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殊途(胤煜同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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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惜何夕】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殊途(胤煜同人)》作者:寒醉
文案:
一位是开国圣君,一位是亡国之君。
他以武平天下,他以文倾三江。
那年上元佳节,他蓦然回首,初见天水碧色。
那年红莲灼灼,他纵马而去,惹了一身烟雨。
佛说,因缘果报。前世的因,今生的缘,你我可是茫茫因缘错?
他是赵匡胤,他是李从嘉。
斧声烛影,浊酒牵机。你我一生殊途,可否黄泉同路。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匡胤,李从嘉 ┃ 配角:周娥皇,周女英,暮雪,赵光义 ┃ 其它:历史同人
☆、【壹】天意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新人,此文也是我的练笔之作,第一次在晋江发文,还挺紧张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欢迎指教。
楼主文笔渣,对于人物和情感还不怎么能把握好。各位读者多多包涵,谢谢!
剧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壹】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宣德门
赵匡胤身着明黄色的龙袍,站在雪地中显得格外醒目。身后的官员自觉站成了两列。
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似乎有车队行来。车队在宣德门缓缓停下。
行在最前面的车上,走下了一个人。那人没有束发,一袭白衣,冷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眉眼间,仿佛还是当年云淡风轻的模样。
李从嘉抬眼,望着纷飞的雪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逃不过。
金戈铁马惊破了霓裳羽衣曲,鹅梨帐中香的暖意被吹散在凛冽的北风里。李从嘉曾以为,南唐,在那男人心里,会是不同的,以至于那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他错了,大宋的铁骑还是踏碎了南唐的雪月风花。一朝梦醒,已是山河破碎。
李从嘉苦笑,从侍从手中接过了锦盒,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朝赵匡胤走去。淡淡的檀香又萦绕在这鼻尖,赵匡胤望着走近他的人,有一刻的恍惚。
走到赵匡胤面前,李从嘉缓缓跪下,身后的南唐众臣也跟着跪了一地。
“罪臣李煜,携南唐旧臣,奉玺请降。”李从嘉低着头,将手中的锦盒举过了头顶。
雪落无声,一时间,一片寂静。
赵匡胤无言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记忆深处,那犹如谪仙般的人啊,如今,就这么跪在他面前,向他俯首称臣。
一别多年,谁知再相见,会是而今这般模样。天意弄人啊。
“从嘉……”赵匡胤开口,轻轻唤出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声音都止不住的有些颤抖,“终于,又见面了。”李从嘉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那双重瞳里也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先起来。”赵匡胤伸出手去想扶起李从嘉,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李从嘉起身,只淡淡道:“谢官家。”
不知为何,赵匡胤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愠怒:“朕几次命你入宋,你却屡次违命,可有话说?”而今这天下,只有你,也就只有你李从嘉敢三番五次的违我的命令。
“罪臣无话可说,任凭官家处置,惟愿官家,饶恕江南万民。”李从嘉微微抬眼,赵匡胤注意到,那双深邃的重瞳里比当年多了几分冷漠。
你我何时走到了这般疏远的田地?是因为这万里河山吗?
“朕不会为难江南百姓。”赵匡胤转过身去,走了几步,“李煜,封违命侯,赐居礼贤馆。”
“罪臣,叩谢官家恩典。”
☆、【贰】犹记初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这个初见设定的很狗血。。。轻喷!
【贰】
礼贤馆
李从嘉在雪地里,凝视着这座冷清的小院。院中遍植梧桐,唯有角落中有一两株凌寒独自开的红梅。白雪飘落在红梅上,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李从嘉折了一枝红梅,顷刻间,思绪渐渐飘远……
犹记得,那年初见。
金陵城,上元佳节。
城内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的景象。灯火阑珊的秦淮河上,远远的传来商女婉转动听的歌声。
赵匡胤走在金陵繁华的街道上。这是他第一次来江南。近水花先发,秦淮河岸的梅花尽数开放。江南温婉的景致,果然是与北国不同。
一时没注意,竟然撞到了一个手提花灯的小姑娘。小姑娘手中的花灯被撞落,里面的烛火熄灭,花灯也坏掉了。小姑娘有些恼怒:“你是谁啊?怎么走路的?”
