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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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等一下,这其中省略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吧?
她想要起来,但总觉得有哪不对劲,慢一拍的女孩再一察觉——她只觉得有两团火在脸上烧——
是的,她睡的软垫,是夏洛克的腿。
也就是说,自己是趴在这个天才骗子的腿上的。
所谓轻薄
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也许是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这种感觉还在一直持续,甚至有升级的趋势。
照现在这种姿势,一方摔倒在另一方怀中的可能性绝不会小于百分之九十。但是看看大侦探这么一张臭脸,妹子果断往侧一送,准备奔入与男人相反的方向。
可事与愿违。夏洛克似乎早就摸清了这点小心思,大长手一伸,攥住了女孩的衣领。雪伦由于失控,习惯性地想找一个平衡点,伴着颠簸感的消失,与之而来的是更为柔软的触感……
好吧,这次是直接抱住了侦探的腰,一头栽倒在他的腿上。
一派祥和。
"咳。"驾驶座上的麦考夫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提醒什么,"嗯,看来我们的小妹妹还是挺有活力的。你说呢安西娅。""一点儿也不错,BOSS。"摁着黑莓手机的黑莓小姐还一脸正经地点点头。
雪伦表情很和谐,内心里默默流下两行清泪。所以说,丢脸丢到政府去了吗……
政府倒还好,她已经无法正视这个被她又抱大腿又搂腰的男人了……
"不是莫里亚蒂。"
此刻,这个被她"轻薄"的人忽的悠悠说道。意外地,没有听出任何愠怒的前奏,甚至漠然的有些不正常。雪伦没有听懂夏洛克的话,呆愣地仰着头盯着那双眼睛看。眼睛的主人只是平视前方,盯着后视镜,"把你带走的人不是莫里亚蒂,这点应该挺容易想明白的——还好他没怎么无聊。毁了一个名字,又想转移一下名字主人的视线,把人耍得团团转,像逗只泰迪熊一样,享受着他愚蠢的乐趣?"
先不说提到泰迪熊这个比喻时脑海里闪现的医生的脸,光是听这个声音——好吧,夏洛克·福尔摩斯绝对是生气了。目测还是那个与莫里亚蒂有关的人。
有关的人啊……
詹姆斯·莫里亚蒂,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来着。不过夏洛克他们没有和他碰上面吗?不过碰上了,应该也认不出来吧。
"我亲爱的小妹妹。"
后视镜里清晰地显示出麦考夫深邃的眼神。他眯了下眼睛,带着笑意继续说:"你们打算保持这个姿势多久?我是说——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小互动'?"
几乎是一瞬,两个人便唰地弹开,尤其是夏洛克,脸上浮着一幅奇怪的表情。
"我们现在是去哪儿?"他抱着臂,依旧平视前方。
"噢,夏利,莫里亚蒂已经把你的脑神经换了一次吗?不是你说的要去我那里坐坐的?"
"我可没说。"
"不,千真万确。"
"你在密谋什么?"
"噢,夏利,你居然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唔,这个形容词用得还挺贴切的。"
于是,话题一下子扯到了关于龌龊这个形容词的多种近义词及拼法?她依着车窗按了按太阳穴。她可以想像自己的表情,绝对不是用无奈就可以形容得了的。
但是,夏洛克貌似今天是有些怪怪的,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好吧,虽然他平时说话就没有什么正常模式,只是在自己跌倒他怀里的时候,手臂环上那个看起来清瘦的身体时,出乎意料地——
超级,僵硬。
而且到现在为止,这家伙还没看过自己一眼……
夏洛克,是在害羞?
当事人还在和哥哥喋喋不休之中,感受到了女孩愈发灼热的目光,侦探终于回过头:"怎么了?""啊?"女孩回过神来,一脸被吓到的表情。夏洛克皱了下眉。自己有欺负她吗。又摆出这种,不舒服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也不太舒服了,这很不正常。
啊,不仅害羞还很傲娇?她赶紧回答:"我,我就是想说,我,我不是有意睡在你腿上的!"
不是有意睡在你腿上的不是有意睡在你腿上的不是……
"你就一直在想这个?"夏洛克的表情顿时丰富了起来,赤橙黄绿青蓝紫走了一圈。不然还是什么?哥哥大人你一脸被轻薄了的小媳妇样,她要是在不道歉估计不仅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恐怕下半辈子就没有半点隐私可言了。
"你还很生气吗?"话一说出口,雪伦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火上浇油的感觉。要不转移一下话题?关于莫里亚蒂什么的?
