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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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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万一那小气的老鼠真生气跑了,那自己不是少了个苦力了么?展昭想到这里脚步顿了顿,不过随即又释然了,以白玉堂这次的劲头来看,估计一时半会儿跑不了,顶多让他发发火气就完了。

展昭循着上次走过的路找到了那家宴宾楼,糖醋鱼做的很好吃,就是一盘没多少。展昭不客气的点了两条,心想反正白玉堂是不差这点钱。

大厅里吃饭的人很多,嘈杂的谈话声中很难听到那些有用哪些没用,当然这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展昭边吃边留意着,所谓情报最多的地方除了茶馆就是酒楼了。

展昭没有失望,在一伙儿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的饭桌上,展昭听到了关于唐门的消息。

“哎,大哥,没想到这次唐门门槛放这么低,会武功的就往进放。”一个有些傻气的大汉说了一句。旁边小眼睛一脸精明的人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傻子,什么叫往进放,没事埋汰自个儿呢。”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面目刚硬端正,身上披了一半兽皮,大着嗓门:“既然能去,咱们就去看看,虽然都是住在山上的,但是人家可比咱们强多了啊。”

展昭心下明白了,这三人怕是山贼吧。

“大哥,你说这唐家堡主都七十岁的人了,听说最近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开个新家主上任的宴会了。”“说不准哪,不过这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好好吃饭得了。”

展昭喝了口茶,拿了帕子擦嘴,如果真像那三人所说,那唐门说不定真有内斗呢。出了宴宾楼的门,看见旁边一家卖包子油饼的,展昭想了想,还是掏钱买了几个包子和饼包起来,就这么饿着白玉堂确实有点不道德。



第7章 烽燹唐门篇06唐门寿宴


成都府市井繁华,晚上来不及仔细观看,这次展昭倒是看清了,和开封有的一比。

干果蜜饯枣糕桂花糕什么的,吆喝的小贩们叫的热闹,买东西的人也是满面笑容。

看起来成都府的知府不像是贪官污吏啊。展昭被这盛世太平的景象感染,于是也跟着买了几包吃的,回客栈的时候,展昭已经拎了一手了。

“哼,吃饱喝足了还回来干什么,爷的银子就这么好花?”白玉堂难得没有坐在窗台上,手指扣着桌子不冷不热的说道。

“啊哈,是展某的不是了,成都府的包子很好吃的,展某带了几个回来,还有这个桂花糕,甜而不腻,清香怡人,非常好……”展昭把油纸包放在桌子上介绍着,就感觉越说有一股寒气越盛。

“白兄……”

“咱们决斗!”

“……”

展昭嘴角抽搐的看着怒目而视的白玉堂,觉得这次玩笑开大了,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呢,要是让白玉堂彻底开始不讲理,那展昭绝对会后悔一辈子的。

白玉堂握着刀的手绝对可以表现出他此时的怒火,要是不扁这猫一顿实在难消自己心头之恨哪!虽然他每次和展昭比武基本上都是平手。等等…什么味道?

白玉堂正生气呢,展昭拆开桌上一个袋子,里边是一个酒壶,装的就是从宴宾楼打回来的金花雕,上次白玉堂说好喝的那个。

“白兄勿要动怒,动怒伤身,这是展某的诚意,还请白兄收下。”展昭到了杯酒,“展某先干为敬!”

“等等!”白玉堂拦下展昭,从展昭手中抢过那杯酒,“还想花爷的银子喝爷的酒?惯得你这臭猫!这次爷就看在花雕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了。”

展昭擦了把汗,好险,下次还是玩小点的吧,查案有白玉堂这个不要俸禄的苦力,既然人家没先跑路不干呢,说什么也不能把他气走啊。

白玉堂吃着包子喝酒,展昭一边坐着看,时不时的让白玉堂瞪上几眼,最后想了想,还是跟白玉堂学了一遍在酒楼里听见的对话。

“唐门怎么样那不是你展护卫的责任吗?五爷就是来凑热闹的,跟爷说有什么用。”白玉堂喝完最后一口酒,满不在乎的擦嘴。

展昭叹了口气,看来火气还没下去呢。“白兄这话谦虚了,白兄为天下百姓尽心尽力,怎么还叫凑热闹呢?白兄真是让展某无地自容啊。”不管白玉堂听没听进去,展昭自顾自的说着,“早上听见唐书颜说什么在唐门被排挤,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唐门内部很有可能出了问题。”

“所以你认为围杀他的是唐门内部人员?堂堂名门正派,真是叫人不耻。”白玉堂接了一句,看现在成都府的府衙和门派都有问题,明天的寿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鸿门宴了。

