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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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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分外眼熟。好像就是在泳池里出现的那个推轮椅的男人。
  触及到女孩的目光,男子并没有任何表情回应,唯独对着詹姆斯敬畏地行了个礼。
  这个矮个子的,犯罪拿破仑的孪生兄弟笑盈盈地坐在了轮椅上,像是在回答女孩心中的疑问说道:“行行好吧,好姑娘,你得理解我这种怀旧行为。”不等她摆出其他表情,一长一短的影子就闪进了衰老的建筑中。雪伦身后站着的中年司机用手推了她一把,她也连带着踏了进去。进去的那一刹那,也不知道是否是开了空调,寒流猛烈刮来,垦这没有衣料覆盖的皮肤,激起了一层层的小疙瘩。雪伦忍不住抬手抱臂,想借此取取暖,结果,手刚一抬,便碰倒了一个光滑细腻的花瓶,幸好她眼疾手快,抱住了下坠物。
  “不明来历的古董还是不要摆在家里,先生。”她友善的提醒,轻轻放好花瓶,与此同时,门被重重地关上,沉闷的上锁声终结了与外界的最后交流。同时亮起的是天花板上华丽过分的吊灯,刷的着凉了每个角落。
  “为了缓解你的焦躁,”詹姆斯转过轮椅,用手示意她坐在沙发上(天晓得那上面有多少灰尘!)“我给你讲过故事怎么样?”
  披着大围巾的女人默默送上了一杯茶。雪伦道过谢,把茶杯握在手里,点了下头,不吭声,也不喝手里的茶。只是绷着身子,静静地坐在那。
  “嗯——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从哪讲好呢……啊哈!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吧。哦,别憋着笑,想笑就笑出来嘛,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笑了。嗯,嗯。”
  小个子男人真的就像唠家常一样随和,他又刮了下背带,继续说,
  “那是一个神奇的时代。这是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个令人绝望的春天;这是个充满希望的春天;我们前面什么也没有;我们前面什么都有①。比如说,犯罪。我享受着那个时代所带来的成果。我就像是一只洞悉一切的蜘蛛,牵引着每一个邪恶的动机。那个时候,你或许会称我为‘莫里亚蒂教授’。”
  雪伦握杯子的手稍微颤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
  詹姆斯——
  这个名字会联想挺多的不是吗?
  “别不耐烦——耐心一点,这一段很快就会结束了。这种优越感很可惜被一个可恶又聪明绝顶的男人给打破了。如你所知,在莱辛巴赫瀑布的决斗中,我真的很生气——愤怒!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差一点就可以和我并肩而立的人不应该被那些所谓的正义给束缚!他需要的是像海德②那样的邪恶气质!
  带着这样的遗憾与不甘,我慢慢地失去了意志。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晃动。我好像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运动,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老婆婆一样“哎哟!哎哟!”叫嚷个不停。
  等我咬着牙睁开眼睛时,上帝——虽然我不太信这个。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我正处于一个温暖过分的房子里。这间房子里摆着各种我不太熟悉的器物。我被一个只有一两岁的小屁孩直瞅着。他歪着头打量我,然后在我不耐烦地想把他抱起来扔到一边去时,他却伸出胖得只看得见手掌的肉手,嬉笑着推了我一把。
  是的,轻而易举地推了我一把!问题是我还轻而易举地就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通过与地面的接触以及从嘴里情不由己呼出的“哇”的一声,我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这是我不曾有过的感受。
  我现在成了一个婴孩!
  听到这句奶声奶气的叫喊声后,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抹着眼泪的女人。虽然我见过不少的美人,可眼前这个眼睛泛着雾气,只披了件披肩的褐发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她抱起我,见我晃荡着一条胖乎乎的,但有些奇怪的腿,眼睛忽的睁大。她试探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腿,又敲了敲。可我除了一阵刺痛外,还是刺痛。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忍不住叫出声:
  “噢——!我的詹姆斯!约克!詹姆斯的腿好像骨折了!”

