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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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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待她应该还算比较贴心,想着冷冰冰的地板睡着容易着凉,特意加了床厚棉被。哦,还准备了个完整的枕头呢。
  所以,这是一间除了窗子、棉被、枕头,要啥没啥的客房。简直就是新·床上三件套嘛——
  雪伦默默咽下眼泪,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而且这就是莫里亚蒂们玩的一个游戏,一个整人游戏。
  成王败寇已是事实,骄傲如那两兄弟就算大计不成也要好好坑一把福尔摩斯们。
  两方都是聪明人,知道见好就收。不过真的这样就好了。
  建立犯罪网络的确是莫里亚蒂的目标,不过更多的是为了好玩。
  变态的通病。
  她慢慢躺了下来,盯着装潢依旧华美的天花板发呆。现在呢,他们在策划什么?詹姆斯,吉姆两个莫里亚蒂在策划什么?夏洛克还有麦考夫呢?他们又在计划什么?
  等等,她是不是忘了一点?格温太太呢?
  她刷的坐直身子,原来放空的双眼因为不安而睁得大大的。既然一切都已经被她知道了,格温太太会怎么做?既然知道了计划失败,格温太太又会怎么做?
  她快速起身,来到窗边。窗外一片空旷,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甚至是孩子放过风筝的痕迹,逐渐蒸发在天空中。它们在这已经退去日光的背景下颤栗着。
  后来的雪伦,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那时立刻询问有关格温太太的事情。以至于她失去了一次,作为儿女陪伴在那个老人身边,走完老人最后时光的机会。
  不过,即使知道了什么,也无济于事。
  接下来的日子,她除了出去上个厕所还真没怎么出过门。一是因为自己的脑子最近太乱没有其他闲情逸致去干事,而是因为无论她走到哪,那个叫鲍勃的黑衣男总会跟在自己身后!每次她准备睡觉时,男人总会踩准点冲进来,名曰,查房。并面无表情扔来一些以供消遣时光的书,然后啪的甩手走人。
  詹姆斯·莫里亚蒂是怎么忍受这只大型忠犬的?
  雪伦有时候也想过要不要找个机会打探打探情报,但经过数日的旁敲侧击,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且不说这一屋子人对自己又怎样的戒备心,若自己得手了又怎样?手机快没电了,而且信号被屏蔽着。若自己被发现了会怎样?不仅会被生吞活剥,而且这简直就是纯属给夏洛克他们找麻烦,妥妥的。
  “砰——!”
  许久不曾听到的枪声,好像整栋楼都为之震了震。雪伦放下手中的莎士比亚戏剧,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摸着窗沿,小心地掀开一角窗帘,只露出一双眼睛,向下张望。这一看,忍不住“嘶”了一声。
  楼下竖着五六个活靶子:各各蒙着眼睛,只穿条裤衩被绑在木桩上。那发子弹击中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人的手腕上,应该是关节吧,这架势,看着都疼。
  这样绝佳的观察位置,她都忍不住猜测,这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看见。
  与此同时,门被人毫不留情地撞开,一回头,便是鲍勃冷若冰霜的脸。
  “下去。”他命令道。
  可女孩就跟兔子似的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先生叫你下去!”他边说边烦躁地走了过来,直接拽住对方的手腕,拖囚犯一样把女孩往外拽。
  ……真应该跟詹姆斯建议雇佣一个法国人当保镖!

  第一声枪响,最后一声枪响

  如果不是形势所逼,雪伦一定会好好地赞叹一下詹姆斯先生把各色体型的人都网罗到手了,真是劳心劳神啊。
  “你是想要□□还是□□?”
  詹姆斯边问她边擦了擦手里的武器,又狠狠吹了一下。她身子颤了一下,警惕地回答:“你想干什么?”用她练手?还是接她之手?
