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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时刻之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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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时刻之咒
  作者:石刻
 

文案
 谁抄了我的文写成了故事,
谁抄了小透明的书写火了这个故事,
名与利任谁都可以拿走,
怨与恨也必须照单全收。
有胆子拷贝就要有胆子承受,
因为我书写的是我的生活,
我和她从不曾放弃过!
————————白荷日记

因抄袭引发的血案,小透明和主角的复仇故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
内容标签:三教九流 报仇雪恨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玲,白荷 ┃ 配角:陈静、笑子喻 ┃ 其它:反抄


  盗文无耻

  白荷在淘宝订了一本书,在给付了46元钱后她发现这是一篇网文。
  靠,她还发现这本书的书封是模拟的,虽然也有出版社、条形码、定价,但是鼠标往下一拉,在宝贝详情最底端有一行小字。那从没听说过的出版社就是个快印工厂的名字,这只是一个本子。
  白荷赶紧点退款,整个页面儿都白了,刷新以后就看见五个蓝字儿“卖家已发货”,商品还不支持七天无理由退换。试着问了一下客服,果然不退不换,她这个郁闷。钱包哭得都合不上嘴了,她往里仔细一看,两个五毛硬币像俩儿无助的大眼直愣愣地晃着她。
  这宝贝月成交量100,只能期待书好吧!
  点开那个网文,笑子喻的开篇不错,黄金三章值得注目,是她喜欢调子,也是她学不来的手法,逐行扫落,分分钟让她想起和金玲在一起的日子。
  “放学后穆子襄会帮我扫除值日,两人各拎着撮子一边,像晃荡着一个摇篮向垃圾场走去。撮子很小,有时候我们俩的手就交叠在一起,握住撮子提梁。”
  还有人会像她一样怀念小学时的那些琐事与温情!
  但是白荷越往下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书是抄的她的文啊!气愤之余,她充值注册才得到会员资格,拿到了会员资格才有投诉的权力。她同时给笑子喻发了站内信,要求她承认抄袭和公开道歉。
  网站没有回应,但笑子喻很快发来回复否认。白荷做了调色盘发过去,笑子喻发回一行字:“小学就那么点事儿,一个模式教出来的孩子大多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平凡的生活都是差不多的。想网红想疯了吧你!”
  现在,因为这本书,笑子喻是个小粉红了,而白荷还是个小透明,谁会相信半仙儿来抄小透明呢?
  白荷委屈地翻出她的那本小说,四年了,可怜的647个点击,连酸奶同学帮忙制作的封面都莫明丢失了。
  她不能不嘲笑自己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也正因为她不指望靠写作吃饱饭,所以也不至于挨饿。她不想一味儿遵从论坛的写作指导和网文的行文规则而改变写作初衷。
  走开吧,拿热毛巾敷一把脸,白荷真想大吼一句:她可以不在乎的,只要有一个人看就够了,她就是写给自己的!发泄完以后白荷还是很恼恨,谁能跟她聊聊写作呢,让她有机会把这些话狂放不羁地说上一遍……
  感谢现在是冬天,只要她努力,还能在值夜之前写完下篇。不像仲夏夜,脸被电脑屏烤着,手指在灼烫的触摸板上拖动,蹲踞在座式风扇上的笔记本老爷却最先抗议罢工,一字一顿的输入法,打五个字磨蹭五分钟,思路早跑偏到第四个小□□之后的翻外剧情上去了。
  静坐了一会儿,白荷还是写不下去,她打开电视机,打算看看记录片。主持人刚显影,背景画面切换到体育新闻,她按着换台键的手停了,电视上是红衣康月站在举重世锦赛领奖台上的灿烂笑容。
  电视里奏响国歌。白荷也跟着唱。
  多少年过去了,白荷记住了每一位女子举重选手的名字,只为找到相似的容颜。24岁的康月,正值举重生涯的黄金时期,而金玲,想来早已过了退役的时间。白荷多么期盼能在那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前再看她一眼。