历来不论是歪门邪道还是武林正派,掌门之位的诱惑力都是不容置疑的,表面上笑脸相迎背后栽赃嫁祸手段卑鄙的大有人在。唐门是个大门派,也同样避免不了权位更替,唐门家主唐家誉的大儿子唐千峰几乎是内定的下一任家主了,唐门的三个长老也都表示支持,所以唐门的老家主在寿宴上笑的十分和蔼满意,认为他的唐门绝对可以在他儿子手里发扬光大威震武林。

唐门的寿宴虽说低调没有请中原的各大武林门派,只是在唐家堡后院摆了十几桌酒菜,但是配上院子里开的浓郁的桂花树,再加上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喝酒的喝酒,谈话的谈话也是显得十分热闹。到了正午,唐家誉缓缓从唐家堡正厅内走出坐在最中间那桌的椅子上,喘了口气,扶着他的是他长子唐千峰。

“老夫年迈,承蒙诸位看得起老夫,愿意给老夫个面子参加唐门这次寿宴,老夫、先敬诸位一杯!”唐家誉从椅子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端起酒杯绕了一圈。

“敬唐家主,祝唐家主福寿安康!”在场会说话的也站起来回敬,周围的人纷纷拿起酒杯给唐家誉敬酒,一时间倒是比那些大场面的宴席亲切上许多。

角落里,一棵桂花树下摆着一张桌子,最不起眼的位置,也是最安闲幽静的位置,正靠着唐门后院的石墙。座位上只坐了两个人,一把刀一把剑分别放在桌子两侧,白衣人和蓝衣人相对而坐,一个握着酒杯,一个拿着筷子。

两人当然是来参加寿宴的白玉堂和展昭,唐门建造在成都府城外的群山之中,靠在山脚下的一片规整的院子是唐门成员的居住地,其他炼毒或是打造暗器的堂口则建在山上。蜀地山川险峻,唐门的地形倒是居高临下,只有一条层层设卡的小路可以通上。

“白兄,觉不觉得唐门家主不对劲?”展昭边吃桌上的鱼边问白玉堂。

“你应该察觉到了,唐家誉体内真气紊乱,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连他儿子都打不过。”白玉堂冷笑,“估计不等咱们离开成都府,他就得退位让贤了。”

展昭往白玉堂的空碗里夹菜,动作自然流畅,“你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多不厚道,唐门跟你有仇么。”

“爷就是喜欢看热闹,怎么的?”白玉堂看展昭的动作忍不住撇嘴,本来不想吃东西来着,但是想想浪费粮食不好,还是一脸嫌弃的拿起筷子,“爷就不信唐家誉能老的连功夫都废了。”

展昭微微皱眉,刚刚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唐书颜,昨天听唐轻尘说他住客栈像什么话,那现在怎么不见他在这吃饭呢,看唐书颜的样子不像是地位低的上不了桌啊。

“猫儿,你省点心吧,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经验,绝对看错不了那俩人。”白玉堂看出了展昭在想什么,瞟了一眼抖着手的唐家誉,“有空担心那两个装疯卖傻的人,还不如盯着老头子来的实在。”

展昭无奈,从一开始的直接叫名字,现在开始叫上老头子了,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来一句老不死的。“你认为他有问题么?”

“呵,翻不起什么大浪了,有也是旁边那些人的,看看那老头子手上戴的扳指,那可是门主的象征啊,旁边那几个老不死的长老都瞄了好几眼了。”白玉堂不屑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展昭觉得唐门一定是得罪过白玉堂了,要不然能被这么不客气的骂,那两个长老顶多五十多岁。

酒过三巡,唐家誉被唐千峰扶起来,“老夫不胜酒力,多有失陪,诸位吃好喝好啊!”

周围喝酒吃饭的人也抱拳回礼,展昭和白玉堂坐的地方没人注意,两人就当看戏了。

“猫儿,我怎么觉得老头子不请大门派来是怕丢脸呢。”白玉堂挑眉笑了笑。

“在座的这么多人,暂时没有谁的武功能看出唐家誉的身体状况,当然不排除有意压制。”展昭说了一句,正想和白玉堂讨论一下怎么试探试探唐门和张洪的关系呢,就感觉一道劲风朝着两人身后的石墙上射了过来,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展昭斜眼一看,抬手拿起巨阙剑鞘内力微微一震,巨阙亮出一半,回手一挡,一声脆响之后,锋利的柳叶刀落在了地上,刀柄绑着一卷纸条。

白玉堂在展昭拿起巨阙挡柳叶刀的同时就向刀子飞来的方向甩出了手中的筷子,瞄准的是数十丈之外的一棵桂花树,那个方向没有摆放桌子。

筷子径直插↑进桂花树花丛中,既没有惨叫也没有刺中树干的闷响,白玉堂没有理会,用剩下的一只筷子敲着桌子。

“写的什么?”白玉堂回头看看那棵树,问正在看纸条的展昭。

“应该是个地点,大概是让咱们去找吧,月霜台,你听着像什么?”展昭疑惑的念了一遍,就三个字,没看出有什么隐义。

“拿来。”白玉堂回手拿过纸条,看着上面笔法粗糙凌乱的三个字,又递回给展昭了,“字写的还没你好呢,难看。”

展昭汗颜,难道自己的字在白玉堂眼里只能和这种像是左手写出来的东西比了么?

