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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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于好》作者:乔清越
文案:
陵越除妖重伤,被师门带走。少恭在去往蜀山途中竟然捡到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随着与丁隐相处时间的增长,少恭慢慢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感情。
但是他还是选择与丁隐划清界限,回到陵越身边。
没想到陵越竟然忘了自己,而丁隐终于在一次次失望之后,舍身入魔。
等待他的,是难以预想的背叛和折磨……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仙侠修真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陵越,少恭,丁隐 ┃ 配角:屠苏 ┃ 其它:3p,he,两攻一受,温柔忠犬攻+前温软后黑化攻想x清冷美人受
☆、第一章 神仙眷侣
第一章神仙眷侣
这一日忽地下起了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染了一地银白。
客栈二楼,窗口处,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去,接住一朵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那手骨节宽大,指骨纤长,手掌却很柔软细腻,像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的手——从未做过什么粗重活计一般。他也是无聊得紧了,见这雪下得漂亮,发了童趣,过来接在手里。自手掌往上,那一小截手腕直收入那浅黄色衣袖里去了。这手的主人文文弱弱的,样貌却生得极好看,浓眉似远山含黛,双眸似墨玉点漆,眸光流转似西湖水潋滟,长睫启合时若凤尾蝶振翅——仙人般的存在。
而他也的确是个谪仙。
仙人为何不长居天界,又为何不隐居深山,这自然是有缘由的,而他的缘由,便是因着一个人。
雪有些凉,他收回手,估算着那人到底去了多久。
眼角余光瞥到那楼下冒雪赶回的身影后,他将手收回,转身下楼。
飞雪零落发梢,那匆匆赶回来的男人,样貌也是极佳,剑眉浓黑如墨,双眼炯炯有神,面容坚毅,唇微微抿紧,透出一股清浅的淡漠与疏离来。他腰间别着把蓝色的剑,剑柄上的纹路精致华美,不染纤尘,看得出它的主人是个很细心的人。一件白色的狐裘系在他背后,挡住了卷着雪袭来的寒风,那披风靠近脖子处的地方又围了一圈软软的雪狐毛,护着他的脖颈。然而他身上的疏离,却在看见踏出客栈门口的那人时,消失殆尽。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捉住那人双手,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淡淡的凉意,嘴里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冷……”然后他将那双手捧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给他暖手。被抓住手的青年只觉这样亲密未免太过引人注目,他准备抽回手去,却因被抓得太紧未能如愿。那人又解下背上的狐裘来,抖落上面的雪花,给他披上。
“陵越,你为何去了如此之久?”被系了披风的青年问道,话里听不出喜怒。
“久等了吧。”陵越将怀里捂着带着余温的吃食拿出来,塞到了他手里,“少恭,你快吃吧,还热着呢。”
少恭低头一看,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问道:“这不是城西那家铺子里的么?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你昨儿个说想吃这个,所以我就去买了。”
少恭哭笑不得地说:“我那只是随口一提……”
“就算只是随口一提,但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做到的。”陵越抱住他肩膀虚搂一下,然后推着他往里头去,“外边冷,我们先回房间吧。”
“辛苦你了。”少恭手掌握紧,对他说。
“你我之间何许客气。”
房内的四方桌旁,少恭拿起个水晶包,直接递到陵越嘴边。陵越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着他的手咬了下去。
两人你一个我一个的将早点分吃掉,收拾桌上的东西时陵越突然说了一句:“听说西南魁狼山上出了个妖物,好像很厉害,那里的村民联合起来发了悬赏找人去除妖,我想接这个任务。”
少恭见他一本正经寻求自己意见的样子,仔细思考了一下后说:“你想去便去吧,注意安全,不可逞强。。”
陵越凑过身来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凝视着他的双眸,看到他眼里含着的坚定,道:“好,我听你的。”
“赶紧收拾掉这些东西,我们等下去集市上看看。”
“好。”陵越应声道。
天寒地冻的,可集市上还是有不少商贩。陵越买了许多少恭喜欢吃的零嘴,又购置了一些住行时要用的东西,少恭要拿他不让,作势要给他却是塞了袋蜜饯放他怀里。
少恭捧着那袋蜜饯,只觉得自己又被陵越当成了小孩子,心里头有些想笑。虽然两人都是大人了,可陵越总时不时要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来。想着也是他的一番好意,少恭便欣然接受了。不过他不曾跟陵越说过,自己不怎么喜欢这些甜腻的东西,拿起一块蜜枣转身递给陵越,少恭问:“你什么时候去除妖?”
