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休夫-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其中的一张棉帕迅速地弄湿后,苏晓苒又迅速地将其拧干,两端对齐,叠得方方正正的,然后她微微地俯下了身子,将沈慕帆有些汗湿的刘海拨开,将冰凉的棉帕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她自己是觉得冷得有些刺骨,但棉帕放在沈慕帆额头的时候,却听到了沈慕帆类似于轻松了一些的呼吸,也就觉得自己所做的得到了回报,心暖了,手也就没有那么冷了。
将第二张棉帕捞出凉水后,苏晓苒就跳上了床,轻轻用一只手抬起了沈慕帆被她咬的左手,靠近了烛火一些,在明亮的光芒之下,细心地给他擦拭淤积的血液。
擦到一半的时候,她跳下床,将剩下的最后一张棉帕捞了出来,换下了沈慕帆额头上那张隐隐有些发热了的棉帕,丢到了凉水里面。
然后,又身手灵活地跳回了床上,拿着那张染上了血迹的帕子继续给沈慕帆擦手。
慢慢地,淤积的血被擦干净了,露出了两排整洁的牙齿痕迹。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这可不是拿帕子就能擦掉的。等沈慕帆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疑惑,她得事先想好借口来应对他!
在苏晓苒思考的时候,伤口也慢慢地有血液渗出,她一边擦一边给沈慕帆换额头上的棉帕一边觉得很歉意,但一想到自己这么心狠咬下去的原因时候,就觉得她应该再在沈慕帆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来一口。
最后血液的渗透终于结束了,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方纯白的布料,撕成了小小的布条,给沈慕帆受伤的左手绑上了一个绝对称得上她有史以来绑得最好的蝴蝶结。
伤口是她制造的,但处理好伤口也是她一个人,一加一减之后,她觉得沈慕帆就算是看到了伤口,也应该无话可说了。
而且,就算他有话可说,她也不怕他了。
就在她刚刚的思考之中,她已经想到了一个非(炫书…提供下载…)常好的借口,沈慕帆最好不要问那伤口的由来,只要他敢问的话,她一定会——实话实说。
哼,谁让他抱着自己紧紧地不松手?自己咬他一口,算是小小地惩治一下,别以为可以用“生病”两个字敷衍过去。
给沈慕帆换了一会儿凉快的棉帕,苏晓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看看沈慕帆脸颊渐渐退去的不正常潮红,她觉得她的工作是有效且必须的。为了防止自己睡着了,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晃到了梳妆台面前,苏晓苒拿起了上面的眉笔,重新回到床边,给沈慕帆又换了一张棉帕之后,跳上了床,俯下身子,在她给沈慕帆绑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上面,开始签名……
经历过最黑暗之后的黎明,洒下了第一道投向人间大地的晨光,迷雾蔼蔼之中,尘世恍如仙境。
习惯性的早起,让沈慕帆在窗外尚有些暗淡的时候,就从昏睡之中清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头昏沉地厉害,酸胀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面揪成了一团似的,窗外大雾,他的脑海也是雾蒙蒙一片。
曾经熟悉的感觉,大夫的灵敏,让沈慕帆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生病了。
昨晚晚膳,一身汤汁,在回去换衣衫的时候,稍稍洁癖的他,在来不及烧热水的前提下,用凉水快速地沐浴。在重新回到主院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体隐隐有些出问题了,但身体出问题,已经是他习惯的问题了,也就没有引起注意。
而且,小小的风寒,倒也难不了他。
几个深呼吸之后,他的眼眸慢慢地睁开,脑袋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歪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如果时辰到了,他就可以离开,回自己的院落了。
但在看到蒙蒙亮天色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趴到在床边的人,同时,因为转头,额头上的棉帕也掉落了下来。
看着滑落在眼角的棉帕,再看看趴睡着的苏晓苒,沈慕帆的目光顺着顺序也看到了床边的木椅跟木椅上面的铜盆,那里面,借着窗外伸进来的淡淡光芒,似乎飘着跟他额头上落下来的同样事物。
皱了皱眉,手伸出来,沈慕帆想要拿起眼前的事物,确认清楚,却在手扬到半空,进入眼睛视线范围的时候,顿住了——为何自己手里面会拿着这样的东西?
将手举近了一些,沈慕帆才看清楚,那并不是自己拿着的,而是被人用可笑的方法(苏晓苒的心碎了)拴上去的。
诡异,太诡异了!
