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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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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直到现在伯邑考才从御七口中得知陈合已不在相位,而是回到陈州去了。
  伯邑考听闻陈合去向,不由得凝起眉头。他看了御七一眼,心下很不是滋味,有种纣皇将陈合赶出朝歌已是变相地承认自己再不会回到朝歌,回到他的身边的古怪感觉。
  这般想着,心里竟是抑制不住地苦涩起来!
  伯邑考不禁侧过身,微微低着头,脸庞之上明晦不明,叫人分辨不清。半晌他抬起了头看向门口,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的纣皇道:“既然陈合已去了陈州,那邑考便不留在朝歌了。”
  纣皇背光而立,脸上是阴是晴伯邑考看不清,却听到他出声对自己说道:“陈合于朝堂上已是无用,朕不会再将他召回朝歌。”
  伯邑考一怔,犹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般难以置信地猛然站起声,大声质问对方道:“陛下此意是说,邑考永远不回朝歌也没关系,是么?”
  纣皇微微歪了下脑袋,看了一眼御七,而后又将视线缓缓落回到伯邑考脸上,回道:“你可以不走。”
  伯邑考蓦然睁大双眼,着实没有料到纣皇会这般说。原本以为对方会如渭水河畔时一般将自己冷冰冰地推出去,甚至是赶走,却没想到从不肯在这件事情上退让一步的男人竟然会这般回答自己,用这种好似不屑的别扭话语来挽留自己。
  但是很快,狗皇帝便皱了下眉,好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告诫伯邑考道:“但若是想要得到朕的爱,那你还是离开的好!”

  说罢;纣皇便不再留下,连寝宫的大门也没有踏入一步,便甩手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坐在伯邑考身边的御七也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摆;而后问伯邑考道:“如此情形;想必你是要离开的。只是不知何时启程?可要我准备干粮?”

  伯邑考不想这人竟然可以阴晴不定到这般地步,不由得也沉下脸色,冷冷道:“不用,陛下为金甲时已送了邑考神兽坐骑;有它在不过片刻就能抵达陈州。”说罢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向御七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宫大门。

  那麒麟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已遥遥地从天外飞来,落在了伯邑考面前。

  伯邑考骑上麒麟背,向寝宫内看了一眼,却并没有见到御七走出来,心头更是失望。他伏在麒麟耳边低语了“去陈州”三字,麒麟兽便载着他,踏起流云飞彩,向东面陈州的方向飞了过去!

  伯邑考走后许久,御七才从寝宫中走出。她没有停下脚步看一眼伯邑考离去的方向,而是阴沉着脸直接去了显庆宫中,站在了纣皇面前。

  纣皇没有看向御七,而是依旧埋首在一堆周折中。

  御七却忽然变得十分焦躁,来回不停地在宫殿里走动着。她一面走动一面自言自语着“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又发作了!”“朕最恨别人威胁朕!”“朕在穿越前没有伯邑考,不也一直活得好好的?嗯?”“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这个混账,朕要掐死他!!”“朕一定要掐死他!!!”……

  烦躁的巫医在大殿内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神情越来越阴沉,步伐越来越快,整个人完全陷入了失控的疯狂中,直叫站在纣皇身边伺候的褒河瞧得心惊肉跳!

  到了最后,那御七终于受不住心口。。爆发出来的施虐。。欲。。望,猛然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脚不停歇地冲着褒河奔了过去!

  褒河瞧见御七炙红的双眼,被吓得双腿发软,连忙向后退去。却是在他刚刚向后退下一步,御七的人还没有冲到他的面前,他那颗因为惊恐而圆瞪着双眼的脑袋便从颈子上掉落了下来。

  鲜血就像喷泉一样从褒河的脖子里向上冲溅而出,染红了御七的双眼。

  看到这鲜红的血,御七终于安定了下来,脸上重新恢复了生机,不见了疯狂与烦躁,只剩下一片浅浅的还不够满足的笑意。

  一直坐在龙椅上处理奏折的纣皇将手中已经不干净的笔刀放到了桌上,笑道:“杀完人,果然舒服多了,可惜死的人不是伯邑考——朕为了他可是叫自己压抑得好苦啊!”

