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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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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难治疗的小病却不在话下。
  不过在这个医疗设备落后,百姓压根就见不到大夫,稍微发个高烧就要准备后事的时代,足够这些女医官们头顶“神医”这个光环接受百姓的爱戴与仰慕了!
  因为被委派的任务本就不是治病救人,成为恩泽一方的大名医,这些女医官在各自任上做得最多的就是时不时开个小讲堂,给百姓讲讲那个饭后要洗手,喝水要烧开之类的小常识……
  但是御七交代给她们的任务却不仅是如此:想这大商刚刚经历一场内战,各大城市都要重新整修,趁着这个机会,这些从天子之都而来,身份与众不同的女医官可是个个得了纣皇圣旨,要求暂时掌管这些地方庶务的小贵族们听从她们的吩咐,在重建家园时尽量做到整洁、干净,做好城市垃圾的清理,减少染病的来源。
  这些女医官甚至要求多建一些小的医堂,买卖草药,并由她们教导一些女大夫在医堂中坐诊,买卖草药所得的利润就算作她们的薪水。
  这些传承自女官们的女大夫自然也不能有多高的水平,但是对于不想死在高烧之下的百姓而言,这点水平足够了!
  再说那朝歌的皇宫,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宫女去做医官,自然空虚得很,可不就要立刻招收女子填充到宫中?只是纣皇荒。。淫残暴之名远播天下,根本没有人家愿意将女儿送入宫中予他蹂。。躏,即便征召宫女的官吏下调了条件,上调了福利,也没有人肯来报名!
  若是过去的纣皇,本着他一贯的残暴荒。。淫必然不会放过这些不识相的百姓,但是自从姜皇后死后,这狗皇帝竟是真的哀莫大于心死,对这些事情反而不介意起来,甚至还对着身边宠臣费仲说姜皇后死后,这天下的红颜于他眼中都失去了姿色,见到她们就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姜后的音容笑貌,实在叫他伤心不已。
  伤心的纣皇痛苦折磨了自己许久后,终于下了旨意,将宫女都送出了宫,就连巫医御七也被赶去了她兄长金甲的府中。一时间本就空虚的皇宫更见萧条,除了杨贵妃母女竟是见不得一个半个女人。
  底下臣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面唾弃狗皇帝不惜眼前人,非得等对方死了才后悔,一面个个上奏请求纣皇节哀,并希望纣皇能够下诏扩充后宫。
  悲哀的纣皇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身为一代帝王,却没个人使唤确实不像话,终于叹了口气,下旨选取俊美健壮的男丁入宫做侍从,以供他在宫中驱使。
  此旨一下,当真满朝皆惊,一双双眼睛立即盯上了比干,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纣皇这狗皇帝是好男色的,而且还曾经恩宠过亚相比干的儿子——公子偈!
  被这么无礼地一瞧,比干当场气得鼻子都歪了,一退朝直接就甩着袖子哼着气下了朝堂。
  而那被狗皇帝提拔上来,不甘不愿离开冀州重回朝歌的新任宰相费仲可不敢与纣皇对抗,虽说他也觉得弄得宫中全是男人实在不像话,但他本是奸臣,即便现在洗心革面,也改不了投机倒把的本性,对待暴君依旧如过去一般言听计从。
  因此退朝之后,费仲没有理会拥挤上来的大臣们,而是迅速地将事情委派下去,将告示张贴了出去,然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新设立的监造司,继续他的“发明创造”大事业!

  而那被赶出宫的御七;也没有清闲下来,而是拿出自己的钱财,在朝歌设立了一所学校;开始招收女弟子来传播自己的医术。

  因她没有设置学生的条件;而医术在百姓眼中又是一种等同神术的存在;因此不仅是朝歌余留下来的那些小贵族之家;就是平民中也有很多聪慧的女子被她收在了学校中。御七身为冀州侯,手中钱财不一般,做起事来颇为财大气粗,竟是对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给出了包吃包住的优待;但是这些学生一旦学有所成,却要在她的手下干满五年的劳役才能得到真正自由。

  这些学生本就吃不饱穿不暖,遇个灾年就要全家死光;自然爱惜这种机会,对五年劳役的出卖也全不在意。相反,他们还将这好处到处宣扬,于是愿意进入这所名叫“御医馆”的学校学生变得越来越多,区区三天就招满了名额,正式地运作了起来。

  因为“御医所”中的学生不用像头一批女医官那般“半工半读”,在伺候纣皇一家老小的空余时间下才能学习医术,而是全身心地扑在学习上。她们学得刻苦,而学习的内容除了个别极有天分的人以外也都是与女医官们学的一样,于是不需多时御医馆中便毕业了一批学生,在通过朝廷的考核后被送去了全国各地做了女医官。