  两种失落感交缠着白荷的心,这天上午没法儿像往日一样在新闻声与打字声中平静地度过。当再次感觉到饿,白荷疲惫地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午餐,准备好夜宵,不得不继续向哭穷的钱包勒索。
  “北京时间11月29日凌晨,齐省福辛市金家胡同发生一起抢劫杀人案,目前事件正在调查中……”
  这条播报过去很久,白荷浑浑噩噩的脑子突然清明。11月天黑得早,她上班时最好早一点通过必经的金家胡同。想到这里,她恍惚感觉那条恐怖新闻与自己有着不可捉摸的联系。
  白荷到处搜刮勉强凑够九元钱,随手关了灯,再望一眼奶黄色的木窗是否关严、水龙头是否闭紧才离开这间住了30年的老房子,不紧不慢地踱下楼梯,不自觉地掏出“青韵”,拇指抚过白色钢琴漆面,挑开手机翻盖,继续搜书。
  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空中飘来淡淡的烟味。白荷所在的小区已经接入大供热了,但老锅炉房前的烟囱还没有拆掉。她仰头看了一眼那上面,这个季节不会有燕子嬉闹,突然想起金玲曾说过希望她像早起的小燕子一样对着她叙话与歌唱。她歪着头问过金玲会不会嫌烦,毕竟清晨五点钟的燕子最是兴奋。
  过南马路时等了五分钟才等到车流减速,接送孩子的私家车排成长队等在红灯前。白荷从车头车尾间挤过去,金家胡同南口敞开让她看到了20年前的老学校。她那时上学没有这么多车,过马路跑过去就好,反正有金玲牵着她走,金玲都是先把她送回家再折返的。
  白荷一低头钻进了丰源超市,下意识地躲避着什么。
  “买一包统一方便面。”
  这家超市是后开的,开了十年火了十年。原来这里是个茅厕,金家胡同起始的地方。公厕后面是谁家的院子,榆枝出墙,金玲常常将她平稳地举上墙头——偷榆钱儿。那时的胡同不是平直的柏油路,而是她们俩心中大观园曲折掩映的幽径,含羞的老学校像黛玉的闺阁,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从超市出来白荷急急左拐了,好像逃也似的,宁愿绕远路转上个左拐右拐再右拐。但她错了,这里虽然面目全非,旧时民房全被体验馆、足疗吧、发廊替代,但那些底层开着小买卖的五层砖楼也很可能是金玲家的所在——棚户区改造动迁后的房子。旧楼上墙皮斑驳,福辛市政府的暖房子工程还没有做到此处。金玲如果还住在这儿,那她是否还会告诉白荷,粉色白色的水涮石西房山发潮长毛后又形成了什么图画?
  手机振动了一下,白荷还没来得及接,前方一声“抓住”,迅速窜出一个人。他像被打了,嘴角流着血,没命地跑。路尽头的小巷子冲出来一群手持钢刀的人,“追,就是他!”刀前后摆着,比那种西瓜刀都大,像武侠杂志插图上的宽背金环大砍刀。雪亮的刀光就要挨上白荷的脸,她像个挡路者站在中央。
  “捅死他!”
  她该往哪儿躲?
  她看到有的人短发上有血,衣袖上也有血。
  她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
  白荷站在路的左侧,来不及过到右侧,右手的手机屏亮着,左手机械地拎着方便面,心里默念道:我不碍事、不碍事、不碍事,我不是目击者,不是目击者,不是目击者。
  他们有个人不轻不重地撞了白荷一下,她不能躲,她要撑住,不能撞上别人,只要她无妨碍,混混的行动就不会捎她西归。有个跑在最后的人看了她一眼,她看着地面。她笔直地向前走,匀速地,不回头地,神经紧绷地走进混混来时的那条小巷,感谢自己把手机调成了振动。
  巷子里没有人,再右转也没有人,手机屏仍然闪烁。下午三点一刻天就擦黑了,她才想起今天是阴天。
  “喂,你好!”同事要去接孩子,让她早点来接班。
  当白荷走到单位,除了门卫一盏灯,家属楼上一片漆黑,她真不明白那些住户都在哪儿吃晚饭。
  “白荷,水我浇开了,你带一暖瓶上楼吧!”门卫大爷佝偻着背灌水。
  “白荷我走啦,孩子等急了,拜拜!”金姐挎包就回家,连白荷说小心她都没转头。
  白荷冲开泡面,又翻手机,红烧牛肉的辣味冲鼻,哪儿也找不着华丰当年的那个香味了。
  从前面包就泡面,吃不完有人接盘,吃不够就再来一碗。食物的味道可以和一个人联系一辈子,因为那个时候最是饥渴,她能带给你的安慰大过雪中送炭。所以一旦失去就会空落落地心慌,胃可以填满,可心要怎么办?白荷决定再不会用那种吃法。
  白荷靠在椅背上,望向黑暗。
  还好,她和她的故事留存在故纸堆里,为了对逝去的青春的祭奠。
  白荷看着手机。“人都说野百合也有春天,但在花季前断去的枝桠还会重结蓓蕾吗?”只为了笑子喻简介上的这一句话她才下了那书单,此刻想想更觉痛苦,把餐盒摔进垃圾筒,关机充电。