“暮雪,怎么了?”赵匡胤正想赔不是,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赵匡胤转身,看见一位身着浅碧色衣衫,手拿一枝红梅的少年缓缓走过来。赵匡胤只觉得一阵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
皎洁的月光下,赵匡胤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少年生的俊俏,身上似乎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不像是寻常的百姓。最奇异的是,少年的那双眼睛——一目重瞳子。
暮雪见李从嘉走过来,略微收敛了些。“公子,”暮雪走到了李从嘉身后,“你看,他把我的花灯给摔坏了。”
李从嘉没有说话,只抬眼打量着赵匡胤。
“在下洛州赵元朗,”赵匡胤施了一礼,“刚才是我不好,我赔姑娘一个花灯可好?”
“切,谁稀罕你的花灯啊!”暮雪不屑地冷哼一声。
“暮雪,不得无礼。”李从嘉浅浅一笑,“丫头年纪小不懂事,让赵公子见笑了。”
“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当赵匡胤提着新买的花灯回来时,繁华的街道上已不见那俩人的身影。心里正纳闷,蓦然回首,却在灯火阑珊的秦淮河岸发现了那一抹碧色的身影。
李从嘉将一只荷花灯轻轻放入秦淮河中,看着花灯渐行渐远……
赵匡胤提着花灯站在了李从嘉身后:“原来你在这儿啊,暮雪姑娘呢?我来赔她的花灯了。”
李从嘉闻言,回眸一笑:“那丫头爱热闹,这会儿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这灯……”“我先替她收下好了,”李从嘉接过花灯,“有劳赵公子费心了。”
“对了,还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呢。”李从嘉一愣,继而道:“李从嘉。”
李从嘉,赵匡胤反复念叨了几次,怎么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秦淮河上传来了商女的歌声。
赵匡胤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传闻中那个才倾三江的南唐六皇子李从嘉,如今江南的大街小巷,无不传唱着他的诗词。
“原来是安定郡公,失敬。”
李从嘉并未多言,只淡然一笑。
这一年初见,李从嘉十六岁,赵匡胤二十六岁。
☆、【叁】世上如侬有几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嗯,作者是个妥妥的起名废,所以,请直接忽略标题神马的。。。
【叁】
赵匡胤再见到李从嘉的时候,是在江南的春日里。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淮岸的春花竞相开放,柳树也抽出了新芽。
李从嘉坐在树荫下,调弄着瑶琴,身边放了一壶佳酿。指尖在琴弦上翻飞跳跃,一曲舒缓的江南小曲从指间流出。
赵匡胤静静凝视着眼前的人,那人一身天水碧色,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只有水雾氤氲的江南,才养的出这样的人儿。
一曲终了,李从嘉抬眼,含笑注视着赵匡胤,接着,斟了一杯酒递给了赵匡胤,赵匡胤接过酒杯,只道了一句:“安定郡公好生风雅。”
李从嘉只笑不语。赵匡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又问:“不知安定郡公所弹奏的曲子是什么?”
“那曲子,叫作《忆故人》。”李从嘉说着,又斟满了一杯酒。柳条旖旎从风,淮岸繁花似锦,望着金陵春景,李从嘉悠悠开口:“浪花有意千里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盈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世上如侬有几人。”赵匡胤笑着,“安定郡公可真是逍遥。”
“呵,逍遥么?”李从嘉似自嘲一笑,眼中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些,又饮了两杯酒,“你叫我从嘉吧。”李从嘉轻声唤了一句“赵大哥”。赵匡胤闻之一愣。“怎么了?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赵匡胤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三杯两盏淡酒过后,李从嘉真染上了几分醉意。醉眼朦胧,李从嘉恍惚间一抬眼,发现赵匡胤正看着他,不由得浅浅一笑。
二人把酒言欢,彻夜长谈。
月明风清的夜晚,陈酿温半坛,一晌尽贪欢。兴起时,李从嘉会再弹起那首《忆故人》,而赵匡胤则拔出长剑舞上一曲。
那段日子,洒脱,惬意,却并不是赵匡胤所追求的……
夏日炎炎,红莲灼灼,十里荷花香远益清。
赵匡胤向李从嘉辞行,他说,他要北上,去一展他的鸿鹄之志。
李从嘉知道他志在四方,如水般温婉多情的江南,根本留不住他。
离别的那天,江南飘起了蒙蒙细雨。烟雨似乎将天水碧染得更加通透澄澈。二人并肩站立,相顾无言。
“你生在江南,可曾见过雪落?”赵匡胤开口打破了沉寂。
“没有。”
“若有机会,我定会带你去看看北国的雪。”好似一句坚定的承诺。
“好。”李从嘉抬眸,向着赵匡胤微微一笑。这一笑宛若和煦的春风,醉了江南,也刻在了赵匡胤心上。
赵匡胤总觉得,李从嘉的笑,似乎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以至于多年之后,身处北国的赵匡胤还会时不时地想起那秦淮河岸,李从嘉的回眸一笑;想起李从嘉举杯时淡淡的笑意;想起江南烟雨中那一抹天水碧色。他忘不了,放不下……
那年,他纵马而去,却终究惹了一身江南烟雨……
☆、【肆】并蒂双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小周后出没。。。。
【肆】
公元955年,南唐六皇子李从嘉迎娶周宗长女周氏娥皇为妻。娥皇通书史,善歌舞,尤工琵琶,是位不可多得的才女。才子佳人,南唐子民人人都称道,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实乃天作之合。同年,李从嘉加封为郑王,娥皇为郑王妃。
清晨,郑王府。
娥皇正在房中弹奏中主(李璟,李煜的父亲)赏赐她的烧槽琵琶,忽然听见院中传来暮雪欣喜的呼声:“王妃,二小姐来了!”
