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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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剑挡下了一支长戈,四周里立刻围杀上来七八支长戈,团团向他下。腹腰间刺去——这些朝歌士兵哪里个个都认得他这个西岐世子的?本就杀红了眼,突然来了一剑挡在前面,可不就将伯邑考当成昌州的贵族公子,一并齐心地要先将他除去了,再杀其他?
伯邑考身材高挑,虽然不同于金甲那般魁梧,却也是精壮异常,要同时对上七八个士兵并不在话下,但却偏有几个精明阴险的小子,见兄弟久挑这公子哥不下,又见他时时庇护身后百姓,心里立即就起了险恶心思,只将长戈换了方向便朝那几个百姓刺去了。
伯邑考连忙拿剑来挑去这支长戈,旁的见了立即也不再管他,竟然四散了各自去找那些百姓下手。伯邑考见到他们这般行径,顾左不能顾右,终于再不能顾念什么,一出剑就将还准备刺他身边百姓的朝歌士兵手中的长戈砍断,回剑时也将这凶恶屠夫的右手手筋挑断。
士兵手筋一断,立即发出惨痛的尖嚎声,杂在昌州百姓的哀鸣声中,混成了一团。
四周士兵回过头来,就见到那士兵捂住左手趴在地上,而那华衣的公子哥手中的长剑上已是染了血迹!
这还了得?这入过战场的人,皆知道士兵之间情义最是深厚,现在伯邑考伤了他们的兄弟,早就杀红了眼的朝歌士兵如何还能放他过去?个个立即咬紧了牙关,便冲他奔了过来,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伯邑考面色一变,知道自己激起了这群禽兽的杀念,哪里还有留手余地,只将全副精神集中起来,专心对付这帮围杀上来的士兵。
那边厢,金甲早已经杀得爽利无比,正与卢锭的二儿子卢唐冲杀在一起。这小子当真有趣,比他兄长还要有能耐三分,竟在混乱中排下了一个七人兵阵用来专门对付金甲,消耗他的体力。
卢唐以为金甲同自家兄长是一个套数,以力量见长,因而想用这兵阵来耗损金甲,再由自己来擒拿了他,到那时或可将昌州颓败的形势挽救回来。
却不想金甲一入阵,已是长枪横扫,来回二十招内便瞧见了阵中破绽,一招回马枪便将阵中一名大将刺了个对穿。
卢唐见他骁勇,当真大惊失色,再管不得许多,立即自己替了上去,踩着阵法步法将兵阵重新布置了起来。
这卢唐自然比金甲刺穿的那人还要厉害许多,他一入阵来金甲立即就觉得吃力不少,却也更加兴奋起来,只道今日终于可以尽兴一二了!
却不想,杀到半途杜浪子突然蹿了上来,朝阵内大喊道:“禀报将军,那西岐的世子大人跑进来捣乱,伤了咱们好多兵士!周复已经领了人去擒拿他了!”
金甲心里一惊,随即满腔怒火腾腾燃烧了起来,手中长枪九式合扎一团雪亮,将那阵中七人一个个挫伤在地。他手腕再轻轻一抖,枪势立即回转,将站在身后将将起身欲扑的卢唐盖头劈下、摔落在地上。卢唐当即一头鲜血崩裂而出,人也渐渐委顿下来,没了生气。
那旁边一员守阵的昌州小将见到卢唐死了,立即惊慌地逃走了,应是去给卢锭报讯。
金甲此时也不管哪逃走的小将,只提马掉头,冷声问杜浪子道:“他在哪儿?”
