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念之间的事 作者:gt长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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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是一人间,你要想睡两人间可以问问她们两个愿不愿意和你一起住。”林蔚然瞅瞅门牌号,找到一间进去了,又探出头来,“对了,她们俩的也是单间,你确定你要住双人间?”
“估计齐嶶不成,要不我帮你问问傅恒岄吧?”林蔚然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挠挠头,其实内心都快要憋死了,这些孩子们,逗起来都好玩!
“不用!我自己去问!”气势汹汹。
傅恒岄,你好自为知吧……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以为你知道呢……哎,真的,苗苗你别生气啊。”
林蔚然,明知道大家都心存不轨,各有所图,却提前给老板打过招呼,说要四个单间。末了一个个的通知,就是独独没有告诉元苗苗,听见门外傅恒岄委屈的辩解,门内的齐嶶摇摇头,林蔚然,你这是在整谁?刚得知要住单间的时候,齐嶶也没有太大的惊讶,除了这样,还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苗苗,别气了好吧,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和你住一间,成吗?”傅恒岄登山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元苗苗拉出来训话。
元苗苗气不打一处来,“好呀,那你去换房呗。”
偷听在门后的林蔚然付之一笑,会有那么容易吗?
冬日的暖山确实没有多少可玩的,傅恒岄走在前面,在给元苗苗介绍什么,出门之前傅恒岄做足了功课,完全可以担任当地导游一职。身后是并排而行的林蔚然和齐嶶,年轻时,她们也曾这样出来玩过,那个时候的心情一定和前面两人一样兴奋忐忑吧,记不清了。她们一直沉默不语,偶尔林蔚然搭话,齐嶶则是彻底不语,像这样祥和宁静的时光景色,每一秒都是珍贵的。和夏天的不同,没有蝉的呱噪,也没有人声鼎沸的喧嚣,暗黄的天色下,空荡的大山里有一种类似乌鸦的叫声,甚是恐怖,研究了好久,才发现时高大树木以上的高压线发出的,由于环境过于安静声音才显得如此突兀,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高压线会发出这样的声响。
天色渐暗,此行不是露营,食过晚饭的四人无事可做,元苗苗抱了PSP回房间玩,齐嶶走累了要回房休息,剩下二T决定在门口的沙河滩上待一会儿。
傅恒岄不再如初次见林蔚然觉得有压力了,这个T处处都比她优秀,除了T的外貌和T的身高,所以感觉林蔚然更像一个成熟的娘T,或许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些原本可以张扬的必须折断覆盖起来吧。
河滩边有一个木笼子,里面关了几只黑不黑白不白的兔子,这家农家乐的招牌菜就是兔子肉,傅恒岄踱步走去,林蔚然跟在其后,点燃一支烟,像是说给傅恒岄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傅恒岄听之,转头看林蔚然,什么时候把烟给点上了?一脸落寞,看来是人都有满是伤口的一面啊。十六个字寓意很明,出自诗经。傅恒岄突然一笑,“灭了你手上的烟,我给你讲这两句话的故事。”
第 9 章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茕呢,是通假字,通“穷”,茕茕就是两个非常非常穷的意思,就是说,从前呢,有两只非常非常穷的兔子,白色的兔子。它们很穷,买不起胡萝卜,虽然可以吃青草,但是可能在很穷之前被惯坏了吧,只吃胡萝卜,为什么变穷就不追究了。两只兔子太饿了,于是就结伴东走走西看看,看有没有野外的胡萝卜,结果胡萝卜没有发现,却发现了一张花兔子的皮毛。其中一只白兔子很爱惜自己的白毛,所以也没多看花兔子毛一眼,可另外一只兔子就不同啦,它欢喜的穿上花兔子毛,新衣服,真好看。正巧,路上来了一群人,发现了两只兔子,一白一花,白色的太常见了,人们也就没有稀罕它,可花兔子是少之又少啊。于是人们就把穿了花兔子毛的白兔子带回去用胡萝卜饲养了,而爱惜白毛的白兔子就被留了下来,饿死在路边。在死之前呢,这只白兔子在路边的石块上写下了八个大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林蔚然好笑的看着傅恒岄,这个看似老实的家伙竟然这么能胡诌。
“所以,你愿意当因为喜欢新衣服而活了下来的白兔子,还是愿意当怀念旧物而死去的白兔子呢?”傅恒岄眼睛在黑色的背景下晶晶亮。
“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的?”林蔚然很有感慨,却不正面回答傅恒岄的问题。