娥皇连忙迎了出去。只见一个小姑娘被一群侍女簇拥着走了进来。小姑娘瞧着不过七八岁的年纪,青色的衣衫,碧绿的罗裙,头上有几朵小小的珠花点缀着,灵气逼人的模样。眉眼间,倒与娥皇颇有几分相似。
见到娥皇,女英欢欢喜喜地跑过去,拉住娥皇的袖子便是不肯放手:“姐姐,女英可想你了。”
“让姐姐好好瞧瞧,嗯,女英又长高了不少呢。”娥皇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李从嘉着了一身题天水碧缓缓从书房走出。
“重光,”娥皇回首,眼中满是如水的温柔,“这是小妹周嘉敏,小字女英。”
“女英?”李从嘉望着那小姑娘一笑,“娥皇女英,你们姐妹二人也真是绝了。”
“王爷莫要打趣。”娥皇嗔怪道。
女英偏着头打量着李从嘉,她自幼便极爱碧色,可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将碧色穿得如此好看,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
“你就是重光哥哥?”女英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姐姐回府省亲时,我常听她念叨你。”
此言一出,大家都乐了。暮雪弯下腰,悄悄在女英身边低语:“二小姐,你该叫姐夫。”
“姐夫?”女英规规矩矩地向李从嘉行礼,“女英见过姐夫。”
“不必拘礼。”李从嘉将小姑娘扶起,脸上始终带着那温和的笑容。
女英只觉得,那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别在外面站着了,”李从嘉拉起娥皇的手,“进去吧。”
恰逢人间四月,院中的牡丹肆无忌惮地开放,一束束阳光散落在花瓣上,一片暖意……
可一切安宁也终究会被揉碎,即使是南唐的繁华也盖不住乱世。
不过朝夕,已是天翻地覆。
公元959年,南唐太子李弘冀突然病逝,六皇子李从嘉加封吴王。
公元961年,李璟迁都洪州,立李从嘉为太子,命其监国,留守金陵。
即使再无心朝政,此刻也逃不过,挣不脱。
天教心愿与身违。
☆、【伍】天教心愿与身违
【伍】
深夜,东宫的书房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娥皇行至书房门口,恰巧看到端着茶水正欲推门而入的暮雪。
“暮雪。”娥皇唤住她。暮雪转身,看到是娥皇,便行了一礼:“参见太子妃。”“我送进去吧。”娥皇接过暮雪手中的茶水,“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是,奴婢告退。”
娥皇端着茶走了进去。
李从嘉正坐在桌案前,想着那从北周传来的消息,殿前都点检赵匡胤在陈桥发动兵变,代周称帝,改北周为宋。
赵匡胤,赵匡胤,难道真的是他?意料之外却似乎又是情理之中。李从嘉知道他并非等闲之辈,可如今他为大宋皇帝,他是南唐太子,这是注定要江南江北,兵戎相见了么?
“重光,重光……”娥皇试着唤了两声,却见到李从嘉并没有反应,于是将茶放在了桌子上,一只纤纤玉手搭上了李从嘉的肩,“重光,你怎么了?”
