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君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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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带我去牢里。”
借着夜色回来的白清轻松回到牢里,迅速的交换了衣服,待一脸疑惑,睡眼惺忪的送饭人离开后才敢拿出药靠近熟睡的云儿。轻轻地推醒云儿小心翼翼地喂下药后,云儿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看着沉睡的云儿,白清总算是放下了心。一晚上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有些累了,躺到云儿的旁边,闭眼休息,可一闭眼景言的样子居然出现在他脑中,俊美的脸庞上有着霸道而不容拒绝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然后。。然后是那几次强占,□□自己的唇瓣。。。。。。嚯的一睁眼,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有些微肿的唇。抬手时扯动了肩上的伤,白清不由得皱起了眉。心理咒骂道:“臭景言!死景言,居然那么狠,咬的我现在肩还疼,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会想起你的,下次我一定要咬的你跪地求饶才解恨!”轻轻的坐起来靠在墙上,背触及冰冷墙壁的触感真难受,抬眼看着窗上的栏杆,不禁感叹,何时才能出去。
“卡~~~~兹~”
牢门在此时打开,卫孝带着两名手持白绫的侍卫进来,小声的吩咐道,“手脚麻利点儿,不要留下其他痕迹。”
“是。”
白清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巨大的黑影已经向他和云儿迫近,雪白的白绫迅速缠上两个白皙的脖子。
“救。。。。。。”微肿的唇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再也说不出话,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胡乱的在空中乱抓。眼前一黑,白清晕了过去。
“住手。”
暴怒的嗓音,吓得两个侍卫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失去力道控制的白清倒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扶住白清的正是来到牢里的景言。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景言,卫孝吓得双腿一哆嗦,跪在地上。横抱起白清的景言转身就踢向卫孝,连踢几脚,痛的卫孝动弹不得。
“本王子的人都敢动,找死!”看一眼怀中人,微弱的呼吸让景言收起了怒气,焦虑地大嚷“传御医。”
华丽的寝宫里景言死死的盯住为白清诊脉的御医,让御医背脊发凉,丝毫不敢怠慢的仔细为床上的人诊断。在心中反复合计结论后才小心翼翼的转身对身后的景言禀报道:“请王子殿下不必担心,此人虽然呼吸微弱,但重要器官并未受伤,恐怕是短暂的呼吸困难所致,微臣开几服药仔细调理,多多休息后就无大碍。”
“他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明天就会醒。”
“恩,下去吧。”
景言躺在白清旁边伸手轻巧将他揽入怀中,视线从苍白的脸颊滑下,落在脖子上。白皙的脖子此时泛着红红的勒痕让景言好不心疼,一定要严惩卫孝,即使他是母后的人,也绝不放过!
蓝蓝的天空下,一大片油菜花田里,两个少年追逐着,嬉笑着,看起多么的快乐,突然其中长相英俊的少年扑倒另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低头亲吻,清秀的少年伸手环住身上的人,热情的回应着,不一会儿,两人喘着粗气分开,并肩的躺在花田里。
英俊的少年开口:“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对吗?”
“谁要和你在一起吖!要抓到我,我才答应!”说完,两人又开始快乐地追逐起来。
突然晴朗的天空一下变成夜晚,周围的花田变成一团火海,清秀的少年哭叫着在黑暗里奔跑。
“不要!不要!不要!”白清哭叫着从梦中醒来。泪打湿了枕头,白清不停的抽泣着。盖在心头的恐惧感虽还没有退去,但刚刚的梦境却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白清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哭了,看看周围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装饰,努力回想着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
对了,自己不是在牢里吗?而且有人想杀我,是谁?这个地方难道是死后的世界?
“你醒了。”声音从床前的幔帐外传来。一个巨大的身影渐渐靠近。
白清本能的向后退了一退,看清来人后,心口收紧了些,脸上立马爬满了疑惑和惊恐,一副刚出生小兽般的模样。想张嘴说话,但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开不了口,只能用眼睛瞪着眼前的人。
“伤感觉好些了吗?”