“网上抄来的,这你别管,先回答我。”傅恒岄不与林蔚然纠缠原创不原创,只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喂,小孩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林蔚然仍是不回答,她很好奇,为什么傅恒岄一来就可以猜中她的心事。
“哎……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起见过别人对这两句词有这么一个解释法。”因为看见林蔚然语调并不轻松,傅恒岄再笨也明白了林蔚然纠结之所在,“其实穿了花兔子毛的白兔子也可以救穿白兔子毛的白兔子。”这话听起来有点绕,可林蔚然还是听懂了。
“呵呵,傻瓜,哪有那么多的选择啊,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就可以的做到的,花兔子吃得再饱,也是别人给予的,你有想过如果花兔子真的靠着那副皮囊混来吃的给白兔子,白兔子愿意要吗?”揉揉傅恒岄的脑袋,林蔚然转身进了旅舍,留她一人傻站在那里。
好好的一句话,被你曲解得我都忘了原意了,既然忘了,那就不深究了吧,林蔚然笑。花兔子真的可以救白兔子吗?即便那样回答傅恒岄,林蔚然仍是逮着这句话不放,如果我是那只白兔子呢?
叩叩。
林蔚然起身开门,见还是刚才装扮的傅恒岄杵在门外。
“林姐。”傅恒岄小脸委屈,语调哀怨。
“干嘛?”
“苗苗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门……”
“那你回自己的房间呗,小鬼,你想做什么?”一脸坏笑的林蔚然让傅恒岄很想给这张清秀的脸一拳。
“下午不是说换房嘛,我换成双人间了。”
回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了,这傻瓜还真换了房,这下惨了吧,没地儿可睡了。
摸摸自己的床铺,冬天山里冷,床被有点湿润的样子,林蔚然打开电热毯让它先烤着,再在小背包里拿了一瓶芝华士,笑眯眯的冲傅恒岄说,“要不咱们出去喝点酒,说不定待会儿她就给开了。”
既然见林蔚然不肯为自己敲门,反正时间还不太晚,就去吧,傅恒岄点头,“我有带纸杯,但是在登山包里……”而登山包在元苗苗房里……
“不用,如果你不介意,咱们就直接换着喝就行了。”抱着瓶子喝芝华士,也蛮不错的。
“小岄,如果你追到苗苗了,然后呢?”林蔚然酒意微醺,开始掏心窝子话了。
“没考虑过,我感觉要追到她恐怕也比登天还难吧。”傅恒岄望着前方的流水,月亮躲在云层里,河水像浓黑的石油一般。
“是吗,既然那么难,为什么还要追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在追她,这么多年我都是这样待在她身边的,高中也好,大学也好,在一个地方在不同的地方都是这样的。这样的方式始终没有变过,就算她同意我追她,也最多是为我的守候按了一个‘合法’的名分而已。”说完拿过瓶子,啜了一口。
“我以前也认为要追到齐嶶很难,当她突然决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是觉得上天在眷顾我,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后来也很幸福,我们静静的活在象牙塔里,没有压力没有烦恼,那些年,感觉自己还真是小啊。”
“慢慢的大家都长大了,工作的压力,家庭的压力,社会的压力一股脑的涌了过来,在最艰难的时期,我们顶不下去了,从此分道扬镳。”
“那个时候的我就在想,我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眷顾,宁愿从来没有追到过她,那么她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梦想,永远停留在最好最美的那一刻,美到我不曾触碰过。”
林蔚然忧伤渐起,故事没有那么简单,但这就是开头和结尾。
“所以……失去拥有过的永远比不曾得到过的遗憾……”
傅恒岄早已经收回目光,她没有阻止这断断续续的述说里,酒已经被林蔚然解决了一大半。忧愁感染了傅恒岄,她是在劝自己不要去触碰这一段感情吗,前车之鉴啊。
午夜已过,河边吹来的冷风让傅恒岄哆嗦起来,她上前拉了拉林蔚然的手臂,“林姐,咱们回去吧。”
林蔚然不算喝得太多,借着傅恒岄的手站了起来,勉强笑笑,“不是每个人的剧情都是一样的,有些念头不能有哦~”
不知道元苗苗是真睡了还是怎么着,林蔚然敲了好几下也不见她来开门,旁边小媳妇样的傅恒岄嘴角下弯。元苗苗没招来,倒是斜对面的齐嶶出来了。
“那你今晚和我挤挤吧。”这么晚去找老板开一个新的房间确实不太好意思。
“你们怎么了?”齐嶶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就出来了,抱着双臂向她们走来。
“苗苗那孩子不给小岄开门。”林蔚然替傅恒岄解释。
闻到林蔚然略有酒气,惊讶的望着两人,“你们俩喝酒去了?”
