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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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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商容不得不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来,但很快就摇头道:“臣什么也听不见,臣请陛下三思,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
  商容话未说完,纣皇已经将他打断,冲他摆摆手道:“宰相难道耳朵聋了么?当我在墙壁上刻下这几行字时,命运的齿轮便转动了起来,那卡擦卡的声音吵闹得很,爱卿当真就一点都没有听到?”
  商容一愣,随即拱手作揖道:“陛下恕罪,下臣确实什么都没有听见。”
  纣皇闻言不禁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我所说的乃是一种意境,哪里真是有什么声音要宰相去听的。”他顿了顿,忽然兴起地问道:“朕素闻宰相有经世之才,学富五车,通晓天下之事,不知宰相可知道朕刚刚所言的齿轮是何物?”
  商容再次一愣,知道这昏君今日是一定要寻自己麻烦了,只得再次拱手,谨慎回道他自己确实不知道“齿轮”是何物,也比不上皇帝陛下博览群书、心怀天下!
  纣皇见他这般谦虚的同时还不忘吹捧一下自己,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脸上笑意也诚恳了许多。他拍了拍商容的肩膀,以君主的姿态教导自己的臣子道:“爱卿才高八斗尚且不知‘齿轮’为何物,想必其他人也是不知道的,那朕刚刚那番金玉良言岂非是对牛弹琴?不如这样吧宰相,朕便给你三天时间,将这齿轮研究出来,好让大家都明白朕刚刚那番话中的含义!”
  这昏君说罢,也不去看商容错愕、为难的神情,而是移开视线去瞧趴在人群中的费仲、尤浑这对奸臣,而后微笑着问道:“费仲何在?”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乱(三)

  纣皇来自二十一世纪,会做个屁的淫。诗,就算他少年时看过《封神演义》原书,也绝不可能特特地去记住纣王进香时写下的这首淫。诗。
  他不会写也没有关系,他的爱卿们会写就OK了!
  为了历史的齿轮能够顺利地转动起来,他昨天才会急忙叫来费仲和尤浑,叫他两个文才不错的家伙给他写两首淫。诗,以便应急。
  两个大奸臣虽然号称才华“一时瑜亮”,但在诗词上的造诣费仲却远远不及尤浑,当然他也有他的好处,常常做一些奇巧的小玩意上呈给昏君,让昏君愉悦不已,因而他的才华虽然不及尤浑,得到的隆宠却尤甚于尤浑。
  且说昨天,两人面对着一名裸。体的外族美女,一面捂着鼻子防止流下鼻血,一面拿着笔刀在竹简上雕刻,不多时就有感而发,各自写了一首淫。荡荡的诗词。纣皇左右比看,满意不已,最终选了一首适合的,用在了今天进香之时,将它一字一句地雕刻在了女娲宫的墙壁上。
  纣皇拔剑刻字的时候,费仲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头上第一句便知道皇帝陛下选的是尤浑的那首,心中不禁嫉恨了起来,偷偷向身边尤浑靠近了一些,伸手就抓他腰上的肉狠狠掐了起来。
  尤浑腰间顿时疼痛起来,他却不敢大声囔囔出来,只敢用手死死捂住嘴:他自知是佞臣之首,早已经被比干等人视作眼中钉,一旦落了把柄,即便有纣皇宠着也会不得好死。
  何况掐他的人正是费仲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纣皇选用了自己所做的诗,这奸诈的狗东西巴不得他出错好落井下石,趁机将他铲除,好霸占第一宠臣的名头。
  费仲见尤浑死死捂住嘴巴,心下奸笑不已,知道这胆小鬼不敢有所反抗,手上更加用劲,欺负起他。他一时得意,露了马脚,别的臣子虽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巴不得他与尤浑互掐,因此只是低头不加拦阻,更不会多事地告发他的恶行。
  英明神武的纣皇陛下刚刚下旨要商容在三天时间内制作出齿轮,谁知一抬头就瞟到了费仲在死掐尤浑,顿时恼火不已,暗骂这混账东西一点眼界也没有。他暗哼一声,面上不显,依旧一副微笑的样子,唤道:“费仲何在?”
  费仲听到昏君叫自己,立即缩手放过尤浑,人也跟着忙不迭地匆匆站起来,半弯着腰冲到了纣皇陛下的面前,趴伏在地,一拜再拜后方才站起身来。
  费仲规规矩矩地垂着头,低声询问道:“陛下寻臣不知有何吩咐?”
