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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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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想纣皇非但没有要遏制这种行为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拿起账本大赞那陈州侯是个人才,希望还没有被弄死,能够找得回来,将他重新放回陈州做官!

  伯邑考真没料到狗皇帝竟然会这般纵容商者,难道他就这么贪财,只要能得到大笔的利税,就是对方属于反对自己的一派也照用不误?伯邑考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赞他一句“唯才是用”了!

  狗皇帝却在顿了顿后又说道:“据朕所知,陈州土地贫瘠,难以耕种,便是风调雨顺百姓缴纳赋税之后也不过混个温饱,因此时常有百姓逃窜到其他州府上谋求生路。直到这一任陈州侯经营了商道,才使百姓有衣可穿有饭可食,再不用冒着被贬为奴隶的危险逃去他乡——你说,这陈州侯驱逐百姓行商,是做错还是作对?”

  那陈州不过是一个地处东面,穷困落魄的小诸侯,在八百诸侯中默默无名,伯邑考只是查看了近几年的旧账,又哪里会陈州侯的这些难处?但他性情坦诚,听了纣皇论说其中缘由,立即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应该因一己之见就将一个于百姓有功的大臣贬斥为贪婪无度的小人!

  同时又很庆幸今日是这纣皇了解了内情,没有被自己误导,否则自己岂非就是陈州数千百姓的仇人?

  纣皇听他认错,只是笑笑,说了一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圣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邑考无需这般难过!”

  伯邑考却不由得叹气道:“难道真的是臣子错了,商道于过非但无害,反而有利?”

  纣皇只手撑着下巴,拍了拍伯邑考的脑袋,像大人对迷茫中的孩子一般说道:“商道非是全然无害,就如百姓只知务农于国家非是百利一般。”

  “但是刚刚陛下又说……”伯邑考不禁被纣皇前后不一的说法弄得有些糊涂。纣皇将他手拿到自己嘴边就要咬一下,伯邑考连忙缩了手才逃了过去。纣皇见“甜食”自己逃了,也不恼火,依旧笑着替伯邑考解答道:“而今他们只是各自行事,所到之处也多是周边地区,所得不过一些小利,只那陈州因为人多而能到达五湖四海赚尽天下钱财。”

  “但是任由这些商者继续自由发展下去,终有一日几个大头彼此结识,起初为了各自利益会彼此竞争让旁人得利,但到了后来必然会相互勾结共同谋求最大利益,从而如前者所说的皇家管事一般祸害国家民生。”

  纣皇最后笑笑,站起身,将那陈州的账本放在手上看了看,若有所悟道:“若不是你今日将陈州侯之事与朕说了,朕还真的将他忘记了!”说罢他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暗道分。身再多,终究是一人份的三魂六魄,哪里就能多得多少精力?不由得去看伯邑考,眼里的光芒竟然冒出了幽幽的绿光。

  伯邑考被他用这么恐怖的目光盯着,顿时大感不妙,立即从狗皇帝身边撤开,跑到另一边拾起搁在案上的长琴,对狗皇帝道一句“陛下可是又头痛起来,不如让臣子再弹奏一曲?”便希冀着能将这暴君的注意力吸引到别处!

  可惜狗皇帝根本不吃这一套,只是点点头,在伯邑考以为得逞,拨开琴弦时,突然又开口说道:“邑考啊,身为朕的情人不该怜惜朕一些,为朕分担一些忧愁烦恼吗?”

  伯邑考与这狗皇帝朝夕相处了这般多时日,深知这种时刻一旦自己答话了必然会落入口皇帝的陷阱,到时他要求一提出来,不论自己是同意还是反对,对方都不会在意,而是以他强大的“逻辑能力”将自己的话意扭转成他想要的答案!

  故此,伯邑考只是低下头去,默默地弹奏自己的,根本不敢去搭理狗皇帝!

