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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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晦暗不明,一如怜星重生以后,头次醒来的夜里。
短短一年多的光景,对怜星来说,却比前世的四十几年,还要漫长。
她不是没有努力过的。
努力地摆脱邀月,努力地赢回邀月,努力地喜欢邀月,努力地维持着两人间的关系。
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怜星心里发苦,目不转睛地盯着邀月,好像将死的人犯,等待她的判决。
邀月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轻叩着:“你确实,瞒了我许多事。”
来了。怜星苦涩地想,静静地等着下文,而邀月说了这一句,却又停了许久。
室内静谧,除了两人的呼吸和邀月手指扣着桌面的声响,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邀月的手指又凌空虚扣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宫变的事,是怎么回事?”
怜星扭着自己的手指,低头道:“我确实瞒了姐姐。我…我其实已经不是移花宫二宫主。当初我一时糊涂,与外头人串通,发动宫变,被姐姐赶出去了。”
邀月道:“这个外人,便有慕容别?”
怜星点头。
邀月道:“那然后呢?我竟没杀了你?”
怜星道:“然后…姐姐赶我下山,江湖上不知怎地,都传出我被废了武功,逐出门墙的消息,就有许多人来抓我,我一时不慎,受了伤,是姐姐救了我,带我回移花宫疗伤。”
邀月问:“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也是那时候中的?”
怜星见她敏锐至斯,也只能点头,艰难地道:“中了那种药,七日之内,必须合欢,不然四十九日之后便会身死。是姐姐…替我解的。”
邀月笑道:“我也是那时候中的毒?”
怜星嗯了一声,愧悔与绝望交织之下,脸色变得青白如鬼。
邀月问她:“你不知道我也中了这种毒?”
怜星摇头道:“这毒如此奇特,万春流都不知,我更不知了。”
邀月重复了一遍:“万春流?”
怜星道:“他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医术高明,当初我走火入魔,你把他掳去给我治病,后来就一直留在宫中了。你去南海找蚌珠,也是他让你去的。”
邀月道:“那么他果然是与魏无牙串通了?”
怜星摇头道:“他若真与魏无牙有来往,在我的药里多下点东西,何其容易!何况攻山之时他都没有走,说他是奸细,我也不信。”
邀月笑道:“你当然希望他是无辜的。若魏无牙污蔑了他,自然也可以冤枉你,是不是?”
怜星确有此心,只得默认。
邀月歪着头,想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说这药七日之内必须合欢,所以,我和你,后来……还做过?”
怜星红了脸,道:“是。”
邀月轻轻笑起来,站起身,走近,弯腰,捏住怜星的下巴,让怜星可以抬头对着她。
她的目光清亮,一如从前,有那么一瞬间,怜星甚至以为,邀月已经恢复了记忆。
“所以,这么多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姐姐不要我。”怜星忍着泪,双手握住邀月捏她下巴的手,“姐姐失去了记忆,我不知道姐姐对我,是否还像从前一样,我怕告诉姐姐,姐姐就不要我了。我已经失去姐姐一次,不想再失去一次。”
邀月冷冷道:“所以你就骗了我。”
怜星慌乱起来:“不是骗…只是…只是想以后告诉姐姐…”
“呵。”邀月松开她的下巴,站直身子,道:“其实你来的第一晚,我就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怜星又惊又喜地看着邀月。然而邀月说出的话,却更叫她绝望:“那时想起很多场面,然而最清楚的一幕,就是有一男一女,在夜色中相会,女的说她故意发烧生病来博取邀月的怜惜,好安排人手,进入移花宫,而那个女人,就是你。”
她看着怜星,目光幽深:“刚回想起来的时候,简直心痛得要死,所以我叫李氏退了你的银子,不想见到你,没想到你居然还继续凑上来,那时候,我就起了疑心。”
“你确实,是我的妹妹。可是已经被我逐出门墙,为何还要再回来找我?起初,我以为你是为了这颗鲛珠。今日见到魏无牙,我又以为,你也可能是为了解药。然而,就在路上,我又想起了更多的事,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只是单纯的恨我。”
“我…恨姐姐?”怜星猛然向前一步,逼近邀月的脸,一激动,声音便大了,又赶紧压下来:“姐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会恨姐姐?”