“就喝了一点,齐嶶姐。”刚才听了林蔚然的讲述,虽然知道面前二人已是分开的情侣,但是还是忍不住把齐嶶当林蔚然正室,好心为林蔚然解释着。
“是你只喝了一点吧。”齐嶶叹气,望望林蔚然,尚算清醒,“要不然小岄住我那间房吧。”
那你呢?你肯定住林姐的房吧?如果自己同意了,林姐会不会对自己施暴?比较一下林蔚然和齐嶶,还是觉得气场上齐嶶更为强势,于是傅恒岄非常爽快的出卖了林蔚然,忙不迭的点头。
旁边的林蔚然虽然喝了点酒,但是还没有醉到脑子不清楚,不过她也是一副随你们便的表情。
等齐嶶收拾好物品转战隔壁,傅恒岄满足的倒在床上,伸手一摸,冰冷潮湿的床……齐嶶姐,你今晚压根就没打算在这儿睡,是吧?
傅恒岄黑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果然是降温了,外面的雨正下的稀里哗啦的 ToT……
于是,我华丽的感冒了……
所以,办公室两个人被我传染了……
下一张要不要写H?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可惜都没人留言呐,怎么交流呢……
我写了两份,一份删减版,一份……捂脸,会被口口的,好可怕……
第 10 章
“抽烟来着?”齐嶶摆放好自己的物品,其实也就只有些早晚霜而已,其他大多的东西都在林蔚然的小背包里。
“嗯,半支。”为了听那小鬼胡扯,刚点燃就给灭了。
“两个月下来,我还以为你真戒了。”
“真戒了。”
“那你随身带烟?”齐嶶挑眉。
“……” =_=|||
“快去洗澡吧,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冷风,水温调热点,暖暖。”
齐嶶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林蔚然从浴室里出来,除了外套,一切穿得整整齐齐,脸红红的。
“你就打算这样子睡?”
已经是老习惯了,再冷的天林蔚然也是一条裤子,一件T恤打底就过了,为此,读书的时候经常冷得发抖。
林蔚然站在那里犹犹豫豫,脱了可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先过来吧。”齐嶶招手。
缓缓爬上床,齐嶶向里挪了点,掀开被子示意林蔚然直接躺进来。还没等林蔚然选择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齐嶶就动手开始解林蔚然的裤头。
林蔚然按住齐嶶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气息不稳。
“走了一天,多脏啊,不脱你多的,就这一件。”齐嶶耐心劝导,终于,林蔚然松了手。
外裤随着齐嶶一甩,搭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林蔚然报涩,拉开了自己和齐嶶的距离,免得身体上的接触。
齐嶶并不打算放过林蔚然,刚才那一招缓兵之计成功,现在已经着手开始拽林蔚然的T恤。这回,林蔚然按住不松手了。
“不是说好就一件的吗?”被子下的齐嶶只着内衣裤,总不能让齐嶶穿上点什么吧,爱怎么穿怎么睡是别人的事,奈何没有多余的一床被子,那就尽量保全自己的衣物吧。
注视着齐嶶的脸,眼波流转,嗔怒在其中,齐嶶放开林蔚然衣角,拥住林蔚然,“然然,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
“没有。”死鸭子嘴硬。
再无多余的回答,让齐嶶很是泄气,就这么拥着林蔚然,“刚才你和小岄聊什么去了?”好一招声东击西呐……
嗡……林蔚然想起刚才两只白兔子的故事,现在自己正被一只白兔子抱在怀里,这冲击似乎有点大。
“两只兔子的故事。”
“噢?可以讲给我听吗?”
