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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仵作攻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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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杼挑眉,索性倾身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卢栎大急,立刻四下张望。
  正是暮色四合之际,大概歇班了,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丢人的样子没人看到……卢栎略放些心,眼睛找着沈万沙,想要求小伙伴救命,结果连沈万沙的影子也没找到……
  这是怎么回事!
  沈万沙虽然有时敢和赵杼叫板,但人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能作什么时候不应该在,赵杼过去抱卢栎时,他眼珠子一转,立刻跑着避到了大树后,藏住身子往外看。
  见卢栎惊慌失措求救,他捂住眼睛很是愧疚:小栎子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敌军太强!而且你跟人有婚约……我娘说过,别人两口子打架不能掺和,不然会里外不是人的!
  卢栎敌不过赵杼力气,见快要走出院子了,不得不低头,声音软下来,“赵杼,你放开我。”
  “不闹了?”赵杼面色不变,声音冷静。
  卢栎:……到底是谁在闹!
  怎奈情势不由人,他咬牙道,“是,不、闹、了!你快点放我下来,不然给人看到怎么办!”
  赵杼一点不介意被人看到,声音拉的悠长,“我们是朋友。”
  卢栎不明白,是朋友又怎么样?
  “朋友间不必介意太多。”赵杼侧过脸,“可以互相关心,可以在不方便的时候喂食,可以有亲密动作,也可以……离的很近。”
  他突然欺了过来。
  卢栎忍不住往后退,不想赵杼箍了他的后脑,他不能再退。
  两人几乎鼻尖相抵,卢栎清楚的看到赵杼墨黑双眸里的自己,眼神慌乱,神色紧张。
  赵杼长着一双极好看的眉毛,斜飞入鬓,锋若剑裁,气势十足,此刻这双眉微扬,眉底狭长双目微敛,盛满夕阳金橙暖光。这人脾气霸道蛮横,常让人受不了,可这一刻,他眼睛里仿佛流出无限柔情,深邃温暖,让人着迷。
  ‘怦怦……’
  卢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宛若擂鼓。
  完了。
  他心底疯狂尖叫,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
  他该不会是……
  “看什么?”怀里人表情怔忡,好像失了魂,赵杼很不满。
  卢栎脑子打结,下意识说了句让他极为后悔的话,“你长的好看。”
  赵杼唇角上扬,眸里光华流转,“喜欢?”
  卢栎差点抽自己一巴掌,闭了嘴不说话。
  赵杼这次语气肯定,“你喜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的好看的我都爱看!”卢栎梗着脖子喊了一句。
  赵杼心情正好,丝毫不介意媳妇嘴硬,继续之前话题,“朋友靠近很正常,任何时候都不应尴尬,你有什么不舒服,都可同我说,我们商量解决,不可胡乱躲避。”
  卢栎懂了,赵杼在说今早差点亲上那件事。他的确因为这件事觉得尴尬,想避一避大半天没理赵杼,谁想赵杼神色时时提醒,末了还让他喂食药丸,故意气他!
  他很不高兴,“你也很过份!”
  赵杼知道他指什么,胸膛鼓动声音里含着笑意,“若不是你别扭,我也不会时时提醒。”
  难道竟是自己做错了么!
  卢栎瞪着赵杼,一脸不可思议。
  赵杼粗糙拇指滑过他的脸,“不能与我吵架,不能说脏话,再有不乖——”
  话语未尽,威胁之意却甚浓。
  卢栎别过头不理他,赵杼也不嫌烦,紧紧抱着他不放。
  半晌,还是卢栎败阵,红着脸冷着声音,“……放我下来!”
  赵杼没说话,眉目微垂,隐含笑意,询问之意明显:可是乖了?
  卢栎咬牙,他怎么会觉得这人长的好看?怎么会对这人起那样……的心思?这人明显就是个脸皮厚的不行的无赖,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放我……下来。”
  见怀里人服软,便宜也占够了,赵杼悠然的放下了卢栎。
  卢栎仍是气不过,用力踩了下赵杼的脚就跑。
  赵杼低头看着鞋面上的脚印,胸膛鼓动笑的开怀。
  ……
  夜里,卢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自己这些天有些不对。不想承认心里感觉吧,对自己太不真诚,承认吧又不甘心,概因赵杼那厮太讨厌了!
  傲慢,霸道,我行我素,最近表现出脸皮厚这一特点,到底有哪好啊!就算武功高,武功高的又不只他一个!
  做朋友当然没关系,可是变成其他……
  卢栎非常非常纠结。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不安生。
  他梦到一个漂亮姑娘,长的白白净净,眉目秀致,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可美了,姑娘喜欢他,他也喜欢姑娘,两个人花前月下,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然后他们就成亲啦!洞房花烛夜,结发,交杯,一切都那么美好,可把美人压上床时,他上手一摸,发现美人胸是平的!
