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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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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不知道您认不认识公孙策公孙先生?”展昭决定还是问一句。

没想到郎中先是瞪大了眯着的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指着两人,最后磕磕巴巴试探的问道:“你们是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

要说这位财迷郎中也的确认识公孙策,所以自然听说过展昭和白玉堂,这么有特点的两人今天弄的灰头土脸还真是让他惊讶了一阵,不过随后看了看手里的钱袋,颤抖着手举到自己面前,“那个,没想到是你们两位,那这个钱我就不能收了哈。”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舍不得,干脆的挥挥手,“没事,收着吧。”

郎中听罢赶紧笑着把钱袋塞进了刚才的盒子里,“鄙人名叫钱友昌,的确认识公孙先生,不过鄙人实在不敢和公孙先生相比啊,既然两位都到这来了,想必是还没找到住处吧,不嫌弃的话,就先住在这吧,我这后院还有一间客房。”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这人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不过既然是公孙先生的熟人,那应该没问题吧。
本着反正再找客栈也很麻烦还浪费银子的想法,展昭和白玉堂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这个应该抠门的钱友昌反倒高兴的不得了,展昭有些费解。

在客房里洗完澡换完衣服的两人坐在桌子前,白玉堂细心的给展昭擦药缠绷带,细心的连展昭都不知道怎么放眼睛好了。

“白兄,其实我自己来就好了……”

“闭嘴!”

“……”

良久,展昭的手总算是看不出来像手了,白玉堂才满意的点点头。

正想说里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不如睡一觉的时候,钱友昌来敲上了门,“两位大侠,鄙人有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请两位帮个忙。”

展昭把手放到桌子下,“有什么事进来详谈吧。”

钱友昌推门进来,关门之前还四处看了看,白玉堂忍不住一阵皱眉。

“唉,其实鄙人这几天就想着要不要到开封府一趟,可是又怕没等出了这成都府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所以一直胆战心惊的托着呀,今天两位能到我这地方来也算是鄙人命不该绝啊。”钱友昌坐下之后叹了口气,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展昭惊奇的看了眼白玉堂,按说这人一看就是八面玲珑,还能和谁结仇到要命的地步?

“具体是怎么回事,能和我们说说吗?如果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你。”展昭用左手把桌上的茶杯推过去,示意钱友昌慢慢说。

钱友昌嘴角抽动,“这……展大人我当然信得过,只是白少侠鄙人实在不敢……”
展昭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扭头,暗道这自找麻烦的猫真是烂好心,这钱友昌刚开始还说请“两位大侠”帮忙,现在开始管展昭叫上大人指着公孙策攀关系了,如果那猫答应了自己碍于面子也不得不帮上一把,果然老奸巨猾!

“咳,白兄与我乃是多年好友,侠义之士,钱大夫尽管放心。”展昭在桌下碰了碰白玉堂的腿,白玉堂不耐烦的后撤了椅子翘起二郎腿,表示撒手不管了。

钱友昌自觉的没去看白玉堂,“其实鄙人也不敢耽误二位正事,只是鄙人一番思考下来,这事很可能和展大人的案子有关。”

展昭一听来了兴趣,连白玉堂都放下了手中摆弄着的锉刀,“说来听听。”

“这事要从半个多月前说起了,我救了一个半夜从对门赌场爬出来身受重伤的男人,要说这会武功的人就是好啊,一般人得半个月才能下地的伤,他三天就能走路了。”钱友昌说到这里还咂咂嘴羡慕了下,“第三天,我在柜台给人抓药,结果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也不禁怀疑起了这个病人的身份,能让钱友昌这么头疼的肯定不只是忘了付银子。

“我当时确实骂了一阵,因为当时是看他可怜才救他的,根本没收钱还搭了不少名贵药材,只是后来想想就当做了件善事呗,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就发现总有人在我家门口晃悠,连来问诊的都少了许多,我就留意了一下,原来那些人都是从那个赌场里出来的!”钱友昌说着回头指了指他门口方向,白玉堂回想起那个赌场规模确实很大,有些底子也是应该的。

“当时我那个后悔啊,我说不定是救了人家的仇人才被盯上的,当天晚上我就想收拾东西逃跑,但是没想到刚走到后院墙角就听见有人说话,我一时好奇就从墙缝里往外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钱友昌往椅背上靠了靠,伸手在脑袋上比划个圈,“那个说话的旁边站着一个半秃的人,脑袋中间就一撮头发,鬓角也各梳了个辫子,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不是宋人啊。”

展昭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了然的点点头,“我差不多明白了,就算你这里离成都府中心远了些,但是着火这么明显的事情还是能看见的,你认为我和白兄来成都府肯定不是来玩的,既然是公事,那近期坊间一没大盗二没杀手,所以和外族的事或许有关。”

钱友昌笑着点头,“是啊,要是小事我早就去报官了,可如今我是连门都不敢出啊!”说着钱友昌站起身,抬手给展昭做了个揖,“两位要真是查这个的,还请两位救鄙人一命啊!”