另一边,桂花树上蹲着的一个人苦着一张脸,在听了白玉堂的话之后更苦了。“那么实在干什么,太伤人心了。”说话的正是展昭想找的唐书颜,一旁还跟着靠着树枝的唐轻尘。

唐书颜把那根筷子扔到了地上,一边吹着手心,一道不深的血痕斜划在他的手掌上,是刚才接白玉堂那根筷子时被擦伤的。

“早叫你躲了,白玉堂的筷子可不是好接的。”唐轻尘眼神望着展昭轻声说道。

唐书颜可怜兮兮的把手伸到唐轻尘面前,“不肖徒弟,为师都受伤了你还说风凉话,真是伤透心了,为师这两天都伤透好几个心了!”

唐轻尘无奈,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给唐书颜缠上,“不管你那字写的怎么样,以他们俩的头脑肯定能找到就是了,你不想在这吃饭就赶紧回去吧,我不会料错的。”本来以为把这个不靠谱的师傅拉回来能让他意思一下去祝个寿,结果这人任性起来管不住啊,好在唐轻尘说要找展昭白玉堂没被反对。

这边展昭反复看了几遍,又闻了闻,不像是用药水隐藏字迹的样子。“白兄,扔这个的肯定是唐书颜了,他没有明着找咱们应该是不想让唐门的人知道,所以这个地方只能靠咱们自己找了。”
白玉堂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有什么难的,唐门再复杂也就是那么个地方,还没爷陷空岛大呢,爷有的是时间找。”

展昭听了之后很想说一句你公子哥有时间可我没有啊,于是摇摇头,“必须要尽快了,给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估计是为了考验咱们,如果这点小问题还要拖上几天,那估计咱们也没资格问什么了。”

“有可能,当初唐书颜在陷空岛的时候就感觉他不正常,估计这是他那个徒弟想来的,唐书颜不像是善于玩脑筋的人。”白玉堂想想也对,反正他也没想过要花上好几天,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展昭叹气,别看江湖上都说南侠展昭温文儒雅,其实他只是脾气好爱笑爱管闲事而已。要说白玉堂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但是他那一身嚣张加痞气直接盖住了他的才学,久而久之,大多数人都认为白玉堂是个粗人。

不过也难怪江湖人这么想,白玉堂的作风跟那些风雅的东西完全不沾边儿,比如现在,白玉堂直接撕了那张纸条暴躁:“管那么多干什么,一会儿直接找个胆小的伙计拿刀一吓唬,问问那个装疯卖傻的住哪不就得了,他那德性肯定不受欢迎,除了自己家还能上哪儿去。”

展昭无语的看着对面一身白衣却显得华丽丽风度翩翩的土匪,自己可是官差啊,这种威胁良家仆人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名誉可算是彻底毁了。虽然如果实在没办法下策也可以采用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hx好凶残,魔王cj的文里居然都能出现口口,那真的是个很cj的词啊!




第8章 烽燹唐门篇07夜谈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众多武林人士酒足饭饱称兄道弟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月光下的庭院别有一番风味,银白色的桂花,银白色的月光,交相辉映圣洁而优雅。

晚风吹起了还带着清香的花瓣,打着旋儿落在众人的桌子上、酒杯里。仿佛不忍打破这精致的美好,人们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展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湛蓝的长衫上沾了几片桂花叶子,蓝白相间,意外的和谐。

白玉堂打量着展昭,一副温和俊朗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开朗的人,微微挑起的唇角似乎时刻都在微笑,大多数人见了这猫大概都生不起气来吧。忽然想到了什么,白玉堂抬手晃了晃一旁桂花树的枝干,桂花落了展昭一身。白玉堂笑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轻笑最后变成大笑,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展昭睁开眼睛甩了下头发,“敢问白兄今年贵庚?这么无聊。”

“哪有,被埋起来的猫,哈哈。”白玉堂指着展昭满身花瓣。

“嗯,不错,蓝白挺配的。”展昭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似乎没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接着问道:“白兄,你的大计是不是要趁着月黑风高谋划一下了?”

白玉堂听着那句蓝白挺配的,挑了挑眉毛,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这话挺顺耳,“哼,展大人不是清正廉洁么,怎么跟五爷同流合污了?不怕坏了你们包大人的名声?”

