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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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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了,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一切,却还是因为他展露的温柔而开始动摇。自那天晚上说得那样决绝之后,陵越便不再夜里去抱着他睡。他却又怀念起那温暖的怀抱来。当初爱得那么死心塌地的人,说要割舍,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割舍的。只是他一直心存芥蒂罢了。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树叶被踩碎的轻微的声响,昭示着这人的到来。
  “药煎好了?”少恭不经意地一回头,却在看到那人的时候骤然瞪大了双眼,腾地站起身来。他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沉声道:“怎么是你?”
  丁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一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还是那么动人,举手投足都自有一股风流气度,任何表情的变化都能牵动他的心弦。他发觉,三年没见,自己对他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只这样看着,心都跳得几乎要蹦出来。
  “少恭,我……”他伸出手去,刚走出一步,就看见少恭骤然惊呼道:“别过来!”
  那桌上的茶盏茶杯被少恭一扫之下,齐齐倒下,茶水四溢开来,流了一桌子。少恭既惊又怒地看着他,被困在石室里被他日夜折磨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他看着丁隐,踉跄退了几步,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着一个魔鬼。
  丁隐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想抱住他,又不敢,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对他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别怕我,我那时候意识不清鬼迷心窍,才会做那样的事情。”
  少恭惊慌道:“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陵越!陵越!”他魔怔了般的反复摇头,又突然喊起了陵越的名字来。
  陵越本来正在院子里煎药,听见少恭的喊声,扇子一扔,拿起剑便冲了出去。
  少恭正惶惶不安中,身体抖如筛糠,接着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一把搂在了怀里。
  “别怕,我在这里。”陵越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少恭像找到了定心骨一样,慢慢便安静了下来。陵越安抚好少恭之后,瞬间又换了副表情,怒视着丁隐,喝到:“你来做什么?”
  “你让开,我想和他单独谈谈。”丁隐顾及着少恭,声音也压低了许多。
  陵越此时见到丁隐,哪里能有什么好脸色。一想到少恭如今的身体,一想到丁隐的所作所为,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没什么好谈的。”陵越直截了当地打断他。
  “你闭嘴。”丁隐对陵越怒目而视。
  “该闭嘴的是你。”少恭突然发怒,紧接着他在丁隐惊讶的目光里,推开陵越,朝他走了过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怪我当初没亲手杀了你么?”他笑了笑,仿佛又有了当年的气度与胆色,“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还想再关一次?丁隐,我三年前就告诉过你,若我再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丁隐面上显出哀戚的神色,他说:“我知道,我犯的是弥天大错,应该接受惩罚。”他凄然地笑了笑:“我想得到你,结果却是让你越来越厌恶我。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比起离开你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我倒宁愿死在你的手里。”他幻化出血饮刀来,倒转刀刃,将刀柄往他那个方向递去:“杀了我吧。”
  少恭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是说这样的话,也有些慌了,却是退了半步,微启着唇难以置信地看他。他犹疑着问:“你疯了么?”