  美人力气很大,一下子翻身压住他,火辣辣的吻就过来了,他被亲的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回神,发现美人衣服脱光了,胸膛宽阔,腹肌有力,特别熟悉,好像每天早上都能看到……
  再抬眼一看,美人五官英俊硬朗,剑眉斜飞入鬓,双目墨如子漆,内里欲望翻滚,炽热火辣,好像想把他吞吃入腹一般!
  “啊——”卢栎立时惊醒,心脏吓的几乎停止,回过神来知道是梦,松了一口气。可再跌到床上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粘粘的湿湿的,他伸手往下一探——
  整张脸都绿了。
  他额角跳着下床换衣服,还把衣服藏的好好,提醒自己第二天洗。
  再跳上床时,卢栎羞愤不已,太丢人了!
  怎么能梦到这种事,还是跟那厮!
  心内情绪翻涌,再也睡不着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他知道同性恋是是什么,不歧视不反对也不拥护,穿越到此,会抵触与平王婚约,最大的原因并非是两个都是男人,而是他们之间并不了解。
  他生而有病,从不敢奢望爱情,一颗心全部挂在法医上。纵使看过不少与爱情有关的小说,电视,心底对爱情仍然不够了解,不知道它真正来时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可如果有的选,他还是希望自己喜欢的是女人,毕竟是社会主流,前路走起来也容易的多。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不确定对赵杼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可如果真是最糟糕的那种……将来的路要怎么走?
  两个人心意相同么?会一路坚持么?会面对压力困难也不松手么?
  他可还有个平王未婚夫呢。
  越想越多,卢栎心思反而静下来了。
  不管怎样,遇到事情总要解决,不能不明不白的放任。问题一直会在,不是装做看不到,它就真的不存在,等它跳出来咬你你才觉得受不了……那不是成熟人该做的事。
  所以,先弄清楚自己的想法吧。
  如果真的陷进去了……就攻略赵杼,不同的结果配不同的解决方案!
  可攻略赵杼……
  想想就牙疼。
  那人霸道傲慢又脸皮厚,武功还很高,自己这小胳膊小腿,能攻吗?
  卢栎打了个哈欠,十分忧郁的睡了过去。
  
  第148章 寻找
  
  验尸完成,接下来是捕快们忙碌的时间。卢栎再挂心案件,在不知道尸体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有什么社会关系之前,也是没办法往前一步的。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于他正合适,整理整理突如其来繁复心情什么的。可卢栎与一般人不同,对案件的痴迷程度超乎一切,自身什么事都不及案件重要……遂除了小部分时间会想一想那件难以启齿的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关注着案件消息,很有些心焦。
  卫捕头已经很努力,无奈古代资讯传播缓慢,想要很快查清不大可能。卢栎每天都在叹气,与沈万沙说话心不在焉,饭吃不香觉睡不好,也就与小狗玩绣球时有点笑模样。
  赵杼仍如往日一般刷着存在感,可惜这几天得来的全是白眼,卢栎连他早上裸上身练功都不看了。
  其中固然有心急案件情绪不佳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却是卢栎内心在检讨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若做朋友,赵杼样样好,可若做……那啥,这人除了身材好点,脸不错外到底有什么优点!
  看赵杼一回,卢栎就觉得自己眼瞎一回,索性眼不见为净。
  他丝毫不担心得罪赵杼,如果只做朋友,当然要处之以礼,可若想在一起,需得怎么舒服怎么来!一辈子相对,仍然要时时心思转动注意礼节,也太累了。
  是时候坦诚相处,让赵杼知道知道他的为人了。
  吓着了更好,拂袖而去离家出走也没关系,趁着自己用情不深,难过一时总能扳回来;若用心事事讨好,最后自己深深陷入不得而出时才失去,心内创伤怕是永远不能恢复!
  对自己这段突然萌发的感觉,卢栎的决定是:暂不作为,顺其自然,看清楚自己的心先。
  他给了自己一个期限,经过这段时间后,如果仍然不能放手,就去积极争取,努力扫清障碍;如果无可无不可,便壮士断腕,将一时意乱情迷抛开。
  相处态度转变太快,他以为赵杼会生气,谁知人一点脾气都没有,反倒对他越发宽容,连靠近程度似乎都经过思考,未做出一点让他不高兴的事。
  着实令他惊讶。
  他却不知,赵杼最是狡猾,带兵打仗多年,直觉最是敏锐,日日相处,对他脾气禀性深为知晓,哪里会不知道他何时是真生气不好继续挑拨,何时还未触及底线尚可试探撩拨?