  纣皇陛下反而笑眯眯地对商容说道:“宰相自言不知‘齿轮’为何物,不如这样,朕将费爱卿派去给你做个副手如何?费爱卿一双巧手天下无双,做的许多精致玩意甚是巧夺天工,想必有他相助宰相必能事半功倍。”说罢他又严肃起一张脸对费仲道:“你且去给宰相大人做个副手,向他好好学习,刚刚亚相也说了宰相事忙,你要好好替他分担肩上重担才是,懂了么?”说罢便朝这个没出息的大奸臣腿上拐了一脚。
  宰相商容一听这后半句话,立即不满起来,心道这狗皇帝真是不安好心,竟然想让一个只知逢迎拍马、贪污受贿的大奸臣来分自己的权位,简直就是昏庸之极!
  商容面上一黑,不待费仲上前叩谢皇恩,立即跪在地上,乞求狗皇帝收回旨意,又说费仲、尤浑之流是皇帝陛下钦点的大奸臣,而自己是忠臣之首,万不能自辱其身,与之共舞,更不能将国家要务授之于他们之手。
  原来,纣皇这昏君有次宴请百官,喝了好多酒,一时兴起就将朝中的百官做了一个分类,将他们分成了忠、奸两类,最后还指着人数居少且面色惶惶的奸臣一流,叫他们要好好努力,不要被比干、商容他们比下去。
  自那以后,朝中两个派系泾渭分明了起来,彼此仇视,连表面上的客套都做不来了!
  现在,商容就是要借这个名头要昏君收回成命,并且做出了宁死不屈的架势。
  纣皇听商容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沉思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道:“朕本是好心相帮,想不到宰相却是驴肝肺,死也不肯与奸臣为伍。罢了,费爱卿,你且待下次良机吧!”
  费仲原本以为自己这次有机会能分刮了商容的权力,心中甚至已在肖想他日将商容挤走,自己坐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位,谁知商容竟是这么不给纣皇面子,当面就拒绝了,还说他是奸臣!
  他就是奸臣怎么滴了?美好野望还没展开就被人破碎了的费仲当即跪倒在地上,求皇帝陛下给他一个恩准,他要与商容做一个比赛,看三日后谁能将“齿轮”做出来,看看究竟是忠臣有才还是他们奸臣有才!
  纣皇陛下闻言,真是喜不自禁,立即答应了下来,还另加了一把赌注道:“没有奖赏的比赛又有何趣味?不如这样,你们谁若输了,便将自己的封地十分之一赔给对方做赌金如何?”
  商容一听,这还得了?费仲不过是新起来的贵族——说他是贵族都是抬举,原来不过是个平民,因为有点才娶了个落魄小贵族的女儿才跻身上来的,家中田产根本没有多少,就算全部输给商容,他都看不上。
  但他商容就大不一样了,他本就是世代的大贵族,代代封赏之下,良田足有三千亩,若是自己输了,可不是要心疼死他?
  何况费仲技巧之名朝中人无所不知,商容自知在这方面相差他许多,这一场赌自己的赢面并不大。如此商容是一万个不愿意做这个赌注,可是当他准备跪下,想将这件事拒绝的时候,纣皇却抢先说道:“想必两位爱卿都不是蝇营狗苟,贪恋钱产的庸俗之辈,此事就这样定了!”
  纣皇一副殷殷期盼地望着商容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商容又怎么还能跪得下去,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自己说不出,就只能指望老队友比干。比干被他期望地瞧了两眼,心中也觉得商容输给费仲这不务正业的混球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是不怜惜商容的田产,却不得不顾惜忠臣老臣的面子,所以立即跪在地上,替商容求情道:“启禀陛下,此赌不妥:宰相与费仲,两者家产相差极大,陛下曾用过一词为‘天壤之别’,老臣以为用在此处最为恰当,”他顿了顿接着开口劝谏道,“陛下是天下的主宰,行事应当公道公正,实在不应该做这样有失公平的赌局。”
  比干说罢便抬起头来,一双老眼却是炯炯有神地直视皇帝,施放出二代老臣的气势威压向年轻的皇帝。纣皇却是朝他轻轻一笑,道:“叔父此言甚是。”
  比干想不到一向执意妄为的纣皇这次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赞同了他的意见,心中不禁诧异十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接着他便听到纣皇笑吟吟地说道:“那便由叔父替费仲出这份赌金吧,叔父与宰相多年情谊,想必即便一方输了也不会心中埋怨的——如此,甚好甚好!”
  说罢,也不等比干与商容两人反应,纣皇已是跨开大步,向外走去,登上銮舆便浩浩荡荡地跑回了皇宫。等到比干与商容再想要出口拒绝的时候,已是再也抓不住他的人了,如此两人也只好认栽,将这个倒霉的赌局认了下来!
