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日月木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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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风:“……”
明楼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会议,他向南田洋子表示完歉意之后,南田洋子理解地笑了笑,说:“明长官事务繁忙,我表示理解。里面的会议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我刚好有些事情要和明长官商量,能不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明楼笑道:“当然可以。”
二人进了房门,阿诚下意识跟进去,但却被南田洋子的心腹拦在了门口。明楼看了他一眼,交换了只有二人才能读懂的讯息,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外面等着吧。”
阿诚欠身离开。
南田洋子以“76号人手不足难以彻底保护即将前来参与会议的各省新政府要员”为由,请明楼为她分担一部分工作,然而明楼轻描淡写地就将问题抛了回去。他道:“我负责的特务委员会工作是安排各省要员来参会的时间表,任务重时间短,我原本还想开口向南田课长寻求帮助。”
南田洋子无奈地笑了笑,说自己看来讨不到好处,为今之计只有各自分工负责了。
明楼回了一句“正确选择”,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却不想南田洋子忽然开口,想向明楼借一个人。
“南田课长想向我借阿诚?”
南田洋子道:“阿诚先生是明楼长官的秘书长,个人能力非常强,就算在新政府办公楼中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如果阿诚先生能帮忙,我一定感激不尽。”
明楼看她,“只怕南田课长的美意阿诚他没有福气享受,经济司办公厅的工作他尚且忙不过来,更何况是前来助南田课长一臂之力。”南田洋子没有挖到人,倒也不气馁,反而笑了笑说,“既如此那就算了,不过,如果明长官要给阿诚先生在新政府找一个更优越的工作,我可以帮忙。”
明楼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
南田洋子脸上笑容不变,“一句话而已。”
“我说不用。”明楼目光直视着她,“阿诚十岁来到我明家,喝明家的水吃明家的饭长大,长兄如父,在明家我还是说了算的。”
南田洋子:“……”
另一旁偷听的阿诚心里嘀咕道:“分明是长兄如夫好吧。”
明楼离开后,南田洋子的心腹打开侧门,从头听到尾的阿诚脸色淡然地走了进来。南田洋子似乎对他有很大的兴趣,“阿诚先生,如果你肯为我工作……”
阿诚打断道:“我的工作计划已经排到年后了。”
南田洋子笑道:“你在明先生手下连一个正经的职位都没有,我是在帮你。”
阿诚看着她,忽然笑了。
谁说我没职位,我是根正苗红的明家大少奶奶。
南田洋子又以言语与高薪地位来诱惑他,阿诚似乎有些松动,说:“也许你说得对,但是现在不行。”南田洋子表示自己有充足的耐心与诚心,阿诚看了看她,问出了“为什么选我”这一句话。
南田洋子说:“阿诚先生的实力整个市政府办公厅都有目共睹,论实力、论才能,又有几位能比得上你?”
“请说我能听懂的中文。”
南田洋子不假思索道:“因为你帅,所以我选你。”
南田洋子是日本人,个别的中文发音会有一些音调问题,就比如这句话中的“选”字,明明读第三声却变成了一声的“宣”。
一瞬间,阿诚以为自己被南田洋子表白了。
╮(╯▽╰)╭
明台与于曼丽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个女孩子除了个别时候暴力一些其他还是挺好的,于是生死搭档在毕业舞会上切磋一局,最终明台取胜赢得了生死搭档的指挥权。鉴于于曼丽偶尔的阴郁寡欢,明台也开始思索该如何让她开心。
王天风拒绝了明台带于曼丽去维也纳的扯淡提议,但见明台闹脾气拒绝和自己讲话,不得不妥协同意了他的申请。不过,出国的事变成了两个人前往重庆执行任务,明台高兴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王天风将任务需求告诉了他们,最后还若有深意地提醒了一句“谁也别相信”。
明台忽然记起不久之前王天风的提醒,他让自己离于曼丽远一些,免得被她拐走。
一种难以言说的深意顿时涌上心头。
前往重庆执行任务期间,一切都还算顺利,可就在突如其来的日军直升机轰炸之时,于曼丽趁乱逃了。明台虽不知道她有何苦衷,但军校中的短暂相处时日让他明白,于曼丽并不快乐。于是,明台好心地替她解决掉军统的跟踪眼线,准备送她离开,可于曼丽忽然心软,选择了留下来。
到了后来,明台才知道自己的生死搭档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刽子手“黑寡妇”。幼时的她被养父卖进妓院,小小年纪饱受摧残,之后更是因为换上花柳病而被扫地出门。幸好有位善良的湘绣商人于老板救了她,以兄妹相称教她养她,只可惜一次旅行途中于老板死于三名惯盗之手,她为了报仇花了无数功夫查出当年三位真凶的下落,闹得对方抛妻弃子迎娶自己,然后再在新婚之夜痛下杀手。
原本应该被执行死刑的于曼丽只因抗战之故而被送来军校,稍有差池,她的下场便是被当场枪决。所以,这才是她想要逃离的根本原因。
明台理解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以后的事了。
明楼拿着报纸回到办公室,身后半步之遥则跟着形影不离的阿诚。明楼金丝眼镜下的目光似乎带着笑意,落在了报纸的头条上,“一个和平的缔造者,公众形象不错吧?”