  但这已是后事,却说陈州来的这位女医官芳忧,承托了陈州大改造的风头,一切工作都做得十分顺利,很快就成了头批女医官中最得意的一个。

  与其他地方暂做主事的小贵族不同,站在陈合背后的环都是个眼界不一般的人,在听了女医官第一次召开的讲堂后,便若有所悟地找上了女医官,将现在陈州正在改造的大计划告知了女医官,并且询问她是否有好的建议。

  这真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递上了枕头。这芳忧女医官是从宫中来,自然有些眼力懂得把握机会,于是连忙将御七教授自己的那一套说与环都听,希望他在规划整个城市时能注意一些卫生方面的事情。

  环都听后经过一番思量后,竟是一一答应了下来。他这般爽快倒是令女医官芳忧惊讶,也心生好感,于是不久之后便告知了环都,纣皇旨意中要求各个州府建造学堂的真正用意在哪里。

  原来那宫中受到教导的,除了宫女还有一批侍从,与宫女学习的医术不同,这些侍从学习的却是文字、算数等知识。并且人数上这些侍从是与女医官是二比一做好比例的。这一次朝歌向地方输送女医官,这些侍从便都是跟着下来,在学校中担任“老师”一职,教导地方上的百姓文字、算数等知识。

  当然,这文字并不是只有贵族才能学习的那一种,而是御七巫医家乡天。。朝的文字!

  但是不管教的是哪国文字,这陈州显然是没有得到规格中这两个“老师”!

  买卖人环都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明白陈州吃了大亏!想他陈州百姓都是做买卖的,旁的不说,这算术对于他们而言是何等重要啊?这纣皇怎么就偏偏漏了他们家呢?想他们家侯爷陈合好歹也给这狗皇帝做过几个月的宰相,为他分忧解愁,对方怎地就能这般坑他们呢?真是太薄情无义了!

  一辈子都没肯吃过亏的环都感到很生气,他必须找个人来唠叨唠叨,一起唾骂狗皇帝一顿!


  ☆、七年之养(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
  这被环都找上的人便是他的知己——西岐大公子伯邑考!
  当初大公子来到陈州,得知了环都的事迹,十分欣赏他的品德,因而时常与他交谈。环都买卖人出身,待人接物自然有度,虽然少了贵族子弟的儒雅,却也少了那份繁文缛节,给人以亲切、直爽之感。
  大公子见他这般性情,哪里还能将他与印象中唯利是图的买卖人比作同一人?又见他站在陈合背后,日夜辛劳只为报答前任陈州侯昔日对自己的恩情,却叫一方百姓摆脱贫困的折磨,这份不以己欲的贤德实在叫他十分感动。
  而环都起初对大公子只是客客气气,毕竟对方是陈合的师父,如何也不能得罪去。另一方面,环都知道自己是何等出身,也很清楚西岐人对他们这些买卖人的看法,所以对伯邑考,他并没有特意结交的意思。
  但是叫他意外的是,这位来自西岐的世子与讲究礼节,鄙视经商人的周人十分的不同,不仅来到陈州这片重商的州府住下,而且见到陈州经商的百姓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蔑,反而时常坐在市集之上的凉棚下弹奏乐曲——环都曾经路过那凉棚,听过那琴声,虽然环都不是什么高雅的人,但他能够听出伯邑考所弹奏的并不是多么高雅的乐曲,相反琴音轻快,叫听者不由得放松下来,即便是满身疲惫者也会感到一身轻松。
  从这些琴声中,环都听出了伯邑考对陈州百姓的亲近之意,身为陈州现在真正的主事者,环都接受了这份善意,渐渐地也用真心相待于大公子。
  但是真正叫环都将伯邑考因为知己却是由于半个月之后的一件事。
  却说此前那一场内乱,着实叫大商元气大伤,不仅死了许多人,而且经济上也遭到了巨大的动荡与灾难,尤其是田地之上,大半的农作物在战争中都被糟蹋了个干净。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于狗皇帝而言当时他突然遭受雷霆一击,有野心的诸侯都蠢蠢欲动起来。眼见促使内乱爆发的大好时机就在眼前,狗皇帝即便知道会叫底下百姓受苦也在所不惜。
  好在他知道内乱结束后,最大的麻烦便是人口的锐减,因而对现有的百姓倒是多了几分“仁慈”,竟然将那些在战争中贪墨来的贵族的家产拿了出来,也不需全部拿出,只将他们的粮仓打开,便让这些贵族封邑内的百姓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
  如此,百姓有了吃粮,终于不用担心饿死,也有了力气将荒废了的田地休整,重新种上农作物。
  那些本就推广了新品粮种的地方,大多家中还有这些粮食的存粮,而这些粮食如番薯、玉米,粮食本身就是种子。勤劳的百姓有自己的智慧,并不会在这种时候犯糊涂,而是熬着这些时候吃着朝廷发放的粟米等旧种粮食,也要将更加多产口味也更好的新种粮食种下。
  至于那些还没有推广到的,或是家中被洗劫一空的人家,却也只能熬一熬,等等看朝廷对新种粮食的推广。
  却是朝廷也有了麻烦,毕竟内乱一起,那些已推广的地方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多余的粮种可以让朝廷收购?就连冀州,也有大片的田地遭到破坏,保住自家口粮的同时也只能多出一些些出售给朝廷。
  至于强行征收什么的,需知道此时朝歌现任宰相可是费仲,这费仲与冀州的感情那是非同一般,莫说狗皇帝没有提出征收新粮种,便是说了费仲也要努力争一争,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打消狗皇帝的主意。
  因此,那些主张从冀州强行征收粮种的奏折统统被费仲压了下来,而那被雷劈了一次的纣皇在无人提示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去想这些压榨百姓的事情来。
  好在各地贵族的粮仓没有叫纣皇失望,百分之九十都是满满当当的,百姓分了这些粮食后节俭一些倒也能结余出粮种,虽不是新种,但也好过两手空空没种下地不是?
  而新种粮食的收成是众所瞩目的,那费仲从冀州做了大半年宰相,倒是变得与百姓更贴心起来,竟然请奏纣皇发下皇榜,诏示天下的百姓,只要新一季的粮食上来,必然优先这些未被推广到的地方发放新种,并且是免费的。
  如此一来,这些百姓心头便有了盼头,即便此时一日两餐吃不饱肚子,心中也没了对朝廷的埋怨,反而感念朝廷的恩德。