展昭上前扶起钱友昌,“展昭职责所在,一定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现在还请你详细描述一下这些天你知道的情况。”

钱友昌重新坐回座位上开始事无巨细的讲,十句话里只有一句听着能有用,白玉堂直打瞌睡,展昭努力的过滤那些家长里短和主观臆想,直到天色渐渐明朗。

展昭这边算是办案有所进展,本来想从唐门上找到突破口现在又扯上外族了,只是钱友昌实在分不出到底是哪国的人。

京城早上也出了点事,当今圣上勤政,每日早朝寅时便开始有官员陆续赶到,卯时皇上已经和众位大臣齐聚在殿内了。

金銮殿内庄严华贵,金丝楠木顶端盘着五爪金龙,一尘不染的地板映着棚顶琉璃瓦的颜色,身着朝服的大臣们手中拿着白板,目不斜视的面向台阶上微笑着的皇帝。

“包卿,近来开封府可是多有清闲啊。”赵祯轻笑道,右手手指摩挲着龙椅扶手。

包拯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横跨一步微微躬身,“回皇上,臣宁愿开封府永远清闲,天下太平是百姓之福皇上之福!”

赵祯笑容渐渐扩大,“包卿所言甚是,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殿上众大臣互相对了几眼,同时抬手举过额头鞠躬,“臣等都已上奏完毕!”

“甚好,退朝!”赵祯从龙椅上缓缓站直,迈向台阶,“包卿且随朕来一趟御书房。”

“臣遵旨!”

赵祯每一步迈得都很缓慢,但是却挡不住王者沉稳尊贵的气质,推门在御书房的窗前负手而立,赵祯等待着随后跟上的包拯。

“包卿,这满朝文武,朕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这是边关发来直接呈给朕的密函,向来只用三天时间加急呈送的密函这次却用了半个月,你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吧。”赵祯清雅的面容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是包拯却知道这位出事内敛的皇帝现在正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包拯接过赵祯递过来的信件,看完之后比前几天那封成都府寄来的还要惊讶的多。

吐蕃与成都府相邻的地方传说有魔教作祟,甚至有与其交手而侥幸逃脱的江湖人士称见过教众使用唐门的暗器,不单单是唐门,连辽国都有人来往。这也是令包拯惊讶的地方,辽国若有勾结为何选在大宋与吐蕃相邻的成都府,而不是河间府或者真定府这两个更近更隐蔽的州府。

“皇上,臣以为此等紧急密函当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而今用了半个月想必是有人买通主事文官啊,十几天前派遣展护卫前往成都府,如今辽国有危害我大宋之举,不知道展护卫能否应付啊!”包拯捋着胡子眉头紧锁。

“包卿,朕稍后会召兵马大元帅前来商议,马上修书一封秘密加急送往成都府展护卫手中,让他注意安全见机行事,决不能让辽国伤害我大宋子民!”赵祯转过身握紧拳头,兹事体大,稍有不慎很可能又是一场兵祸啊。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写着写着都觉得喵喵这案子查的很憋屈啊(┬_┬),赶快让展小猫和白老鼠的头脑值武力值发挥作用吧!【魔王真的不是在吐自己的槽啊!】




第11章 烽燹唐门篇10暗箭与命案


辰时已过了将近一半,展昭打了个哈欠,拿起桌上的茶杯递到唇边,微微倾斜,却没有湿润的感觉。无奈的放下被子,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茶早已饮尽。

钱友昌长呼了一口气,一摊手,表示自己这半个月来的所见所闻都说完了。

展昭点点头,“啊,我都知道了,让我想想怎么帮你,你先回去休息吧。”展昭又打了一个哈欠。

钱友昌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顺带着关上房门,可是阳光还是透过窗纸渗进了屋内。

“别睡了白兄,起来洗个脸改办正事了。”展昭站起来伸个懒腰,敲了敲白玉堂抱在手里穿过头发的刀柄。

就在昨晚钱友昌倒家底的时候,白玉堂就听了没几句把膝盖往桌沿上一靠抱着刀干脆利落的睡着了。安闲的睡颜被长发半遮住,没有了白天的嚣张劲儿,倒是让人不忍吵醒,况且钱友昌说的大部分都没用,展昭便没有去吵他。

“喂,你鬼上身啦?”白玉堂放下枕着的胳膊抬起头,迷糊的看见了展昭的黑眼圈。

展昭嘴角抽动,掐着白玉堂肩膀把人提起来,“展某说该起来办正事了!”

