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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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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陵越要捉的妖是在百里之外的山林里,等他赶到山上的时候,却只看见许多滴在白雪里殷红的血。又行了数步,便瞧见了被撕裂的断肢残骸。他顿觉一阵反胃,心里的恐慌却进一步扩大。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陵越,确保他无事。
  沿着血迹一路找,最后他只能找到两个躲在背阴处受了伤的两个捉妖人。少恭大踏步走过去,扔了瓶治伤的药过去,然后揪着其中一人问:“陵越呢?”他的话像是从喉间吼出来的一样,带着慌乱,全然没有了半点平日里的温和气度。
  “之前大家被那妖物冲散,那熊妖太强大我们伤亡惨重,部分人被那熊妖追杀,陵越就在其中。”那人急喘着气解释道。
  “他现在在哪?”少恭目眦尽裂,吼道。
  “东南方。”
  话音未落,他身前已经没了少恭的身影,唯有冷冷的雪慢慢落了下来,冰寒彻骨。

  ☆、第三章 共生血契

  第三章共生血契
  快。
  风一般地快。
  少恭从未跑得这样急促,心脏似乎都要从喉咙口跳了出来。
  风割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可他却好似已经麻木。
  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却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他终于看到他了,一身的血,躺在雪地里,只一眼便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
  那只熊妖已化作了原形,身躯像巨山一样,只朝那血色的人影压去。那熊掌下凝聚着破坏力极其强盛的灵力,只需一掌拍下,那人便会瞬间被打成肉酱。但熊妖的掌在半路硬生生停了下来,身躯未倒,可它已经死了。就在那一瞬间,少恭腾越而起,如惊鸿般,抬手之间琴现,弦动,那熊妖的内丹便被汹涌如海啸般的气浪击成了碎末。
  那迅疾的身影收琴,落于地上,抱起那一动不动的人,飞到那高地上,才落了下来,把怀里的人轻轻放下。这时那熊妖的尸体才轰然倒下。
  陵越的身上在流血,而他的心里也滴着血。
  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来,为什么自己不能跟他一起来?
  深深的负罪感折磨着少恭,他抱着陵越,手抖得几乎抱不住。
  陵越的蓝衣已经被被血染红,有些已渐渐变成了黑色。就连那俊秀的面庞上,也漫溢着鲜血。他浑身都是伤,从头伤到脚,严重的地方已经见了骨。他脸上的血迹被一只白皙的手慢慢擦去,擦着擦着,便有滚烫的水滴砸下来,晕散了他脸上的血痕。
  “不是让你不要逞强么,你为什么不听呢?”他语含一分责怪,其余九分全是揪心。少恭伸手到他鼻翼下方探测,觉出一丝微弱的气息时,才大梦初醒一般振奋起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少恭紧紧抱着他,脸上泪痕未干,眼里却迸发出一种极致的坚强。说罢他将陵越平放在雪地上,居于一侧,双手手印连结,忽而又咬破舌尖啐出一口血来,自他额间晕出一团赤红色的光华,光华碰到那悬浮在空中的血珠,便瞬间光芒大作,化作一方血印。他双手手势一变,那血印便冲向陵越,只撞入他心口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少恭忽地委顿了下来,整个人面色惨白,汗流如瀑,唇淡好像得失了所有的血色,而他披着的黑发发尾,竟已有一截变作了雪色。
  少恭抱着陵越的身体,头与他脑袋轻轻磨蹭,他在陵越耳边轻声说:“陵越,我们回家……”他抬手欲将陵越抱起,却双腿一软直栽了下去。他小心护着陵越不让他受损,自己却直接跪在了那雪地里。
  他与陵越结了一个共生血契,只要他不死,陵越便不会有事。这术法损耗极大,他现在就好似血液全被抽去了一样,无力而疲乏。他竭力想站起来,因为他知道必须得尽快回去给陵越医治,陵越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他受创极重,若不尽快带他回去医治,恐怕即使以后治好了也会留下很重的后遗症。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现出条细小的裂缝,然后一柄冰霜般的剑便自其中穿了出来,倏而化作了人形。紫冠白衣,鹤发童颜,正是陵越的师尊紫胤真人。
  只见那紫胤真人疾行数步走到两人旁边,蹲下身去飞快地查看了陵越脉象,接着一脸沉凝地对少恭道:“把他交给我。”
  少恭潜意识想拒绝,却嗫嚅着没有说出口。
  “你现在带他回去还得四处寻药方能医治,非但对他没有好处还会延误他治伤。你把他交给我,天墉城灵宝众多清气鼎盛,对治好他有帮助。陵越是我徒儿,我定会尽力医治。”