  男人抬眼略显倨傲的盯了她一会儿,突然猛地一拉保险杠,手臂唰地伸长,与此同时扣下扳机,痛苦的叫声和子弹出膛声几乎同时响起。
  詹姆斯又转过来把□□硬塞进女孩的手里,和蛇一样细滑的皮肤让她浑身不自在地抽搐了一下。“捂热和了,就不是冷冰冰的武器了。女士。”
  鲍勃走过去替还在哼哼的活靶子换了条手帕蒙住眼睛。詹姆斯努了努嘴:“开枪吧,别说你不会上膛。”
  女孩没动。
  詹姆斯又给她解释了一遍:“看到他们身上画的红叉了吗?往那上面打,你应该知道,那些地方不可能是致命伤,只不过打过去会很痛就是了。”
  周围围着的黑衣男子们配合着,对雪伦露出了嘲讽的眼神,彼此的小声交谈中甚至蹦出了不少脏话。雪伦抬头望向那个才中了一枪的男人。这是一个较为瘦削的人,眼睛深陷,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他的模样不似寻常欧洲人一样,五官立体。倒是有些像蒙古人种,只是那白的反光的苍白肤色,让人有些不忍直视,同时不忍直视的,是男人充满血丝还有其他东西的眼睛,地狱沼泽一样的颜色,小孩子看了,估计要做不少天噩梦。
  她还是没动。
  这也似乎在詹姆斯的预料范围内,他脸上全无笑意,说出来的话虽是轻松,实则残忍:“看吧,我就说,你还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小女孩。懦弱的小姑娘,乖乖听话说不定这些人能活下来,你要是试图用你所谓的仁慈去拯救他们,实际上是要害死他们……“
  “咔。”
  话音还没落下,□□已经被利落地上膛,并被举了起来,对准了某个方向。整个过程中,女孩的眼睛里没有明显的挣扎,那副淡然的样子,和之前接过枪还会发抖的表现截然不同。
  詹姆斯愣了一下,接着笑了下:“终于明白了吗……”
  再然后,瞳孔缩了一下,因为雪伦把枪唰地转向,直指詹姆斯。瞬间,周围的黑衣阵仗迅速拔枪,齐刷刷对准雪伦。“这下是勇敢过度了哦,女士。”他用手扳了扳抵着自己额头的枪口,言笑晏晏。好像一点也不怕子弹的威力,事实上雪伦也的确没打算开枪,她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不,我只是想说,吉姆·莫里亚蒂先生,下次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提前打个招呼。”
  安静了一会儿。
  周围的黑色已经准备上前一步,却被莫里亚蒂拦住了。他饶有兴趣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吉姆的?”
  其实所有人都提起了心中的好奇,屏住呼吸等待一个惊奇的回答。
  女孩动了动嘴唇,说:
  “直觉。”
  ……的确是一个惊奇的回答。
  “我可不信,”吉姆大笑,但笑中已经染上了微微的愠怒,“我和詹姆斯已经密不可分,寻常人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不同——只要我们不承认。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炫耀?装酷?”
  他随即啧了一声,“告诉你,你这样蠢毙了。”
  雪伦表面上依然强制自己一定要撑住,但内心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奔过。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她真的是靠直觉啊!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那句“女人的直觉,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吗?再结合一下一个细节:詹姆斯喜欢配亮色的领带,而吉姆几乎只配黑色的领带。
  她暗自鼓起腮帮子。她总得弄清楚是谁在玩她吧!忍着这么多天的气,不发还真以为她是一只好拿捏的柿子?
  想到一半,突然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强制性地转了回去,面向活靶子。吉姆粗鲁地按着她,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摆弄着她拿枪的手。这家伙看起来没有夏洛克高,一副受样,动作力气可不比夏洛克差。
  “开枪!”
  “砰!”“砰!”
  不是一声枪响,而是两声。第一发子弹打中了被绑男人的肩膀,依旧不是致命伤。而第二声枪响,来自他们的后方。
  已经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周末愉快,莫里亚蒂先生,现在可以把我的太太还给我了吗?”
  即使雪伦不回头,她也可以想象,她的福尔摩斯先生一定穿着那件万年不变的长风衣,不扣扣子,帅气地执一把枪,发丝飞扬,眸亮如镜。或许单枪匹马,但永远所向披靡。
  吉姆扣着她,徐徐转身,忽的撇了撇嘴,手快速一松,把人几乎是一掌拍了过去。
  ……咦这不按戏码出牌啊!说好的英雄救美呢?这个反派一定是冒名顶替的!
