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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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纣皇一道旨意,便将天下搞得乱哄哄的,哀鸿遍野;另一边,被罢官的商容一家哀哀戚戚地被赶去了王陵,同时所有的家产都充没进了国库。
说是国库,实则是入了纣皇的私人口袋!这本是于礼不和的,奈何专管礼仪的商容已被罢官,纣皇不愿再被人管手管脚,竟然没有提拔别人做这宰相之职。宰相位上无人,狗皇帝自是活得无比潇洒自在,一丝忌惮也没有,随手就将商容偌大的家产丢给了伶人乐师江一春,叫他去清算管理。
江一春拎着拜托费仲做成的算盘,手指啪啪了一下午,终于算出了商容的全部家当价值多少,又能供纣皇保持现在的挥霍多长时间。
不多不少,恰好三个月!
不得不说,商容这位侍奉了三代帝王,与比干、闻仲并称商汤三大世家的老宰相,家产还是杠杠的!
你说要是将比商容更有钱的比干、闻仲的家产夺了,那该多美好?这一年就算不征税,纣皇的日子都能安安乐乐、快快活活地从年初过到年尾啊!
可惜比干已经投诚,闻仲太师又是手握重权,纣皇纵然厚脸皮之极,暂时也只能歇了这份心思!
江一春将记录了商容全部家当的羊皮纸卷起,然后拿出另一份摊开在了桌上,慢慢展平。这一张羊皮纸是金甲从军中抄录的一份军事地图,殷朝而今的广阔疆域都被画在了这一张小小的羊皮上。
江一春看着地图上辽阔的地域,再与记忆中二十一世纪□□的版图进行了一次对比,不禁感叹道:“想不到商朝的领土已经这么辽阔,东至海滨,西至陕西,南到湖北,北到辽宁,最富饶的土地都被他占据了!”
在他身旁,巫女御七正在一堆药草中择选着,听到他这番话,立即回应道:“听说纣王最大的乐趣不是享乐,而是开疆扩土!”
江一春道:“正史上的纣王不知道,至少在这个世界,真正领兵打仗,开拓商汤疆域的人是闻仲闻太师。”
御七闻言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可惜……闻太师是坚定的世家派……”
江一春摸着图纸毛躁的边角,不以为意道:“怕什么,闻太师再强也强不过西岐的伐纣大军。”
御七被这话逗乐了似的,竟然开起了玩笑道:“等到闻太师死了,就该轮到咱们英明神武的纣皇陛下了,嘻嘻……到时我们算不算是功成身退?”
御七嘻嘻一笑,江一春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被标注为“冀州”的一块区域上,点了点道:“再来就该是苏护献女了,苏妲己美艳的名声流传了三千年,我可是好奇得很。”
将挑选好的药材拢在一边,御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江一春手指指向的地方,那里是冀州,是山西南部,拥有大量煤炭的地方,再往东则是数不清的铁矿、铜矿。这么个好地方,可比它生养出来的美女令人垂涎多了,是个男人都想把它占有在身。下的!
有了煤和铜、铁,纣皇的生活就能更舒适更奢侈,而金甲才能将手里的武器更新换代,变成铁制,甚至是钢制,到了战场上切人头还不清爽得跟切西瓜似的?
想想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左一刀右一刀地收割着人头,御七和江一春都不禁小小地激动了起来。
但若是苏护不按剧本走,规规矩矩地将苏妲己进献到了朝歌,那他们想要借题发挥,灭了苏氏,进而将冀州占为己有的坏主意就得胎死腹中了!
这个超出计划的可能性,想想都叫这两个纣皇的分。身感到微微的(没)蛋(也)疼!御七连忙起身,手指放在嫣红的两唇间,吹起了口哨。不一会儿就见到一只通身嫩黄的小鸟飞落在了她的面前,站立在了她伸出的手上。
从两年前开始,御七就驯养起了鸟类,并且暗中培植了一些人手,这些人是暗卫、杀手、细作,完全存在于黑暗之中,唯有御七与她手中的鸟儿才能够将他们找出来,将命令下达给他们。
唯一令御七遗憾的是,虽然她动用了两年的时间,但是商汤的国土太过辽阔,诸侯国也太多,她手中的“闇兵”却连百人都不到,时常用着用着就会不凑手,让她十分恼怒!
她现在就巴望着四月份能早一点到来,到那时诸侯朝贺就能带来千名童男童女,在申公豹挑去一批有根骨的孩子送去昆仑山与金鳌岛后,她就能接着上,那时候她一定要把所有的机灵鬼都挑走,一个都不留给江一春和金甲!