“哦,你不是吗?可是我想起来的记忆里,你确实是对我恨之入骨的。你在床上疗伤,我待你不可谓不尽心竭力,你却总是说着莫名的话,拼命的要伤我的心。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偷运外人入宫,甚至还对我下过药。那日我说舜和象,并不是随口说的,那是我的本心在提醒我,你之前,曾经对我做过的事。”邀月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熟知她情绪的怜星,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淡淡的疏离之意。
几个时辰之前,怜星一定会为邀月想起以往而欢欣鼓舞,不管是多么不堪的回忆,对于怜星来说,都代表了希望。
然而现在,怜星身处嫌疑之地,邀月,却想起来了最要命的部分。
心好像大冬天里再被浇了一桶雪水,冷得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在唱作死歌~啦啦啦~
嘛~前天昨天收了好几个雷~so今天争取下午二更~
☆、第 79 章
怜星不说话,邀月也不逼问,就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怜星才动了动膝盖,垂眼道:“姐姐想起来前面,后面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
邀月眯了眯眼,道:“没有。”
怜星呵了一声,道:“如此看来,姐姐心里念念不忘的,果然还是那件事。后面的亲密,都是假装的,姐姐后来其实一直都没有信过我。”
邀月的心忽然一悸。
怜星怆然道:“姐姐说我恨你,确实,刚刚重生的时候,我是恨你的,我恨你重视江枫,我恨你执着于仇恨,我恨你能够毫不犹豫地下手杀我。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我只是在喜欢你而已。喜欢你,所以分外不能容忍你的忽视和背叛,所以对报仇这件事会分外执着。可惜,我发现得太晚,那时候,我已经做过了错事。幸运的是,姐姐居然还是去找了我,将我从敌人手里救下来,带我回移花宫,为我疗伤,为我解毒,继续温柔地待我。”
我从前也在想,姐姐这样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为了江枫和花月奴的背叛,可以栽培他们的儿子二十年,可以毫不犹豫地下手杀掉自己的亲妹妹,我的背叛,你却如此轻易就能原谅,这整件事,听起来实在太不合常理。以前我天真地以为,这是因为我与江枫是不同的,我是姐姐唯一的妹妹,姐姐待我始终要多几分怜惜宽容,所以哪怕是我做了这样的事,姐姐处理起来,也远比对旁人要宽容。现在,我却知道,我错了,姐姐并不是不介意这件事,只是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处置我。姐姐的占有欲太强,便是我这样的叛徒,也要拘束在你身边,容不得自由。可笑我还曾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姐姐对我还是好的,我们姐妹,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直在一起。”
邀月静静看着怜星。怜星的语调逐渐平静,有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怜星一动不动地任眼泪从脸上滑落:“姐姐不是总是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么?我们那时候,不仅是姐妹,也是…情人。你带我回宫,为了替我解毒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我们又做了,不止一次。我们一同起卧饮食,至少在表面上是亲密无间的,姐姐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是姐姐确实曾亲口承认,我们是情侣。我不知道姐姐心里如何想。但我确实是喜欢姐姐,想和姐姐在一起的。姐姐离宫时候,问我可有长远打算,那时候我不明白,但等到姐姐下落不明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我想要一辈子留在姐姐身边,哪怕这一辈子,只有四年,一年,甚至是一个月,一天,我也希望,这辈子的我,都可以待在姐姐身边,永不离开。姐姐,我对你的心意,千真万确,毫无虚假。”
“嗯。”邀月捏着怜星的下巴向左一带,盯着她的右脸看看,又向右一带,盯着左脸看看,“在我身边待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付出代价。”
怜星道:“我知道,姐姐从不在身边留下威胁。除非我变得没有威胁,不然,姐姐是不会信我的,对吗?”
邀月笑道:“你倒了解我。”
怜星闭了闭眼,道:“那么,我愿自废武功。一个废人,留在身边,便什么威胁也没有了,不是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邀月盯着她笑道,“不过就算没有武功,你还是能说,能写,能与人交通。不如连你的舌头都拔了,手也砍了,你看好不好?”
怜星平静地道:“若是这样做,可以让姐姐留下我的话,我愿意。”闭了闭眼,双手摊在邀月面前,问道:“姐姐现在就要动手么?”