白玉堂拍掉展昭的手,眨眨眼睛,算是清醒了,接着突然用力跺脚弯腰揉着膝盖,“嘶…哎你昨晚怎么不叫爷一声啊,腿都硌疼了。”

展昭白眼,真是好心没好报,跟这张口闭口大爷辈儿的人说不明白话。撇撇嘴,展昭推门出去活动手脚打水洗漱。

都说成都府多阴雨,但是展昭来这几天还都是明朗的晴空,带着秋天独有的清爽,闻上一闻这空气都令人心旷神怡。展昭站在院子里晃着自己不像手的手,一边想着是不是还要再去对面赌场做一回梁上君子。

“怎么,偷窥上瘾啊,可别说五爷把你带坏了。”白玉堂拿刀鞘捶肩膀,这一觉趴的,腰酸腿疼。

展昭没心思跟他抬杠,“不是,你看看那个盒子,钱友昌拿给我的。”

白玉堂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院子里石桌上的长条木盒,白玉堂过去打开,发现里边放着一支箭,很眼熟的箭。“这是我追你的时候在成都府城外见到的箭枝,箭头比军用的细长一些,做工也更精细。”

展昭心说你就不能注意点措辞么,还有原来这洁癖的老鼠除了那条路很多土以外还记着别的。

“钱友昌说这支箭当时贯穿了那个男人的锁骨,他在救过他之后便留下了这支箭。”

白玉堂微微仰头想了想,“会不会和在成都府城外射箭你没捉住那个是同一个人?”

“我认为很有可能,唐门和外族有联系,赌场和外族有联系,那唐门和赌场会不会也有联系?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射箭的很可能不是唐门就是外族的人,当初围攻唐书颜的幕后指使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听说大宋周边邻国有调派军队或者操演军马的消息?”

展昭想着想着自己都快晕了,这次的事情不但隐蔽的无从下手,而且线索太零散根本连不起来,有重大嫌疑的唐门中的唐书颜还神经质的不说实话,那个徒弟更是不和人商量就办事,现在展昭这么乐观的人都开始心烦了。

“猫儿,不是爷给你添堵啊,就算你这神逻辑成立,那咱这次来成都府也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啊,先是遇上个老鬼,后来又是算计人的小鬼,然后房子被人烧了,现在是这个大夫,咱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主动调查啊,爷敢肯定咱们现在是敌暗我明了都。”白玉堂到展昭身边搭上他肩膀,另一只手摸着下巴说道。

展昭想来也是,“昨晚你踹门说不定让对面赌场的发现了,现在这次暗中调查也完全没意义了,不知道包大人会不会怪我搞砸了。”

白玉堂猛拍展昭肩膀,“砸就砸了吧,就这烂摊子谁来都砸。”

展昭往旁边撤一步躲开白玉堂越拍越重的手,“先去客栈那边看看吧,好歹也是成都府中心繁华的地方,衙门不可能不派人查。”

昨晚的火势虽然迅猛,但是好在没有人受伤,掌柜的哭丧着脸拨弄算盘,也不知道是赔了多少银子,气的直接把算盘甩了出去,算盘珠子落了一地,其中一颗正好滚到了来人脚边。

那是一身书生装扮的中年人,面目和蔼。客栈的二楼以上都烧的落架,连一楼都不是很稳固了,一队跟在中年人身后的衙役纷纷抬头看着楼上,然后拉住中年人的衣服,“大人,这房子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被唤作大人的中年人摇摇头,“没事,你们四散去询问情况吧,我问掌柜几句话便走。”

掌柜的还保持着摔算盘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眨了两遍之后猛然跑了几步跪到中年人身前,“知府大人,没想到您亲自带人来了,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这…这明显是有人蓄意纵火坑害小人哪!如今这住店的客官们都要小人赔偿,小人怎么支付的起啊!”

知府扶起掌柜,“本府已经着手调查了,若有人故意纵火本府一定会将其缉拿归案!如今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先搬出去吧。”

掌柜激动的眼眶发红,哽咽着抬手作揖,“小人多谢知府大人,您真是…真是青天再世啊!”

客栈这边知府成了青天,客栈不远处偷看的两人倒是不自在了。不久前,展昭和白玉堂带着钱友昌避开眼线从济世堂溜了出来,来到客栈附近的一家视线颇好的茶馆,就看见一队衙役往客栈方向赶去。展昭和白玉堂就打算先看看情况,没想到知府在百姓当中口碑还挺好。

“喂,你们包大人的名头要被抢走了。”白玉堂指指和掌柜的出门的知府张洪。

展昭正色道:“要是他真是个难得的清官,那是百姓之福,这名头当然是有的人越多越好。”

白玉堂扶额,其实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就知道不能和这猫说这个,保准拿出一副官腔儿来。“是是是,但是清不清表面上也看不出来,不过咱们到这儿来一直没见过那个主簿,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会会他啊?”