“为了大宋安全,查案的时候适当使用一下非常手段不算同流合污,这叫变通。”展昭义正辞严,“展某相信那个人为了大宋稍稍奉献一下不是问题。”

“哼哼,展大人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五爷为了大宋执行一下也不是问题?”白玉堂瞟展昭,凉丝丝的说。

展昭伸手,“请,白兄侠义,包大人和展某感激不尽。”

白玉堂叹气,展昭一到用自己干苦力的时候就把包拯搬出来,等这次案子查清了自己是不是真应该去开封府听听包大人的感激不尽啊。

起身靠着墙边尽量不惹人注意,展昭和白玉堂悄悄出了庭院,正想找人问问路呢,两个婢女的谈话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哎,你说,主子这次连家主的寿宴都没参加,会不会有人找他麻烦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问旁边稍长一点的女孩道,眼神中是不曾掩饰的担忧。

“怎么样咱们做下人的也管不了,还是先给主子送饭去吧,再说主子不是有个徒弟护着他么,老家主还没退位,那些人不敢太过分的。”那女孩似乎了解不少,说起来头头是道,倒是把小姑娘唬住了。

白玉堂拍了一把展昭,“猫儿,你听他俩说的就是唐书颜吧,爷可不想吓唬女人。”

展昭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也干不出这种事,“那就跟着吧。”

前边两个婢女迈着碎步走路,这可苦了后面跟着的两个男人了。白玉堂觉得自己要是再走这么慢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踩自己脚了。

“白兄,展某觉得唐轻尘很不简单。做事谨慎进退有度,不是唐书颜的风格,总觉得那次早上见面太过巧合了,还有引咱们去找唐书颜,不知道这些计划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展昭琢磨着,虽然可疑,但是仍然不能放过一个线索,府衙那边张洪随时都有发现的可能。

白玉堂烦躁的深呼吸,“爷就不信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刀山火海爷都不怕。”

展昭当然也不是害怕,况且他直觉上认为唐书颜没有恶意。

在唐门一大片院子中拐了十几个弯之后,终于到了山脚下一座独立的院子里。大门没上锁,两个婢女拎着饭盒进去,中间的垂花门站着一个来回走的小厮,看见婢女急忙迎了过去。

“你们可算来了,唐主子在那儿跟我喊饿喊了半天了。”小厮帮着拿过了食盒抱怨道。

“就算我们不送饭菜,不是还有厨房呢,你就先给主子做些简单的吃呗。”小姑娘不满。

“厨房里哪有菜啦,上次做饭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之前的事了,前几天连厨子都被调走了。”小厮摇头,“也就是你们心地好,还经常来送菜。”

两个婢女愤愤不平,“主子好歹是老家主的义子呢,他们竟然这么缺德!”

“哎,这话就在这说说罢了,可千万别传出去啊,行了,你们把菜摆上,我去叫主子出来吃饭。”小厮拿着饭盒走到了后院一座亭子里,摆好饭菜。

展昭和白玉堂蹲在屋顶上,刚好被凉亭的柱子挡住了视线,那座亭子倒也奇怪,不像一般的朱红
顶明黄檐的,而是都刷了雪白的漆,从亭子六个角上扯出三尺来长的半透明薄纱,弄的不伦不类。

展昭眯着眼睛看亭子上那块匾额,也不知道是洒了什么,银色的小篆被月光映的闪闪发亮。“白兄,那三个字是月霜台吧。”

白玉堂皱眉看了会儿,点头,“应该是叫咱们到这儿来,你看亭子的地面的影子,月光透过纱帘地面像是结了一层霜,这名字取得到是合适。”

这古怪的亭子当然出自古怪的人手里,而那个古怪的人正低头弯腰的从展白两人脚下的屋子里走出来,那个小厮应该是出去了,没有跟过来。

唐书颜闻着菜香走向亭子,似乎嘟囔了一句不肖徒弟怎么还不回来。

展昭跳下屋顶,拍了拍唐书颜肩膀。

白玉堂跟着下来,不满意道:“猫儿,要知心腹事且听背后言,现在这样不是暴露了么。”

“既然是唐兄邀请展某至此,那展某当然光明正大的现身了。”展昭微微一笑,南侠儒雅大方的气质顿时显露出来。

白玉堂撇嘴,拎着刀负手而立,打算让展昭询问。

“展南侠说的对,来,坐。”唐书颜比了个请的手势,接着毫不见外的狼吞虎咽起来。

展昭被晾在一边,看人家吃的尽兴也不好意思打扰,只好干坐着。

白玉堂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正经的幸灾乐祸。

“咳,唐兄找在下所为何事?”展昭忍不住打断了一下。

“啊,是有点事,不过还是等我徒弟回来再说吧,反正他要做什么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唐书颜喝口茶润润嗓子,终于开始有点吃相了。

展昭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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