李从嘉回过神来,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你没歇息我又如何睡得着?”娥皇将茶杯递到他面前,“重光,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真没事。”李从嘉搂过娥皇,给她安慰。
娥皇自是明白他不喜欢朝政,更不想登上太子之位,可他别无选择。而她能做的,便是同他一同面对。依偎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檀香,娥皇觉着心安了不少。
夜色将阑。
六月,中主李璟逝世,太子李从嘉于金陵登基,更名李煜。立其妻周氏娥皇为后,史称大周后。
日以煜平旦,月以煜平夜。
李从嘉也希望能够许南唐百姓一个太平天下,但他不解人心权术,不懂官场庙堂,只爱风花雪月,只愿万顷波中得自由。治国是他担不起的责任……
白驹过隙,几度春秋,又是一年阳春三月,淮岸翠柳拂堤,春光旖旎。
广凉寺
小长老一回房,突然发现身后立了一名身着湖蓝色衣袍的男子,小长老心中一惊,慌忙跪下:“贫僧参见官家。”
“起来吧。”赵匡胤转过身去,望向窗外的景色。
“官家怎么来江南了?”
赵匡胤没有回答,只问:“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官家放心,一切顺利。”
刚说了几句话,就听见寺中有人高声喊道:“小长老,快接驾!”
小长老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官家,是唐国主。”赵匡胤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小长老。小长老打开一看,是一串紫檀木雕刻而成的佛珠。“官家,这是……”“把这个交给唐国主。”赵匡胤给小长老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出去。“是。”小长老点了点头,也不好再多问,收了盒子快步走了出去。赵匡胤掩好了门,只留了一条细缝。
通过门缝,赵匡胤看见,一抹浅浅的碧色映入眼帘。
从嘉…
☆、【陆】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雷~妥妥的~
【陆】
“贫僧恭迎国主。”小长老领着寺中众僧人齐齐跪下。
李从嘉抬手,示意让众人起身。
跟着小长老走着,李从嘉忽然注意到了那虚掩的房门,心中疑惑,不由蹙了眉,走了上去,缓缓伸出手,将房门推开了一些。
只见,房中站着一个男子,那人身穿湖蓝色的衣袍,立在窗边,背对着李从嘉。李从嘉一愣,这个背影,好熟悉。
“赵……”李从嘉开口,却又立刻止住。怎么可能是他?刚想走进去,却被小长老一把拦住。
“这是什么人?”“不过是贫僧远到而来的一个朋友。”
“朋友?”李从嘉转念一想,怎么可能是他?他现在是大宋官家,又怎么会出现在江南?
“国主,这边请吧。”小长老随手将门关上。
“嗯。”李从嘉渐行渐远。
赵匡胤转过身,望向那扇门。
一扇门,两个世界,却是咫尺天涯……
赵匡胤推开门,悄悄地看着李从嘉远去。
从嘉,终于又见到你了。
秦淮河岸又是一片姹紫嫣红,旧景犹在,年年花开,只是故人改。
夜幕降临,李从嘉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国主,小长老派人送了东西来。”暮雪拿着小长老送来的精致锦盒站在书房外。
李从嘉淡淡地开口:“进来吧。”
“是,”暮雪走了进入,将锦盒递给了李从嘉。
李从嘉打开盒子,看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串紫檀佛珠。
李从嘉将佛珠戴在了左手手腕上。白皙的手腕配上佛珠显得极为好看。
“小长老倒是费心了。你先下去吧。”
“是。”暮雪领了命,自觉退了出去。
回首间瞥见桌上放着的瑶琴,李从嘉叹了口气。手指抚上琴弦,李从嘉又恍惚想起了今晨在寺中看到的那一个背影。
李从嘉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着他?
拨弄起琴弦,弹起了那首多年都不曾碰过的曲子……
暮雪立在书房外,年纪小些的寒蝉也跟着站着。
寒蝉拉了拉暮雪的袖子,低声询问:“暮雪姐姐,国主弹的是什么曲子啊?以前怎么从来没听国主弹过?”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暮雪小声责怪。
“好姐姐,你跟着国主时间最久,你一定知道。姐姐你就告诉我吧。”寒蝉向暮雪撒娇。
“好了,好了,真是拗不过你。”暮雪无奈地敲了一下寒蝉的头,“这不过是一首普通的江南小调。不过,的确已经好多年没听过国主弹这首曲子了。”
“这曲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这我可说不清楚,我只记得从前国主和赵……”暮雪顿了一下,“赵公子一起的时候,常常弹奏这首曲子。”
“赵公子?那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