  狗皇帝见伯邑考“默认”了自己的话,不由得大为高兴,连忙来到他身边打断他,并将人强行搂住,在他白净的脸颊上亲了亲,道:“邑考如此怜爱朕,实在叫朕欢喜不已——既然你在算术上已学有所成,不若就劳累些,帮朕核查王邑各处的账务如何?”朕这一年里可是将专属自己的地盘扩大了三倍啊三倍~

  伯邑考听这狗皇帝竟然还要自己去面对大堆的账本,简直一个脑袋比两个还大,急忙痛苦地低下头去“提醒”纣皇道:“陛下切莫如此做,臣子怕自己一时难以自禁与周人接触,将陛下财务实情传递到西岐去!”

  因为纣皇十分贪财,在罢黜了宰相商容之后就将国库当成了个人私库,纣皇说要伯邑考核查他的私人口袋便等同于将大商的国库账本交到了伯邑考面前——这种做法在伯邑考看来不是纣皇信任自己的表现,而是这个无道昏君又要开始发癫了,谁知道背后暗藏了什么不怀好意的阴谋?而他自己身份本就尴尬,这种事情还是早早地提防了为好,便又诚恳万分地建议纣皇道:“陛下若真觉得无暇分心,何不在朝臣……咳,在自己信任的人中选择一能人,聘他为宰相,与陛下分担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注:商朝货币:一朋=50贝,商王赏赐有功之臣一次最多不过50朋,联系电视剧里皇帝们经常“赏银五千两”,可以想象一朋的价值……
  另外,陈州领主本文为省事就让他姓陈了~

  ☆、没有硝烟的战场(五)

  纣皇听罢;立即收敛了脸上笑意,侧过脸来神情肃穆地将伯邑考审视了一番,这才犹豫地问道:“若说朕现在最信任的人;难道不该是与朕日日坦诚相对的卿吗?邑考这是在向朕讨要宰相一职?若能让朕比今日更高兴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陛下!”伯邑考一听这话便知道纣皇又要与自己纠缠;唯恐他越说越下。流露。骨;急忙打断他道:“臣子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担当宰相的才能,也不可能出现在朝堂之上,请陛下不要再用这种话来与臣逗趣!”

  “耶,那朕就没有这般可信任的人了!”纣皇两手一摊;很是无奈道,“还是邑考多操劳些,待朕寻到可信任之人;必不会再会让你卸下肩头重担,能有多多时间陪伴在朕身边,亲亲腻腻羡煞旁人!”

  这狗皇帝与伯邑考说了这许多话,到最后果然如伯邑考预感,根本没有让人违背的余地!

  却叫伯邑考意外的是,这狗皇帝第一叫他料理的事情并不是核算国库,而是将冀州运送过来的粮种进行分配。这头一个得狗皇帝钦点的推广地区不是别处,就是他的家乡西岐。这其中的心思伯邑考自然不会误认为是狗皇帝一时糊涂或是起了圣人心思,分明是心怀叵测,不余遗力地诱惑西岐朝叛逆的道路上奔!

  伯邑考也绝非没有一点私心的人,眼见如此也不跟狗皇帝客气,刀笔一转,就将狗皇帝王邑上该得的种粮扣出了十分之一挪到了西岐的份额上。最终这份单子落在了狗皇帝手上,对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冲他不坏好意地笑了一下。

  当夜……当夜是个花好月圆的美丽夜晚,这一夜依旧是公子晏看守宫门,却在临近关闭城门之时将奉命进宫的顶头上司放了进来。

  自那以后,伯邑考便再没有如此放心大胆地占狗皇帝的便宜,却在狗皇帝有意无意的点拨下,学会了如何在账本上动手脚而不叫别人看出来的本事!

  如此过了四个月,这一日,伯邑考将新一本账本做完后,心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感叹,不过是区区半年时间,自己竟然就被狗皇帝引诱得如此模样,哪里还是当初一心只求圣人之学的西岐世子?也不知该怪自己定心不够还是怪那狗皇帝太能惑人入歧途!