伤?对了,我们刚才被人勒了脖子,我在这儿,那云儿呢?不会!心下一惊,立马激动的比划起来。
“呜。呜。呜”
“你的朋友没事儿,他在其他地方。”景言本来寒气四溢的眼睛现在夹杂着一点其他的感情盯着白清,严肃的下达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这儿,在我回来时如果你的伤没好,或者你跑了,我就杀了和你在一起的人。听明白没有!”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白清明白景言说的一定会做到,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景言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白清一个人,躺在床上努力的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越想越困,最终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各位读者,奴家在此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大家对我的文章有什么建议和意见欢迎留言,欢迎吐槽~
☆、第六章
第六章
皇城外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集中在这里,一个带头模样的人把他们领进地下酒窖,昏暗的烛光照亮了一张小桌,几个人围桌而坐。满脸横肉的带头人首先发言,“我们的人失败了,景言还活着,不过他还查不到我们,就让他慢慢查丽妃吧。我们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上头给我们的指示。。。。。。”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景言来过后,连续几天都不曾出现,偌大的寝宫里只有白清一个人,每天固定送药和送饭的人像是当白清不存在一样,放下东西就走,固定时间就来收东西,不说一句话,不做一个多余的动作,都快把白清憋死了。可每当这时会跳进脑中的人影居然是那个霸道的景言,临走前的命令严厉而霸道,但白清居然感到一丝安心,以为很快就会出现的人一连几天都不在,让白清有点想了。。。不,这不是想,是恨,因为他太可恶了,所以总是会想。这是白清常对自己说的话。
这天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的白清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棋盘,“卡兹。”门开了,出现的正是消失好几天的景言。顿时白清心上一紧,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竟一时愣住了。
景言看着白清有趣的举动,眼里充满了笑意,大步向白清走来,伸手一捞把眼前愣住的人揽入怀中,微热的气体吹在耳朵上,充满磁性的厚实嗓音流进耳朵,把白清的理智扯回来一点点,玩味的话语飘出,“恩,味道真不错。”
听见这句话,怀里的人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羞愤难当地看向一边,说出一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话,“哪有什么味道。”
景言不紧不慢的用鼻尖轻蹭着白清的耳朵,“你的味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慢下移轻吻着白皙而微微泛红的脖颈“干净,倔强的处子的味道。”
目的明确的话,让白清清楚的明白景言接下来的动作,但他不想被成为皇室的玩物,而且自己有坚定的目标———一定要逃出去。白清奋力挣扎,逃开景言进一步侵犯的吻,缩在角落双手抱腿用警惕的眼神盯着他。
又不肯?本来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冷掉了,语气强硬了起来,“别忘了,是本王子救的你,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作势又要扑过来,白清忙打手势,“等一下陛下!”脑子飞快的运转,“别这么急,要不,我们先坐下来,喝口茶,我再为殿下谈一曲琴解乏。”
“难道你又想在我的茶里下东西吗?”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白清瞪大了双眼,“。。。。。。”
“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伸手掏出的正是当日的小纸包。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眼睛心虚的别开。
“不知道?”景言忽然耐心的坐在了棋盘旁,“好,就算你不知道,那么接下来的你该不会也陌生吧。”
“啪啪。”清脆的掌声后两个侍卫压制云儿走了进来。
双手被绑在身后,侍卫强行的拖拉着看起来就虚弱的身体,一进门云儿就看见了蜷缩在角落的白清,“白,白清,你,你没事儿吧?”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可听出声音的主人有何等的脆弱。蜷缩在角落的白清立马冲上去抱住这副虚弱的躯体。
“看来,你的记性还没有那么差吧。”随意的靠在椅子上,继续说出调戏的话语,“我做任何事都看心情,要是惹的我不高兴了,后果。。。”故意拖长的语气使得给人的压迫感更加强烈,寒气四溢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白清,看的白清脊梁一阵寒意,危险的唇勾起一丝邪笑,不再多言。
没错,自己不过是一个奴隶,怎么能对抗王子殿下!但倔强的白清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被人握住把柄的滋味就像笼中待宰的羔羊,虽然没有被绑住四肢,却无法逃脱牢笼。感受着怀中呼吸微弱不停颤抖的云儿,白清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但又不能发泄,握拳的手只能更用力的握紧,指甲陷入肉里的疼痛使拳头不停颤抖。
“把人带下去。”景言手上把玩着棋子,接受着白清倔强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发出命令。
想阻拦的白清根本抵不过强壮的侍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虚弱的云儿被拖出殿外。
“想好了吗?”毫不在意的语气
“殿下明知我别无选择。”
抬手示意白清坐到自己旁边,强壮有力的臂膀再次环住纤细的腰肢,这次很轻,一点也不怕白清再次逃开。
微热的气体再次附上耳朵,又恢复了之前性感温柔的嗓音,“想要你很简单,但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一副生气又不能爆发的倔强样子。”在宫里长大的景言周围人的眼神都是死的,眼里只有,阴谋,害怕,怯懦。但白清不一样,他的眼睛充满了倔强的生命力,让在污秽环境长大的景言心脏为之一振。
虽然是实话,但暧昧的语气让白清只觉得景言是在调戏自己。白清柔明白,自己弱的小身板确实不能和常年习武的身躯抗衡,要是强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在这种被威胁的状态下连一点反抗都不能有,白清更感觉屈辱,涨红的俊俏脸蛋又红了一点。
这么可爱的样子真让人想不停的欺负他,弄哭他。此时准备享受美食的景言又被打扰,伸进衣襟手的动作因门外的急促敲门声停下了动作。
“王子殿下!王急招您过去!”