“大概半月之后吧。”陵越低头咬住。
“这么久?”少恭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强大的妖物?”
陵越将嘴里的东西咬碎吞下,说:“好像是,所以要花点时间准备。”
“那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除妖我不放心。”少恭敛了笑意,面沉如水,显出一丝严肃来。
“不用了,你若是去了,那妖物还不得见着你就跑。”陵越凑过去,唇在他脸颊上轻轻擦过,道,“况且你定然不愿意见我被那妖物伤及,可你出手我便没了试炼机会了,如何提高修为早日修成仙身,陪你一生?”
少恭只好说:“那好,不过切记,不要逞强。”
“好。”陵越温柔笑着回应。
少恭抬手又塞了块蜜饯到他嘴里当奖励,陵越喜滋滋吃了下去。
月圆十五,两人没有直接去客栈入睡,而是去了附近的山上。
夜寒,风冷,陵越解开自己外罩的披风,将少恭轻轻搂进了怀里。
良辰美景,少恭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况且这样躺着很舒服。
“雪夜的星子果然很美。”少恭靠在他肩头,看着那漫天星辰说道。
“我若是去捉妖了,你就不要偷偷跑过来看了。”陵越吻了吻他额头,说,“若是把你自己冻着了,我可不乐意。”
少恭轻笑一声,道:“我一个人的话并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累么?”陵越轻声问他。
“还好,再看一会儿便下山去吧。”
此时雪已经停了,只有风带着瑟瑟的寒侵袭而来。
陵越两只手紧搂着自己,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笼在臂膀与披风里头,寒意侵不进来,感觉到的只有身旁陵越身上暖暖的温度。
“看够了么?”陵越凑到他耳边问。
少恭将视线移到他脸上,说:“你是问什么?若是问这月夜,那自然是看够了的,若是问你自己,那自然是没有的。”
“我也没有把你看够。”陵越笑了笑,凑过来吻他。
少恭睫毛轻颤,慢慢地回应这个吻。
松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乱,视线交织在一起,缠绵难舍。在月色映照下,两具身体的影子汇成了一个。
“回客栈吧。”少恭牵起陵越的手,沿着来的路走。
陵越却自后面一把将他抱住,接着身体便被突然祭出的霄河带起,迎着风往山下飞去。少恭猝不及防地一把倒在他胸膛上,随后便被他双手抱住。
站定后,少恭在风里问:“冷么?”
“不冷。”陵越将头枕在他肩头,声音温柔缱绻,“因为……你在我怀里。”
少恭忍不住笑出声来。
时过二更,陵越抬手将被子拉高了几分,盖住少恭的肩膀。
“等除了妖后我们就走吧,接下来你想去哪里玩?”陵越勾住他肩膀把他带得更靠近了几分,问。
“哪里都可以。”
“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少恭想了想,想不到地方,心里主意转了转,便抬手指了指陵越胸口心脏出,说:“这里。”
陵越轻笑一声,说:“你已经在这里了。”
“能住多久?”少恭玩心一起,就停不下来了。
“想住多久住多久,你要是想走,也走不成。”陵越伸手捏了捏他鼻子,亲昵道。
“需要付租金么?”
“需要,租金高昂。”
“没事我付的起。”
陵越又道:“你可以住一辈子,不需要银子,不需要钱币,只单单要一个你。”
“那不行,我无价。”
“平等交易,我也是无价的,跟你换。”
少恭正色,凝视着陵越的眼睛,那双眸子澄澈空明,清楚地倒映着他自己的影子。他啧啧两声,又道:“你赚了。”
陵越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睡吧。”
于是少恭便弹指熄了烛火,钻进被子里去,被陵越搂个正着,两人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
过了几日便是庙会,虽然天冷,可镇子里还是热热闹闹的。
陵越本来坐在桌边听少恭弹琴弹得正好,就被外头的声音扰了思绪。他往外头看了一眼,然后对少恭说:“外头热闹得紧,要不要去看看。”
少恭点点头,准备坐起身来,却又重新跌坐了下去。
“怎么了?”陵越以为出了大事,忙问道。
少恭道:“我腿麻了。”
陵越噗嗤笑出声来,笑够了这才捉起他腿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给他揉。
他力道适宜,按得少恭舒服得很,麻了的腿部也渐渐活络起来。
“舒服吗?”