  脑洞未完结,就已经摔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腹肌你怎么了才这么一段时间啊你的生长速度为何如此迅猛TAT),刚刚吸溜进的鼻涕又冒了出来,贴上了某件白衬衫。
  雪伦尴尬地抬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苦恼之际,夏洛克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简直要把她盯出一个大洞。
  她也在看自己的侦探先生。侦探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看起来风尘仆仆,而且……“居然胖了。”
  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而且他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真是奇迹,按普遍规律来讲,人质应该会消瘦。通俗地讲就是营养物质随着汗水挥发出来,你居然还长胖了……”语气颇为遗憾,还附赠了一个好可惜的囧字脸,“不过也好,摸着比以前舒……”
  詹姆斯·莫里亚蒂刚刚接替兄长的位置,看到的就是一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和一张鼻血直涌的马脸(?)。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心情地开怀大笑起来:“福尔摩斯先生,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如你所愿,我完成了你给我们的‘任务’。”夏洛克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如既往,“而且还收获了一件好东西。”他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有些破旧的信封。
  雪伦眼尖,一眼望见了信封上,用淡蓝色墨水写的:“给我亲爱的儿子们”
  詹姆斯浑身僵硬。“给我信封的人应该是你母亲的一个好友。她一直收着这封信,一直把它压在床脚下。剿灭余党的过程中牵扯到了她,我们因为一个偶然的契机聊起了你的名字,她知道我‘认识’你后坚持要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詹姆斯看了看夏洛克,又看了看雪伦,最后默不作声地拆开了信。他很认真地在心里默念信的内容,除了刚开始的一个微怔外,接下来就是风平浪静了。
  信不长也不短,最后,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冲夏洛克扬起一个吉姆式的微笑:“真诚地感谢你,福尔摩斯先生。和你交手是我们的荣幸。”
  就在夏洛克内心捉摸着这个狡猾的毒蛇想干什么事,刹那间,对方夺过鲍勃手中的枪,一把已经上膛的枪,把它塞进了自己嘴巴里,秒速间一扣,至此的第三声枪响出现了。
  饮弹自尽,熟悉的剧情,却又不是熟悉的人。不过这也说不定。
  莫里亚蒂们辉煌又荒诞的一生,也许就在这不经意间痛快的结束了。
  第一个嘶吼出声的是那个铁铮铮的男人鲍勃,他抱住主人向下滑的身体,同时从詹姆斯手中捡起枪,朝夏洛克和雪伦指去,两人早有准备,侧身一躲,在乒乒乓乓的枪火声中半掩护着望门口冲去,接应的人朝他们喊叫,开门,入车,摔门,逃离。一系列动作井然有序。
  看着两处滚动的风景。雪伦觉得自己就跟在做梦一样。
  “莫里亚蒂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所以他把守门的那些人都支开了。〃她和夏洛克一左一右坐在后座。夏洛克支着手,似乎是在向她解释后续。
  “吉姆·莫里亚蒂应该是不肯轻易放手的人吧。”她眼神微斜,笃定地说,“所以这一切是詹姆斯的主意。可是为什么吉姆愿意配合他弟弟……”“你还不懂吗?这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已经超越所谓的兄弟情了。”额头上被人一敲,对方投来鄙夷的一视。
  我疯狂疯癫不可一世,要这天再也无法容纳我的身躯,可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可以放弃我所做的一切。
  好像有点肉麻啊……不过,是该感叹一下爱情的力量吧。
  “他们终归还不算冷血无情。”夏洛克交叠着双腿,继续犀利的评判,“哼,还说什么我的情感就是我的死穴,自己还不是一样。”
  ……关注点……好像还是很奇怪?
  “那他的那些下手们知道实情吗?他们会不会继续成为新的余党?”雪伦忍不住靠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听到回答,前几日熟悉的恶心感再次翻涌而来。
  夏洛克见自家的女友一阵干呕,脸色泛白,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语气明显软了很多,甚至带了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女孩忽然缩进他的怀里,他刚想揶揄几句,胸口突然觉得有些润润的。
  他心里一惊,修长的手指按上了那张脸,他想让雪伦把头抬起来,可女孩犟脾气来了,硬是搬不动一分。
  问题是女孩边哭还边干呕……
  一个不确切的猜想在心中形成,夏洛克难得不肯定的试探道:“雪伦……咳……你……我这是要当父亲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那眼泪就彻底决堤,哗哗地往外流,聪明屌炸如夏洛克,讨好女孩子倒是生疏了。
  雪伦早在很久前就有这种反应了,只是她一直没说,也没有能和她分享这份喜悦。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是想着,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跟着她收到了这样的罪。于母亲,于女人的天性,都是一种无法原谅的愧疚感。
  说她软弱也好。矫情也好,可她就是很伤心,就是很难过。她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连面对最亲最爱的人都要隐忍,她受不了,也不想受。就像最初她和夏洛克在被毒气环绕的房间里再次相遇一样,也是像这样有些失控。那也没关系,因为他是夏洛克。
  所以詹姆斯亦或是吉姆讥笑她优柔寡断,其实不然。或许她有时候是有一些,但她逐渐的在成长,她也并没有完全摒弃这个“缺点”,因为,决心和勇气是留给值得的人的。
  “嘿,转过去专心开你的车。”夏洛克闷闷地瞪了眼八卦心四起的司机,一手怀抱着女孩,心里柔软的部分被撞了一遍又一遍。
  他垂了垂眼帘,亲了亲女孩的额头,把风衣撑开,完全包裹住面前缩成团子一样的家伙。
  “一切都过去了。”这句话倒是雪伦先说出口。他默声。有些讶异。闷闷地声音继续道:“对不起,夏洛克,有时候我太任性了……也太不会信任你了……但是从今以后,我会改正的……”
  吸了吸鼻子。她终于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已经哭得通红:“我,我会努力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和你并肩作战。”
  于是,司机先生,红着脸从后视镜里看见男人眨着眼睛,既热烈又小心翼翼地吻住女孩,他边吻,边用低沉的嗓音低喃:“好,我们并肩作战,然后一起回家。”
  司机先生偷笑了一声,竟也愉悦地吹起了小曲,他想起徐久未尝到的赫德森太太的土豆炖肉,奶油蘑菇汤,尽管那味道很一般,可是他竟是如此想尝一尝,从未有过的渴望。

  致亲爱的世界

  一年后,伦敦。
  “等一下等一下,夏洛克。”雷斯垂德有些惊悚地拦住即将跨过警戒线的男人,男人半是疑惑半是不屑的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想让我帮你破案了?”