杜浪子一愣,没想到自家将军竟然这般看重那西岐的世子,心下不由得为伙伴周复担忧,嘴上依旧老实回复道:“就在城门那边方向。”
金甲不等杜浪子说完,大喝一声,人已经纵马跑了出去。杜浪子犹豫了一番,却是没有跟上去,而是叫身边人收敛了手段,放过那些无辜百姓,专找贵族、世家子弟了事就可。士兵们听了他的吩咐,立即将这命令传递给了其他人。这些杀红了眼的士兵得了命令当真是立即就收了手段,仿佛突然得了眼疾一般对那些平明百姓乃至奴隶一概视而不见,只针对了贵族动手。那些当了兵的昌州平民,只要落了手中兵器,朝歌的士兵也是当做他回头是岸,一律只是赶在一处,拘住了就算了事。
金甲纵马冲到城门不远处,当真见到自家士兵团团将伯邑考围在中央,而那周复只站在边上大叫着教人如何突破了伯邑考的剑势,将他的人伤到。
被如此迫着,伯邑考的状态自然不能多好,脸上、身上都落了伤口,一身贵重衣服已是染上了许多他自己与朝歌人的鲜血,就是脸上也被血污了一片。
金甲撇过四周因为受伤而撤下来的士兵,胸口烈火越烧越炽烈。他转眼再去看被围困中的伯邑考,当即冷笑一声,冲了上去。周复一早见到将军来了,立即叫人马四散开来。那金甲策马而来,人也不落下马来,只手一伸就将已近力竭的伯邑考拉到了马上,摔在马背上。他从周复身边经过时便朝这小将大声命令道:“周复,随本将军回营!”
周复被他炸得耳里阵阵鸣叫,心头当真被吓了一跳,却不敢违背,立即跟了上去。
金甲将人带回营地,从马上下来,一把抓了伯邑考的领口便将人拖到了西岐的营帐内摔在了地上。本就担心不已的散宜生见了这架势,立刻就要上前拦阻金甲对自家公子施暴,却是被赶上来的周复拦阻了不能前进一步,再看一眼营帐之外,西岐的虎贲也都被朝歌的人满拦截在了外面,进不得来。
散宜生见此情况,便知道情况十分不妙,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周复拦着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金甲动手。
金甲俯下身来,将伯邑考拎到自己面前,如恶魔一般狞笑道:“伯邑考,你敢伤我的兵?”
伯邑考被金甲摔在马背上一路狂奔道营地里,又扯又拖,本就疲惫的他只觉得胸口闷疼不已。他却是不愿意向金甲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示弱,只咬紧了牙关冷冷回道:“你军中兵士杀了多少昌州无辜百姓?”
金甲冷道:“那与你西岐世子何干?”他转头对周复问道:“他伤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可有统计出来?”
周复转身拱手回禀道:“伤者二十七,死者十六。”
“我未曾杀过一人,咳咳……”伯邑考闻言争辩道,却是胸口一闷,再也忍不住疼痛咳嗽了起来。
金甲却根本不看他现在形状,只嗤笑道:“人已被你伤了,乱军之中又能如何保命?”他说罢松开伯邑考的领口,站起身向周复下命令道:“你去将西岐中虎贲绑上……二十七人,一一杀了为我兵士偿命!”
散宜生闻言大惊,那门外被押着的西岐虎贲一听此话立即红了眼,挣扎反抗了起来,不甘愿就这样死了。奈何朝歌兵马强壮、人数又多了他们几倍,轻易地就将他们镇压住了!
伯邑考本就不想自己的行动牵扯到西岐,牵扯到陪同自己一同前来的这些虎贲,当即站起身,拦在准备离开的金甲面前,道:“伤人者唯有伯邑考一人,与西岐虎贲无关,将军若真要人来偿命才能消解心头之恨,大可将我伯邑考的人头砍下。”
金甲冷嗤道:“若非你是西岐世子,我会轻易放过你?二十七名西岐虎贲换你世子一命,周人已经是占便宜了!”说罢他便要继续向前,伯邑考向后退了一步,咬了咬嘴唇,瞠裂了双眼,问道:“敢问将军心中,难道只有朝歌士兵的命才是命?我西岐、昌州的百姓,命就不是命吗?”