阿诚毫不留情地揭穿道:“汉奸形象。”
明楼转过身看他,“你说什么?”
阿诚笑得真诚善良,说:“西装不错。”
明楼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谢谢”。
阿诚将外套挂了起来,明楼随手放下报纸,开始讲正事,“今天晚上76号有场舞会,你提前去,一来照顾汪曼春的情绪,二来争取跟南田有进一步的接触。”说完,明楼还以高智商的推理出南田洋子一定会将她自己私下与阿诚接触的消息透露给汪曼春,并以此来造成铜墙铁壁之间的不信任。
阿诚笑了笑说:“那我们就陪她好好演这一出。”
明楼小心地提醒他:“记得把握好假戏真做的度,免得过了头让人察觉。”
阿诚看着他,笑得阳光明媚,“放心,我只要一看到你和汪家大小姐在一起,保准就能让南田洋子相信咱们俩之间确实存在矛盾。”
明楼:“……”
到了晚上,阿诚带着亲自去银楼买来的首饰提前去了76号。
汪曼春一身晚礼服打扮,配上精致美丽的首饰愈发明艳动人。阿诚颇有绅士风度地替她扣好珍珠项链,汪曼春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目光一转落在了阿诚的侧脸上,“我师哥在巴黎,是不是……”
阿诚不待她讲完便主动开口:“两年前交往了一个女孩。”
汪曼春描摹精致的黛眉动了动,“然后呢?”
他忽然笑了,然后一步一步走上前,凑到汪曼春的耳边用低沉但却得意的声音说道:“我不同意,所以无疾而终。”
……汪曼春疑惑地喊了两遍他的名字,阿诚回过神,将方才一瞬间心中的假想情形与真实原因压了下去。随即他微微颔首低头,说:“大小姐不同意。”
被拉出来当挡箭牌的明镜董事长忽然打了个喷嚏。
汪曼春听完明镜不希望明楼娶个外国女人的事之后,嘴角的笑容也变得冷厉起来,“这么说我倒是应该感谢她了。”阿诚微微眯起了眼睛,带着几分凝重与警惕看着逐渐露出锋利爪牙的汪曼春。
“一想到那个老女人,我就恨不得杀了她。”
阿诚皱紧了眉,盯紧汪曼春道:“汪处长,注意你的措辞!”
汪曼春冷冷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怕她,可我不怕,我能杀掉所有挡我路的人,可我却偏偏动不了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死在我眼前!”
阿诚上前几步,正好好好教训一下明楼的这位疯狂前女友,忽然房门被人推开——明楼站在门前,板着脸呵斥阿诚冒犯汪曼春。阿诚虽然心知此时在做戏,可心中依旧存了些愤懑,不过他素来私人情绪与正事能够划分清楚,即便再怎么怒不可遏也依旧能恭恭敬敬地做出道歉模样。
阿诚替他们合上房门,目光随意一转,就落在了不远处某个玩耍的小朋友身上。
那是76号行动处梁处长的儿子,也是今晚计划中的一环。
油画家园
梁仲春的太太只是被闺中好友拉走了半分钟,再回来时苗苗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诚站在远处一角,冷眼旁观自己布下的棋子眼线仅凭一碟子杏仁饼便哄骗得梁处长宝贝儿子去拿气球炸房门。只听得“啪”的一声,房中的明楼与汪曼春顿时双双吃惊,前者更是直接掏出枪对准门口。
不过预想中的枪战暗杀并未出现,只有一个拿着破裂气球的懵懂孩童站在门前。
梁苗苗人畜无害地站在那里,心中还在想着一会儿去能去吃杏仁饼了。
阿诚掐着时间冲了过来,变脸似的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对不起,先……”
那个“生”字,戛然而止。
此时阿诚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姿势暧昧的明楼与汪曼春,心中仿佛烧起一根引线,然后成片的私炮房和面粉厂开始接二连三地炸了起来!明长官不久前还耳提面命的“做人做事,大局为重”到了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阿诚毫无理智可言的“去他喵的大局为重!”