沈慕帆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再次看了苏晓苒一眼,看着那侧着脑袋、双眉微蹙的模样,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但是他并不需要掐自己一下或是揪自己一下,以疼痛的方式来区分眼前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清晰无比的五官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真实感,他理智地知道——这是现实。
手伸到自己的脸侧,沈慕帆在拿起那方掉落的棉帕时候,因使劲而察觉到了左手白布遮挡之下,隐隐作疼的伤口,眉头一皱,眼光中闪过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右手上前,将白布微微扯开了一些,想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很费力地观察,加上用手触目,他终于知道了那是两排牙印!
不可思议的眼光重新落到了苏晓苒的身上,沈慕帆难以置信:昨晚,这个女人咬了他,而他居然不知道?!
手里面拿着的还湿着的棉帕,为沈慕帆解了惑:昨晚的自己只怕因为风寒发热而在熟睡之后陷入了昏迷,双重的倦意之下,才能被人咬得这么狠,也没有清醒过来。
但,苏晓苒为什么要咬他?
而且,看现在的现场,昨晚发觉自己发热而照顾自己的人,也是她。为什么她不让下人来做,还在床面前睡着了?
是关心自己,还是纯属做戏?
沈慕帆更倾向于相信后者!
茫然疑惑的时候,沈慕帆听到了身边的响动,心中一动,他闭上双眼,将棉帕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之上,装着仍在熟睡的样子。
照顾沈慕帆的夜晚之中,苏晓苒几度因为困意而睡了过去,但最后都因为心中记挂着给沈慕帆换帕子的事情而醒过来,在邻近天亮的时候,她又一次没有撑住,歪着头,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臂之上,屁股则是拖过了沈慕帆的鞋子垫着坐着,靠着床沿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记挂着事情而勉强着自己清醒,而是被当着枕头用的手臂,因为头部的挤压,血液循环不畅而导致麻痹,加上一直朝着一个方向歪着的脖子也酸疼了起来,导致了她悠悠然的醒转。
似乎是睡得有些糊涂了,她在环视周围一圈,瞪着面前躺着的沈慕帆许久之后,才猛地一下跳了起来,一边赶紧给沈慕帆换下额头上的棉帕,一边嘀咕:“哎呀,我怎么睡着了?真是的。万一功亏一篑的话,我……咦?”
在给沈慕帆换上新的凉帕之前,苏晓苒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非(炫书…提供下载…)常惊喜地发现,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只是喜悦的笑容只持续了一秒钟,她就沮丧了脸:“怎么这么冰啊?跟个冰糕似的。也没有听说高烧的温度降下来会变成这样啊?”
苏晓苒又凑近了观察沈慕帆的脸色,发觉潮红褪尽之后,他的脸又变得非(炫书…提供下载…)常的苍白,心中一顿,自言自语:“被子也盖得好好的,不会是我的凉帕弄多了吧?”
焦急地看着沈慕帆,苏晓苒非(炫书…提供下载…)常的不解,攸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会是因为早上的温度低造成的吧?”
要看一个人究竟有没有发烧,除了拿手去摸人的额头之外,苏晓苒还知道一个办法。
几乎是在想到这个方法的同一刻,苏晓苒就低头实践去了。
她没有发烧,所以她的体温是正常的,那么只需要拿她自己的额头跟沈慕帆的额头触碰一下,这样直接地比较一下,就知道沈慕帆到底是又换了“低温”的病,还是仅仅是因为早上的缘故,皮肤温度低而已。
装睡的沈慕帆将苏晓苒全部的自言自语都听进了自己的耳朵,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心中却是疑云众生:自言自语的作风,非(炫书…提供下载…)常不符合老爷的性格,如果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但他自信,苏晓苒绝对不可能发现他是在装睡。
这个,就算是换做以前的老爷,也是办不到的。
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慕帆坚信苏晓苒装失忆的信念正在逐步的瓦解之中,而感觉到自己这一意识的变化时候,他又攸然转变了想法,朝着相反的方向去理解。
将近两年的经验告诉他,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能以常人跟等闲的眼光来看待;二十年大夫的经验告诉他,失忆的人,只是失忆,忘记了过去的事情而已,但习惯、爱好、性格等这些,即使是记忆忘记了,重新出发也不会有太大的转变。而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失忆得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言行举止,都跟过去大相径庭。
除了解释为自己刻意的,他没有办法认为她失忆了。
而现在,原本坚定的信念,却在她的一系列动作之后,开始自己怀疑自己,这样不就是意味着他开始相信苏晓苒的话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沈慕帆愈加地觉得自己应该坚定苏晓苒不可能失忆,就跟坚信自己是大夫一样。
而就在沈慕帆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苏晓苒的手摸到了他的额头上面,拨开覆盖上面的刘海,将她自己的额头跟沈慕帆的紧紧相抵,努力地感受着两者间温度的差异。
沈慕帆就只剩下诧异了!