作者有话要说: 分。身与分。身之间是有点不同的,就像一个人处于不同的地位、身份,想法也会不同一样,但是神识归于纣皇的时候会进行统和归一,本质上还是纣皇。
☆、封神乱(十)
御七将用暗语写好的信条系在小鸟的腿上。嫩黄的小鸟啄了几口她手上的粟米后,拍拍翅膀,飞入天空,很快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见了。
这小鸟模样娇小,飞行速度却极快,不到半天就飞到了冀州,被早已潜伏在苏护身边成了他亲信的细作捉了回去。
且不说苏护被这细作挑拨得如何怒火冲天,只道狗皇帝贪色好财,如何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入宫门?三日后费仲、尤浑二人受了皇帝旨意前来冀州选取秀女,竟是连城门都没有进来,还被苏护长子苏全忠带人胖揍了一顿,只打得头破血流,面目全非,连他们老子娘都认不出了!
费仲、尤浑本以为这是个捞油水的美差,不想油水没捞到,反叫人打了一顿,心中如何不恼?这两个家伙灰头土脸地溜回朝歌,也不洗漱干净,就这一副邋遢模样就赶去了朝堂,哭哭啼啼地要昏君给他们做主!
昏君早已得知了苏护之女的美貌,因此才会特特地叫上最宠爱的两个臣子去,为的就是要万无一失地将苏妲己送入宫中,以便尽早享用!却不想这苏护老儿竟是这般不识抬举,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贪财好色的狗皇帝当场就在朝堂上发了飙,同时指派武成王带领三千兵马立即赶赴冀州,剿了这不长眼的狗东西!
比干原本站在下面,瞅着费仲、尤浑的丑态心里正自发笑不已,谁知纣皇竟然不怕死地要武成王领兵出去——这还得了?这狗皇帝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就是说众叛亲离、杀机四伏也不为过,怎么还能将守护在侧的黄飞虎调离?不想活了么?
比干连忙出列,陈述黄飞虎离都之后的种种不利。这狗皇帝虽然自恋的可以,觉得自己一代明君没理由会被人暗杀呀,但终究还是怕死,最后还是勉强答应叫黄飞虎留下,但还是命他派出一员大将一支兵马去端掉冀州苏护。
黄飞虎认为苏护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谋反,左右思量了一番后将自己的好兄弟好哥们——金甲推荐给了纣皇。他始终觉得金甲是个外冷内热明晓忠奸的人,只要自己从旁点拨一二,叫他知道苏护是个性情耿直火爆的忠臣,想必金甲一定能从中周全,抱住苏护与冀州。
他又怎能知道,他心中那个外冷内热的印象全是金甲专门做戏出来,博取他的好感与信任的?而纣皇一开始就是打着让金甲带兵去剿灭苏氏一族的主意,此前种种不过是一点障眼法。现在黄飞虎主动将金甲推荐上来,可不正中纣皇下怀么?
纣皇当即就允了黄飞虎的推荐,甚至为了展现皇恩浩荡,竟然允诺金甲,只要他能拿下冀州,那这块土地就归他的妹妹御七所有。因御七是宫中巫医不能离开朝歌,金甲亦要呆在军中,因此这块地皮就暂由他们的同乡江一春代为管理。
纣皇金口一开,一千御林并两千族兵共三千人马立即开拔,奔赴冀州决一死战。而那江一春本是个乐师,竟也摇摇摆摆地骑在马背上,跟了过去。
只是行了不到半日,这个柔弱的书生就不见了踪影。金甲身边一员小将名叫周复,心中十分奇怪,不禁向金甲问起了心中疑惑。金甲只笑笑道:“本将军已令他去西边领军功去了!”
周复讶异道:“冀州尚在北方,将军怎叫他去西边领军功?”
金甲神秘兮兮地叫周复附耳过来,周复连忙贴了过去,只听他诡秘一笑道:“若是本将军所料不差,西边恐怕已来了一只拦路虎,正赶往冀州,不想叫咱们赚取这趟买卖!”自从前代西伯侯季历被狗皇帝的祖父文丁杀死后,西岐便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谋逆商汤的道路。西岐就像一只蛰伏的猛虎,一直积蓄着力量,随时都准备着扑向商汤的咽喉——朝歌。而冀州,恰是一道挡板,挡在了西岐与朝歌之间,西岐欲反商,就必须要拿下冀州。
此时西岐力量尚未积蓄完毕,不能与商汤硬碰硬,自然还披着一张忠诚的皮子。它虽还没有反商,却已开始为之做准备,这西岐一路到朝歌所经过的诸侯国无一不与之交好,冀州苏护更是受到西伯侯的重视,常年受到他的慷慨资助,小日子过得倒是十分滋润!
西岐为了博得冀州的好感,可谓是花费不小,现在纣皇竟然要将苏护拿下,叫他们多年的经营都化为泡影,纵是姬昌心胸宽广、城府极深,也是不肯的!