  故人已还

  办公室电脑上细密的数据流带走了白荷200度的视力,早上她看向窗外雪天,视野里全是红的绿的一串串零,还有一只黑色水蚤在一跳一跳。酸痛的腰背告诉她昨夜的工作该告一段落了。她离开时接班的还没有来,王姐迟到了,但她能想出王姐以小孙子为主旋律编造的各种各样合理的借口,总之可以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领导面前生效。
  雪花在飘,金家胡同里朦胧的黑色影子让她又想起昨天的午间新闻。来人的步态怡然,又不像在散步,就那么不急不徐地向她走来,黑色墨镜遮去了大半张脸。
  她回过头去望,那高大健美的背影。
  白荷,好久不见!
  她是怎么听到的,更像是心中的呢喃。
  雪落满地面,今冬第一场像样的雪,但还是不够廉价滑雪的条件。最重要的是,她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牵着朋友的手在压实雪的马路上助跑前冲、一路滑向学校。
  她想绕开雪下的石头,走过石头圆形的一端,低头看见一张人脸。
  恐惧立时击中了白荷,那条新闻,那些混混,刚刚那个人……
  白荷辩驳,想走开,却悖不过良心。有人需要帮助,她还能活。白荷不想伸手却还是抹下了雪片,预示生命的气息有点温暖,女人脖子上现出一条勒痕。
  左右无人。
  白荷颤抖着按110,“你好,我要报警……我在、金家胡同,有人受伤了,可能没死……”
  该死,白荷懊恼她在语无伦次地说些什么,“这里是金家胡同丰源超市西侧小巷,有个女子躺在雪下,脖子上有勒痕,她还活着!”
  白荷按照接线员的指导为伤者做心肺复苏,“要人工呼吸?”可那是她的初吻!
  还好,九次按压之后没等白荷吹气女人自己缓过来了。
  “喂,你醒醒!”白荷叫。
  “墨镜——”那女人硬是张开口挤出这个词,看来她的脑子清醒了。
  刚苏醒的人剧烈地咳,白荷扶起她侧过她的身子,以免她被呕吐物堵塞了喉咙。她能清晰发音后的第一句话说的是“快拨120!”她抓着白荷,生怕白荷丢下她不管。
  “你要坐起来吗?”白荷问她。
  警察来得很快,没有电影里的宣讲桥段,他们把白荷和女人一同装上车带走了。白荷等在铜钟分局派出所里,笔录还没有开始。这是白荷从没来过的地方,隔墙有聊天的笑声,白荷坐在椅子上,被他们看得不自在。
  白荷整个脑子嗡嗡地响,坐在那儿飞快浏览手机网页,以期找到关于昨日的报道,她想知道自己卷入了一起什么事件,然而她什么也没查到。
  她不记得怎样从派出所回到的家中,脑子里全是阴湿的老旧楼道里下水道的霉腐气味和飞尘的阳光。楼道窗掉了,整个空间向着私种的菜园敞开,金玲从那里爬上来。
  白荷,我来接你了!
  往昔零碎的记忆像系在麻绳上的透明水球,在她脑中一段一个的拉近又拉远,拉得生痛,脑仁儿像块粗糙的花岗岩般沉甸甸,啪地一声,记忆闪回后终于拉断,脑袋像被鞭子抽了一样地锐痛,就像无数个熬夜赶稿后睡不醒的晌午,梦里兴奋地站在片场找不到适合的词汇表述剧情,最怕讲述者泣血哭号倾听者却无动于衷。
  脑袋告诉手臂起来吃口饭,手臂却不想动,脚还未醒。白荷窝在床上看笔记本,新书上传一昼夜,一个点击也没增。
  急促的敲门声终于把白荷从床上弄下地来。催促的节奏更紧,然而她有些走不稳。打开门外面很黑,声控灯坏了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眼睛还没有适合昏暗的光线,手腕和咽喉已经被两股力道收紧,瞬间不能发声了。
  后背撞在门框上,身体被人拎起扔到了床上。喉咙痛,咳嗽夺走了语声,她问不出你是谁。
  没等白荷爬起来,一只手扣住了她后颈。“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来人未摘墨镜,接着滚烫的指尖扯开了白荷的衣领。
  脑中轰了一声,白荷的腿被凶猛的女人压住,力气不敌,但她还有牙齿。
  女人没有打白荷,也没有揪她的头发。白荷手臂被握紧的地方胀痛,颈窝被狠咬了一口,白荷咬不到那女人了。
  双手被制,白荷无法抓起床上的东西打她。她太重了,白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发觉了,撑起一点,然而没等白荷呼吸均匀嘴巴就被堵住。
  白荷誓死会咬断侵入的舌头,然而并没有什么舌头,只有一种入侵的气息,直至她窒息。
  醒来时,女人睡在白荷的床上,墨镜丢在一边。天不算亮,因为昨夜没有拉窗帘白荷还是能够看清她的脸。白荷抬起她的胳膊,从那下面移出身体,右肩膀痛,白荷才想起那里受伤了。撕开的上衣没有粘在伤口上,就是肩头有点冷。