  被涂掉的幻境

  我花了极长的时间来适应我,詹姆斯莫里亚蒂得以重生,却又"一不小心"被亲兄弟给弄骨折这一事实。虽然我勉强算是个资质深厚地数学教授,然而,面对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我想你们应该能理解我一时的迷惑吧。
  很多人都有一个误解——似乎所有的犯罪天才都来源于一个世代流淌着犯罪血液的家族。很可惜,约克莫里亚蒂与玛莎莫里亚蒂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我现在这位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有些酗酒的,抠门的出租车司机,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有些胆小怯懦,但心肠犹软的超市售货员。或许这样的家庭背景是一个极为聪明的盾牌。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一双儿子在未来成为了犯罪艺术家,一定会惊骇地从棺材里蹦出来。当然,这是后话。
  "不对——詹姆斯,不对。你割掉的老鼠耳朵带了很多模糊的血肉,这样不美观。"十三岁出头的吉姆猛地从乘凉的我身后冒出,盯着我手里已经僵死了的残骸,惋惜地摇头。我这个孪生兄弟对于那个充斥了犯罪与暴力地世界格外着迷。从那一开始,他睁着他闪烁着异样光芒地浅色大眼睛,看似无害地把我从高高的椅子上推下去时就可以得知了。甚至,这种着迷度超出了我的预料。虽然最初是我有意无意给他灌输了一些不好的观念(你得理解我有时候的习惯),并给予他小小的引导。
  我不屑地把手中的尸体朝他丢去,坐在轮椅上嚷嚷:"行啦,未来的开膛手。与其和我这个瘸子一起躲在大树下干这些勾当,还不如想想你的游泳课吧。"
  吉姆的游泳水平简直让我这个亲弟弟都怀疑——丽娅小姐给他打C…是不是太照顾他了?提到了痛楚,他的脸唰的煞白,清秀的脸紧紧扭在了一起,和起皱的橘子皮似的。
  "这样说可不好。"他眯起眼睛,又嘟囔,"走着瞧。"
  我当时还以为他会一时冲动把我给杀了,结果曾嘲笑他最厉害的那个卡尔成了他的第一个成果。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这种情感不想我以前的犯罪动机。那时的我或许有些四版,对待犯罪,也一定要有理有据,绝不能逞一时之快,或者仅为了好玩。我可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但让我感到可怖不安的是,在与吉姆朝夕相处的过程中,我竟然逐渐淡化了我之前的黄金原则,转然向他靠近。我的行为开始幼稚,甚至有时会依赖于他。而我一向最看不起的词语,也一并冠在了我的头上。吉姆天生具有诱引他人的魔力,这是我所望尘莫及的。
  更可怕的是,我们一贯的伙伴关系,不知何时起开始扭曲,渐渐形成了类似于爱情的物质。即使我讨厌他,不只是因为从我们俩上学起,我就因为身体和性格的缘故,一直待在家,一直成为他的不见天日的影子。
  我和吉姆十三岁的时候,莫里亚蒂夫妇因为一场空难而去世。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吉姆有什么打击,反正在这以后,他的犯罪集团就开始正式启动了。
  而对我来说,失去了两个曾经朝夕相伴的人的确很让人伤心。真的。我可不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反派。
  葬礼上,因为我那糟心的哥哥要去处理他掌管的一些事情(让只有十来岁的他翘课去干这事也真是难为他了),就由我代替他出席。来来往往的人带着千篇一律的表情同我握手,尽管所谓“来往”的人,也不过十来个——约克和玛莎是对不善交际的夫妇,生前好友少得可怜,更别提什么知心深交之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倒是有利于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故事。而且,观察他们的神态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光头的男人甩着啤酒肚,腮边还有昨晚狂欢后留下的酡红。
  ——留着大波浪卷的女人牵着还啃着棒棒糖的男孩匆匆投掷下一朵鲜花。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朝我走来。她披着一件纯黑的披肩,意外的很美。我冲她礼貌地笑了一下,她弯着眼睛:
  “孩子,辛苦了。”她平缓地说,没有妇人的热泪盈眶,只是有些意味深长。“噢,谢谢您的关心。”我依旧微笑,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她又凑近了我一些,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格温太太,你妈妈的牌友。我最后一次见你是在你上初中的时候,亲爱的詹姆斯。”
  她一眼看出了我是谁——要知道我今天是顶着“吉姆·莫里亚蒂”的头衔出席的。
  “您知道……”“这不重要,孩子。”老人调皮的眨眼,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说实话,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很不好受,况且只是建立在我刻意扮演我那个兄弟的基础上。
  我从内心深处排斥和这位女士深入交谈。于是,我故意局促地捏了捏衣领,点头:“总之,谢谢您的到来。母亲和父亲也一定会高兴的。上帝保佑您,祝您身体安康。”
  她明显读懂了我的伪装,眸子里全是我不太舒服的深意。格温太太笑盈盈地抱了抱我,退到了队伍中去。
  那时遇到露易丝·格温女士的确是个意外。我也的确没有想到她会和福尔摩斯家的小女儿有关联。这就像我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另一个“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
  再碰上她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大概是“莱辛巴赫瀑布”事件发生不久。
  而且是她主动上门找上我。这可真是件奇事——毕竟谁都不知道莫里亚蒂的老巢。
  彼时的老太太更加苍老了。我竟然可以从她脸上看出将死之人的神色。