只是此段时间,西伯侯身染重病,连床榻都甚少下来,更不要说是去冀州为苏护解围了。最后,西岐君臣在侯府里商量了一番后,着令上大夫散宜生带着西伯侯亲手所书的劝降书前往冀州,务必在王师攻陷冀州之前叫那苏护投降,以便保全冀州城不落入殷纣手中。
西伯侯在病榻上反复思量,最后又叫上嫡长子伯邑考,派他做阵前大将,一力护送散宜生安全到达冀州。
原来西伯侯嫡长公子是位喜好风雅的标志人物,时人眼里虽是风流倜傥他父亲却略略觉得有些文弱仁善,缺少了帝王该有的坚毅、刚强。而姬昌自己已是老迈,唯恐不久于人世,复仇反商的大任最终还要担到这个儿子的肩头上,因此特特地将伯邑考从风花雪月的琴声中叫了出来,遣去了冀州办差,也好历练一番战火洗礼,叫这个儿子看清楚商人的凶残面目。
岂有知这一番举措却是适得其反,不仅没能保住冀州苏护一家,反倒是先让大公子伯邑考得了一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坏兆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配合商朝是个奴隶制社会,因此人口设定如下:
商朝本土加主要诸侯国总人口:180w,诸侯城市的平均人口为1。6万(资料查得);
商朝本土加主要诸侯国常规士兵总人数:12万(资料查得);
根据商朝五人抽一兵所得商朝本土加主要诸侯国贵族+平民人数:60万;诸侯城市的平均人口为6千(本文设定);
则奴隶人数为:120万,占总人口三分之二;
商朝本土人口为14。6万(资料所得);
则商朝本土贵族+平民人数:5万上下(本文设定)
商朝本土常规士兵人数:1万上下,都城兵力约5000(本文设定);
另外:商朝可控制但力度不大的部落总人口约580万(资料所得),这些部落平民大于奴隶(因为大部分还处于原始社会……个人推断);全国总人口约800万(资料所得)
☆、封神乱(十一)
受父亲命令的伯邑考率领三百虎贲,一路护送着散宜生前往冀州。这一行人紧赶慢赶才来到了冀州郊外的荒林,只望着不过一天时间就能赶到冀州城。
偏生就是在这荒林之中出现了异象,竟然从远方天边飞来了一只火红的凤凰,振翅吐焰,惹煞人眼!
伯邑考等人看见这只翩翩起舞的凤凰,不由得纷纷勒紧缰绳,停了下来,驻足观赏这只火羽凤凰。西岐历来以凤凰图腾为崇拜对象,而今亲眼所见,每一个人都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即追赶上去。
这只凤凰也十分奇特,总是不远不近地飞舞在他们头上,时而远去时而飞近,好像有意在指引他们去一个地方一般,见他们要继续赶往冀州的方向,竟然还发出声声尖锐的声音,显得十分不满!
伯邑考觉得十分奇怪,便拿起马鞭指着火羽凤凰问上大夫散宜生,这是何缘故。
正皱眉思索中的散宜生连忙拱手,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大公子道:“凤凰乃是吉祥天鸟,看它时远时近似要往东去,却又一直跟随在我们身后,声音清脆而急促,难道是想要我们去东方看一看?”
伯邑考看散宜生所言与自己不谋而合,立即夹紧了马腹,道:“那我们当应去瞧一瞧才好。”
散宜生闻言立即伸手在伯邑考身前将他拦住,并且微微摇头道:“大公子且慢,休要忘了侯爷的命令,眼看冀州苏氏就要覆灭,岂能在这时候花费时间追赶火凤?”
伯邑考心知散宜生所言不假,但火凤就在眼前,他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了!他不禁苦恼道:“上大夫所言甚是,只是凤凰是我姬氏一族的守护神鸟,它如今有求于我,邑考岂能袖手旁观?”他抬头看向冀州城的方向,思量了一番后对散宜生道:“此处离冀州城不过数十里路,须臾就能赶到,上大夫带上三百虎贲前往,应不会再生变化。”
伯邑考话中含义散宜生立即听得明白,不禁诧异道:“大公子难道要一个人去查探情况?”
伯邑考年轻的脸上展露出这个年龄特有的自信笑容,道:“上大夫不必紧张,此地一无贼寇,二无猛兽,邑考不才,也非是文弱书生,纵然一人前往也无碍的!”