“不舒服。”少恭打趣道,“比起我以前见过的推拿师父的技艺,要差了些,而且也没什么力气。”
陵越心知他故意作弄自己,却也不恼,而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力气都得存着晚上用。”
少恭被他呛了声,也不再说话,脸却悄悄透出一丝薄红来。
陵越哈哈笑了两声,又搂过他另一条腿来按揉。
庙会最热闹的时候是晚上,两人在外头逛了会儿,到了晚上,所有小贩便都出了来,到处张灯结彩的,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也有不少商贩的摊子上挂了许多大灯笼,旁边备着纸笔,在纸上写了祝愿,投入灯笼里,灯笼飞到天上,便会将愿望带给上天。
那小贩见来的不似寻常夫妻或者情人,而是两名男子,虽然比较少见,可他还是识趣地笑着招呼道:“写在这里就好。”少恭便执起笔来,在砚台上蘸了墨,便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愿得一心人……
字迹娟秀工整,赏心悦目的一行字。
他下半句还没写,手便被那人捉住,然后他便直接抓着自己的手在纸上写下:
白首不相离。
承载着两人愿望的灯笼飞往天空,慢慢升高,乘着风飞远。旁边也有许多灯笼一个接一个地飞起,满天都是灯笼,仿佛星辰垂了下来,点缀着漆黑的夜空,分外美丽。
少恭痴痴地看着,恍惚间觉得有人相陪便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东西了。他难得感性地对陵越重申:“白首不相离,你可记住了。”
陵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他后颈处蹭了蹭,道:“莫说白首不相离,就算千年万年,我也会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陵越,我信你。而你也不许有半句虚言。”
“句句肺腑之言。”陵越将他掰过来,直视着他澄澈黑亮的眸子,道:“而且你知道的,我永不欺骗你。”
少恭勾住他后颈将他拉过来,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过,道:“奖励。”
陵越便又按下他头来,自他眉心吻到脸颊,再吻到双唇。
“少恭,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你就像我骨中的血,我只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少恭主动地抱紧他,说:“那就陪着我,永远。”
“好。”
黑夜里的一声回答,掷地有声,这便是他给出的誓言。
满天的灯,温暖着寒夜。
一如陵越的身体,温暖着他怀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其实就是重归,因为重归这个书名太多了所以改了下名字重发了。*^_^*还有就是之前发的时候没选择授权方式,所以最后改成《言归于好》。
☆、第二章 捉妖之行
第二章捉妖之行
明天便是约定好去捉妖的日子,少恭帮他把行囊准备好。
晨光自窗棂处照进来,驱散了些许冬季的清寒。
他正弯腰在床上整理着行囊,陵越走过来,看了看旁边堆叠着的许多衣物,疑惑地问:“用得了这么多么?”
“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么,我先准备着,等你回来我们就可以启程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陵越笑了笑,道:“少恭考虑得真周到。”
少恭笑了声,不答。
“衡山日出很美,下次我带你去看看。”少恭转头对陵越道。
“好,依你。”陵越走过去帮他递衣服,看他耐心地折好然后分类,陵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怎么都看不腻。
“别总看着,去把我折好的衣服收好,等出发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带上了。”少恭指示陵越道。
“好。”陵越依着他的吩咐把衣服放好,回身时看少恭弯腰整理的样子,突然有些意动,他从后面猛地抱住他,直把他压到床上去。
“陵越!”少恭被他个厚实的身体压着,自然不乐意,挣扎了下没挣脱开,反被陵越凑过来亲了亲耳垂。少恭眼珠子一转,抓着陵越的手把他拖得到了床上,自己坐起身来。他伸手戳了戳陵越胸口,教训到:“别闹”
“那我不闹你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陵越捉住他的手坐起来,问道。
少恭想了想,点头应允。
快乐的时候一天弹指就能过去,况且冬日昼短夜长的,不一会儿便已到了黄昏。
陵越出门跟那些接了捉妖任务的人了解了次日的安排后,才又回了客栈。他走进门时没见着少恭,屏风后却传出阵阵水声来,外头架子上挂着少恭脱下来的衣服。