  再者,赵杼住在隔壁,耳聪目明,他何时上床何时睡熟全部知道,白日里未靠近,夜里该占的便宜一点也没少占!
  当然,赵杼也不是没有事忙的。一边把于天易扣在手里,外松内紧的守着,姜太公钓鱼等人上钩;一边让暗卫们跟踪日前看到的赤炎堂小组,查清过往,等待时机抓获,询问入境消息,来大夏目的;最后还要保持与皇上的联系,将所见所得所为包括有什么建议一一上报……
  做着这些事,还要抽出大把时间谈情说爱,平王也是很努力的!
  可他再厉害,也不可能看透卢栎的心,不知道媳妇内心所想,便把卢栎最近表现归结于案情之上。
  媳妇太愁案子,都没心情勾引他了!
  这还得了!
  为了自己心内不可告人的目的,赵杼继续操练手下们:照卢栎提供方向,查找死者身份。
  ……
  卫捕头焦头烂额好些天,找到的消息再加上一份天降无名密信,终于可以来找卢栎了。
  两个月内,全京兆府内寻找到的失踪人士,共有三人。两者行经京兆府,未进府城,突然失去下落,一人进京兆城门,之后行踪不明,至今未见人影。三人皆是由官道行来,一路驿站内休息,偏生到了京兆府便下落不明,音信全无……
  卢栎听完,眉心微蹙,“此三人姓名,官职为何,具体失踪时间可能查清?”
  卫捕头点点头,“此三人皆来自上京,行经京兆府两人为章华,八品司职宣政;郭乐山,从六品将作,此二人失踪已四十余日。入得京兆府城之人名为司兴英,是六品的宣使,二十天前入城,入城后就音信全无,直至今日。”
  卢栎沉吟片刻,“即为官身,又有名姓,未进城便也罢了,如何进城后无人知晓?”
  “实是此人行事低调。”卫捕头沉声解释了一遍。
  这司兴英只是六品,官阶并不很高,来京兆府若因官事,自有得了文书的人交接,可京兆府内无人接到文书,不知道此人要来,遂他此次来访,可能是因为私事。
  卫捕头去查过守城记录。但凡有特殊人物经过,便是当职人员不记得,当时定也留下了记录,翻开一看果然。这司兴英打扮低调,只身入城,身边无仆,若不是掏出随身身份铭牌,守城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官身。
  官职不够大,打扮低调不带下人也不是什么毛病,人自己不在意,别人更不觉得有问题,守城之人照实做记录,未有后续关注。
  哪知此人进了城就不见了,查遍所有客栈,市井,皆无人听过他的名字。若不是此次发现无头尸体,查找失踪人口,还是官身,没准还翻不出这个名字。
  “进城有记录,进来后却音信全无,”卢栎指尖敲打桌面,眉目微垂,眸底隐有光芒闪过,“定是用了假名字。”
  卫捕头也有此猜想,“就是不知道他用何名字,才遍寻不到。”
  “这却难了。”
  “谁说不是呢……”卫捕头发愁,刚有了方向,就没了下文。
  沈万沙托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前面二人行经京兆未进城门,可能性不如这司兴英大,无头尸一定是司兴英的!”
  “可不管是谁,找其踪迹都是必需。”卫捕头叹气。
  “卫捕头不用着急,我们不是还有线索?”卢栎微笑。
  卫捕头转过脸看他,“还有线索?”
  卢栎点点头,将手抬高,碰了碰指甲,眸光微闪,“这个。”
  沈万沙反应比卫捕头快,瞬间拳砸掌心,“尸体指甲里有青白砖渣!”
  “正是。”卢栎一脸‘孺子可教’的满意,微笑着看向沈万沙,“前几日你曾与我说起,京兆府有一片地方墙砖颜色浅淡,别有一番味道……是哪里来着?”
  “是哪里来着……”沈万沙愣了愣,名字就在嘴边,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抓耳挠腮片刻,手指指向赵杼,“他知道!”
  卢栎眨眨眼,目光转向赵杼,“你知道?”
  这是几日来卢栎第一次正眼看他。
  修长的眉,密长的睫,清澈澄净如春日湖水的眼睛,似情人般柔软专注……
  又在勾引他了!
  赵杼心内舒畅,眸底也似燃起了火,下意识背挺的更直,手臂微弯的动作更富有美感,“我知道。”他声音凝低,尽力让声音暗沉动听,“是华——”
  “华津坊!”卫捕头拳砸桌面,眼神兴奋。做为本地人,外乡人能看到的,他脑子里转两转就想到了!