19 “又是师妹”
苏晓苒的动作,打断了他脑海里面的一切想法,顿住的所有思绪仿佛都集中到了那紧紧靠着的额头上面,苏晓苒的呼吸从上而下,轻轻地打在他的脸颊上面,混着他的呼吸,交错、纠缠而暧昧。
但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装睡的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清醒过来。
“咦,居然比我的温度高。”苏晓苒站直了身子,奇(炫书…提供下载…)怪地看着沈慕帆,又开始担心他是不是还在发烧了。
但苏晓苒忘记了的是,她自己的体温本来一向就是低于正常人的,现在沈慕帆的体温只是比她高那么一点,也就意味着人家体温已经正常了。
原来是在测探他的体温!
沈慕帆在心中舒出了一口气,急于“清醒”过来的他,抓住了这个机会,轻轻地嗯了一声,稍稍动了动身子,一副马上就要醒过来的征兆。
而正值敏感时期的苏晓苒,也不知道是怎么听的,硬生生地就将沈慕帆那声“嗯”声,听成了“师妹”,顿时脸色一暗:亏得自己这么辛辛苦苦地照顾了他一晚上,居然还挂念着此刻说不定还睡得正香的师妹,怪不得身体还是发热,原来是良心被狗吃了(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大清早起来,就憋了一口气在喉咙里面,想出又出不来的憋屈实在是难受,苏晓苒大叫了一声“云裳”,决定让云裳伺候着沈慕帆,自己走出散散步、消消气。
云裳是她的心腹,苏晓苒非(炫书…提供下载…)常清楚她八卦的个性,但更加清楚她定会维护老爷尊严的拥护。不管沈慕帆再叫什么师妹、小师妹之类的,给云裳听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话说回来,以云裳在她跟江子默面前的心腹地位,这苏府里面,不光沈慕帆,其他极为侍郎的由来,她也该是清楚的。
那么,也就没有戴绿帽子的说话。
反正想一想,倒应该是自己抢了“小师妹”的男人,而跟自己睡在一起的人,也是给“小师妹”戴了绿帽子!
穿着一身丫鬟衣衫打扮的苏晓苒,在想通了这一截之后,游荡在府里面的身影就变得悠然了起来,恍如真正的闲庭散步一般。
因为老爷的身份实在是招摇,苏晓苒前面几次在府里面乱逛的时候,一路上的丫鬟下人看到她,都在不断的请安鞠躬,而她又觉得别人这么尊敬她,她要是不给个回应的话,未免太伤人心了。
于是,还没有走出主院的范围,她就点头点得脖子都酸了,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弄得她逛园子的兴致也大减。
不过,气呼呼地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一想起自己拥有这么大的一所宅院,里面亭台楼阁、红廊绿绮、假山池水,无所不有,就一个苏州园林似的。自己不去好好看看,对不起自己“所有者”这个身份啊。
其实,确切地说,逛风景之余,苏晓苒是想确认,她的这个宅院到底大到了什么地步,奢侈到了什么程度。另外,附带一个小小的目的:她在游园的时候,可以找一些隐秘一点的地方,作为以后自己约会的场所。
她就不相信,修葺了这么大的一所宅院,以前的苏晓苒就没有修建一些暗房暗格之类的建筑。
一边游园、一边探索,跟冒险似的,勾动着苏晓苒蠢蠢欲动的心,她是不可能放弃游园这个权利的。
于是,在云裳的提点之下,苏晓苒灵机一动,想到了冒充丫鬟这个好办法。
府里面丫鬟众多,只要她自己保持着不要近距离跟其他人对视,那么被发现的概率就无限趋近于零。
绕过了几道漂亮的假山,苏晓苒都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跑过去研究了一阵,看假山里面有没有暗格之类的,但都以失望告终。
不过,她并不气馁,根本原因在于,她曾经问过江子默这类的问题,江子默的回答是肯定的。而且,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外行,如果被她这么捣鼓几下,就轻易地找了出来,唯一能说明的:那要么是陷阱,要么就是以前的苏晓苒是个二百五,现在的苏晓苒则是个天才。
又找了几处地方,苏晓苒有些累了,想要找处湖水柳荫的地方休息休息。
但在大道上面走了很久很久,走得苏晓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她都没能如愿找到想象当中的湖水柳荫。
这是不对的。
像苏府这么大的宅院,处处修建得都美轮美奂,苏晓苒这么迟钝的人,都感觉得出来,当初设计这个宅院的人,力图在营造一种园林的氛围。园林的话,没有湖泊的话,只能说是匪夷所思。
而且,苏晓苒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明明就是掉落在了湖水里面,自己爬上岸,才被陆轻舟救起来的。
所以,苏府里面一定是有湖的。