  不是不想啊……
  一周前,一个本来宣布死亡的人冷不防出现在了你面前,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惊喜。
  问题是,这个号称全英国最不可能谈恋爱的人有了女朋友,女朋友还是自己曾经帮助过的走失儿童,他们俩现在居然还有了孩子!
  而且,这个和夏洛克长得极为相似的小不点正被夏洛克背在胸前,你们在上演什么?宝贝计划吗?!
  “啵。”兴许是感受到了一股子幽怨的气息,小不点冲探长先生吐了个泡泡,盛满流光的蓝绿色大眼睛盛满了笑意。“她在鄙视你雷斯垂德。”夏洛克愉悦地亲了亲女儿的小脑袋瓜,然后潇洒地跨过了警戒线。
  “嗯,所以婚礼还是选在春天吧。万物生长的季节,不是吗”
  玛丽和雪伦坐在沙发上,彼此相谈甚欢。约翰边翻手中的报纸,便微笑着听女士们聊天。
  “所以你们还是要夏洛克当伴郎?”雪伦问,毕竟这两人已经登记结婚了。侦探就差让全英国的人都知道雪伦·福尔摩斯的结婚状态一栏是“已婚”了。
  约翰摊了摊手:“毫无疑问,夏洛克是最好的伴郎。不管他是否结婚。”“噢,你这句话说的和结婚誓言似的。”妻子调皮的调侃着,佯装愠怒。“说实话的亲爱的,如果不是你们两位女士的出现,说不定这个春天结婚的就是他们两位男士了。”赫德森太太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眼角的皱纹都带着笑意,这样舒适的氛围实在是太难得了。
  “况且,我们还需要伟大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解决一些婚礼小插曲呢。”医生和妻子握上彼此的手,相视一笑。比如,摄影师的问题,还有,我们那害羞的小花童。感受着房间内弥漫的爱心泡泡,雪伦夸张地耸了耸肩,起身拿包:“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享受新婚前的甜蜜时刻了,我先走了,回见。”
  出了221B,光线集中了不少。有行人微笑着从面前走过,空气有些清冷,但很真实。
  她要去北高尔街。
  得知格温太太去世这个消息是在刚回伦敦不久。然而实际上听艾莉森支支吾吾地说,她实际上是在老太太去世后一个月才被告知这个消息。不理解和愤怒是在第一时间占据大脑的,但是静下来细细一想,也就默然了。有时候,他们所有人,或许都需要时间去认真思考。
  房门外的栅栏,有些脱漆。以前栽种的花也被翻新了不少。鸟雀的喧嚣声还是可以听见,似乎站在门前,就可以看到一位老人打开门,缓慢但惊奇地说上一声:“噢,亲爱的你来了!”
  这一次,开门的居然是莎兰。
  两个人站在那都有些尴尬。这位年过三十的女人把耳发别在耳后,有些别扭地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进来吧,里面有些乱。”
  房间里像是在装修,雪伦才进门几分钟就碰到了不少纸箱。“我们打算把这里稍微装修一下,过几个月后又会有新的孩子住进来。”莎兰挽起袖子,帮忙整理。雪伦也跟着动手,迟疑了一会儿,问:“你这是打算接手吗?”女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她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点头。
  一时间,能听到的就只有搬箱子和放箱子的摩擦声,还有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莎兰,”两人放箱子的时候,雪伦突然开口,“给我发短信,跟我说,格温太太去世的人,是你吧。”女人抿着唇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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