  白荷伸手去摸女人的脸颊,就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20年没变。
  白荷感叹,为什么命运要如此作弄,一步步的紧逼,非要踏破她设下的底线。她许下誓言要带走第一个对她不忠的人,也不会容忍伤害后补偿的爱。她跪在那里,金玲睡在床上,她没想过她们竟会这样见面。
  白荷被突然窜起的金玲扑倒,金玲身上那根斜挎包的带子一头压在肘下一头落在白荷的脖子上。金玲摸出一本精装书,将硬皮的棱角对准白荷的太阳穴。
  “白荷,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原来金玲没睡,她是在考验白荷,她认得出白荷。
  白荷想自己的瞳孔瞪得太大,目光茫然,金玲大约看得出自己没懂,就单手翻开书皮,捻到某一页。她放开了白荷,没有表情的脸上虽然是和回忆中同样的眸子,但没有笑意,如果她不叫白荷的名字,白荷甚至不敢相认。
  “你读完这个故事,现在。”金玲命令道。
  白荷想不起要说什么,要说的梦里都说过了,这个见面太尴尬,她张不开口。白荷默默翻着书,是笑子喻的《野百合也有春天》。
  “念出来!”金玲命令道。
  “……方芳微微地笑着,不置可否。然而我却站起来了,右手指着前方山下,‘你看,那下面就是时空隧道。’我指的地方是半隐在青枝下的水泥拱篷。‘一天我们站在上面,突然拱篷溢出白光,奇迹出现了。我们到了另一个世界。’”
  白荷看着金玲,金玲的眼睛瞪得很用力,血丝突起,“往下念!”
  “我渴了。”白荷放下书,就这么看着金玲。
  金玲果然默默地去倒水。
  白荷不喝冷水,自从加班将胃折腾坏了以后她再不能吃凉的。白荷只是舔舔,金玲以为她故意没事找事儿。
  金玲不吸烟,也没有流里流气,除了黑夹克和墨镜,和从前没变,还是干净的短发,不饰妆容。但她不会笑,让白荷觉得这张脸如此生分。白荷想,不吸烟不喝酒是一个打手难得的好习惯,酗酒误事,烟蒂残留身份信息。
  “昨夜,你做了什么?”白荷把书紧扣在胸前问她,好像胸甲般隔开一定的距离,对上金玲迷蒙的眸子,唇上的温暖。
  金玲撤去这种压力,直起身,轻声说:“什么也没做。”
  “真的?”
  “我以为你是成年人,你会知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黄色小说的时候。”金玲拿出一个压扁了的面包和一包方便面。
  吃完早餐金玲静静听白荷读书。
  白荷读书时金玲出奇地专注,这本书写得很美。
  “……我喜欢冬日滑雪的感觉,像冲浪,浪很温润,尽管这样,我的鞋底也日渐一日地变薄了。忘不了,滑雪时拂过耳畔的清风;忘不了,滑雪时飘落地上的笑声。”
  金玲说:“往下念!”
  “……又有一个女孩,带着一种生动,一种活泼闯进了我的世界。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金玲突然纠缠上来,堵住了白荷的所有声息。白荷落入了一种柔软的境地,虽然一开始有些沉重。白荷听到金玲颈侧血液奔涌的声音,随着那股暖流的指引她听见了心房的鼓音,像一种奇妙的歌,歌声悠长,她的整个身体都变轻了,腕脉上的音律合歌相和。她的指间是金玲的指,那种不握笔的手、着薄茧的指腹、温软的掌心,熨帖的感觉厚实而安全。
  被子像一朵飘上来的云,将她们埋到头。那里面像一个隐密的山洞,微微潮湿。
  “你相信我一直想要见到你吗?”白荷问。
  “相信。”
  “你终于回来了。”白荷说。

  不爱而得

  金玲用凉开水为白荷清洗肩膀上的伤,包扎时环过白荷的脊背,用牙齿咬住布条拉紧,发茬擦着她的脖子。
  “我应该休个年假,让我打个电话。”
  快递员来送包裹时白荷拿到了和金玲带来的同一本书,白荷关上门,金玲冷冷看着她,像藏在衣柜后面的幽灵。
  整个晚上金玲都像在谛听。
  “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白荷问。
  “读完书你就知道。”
  “……方芳说:‘我的舅舅许诺,如果我赢得比赛,勇夺第一名,就奖我十元钱。’我无声地听……”
  “念下去!”金玲沉声说。
  “‘你不要与我争了好不好,让我拿第一好吗?其她人都不在话下。’方芳柔光闪烁的大眼睛深深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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