  丁隐见他没反应,手下一使力,那刀瞬间便没入了胸口一寸,鲜血自刀口四溢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丁隐却还有心思对他笑,笑得苍白而又无力,他说:“有些话,以前没有机会跟你说。其实我曾经想过要天才地久地跟你走下去,可惜我做了那样无法挽回的事情……”
  “别说了。”少恭看着他,只觉得他胸口蔓延的血迹那般刺眼,好像要将他的视野灼伤一般。他强忍住心里的些许不忍,硬着心肠说:“你以为你死了,你做过的事情就会烟消云散了?不,它还在那里,烙刻在我的记忆里,像魔咒一样,日日夜夜地缠着我。”他冷漠地笑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死了就结束了么?你这个懦夫。”
  丁隐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
  “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眼前。”
  丁隐听了他这句话,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刀还没刺进心脏里,怎么心这么疼呢?他想。
  “先回家吧。”陵越揽住少恭,道。
  少恭失了力气,也不阻拦,便随着他的脚步离开。
  丁隐拔出刀来,目送他们离开。一低头却发现那地上不知何时扔了个药瓶子,他抬头看去,看见陵越转头冲他看了看,又装作若无其事一样继续走了。

  ☆、第十四章 相拥而眠

  第十四章相拥而眠
  丁隐没走,敷好伤药后,他径直在不远的地方买了间房屋住了下来。他入魔之后心性变了许多,心思也比以往难猜。
  夜幕四合,星子亮了起来,像碎玉一般,零星地缀在苍穹之上,簇拥着那一汪明月。
  窗开着。
  少恭躺在床上,枕着软枕,透过那一扇开着的窗往外望,那一片无垠夜空和星月便映入了他的眼眸里。月华如水,不知不觉间淌了进来。床边撒了一地霜白,映得满室通亮。
  又失眠了。心烦意乱的,辗转难以入眠。
  他估摸着自己上辈子估计欠了他们俩的,现在一个俩个的到齐了,凑齐了来逼债的。
  陵越去院子后面打了凉水草草洗浴后,便又回到少恭房前,就地卧着准备睡下。
  屋子里烛火未熄,不多时门里传来一声低语:“陵越……”他本就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少恭一喊,他就立马应了声:“我在。”
  少恭继续道:“进来陪我说会儿话。”
  陵越依言进了门,又把房门仔细关好。走到床边,他便看见少恭往床內挪了挪,正当他以为他是要拉开距离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说:“上来吧。”
  “什么?”陵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少恭以眼神继续示意。
  陵越这才小心翼翼地脱了靴子爬上床,却又不敢碰触他,只能隔着一点距离尴尬地躺着。
  “你很嫌弃我?”少恭问,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没有。”陵越慌忙道。
  “嫌我脏污?”他垂下眸子来,月光下睫毛打出一扇影子,瞧不出他眼里的神色。
  “不会的,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哪里有脏污一说。”他话说得有些急,诚惶诚恐的。
  “可你不愿意靠近我。”
  “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怕……怕你怕我。”
  少恭听了这话,才又抬起眼来看他,眸子里晶晶亮亮的,似又有了活力一般。他说:“今天不一样,你可以……抱我。”
  陵越依然有些忐忑:“真的可以么?”他这样说着,手却已经抱了上去。彼一触碰,少恭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还是发抖,却勉强克制住了恐惧,由着他揽入怀里。陵越心跳如擂鼓,仿佛像很多年前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像第一次抱他一样,紧张得不知要把手往哪里放。他抱住人之后,不敢再动,手指也不敢挪动一分,就这么揽着他,只觉得这有如一场幻梦。他从未想过竟还有这样的机会,能再次把他搂在怀里。想到这一层,他又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感动得几乎想把天地神佛诸个跪遍,让他能有这样的机会。他这样抱着,以为少恭终究会推开他,却不料他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靠着他躺在床上。
  “我……”
  “我……”连个同时开口,却撞了话头,又同时住了嘴。
  少恭道:“你先说。”
  陵越看着他,真切地说:“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我只是想说这样一句而已,没有了。”
  少恭这才开口道:“丁隐来了,你想怎么做?”
  陵越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什么怎么做?你不喜欢他,我明天就赶他走,好不好。”
  “我不是问这个……”他摇了摇头,最后喟叹一声,道:“你让他走吧,他欠我的我不要还了,他也别来找我了。就此不见就好。”
  “好。”陵越点点头,再低头看去时发现少恭已经闭了眼睛正待睡去,他怕惊扰他睡眠,便不敢动,保持着这个动作躺着他身边。他静静看着这人的睡颜,思绪却慢慢飘远了去。
  他这样的反常,是为了丁隐吧。陵越这样想着,心里泛起酸来。
  是我对不起你……无论你最后做怎样的决定,只要你愿意让我一直看着你,就好。我尊重你的选择,因为我爱你。
  陵越或许是这世间少有的能让少恭感觉到安心的人,纵然身体排斥着任何人的接触,却还是在那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的包裹下,渐渐陷入睡梦之中。
  他做了个很冗长的梦,梦里曲曲折折记不分明,却恍惚梦到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陵越在给他擦拭着肩上的伤口,陵越同他躺在床上,他伸出手去触碰那人的脸,那张脸却又化作了丁隐的模样。他骤然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早晨。
  陵越已不见了人影,只是床上他睡的那块还留着余温,想来也是没有离开多久。桌上放着洗漱用的水和干布,旁边还有一个用盖子盖着保温的碗,应该就是陵越给他做的早饭了。
  他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下床。
  陵越给他准备好早起用的吃的东西之后,便径直去找了丁隐。
  丁隐正从井里打水上来,见他来了,既不招呼也不请他坐,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陵越的话在嘴里饶了好几圈,还是说了出来:“他有话跟你说。”
  丁隐立刻来了兴致,把桶一扔大步跨到他面前,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走吧,往日你对不起他的那些事情,他不再追究,让你不要再找他了。就此相忘于江湖,全当没认识过。”
  丁隐听了这话,表情都僵硬在了脸上,他有些不相信地问:“这真是他说的?”