  她穿着那件纯黑的披风,看起来像极了异域的黑衣女巫。
  “亲爱的孩子……”她嘴唇嗫嚅,又剧烈咳嗽了几下。我身旁的保镖已经开始准备掏枪了,但我立马按住了他们,并把格温太太搀扶近了屋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善心大发到了这个地步,会容纳一个可能掌握你所有秘密的人。
  她缓和了一会儿,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我时间不多了,长话短说吧。”
  嘘——她所谓的长话短说,可一点都不短,不过的确尤为重要。
  “我相信你看出了雪伦·福尔摩斯小姐的异常,也是相同点——从某种意义讲,你们就像同类一样。”说实话,她第一句话就让我手中的被子差点跌落。
  那个女孩,福尔摩斯家有趣的姑娘。她的举动让我恼羞成怒,但也会萌生出一种,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念头。
  “一点没错。”
  格温太太说完后,无奈地耸了耸肩,“你们倒是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可以把这种现象归结为‘磁场异变’。不过,现在,让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直直地盯着她:“为什么?”
  “我的一点私心。”
  “太太,您觉得我是那种做亏本生意的蠢货吗?”
  “这是一个平等交易。”
  我叉开双腿,双手叠加:“你说。”
  格温太太紧张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你离不开吉姆那孩子。”她很笃定,也很……正确。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一个有着相同癖好的双胞胎的宿命。
  “所以,我可以让你和他永存。”
  惊讶于我,但我并没有问她有何方法。我只是随机抛出话:“条件?”“一个不算条件的条件。”
  她吸了口气,脸上的皱纹随着肌肉的运动而缓慢抖动:
  “我这里有一种药,让一个人原来的磁场重新调整,从而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我希望你把这个药让雪伦喝下去。放心,绝不会发现的。这种药喝下去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而且会有一个独特的特征。”
  我让人添上她的茶。
  “谢谢,体贴的孩子——她的手臂上会有一个针孔,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针孔所布的组织会愈加疼痛。就算是夏洛克也不会知道这是因为口服的药所造成的。”
  “当然,也会有失误。我已经很久没配这种药了……说不定在磁场改变的过程中会遇到一些意外导致磁场混乱……甚至,两个不同的磁场共存。”
  “我以为你十分喜欢那个姑娘。”我忍俊不禁,对这怪诞的事情,以及老人的奇怪态度。
  她摇头:“不,正是因为我十分喜欢那孩子,我才这么做。”
  “为什么?”
  她顿了很久,终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情,脆弱不堪,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
  “你想象一下,两个有着不同磁场的人结合了,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下场?她自己又是什么下场?”
  她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双手中,
  “我不这么做,她就得死。”

  接不接受

  结果果然被格温太太给料到了。磁场果不其然发生了混乱。
  詹姆斯结束他的故事时,已是黄昏。
  桌上的茶早就冷了一遭又一遭,所以当詹姆斯抿笑着准备举杯一饮时,雪伦淡淡地插了句:“小心腹泻。”只是这话刚一落,男人已经砸着嘴,意犹未尽地放下茶杯。
  “中国的茶,果然美味。”
  她没答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她不会品茶,只要不是太奇葩的味道她都可以接受——像喝饮料一样。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这位笑眯眯的莫里亚蒂先生能给她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来驱驱她从头顶到脚趾的恶寒。
  “请问,最终执行这个计划的认识谁?不会是格温太太吧。”到嘴的一句“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被她及时的吞回了肚子。她可不希望把太多的礼节浪费在一个喜怒无常的人身上。
  “你心中已经有一个答案了不是吗?怎么不说出来?”詹姆斯直逼她的眼,“你见过的那个准弟媳,塞西莉亚。”
  得到这个答案后,雪伦内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她的疑犯名单有两名,做的最坏打算是艾莉森。谁让那个风风火火的女汉子曾经在北高尔街做过一些令人琢磨不通的举动呢。至于塞西莉亚……她对于这个美国金发妞,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只是,想到远在美国的小弟,她暗自心疼了一下,苦了一个不知情的少年啊。
  “别这么快就放松下来,”詹姆斯的语调瞬间了冷了不少,一是让人不太能接受,“你就不再问问塞西莉亚的底细了吗?亏你还是一个姐姐。”
  雪伦默然。詹姆斯十分满意并“热心”地接着介绍起来:
  “她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一生下来就双眼失明,一直过着悲惨的生活。有一次,美国发生了大骚乱,街上到处都是抢劫犯,整个城市成了犯罪的天堂。当时我恰巧在一个音像店里看东西,塞西莉亚也在那儿。我亲眼看着她一个盲女凭着知觉,抖着浑身发抖但没有丝毫犹豫地干掉了两个彪形大汉。要知道她当时只有十四岁。”
  “我还以为你会很绅士地先替她出手。”
  “别急,我在这之后的确很绅士地为她做好了一切善后工作,加上我作为‘詹姆斯·莫里亚蒂’,人手可不如我的兄弟那样多,所以我们俩达成了协议,我替她医好她的眼睛,她替我干一件事。”
  “一件事?只干一件?”