  顺手将账本翻开,瞧着上面毫无破绽的账目,伯邑考暗道这回怕是连狗皇帝也看不出其中暗藏的手笔了,不禁又有了些得意!(你的节操呢?)

  他将假账与那真账本分别放入架子上的两个匣子内,才走出寿仙宫内殿,正好瞧见一只色彩斑斓的母鸡缩着双腿窝在外殿中央。这母鸡见到伯邑考出来,连忙提起脚跑到他面前,对他道:“小妖见过世子,陛下早有旨意,请世子到御花园中假山一会!”

  伯邑考不知这狗皇帝怎么会突然有兴致叫他到御花园中去,因此没有提防地就去了御花园中,后果自然可知!

  伯邑考入了御花园中,被狗皇帝推到假山中,见到里面摆着的床榻,立即明白过来,自然不肯屈从,无奈狗皇帝用私盐一事同时以西岐、冀州做要挟,伯邑考又抵不过他上下其手,最后只能半推半就地相从了。

  却是半路蹿出了一个寿桃小孩儿郎趴在假山顶上,将他们干的这份糊涂事瞧了个一清二楚,当真叫人又气又恼!

  更叫他气恼的是在浴汤中,那纣皇竟然对他的猜疑分毫不否认,告诉他江一春就是他狗皇帝的死忠份子——这叫三番两次为了江一春性命,被狗皇帝要挟着做了这样那样事情的他情何以堪?

  这伯邑考又是如何猜到御七三人是狗皇帝的死忠一党,深得他的信任?其实也不难,想他这半年来日日都与狗皇帝厮混在一起,那狗皇帝也将许多暗搓搓的事情摊在他面前,叫他看清其中内。幕。这西岐世子又不是蠢笨之人,三番两次见到金甲、御七与江一春或参与或在其中穿针引线,哪里还能看不懂的?

  只是他对那江一春印象极好,实在不愿意承认对方对自己对世人多有欺骗之处,并非一个真正的温雅君子!

  何况,那纣皇对冀州的许多做法在寻常人看来实在不像是在善待江一春,譬如那解池、低价收购的种粮、每月都要上供百张的稀有宣纸……这纣皇对冀州不仅不能说有一点优待,简直就是在竭尽所能地压榨!

  伯邑考真是不明白这狗皇帝何以要这样,就算是为了掩饰江一春等人的忠心,也无需这般吧?

  狗皇帝听了伯邑考心中疑惑,只是笑道:“朕哪有你想得那么不可理喻?你真当解池买盐的钱都到了朕的口袋?亏朕教你做了那么久的账,竟然一点也没发现江一春送上来的解池账务上一直有问题么?”

  伯邑考闻言难以相信地从水中立即站起身,随之腰间一软又跌入纣皇的怀中,被他欣然抱住。伯邑考连忙软手软脚地趴在狗皇帝胸前,勉强抬起头瞪向对方道:“这不可能!”

  狗皇帝顿时被他不服气和难以置信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面将他抱到岸上,一面对他说道:“朕现在就带你看清江一春设在账中的小小伎俩,也算是再教你几招。”

  等到狗皇帝将那账本中诸多作假的手段一一点出来,伯邑考可算是见识了江一春的本事,简直就是滴水不漏!自己那点本事在这人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又想到此前自信满满能够混过狗皇帝眼的那本假账,立即心虚起来,暗想连江一春这本册子都逃不过狗皇帝的眼,自己那点伎俩又能如何?立即灰心起来,将那本假账从架子上取了下来,气愤地扔进了取暖的火炉里烧了个精光!

  狗皇帝见他这般作为,哪有不明白那册子上记载的是什么,只是一味地笑,并不揭穿伯邑考的失败,反而将江一春前几季送上来的账本拿了出来,将它们当做现成的教材来指导伯邑考,提高他的“做假账”水平!