  少恭垂了垂眼,脸上的泪痕已凝结成霜,脸上一片冰凉,心脏仿佛也失了温度。他听见自己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回答:“好。”
  看着紫胤抱起陵越消失在空间裂缝里,少恭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俯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陵越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剑派天墉城内的首席大弟子,师承剑仙紫胤真人,后来他与自己相恋,遂离开天墉城与他一起漂泊天涯,四海为家。
  两人琴瑟和鸣,可这时光却如此短暂,现在陵越被紫胤带走,两人相隔两地……
  外头雪已经停了,少恭只穿着件中衣便下了床,他走到窗边看着外头一片素白,掩唇咳了几声。已经过了十几天,不知陵越现在怎样。少恭忧心忡忡的,然而现在他损了仙元一时难以治愈,还得等伤好才能接他回来。少恭存了打算,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才动身去天墉城。
  去天墉城路途遥远,要是以前陵越可以御剑带他飞行,完全不会让他出力。以前没他不觉得孤单,现在少了他只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心酸得很。
  一路过去不曾耽搁,终于是到了天墉城。
  天墉城身为天下第一的剑派,气势恢宏,守山的弟子们井然有序,显然训练有素。
  念及这是陵越的师门,少恭没有直接便闯山而入,而是报上名号请那山前弟子前去通报。不多时那弟子领命回来,只说让他前往临天阁。
  少恭心里疑惑,却还是跟着去了。
  到了临天阁,里头只有紫胤负手而立,却是不见陵越身影。
  虽然紫胤是陵越师尊,但少恭思及自己成仙恐比紫胤多了不知多少年,所以他未施礼节,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紫胤真人陵越现在何处?”
  紫胤转过身来,脸上无甚表情,只说:“陵越重伤未愈,我已将他置于后山修养,不过他现在还是昏睡状态,未曾醒来。”
  “请让我带陵越离开,我医术精湛能尽快治好他。”少恭上前一步急切道。
  紫胤却摇了摇头道:“陵越如今外伤已无碍,内伤较重,而我以在天墉城为他开辟一石室,以阵法为主导,灵石为辅助,再引天墉城灵气入内为他修养,你想带他走,可以,可你能找到比天墉城更好的治伤之处么?”
  少恭被他拿话堵住,只好又道:“那你让我与陵越见上一见,我是他的至亲至爱之人,我与他接触对他的伤情也有好处。”
  “我在石室外施加了封印,无法出入,况且陵越现在需要静养,你去了还有可能影响阵法导致前功尽弃。”紫胤只道,“你还是请回吧。”
  少恭见他语意坚决,又丝毫不留情面,显然是想断了他的心思,而且紫胤句句都为回绝,又半句不提陵越苏醒会当如果,难不成他还想让陵越永远留下不成。少恭心里愤懑,可天墉城人数众多强抢必然不成,况且他担心陵越安危自然不能轻举妄动。思来想去,少恭还是决定先行下山再做打算。
  行李大都带着,他此行来该带的东西都带着,无太大用处的便留在了那客栈里。他本想接陵越回去后便寻处清净之地好些养伤,却未想徒劳一场,就连见上一面也不曾。想起陵越曾说起蜀山山奇,他便转道去了蜀山,也是盼着能看看奇山调解一下心绪的。况且以他的能力不日便可往返,到时再来天墉城要人也不迟。
  蜀山山路崎岖,崖壁陡峭山路曲折,山谷间道路极狭,山间似有人语,回音阵阵。走到声源处才知哪有人影,所谓人声不过是风声旋回所致。
  自山路迂回了一圈,转道离开时在崖底下却见着个人来,俯着倒在草丛里,旁边倒着两只皮毛带血的兔子。看他穿着,像是个猎户。少恭是个大夫,以前与陵越一道就常捡些病人去医治,况且他医术高明,缕缕被人称为神医。他心存良善,便前去将那人扶起,他的面容露出来的那瞬间,少恭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陵越?”他喃喃喊了一句,却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陵越与他肌肤相亲尚有无数次,对于他的气息自己早已熟悉无比,这人虽样貌与陵越一般无二,但气息却是不一样的。少恭便又扯开他衣襟来看,陵越胸前的小痣他也是没有的。只是不知这人是何来历,莫非陵越还有什么兄弟流落在外么,为何从未听他说起过。少恭抬起他手来查看了一下他的脉象,脉象还算平稳,不过那经脉里却不知有何力量在奔涌窜行。本着救人为先的原则,少恭也并未深究,而是将他背负于背带离了这里。
  他在附近的村落里租了间农舍,将那人先安置在了屋内的床上,然后又转身去山间采了些调息的草药回来熬煮。
  少恭执扇摇着控制火候,不多时便有药香四溢开来。
  屋内,床上的男人还未醒来。他在睡梦中拧着眉,似在经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他胸口若有红光闪现,但很快便又隐没了下去。然后他便醒了过来,慢慢张开了眼睛。他有着一副极好的面相,高鼻梁,双眼皮,肤色白净,浓眉大眼的,唇色红润,好看得很。
  跟陵越一样好看。
  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人不一样而已。
  少恭段药进来时,他恰好自床上坐起来。
