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诩卿懿世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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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春华扬了扬眉,不做言语。
司马孚若有所思,曹操跟他们父亲有些交情,只是不知道二哥怎么会看上他,心下有些纳闷,却没问出口。
“好了,别想那么多。”司马懿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山不容二虎,冀州只怕要出事了,袁绍的手暂时伸不了那么长,你去一趟荥阳,给父亲和大哥报个平安。”
“嗯,好。”他和司马懿只差一岁,兄弟俩从小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对司马懿都是言听计从,不疑有他,立刻答应下来。
司马懿送春华回家的路上,春华方才开口:“二公子,是不是就要有一场大战了?”
司马懿低头看她,点点头,答道:“快了。”
难怪会让司马孚离开这里,真是个称职的哥哥,怪不得司马孚对他那么信任。
“二公子。”春华停下脚步,唤他。
司马懿也停下来,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回来了,我也可以安心结丹了。”春华翘起唇角,“这一次换你替我护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我被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第9章 结怨
在司马懿离开的这段时间,春华的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兆,碍于所处的环境,她刻意压下了修炼的进度,这也是到后来她会跟司马孚问起司马懿归期的原因。
除了两位当事人,几乎与他们有关接触的人都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误解。
当春华跟父亲请示要让司马懿在家里暂住的时候,张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对他们在春华的院子独自相处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对。
春华和司马懿是修真之人,现下留心的是春华结丹一事,自然不会在意俗世的男女大防。
可在别人眼里就不同了,张汪和远在荥阳的司马防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等司马家迁回温县时再行文定。
司马懿布了个简单的法阵将小院罩住,春华正式开始结丹。
因为在此之前她刻意压制修为,故而结丹所需的修为已经足够,此番不过将灵力进行一个突破,水到渠成而已。
春华进入内视状态,体内的灵气顺着经脉畅通无阻地运转,丹田处的那朵蔷薇花微微颤动,发出莹莹蓝光。随着灵气不断汇聚到丹田,光芒越来越强,直至由冰蓝色变为刺眼的白光,白色的光球颤动加剧,好像随时会炸裂开来。
在外面,四周的气温陡然下降,在一旁打坐的司马懿睁开眼瞥了春华一眼,确定她无碍后不再理会。
处在内视状态的春华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冷意,不同的是,这股冷意让她感到十分亲切,甚至觉得被身处其中相当舒适。
这大概是师父说过的天赋觉醒吧,春华知道这股冷意没有损害后,静心突破,丹田处颤动的白色光芒在不断吸收灵气后开始膨胀,春华只觉得经脉中的灵气一滞,冷气瞬间游遍全身,白光大盛随即褪去,春华的修为进入金丹期。只见蔷薇的蓝色更深了一些,原先白色灵气也变成了淡蓝色。
就在她结丹的瞬间,她的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蓝色蔷薇虚影,这一幕恰好被司马懿看在眼里。
“……”春华睁开眼,正好见到司马懿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司马懿摇摇头,微笑道:“恭喜结丹。”
“谢谢。”刚刚,也许是她看错了吧。
“不必言谢。对了,一直没问,春华你主修的是什么?”和她接触下来,发现她在推演、阵法、术法方面都极有天赋,每每出手都让他有不小的惊讶。
谁知春华的回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剑道。”
看见司马懿脸上毫不掩饰的讶异,春华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解释:“因为我师父不擅长剑道,他说其他的都能教我,只有剑道是我自己的东西。”
这个理由听起来真够牵强,不过却和司马懿的认知不谋而合。
“真想见见你师父。”司马懿说。
春华看着他,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也许有机会也说不定。”
“……”司马懿的神识一晃,勾起唇角,“幽州,也乱了。”
春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要去见一个人,春华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
温县目前很安全,她的家人暂时不会受到战乱的影响。春华想了想,点点头,她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隐隐感觉跟司马懿离开半年有关。
·
却说刘和自从不顾司马懿的劝说,执意见袁术后,被袁术扣留许久,只好听袁术的话,传书给刘虞,让刘虞前来见袁术。
此时,与刘虞同据幽州的公孙瓒出面劝阻他,却被拒绝,公孙瓒担心刘虞见到袁术之后讲出自己曾经组织他去见袁术,于是悄悄地派自己的弟弟公孙越先一步往南阳与袁术共谋,企图吞并刘虞在幽州的势力。
刘和见父亲没到,自己的的人马也被袁术蚕食后,只好带着剩余的几名亲信往北边逃逸,但是这一次,又被袁绍扣留。
刘和不由想起当日司马懿对他所说的话,再者又迟迟联系不上刘虞,惊惧那日所言变为事实,只好在心里祈祷再次见到司马懿。
而司马懿当日在刘和身上留下的一缕灵识转达了他的意念,所以司马懿马上听到了他的呼唤。
刘和被软禁在房中不得外出,司马懿的突然出现让他大吃一惊,心里继而生出一缕希望。
“司马二公子,和有眼不识泰山,只盼二公子能不计前嫌,助和一臂之力啊!”刘和上前对着司马懿长揖到底。
司马懿笑了笑,“刘大人言重了,懿那时不过受友人所托转达劝告,懿并无未卜先知之能,只是不知刘大人要在下相助何事?”