龙腾殿外匆匆赶到的景言被侍卫拦在门外,一同被拦的还有王后。
望了一眼跟随在景言身后的侍卫,王后疑惑地问,“卫孝怎么不在?”
景言礼貌的弯腰行礼,对母亲答道,“他犯了些错,被我罚了三百鞭,现在还在恢复期,不能走动。”
“三百鞭?”王后心上一惊,那还能活吗?宫里的鞭刑是专门惩罚重犯的,它是由非常坚韧的英树藤制作而成,藤上还密布细小的倒刺,常人被打上几鞭都会疼痛难忍,几十鞭下来半条命都会去了,三百鞭?“言儿。。。”
看出母亲的担忧,景言握住王后的手说,“母亲放心,儿臣知道他是母亲的信任的人,不会要他命的,这三百鞭不是一次打完,每五十鞭一轮,每天一次的进行。”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折磨他?”
“儿臣自由分寸,您不必担心。”说完不再看王后的焦急脸庞,转而对身旁的福公公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急招却又不见我?”福公公是王身边的贴身人,问他准没错。
“殿下稍安勿躁。等御医出来您就可以进去了。”
“王的病情又加重了吗?”
此时御医刚好出来,不等福公公回答,景言整了整衣襟,就大步进殿。
经过长时间召见,外面的人得到一道召集令,召所有在外的皇室子嗣回来贺寿!明明寿诞还有一个月,却急于召集,这无疑是对有心人宣布一个事实:王病危,此次恐怕就是宣布继承人!
几天后,距离皇城很远的一个小镇上,一个侍从模样的人一路小跑喘着粗气跑进镇上最大的客栈,推开最大的一个客房,向里面的英俊男子禀报道:“二王子,王急招所有皇室子嗣回去贺寿,您就真的打算拖着吗?丽妃娘娘又来信催您了!”
英俊男子接过递上的信,看完后深深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看来这次必须回去一趟了。
“王子不必叹气,都找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段时间,我们快去快回,不会耽误您。”
英俊的男子点点头,算是同意。侍从高兴极了,赶紧收拾起东西。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卸下,自从羽公子消失,王子再也没有回过宫,不断在外寻找。看着越发消瘦的王子,他真的很心疼。麻利的收拾好行装的两人踏上了回宫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奴家这厢有礼了,欢迎大家各种吐槽~
☆、第七章
第七章
因王突然的宣布提前寿诞,宫里所有的人都忙开了。本来平静的宫里热闹了起来,各种装饰都换成庆典专用,艺馆内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乐声从未停过,舞娘的脚从太阳升起到落下愣是没歇过。身为大王子的景言自然是不能闲着的,所有的寿宴筹备,外来使者的接待安顿,蠢蠢欲动的各种势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管白清这个小小的侍奴,大发慈悲地放他回了原本的住处。
在白清的细心照料下,虚弱的云儿也渐渐恢复了些元气。担忧地望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白清,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一回来就在书桌那儿忙活?”
白清朝云儿神秘一笑,低头继续落笔。耐不住好奇,云儿悄悄地下床靠近,视线落到纸上的一瞬间差点大叫起来,眼疾手快的白清赶紧拦住,“嘘!小声点儿!你要是大叫引起注意,我们俩儿命都没有了!”