  而陈州;这个因为土地贫瘠而不得不钻营商道的小城池,自然对粮种之事不甚在意,令他们在意的是——棉!

  自从内乱之后;朝歌以及冀州将士装备在身的棉衣立刻被天下人熟知;陈州百姓遍及大商各个角落;消息也比别人更灵通些;很快便知道这棉衣是从哪里来。

  这棉衣最大的好处便在于保暖,而如今这冬季是一年长过一年,一年冷过一年,棉衣的用处自然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可以说许多诸侯此刻就巴望着这棉衣的原材料——棉花能够进入今年新种粮食的推广名单里;这样自家就能多多种植这样好东西,冬季也能少死一些人口。

  却不料,因为这一季新种粮食根本就没有收上来多少;那狗皇帝便没有在这件事情多花心思,只按过去的规矩办事便算了结!

  狗皇帝这般一弄,可叫诸侯们失望之极,许多诸侯纷纷上奏折恳请纣皇能将棉花推广开来,就连东伯侯姜桓楚也凑了一脚热闹。

  但是纣皇却以大商的田地连百姓口中的粥米尚且种不出来,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种植棉花为由,统统打退了出去。诸侯此时式微,不敢与之争辩,却也不肯眼巴巴地将这等好东西错过了,于是千方百计地想从冀州这边下手,从江一春的手里买到棉花的种子。

  那江一春又非是蠢笨之人,岂会让他们如意?莫说种子了,就连棉花、棉布都不肯施舍一点,着实叫诸侯们十分记恨!

  而陈州此时也盯上了这棉花,但他们不如那些诸侯有野心,只想从冀州那里买来棉花棉布,贩卖到其他地方去罢了,毕竟现在的冬天实在寒冷得很,若是能将棉花这样货品拿下,出售给贵族家中,那必然是一项极大的进项!

  可是不管环都派出多少人去游说,甚至是他亲身上阵,那冀州城主江一春就是不肯松口。不肯松口就算了还分明暗示他们这些棉花冀州自己根本消化不掉,但是就算这样也绝不会卖给别人,你们就眼红去吧!

  环都的确是眼红了,对于商人,绝对没有什么比明明看到了商机却不能把握更能叫他眼红的了!

  最后却是伯邑考从陈合口中得知了环都的烦心事。在得知了江一春对陈州的暗示后,以他对纣皇的了解,哪里不知道对方其实是在暗示不是不肯出售棉花,而是觉得陈州给的好处还不够,还不够啊!