“哈?”金甲似听了一个笑话般,当即笑出声道,“此话真是有趣,你何不去问问你家已在军中做事的兄弟,在他眼中是自家士兵贵重还是敌方百姓贵重些?”商末全国人口尚不足十五万,可是史料记载牧野一战周人却是杀了整整十七万人——这数字可是一代“仁君”姬发得意洋洋地叫人记载在史册上的,他纣皇倒要问问这些人哪里杀来的,可都是商汤的士兵?可有没有商汤手无寸铁的平民?可有没有汤地之外诸侯毫不相干的无辜百姓?
伪君子真小人谁不会当,但如周人这般虚伪凶残的也真是少见了!
他突然伸出双手将伯邑考拉到自己面前,将对方的双眼紧紧盯住,如一头嗜血的猛兽一般叫对方心惊胆战。伯邑考从未见过这等恐怖双眼紧紧闭着,不由得闭上了双眼,拒绝再见着仿佛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的“兽眼”。
金甲却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道:“西岐姬氏仁慈,今日用自家二十七人换取昌州满城百姓性命,想必又可在史册上记下一笔,只是我要送你姬氏一句,他日若敢剥了这层君子皮囊,就莫怪我金甲挥军踏平周地,叫你西岐血流成河,三百年内无人敢称姬氏!”
作者有话要说: 牧野之战啊……商朝实际派出的士兵不足万啊,貌似连五千都没有……周军却杀了17w人,相当于那时全中国总人口的百分之三,呵呵……看到这数据的时候我真的笑了有没有。
╮(╯▽╰)╭请无视金甲最后那句狠话,想也知道他不敢强迫伯邑考不姓姬的
☆、封神乱(三十)
伯邑考蓦然睁开双眼,金甲已经松开双手,将他推至一旁,径自走了出去。
待到伯邑考与散宜生两人想要离开营帐之时,把守在门前的人早已经换成了朝歌的人。西岐的虎贲已个个都被捆绑了起来,金甲自不去理会这些人,只周复一人在其中还挑选了最最强壮者二十七人,立在了昌州门口一一砍了头。
这些虎贲冤屈极大,却哪里知道本是封神榜上无名氏,现在得了一个先的优势,反将别人的神祗名位给占据了。
周复依着金甲的命令,砍杀了西岐二十七名虎贲,他心中气愤西岐世子多管闲事,却没有多与西岐人刁难,而是将这些人统统放了。
西岐虎贲眼见了自家兄弟无辜惨死,如何能够安稳得住?一个个面色血红眼里拔出火团,一被放了立即动手同朝歌人拼杀在一起,只道杀得一个是一个。
散宜生眼见不好,未免再给金甲借口,连忙将人喝止住了。这些虎贲个个心中闷着一口怨气,无处发泄之下渐渐恨起了大公子伯邑考,只道莫不是他去惹事,自家兄弟又怎会无辜死去?
这些士兵心中有怨恨,却不敢对伯邑考口出恶言,只个个用通红的眼去怨恨地看他。
伯邑考见到这些人的神色,如何不能明白他们心中想法,却是连自己都已在怨恨自己的无能,哪里还有辩驳的心思?只孤寥寥一人背过身去,回了营帐。
散宜生见到这番变化,心中叹息,面上摇头,将虎贲们安抚住了,立即又转回营帐里去,说了好多话去将伯邑考安慰。
却是半个时辰之后,周复又领了一队二百兵士冲到了西岐营帐前。原来是周复得了金甲的命令,特来请西岐的人自行回去周地的。
散宜生当即叹了一声,知道金甲利用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请他们自行离开已是客气,西岐人马若有所滞留,这二百兵士就不是来送客而是围杀了!
可怜西伯侯挑选了三百虎贲交在伯邑考手中,在冀州郊外峡谷内被土石砸死了一百余人,又在金甲手中折掉了二十七人,而今竟只剩下半数人都不足了!