"噗嗤。"一直充当背景幕的大哥实在忍不住,很不文雅的笑出声来。他看着弟弟已经越来越黑的大长脸,心中一阵快意。
"呃,那,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女孩明智地转开话题,不过貌似无济于事。夏洛克浑身散发着微妙的气场,疑似于,魔王的气息。
"雪伦·福尔摩斯小姐。"夏洛克的腔调说不出的怪异,"你姓作福尔摩斯,这种小孩子的问题我觉得练练你的脑子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是吧况且我觉得当务之急这种事情不太重要还有——莫里亚蒂那个演技高超的丑角可不会让我好好放松放松所以——啊我们到了。"
最后的尾音故作轻松地扬了上去。车刚刚停稳,身旁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跨了出去。
"那么,小妹妹。"麦考夫锁好车,扭头对着一头雾水的雪伦幸灾乐祸,噢不,是和颜悦色地说:"如果你愿意动动脑想想那个关于营救的命题,这我很欣慰。不过,你确定不下车?""麦考夫。"
雪伦一脸深思熟虑地样子,踌躇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了很多无法估计的麻烦?""事实上,是有很多。"
男人从怀里掏出烟盒,又收了回去,他眨了眨眼:"我们本来有大把的时间来对付那个丑角,可是被你这场闹剧一搅和,时间便严重缩减为几个小时。""我……"
她刚想说关于詹姆斯·莫里亚蒂的事,可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阐述。大概是因为,那个爱尔兰人的眼神,和她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却又更深。
"不过,你也不用做这种内疚的神情。"麦考夫懒洋洋地做了个深呼吸,"谁叫这是某人的选择呢。而且,为了小妹妹而舍弃宿敌,好像是一件挺酷的抉择。"
由于车门的敞开,风可以轻易的绕进来,紧紧地缠绕全身,像是要,和谁拥抱似的。
话说演技派
银质茶具似乎汇集了所有的阳光,过滤了一切杂质,闪着纯净的光。
川宁红茶(twinings),起源于1706年的经典,采用各国茶园最新鲜的茶叶,筛选出最优良的品种,由专业的调配师调制出各式各样,独具魅力的红茶。
无论是馥郁的果香,香醇的奶味,还是充满神秘的异域气息。
被精心调制的,精心规划好的。
完美的剧情。
夏洛克注视着晶莹的红色倾泻而下,张了张手指。"这件事一定要瞒住约翰。"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麦考夫理所应当地耸了下肩:"当然,他是最大的麻烦。""那好。一小时后见。"
雪伦窝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目睹着夏洛克一口气喝完珍贵的红茶。暴殄天物,真的是暴殄天物。她轻叹了口气,却见麦考夫翘着腿,神情恍惚。"这大概是他好戏开始前的小任性了吧。"
他的目光移到了茶具上,静止了一般。
"那雪伦小姐呢?"黑莓助理终于扬起了头,看了眼雪伦。其实这一瞧,安西娅的眼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很舒服。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侦探突然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向前走。抬手,拉门。
"一小时后见。"
这句话说得很轻,几乎可以和温柔挂钩。
这是在……和她说吗?
自从被那家伙的哥哥迁到别处时,约翰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他坐在漆黑如夜的出租车上,心神不宁地靠着门窗想着他那英国最损室友。口袋里的手机剧烈震动了一下,他打了个激灵,激动地按下接听键。
"John……"
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的声音低沉的可怕。他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关切地问:"嘿,夏洛克,你还好吗?"
屹立在医院楼顶的夏洛克面色沉重,攥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另一边,装成路人的雪伦抬了抬巨大的鸭舌帽,勉强可以让夏洛克落入视线。这段剧情她已经很模糊了,隐约只记得最后夏洛克为了一个计划而跳了下去。当然是假跳楼。为的就是要让善良的军医相信,昔日毒舌聪明的天才室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楼顶上的声音很小,只听得见嗡嗡的声音。突然地,一辆黑色出租甩到她面前,雪伦赶紧背过身去,装作在很专注地观察橱窗。但约翰充满悲愤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不……夏洛克!"