少恭裸着身体坐在浴桶里,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时,他一边用水瓢往身上浇水一边道:“回来啦。”身后的陵越低笑一声,然后把他从后面搂住。“你也一起来洗洗吧。”少恭道。
对于这样的要求陵越自然是欣然应允。陵越脱衣下了水,水温不烫不冷,恰好在最适宜的温度。眼见着少恭将一头墨发散开放水里浸湿,陵越忙过去接了手,帮他把头发弄湿,接着又拿了皂角给他擦上。
陵越的脑袋靠得这般近,少恭一抬手,便把他的发带扯了下来。被弄散了头发的陵越呆愣地看了始作俑者一瞬,那人拿着发带笑盈盈看他,眼神狡黠得像只成精了的狐狸。
“尽捣乱。”陵越勾住他的脖颈,将他脑袋勾过来,在他唇上用力地吻。
少恭抬起膝盖抵了抵陵越的腰,待他放开自己时说道:“先沐浴,等下再弄。”
陵越自然是顺着他,说:“好。”他将少恭搂到怀里抱着,让他的背脊紧靠着自己的胸膛。陵越十指在他的黑发里穿行,指尖时不时还能碰触到他的皮肤。水静静地荡漾着,波纹层层。静水流深。
“都说无论多炽热的感情,最后都会化作水一般平淡的亲情,茶余饭后,就此相伴一生。”少恭坐在浴桶中,看着那水纹波荡,感慨道。
陵越一边给他洗着头发,一边在他耳边絮语:“细水流长,也不错。”
“无论细水流长还是轰轰烈烈,你能一直陪着我,就足够了。”
“好。”陵越在他后颈蹭蹭,表示亲热。
见水有些凉了,陵越便将旁边水桶里的热水一并倒进来,水温便又回复了一些。
少恭转身来帮陵越梳洗,当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陵越只觉得经脉里的血液如同他指下的琴弦一般,跳动着发出兴奋的吼声来。腿间的那物悄悄抬头,被坐在他腿上的少恭察觉,紧接着那人的眸子便带着一丝惊讶朝他看了过来。
“少恭,出发之前可以给点奖励鼓舞一下士气么?”陵越的手顺着他光滑的肌理往下摸去,入了水,自腰间滑了下去。
“想来便来吧。”少恭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放松了身体。
自水里弄了一通,又去床上闹了半宿,最后少恭央求着莫要再来,那床的吱嘎声方歇。
子时已过,月上中天,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天蒙蒙亮时,一只光裸的脚自床上踏了下来,接着脚的主人伸手从旁边凳子上拿了衣服穿好。他蹬着一双千层底金线缎面的鞋子,中衣月白色,又套了件蓝色外衣,腰间以宽腰带束紧。盘扣是翠玉所制,缀在腰间,煞是好看。陵越的头发高束,五官全露出来,俊毅非凡的一张面庞,即使他不言不语,可就凭着这张脸,也足以俘获不少姑娘的芳心。更不必说他还有高大的身材等一系列极佳的外在条件。不过再怎么好,也都是少恭的人了,有夫之夫,不容染指。
少恭俯身趴在床上,被子盖到背后蝴蝶骨处,不着寸缕的肩背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墨发凌乱地散在床上,有一些自面上盖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陵越走到床边来,给他把被子拉到盖住肩部,然后将少恭面上的乱发拂开,那人低垂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接着便睁开了来。
“我吵着你了么?”陵越问。
“没事,也差不多是我醒的时候了。”少恭眨了眨眼清除一些残余的困意,脸上却还是留着一些疲累,他叮嘱道:“注意安全。”
“好。”陵越俯身在他侧脸烙下一吻,动作轻柔,他带着歉意道:“昨晚太过放肆了,对不起。”
想到昨晚自己被弄得求饶的“惨状”,少恭便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早去早回,我再睡会儿。”他说着便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腰还酸疼着,不能动得太剧烈。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跟拆散重组了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多动。
陵越静静凝视了他半晌,看了看时辰,还是恋恋不舍地拿起包袱走出了门。
他没想到,这一去,再回,便成了难事。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风吹进来,带着蚀骨的寒。
已经临近日落,可陵越还没有回来。
心烦意乱之下,琴弦在手指下崩断,琴音骤绝。
剧烈的不安笼罩着他,心肺仿佛被渔网紧紧缠缚着,血液凝滞呼吸停止。少恭把琴一推,抬脚便出了门。
他记得陵越要捉的妖是在百里之外的山林里,等他赶到山上的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