  丁隐刚刚苏醒还未醒过神来,然后他就看见了个神仙似的人自门口走了进来,逆着光,却能看到他长身如玉,纤腰束在腰封里,细得紧。长衫下摆与那宽大衣袖随着他的动作飘飞,如羽化的蝶翼一样美。那人墨发披散,额前垂下两缕青丝,柔和了他面部的线条。所以当他出现时丁隐甚至把他当成了个有着高大身材的女子,可等到他走近时丁隐才知自己错得离谱,他是男子,样貌虽美却并不女态,而且高挺的鼻梁还增添了他面部的英气。
  “你醒了?”少恭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将手里的药碗递了过去,“先把药喝了吧。”
  丁隐接过药,问:“是你救了我?”
  少恭道:“之前路过山脚下见你昏迷着,便顺手救了。”
  丁隐见他看着自己,偏偏他又长得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漂亮,忍不住就心神荡漾了一下。想到救命恩人还未认识自己,丁隐便开始自己介绍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丁隐,是卧云村的猎户,你呢,叫什么名字?”
  “欧阳少恭,你可以叫我少恭。”
  少恭。丁隐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只觉得这名字同人一样,人好看,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你从小就长这样么?”少恭突然开口问,“你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
  丁隐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只好说:“我一直都长这样,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卧云村长大。”
  少恭沉吟了片刻,接着又说:“你的身体是有什么异状么?我查看你的脉象,却并未查探出什么,不过你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很强的力量,而你的能力无法将它化为己用。是你误食过什么丹药仙草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小就有怪病,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之前想来是我病发了,所以才会昏倒在山林里。”
  少恭见他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便也止住了话头,对他温声说道:“你先喝药吧,不然药该冷了。”
  “好。”丁隐见他催促,便埋头喝起药来。
  少恭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他与陵越的样子重叠起来。他摇了摇头,勉强挥散心里混杂的思绪。

  ☆、第四章 暂留蜀山

  第四章暂留蜀山
  夜里宿在那户人家里,少恭睡得有些不习惯,辗转反侧到半夜才勉强睡下。他一整夜都觉得身旁空空落落的,就又回忆起与陵越在一起的时候来,那人夜里总爱搂着他睡,把手臂塞到他脑后让他枕着,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直到两人都困了就把被子盖紧,相拥着入眠。现在却是孤枕难眠了。
  第二日一早,少恭起床准备去洗漱,刚推开房门便看见院子里正劈着柴的丁隐。
  丁隐挥动斧头劈下,木柴咔擦一声从中间裂开来。他听见门开的声音时一边抬手擦汗一边转头看去。
  “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给吵醒了?”丁隐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也是我该起的时候了。”少恭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丁隐看着他行走如风的飘逸身姿,忍不住看呆了眼。收回目光时,丁隐心里想,真是着了魔了。
  少恭刚洗漱完毕,忽觉腹中饥饿,而厨房的火炉上正炖着什么,香气随着雾气蒸腾而起,满室飘香。丁隐恰在这时走进厨房,见他去伸手去拿那砂锅的盖子,忙提醒道:“小心烫!”少恭堪堪住了手,看他走过来,便让出了地方。丁隐刚劈完柴,身上散发着汗水与晨露的味道,并不难闻。他用灶台上的布巾包起砂锅把手,将它拿起放到一旁的桌上,唤着少恭坐下,接着又去拿了两个碗和汤匙过来,揭开盖子给少恭盛了一碗递给他,少恭接过,他便又把自己那碗装满。
  少恭看着手里捧的那碗粥,粥炖得恰到好处,米粒如白玉一般半浮着,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野菇,香气袭人,让他忍不住食指大动,拿起汤匙舀着吃了起来。米粒入口即化,野菇的香味溢了满口,少恭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来。
  丁隐见他吃东西的姿态优雅,笑了笑,埋头把自己碗里的吃了个干净。他放下碗时见少恭还在细细品位,便问道:“好吃么?”