最后的哀鸣震痛了胸膛,金发的男人疯了似的拔腿就跑。雪伦用衣领掩住口鼻,紧跟在其后。等到了所谓的案发现场时,血流成河。
可怜的男人神智有些不清了。他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气握住周围人的手,就这样眼睁睁地在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中,目送着夏洛克被一群人抬走。
仍谁都会难受啊。虽然那个人有时候毒舌的过分,会毫不留情地拆穿所有的伪装,甚至是会破坏自己精心准备的惊喜。
但他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雪伦想要去扶一扶他,可在一瞥,发现夏洛克瘫在担架上,朝她眨眼。她默默地对约翰在心里说了声抱歉,追上去。
一路上几个人都没说话,直到抵达安全范围内后,方才还半死不活的人突然跃了起来,坐在担架上,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微微笑出声来。
雪伦鼓着腮帮子瞪着他,过了还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大演技派。"
夏洛克还非常接受地扬了扬眉毛:"Well,谢谢称赞。"话虽如此,他还是冲着远方,露出了一个惆怅的神情。
"如果我是约翰,知道了这一切绝对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思维有些脱线的妹子说出这句话后,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话的歧义。直到她看到自家二哥久违的愣了几秒的表情。她才反应过来,从脚趾到头顶一下子变得热气腾腾。
又!失误了!
周围的临时演员得到指令后慢慢散去,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竟觉得扩大了好几倍。夏洛克像个没事人似的换了一套老年人穿的衣服,粗略地做了下伪装。不得不提,福尔摩斯家的伪装技术确实可以去申请专利了。
"走吧。"胡子花白的老人把复杂的表情都掩盖在了脸上一片白色的海洋里。
"麦考夫有派接应我们的人。"
一个人的旅行
“啪。”
麦考夫把一张单子拍在桌子上,手撑在办公桌上,目不转睛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浑身散发着睥睨一切之气场的弟弟。
雪伦还处于不知所云的状态。被稀里糊涂地拉到这个废弃的小办公室里,听自家的两位哥哥各种炫技炫智商地商榷着接下来的行程计划。完全没有自己插嘴的分。
准确的说,即使是说了点什么,那两位也不会搭理的……
而现在,摆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份写满地名的地名单。
“唔,这些地方都离伦敦挺远的。”雪伦弱弱地凑过来,小心翼翼的发表自己的意见。说实话,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可大哥貌似十分强硬地要她待在这里,美其名曰:“看着夏洛克,以防出什么乱子。”
Σ(っ °Д °;)っ等等,连麦考夫都自动接受了“雪伦是姐姐哟”这个设定吗!
“西藏?”夏洛克一口咬下笔盖,看着其中一个地名,皱了下眉。麦考夫环着手臂,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噢——还真是个充满了回忆的地方。我记得你九岁的时候和格温太太还有妈妈去过那里?”
怎么语气里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见夏洛克脸色不太好看,麦考夫看起来十分喜悦地对着雪伦说:“真是可怜呢,被妈妈强制塞进车里的小男孩,闷闷不乐的板着脸。晚上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哭丧着说酒店里的一位藏族先生养了四只猫天天粘着你……”“麦考夫!”
夏洛克不悦地大喝道。女孩的脑海中却已经自动脑补出正太样的小卷毛眼泪汪汪地躲在母亲的身后,抿着小嘴怯怯地盯着咬着自己裤脚的猫咪……
啊啊啊好魔性的画面!
不过西藏的话……
眼睛暗了一下。是曾经的国度里神圣的一角呢。自己好像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爸爸在西藏工作,去过一次。不过因为年龄太小了,除了连亘的白色以外,都记不太清了。
好想去那里啊……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只见夏洛克握住签字笔快而准地在西藏一词上圈起来,打了个硕大的叉。
麦考夫:……
雪伦:……
侦探先生,你是故意的吧。
“没必要这么麻烦。”他弹了一下纸面,又把几个地名连了起来,接着把笔盖上,摔在纸面上,“从这里开始……沿着欧洲,最后回到伦敦。这样可以了吧?就像是一场循环演出?”
“好吧,只要离开伦敦就好。”西装革履的男人转过身去,只能从玻璃窗上微微察觉出那复杂的神情。
担忧……还有什么?
【Also……Your loss would break my heart。】
虽然嘴上总是会不饶人,但是,麦考夫·福尔摩斯,说到底只是一个孤独的,默默守护的人。
“那么,四十分钟后启程。”夏洛克抬腕看了下表,随手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大衣。“你……一个人去吗?”女孩情不自禁叫出了声。一个人的旅程?会不会有些危险?