散宜生看着这剩下的兵士,心中一阵阵难受,面色一直惨淡,而同样难受的伯邑考没能察觉到这位父亲最重视的大臣的变化,因而当他们离开昌州三天后,散宜生将头冠以及腰间佩玉摘下双手捧到他面前的时候,伯邑考的面色唯有大惊失色能形容。
那佩玉是西伯侯送与散宜生的,与姬昌一直佩戴在身边的那块佩玉乃是一对,意味着两人名为君臣、实为兄弟的情义,如今散宜生将佩玉与头冠同时交了出来,分明就是要辞官归去的意思。
伯邑考哪里敢收下这两样东西?一旦散宜生辞官了,是要他如何还有脸回去见他父亲,见西岐满堂的文武?
但散宜生却是去意已绝,他站在伯邑考面前,诚恳地对他说道:“还请大公子看在散宜生多年忠心姬氏的份上,收下这一冠一玉。”
伯邑考张嘴哑然道:“上大夫可是因为数日内折损了一百五十一员虎贲,所以才要如此?此事本与上大夫无关,是伯邑考一人之过,父亲明辨是非,必然不会怪罪上大夫!”
散宜生连忙打断伯邑考,解释道:“非是如此,小人在西岐任官三十余载,眼见侯爷为了大计牺牲了多少,又怎能不知忍辱负重的道理?大公子唯有看见金甲凶残狡诈,却看不见朝歌兵马不仅强壮勇猛,而且命行令止,唯将帅命令从事,这些才是西岐最为忌惮、恐惧朝歌的地方。”
散宜生轻轻叹道:“殷商兵马与我周地不同,大半为族兵,宜生原本以为纣皇残暴,这些族兵必然对他心怀暗恨,战斗力势必低落,而今看来却是错了!”
原来商汤兵制历来与别个不同,还沿袭了许多原始社会的习气,全国的百姓不分男女都作为作战兵力看待,除了御林军这支常备的5000人马,余下的都是百姓组成的族兵,这些族兵平时在家中耕地农桑,每月里由各自领主带领着做田猎训练,到了战事由商王发出征召令便可立即披甲上阵!
只是纣皇残暴,这些百姓受他掠夺真可谓是苦不堪言,因此周地主仆才会认定了以族兵为主的商汤军备力量根本不足为虑,时机一到只要稍作煽动必然反过来对付纣皇那昏君。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族兵哪里有半分怨怼懈怠之心,反个个像是猛虎,恨不能将战场上的敌人生生扑杀咬死了!
见到如此与预计不同的情况,散宜生心中哪里能够不奇怪?不生畏?只道西岐错估了情势,必然要吃朝歌一个大亏,所以才匆匆地向伯邑考辞官,为的却是要暗地里潜入朝歌将情况再摸个清明的。
只是此话他不与伯邑考说明,只因姬昌诸子里他本就最看好二公子姬发与四公子姬旦的,现在又亲眼见到一百五十一员虎贲平白折损在伯邑考手中,所以决定放弃伯邑考,选择姬发为主。
散宜生是姬昌最看重的要臣,在西岐朝廷乃至民间都有很高的威望,如今伯邑考来了一趟冀州就把他给弄没了,在朝堂乃至民间名望必定大跌,姬昌哪里还肯让他袭承西伯侯之位?
散宜生易主之心已定,自然不会再听从伯邑考的劝说,最后竟是直接将一冠一玉摆在地上,朝着西岐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便骑着马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伯邑考愕然地看着散宜生离去的背影,不由得伸手按住了胸口,只觉得痛苦非常。他自然看得清散宜生一走对自己造成的影响有多大,更知晓如此一来,父亲姬昌必然会顺势夺走自己的世子之位。
他本性不在朝堂之上,便是父亲要夺了他的世子名分也并不在乎,只是在这种情况,就未免太叫人痛苦、脸面全无!