明楼以目光示意他淡定,“没事了,你出去吧。”
阿诚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便领着梁苗苗离开,他抬手提房中的两个人关上了门,然后在最后一刻抬起头盯了明楼一眼。
明楼:“……”
汪曼春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明楼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妨。
阿诚心里翻着醋浪,领梁苗苗吃完杏仁饼后又亲自将他送到正在寻人的梁太太手中。
看似机缘巧合之下,他就与梁仲春牵上了线,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碰杯而饮,彼此对视的目光之中都包含着似有若无的深意。明楼与汪曼春走出房间,一抬头,明楼的视线便穿过人来人往的舞会直直落在阿诚身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了带着一脸讨好笑容与阿诚说笑不已的梁仲春身上。
汪曼春似乎有些眼花,她刚刚隐约看到师哥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与梁仲春搭上线之后,阿诚孤零零地坐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果酒。汪曼春挽着明楼的手臂,两个人郎情妾意地走了过来,明楼按照剧本命令阿诚去请南田课长跳一支舞好报答她的知遇之恩,阿诚盯了汪曼春一眼,低头离开吧台。
汪曼春目送他前去邀请南田洋子跳舞,转过头对明楼说:“师哥,阿诚刚才瞪我……”
明楼嘴上宽慰她不要放在心上,心里却暗暗道:“他连我都敢瞪,更何况是你。”
晚会散场后,明楼以公事为由提前离开,表面上被汪曼春卖了的阿诚与南田洋子也建立了初步的友谊,他在回家的途中详细交代了自己与南田洋子的对话,明楼细细分析过后安排了继续联系的任务。
处理完正事后,明楼心中惴惴不安,生怕阿诚开始因为晚上的“偶然撞见暧昧举止”之事而开始大爆炸,但是一直到了下榻的酒店,阿诚依旧脸色淡然丝毫没有异样。明楼心里倒吸一口凉气,默默作想道:“心里记仇以后新账旧账一起算,这样更恐怖啊……”
阿诚淡定地去了浴室,一边洗澡记下明楼小黑账,一边哼着前些天专门为汪曼春而作的歌曲,唱着唱着,白日里的憋屈就烟消云散了。
明楼敲敲浴室房门,“阿诚,你在唱什么?”
里面的歌声消失了,然后阿诚裹着浴巾推门而出,故意露出结实胸肌与块状分明的腹肌,冷淡地赶他离开:“滚滚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明楼嗅着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一脸无语:“……”
明楼住在酒店一个多月不回家的下场,就是在汪家举办的金融沙龙上被闻讯赶来的明镜狠狠扇了一巴掌。
阿诚站在明楼旁边,看着都觉得疼。
不说被震住的其他经济金融界高才,单单是做东的汪芙蕖与汪曼春都被吓了一跳。汪曼春一看心爱的师哥被明镜这个老女人打了一巴掌,顿时竖起全身的尖刺向她进攻,只可惜实力不济,几句话的功夫便被明镜说得脸面全无。
明镜借明楼打了汪家的脸之后,冷冷淡淡地抛下一句“今天你要是再不回家,明天就改姓汪吧。”
明楼低头恭逊道:“明楼不敢。”
明镜冷哼着走了,阿诚快步送她回去时,明镜却将方才残余的怒火发泄到了他的头上:“你是真听明楼的话啊!”
阿诚看了眼明楼,随即乖乖地跟在大姐身后离开了。
能不听他的话么,于公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上司,于私……又是自家男人……
阿诚心里叹了口气,说多了都是眼泪。
明楼当晚便退了酒店,收拾好二人行李回到明公馆。多年未回,比明台还小两岁的丫头阿香都长成了标致的大姑娘。阿香笑着向明楼阿诚问好,然后指了指楼上,说大小姐吩咐大少爷一回到家就得去趟小祠堂。
阿诚从阿香嘴里套出大姐今日请出了家法,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阿香还十分有眼色地将跌打酒和药膏交到阿诚手中:“阿诚少爷,这些给你。”
阿诚:“……”
半盏茶后,明楼捂着胳膊从小祠堂走出,阿诚早早候在他的房间,一见明楼这副摸样顿时迎了上去,“大姐打你了?”