  陵越点头。
  丁隐突然往后撤了一步,绕过他往门口冲去:“我去找他。”
  “你要做什么?”陵越以为他又要对少恭做什么,赶紧跟了上去。
  丁隐还刚进院子,便被陵越一把抓住肩膀截了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么?”陵越一急,便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丁隐怒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说着他一把推开陵越,看着不远处少恭的房间,突然双膝着地跪了下来。“少恭,你听得到吗?我知道你能听到。”他心里有太多的话积压着,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只想痛痛快快地说个清楚。
  陵越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去赶他,只能在一旁看着他说。
  “我知道我该死,我十恶不赦,我忘恩负义。可是我不甘心,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竭尽所能地对你好。你说让我去蜀山学艺,我就去了,只是因为你。蜀山的师兄弟看不起我,师叔打我赤魂石的主意,我在里面受了什么罪我从来不会跟你说。你一笑,我就开心,你一哭我就悲伤,我见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你受了伤,我去帮你采药,摔了腿还一路忍痛回来,我都不跟你叫痛怕让你担心。”
  少恭坐在窗边,丁隐的话隔着窗子都传到了他耳朵里,一字一句,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桃花树下,他手把手地教他,然后他再与他一起练剑。少年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向他讨教。那段时间,他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受伤的时候也是他帮自己治伤。少恭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桌上的杯子,眼神空茫。他问自己:真的没有动过心么?他终究还是没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恨你。我那么爱你,可你却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在的时候,你就把我弃若敝履。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他伤了你,我去帮你教训他,你却要杀我?你一剑刺穿我心脏的时候,那个爱你的丁隐就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了他。所以我恨你,我要报复你,让你明白我的痛苦,让你记住我。我只想让你正真真正地看我一眼,看的是丁隐,而不是别人的影子——即使是恨我也好,只要多看一眼就好……”
  他掏心掏肺地继续说着:“我以为我恨你,可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才明白。我还是爱你,那个爱你的丁隐还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当我看到你现在的模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的多么离谱。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但我还是想还给你,即使是要我把这条命给你我都愿意。可你怎么这么狠心,连这丁点机会都不给我?”
