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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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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冤情么?”

长平王说得很慢,如瑾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心中顿时波澜涌起。禁卫取证,禁卫是什么人 ?'…3uww'是皇帝直属的私人武力。未通过任何有规矩的程序,直接由禁卫定案,皇帝要灭晋王的心思也太急了些。晋王府的管家,花园里的强兵,所谓的人证物证是真实的么?连长平王一个不在储位的皇子都可以随手在蓝家安插了人,皇帝想要在藩王家里插些证据,又有何难?

若是事实果如她所料,皇帝不过是借了父亲蓝泽的告发而对晋王发难,那么在这一场皇族兄弟相残的闹剧里,蓝家又处在何等尴尬的境地!更别说之后还有皇帝特旨的进京谢恩,更有御赐宅院招人怨恨,还有内阁重臣们暧昧叵测的态度……

“是不是冤情,皇上知道,我不知道。”如瑾低声道,“虽然不明白王爷以何等立场告诉我这些,但,还是要谢谢您的解答。”

长平王含笑看了如瑾一瞬,无奈摇了摇头:“父皇如此行事,我身为皇子,被你怀疑立场和目的也是必然。”

如瑾注意到了他的语气,“父皇如此行事”,他似乎对皇帝的作为不满?天家父子之间亲情寡淡,皇子不满意皇帝也是常见,可他为何要对她说表达这样的意思?她们还没熟到可以彼此讨论忌讳的话题罢,甚至,连这样的对谈都是来得莫名其妙。

天光终于是亮了,佛前的两盏莲灯被窗外映进来的日光照得黯淡,长平王的眉目却在如瑾眼中一点点清晰起来。早起山雀的啼叫提醒了如瑾时候不早,她压了心中疑虑,继续问道:“池水胡同闯进刺客,听闻这件事与户部杜尚书有关,皇上查处杜尚书贪墨,暗地里是否因了这件事?”

“这个你也想到了么?”长平王赞许的点点头,“的确是父皇借机发难。”

那么朝中的形势该是很诡异罢……皇帝和内阁辅臣对垒,蓝家夹在其中倒成了引火的由头,这样的处境是多么尴尬和危险。

如瑾脸色凝重,为家里的未来深深担忧。以前为着不知外头动向而焦虑,如今知道了,却更是忧思难安。她只是一个女子,要如何才能扭转家族运势?

“你在担心什么?”长平王低声问。

如瑾抬眸看他,面对着这样一张令她不快的脸孔,她十分矛盾。她是想与人倾吐所思所虑的,但对方毕竟是天家皇族,与皇帝至亲骨肉,她可以将心思尽皆托出来么?

她的迟疑被长平王尽皆看在眼里,他笑道:“首先你担心的是晋王旧宅,其次该是你家长姐的婚事?”

如瑾愕然,不知他为何这般了如指掌。长平王却道:“一切由他,你忘了这句话么?”

如瑾脑中轰然一声,眼前骤然浮现夹在床头书册里的纸条,以及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第一张是中秋赏月的言语,第二张,便是劝她安心的勉励。一切由他,她还记得的。

“原来是王爷。”她心头突地一跳,自语道,“有崔吉那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我房里一张纸条,却是极容易的。只是……为什么……”

她的语声很轻很轻,轻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长平王却是听见了,于是笑道:“为什么?本王不敢说,怕是你又羞愤而逃。”

不说,却比说了还要让人窘迫。如瑾脸上红云腾起,不由蹙眉低了头。

“王爷,时候不早,祖母那边祝祷快完了,若无别事,小女子告辞。”

长平王道:“本王自是没什么事,只要你的问题问完了,想走便走。”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墨色荷包来,“将里头粉末放到主殿莲灯里,过上片刻,蓝老太君的祝祷便会停了。”

如瑾吃惊,这才醒起自己祝祷时擅自离开,还在门口和婆子崔吉说了半日话,老太太和两个丫鬟都是没有过问的。原来……

“祖母她们中了什么药物,可会损伤身体?”她不由问道。

120 王府聘礼

“无碍,只是恍惚一阵子而已。”

“……同在殿中,我为何无事?”如瑾奇怪于自己的清醒。

长平王抬起手指了指如瑾的领口,如瑾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烟青色的蔓枝水纹衣领上多了点点乌黑,似是烟灰落在了上头似的,天不亮时光线昏暗,在灯火之中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如瑾立时倾身接过了长平王手中的荷包,打开一看,见到里头盛放的粉末颜色和自己衣领上相同,这便知道自己早已用了解药,是以没有如祖母和丫鬟们那般。有了崔吉那样的人,不被察觉的撒些药粉在她身上,她们一众都是耳目灵识寻常的普通人,哪里会发现呢。