蓦然,苏晓苒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前方不远,一处小小的亭台边上,些许的大树围绕,一个靓丽的人影,站立在其间,裙角随风舞动,手扶在亭台的护栏之上,望着亭台的某处,貌似在欣赏那些雕刻在亭台廊柱上的诗句——之所以苏晓苒会这样猜测,主要是她本人也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
苏府里面的下人虽多,但却并没有吃闲饭的人,更不可能出现眼前这个像是大家闺秀的小姐般,弥足停顿仅为诗句的人。
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是,那人却又是穿着下人的衣衫,让苏晓苒又是怀疑又是好奇: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下人,居然有这般的闲情逸致?!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苏晓苒的脸色就变得相当的难看。
“又是师妹!”
冷冽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响起的,苏晓苒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人的凶狠模样。
眼前的这个人,她认识,非(炫书…提供下载…)常认识。
此女名叫薛柔,乃是她的大侍郎陆轻舟的师妹是也,也是让苏晓苒痛恨上“师妹”这两个字眼的源头。
话说,苏晓苒最初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对在湖畔“救”了自己的陆轻舟一见钟情了。在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得知他竟然就是自己的侍郎,高兴得一个没有把稳住力道,以倒栽葱方式,华丽地从床上趴倒在了地上。
自那之后,她就展开了煞住了所有人的追求行动。
初始,她以为陆轻舟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是原来的老爷,所以,想凭着自己的“现代经验”,让他接受现在的自己。但追着追着,她就发现,原来陆轻舟压根连以前的老爷都没有好感,两人之间是相敬如“冰”的客气关系。
让她领悟到这点的还是南轩,他是在看了她上演的疯狂追求戏码的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真心提醒她的人,其他的人,要么没有资格;要么就是不敢;要么就是还是怀疑她失忆的真实性!
南轩当时在看了她有一次被陆轻舟婉拒之后,颇为感慨地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老爷,就算是你失忆了,也得搞清楚你跟大公子之间的恩怨吧。”
这话算是提醒了苏晓苒,但她再问南轩的时候,他却三缄其口。最后实在是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自暴自弃地说他知道的也只是耳闻,万一是错的,可就误导了她,那就罪过了。
而这个时候,苏晓苒就想起了江子默,那个男人时时刻刻都跟在她的身边,从他知道她失忆之后的种种表现来看,这个侍郎,绝对是她“生前”的心腹。
打着失忆的幌子,苏晓苒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就从江子默那里问清楚了关于陆轻舟跟前任老爷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原来,陆轻舟并不是如苏晓苒想象的那样,跟前任苏晓苒两情相悦而当了她的侍郎,根本就是前任苏晓苒逼迫的。
照着江子默的说法,应该是在两年前,前任苏晓苒跟陆轻舟以其师妹薛柔为约定内容,定下了一个三年之约,即:陆轻舟乖乖地当前任苏晓苒三年的侍郎,前任苏晓苒就不伤害已经被抓住作为了人质的薛柔。三年之后,时限一到,她就将薛柔完璧归赵,且放了他们师兄妹自由。
而那位师妹,苏晓苒以为会被前任苏晓苒虐待之类的,结果一问江子默才知道,人家也在苏府里面,好吃好喝地享受着小姐的待遇,除开软禁这一条。
而之所以薛柔能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前任苏晓苒答应了陆轻舟,隔段时间就让两个人见一面,因“完璧归赵”的承诺在前,所以,她倒是对薛柔客气有加。
苏晓苒听到薛柔没有被虐待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跟陆轻舟增加新仇了。同时,她的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