  这算术之学,其实就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若是入了门道就会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这账务之上更是有趣!而今伯邑考在纣皇的刻意引诱下,隐隐然有了与狗皇帝以及为虎作伥的江一春争强斗胜的心思,如何能不深陷其中?直到后来还真让他摸索出了新门道,账面做得又整洁又漂亮,即便埋没掉几万朋的财富,别人也别想看出来!

  想他伯邑考的父亲姬昌本身就是一位演算大家,否则如何能将伏羲长枣的先天八卦推算至八八六十四卦?可惜伯邑考自幼便由其母太姒独自教导,并未学得他父亲这等绝学!想不到今日却入了纣皇的歪门邪道,虽然学得了算术却是将其用在了做假账这等事物上,真是暴殄天物!

  而那些后人又不知其中缘由,只以为伯邑考得了他父亲的传承,却被狗皇帝带歪了,为了给他在账务上做掩饰而无师自通学会了做假账。又因为他在狗皇帝的指导下,改变了记账的模式,因此被称为大禹之后的又一代账房、会计祖师,但因为太会做假账,每每被后辈提起都会当做反面教材。他做的那些假账也经常被拎出来做题,以此验证一个账房、会计的真正本事,真是令他姬家祖上蒙羞!

  不说伯邑考日后被狗皇帝带歪到了何种程度,只说伯邑考这日被狗皇帝拖在寿仙宫内殿里,拿着江一春的账册仔细盘算其中差漏。外边忽然传来九尾狐的声音,却是说那冀州江一春的义子哪吒打死了东海龙三太子敖丙,令东海龙王大为震怒,正下令叫黄河河伯发洪水淹了两岸两岸房舍,叫冀州满城百姓为他儿子偿命!

  伯邑考闻言抬起头来看向纣皇,却见他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眉头,便再没有一点反应,心下有些奇怪,却强忍住好奇也跟着默默地低下头去——这不是他朕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实在是他与纣皇这狗皇帝相处日久,知道这狗皇帝面上虽无变化心中早有定夺,自己问与不问都与结果无差,反而会让自己再次掉入狗皇帝的陷阱里,所以才故作不经意样的!

  果然,没一会儿那狗皇帝便先忍不住出声说道:“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想半年前西岐世子如何谦谦君子,一心学圣人之道,无时不将百姓事挂在心上,令朕好生向往!想不到只是与朕相处了不过半年,便已可以对这等惨烈之势无动于衷,仿若未闻——朕果然残暴昏庸得出类拔萃,就是夏桀恐怕都要蒙面羞愧了!”

  狗皇帝如此如此地赞叹了一番自己的残暴,旁边伯邑考却是始终不言一语,只恨不得立刻塞上耳朵,将自己全部精力都投注到手中的假账上!

  但他毕竟还是那个伯邑考,如何被纣皇带着也不会真做到对百姓事无动于衷——须知,那西岐所领导的二百诸侯大半都紧靠黄河,一旦黄河泛滥开来,倒霉的又怎会只有冀州一家?却是知道纣皇劣性,不得不努力做出无心的模样!

  纣皇见伯邑考依旧不吭声,甚至连抬头瞧他一眼都没有,不由得再次大大地叹了口气,道:“亏朕对你这般好,好教你做假账,你竟舍得叫朕唱这独角戏!”终见伯邑考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妥协,从旁边拿出竹简,雕刻了起来。

  伯邑考立即飘过眼去,朝纣皇手中的竹简瞧了过去,待看清狗皇帝不过是在上面雕了朵丑了吧唧的小花,立即明白自己又着了对方的道,于是连忙收回视线,只盯着账本上瞧,并暗暗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再好奇地关注狗皇帝的一举一动!

  狗皇帝见他那样,坏坏地笑出了声,但也没有耽搁正事,将解决执法写在了竹简上,并让传旨令官立即抄录数十份发到黄河沿岸各个诸侯领地上!