散宜生受了西伯侯嘱托,名义上是受大公子保护,实则是要尽到看护伯邑考的责任,不让他这个未来的西伯侯受到半点损伤的。现在散宜生当然不肯和伯邑考分散,让他一个人孤身犯险。可是伯邑考执意如此,不仅将这件事说得轻描淡写,还一个劲地催促散宜生速速前往冀州,免得误了大事。
散宜生环顾四周,倒是一马平川,真如伯邑考所言没有什么危险,他又实在拗不过身份高于自己的伯邑考,最后只能勉强答应,却要约法三章,一是要伯邑考无论如何也要带上二十名随从,不能孤身前往,二是叫他千万不能涉险,三则是一旦天黑不论有没有结果都要立即返回,追上大部队。
伯邑考毕竟年轻,比之散宜生终究轻率一些,口头上虽然答应了,心里却不以为然,只道凤凰乃是西岐供奉千年的神祖,岂能陷害了自己?何况他一路行来,早已将这方圆百里的情况看得清楚,有没有危险是再清楚不过的!
少年性情的伯邑考答应了散宜生一声,便向火凤翩然的方向追赶了过去。那火凤竟然真的没有再同刚才一样频频回头,而是领着策马疾驰的伯邑考向了东边方向一路飞了过去。
伯邑考领着随从,一路狂奔跟在火凤身后,竟是在天将擦黑的时刻来到了黄河边缘。这只火凤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黄河河心飞了过去。
伯邑考与随从勒马停在河岸边,望着奔流不息的黄河,一时全然没了主意。忽然一名随从指着一里外的河面,大叫道:“大公子且看,那里好像有人?”
伯邑考闻言赶紧眯起了眼睛,细细地朝那名随从指着的地方看去,竟真看到有一个人,正骑在马背上,被河水围堵得进退两难。
你道这人是谁呢?可不就是那个被金甲“派来”西边领军功的江一春么!
至于那只诱引伯邑考前来的火羽凤凰也并不是真正的神鸟,而是御七在游戏中的灵宠!
话说纣皇身带金手指穿来了《封神演义》中,三个来自网游的分。身却没能将他们在游戏里得到的道具也带到这个世界,唯二带来的就是他们各自的坐骑与灵宠。
金甲作为《铁血江湖》第一高手,不论是坐骑火眼金睛麒麟兽还是灵宠五爪金龙都堪称一等一的绝品;御七逊色许多,好歹也有一头五尾火狮坐骑,以及一只基本烂大街的火羽凤凰做灵宠;江一春因为等级太低,也没花费心思去培养,所以只有系统赠送的坐骑汗血宝马,灵宠更是因为没来得急做任务而没有抓到。
这只火凤是御七转给江一春的,而金甲的五爪金龙则被放在了朝歌皇宫内,随时护卫着狗皇帝纣皇的性命。
这江一春早已经叫带来的五个手下在散宜生他们前进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障碍,保管叫这群急于赶往冀州城的人看得见却去不了。
至于他出现在这里,也只是想用火羽凤凰多拖延西岐人马一些时间罢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才特意驱使坐骑赶到了黄河之中,做出火凤显灵救人的假象!
只是黄河三千年前的脾气比起后世来一点也不温顺,江一春纵然有游戏里带出来的坐骑,也不敢太过深入,就怕连人带马一起被奔腾的黄河水卷走了!
只是他大费苦心,又亲自涉险,引来的竟然只有这么几个人,真是既泄气又无奈!
而河岸上的伯邑考等人则在看见江一春后,就为如何营救他而急得团团转。正在西岐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只飞到黄河对岸的火凤又翩翩地飞了回来,将一根手腕粗,足有三百尺长的藤条扔在了他们面前。
伯邑考心领神会,立即明白了火羽凤凰的意思,扭头吩咐手下拿住藤条的一头,而自己则将藤条的另一头系在了腰上,竟是要亲自下水去救人!
随从们怎么敢让伯邑考亲自下去救人?但是连散宜生都劝说不了的伯邑考,又怎会听位卑无权的他们的话?随从们只好闭嘴,死死地拽住手里的藤条,眼睁睁地看着伯邑考骑着马匹涉入水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朝那黑点靠近。
这藤条倒好像经过测量一般,刚刚好够伯邑考靠近到河中人的身边。
只是让伯邑考惊艳的是,这河中的人竟有着神子谪仙一般的容颜,仪表更是堂堂,不作态已是风流无双。
想他伯邑考就是个一直被人称颂容貌俊美、仪态风雅的人物,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一站竟不自觉地感到黯然失色,脸上无光了起来!
这个人的胆量也叫伯邑考十分吃惊赞叹,即便深陷这般险境,竟然还能面含微笑,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从未见过这等角色的伯邑考不禁心中暗想,难道这人并不是凡人,而是黄河水神吗?否则他怎么能这么镇定自若?就连他的坐骑似也不畏惧这汹涌的河水呢!
伯邑考不禁为对方的风华所倾倒,暗道一声妙啊!却哪里知道被他盯着瞧的男人也已在心里给他的容貌打上了九十分,还暗戳戳地想着西岐水土这么好,正应该多增加几个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