展昭当然也同意,只不过睡眠不足脾气冲,“那又要晚上去了?咱们还用不用睡觉了啊!昨天晚上你睡的到好,我脑袋现在还嗡嗡响呢。”

白玉堂不服气拍桌子,“是你查案又不是五爷查案,五爷睡觉怎么着了?五爷千里迢迢从陷空岛跑到这帮你这猫,你倒狗咬吕洞宾!”

“又不是我要你跟来的,呆够了回你的陷空岛去!”被白玉堂一呛展昭也不甘示弱回嘴,于是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就在茶馆众人的注视之下吵了起来。

白玉堂一手拿刀脚踩凳子怒视展昭,“展昭,有本事和爷出去单挑啊!看爷不扒了你的猫皮!”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白玉堂你何时赢过展某?”展昭回瞪,这几天憋的火气一股脑儿的窜上来,心想打一架也好,省的这耗子在这添乱。

“救命啊!”“天!杀人啦!”

一声惨叫伴着人群惊呼声传来,还在斗气的两人同时回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扭动着腰身,

一手伸过茶馆的门槛,另一只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展…大人……!”

“是钱大夫!”展昭惊讶一声喊出,白玉堂也转头过去,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拍桌面窜出茶馆大门,只是出了门之后只剩下一群围在茶馆周围惊慌不明的过路人,已经不见行凶者身影。

展昭自责都怪自己和白玉堂赌气耽误事,把钱友昌安排在隔壁就不管了。

“喂,你们别光看热闹,有谁看见凶手了没?”白玉堂见展昭皱着眉头回到茶馆门前查看钱友昌的情况,便向茶馆门前的人挥挥手询问。

这时人群中挤出来一个打扮花哨的女子,鲜红色的袄裙,头发穿着各种颜色的绳子,腰间悬挂一柄三尺长剑剑鞘上镶嵌着珠宝,看起来装饰的用途大于武器。

“我看见了!是一个背着箭壶的男人。”女子笑嘻嘻的睁大眼睛盯着白玉堂,而且大有越靠越近的意思。

白玉堂后退了几步,回头发现原本在茶馆里喝茶的客人还有忙活的伙计都吓得躲出老远,若不是钱友昌横在门槛上恐怕早已夺门而出了。

“猫儿,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白玉堂知道展昭一定听见了那女子的回话,现在也顾不得在和展昭吵架了。

展昭像是忘了刚才还在跟白玉堂恶语相向,抬手拉住身后的白玉堂衣角让他蹲下,“钱友昌已经死了,手臂上有擦伤,看伤口长度似乎是箭射偏了,致死原因可能是肋骨断裂刺穿肺部。”

白玉堂看了看尸体,又看看展昭,“行啊,跟你们那仵作公孙策学的吧。”

展昭叹口气,“要是先生在这儿就好了,我也只是推断,尸体恐怕要交给成都府衙,然后再联系家属才能验尸,如果这事和成都府有关的话,恐怖会被掩盖证据的,而且这么多天那些人不动手,偏偏等咱们到了才动手,不知道这是挑衅还是警告啊。”

白玉堂一耸肩,满不在乎,“管他什么意思,敢来爷就敢接着!他身上不是没什么东西么,而且昨晚事无巨细的都说了,还能…哎?那知府又回来了!”

白玉堂正说着,刚刚打道回府的知府张洪又中途折返了回来,大概是听到关于命案的消息了。因为来时没有坐轿子,张洪只得提着衣服一路跑过来,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供张洪通过,张洪来到茶馆门前喘着粗气擦了把汗。

展昭站起身拉着白玉堂往旁边靠了靠,“怎么知府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啊。”展昭传音给白玉堂。

白玉堂一愣,“知府为什么要会武功?”

展昭一拍额头才想起来那天光顾着研究暗语忘了说毛笔的事了,于是当下又传音讲了一遍。

白玉堂听完后明白了,不过怎么看张洪的确不会武功,或者他能隐藏到连展昭和自己都看不出来的程度。

“不可能吧,知府应该很忙,哪有时间练功啊。”展昭看出了白玉堂在想什么,否定道,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要说随意进出知府书房的除了知府本人,府衙的主簿也是可以的啊。”

两人这边正传音聊着,知府已经查看完了钱友昌的尸体,面带悲痛的摇摇头,“唉,钱大夫医术高明,在成都府无人能出其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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