  卢栎视线立刻转移,看向卫捕头,笑的眉眼弯弯,玉脂般光滑的面颊似在发光,“真的?”
  卫捕头果断点头,“必是此处!”
  “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华津坊!”卢栎立刻起身,还不忘拉住沈万沙。
  沈万沙也很兴奋,连凑热闹跑到门口汪汪叫的小奶狗也抱上了,“我们一起去!”
  几人高高兴兴的往外走,谁也没想起,后面还忽略了一个人……
  赵杼面黑如炭,周身杀气环绕,手一松,落下白色粉末,他竟把茶盅硬生生捏成了粉末!
  邢左吓的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多亏洪右及时拉住。
  他拍着胸口连连庆幸,小声问洪右,“王爷这是怎么了啊?”
  洪右没有回答,只微微叹了口气。
  风头被抢,王妃连个眼神都不肯给,王爷可怜哪。
  可如果王爷不是有意做作卖弄,直接说出王妃想知道的事,也不会如此……
  赵杼顾自生了会闷气,不知不觉把杯子捏碎了,回过神来不放心,还是得跟。
  他拍拍衣服理理情绪,没事人似的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暗卫,“换一套新的茶具。”
  邢左佩服的不行,要不说咱王爷厉害呢,这一会儿就不生气啦!
  洪右摸摸邢左的头,还是太单纯了,王爷这只是脸皮厚,没什么好崇拜的。
  ……
  卢栎以为到地方就能找到线索得到好消息,可走到华津坊,他才发现自己太天真。
  华津坊称坊,地方自然是很大的,长宽超过二里地,民居,酒馆,酒楼,漆器,铁器,胭脂香帕,各种铺子不一而足。设计者很重美感,坊间建筑风格一致,都是灰白色墙砖,深青色屋瓦,四四方方一座坊,精致好看,装的人还不少,卢栎估摸着,肯定不下百户。
  如此大面积,如何寻找线索?就是描述死者身形特点,一个个问,几天也问不完。
  “我们……分头行动吧。”卢栎无奈之下只得如此提议。
  卫捕头同意,“我马上通知兄弟们过来帮忙,先生与沈少爷还是一路,虽京兆府治安不错,光天化日不会有危险,可总要防着万一。”
  卢栎点头应了,“如此便麻烦卫捕头了。”
  卫捕头拱手,“卫某份内之事,先生勿要挂心。”
  两拨人分开,沈万沙摩拳擦掌,“小栎子,咱们这就开始吧!”
  卢栎点点头,“可。”
  沈少爷眼睛亮晶晶,“怎么开始?”
  卢栎:……
  “描述死者身形特点,问当地人二十日内有没有见过此类生人。”
  “好!”
  ……
  沈万沙壮志万千,天真的以为胜利就在前方,干劲十足,可随着越来越多的摇头否定答案,他慢慢蔫了,委屈的拽着卢栎袖子,“小栎子……他们都说没见过。”
  卢栎倒并不气馁,“寻人之事本就困难。可若京兆府内唯有此处用青白墙砖,死者必在这里出现过,不可能没人看到,我们继续。”
  沈万沙不满的视线投向赵杼。平王一早就跟过来了,可他和卢栎干活,连小奶狗都不让人抱,汪汪帮忙叫门,这位厉害的平王爷却抱着胳膊作壁上观,一点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不是喜欢卢栎要下手吗,这样表现真的好吗!
  赵杼仍然面色严肃,扫都不扫他一眼。
  ……
  “司兴英……会起什么样的假名呢?”卢栎一边忙,一边暗自嘀咕。
  沈万沙也连声念着司兴英的名字,“小兴?大英?”
  两人正皱着眉发愁,小狗突然弓身,头压低,冲着巷角汪汪叫个不停,喉咙里发出嫩嫩低吼警告声。
  有人!
  卢栎沈万沙对视一眼。
  “谁!”二人一边喝着,一边往巷角跑去,可惜,什么也没找到。
  “大白不会无缘无故叫。”沈万沙眼睛微眯,“这里刚刚一定有人!”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是不是有案情有关!
  卢栎也有此担心,想了想,终于不再别扭,看向一边抱着胳膊的赵杼,“赵大哥可愿帮忙?”
  赵杼神色未变,一双眸子锐利如鹰般盯着卢栎,一步步朝他走近。
  卢栎有些紧张,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后退。
  沈万沙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紧紧缩着身子,把自己藏在巷角。
  背抵到墙,卢栎再也退不了,定定看着赵杼。
  赵杼走到离他两步远停下,身体前倾,“想我帮忙?”
  两人距离非常近,呼吸交叠鼻息可闻。
  卢栎再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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