刘和马上把事情来由已经自己心中猜想尽数告知司马懿。
“恳请二公子不吝相助。”
“嗯……”司马懿面上挂着笑,不紧不慢地提醒道,“刘大人可还记得懿当日所言,‘接近袁家,必会祸及家人’吗?”
刘和脸色一片惨白,咬咬牙仍抱一丝希望,“真的没有解救之法吗?我父亲……”
“来不及了……”司马懿敛了笑,站起身,负手而立,神情严肃地问道,“刘大人,如今袁氏的兵力非其他诸侯可比,贸然对抗只会招来杀身之祸。照您所言,公孙瓒既然派人与袁术讲和,想必早已达成协议。令尊待人宽厚,就算是真正与公孙瓒翻脸,估计也狠不下心,他如今的处境,估计与您差不了多少,翻盘的几率太低。”
“……”刘和抵着头,垂着眼睑,睫毛轻颤,袖中的手死死捏成拳。
“是我害了父亲……”
司马懿眼角上挑,站在一旁的春华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人的神色,故而没有错过司马懿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春华抿着唇,有些不忍,但也不打算多事。
“扑通!”
意外之变,刘和居然朝司马懿直直跪了下来,伏首以额触及地面。
“求二公子相助!”
司马懿摇摇头,也不去扶他,“你如今在袁绍的地盘上,袁绍与袁术素有间隙,不如借他之手削弱袁术与公孙瓒,为令尊减轻压力。”
刘和抬起头,眼中的希望再次被点燃,“请二公子明示!”
二人见过刘和后,御物飞离冀州。
春华终于出声了,语气有些冷淡:“刘和如今的境地,想必也有二公子的手笔吧?”
“说的不错。”司马懿点点头,看向她的目光带上几分兴味,她的敏感出乎他的意料,“你还看出了什么?”
“无论怎么做,刘和的父亲都难免一死,你方才不过是卖他个人情,我说的可对?”春华平静地陈诉,面上没有丝毫对此下定判断对错表情。
真是个无情的旁观者,司马懿默默给了她一个评价。
“不错。”司马懿颔首。
数日后,袁术派公孙越率军进攻周昂,周昂是袁绍的部下,他切断了孙坚军的军粮供给。
刘和按司马懿的安排,让亲信里最擅长射箭的人埋伏在暗处,一箭取了公孙越的性命。
公孙越的死讯传到幽州,公孙瓒愤怒不已,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案头,拔剑劈下,“阿越之仇,我公孙瓒一定会从袁绍身上讨回来!”
此时,刘备正好在公孙瓒身边,他们有同窗之谊,故而他劝了公孙瓒两句,公孙瓒虽然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怒斥,但同样也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刘备走出来,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大人,我家主公他……”一名白袍小将见他出来,急忙上前询问,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刘备摇摇头,“伯珪他不想听,备无能为力。”
“就连大人也无法劝说主公吗?”小将面容清俊,蹙眉的动作更添一丝忧郁,“以我军如今的情况,断不是袁绍的对手,主公若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如何是好?”