邀月凝视着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的左手,又再回去,落在她脸上。
怜星面色平和,目光坚定,只是牙齿轻微地咬住了下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惶恐。
邀月的手轻轻压在怜星的手腕上,逐渐用力。
怜星感受到手腕上传来摧经断脉般的疼痛,脸色煞白,汗水溢出、落下,却紧咬牙关,一声也不发。
邀月紧紧盯住她的双眼,见她依旧毫不动摇,倏尔一笑,松了力道:“我留你的手还有用。”手指搭在怜星命门上,怜星以为她要废去武功了,闭上了眼,谁知邀月只是在她手腕上一下一下地扣了一会,良久才问了一句:“当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即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可以?”
怜星点头道:“是。”
邀月轻轻笑了:“我姑且信你。”
怜星难以置信地看着邀月。
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辩白了这么多,邀月竟然就这样轻巧地放过了她么?
邀月看出了她的疑惑,并不解释,反而张开双手:“更衣。”
怜星战战兢兢地过去,给她宽衣解带,脱到中衣,看见伤口,迟疑片刻,才道:“姐姐要上药么?”虽是问句,目光中的哀求之意却十分浓厚。
邀月点了点头,任怜星将她剩余的一点衣裳都除去。
自从知道邀月受伤,怜星便将药物都贴身携带,此刻取出,小心涂抹。
傍晚那场打斗之后,邀月的伤口又裂开来,此刻已经渗出血迹。
邀月平躺在床上,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着怜星,怜星一心只在伤口,等注意到邀月的目光的时候,邀月的脸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怜星。”邀月低着声音唤她,笑得缱绻旖旎,与不久之前,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模样,“我好看么?”
“姐姐。”怜星当然知道邀月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中了一样的药,这么些日子里,药性也不是没有发作过的,然而现在这种时候,若是任邀月作为…怜星的目光在邀月的身上迅速游走了一圈。身体里的燥热开始升温,心弛神荡之余,还是没法违心不夸邀月:“很好看。”拉过被子,遮住邀月。
邀月掀开被子,细长的腿压在被面上,缎料给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衬得粗糙无比,怜星慌乱地移开眼神,道:“姐姐有伤在身,还是早些休息吧。”
邀月道:“你方才还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怜星沉默了。
邀月坐起身子,从近处看怜星。
药性发作之下,她的脸不似从前那样冰冷,嘴角也挂着温柔的笑,可怜星与她靠近,却只觉得邀月周身的寒气,比以往更甚。
冻得她打从心底里发冷。
邀月道:“我若没记错,你还是戴罪之身,没有资格管我。”
怜星道:“都听姐姐的。”
邀月方满意地笑道:“你转过身,站到墙边去。”
怜星顺从地走过去,面着墙站好。
邀月也跟过来,命令道:“脱衣服。”
怜星抖了一抖,毫不迟疑地脱去了衣裳。
秋夜微凉,肌肤上的凉意加剧了心底的恐惧,她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再怎样,至少邀月留她在身边了不是吗?不需要砍去双手,拔掉舌头,也不需要废去武功,她只是简单地…让自己…脱衣服而已。
怜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邀月让她这样做的用意,越想,就越会往坏消息上带,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坏消息。
然而她连自欺欺人的时间都没有,一瞬间,邀月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背。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周末地雷二更啦啦啦~
☆、第 80 章
一股冰凉的战栗感自邀月触碰的地方发散开来,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立起,怜星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低低唤了一声“姐姐”。
邀月在她背后一嘘,道:“不许出声。”
怜星闭紧了嘴巴。
邀月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之狠,令怜星几番忍不住双手撑墙,咬牙苦忍。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没等怜星做好准备,邀月已经十分粗暴地,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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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瘫在墙上,后面、下面一阵一阵地疼,却不敢回头看一眼,也不敢伸手去碰一碰。
邀月在她身后,抽出手指,在她背上画了长长的一横,食指轻轻搁在她尾椎骨旁,人却久久都没有出声。
空气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