一举一动皆在别人的视线之中,所用吃食衣物都有被人沾染的可能,对方的意图又不明朗,如瑾心中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最终言道:“家中祖母年高体弱,还请王爷下次不要对她用药了。”

长平王淡淡含笑坐在那里,将她神情的细微变化都看在眼里,闻言点了点头:“这药不伤身,以后本王会注意些,免得惹你不快。”

如瑾不敢深想他为何要在意她的不快,站起身来福了一福,作别踏出了殿门。东方天际的朝阳终于破云而出,将她深青色的织锦斗篷涂了一层金边,投出一道纤细的剪影在殿中光可鉴人的石砖上。

在她就要离去的时候,长平王突然说道:“你右手握着什么,莫要伤了自己。”

如瑾捏着簪子的手指紧了一紧,知道也许是握拳的形状隔了袖子被他察觉,脚步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迈步走开。

长平王的目光从如瑾的背影慢慢移动到地面剪影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在那剪影上方虚盖了一下,然后,这影子便随着如瑾的离开而消失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驻了一会,而后慢慢收了回来,嘴角上扬的弧度又深了些。

“见一面说说话,好像本王的心情会好些?”他喃喃自语。

……

回程的路上如瑾坐在车中一直闷不做声,而蓝老太太依旧在旁边睡着。

从寺中出来之后,这位年满六十的老人有过短暂的兴高采烈,似乎是得到了某种力量似的,高谈阔论地和孙女与丫鬟叙说积云寺的灵验,精神出奇得好了一会。然而也只是一会罢了,说着说着却突然打起了呼噜,当时身子还是端坐着的,口中还有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就这样睡着了。

如瑾和丫鬟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敢确定老太太是真得睡了过去。如瑾不免开始担心祖母的身体,本就是年高体弱,又生着病,这境况看着真是越发不好了。她替祖母又盖了一层薄毯在身上,坐在旁边,倚了迎枕默默相陪。

车中一时静下来,如瑾不由回忆起寺中的情景,以及这小半年以来与长平王相见的每个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太真实,恍如一梦。

她与他的第一次相见亦是在禅寺中的,那时候大雨倾盆,正是春末夏初的好光景。而这一次,在深秋的霜寒露重之中,又是禅寺,只是两座寺庙之间远隔千里,春与秋之间又隔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每一件都波折跌宕。

蓝家和皇家的牵扯越来越深,而长平王安了人在她身边,到底又是何种用意呢?他暧昧轻浮的话语如瑾想忘也忘不掉。

“姑娘怎么了,似乎闷闷不乐?”碧桃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过恍惚的祝祷,对如瑾的状况感到不解。

“没有什么。”如瑾摇了摇头,停住脑中思绪,低声朝吉祥道,“这几日好好看顾着祖母吧,病得都糊涂了还要出来拜佛,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尽量让她老人家养着,家里的事情尽量别让她知道了,免得伤神。”

吉祥点头,但是面有难色:“奴婢会照看好的。只是家里事情……有时候由不得奴婢。”

“我知道,若是有什么动静就去告诉我。”

“是。”

老太太的鼾声一阵紧似一阵,一直打了一路,马车进了池水胡同的时候她才停下来。“到了么?”她睁开眼睛询问丫鬟,突然的醒来就似之前突然的入睡。

“到了,您老人家别睡了,小心下车时受风。”吉祥服侍着帮她紧了外衣和帷冒,待得马车驶进院中,又在车上坐了一会才敢扶她下车。

秦氏在内宅门口接了,陪着婆婆回到房里安顿。如瑾打量着秦氏的神色,趁人不注意时悄声问道:“您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秦氏轻轻摇了摇头,待得蓝老太太换好衣服到床上歇下了,这才拉着女儿回了后院自己房里。“东院蓝如璇来过了,显摆永安王府给她送来的首饰衣料。”周围没有外人,秦氏这才道出自己脸色不好的原因。

如瑾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永安王府送东西给她做什么。”

孙妈妈解释道:“她自己说是聘礼,也不嫌丢人,一套头面几匹料子就敢说是聘礼。听说是今儿早晨王府那边送来的,送东西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她就过来‘探望姐妹’。”

碧桃听了轻轻呸了一声:“哪里有她的姐妹,四姑娘屋里修行着不许跟人来往,我们姑娘陪老太太上香去了,眼见了是来摆谱。”

如瑾扶了秦氏坐下,笑道:“也不知道是怎样名贵的首饰衣料,竟值得她亲自过来夸耀了。”

“哪里名贵了,不过是一套珍珠头面,谁没见过似的。料子是杭绸不假,但杭绸也分个三六九等,她得的那些看着不像是顶级的。”孙妈妈语带不屑。

“怎么,她还带着东西过来让大家看?”