  在旁人眼里,这个赌局最大的受益人莫过于费仲,赢了可以得到商容名下的百亩良田,输了也没什么损失。但他做惯了奸臣,知道这场赌局自己只有输了,叫比干与商容两人失和才能得皇帝的圣心,但他却不仅想要这样,回家去后便开始闭门苦思,一副想要将纣皇口中的“齿轮”做出来的样子。
  尤浑看到他这样,以为他执意要赢了商容,只道这家伙眼光太浅,为了百亩地就脑子进水,连圣心都不顾了,以后有他死的时候。
  他却是不知道,费仲经过一番思量,倒真叫他琢磨出了“齿轮”的大概模样,他也不留到上朝时与商容作比,而是暗中将图画在纣皇陛下叫他研制的“草纸”上偷偷进献给了皇帝陛下。
  纣皇陛下看了看白溜溜光滑无比的“草纸”,看着上面画着的像四叶草一样的“齿轮”,不禁大笑了起来:费仲这家伙果然心思很巧啊,很多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就能八。九不离十地给他做出来。
  他拿着宣纸一样洁白的“草纸”拍了拍费仲的脑袋道:“你呀你,这颗聪明的脑袋才是朕穿越来的最大的金手指啊!”而后他脸色又是一板道:“你丫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么光洁溜溜的白纸用来擦朕的菊花,适合?!!”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乱(四)

  一听到纣皇陛下变了口气,费仲立刻匍匐在地,双肩抖动,不迭声地告罪,求纣皇陛下饶恕他的无能——他能成为朝堂上数一数二的大奸臣,自然是个善于揣度圣心的家伙,虽意外于昏君的突然变脸,却绝不会跟比干那帮忠臣一般上前与皇帝争辩的!
  如此讨饶了一番后,昏君却并不开口说话,费仲心里多少有些打鼓,便偷偷抬头去瞧,却看到纣皇正拿起白纸,竟在那儿自顾自地叠起了小玩意,好似根本没在意他的求饶。
  费仲撇撇嘴,连忙低下头去,只等着昏君重新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不久,便有一只纸飞机落在了他的脚下。费仲当然不认得什么纸飞机,但他本就是工于技巧的人,十分心思里有八分都落在这上面的。他一见到这两翼的玩意,心中登时灵光一闪,有了某种特别的冲动。
  自古,中国人就有登天的梦想,嫦娥、仙宫等等,俱是这种情怀在文化上的反应。费仲作为一个混进传统知识分子中的工匠,又怎么可能没有这份远大的目标?
  这纸飞机在纣皇眼中不过是一时玩性而起的小东西,在费仲这等人眼里却是价值千金,不可估量的!
  是以费仲一见到这纸飞机,立即激动得整个身子都歪了起来,双手抖抖地将这纸玩意拿住,捧在手心里,一双眼睛闪动着痴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在了飞机的两翼上。
  而后,也不等纣皇陛下说什么,费仲已是情不自禁地跪在了地上,口呼万岁,向他讨要起了这只纸飞机。
  纣皇陛下一向宠爱费仲与尤浑,一只纸飞机在他眼里更是毫无价值,爱卿既然要讨,他当然顺手就恩赐了,只是有言在先:第一,他很不满意费仲这一次制作的“草纸”,要他立即将这批光滑白溜的纸张全部销毁,不得流传出去一张,并且还要继续制作出适合擦菊花的草纸;第二,这只纸飞机既然是他纣皇赏赐的,费仲就决不能将它转赠他人——就是被人偷了,他这个暴君也是要治他的罪的!
  费仲得了宝贝,以他小气巴巴的品性,又怎肯将这件东西转赠给别人?他直觉自己能靠着这东西做出惊天动地、留名后世的东西,这等美事岂能与他人分享?现在别说叫他送人,就是让他给别人看一眼也绝不可能的!
  费仲得了宝贝,喜滋滋地告退一声,纣皇陛下摆摆手便将他放了出去。费仲出了殿门,见到左右两边侍人,忽然又犹豫了起来,瞧了瞧捧在手心的纸飞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将它藏在哪里才能躲过别人的视线,免叫别人偷窥了去。
  他正犹豫不去间,前方忽然来了两个绝代风流的人物,一男一女却是蓝颜红颜俱是祸水之姿。
  这一男一女是何人呢?原来在两年前,纣皇还是纣王的时候,一日突然得了怪病,竟是一日比一日虚弱了下去,宫里宫外的名医都瞧了个遍都不能将他从死亡中拉回来。
  终于一日纣王闭了鼻息、停了心跳,被宫中御医断定为已经过世了。
  可是谁知,就在三宫嫔妃、朝野百官都穿上丧服,哀哀戚戚准备将纣王装进棺材的时候,他竟然突然睁开眼睛——活了!
  却是自那以后,这纣王突然改了称号,自比三皇五帝,叫别人都称他为皇帝陛下,而他也不再以“孤”自称,而是独霸了“朕”这个字,再不许别人使用!