虽然这种担忧完全没有必要吧。
“当然。”已经走到门口的侦探一脸奇怪地回头看向她,又一脸漠然地拉开了门,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有着明显的僵硬。他并未再次扭头,但是声音竟是少有的不自在与一丝试探的意味。
“你……”他说的有些犹豫,和他往日的行事果断形成鲜明的对比,“你是……想和我一起离开?”
一起?
咬着舌尖的发音带着莫名的磁性,她只感到心里一震,整个人想被插上了电极,一阵酥麻。还没等她回答,麦考夫立刻严肃的回答:“不可能。这对所有人来说都太危险了。况且,两天后是你的‘葬礼’,妈妈他们知道这件事,坚持不会参加。如果连雪伦也不参加的话,连最普通的金鱼也会有所怀疑。”
这种说法……咦是把她认为成了粘着哥哥的小软妹吗?!
“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我没有一定离开伦敦的意思,只是……”
【只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暧昧的想法轰地在脑中爆炸。她自己都被惊了一惊。
“砰。”门已经被带上。只剩下她和麦考夫。后者沉默着,拍了拍女孩的肩。“你继续你的学业和你的生活。”福尔摩斯家特有的嗓音像是轻柔的安慰,“你只需要扮演一个兄长离世后的普通小姑娘就可以了。”
她握着拳,一言不发地点了下头。
“现在,下楼,在大楼前等着。我帮你叫了辆出租。出租会把你带到北高尔街格温太太家。”麦考夫满意地扬了扬唇,见微张着嘴,眼睛掠过一丝惊愕的女孩,理所当然地抬了抬下颚。
“她很想你。”他很有人情味的补充了一句。
失落的风景
从未觉得,北高尔街是如此的遥远。
她坐在出租上,盯着后视镜发呆。余光瞥到两旁的风景像是按了缓冲键一样缓慢播放,令人焦急不安。
“小姐?小姐?”
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叫了几声,她忽的回过神来,回以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下车。
走了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丛中攒动起来。佝偻着腰的老人举着水壶,眯着眼睛冲女孩的方向喊:“艾莉森?”
没有回应。
格温太太叹了口气:“莎兰?”与此同时,她摸出了上衣口别着的眼镜,边戴边嘀咕着:“我果然是个不中用的老太婆啦……”“格温太太,下午好。”
视野开阔的一瞬,女孩与之开口。老人明显怔住了。不知是否是女孩的错觉——格温太太,在发抖。
“雪伦……”格温太太小跑着走近了几步,声音是无法言喻的欢喜,“噢,我从未想过你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望我……我是说,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如果,不是麦考夫有意无意地提醒了她,恐怕她……很久都不会光临这个温暖的土地吧。
“格温太太……”“亲爱的,你不用说了。”老人和蔼地摸了摸女孩的脸,“我明白的——夏洛克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明白,失去所爱的那种感受。”
虽然说此刻的气氛很是凄凉,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这种对遗孀的致辞——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不过有次也可以看出……和妈妈一样的格温太太,也被蒙在鼓里。
她现在只是想想尽办法来安慰这个看似乐观,实际还是充满了悲伤地老妇人。“请节哀。”说来也讽刺,这种慰问家属的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妇人拍了拍雪伦的手,
“两天后的葬礼……我会和家里的孩子一同参加的。”
“修伊他……不是和塞西莉亚去美国……”
“噢,亲爱的,完全没有那回事。”
格温太太突然耸了耸肩,嘴巴凑到雪伦的耳前:“我讨厌那个声音就像奶油蛋糕一样小女孩。”噗,这个比喻真是秀色可餐啊。问题是格温太太还很幽默的补充了句,“而且——是个连新鲜的草莓都没有的腐坏的奶油蛋糕。”
“哐当。”
银质刀叉被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黑衣壮男心惊胆战地捡起,哆哆嗦嗦地递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人面前。
“噢。”詹姆斯·莫里亚蒂阴阳怪气地叫嚷了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刺绣精美的手帕:“瞧瞧你,伙计,这里都弄脏了……”
他鼓着腮帮子,皱起的脸上写满了遗憾。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了面前欧培拉蛋糕上的巧克力棒。
“算了,我用手拿着也是一样的。”蓝色的眼珠微微转动,转向有些发抖的黑衣壮汉,“至于你……”
手中的巧克力棒不经意间被掐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