 

  ☆、七年之养(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
  伯邑考离了朝歌,因为所骑乃是麒麟,自然不是寻常脚力能够比拟,不过几日便到了徒弟陈合的治下陈州。
  这陈州内乱时候,委实被周边几个贪婪的诸侯劫掠得凄惨,直到金甲麾下大将郑伦来到此地,凭着窍中二气异术才将乱臣贼子都赶跑了,让这里重得了安宁。
  自那以后郑伦便奉了金甲命令一直守在了这里。因为昆仑山上众多高手都归在西岐伐商的大军中,而陈州地处朝歌以东,接近东鲁,郑伦留守在此并没有机会与玉虚宫门人交手过。至于牵涉于内乱中的截教子弟,都在纣皇的授意下不曾与陈州做难,因此郑伦虽只是一人之力,倒也将这里守了一个太平。
  内乱结束后,郑伦获得了朝歌的封赏,并得到旨意继续留在了陈州做守将,以便庇护这里的百姓。
  陈州百姓经营的虽是钱货交易,民风却很淳朴,对保护他们逃脱战火的郑伦自是十分感念。而那郑伦当初虽是为了保住苏全忠一命而留在了金甲麾下,心中总还是觉得自己失节,一直郁郁难欢。如今他被纣皇派在陈州保护着一方质朴百姓,心中不安之情倒是渐渐弭平了!
  却说这日郑伦按照往日规矩,清早间就领了自己亲自培养的一队士兵出了军营,在城内巡逻,不想竟在城门口见到了西岐的大公子——一年前,与江一春一同来来到冀州的伯邑考,郑伦却是见过的!
  只是郑伦不过一个外城将领,并不晓得宫门中的这些秘辛事儿,一直以为西岐那个善良温和的大公子已经死在了朝歌,当初还为这个敢于为西岐百姓顶撞金甲的英俊青年可惜不已!
  现下突然见到伯邑考,郑伦当真吃惊不小。但他毕竟是武官,又通晓异术,所以并没有将伯邑考误认为阴鬼,更没有感到害怕,而是立即上前拱拱手询问大公子何以会来到陈州。
  伯邑考自然也认得郑伦——想当初他听手下查探的消息,得知郑伦是为了旧主之子才投靠的新主,还很是为他感动了一把,所以对这个高大的汉子印象很是深刻。
  内乱之后,纣皇担忧自己统治下得皇朝还有隐患,于是特别下了旨意,委派新任太师金甲带领了他的亲兵麒麟军巡视全国,以此威慑诸侯。伯邑考并不知道郑伦已经被分派在了冀州做守将,却听闻了金甲奉旨巡视的消息,所以一见到郑伦还以为金甲就在陈州内,一时心中别扭、难受起来!
  尽管伯邑考现在已经知道金甲便是纣皇,是他的分。。身之一,但是观念已定,对金甲此人他依旧十分抵触,厌恶得很,是以现在一想到这个人的名字,第一反应依旧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郑伦见伯邑考面上颇有难言之隐,不由得将他引到一旁,问道:“大公子可是有话不方便说?”
  伯邑考微微点头,问道:“请问大人,太师可正歇在陈州?”
  郑伦一愣,不禁想到当初在冀州的事情,顿时心中明了,连忙说道:“末将得蒙皇恩,正派在陈州做守将,至于太师倒是不曾来过陈州。”
  伯邑考闻言心下大安,面上也放松了下来。郑伦见他这般,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位公子确实十分讨厌太师金甲,
  郑伦连忙又问伯邑考为何会出现在此。伯邑考便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告诉了郑伦,并询问对方陈合是否已经回到了陈州。郑伦一听伯邑考说自己是陈州侯的师父,连忙亲自将他领去了侯府,见了陈合。
  那陈合被罢免归田后,倒没有什么失意之情,反而为自己能够离开朝歌,不用日日上朝去见可怕的纣皇而欢喜不已。他家里人都知道他的秉性,在他做宰相时可谓每日提心吊胆,唯恐他做错事被暴君杀害,而今他被罢免回家才将担忧放了下来,于是一家欢喜地回到了陈州。
  但这陈合也非是一个薄情寡恩之人,回到陈州后时常记起自己的师父,并且像他的母亲妻子当初担心他一样,只要一想起伯邑考就要忧虑,害怕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师父一直陪伴在纣皇身边,会被他害死!
  因此陈合从仆从口中得知郑伦带来了伯邑考,正在大厅里等候,可是高兴坏了,忙不迭地就冲去了大厅,一见到伯邑考便双膝着地,欢喜地跪拜了起来。
  伯邑考见他这般郑重,连忙站起身,将他扶起,对他说道:“你我虽说是师徒,但伯邑考实在没有教授侯爷几分本事,侯爷日后莫要这般重礼,叫伯邑考好生折煞!”
  陈合听到师父下令于自己,连忙点了点头。只是他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日后见到伯邑考依旧十分尊敬地向他行礼,倒是叫伯邑考渐渐地不愿意与这个徒弟亲近起来!
  陈合是陈州的侯爷,要将伯邑考安排在陈州上住下并不需要废什么心思,只一句话交代给了身边站着的环都,这件事情便办成了!