云儿一时不能缓和过来,眼珠子瞪的老大,柔弱的眉头皱成一团。
“别这么看着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要逃出去,自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可不想在这宫里被人当玩物一样耍一辈子。”
云儿知道白清爱自由,但宫里人的命是何等的轻贱,守备是何等的森严,一旦发现可疑人是可以先处决再上报的,云儿不想白清白白丢了性命,但又无法阻止,心里焦虑不已,热泪瞬间涌出眼眶。
白清急忙用衣角帮云儿擦眼泪,安慰道,“别难过,我说过会带一起你走的,你是宫里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会抛下你!”
“不是怕你抛下我,”充满哀求的眼神,因哭泣而哽咽的语气,“这么森严的守备,你是绝对逃不了的,与其这样送了性命,不如就安心在这儿呆着,我们一定会等到大赦的时候,到时我们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不行!那样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皱了皱眉,白清换了一种语气,尽量压低声音,用只够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道,“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拿起桌上画的乱七八糟的图,“这就是我这几天忙活的成果。这几天宫里所有人都在准备寿宴,各宫人手混杂,到时我们可以混在里面。”
“可是,这也只能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在宫里乱窜,但绝对是出不去的!”云儿坚定的说。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急,”不满云儿的打断,白清撅了撅嘴巴,继续说,“我听说为搏王的欢心,各王子想尽办法的搜罗宫外的能人异士进宫表演,到时,我们只要混在他们表演用的箱子里面,一定就能出去。”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这些宫外的东西,一定严加检查,哪儿会让我们轻易躲过去。”
“这宫中心的地方虽然严,但,外围一点儿的就一两道守卫,不会严查。我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发现一条通水用的暗道,但这几年御花园的湖因王的喜好改建了很多,这条暗道就荒废了。我偷偷的撬开,想看看通到哪,结果没想到,居然是恩彦殿外!”
“恩彦殿?!”
“没错,这你总该相信我们逃得出去了吧。”
平成国的宫殿分为两层,内层实行宽进严出保护宫里所有人和东西很难出去,外层则相反,是严进宽出,主要是防止外面的人进去。而恩彦殿就是内层与外层的交界处,一旦出了殿门就等于是出了内宫,出去的检查就会少了很多。
“可是。。。。。。”云儿还是很担心。
“别可是了!这条暗道这么隐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白清小心收起图纸,“你就安心交给我吧!对了,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处理,你继续躺下休息,我走了。”说完一溜烟儿就跑开了,留下满心担忧的云儿在房里独自发呆。
白清也知道云儿的担心是对的,毕竟自己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是知道这样子做的危险。可白清就是不甘心,要自己当别人的玩物,失去自由的在宫里孤独终老,白清绝对会疯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赌一把。既然老天爷让白清在景言的寝宫里翻到了地形图,那就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景言一连几天把白清独自关在寝宫里,白清也不会无聊的去翻看寝宫里的书,也不会不小心翻到花园的改建图,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既然给了白清希望,那就一定要试着把希望变成现实!因为白清在景言的眼睛里看到了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如果不逃走的话,白清一定被景言吃的连骨头也不剩,而且一定要把云儿也带走,否则一定又会被要挟。宫里这么可怕的地方白清是一刻也不想待。
慧轩殿外的花儿仿佛懂得主人的心情一样开的特别漂亮,张着大大的笑脸迎接着风尘仆仆归来的英俊男子。看着眼前很久没有见到的儿子,丽妃激动的一把抱住,害怕他再次逃开似得久久不愿放开,“泽儿,你终于回来了,母亲好想你!”泪水顺着保养得当,没有一丝皱纹的脸颊滑落到景泽的衣服上寖湿一片。
景泽回抱着熟悉的温暖身躯,轻拍着母亲的背,“泽儿也想母亲。”温柔的话语让怀中的人抽泣起来,“母亲别哭,泽儿回来是高兴的事儿,害母亲哭的这般厉害,以后都不敢回来了。”
丽妃赶紧擦去泪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泽儿说的对,这是高兴的事儿,快!快!去准备好吃的,看我的儿都瘦了。”
不一会儿,满桌的美食就摆在了两人面前。丽妃不停的向景泽碗里夹菜,心疼的看着眼前明显消瘦一圈的儿子,“多吃点,这都你以前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