  至于江一春捎带上的黄河断流意图干涸汾河的事情,更是不被狗皇帝放在心上——这不是笑话吗?隋炀帝都能挖出一条京杭大运河,他这暴君的领头羊,岂能连一条汾河都搞不定,叫后人鄙视!

  ☆、没有硝烟的战场(六)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了好多办法,结果都弄不死哪吒……所以就算了……唉,童子之身什么的果然保不住了呢╮(╯▽╰)╭

  哦;你问狗皇帝怎么应付黄河泛滥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啦,让沿岸百姓以泥胎塑伏羲、炎帝、轩辕三圣圣象,堆在黄河边上——黄河河伯若有胆量冒着冒犯三圣的危险也要将两岸无辜百姓淹死;那纣皇可是要对他竖起大拇指;年年都要杀羊宰牛送入黄河去祭奠他——有冒犯三圣、涂炭生灵这两条罪状;想必明年今日就是黄河河伯的忌日了!

  那黄河河伯见到三圣神像;果然不敢轻举妄动——这黄河河伯本身就是一个无赖头子,心中想着如此一来反正是不能叫东海龙王满意,就干脆在家装起病来,既不水漫两岸百姓;也不将汾河流域断流,只差遣了一只绿毛龟爬到九湾河海口,向东海龙王禀告了一声;就赖死在家中不肯出头!

  东海龙王敖广见此,气愤不已,旁边章鱼将军连忙上前献上一计,言说与其依靠黄河河伯那厮,不若将其他三位龙王一并请来,将三太子冤情述说与他们,再请他们一起前往冀州布法施雨,只下上一个月的豪雨,保管叫他冀州满城都是洪水,再不能继续窝藏杀人罪犯!

  敖广听了此言,甚觉有理,只是前几日天庭刚刚将他四条老龙垂询了一顿,不好在这节骨眼上闹事!龟丞相便又献上一计“雷声大雨点小”,与他降下几日暴雨,恐吓冀州侯一番,不怕他不心生畏惧,为了全城百姓将哪吒二人交出来!

  却是在这时,一名外殿侍卫进内奏报,说是已经找到哪吒与敖真藏身之处,不在别处就在哪吒的师父太乙真人洞府之中!

  敖广听了奏报,当真气得牙齿紧咬,暗道好个太乙真人,你我皆是阐教中上下名的师兄弟,如今你徒儿杀了我儿子,你不仅不将他提来我面前赎罪,反而将他包庇起来,当真不将我等下界神仙放在眼底,今日我便去你门前抓人,看你将不将人交出来!

  随即吩咐龟丞相将西海、南海、北海三位龙王一起请来,亲自向他们哭诉一番,果然叫这三个兄弟个个愤怒得眼里直冒火团,鼻子里直喷火星子,一顿酒席只吃了一半,便纷纷站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住,一齐冲向乾元山金光洞,要与那太乙真人要人!

  哪知那太乙真人非但不将人交出来,还大言不惭地说哪吒本是将星转世,是奉了元始掌教符命,日后要做一个辅佐姜子牙助周反商的大功臣的,他敖广的儿子敖丙有眼不识泰山,死在哪吒手里是他自己的劫数,死了也是白死,与哪吒毫无干系!

  四条老龙听了这话,哪里还能忍耐半分?作势就要和包庇凶手的太乙真人拼命!

  但太乙真人是上界金仙,岂是四条老龙可比?敖广四兄弟纵然有四张龙嘴、十六只龙爪也奈何不了他,反而个个被他打得头破血流,团成四团扔下了乾元山!

  后面藏着的哪吒见到自家师父如此神勇,当即欢跳起来,拍着手掌对旁边敖真嘻嘻说道:“这才是本大王师父该有的模样!”

  却哪里知道他师父这边是风光了,义父那边却着实遭了秧!那四条老龙被太乙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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