  房里传来一声响,椅子被猛然推开造成的轰响,不多时少恭便疾步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丁隐面前,一把抓起他来。
  陵越在一旁不敢插嘴,看着少恭情绪激动,他也不好插足他俩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心?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陵越的替身,你对我示好我都刻意地保持着距离,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承诺给不了你你要的,所以我宁愿不给你一点希望,以免希望破灭的时候太过残忍。”
  丁隐被他拽起身来,听着他语气急迫地说着这些话,忘了反抗,由着他说完。
  “我唯一一次把你当做陵越,只有那一次我受伤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没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想阻止你,情急之下失了手。你说我不在乎你?我若是不在乎你我大可再捅上一刀,何必落荒而逃?若是没有陵越我也许真的会选择你,可是你毁了我对你建立的所有好感。我平生最恨被人强迫威胁,你却偏偏做尽了我最讨厌的事情。你说我不懂一剑穿心的痛,那你又何尝想过我有多痛?身体被活活撕裂的痛苦你以为很好受吗?囚禁□□侮辱,把我当个发泄的器皿一般任意糟蹋,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他说得急促,气血翻涌之下,很快便咳了起来。陵越见状赶紧走过去把他手从丁隐衣襟上拿下来,把他搂在怀里拍着背安抚。
  丁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少恭刚刚说的话包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一时竟无法理解。他怔立半晌,看向少恭,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你只是失手,没有想杀我?你说你也在乎我?你说你想过要跟我在一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所经历的这一切简直太不真实,他感觉自己像踩在一团云雾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都抓不着的感觉。
  少恭靠在陵越怀里喘着气,他方才气急之下说了一大通话,现在心跳得过猛,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晕,只能靠着陵越勉强站稳。
  丁隐已经笑得要把嘴咧到了脑后,他往前走了走,伸手想去扶他,说:“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好不好。”他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少恭,便看见他突然往下倒了去。

  ☆、第十五章 禁制得解

  第十五章禁制得解
  少恭猝不及防昏了过去,陵越惊慌之下赶紧把他抱进了房间。放到床上之后,丁隐也一脸焦急地凑过来看。
  “他怎么了?”丁隐扭头问陵越,而陵越将手按在少恭颈侧脉门处,查看了他体内气息动静后,才一脸忧色地说道:“他现在体内气息很躁动,估计是方才情绪激动导致的。”
  “怎么会这样?”丁隐把陵越挤开,自己捉住他手腕查看,一看之下,丁隐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僵了起来:“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陵越顿时便气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么?”
  丁隐默默不语,却突然把少恭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陵越一伸手便准备夺人,却见丁隐将少恭一把送入他怀里,自己坐到了少恭背后。
  “你扶着他。”丁隐吩咐道。
  陵越不知所以,乖乖抱着,问他:“你不许伤害他?”
  丁隐蓦然道:“我不会伤害他,再也不会了。”他凝聚灵力于掌心,贴上了少恭后背,指挥着灵力在他体内流动。
  因着他的动作,少恭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在陵越怀里不安地挣扎。陵越心疼地搂紧他,亲吻他额头安抚。
  禁制施起来容易,解开时却并非那么简单。这禁制本是丁隐偷看了蜀山秘辛学会的禁忌之术,他施加的时候未曾想过后果,现在看见少恭身体被摧残成这样,肠子都悔青了。
  他不得不按照那禁制的轨迹,一点一点解开那缠绕的脉络,就像解开一团混乱的绳子,还必须有条不紊极其精细地进行分离。他弄得满头大汗,看着少恭的眼神却是漫溢着□□裸的爱意。陵越看到之后,又慢慢移开眼去,若有所思。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陵越抱得手臂发麻,丁隐弄得几乎力竭。
  禁制被完全解开的那一瞬,少恭轻轻嘤咛一声,身体里面的灵力慢慢地充盈了起来。
  丁隐面上露出喜色,收回了手去。
  陵越用袖子擦去少恭额上渗出的汗水,又低头亲了亲他红润的唇。
  丁隐看到他动作后,有些尴尬,却又盯着那唇瓣挪不开眼睛。
  陵越提醒道:“你可以出去了。”
  丁隐一脸正色地摇了摇头,说:“不。”接着他又抬起手来,掌心凝聚起赤红色的灵力,一把印到少恭后心。
  “你做什么?”陵越大惊失色,下意识便带着少恭往后退。丁隐赶紧一手搂住少恭腰身扯住,又抬头对陵越解释道:“我给他治伤。”
  陵越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丁隐专心致志地输送着赤魂石之力,一边解释道:“赤魂石能治愈我身体的伤势,在我的能力催动下,也能治疗他的伤。”
  陵越低头看了看少恭,见他没有难受的神情,便也没有再阻止丁隐。
  丁隐感觉到少恭伤势严重,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所以残留着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远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是以他为他治疗得自己灵力有些不继时,便住了手。
  “差不多了,明天我再来帮他治。”丁隐恋恋不舍地看了少恭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陵越揽紧少恭,看着丁隐走出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丁隐走出门后把门一关,靠在门框上登时便捂嘴咳了几声,掌心染了些血色,脸色瞬间便惨白了下去。他面不改色地擦去嘴角的血渍,全然无感一般。他心道方才那般丝毫未歇地解禁制和输灵力,终究还是太耗心力。不过为了那个人能好起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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