明楼被他摸到了伤口,疼得吸了口气,“这不明摆着吗,不过好在只打了一鞭,不然我能活着爬出小祠堂都算是奇迹。”阿诚小心翼翼地替他宽衣解带,然后放轻动作涂抹药膏,明楼微微合上眼,将大姐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做了汉奸之事缓缓讲了出来。
阿诚一心二用,一边细心处理伤口一边还能顺着他的话做情势分析,“这么说,大姐目前只是一个红色资本家。”
“是啊。”明楼点头,“好在大姐如今还只是个红色资本家……阿诚,从今天开始你派人负责大姐的安全,记住一定要在保证大姐安全的同时还要避免被她发现。”
阿诚说:“这差不多算派人监视了,不太好吧?”
明楼看他:“要不然,你去劝大姐现在撤手?”
阿诚顿时道:“别别别,你都这样了,我要是再去那就是牺牲,我还想多睡你两年呢……”
明楼:“……”
明镜以“免检货物通行证”的事情行了一箭双雕之举,既考验了明楼是否真的当了汉奸,又利用了弟弟如今的职位权力轻而易举地将两箱与黄金价值相等的医药用品带去了香港。明台按照军校指令伪装成一向在校学习念书的模样,既成功送走了明镜,又与于曼丽出色地完成了刺杀日本特使长谷川刚。
受封之后的明台以“毒蝎”为名成为上海行动小组组长,由情报科科长毒蛇直接管辖。临行前,明台还特意向跟随自己同行的王天风副官郭骑云打听毒蛇的消息,然而即便是职位不低的郭骑云也不清楚毒蛇的具体信息。
这位上司仿佛一条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毒蛇,虽然看不见踪影,但却无法忽视他或她的锋利獠牙。
明台忽然被这位毒蛇勾起了一丝兴趣。
明镜看望完最疼爱的小弟明台之后离开了香港,但并未直接返回上海,而是去苏州进货。明楼阿诚听了消息后双双松了口气,明楼颇有闲情雅致地用老旧唱机放了首轻松音乐,还开了瓶香槟,一边欣赏悦耳旋律一边品尝醇香美酒。
阿诚则搬出了画板,调好颜料开始作画。明楼拿着一杯香槟走到他身旁,看了两眼油画,说:“怎么想起来画画了?”阿诚瞥了眼他手中的酒杯,“那你呢,怎么想起来喝酒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互视一眼,然后双双笑了起来。
阿香端着水果来到客厅,感觉自己看懂了什么,但似乎又没看懂。
明楼打趣了两句他的作品,然后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一幅画而已,还取什么名字,‘无题’。”
明楼眼底光彩似乎多了一丝柔和,“我想管它叫‘家园’。”
阿香看了眼油画上的树林与小房子,忍不住插嘴道:“大少爷,谁的家是这个样子的?”
“我的。”明楼道,“我以后的家园就是这样的,湖畔旁,树林边。”
阿诚又添了两笔,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明楼,“大哥,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明楼记起阿诚以前的鬼把戏,微微警惕地问:“打赌?赌什么?”
阿诚笑得人畜无害:“如果一会儿有电话打进来找我,那大哥就在这幅油画上帮我写两句话。如果没有,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明楼顿了一下,心中思考利弊得失,然后又问道:“要我写什么?”
“湖畔旁,树林边,我和阿诚荡秋千。”
明楼:“……”
人肉背景阿香:“……”
电话来了。
明楼木着脸开始写字,明诚嘴角带笑地去接电话。前几日刚刚结下友谊的老狐狸梁仲春打电话,央求阿诚帮忙提货。阿诚一边与他周旋,一边按照明楼的眼色指示不轻不重地刺了梁仲春走私盈利还不舍得打点。
梁仲春没办法了,说分一成利。
阿诚托着长音“一成利啊”,然后与明楼四目相对,多年来的相处已经让他练出不需言语沟通只需眼神便能与明楼交流的能力。阿诚似笑非笑地看着明楼,悠闲地说:“如果让明先生发现,他会扒了我的皮带。”
明楼:“……”
梁仲春有些发懵,刚刚是自己听岔了么?!
阿诚咬到三成利,梁仲春尽管肉疼,可还是咬着牙点了头。不过作为条件,阿诚今晚就得去吴淞口将那一船货提出来。商讨完利益分成之后,阿诚拿过外套边走边说:“我走了,别弄坏我的画。”
明楼一边嗯嗯点着头,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按照自己的喜好添着画笔,悠闲地说道:“画的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明楼嘴上这么说,可笔下却飞快描绘出两个荡秋千的男人。
人肉背景阿香忽然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大口单身狗粮。
阿诚在吴淞口忙了一整晚,到了最后被狠宰一刀的梁仲春都觉得这小兄弟实在够意思。梁仲春笑着拍拍他肩膀,“阿诚兄弟,辛苦你了。”阿诚冷着脸拨开他的爪子,“少来,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