  伯邑考在陈州住下后不久;便发现这个地方名义上的掌权者是陈合,但实际上的权力却并不归在他的手上,而是在一直为他出谋划策的环都手上。

  这环都本是商人出身;但陈州的兴起与他脱不开关系;若不是他一直站在陈合身后为他出谋划策;陈州又哪里能从一个穷困的“逃民州”变成而今人人眼红的“金银满城”之地?

  可以说;现在的陈州都是环都一手打造出来的。陈州之内,不仅是侯爷陈合十分信任环都,便是百姓也十分信赖、尊敬他!

  但是另一方面,这样的人也是极危险的;但凡他有一丝异心,权力完全被架空的陈合根本就不能与之相斗,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可是伯邑考经过大半月的观察;发现这环都却是一个十分忠诚的人,待人接物也很真诚,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可以伪装,完全与自己印象中“无奸不商、无商不奸”的形象相去甚远。

  待他从陈合口中得知环都是为了报答前任陈州侯的恩情才回来陈州,并且拿出全部家产给当时穷困无比的陈州做第一桶资金时,不禁大为赞叹,同时想起当初在朝歌时自己与纣皇的辩论,不仅为那时自己的思想狭隘而汗颜不已。

  因为十分敬佩环都的义气,伯邑考不禁与环都慢慢走近,竟意外地与对方成了至交好友,时常交谈至深夜才分别两处。

  如此过了一个月,倒也安生。却是在这时,朝歌那头突然颁布了“太师十策”的旨意,要实行贱民制度、修改官制等等,一时间天下直被狗皇帝弄得闹哄哄的。许多在内乱中被抢了领土的诸侯甚至一步三叩头地跑去蓬莱仙岛,想要求见前任太师闻仲,求他将当初上呈的十策昭示天下。

  只是蓬莱仙岛乃是世外高人修炼之处,岂是这些肉体凡胎能够上得去的?只一个个哭天喊地叩头不止,最后也没见一人能够成功爬到截教大门中去!

  且不说外头如何喧闹反对,这陈州虽然遭受了战火的洗劫,却幸免于难地没有被金甲“套”住,现在还是陈家私人的封邑,按照“十策”中的意思,并不需要按照上面的旨意实施“贱民制”等,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相反,在旨意发来的半个月后,朝歌竟还按照圣旨中所说,为了在陈州推广医理特别送了一个女医官到陈州,倒是让陈州百姓大大地感恩了一场纣皇的仁慈!

  在这个时代,因为巫医两不分家,而巫师又只能被国家与诸侯供养,所以民间根本见不到像样的医生。而底下的百姓只懂得用一两种草药来治病,小小的病症便能造成死亡,因此纣皇将宫中栽培出来的女医官下放到民间,对百姓来说实在是一件救命的大好事。

  但即便是这样一件好事也遭到了诸侯们巨大的反对,认为将巫医下放到民间是一件亵渎神灵的事情,将会给国家带来厄难。

  纣皇此时一心休养生息,不愿与这些诸侯针锋相对,但叫他向别人退让半步也是不能,遂颁下旨意,将巫与医者划分成两种职业:巫师专管祭祀、占卜等与神通灵之事,也可以学习医学;而医生则只可以学习医疗知识,不能学习巫术,更不能承担与神灵相通这样的事,一旦违背就要以抗旨为罪名砍头不赦。

  之后,纣皇又让女医官们的师父御七站了出来,向反对的诸侯们保证自己培养出来的女医生们都是没有灵巫能力的凡人,绝不会泄露天机令天神动怒!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些诸侯也不愿意接受纣皇委派来的女医官,不过对纣皇在自己的领土内设立学校传授医学倒是没了当初那么大的反对。

  那纣皇见此哪里会不知道这些诸侯的心思?不过是担心女医官是自己派去的女间谍,所以才会百般抵制。但要知道这些女医生本来就是从他皇宫里出来的,原本都是伺候他的宫女,又只有御七一人教导,哪里就能有那么多分配给这些诸侯了?

  说白了,这纣皇压根就没想过要送女医生去便宜这些诸侯!

  但是面上工程还是要做的,所以纣皇还是为诸侯们的“不识抬举”大大地生气了一场!

  而这陈州,对纣皇并没有什么忌讳之意,所以当初“十策”旨意下来,环都、伯邑考与郑伦几个实际掌权者聚在一处商量了一番后,便照单全收,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抵制。

  然后,陈州便如火如荼地修建起了学校,随时准备着女医官的到来!

  那纣皇倒不吝啬,没有扣下陈州这里的女医官,把她送到自己领地里的其他地方去。

  想这陈州本是山水潦倒之地,穷困得很,哪里有什么医生大夫?即便后来城中富裕了,吸引了一些赤脚郎中,但是医术平平治病的手段也没有几分!