秦氏冷笑道:“正是呢,拿到我跟前让我帮着参详,说她母亲不在跟前,嫁妆上要听我的指点。东西不是顶级的,她却口口声声说是王爷特赐,从荣耀和心意上就将价值提了许多成上去,不能单以市价论高低。一个大姑娘家,将聘礼嫁妆挂在嘴边倒是顺溜得很。”

这蓝如璇真是脸皮够厚了,如瑾与她交锋日久,也没料到她会如此厚颜无耻。两边关系已经不可挽回,老太太那边因了永安王府逼着西院和东院和好,但从蓝泽往下大家都是敷衍而已,蓝如璇父女却从这一点点的敷衍中体会出高人一等的滋味来,这些日子言行颇为张扬。到今日,竟还亲自跑过来夸聘礼。

碧桃气愤的说道:“一副头面几匹料子也能叫做聘礼么,值得她这么嚣张。做个小妾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正统王妃。”

“正统王妃的聘礼还不排出几里地去,哪会这么寒酸。”孙妈妈道。

娶妾而已,没有给聘礼的规矩,一切都凭男方高兴罢了,若是欢喜就给,若是一顶轿子抬了人走那也正常。如瑾听着碧桃和孙妈妈的议论,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永安王要是对蓝如璇真的在意,在意到了要送聘礼的份上,那不该只送这么一丁点东西才对。堂堂王爷送出这样的所谓聘礼,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嫌丢人。

“母亲且慢为她生气,不值得不说,这事也许还有古怪呢。”如瑾思忖着说道。

……

前院正房里,大丫鬟如意并没有跟着去上香,而是留下来照看屋舍人事。老太太回来歇下了之后,她和吉祥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的锦杌上,一边陪着老太太一边闲聊。

蓝老太太闭了眼睛睡着,轻微又有鼾声,两个丫鬟嘁嘁喳喳的低声细语吵不到她。“刚才三姑娘吩咐了,这几日好生照看着老太太,别让琐事搅扰了她。”吉祥轻声道。

如意看她一眼:“你最近……似乎和三姑娘走得很近?对她言听计从的。”

吉祥皱眉:“什么对她言听计从,是她说得对我才听的。这阵子老太太身体撑不住,咱们就得替她老人家把鸡毛蒜皮料理了。要知道只有老太太好,咱们才能好。”

“嗯,那么就只挑些高兴的事让老太太知道吧。”如意点点头,言道,“比如你们方才不在家的时候,永安王府给三姑娘送了聘礼过来,老太太知道了一定高兴。”

吉祥张大眼睛:“做妾还要送聘礼?送的什么?”待得如意说了详细,吉祥仔细想了一会,阻拦道,“还是别让老太太知道这事了,那么寒酸的聘礼,说出来丢人。”

“怎是寒酸呢,出自王府的东西沾了皇家的贵气,再怎样也是体面。”

“算了还是别说了,万一老太太不这样想呢,惹了气可不好,她现在经不得再动怒了。”

如意待要反驳,床上老太太动了动身子,她便停了口。屋外有小丫鬟抱了新买的鲜花走进来,去窗台上的花瓶里换掉昨日的旧花,吉祥看了那小丫鬟一眼,待她走了,低声道:“这个铃铛最近不安分,老太太病着我没得空处置她,听说她最近老爱往你那里跑,有机会你替我教她一些规矩,若是教不听,直接寻个错处打发外头干粗活去。”

如意瞅瞅睡梦中的老太太,“嗯,我记下了。老太太一时半会似乎醒不来,你且在这里伺候着,我回屋去接着缝老人家的小衣。”

出去时她顺手掩上了房门,屋里十分寂静,吉祥将博山炉里香锥取了几块出来,让屋中味道淡一些,回身靠在床头栏杆上闭目打盹。她近日伺候病重的主子也是累得可以,得空需得补上一觉。

半梦半醒之间睡得不踏实,吉祥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似乎正被谁紧紧的盯着。她惊得立刻睁开了眼睛,回头一看,蓝老太太不知何时醒了,躺在床上正一动不动看着她,那股令她梦中悚然的感觉原来是真的。

“老太太您醒了?要喝水么……”吉祥慌忙站起来。

蓝老太太盯着她不说话,看得吉祥头皮发毛,“老太太您……”

“跪下。”蓝老太太自己撑了身子坐起来,目光阴森的呵斥。吉祥唬了一跳,连忙上前妥贴放了迎枕靠背服侍着主子坐好了,然后按照吩咐跪在了床前。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话合该我问你吧!”老太太哼了一声,“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了新主子,是不是看着我行将就木,所以赶紧要巴上以后的当家人 ?'…3uww'”

吉祥惊得不轻,连忙道:“您这话从何而起,奴婢一直忠心耿耿啊。”

“你真打量着我睡着了么?天可怜见,幸亏我睡得不沉,梦中总能听见外头的声音,这才让我发现了你跟三丫头竟是亲厚无比。”

吉祥悚然一惊,顿时白了脸。她曾和如瑾讨论荷包药粉的事情,当时老太太明明在打鼾,谁能想到会被老人家听了去。还有后来商议着跟她老人家隐瞒琐事,以及阻拦如意禀报蓝如璇的聘礼,虽然出自好心,但吉祥太了解主子了,知道这些都是犯主子忌讳的举动。

“老太太,奴婢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才……”

“滚!去院子里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老太太顺手扔了床头安枕的香檀如意,“不管你出自何心,都不许替我乱作决定!”