伯邑考环顾四周,看到的却只有虎贲们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有些士兵甚至已背过身去,再不愿看他一眼。
伯邑考只觉得喉咙干涩,嘴里也是苦涩一片,他自然不会对这些虎贲解释,也实在没有解释的话可说,只能领着他们继续赶往故乡西岐。
伯邑考并没有原路返回,经过冀州,而是为了赶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只是在他们经过一道悬崖下面时候,却听到了琵琶弹奏的声音。伯邑考不由得抬头去看,只见悬崖顶上站着一个人影,衣袂翻飞,风华绝代。
琵琶音色清亮,本非悲乐,此时听在耳中却是悲呛异常。跟在伯邑考身后的虎贲愣愣听着,不一会儿便开始轻声啜泣起来,而到后来已是此起彼伏地大声嚎哭了起来,为那些枉死的兄弟同伴泪流不止。
此番此景,伯邑考纵然猜到那站在悬崖之上弹奏琵琶的人是那个从来随身一把琵琶的人,却也不能再去与他会谈,只能羞愧地低下头去,满腔里想要像别人倾诉的话也只能别在胸口里,急忙赶路而去。
这支悲苦的行人离开后,悬崖上的江一春立即放下了琵琶,那乐器一落在地上立即现出了原形,正是当日受了女娲娘娘圣旨来祸害商汤天下的三妖之一的琵琶精。
这琵琶精被金甲收了之后,就被丢给了江一春,专为他遮掩技艺不足的缺点。
那妖精遥遥看了远去一行人的背影,不无可怜道:“这西岐的大公子模样真标志,金甲大人也舍得这样害他?”
江一春摇头笑道:“哪是害他,分明是好心帮他!”若是伯邑考不再是西岐世子,不知到时候入朝歌来献宝的人会不会变成别人。
若换了别人来做肉饼,纣皇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的,相信历史也不会介意这一点点意外的!
江一春正与琵琶精说着话,却有一人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竟是朝歌城里最为炙手可热的两大“能人”之一的费仲费大夫!
这费仲如今却已不是朝歌的上大夫,而是纣皇钦点的冀州宰相!
无道昏君是当真十分看重这奸佞,竟然还特特地将他下放到冀州来做宰相,好积累了足够经验再回朝歌去接任商容走后空出来的位置。
这点内中门道自然是纣皇悄悄告诉了费仲的,费仲心中虽然得意却很有眼色,知道自己若将这消息放出去了那些看不惯自己的能臣乃至尤浑这些个奸臣必然中途劫杀了自己,让自己到不了冀州。
费仲不说,纣皇也不说,别人只道费仲不得圣心,终于被纣皇厌弃了,才会被发配到冀州。忠臣之家们为了这件乐事简直就是普天同庆齐来贺,而尤浑这些奸臣则是惴惴不安了起来,处处行事小心,唯恐纣皇一个不开心也将他们发配到外地去受苦。
这费仲倒真是来冀州受苦的!自从到了冀州地界后每一天都是忙得连轴转!这不,还没怎么呢就被江一春拉到了这边考察地形,准备在冀州本城与位于属地南边的安邑之间开通一条通畅的大道来。
江一春何以要这么急急忙忙地要在这两者之间开通一条大道?不为别的,只为了安邑封地内的大盐湖——解池!
你可莫要小瞧了这口解池,它可是与以色列死海并称世界上最大的两座内陆咸水湖,早在炎黄大战蚩尤时期就已经被勤劳智慧的中国古人发现并利用了起来,周边地区的食用盐都来自这里。而今江一春得了冀州,又怎么能将它轻易舍弃掉?自然要将大道打开,将解池充分地开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捅鼻孔,有煤有铁还有盐的山西真的是一个好地方,然后……下一个要霸占的地方——甘肃,我查了一下资料,竟然是个不枉多让的好地方,我真是越来越机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