“子龙不必忧心,伯珪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无论如何,我们等他做决定就好了。”刘备伸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谢谢刘大人。”小将正是赵云,率常山义兵投奔公孙瓒,效力其麾下。
辞别赵云后,刘备回到自己的住所,两位结义弟弟正等他回来。
“大哥!”见到刘备,关羽和张飞立刻起身行礼。
“我们兄弟之间不必多礼。”刘备一手按住一人的肩膀,让他们坐回去,自己也坐下。
“大哥心事重重,可是因为公孙越一事?”张飞问道。
“不瞒二位弟弟,伯珪兄如今沉浸在为公孙将军报仇的情绪里,只怕……”刘备说出自己的担忧。
“大哥,俺觉得公孙越的死是有人刻意为之。”张飞皱着眉,突然说道。
关羽一捋长须,赞同道:“三弟所言不无道理,只怕那人算准了白马将军如今的反应,故而对公孙将军下手。”
刘备闻言凝神沉思,片刻后颔首:“此事……益德①,你去一趟冀州,若真此人针对伯珪兄而来,我不能坐视不管。”
“诺。”张飞点点头,“弟弟这就去出发。”
·
另一方面,解除粮饷危机的孙坚也奉袁术之名,向南进攻盘踞荆州的刘表。
作者有话要说:
①翼德为《三国演义》、《华阳国志》的记载,此处不取。
下一章……内什么,提前打个预防针吧【跪
第10章 陨落
军中一处小土坡上,孙权席地而坐,一反常态地沉着一张脸,视线落在营寨内,若仔细看便可发现他的目光没有焦距。大概平日里他从不在父兄面前展露锋芒,故而他的异常也只有少数几人注意到。
“阿兄,你有心事吗?”六七岁的少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挽着孙权的手,一屁股在他身侧坐下来,丝毫不在意地上的尘土。
“嗯。”孙权迅速收起方才的情绪,换上与平日无异的轻松笑脸,抬手在少女的头顶揉了揉,“阿香,阿兄心里有些不安。”
很多话他不便对父亲和大哥说,对小妹就没那么顾忌,所以两人经常聊些心里话,一来二去,兄妹俩的感情变得非常深厚。
“为什么不安?”孙尚香的小脸上挂着认真聆听的表情。
“阿香知道,这次父亲是奉了袁术的命令而来,不是父亲自己的意愿。”知道小妹对这些不是很懂,孙权慢慢解释给孙尚香听,“父亲的战火随心而燃,如今竟受缚于袁术这样的人。”
孙尚香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阿香不是很明白,不过,还有大哥和阿兄在,阿爹一定能打胜仗!”
孙权翘起嘴角,慢慢理顺孙尚香之前被自己揉乱的短发,“别忘了你自己,还有阿香。”
“嗯!还有阿香!”孙尚香应道,骄傲地扬起下巴。
·
刘表得知袁术派人来攻打自己,立刻召集手下议事。
“袁术遣孙文台来犯,尔等谁肯与之战?”刘表志不在天下,只想独守荆州此一处富饶之地。
一人出列向前,抱拳道:“主公,属下愿往!”
此人名黄祖,乃江夏太守,为江夏安陆黄氏族人。
“孙文台勇武非常,孤军震慑董卓仓皇西逃,公可有妙计?”孙坚击退董卓,威名在外,刘表不放心,追问道。
黄祖有些犹豫,刘表随遣退其余人,再请他开口。
黄祖将心中计策道明:“主公,孙坚勇武,乃明斗。正所谓兵不厌诈,属下认为,可以先以败诱之,待孙坚孤军深入我军伏击地带,即刻以暗箭取之性命。只要孙坚一死,袁术便无人可用,主公也可高枕无忧!”
“好计!此战就由公全权负责。”刘表听后十分高兴。
黄祖不敢轻敌,他认为,要以计诱之,此计须万全方能奏效。故而派重兵在樊城、邓县一带迎战孙坚,兵力占到黄祖所率总兵力的六成。
“孙坚啊孙坚,这么大的血本我可毫不吝啬地下了,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失望啊。”黄祖站在高处,望着飘起的狼烟,内心十分平静,犹如一个垂钓之人,静静等着大鱼上钩。
此战孙坚不负盛名,取得胜利,乘胜追击黄祖。
行军之时,孙尚香要求和孙权共乘一骑。
“阿兄。”孙尚香笑眯眯地跟孙权说悄悄话,那笑里的意思无不再说“你看吧,阿爹又打了大胜仗”,好不得意。
孙权心里那份不安有增无减,他叹了口气,尽力去忽视这种感觉,“也许是阿兄多想了吧。”
大军渡过汉水后,直接包围了襄阳城。
襄阳顿时陷入一片惊慌之中。
与之相反,刘表此时一点儿也不见慌乱,哪怕听到黄祖打了败仗逃回襄阳,也没有一点要怪罪的意思,只是吩咐紧闭城门,做好防御工事,便没了下文。
这让其他部下一头雾水,不过既然主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们也只有惴惴不安地继续观望了。
“黄大人,这次的本钱有点大。”想到樊城与邓县两处损失的军士,刘表不能说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主公,属下绝不会令你失望!”黄祖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站在跟前的刘表,郑重承诺。
“嗯,我知道。”刘表转过身,鼓励地拍了拍黄祖的肩膀,“好好干,天色已晚,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黄祖目光微闪,笑道:“恭送主公。”
是夜,黄祖趁夜出城,第二天调集剩余四成兵力,外加刘表另外派加的兵士,再遇孙坚大战,意图解除襄阳之困。
黄祖亲自骑马持刀与孙坚交战。
近日来,黄祖观察战况,自知不能与孙坚硬碰,故而佯装落败,头盔滚落、连佩刀掉在地上也顾不上,失了魂一般策马狂奔,一路大喊撤军。
“原以为是个可敬的对手,想不到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孙坚将刀扛在肩上,大呼道,“儿郎们,随我追!”