  少恭点点头,赞许道:“很不错。”想到方才那如肉质般细腻的野菇,少恭问:“这户人家里并没有野菇……”
  “清晨我特地去山上采的。”丁隐接口道。
  “你有心了。”
  听他这句称赞,丁隐只觉得心间好似有蜜淌过一般,甜丝丝的。见少恭心情不错,丁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开口道:“少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少恭放下碗,问他:“去哪里?”
  “卧云村,我家。”见少恭面露犹疑,丁隐忙补充道:“不远的,十几里路,你若是怕累我们可以租马车过去。”
  “为什么要去那里?”
  丁隐想了想,却连自己也说不上来理由,他下意识地想与他待在一起,想带他进入自己的生活。“卧云村村民民风纯朴,而且是自己的房子终究会自在一点,当然你若是另有去处的话我也不会强留你……”
  “没事,反正我也居无定所,同你去也可以。”
  “嗯?”丁隐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少恭冲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到了第二日,将房舍退还给那户人家后,本就没什么东西可带的两人轻装上路。少恭阻止了他去租赁马车的想法,只说一路风光独好走过去也不错,丁隐便干脆上前带路,一路兴高采烈地给他讲沿路的风光。
  少恭喜于有人相陪,而且丁隐还与陵越形貌无二,仅仅只是看他说话都觉得开心。不过他二人还是有些差别的,陵越沉静如水,一向是温柔浅藏不外露,却自点点滴滴里能感觉到他的关怀,而丁隐性格较陵越活泼,言谈也多,是喜是怒都溢于言表,很单纯的性子,与他待一起甚是自在
  到了卧云村,一路上见到不少村民,他们很好客,见少恭同丁隐一同进村,都有些好奇。丁隐依照少恭吩咐,只说少恭是游历四方的大夫,于蜀山下救了自己,便邀他前来村子里住一阵子。
  丁隐带他去了自己家里,一间很平凡的房子,不大,但是内部陈设很整齐,窗明几净。接着他前去把客房打扫干净,以方便少恭住下。
  卧云村背山临水,空气清新,院子周围树木荫蔽,很是舒适。
  看着外面抽芽的树木,少恭始惊觉已是春天了。
  走了一天后洗漱睡下,躺了大半个时辰还未入睡,少恭便知晓自己又失眠了。
  他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皎白的月光如水般泄入房间里来,溶溶月色,如玉光华,月光下庭院里的树木叶子在晚风里婆娑,摇曳着在地上拖出一个浅淡的影子。而那门口却站着个人,背靠着回廊的栏杆,月光勾勒出他俊朗的面部线条,饱满的天庭,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润泽的红唇,他的面貌好看得远超那些世家公子,夜色给他的轮廓镀了层黑边,平添了一分神秘感。
  听见他推窗的声音,丁隐转过头来,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惊喜:“睡不着么?”
  “嗯。”少恭应声,然后问他:“你怎么也没睡?”
  “今夜月色很好,我想看看。”丁隐说道,“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吧。”
  少恭说好。
  丁隐便从袖中拿出个玉哨,放到嘴里吹了起来。
  哨声音色单一,但曲子很好听,也别有一番趣味。少恭听着听着,只觉得心里头的离别之情淡了些,渐渐地便有了困意。又听了一阵,他只说乏困了,便回了床上闭目欲睡。丁隐的哨声慢慢轻柔起来,好像在哄他睡去一般。少恭就在浅浅的哨声里,慢慢睡去。
  在卧云村住下后,丁隐便时常打些野味回来吃,还会带着猎物去集市上换些银钱,再买些新鲜的时蔬与锅碗瓢盆等。
  丁隐见少恭虽然带的东西不多,衣服倒是不少,想着他一日一换的速度,丁隐便寻思着给他买一件。转道去了绸缎庄,他与里头的裁缝细细说了衣服的样式,又详细说了一些细节内容,那人只说让他十日后来取。交了定金后丁隐才转身回去。
  十日后少恭便看见了那件衣服,天青色的料子,上面绣着繁复的凤纹,形式与少恭平日喜欢的无太大差别,腰带上坠着块镂空的白玉,看上去极其清新淡雅。
  “你买的?”少恭喜形于色,问他。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丁隐脸上显露出笑意,对他道:“穿上看看吧。”
  少恭,这是我为你买的新衣服,穿上看看吧。
  耳边骤然响起那人的一句话,面前的丁隐与记忆里的陵越骤然重叠,好像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前一般,嘴角含笑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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