  但这朝歌出来的女医官是御七所教授,个个将《黄帝内经》、《本草纲目》背得滚瓜烂熟,与那赤脚郎中不可同日而语,不几日便靠着扎实的医术在陈州扎下了根,成了城中最受尊重的人,几乎与陈合、环都平起平坐。

  这女医官呆在学校里,不仅为病人们治病,还会时常开设讲堂,向百姓推广医药、卫生常识,教授百姓识别药草,以及生活中应当注意的细节。陈州百姓而今都是行脚商人,并不依赖土地干活,所以买卖归来回到城中的人大多时间宽松,凑巧了便会来学校听一听。起初百姓们只是贪着新鲜,到了后来发现这些小知识十分有用,便努力地女医官所讲内容记下,一来二去地也就将那些卫生常识运用到了生活中。

  因为陈州的百姓生活的特殊性,倒是让这个城池的百姓成了大商医学卫生知识接受度最先,也是最广的地方。

  但是让环都与伯邑考,甚至是郑伦气愤的是,那狗皇帝竟然还是坑了他们一道!

 
  ☆、七年之养(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却说那环都今年三十一岁,又是出身商界,年轻时因为家中贫穷,在外流浪经商,见识倒是颇广,否则也不会被隐士赵桥伯看中,引为知己。
  环都少时受过前代陈州侯的帮助,心中一直感念,因此自己发达后不惜荡尽全部家产来帮助陈合发展陈州,帮助陈州百姓脱离贫困。
  虽然经商之计源于赵桥伯,但若没有环都这份自我牺牲的忠义之心,陈州也绝不能变成现在富裕大城的面貌。
  这环都而今在陈州的声望极高,却始终甘居幕后辅佐在陈合左右,自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若说他毫无野心,却也非是如此!
  此人的野心便是要将陈州打造成大商最大最富裕的城市,成为大商所有贸易的中心,天下财富的归处——这大概是所有经商之人的终极目标与理想!
  如此野心之下,自然要将陈州破旧落后的城市面貌推翻重造。只是他们虽然有钱,但那些城市建造所必需的工匠、人才却是没有一个——按理说这些工匠大多是奴隶,陈合身为贵族印度那个有一些的,只是陈州以前太过贫穷,这些值钱一些的奴隶早已经被陈州侯变卖,所以到了陈合主事时即便想要从别的诸侯手中购买、网罗也难乎其难。
  正是因为这般情况,陈州发展了数年,钱是有的,整个城池的变化却并不多。为此可是叫环都忧愁了许久。
  不想去年年末一场大战,竟是叫这大难题给解决了!
  起初,内乱刚刚爆发时,陈州着实是吃了周边诸侯的大亏好几趟,但是在郑伦来了之后,陈州很快变得安全起来,陆陆续续的四散在外做生意的陈州百姓也回来了!
  很快,环都便发现来到他陈州的人不仅有他本城的百姓,还有其他地方流亡而来的难民,不由得眼前一亮,立即派了人将难民中的工匠聚集了起来——这还嫌不够,另外又派了几支人马到周边收罗起了人才。
  陈州这一下就笼络了一百多名手头有本事的工匠,叫环都那段时间美得都要冒泡了!
  等到“太师十策”一落下,环都更是借着“贱民制”的由头进一步笼络这些工匠,千方百计给这些流亡而来的人捏造了三代皆为奴的“家族履历”,使他们符合“贱民”的条件,获得了远比奴隶自幼的贱民身份。
  如此一来,这些出身奴隶的人自然对陈州侯十分感恩。而根据“贱民制”的规定,这些工匠又需三代之内都居住在陈州“考核”,之后才能成为良民,他们的人身自由可谓进一步被陈州套牢!
  有了这批工匠,环都再没有顾忌,立即开始大费钱财,进一步扩建陈州,将所有的房屋推倒,开挖大大小小的沟渠,利用这些排污的沟渠将城市划成不同的区域,然后开始建造房屋。
  陈州要发展,自然不是他一家的事情,许多材料也需在别处引进,大笔的钱财便又从陈州流入了其他城市——如今这些城市近乎九成都收入在纣皇的囊中,战后百业待兴之际得了陈州的便宜,元气恢复得远比别处快些。
  正是因为这般缘由,压根不想将宫中女医官分配到诸侯手中的纣皇,才勉为其难地将一名女官送到了陈州。
  这些女医官学习在御七手中,御七传授她们医术的目的却不是要她们个个成为如自己一般的神医,而是要借助她们医者的特殊身份将卫生文化传播出去,所以与后世正规的医生相比,她们更像护士一些,大病治不了,伤风感冒这些不难治疗的小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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