“……”孙权抬眼看了败逃的黄祖军,策马往阵前去了,不见孙坚的身影,又在刚刚经历了大战的士兵中找了一番,连日来心中那股不安逐渐扩大。
这时,孙策和孙尚香一前一后策马而来。
“阿权!”“阿兄!”
“大哥、阿香,你们有没有看见父亲?”孙权忙问。
孙尚香摇摇头,孙策说道:“会不会带人去追黄祖了?”
“糟了!”孙权神色大变。
黄祖行至岘山,一扫方才战败的丑态,挥手让军队继续向前做出逃窜的假象,自己前往伏兵所在的竹林里。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伏兵将领低声说。
“好,一会儿见到戴红色头巾的人骑马而过,立即放箭。”黄祖的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为了避免任何失败的可能,他可是在箭里淬了毒的。
孙坚率数十骑追至岘山,沿途皆是黄祖军队丢下的兵甲,马蹄印散乱无章,一派溃败之向,孙坚一路观察一路追击,行至竹林处时,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他挥刀抵挡,随他来的士兵皆中箭身亡。
孙坚立刻觉察有诈,欲纵马离开,却受制于毫不减弱的箭雨。
黄祖见孙坚还能在箭雨中挥刀自如,眯了眯眼,亲自挽弓,三箭疾射而出,其中一箭射中孙坚的坐骑,马儿受惊,孙坚身形一晃,肩上中了一箭。
箭上的毒渐渐发作,黄祖丝毫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又发数箭,直到他眼中那团火焰完全熄灭,这才停下射箭,派人上前查看。
“报告大人,孙坚已死!”
黄祖点点头,上马挥手道:“带上尸体,回城!”
刘表听闻黄祖带回孙坚的尸体,只看了一眼确认是孙坚,就挥手让人抬了下去。
孙坚战死的消息传回军中,孙策的拳头狠狠落在案上。
“黄祖!”孙权神色黯然,在心中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住。
孙尚香埋头在孙权怀里泣不成声。
“阿权,小妹,当务之急是寻回父亲的遗体。”突然经历如此变故,孙策好像一夜间长大了,有条不紊地安排军队撤离荆州。
“大哥可有合适的人选?”孙权问道。
“早年父亲曾与桓阶大人有交情,我已传信给桓大人,相信不日便可有消息传回。”桓阶是孙坚举荐的孝廉,父亲看好的人,孙策自然是信得过对方的人品。
桓阶此时正好因家事休假在家,很快就有了回复,并且回复当天就只身求见刘表。
好在刘表志不在天下,听了部下的调查,知道桓阶当年受孙坚举荐,往后二人并无联系,如今此举算是报恩。知道对方是个义士,刘表也乐意卖这个人情给桓阶,很快应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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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陨落之际,远在长安的吕布似有所感,一天下来有些心神不宁。
等孙坚战死的消息真正传到长安,吕布一下失了神,就连董卓在叫他也没有反应。
董卓见吕布听到孙坚身死的消息居然如此反应,不由想起那日有人向他进言吕布与孙坚在阵前相谈甚欢,一想到自己的义子有可能背叛了自己,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抓起一旁侍卫的刀戟向吕布掷去。
眼神一晃,吕布条件反射地迅速躲开,回过神来,原来所在的地方插着刀戟,入眼就是董卓怒不可遏的面容。
“奉先,你可知罪!”董卓大怒。
吕布心思一转,立刻知道董卓大怒大概跟自己与孙坚那一战有关,当即下跪认错。
“年轻人,做事要多想想后果,以后莫要再犯了。”董卓见他态度诚恳,亲自上前扶他起来,在他的手背拍了几下,“我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你断不可忤逆我啊。”
“孩儿对义父之心天地可鉴!谢义父恕罪。”吕布忙答道。
董卓和吕布此番活动,不多时就传到了李儒和贾诩的耳中。
“差不多是时候了。”李儒微笑。
贾诩从李儒的笑容里看到了幸灾乐祸,皱了皱眉,“师兄打算怎么做?”
“一切自有王大人安排,我们只需看戏就好。”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