  可是环都听过伯邑考的话后,却摇摇头,告诉他陈州已经报出了十分高昂的收购价格,如果再往上加的话,就没有什么赚头了,陈州人经商是为了赚取利润,而不是给冀州出售棉花到各地做免费脚夫的。

  伯邑考听了环都的话,确实灵光一闪,不由得愣了愣,然后低头想了一下,便抬头对环都说道:“邑考与冀州城主过去颇有几分交情,对他的性情倒是了解几分……”略微掂量了一番,大公子的眼神虚心地向两旁撇了撇,而后违心说道:“依邑考看来,江城主并不是一个贪恋钱财之人,于他心中百姓之利,天下之利远胜于一己之私。”

  环都听罢这话,微微皱眉道:“既如此,又何必如此为难于人?”

  伯邑考进一步说道:“他那般暗示于陈州,便是有意将棉花交予陈州兜售,只是好处却还差一些。”顿了顿,伯邑考继续说道,“但是邑考认为这好处不是钱财,而是其他。”

  环都听得越加糊涂,一鞠躬道:“还望大公子明示。”

  伯邑考连忙扶起环都,说道:“先生不必如此客套,其实先生刚刚也已经点出了江一春的心意——他怕是真的要借助一番陈州的脚力。”

  环都闻言惊讶道:“公子言下之意,难道真的是要我陈州白做这生意,白给他冀州做搬运苦力吗?”

  伯邑考连忙摇头道:“邑考不是这番意思,那江一春也非是愚蠢之辈,自然不会妄想能做成这样的买卖。”

  环都闻言更加错愕,可是错愕之后却是若有所思。皱紧眉头的他思量了一番后对大公子说道:“公子之意,难道是说陈州可以脚力之便为价码,收购冀州的棉花?难道冀州有其他货物要运输到别处吗?”

  伯邑考笑笑道:“邑考认为需要陈州脚力的非是冀州,而是朝歌。”

  环都闻言更加诧异,却是想起伯邑考刚刚对江一春性情的描述,顿时了悟,知道那江一春怕是担忧下一季种粮上来后,悭吝的纣皇依旧不肯承担路途上的费用,而耽误了百姓的农耕时机,所以想借助陈州遍及大商的脚力,将粮种顺道带去各个地方。

  如此心性,倒也真是一心为民,环都不禁也暗自叹服江一春的玲珑心思,只是另一方面又担忧这样一来陈州岂不是又要承担一份脚力上的花费。

  伯邑考见环都有此疑虑,连忙劝说道:“棉花利润高昂,若是陈州能拿下此物,所得利益不知有多少。而新种粮食出产极高,依伯邑考所见,如无意外两年之内各地必能自产自足。陈州至多只需要从冀州和朝歌搬运新粮二三次,日后只需从新的出产地将粮食运送到别的需求地,脚力上的花费会大大的减少,如此熬得两年,新粮已经不需再推广,陈州便不需要再多出这番花费,而棉花的利润却可继续,长远看来,此笔生意却是可做。”

 

  ☆、七年之养(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
  环都听了大公子一言,恍然大悟,颇为赞同道:“公子所言确实有理。”
  伯邑考却又说道:“只是冀州若在两年后将棉花如同其他新粮一般推广出去,陈州还是白白做了这份苦工,因此邑考认为先生不妨在交易上设下一个限定,要冀州五年之内不得将棉布的织造技术传播出去。如此一来棉布的销售便只能从陈州中来,而陈州则可以将其他地方的棉花收购回来,返销于冀州,如此便又得一笔财路!”
  环都一听此法甚妙,他也知道棉花一定会被朝廷推广种植,原本还觉得出售棉花的买卖做得不会太长久,却如今看来,竟是有大大的利润可享。
  但是很快他便想到了若是全国的棉花都收入冀州,也不知冀州能否吃得下。
  伯邑考见环都面有难色,猜出他心中的顾虑,便说道:“若是陈州能在棉花推广之时在各地设下店铺,那便可以囤积一些棉花,待到棉布的纺织技术传播开来,有了这些棉花便能大大地赚取一番。若是能建立专门的作坊,那冀州于棉花上的垄断便要落入陈州了!”
  环都闻言大惊,有些怪异地看向伯邑考道:“公子是说要设下专门的店铺与作坊吗?”老实说现在的经商之道多是商人天南海北地闯荡,赚取的便是两地物价的差额,便是有店铺也只在本城中经营,像伯邑考所说的这般专门在外地开设店铺、作坊,并且彼此联系成为一体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但是环都虽是经商出身,但此时毕竟已是一城主事,眼界自然不与寻常商人相同,听了伯邑考的话竟是有茅塞顿开之感,觉得此法大有可为。
  环都甚至觉得自己以前只叫陈州百姓做个走货买卖实在是太失策了,以现在陈州的经济实力,完全可以将收购来的东西运送到固定的商铺里出售,这样一来既省却了脚力,又可以把握住潜在商机,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走过一条街道吆喝过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上的生意就算完了!
  环都不禁对这种新的经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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