  “傻女孩,棋子不在于利用了多少次,而在于被利用得好不好。”詹姆斯揉揉脖子,又转转头,惬意了好一会儿。这是一个奇怪的场景。光线不够强的大厅里,有人在叙旧,有人在给枪上膛。简直就是一个大熔炉,扔进了许许多多想不通的桥段。
  “你让她接近修伊……不,不对,其实是想她接近一切可以和夏洛克沾上关系的人吧?”雪伦的脑子里蓦然回放出一个画面。小姑娘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脸上不太自然的兴奋,和让她耳根子生疼的那句“我是福尔摩斯先生的忠实粉丝!”
  这么一想,果然忠实:)
  詹姆斯低声回了句“Yep”,“看来你没我想象的那么笨,雪伦·福尔摩斯。”毕竟,能在福尔摩斯家待上十多年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今天就聊到这里了。鲍勃,带福尔摩斯小姐回房间休息吧。”
  其中一个长着日耳曼脸的黑衣男严肃地点头,浓眉一竖,却是很不屑地冲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鲍勃,绅士一点。”
  詹姆斯并未抬头就嘱咐了这么一句,名为鲍勃的男人显然怔住了,不一会儿,僵硬地挤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绅士之笑”。
  还、还不如不笑呢QAQ
  节奏不一的脚步声越来越模糊,一男一女上了楼梯,走到一半,楼下翻着书的小个子男人又冷冰冰地抛来一句类似与温馨提示的话:“记住了,福尔摩斯小姐。平时最好不要随意出你的房间,老老实实待在里面,要是出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弄得睡不香,吃不好的,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那是自然,一个小变态的房子里,发生什么都解释的过去。
  她扬起一个甜到骨子里的笑容,并以点头回应。可她前面领路的男人却停住了脚步,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她也只能待在原地。雪伦满头雾水用眼神询问楼下的人,又琢磨着要不要戳戳这个疑似有忠犬属性的人。
  想了一会儿,她决定做个礼貌的孩子,开口:
  “Please?”
  “女士,一般情况下,您应该在先生说完后礼貌地回上一句‘好的’。”
  ……
  “好的,莫里亚蒂先生。”音量提高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不太舒服的程度上。楼下看戏似的某先生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等到女孩面前的大山终于肯挪动他的金足,等到两人面前出现了一扇脱了漆的大门,突然,一个丧心病狂的笑声从楼下以龙卷风之势呼啸而来。笑声之魔性,以至于她的世界都快被这笑声给刷屏。
  笑笑笑,信、信不信她马上拍张照做成表情包?
  而鲍勃,这位留着日耳曼血液的铁汉在面对这样的迷之笑声,以及这位东方小姐的皮笑肉不笑,并十分温柔地给自己踩上一脚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转身,走军步似的下了楼。
  嘶——小姑娘长得文文静静的,力气倒不小。偏偏那一脸温柔的笑容让人提不起劲去干上一架。
  不过——他今天也顺利地维护了先生的威严呢!感觉自己棒棒哒ヾ(o)ヾ
  …
  其实,睡不好,吃不香这种事就算不出门也是深有体会。
  詹姆斯待她应该还算比较贴心,想着冷冰冰的地板睡着容易着凉,特意加了床厚棉被。哦,还准备了个完整的枕头呢。
  所以,这是一间除了窗子、棉被、枕头,要啥没啥的客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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