怜星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额头却一阵一阵的发烫。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苦涩。
邀月的粗暴刺痛了她,被亵玩一般的侮辱感充盈于胸。
然而最后邀月所施舍的一点点近乎于无的怜惜,又令她如沐春风。
这种感觉并非头次,自从她与邀月和好以来,她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最甜蜜的时候,心底深处,也会时不时泛起一点不安。而不安之外,又总是能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幸福。
她与邀月的事,终究太过荒诞,荒诞到就连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的这点小小幸福,都显得如此奢侈。
身后,邀月的喘息渐渐平静,怜星听见她带着轻佻笑意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没有骗我,我们确实是…情人。”
怜星发觉自从与邀月相恋以来,她面对邀月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卑微且怯懦。
她不但从名分上失去了移花宫二宫主的头衔,而且内心里,也已经默默地将自己降至了极低的地位。
甚至这场毫无尊严的情~事,都令她受宠若惊。
邀月近乎调戏的肯定,也令她…欣喜若狂。
怜星觉得她中的其实不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而是名为邀月的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一不为这毒所侵染,无药可救。
“我说过,不会再骗姐姐的。”怜星低低地说了一句,一字一字咬得很清晰。
邀月在背后嗤笑了一声。
怜星满腹辛酸无处可诉,只能软软贴住墙壁,将眼泪抹在自己的袖子上。
邀月听见她压抑的啜泣声,冷笑道:“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
怜星很想告诉她,情人之间的事,与这样的事,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真的要说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从前是她和邀月,现在也是她和邀月。从前两人之间生涩而又莫名地默契,现在两人之间熟稔而继续默契。除了邀月粗暴了一些,两人之间的步骤与相互之间的呼应,都是完全一样的。
可是这些一样的动作,却全然无法给怜星带来任何快感。
当时只有忍耐,事后满心苍凉。
怜星的冷淡似乎激怒了邀月,怜星感觉到她的食指又开始下移,戳在了柔软的地方。
邀月的手指留起了短短的指甲,按在身上带着一点尖尖的疼痛感。
“姐姐。”怜星叫了一句,后面乞求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邀月好似感应到了她的内心,食指长久地停住,怜星全身揪紧,指尖用力,青砖的墙壁给她抠出了几个深浅不一的小洞。
邀月又顿了顿,手臂张开,将怜星抱住,双手顺着怜星的手滑下,轻轻覆上了怜星的手背。
邀月将怜星的手握住,带到背后,以右手将怜星的手压在她的腰后,换了只手指,又开始撩拨。
怜星将墙面想象成邀月的脸,墙面的冰凉触感也确实给了她一点点心安的感觉,况且这回的邀月,似乎温柔了一些。
乖巧地任凭邀月云行雨施,闭着眼回想从前,想着想着,就将从前的邀月,和现在的邀月,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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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的力道越来越弱。
忽然她停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怜星从神游中惊醒,试探地唤了一声:“姐姐?”
邀月唔了一声,喝令道:“不许转头。”却又开始咳嗽。
她的右手已经离开了怜星的手,失去束缚的怜星从墙上起身,悄悄低头去看邀月的小腿。
邀月的腿在颤抖,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腿流下,细白的肌肤上,鲜艳的颜色触目惊心。
怜星急得发慌,颤抖着道:“姐姐,我就看你一眼。”不及说完,已经转过头去,邀月根本无暇管她,弯着腰,一手捂住伤口,手指缝里渗出血红的痕迹。
怜星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邀月的禁令,一把将她抱起,放平在床上。
邀月腰部的伤口裂开大半,鲜血汩汩而出。
怜星转身就要出门去找大夫,慌乱中踢翻了凳子,邀月被这声响惊动,抓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怜星哆嗦道:“找郎中。”
邀月厉声道:“不许。”握紧了怜星的手,将她扯到眼前,恶狠狠地道:“我不许你走开,你休想走开。”
怜星见她双目赤红,抱住她,轻轻顺着她的背,等她平静一些了,才道:“姐姐,你这样子,不找大夫不行。”
邀月道:“你想留在我身边,便要听我的话。”
怜星给她一句话堵住,只能坐立不安地在一旁干看着,邀月自行点了穴,盘腿调息一会,血渐渐止住,示意怜星包扎。怜星不等她说,已经端来水盆,给她擦干净伤口,拿布条包扎。
这活计她做得熟悉,心里再紧张,手上也是稳稳的。
包扎好了,天也亮了,怜星看看邀月不正常的脸色,小媳妇样地说了一句:“姐姐,今日赶路吗?跟踪我们的,肯定不止沈轻虹那两人,姐姐的伤叫外人知道了,恐怕不好。”
她怕邀月不听,倒不说赶路对伤势不好,拿局势一压,邀月果然沉吟一会,道:“我睡一会,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