吉祥不敢多做辩解,连忙磕头退了出去,换了如意进来服侍。

“姑娘,老太太罚吉祥跪呢,半日不让起来。”碧桃这边传了消息给如瑾,低声道,“偷偷跟前院婢子打听了,老太太骂吉祥的时候有人听见三言两语,似乎是为了她背弃主子,好像还提了姑娘您。”

如瑾便知道是药粉事发了,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快就有了察觉,且是在病痛之中。到得此时,她才真正确定了吉祥并不是联合老太太来试探她,而是真的想要让她帮忙。

心中对吉祥略有愧意,如瑾连忙带了人赶到前院,迎头却看见蓝如璇从院门进来,身后带了好几个丫鬟婆子,手上各自捧着长长短短的锦盒。

“你来做什么?”如瑾拦住了想进正房的蓝如璇。

蓝如璇一身光鲜衣衫,笑意盈盈:“方才祖母未在家中,还没看见我的东西,所以特意带过来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三妹不如也来一起看看?”

121 行将就木

如瑾扫了一眼那些锦盒,“是王府送来的东西么?”

蓝如璇笑而不语,涂了胭脂的红唇微微上翘着,拉出灿烂的弧度。如瑾身后碧桃轻轻哼了一声,开口道:“奴婢见识浅薄,还未曾听说过有待嫁女子带着男方聘礼来回乱跑的,今日可算长了见识。”

蓝如璇面上笑容不变,眼风却似尖刀一般刺向了碧桃,“主子说话哪有奴才随意插嘴的份。三妹妹,不如长姐替你教教她规矩?”

“屋中长辈们病着,大姐收敛些为好。”如瑾看向她的目光亦是无有任何温度的,“祖母出门劳累了正在安歇,姐姐请回。”

蓝如璇轻笑出声:“祖母是否安歇,要不要见我,难道三妹妹可以僭越替她安排?你是尊贵的侯府小姐不错,但若想仗着身份压过永安王府去,怕是还不够斤两。”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等同撕破脸骂人了,周围丫鬟婆子们俱都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听不见。如瑾冷冷看着她,自是不屑与之浪费口舌,“大姐如今不同往日,能入王府做贵妾,身份尊贵无人可比,一时顾不得体谅长辈身体也无可厚非。姐姐既要进去叨扰,那边请吧。”

她侧身让开,还示意丫鬟上前打了帘子。蓝如璇听得出如瑾语中嘲讽之意,狠狠瞪了一眼,昂首走进房门,“三妹由羡生妒,言语上刻薄一些,我不会跟你计较。”

“呸!”带蓝如璇带了人进屋,碧桃对着已然落下的帘子狠狠啐了一口,“太看得起自己了,还由羡生妒?也不看看自己小妾的身份值不值得人家羡慕,姨娘而已,嚣张什么!姑娘就该拦住了她,好好给她一点颜色。”

“你都知道区区妾室不值一提,与她对垒,岂非我自降身份。她要嚣张显摆,自由她去。”如瑾淡淡说了一句,转身走下台阶,来到院子中央青石板上跪着的吉祥跟前,“姐姐因何罚跪,听闻是为了我?”

吉祥穿得单薄,天上太阳虽然明朗朗的照着,但到底是深秋了,地上寒凉沁体难捱,她已经跪得嘴唇发青,见如瑾过来相问,连忙摇头道:“不关三姑娘的事,是奴婢自己做事不周到。三姑娘且请进屋去吧,奴婢待罪之身,别牵连了您。”

“是怕你牵累我,还是怕我牵累你?”如瑾了然地说道,“我与你在这里说话被祖母的话,定是要坐实你背叛她的罪名了。”

吉祥深深低了头不敢接话,也不反驳,即是默认了。如瑾道:“你本无错,但是现今祖母糊涂着未必肯听人劝,你且忍着一些,别的不能许诺什么,我护住你性命就是。”

吉祥微有哽咽:“多谢三姑娘。”

如瑾问道:“祖母此时状态如何?”早晨起得太早,路上颠簸着劳累不说,为了吉祥还动怒,她担心老人家的身体。

吉祥低声回答说:“似乎不太好,方才跟奴婢发了火之后很是咳了一阵,现在正歇着。”

如瑾点了点头,这才带人进了屋子,打发寒芳去西间蓝泽那里代问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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