  纣王变成了纣皇,独霸了“朕”之一字后,人也变得更加霸道凶残,乾纲独断不说,甚至还培养起了杀臣杀忠良的嗜好。费仲虽是个大奸臣,想想那些忠臣千奇百怪的死法,夜里也时常会做起噩梦呢!
  而这纣皇死而复生后却并没有立即好起来,而是过了一段病歪歪的日子,时常萎靡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翘辫子。纣皇已经死过一次,自然格外地珍惜性命,所以发出皇榜全国内寻找名医来救治他的性命。
  而费仲眼前两人中的俏丽女子便是当时招来的女巫,自名御七,一手银针耍得出神入化,一出手便将当时病歪歪的纣皇治疗好了,因而得了纣皇的特别宠爱,现在和同伴一直住在宫中。
  站在御七身边的则是她的同乡,自名江一春,是一名乐师。他们却是还有一名同伴名叫金甲,生得俊逸不凡、魁梧伟岸,因为使得一手好枪,已经被纣皇指派给了武成王黄飞虎做了副将,而今一直呆在军中,宫中已很少见到他的风姿。
  这两男一女个个风姿绰绰,非同凡人,据他们本人说是来自一个名叫“□□”的部落,因为出游时出了意外,才来到商汤大地上的。因为出行的工具被毁,三人只能居住在了这里,再不能回去了。
  别人听他们偶尔谈及故国的事情,都觉得那一定是天上界,但是这三人每次都只是笑笑,摇头说自己是凡人,不是仙人,故乡也不是仙界。但是问他们□□究竟在哪里,他们又都神秘兮兮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神神叨叨地用手指指天地。
  这御七自从救了昏君的命后,就成了他眼前的红人,就是费仲也不敢给她面前摆谱。一见到御七与江一春,费仲立即将纸飞机藏在身后,向这两人弯了弯腰,问了声好。
  御七与江一春不过是宫中侍人一样的身份,见费仲向前讨好立即还礼过去。这个御七真是一个心灵剔透的女子,见到费仲一只手背在身后,也不问他拿着什么不敢给别人看,只是问他是否刚从圣上那边来,费仲连忙点点头,这小姑娘便笑了笑从手里拎着的药箱里拿出了一只制作精巧的木盒子递给了费仲。而后这华美的一男一女便从费仲身边走过,再没有看他和他手上的东西一眼。
  费仲见两人走远,心下松了口气,将纸飞机放入御七送自己的木盒中,竟是略大了一点而已,心中不禁感叹,这御七巫女真是个可心乖巧的美人,难怪满宫廷的人都喜爱她。只是奇怪纣皇这好色昏君怎么就单单没有对这美丽人儿起了色心,难道真是怕惹怒了她将她逼死了就失去了她那神乎其神的医术吗?
  会吗?可能吗?
  费仲总觉得这理由还是有些牵强!
  好色鬼纣皇独独放过巫女御七当然不是因为害怕将她逼死,而是因为这个御七,以及她的两个同伴本来就是他自己,都是他在游戏《铁血江湖》里创建的人物!
  当初他一穿入纣皇的躯体就发现了自己是带着金手指的,这金手指不是别的,就是自己在网游中曾经建立的三个人物:一个是在二服横行霸道,导致整个服玩家集体销号的罪魁祸首——神将号黄金蟹甲;一个是他应堂弟江一夏的邀请,在三十二服创立的新手号,乐师号江一春;最后一个则是为了勾搭大奶美人而在三十二服重新创立的奶妈巫医号一夜御七狼。
  三个号里黄金蟹甲等级最高,是达到封顶的一百二十级,堪称《铁血江湖》电信区第一高手;奶妈号一夜御七狼次之,靠着到处划水、蹭经验,勉勉强强达到了六十八级,级别虽然不高却已经学会了巫医的中级技能——神农之眼,能够辨别百草百药,在这个医疗水平极端低下的奴隶社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
  三个号里最烂的就数乐师江一春,亏得这个号的脸还是他难得有兴致按照自己的面容捏的,最后却是连师门任务都没做完就被自己遗弃了,等级也只有刚出新手村的十八级而已,至于技能更是低端,只会弹个琴拉个二胡,勉强算得上悦耳。
  这三个账号人物随着他从网游中脱离,来到了这个远古神魔的时代,一开始只是畏缩在三个透明的小球中,终日环绕在他身前,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见。
  纣皇陛下是本着“到此一游”的心情来扮演商汤末代帝王这个角色的,压根就没想将这三个小东西从球球里面解放出来。但是天不从人意,他虽然无心解放,这三个球球却能自动地从他身上汲取生命能量,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终于张开全身筋骨,爆开了球面,变成正常人的模样站在了他的面前。
  正是因为这样,纣皇陛下在那一年里一直是病歪歪,随时都要去死的样子,委实让那群不堪其苦,一心盼着他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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