这个姿势其实还是很舒服,林蔚然开始重复着傅恒岄的歪理故事,细细讲予齐嶶听。
故事才开了一个头,齐嶶就猜到了大概,感慨她也有,想到林蔚然会突然就冒出‘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衣不如故’的话语,想必这些年心中也是放不下那些过往吧。
林蔚然的故事还在继续,齐嶶已经吻上了林蔚然的颈脖,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声音也已经变了调。一句讲完,林蔚然停了下来,此时的齐嶶已经含住林蔚然的耳垂,见她不再说话,轻声在耳边要求林蔚然继续讲下去。微热的气语围绕在敏感的耳边,林蔚然不知所措,已红了半个身子,但居然很听话的没有动作,结结巴巴的继续讲下去。
为了不妨碍林蔚然讲故事,齐嶶放弃吻她双唇,右手窜入T恤抚摸上林蔚然光滑的背部,两指一扣,内衣便松松垮垮的丢弃了本职工作搭在林蔚然的手臂上。左手扶在腰上,衬着T恤往上推,低头含住不大不小的小豆子,右手返回握住另一颗把玩在手。林蔚然支撑着意念,还在讲着故事。齐嶶轻轻一咬,惊得林蔚然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那两只兔子有这两只兔子可爱吗,都一样雪白呢。”不带色字的话让林蔚然娇羞不已,自己的柔软被她掌握在手,毫无招架之力啊……
“你到底要不要听!”娘T都这么别扭?等等,林蔚然真的是T吗?确定?
“要,要听,也要你,继续。”齐嶶不多说别的话语,万一真把手中这人惹火了,那后果可不堪想象……
“唔……花兔子……被人们……带走了,嗯……,有,胡萝卜,吃……”
齐嶶感觉到口中的小豆子越变越大,已经挺立绽放,顺着乳。房,一路湿吻往下,右手不放过顶端慢慢揉捏,满意的听到林蔚然越来越虚弱的口气,已经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过程省略……我有写,不敢发……)
此刻的酒劲上来了,平复后的林蔚然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一样无力的躺在齐嶶怀里,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林蔚然觉得自己的腰已经酸到不能动了,难道说真的是相隔很久初次便是天雷地火吗?还是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齐嶶爱怜的抚上林蔚然的脸,两个月来,时刻都带着冰冷身上长刺的林蔚然终于赤。裸坦诚着一切依偎在自己身上,有种失而复得的慰藉。固执的林蔚然竟然在高。潮来临前讲完了整个故事。将林蔚然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挤了挤,“穿花兔毛也许是为了给白兔子看呢。”也不知道林蔚然有没有听到这最后的一句话。
饭桌上的林蔚然像霜打了焉气的茄子,昨晚喝纯的芝华士倒没事,今天起来却是头疼的要命,再加上酸痛的下身……怎么也活泼乱跳不起来。
已经快到午饭的时候,元苗苗终于忍不住敲响了林蔚然的房门,开门的却是齐嶶,微笑着告诉她会赶上午餐的。坐回床上,捏着林蔚然的耳朵,“起来了小懒猪,再不起来,就让小朋友们看笑话了。”
微微转醒的林蔚然全身不适,很不爽齐嶶这种对待宠物的方式。凭什么受累的是我?!我是T啊!就你那一副受样,想当攻?千年都翻不了身!
颤抖着双腿洗漱完毕,被齐嶶领着出了房门直奔餐厅,傅恒岄一脸正经的坐在元苗苗旁边,一点也没有生元苗苗气的样子,眼神却老往林蔚然身上打探。
“你昨晚睡的哪啊?”
“113啊,齐嶶姐让给我的。”
元苗苗立马转头瞪住齐嶶,齐嶶无辜摊手,“小岄没地方睡,我只好让她咯。”我还要谢谢你呢,不然我哪有这么名正言顺的机会睡进林蔚然的房间。
这顿饭,元苗苗盛怒,傅恒岄暗笑,齐嶶舒畅,林蔚然,焉气……
“啊嚏……”最无辜的傅恒岄果然还是有点感冒,元苗苗也觉得自己昨天过分了,有点对不住傅恒岄,见齐嶶不断的为林蔚然夹菜,她也为傅恒岄夹了几块兔子肉,傅恒岄虽然有点嫌弃又是兔子肉,但这是元苗苗夹给她的,洋溢幸福的微笑一口一口的吃掉。
对!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写那么差吗?(对手指……)
为什么这么努力更文,点击率是上去了,但还是没有多余的留言呢?
泄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