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爱 如夏而至-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踔量纪春拮约旱呐橙酢
看着子琪一天天的消沉,清秋、杨大哥甚至灵毅都不能理解,为何她明明是钟意太子的,却会那样轻易的推开他,只能这样看着她一天一天变沉默。
☆、岁月两生
岁月两生
“太子,”若离身着华丽的宫服不紧不慢的走进东宫,看得出来在这慈庆宫之中她的品阶不低。
朱佑樘从成堆的奏折中直起身来。他回宫已有一月之余,自他回宫万贵妃病逝后,父王就没有再理过政事。他监国已有些日子了,可依旧没有理完这些之前堆积的奏折。
“是硕进的书信吗?快承上来!”望着若离手中如书册一般的信件,佑樘等不及若离承上,已经亲自起身去迎接了。
“太子,这是徐姑娘前日的日常记录。”没错,这就是杨大哥被留下的主要原因。佑樘表面上是为了成全杨大哥和清秋二人,所以留下他帮助灵毅不受张峦的为难。实际上,杨大哥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看着子琪,然后为他记录下她做的一切。
拿着这本厚厚的书信,佑樘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今天她又晚起了,今天又没有好好吃饭,今天开始喝酒了,今天又在海边坐了一夜,这一页一页的流水,让佑樘看得揪心。但桌上放着的前几日的那些书信,虽然被放置在最角落的地方,但若离看得出它们已经被翻看得有些残破了,可见在这些日日夜夜里,在太子无人照看的时候,他有多想她。
此时从慈庆宫外跑进一名小太监,没有打扰太子而是径直跑向若离,在承上信件后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又恭敬的转身出去了。
“何事,”若离本想等太子看完了杨大哥的信件后再上前禀告,可此时的他已放下书信,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回太子,文华殿那边有消息了。”若离承上小太监送过来的书信,一五一十的说道,“您说的那句话,文华殿那边翻阅了古今内外的各大典籍,终于得出了结果。”
佑樘接过信函,深深吸了口气,这是他记得的子琪在山庄中毒那夜唱的唯一一句歌词。回到宫中,却发现无一人知晓这句话的含义。I Love you,佑樘也只能根据自己的记忆念出这句话。可现在答案在手中了,自己却莫名有些不安。
我爱你……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佑樘眼前,真的让他无法接受。
她说过,如果自己只是朱忆卿,她会爱自己。可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知道真相以前。她不同于其他女子,她不爱自己的荣华,不爱自己的身份,她甚至因为这些而选择离开他。如果这三个字出现在她离开以前,会多好。
“宣太子进太和门!“就在佑樘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宣告声。
父皇明明已经称病停止了所有的会议,此时为何又会急召?佑樘来不及多想,起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听见父皇略显苍老的声音,佑樘的心微微一震。以往那个自己心中高大伟岸的父皇真的一下子老了好多,那个记忆中无所不能的父亲也跟着万贵妃的逝去一下子病倒了。佑樘甚至有时有些恨,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得不到这样的爱。
佑樘收起了思绪打量着堂中,几乎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今天都在这太和门中,他们一个个严肃的神情,让佑樘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父皇身体未愈,不知今日何事让父皇如此担忧?”
“吾儿年纪已经不小了,此次游历可长了些见闻?”病中的皇上虽身体不济可对儿子的爱却一点不少,看着自己的太子一点点长大,此刻已经担负起了监国之重任,皇上还是甚感欣慰。
“回禀父皇,儿臣此次从顺天府直到□□老家凤阳,缅怀祖上祠堂后到了应天。在应天待了约半月左右,后经扬州、淮安、充州等地,一路了解当地风俗,长了不少见闻,也结交了一些朋友。当然,儿臣也谨记父皇教诲,没有透露身份。”
“哦?”听到佑樘的此番话,皇帝玩味的笑了笑,“没透露身份?那你为何要遣人回宫向寡人要朱钰的赐婚诏书?你可知你此举已经让寡人食言而肥!”皇帝此番的话语严厉,但表情却是看不出一点责备的表情,真是君心难测。
“父皇!”佑樘无力反驳,一下子跪在了堂下,“请您降罪于儿臣一人。此事与朱钰、任雨尘二人并无关系。儿臣是念及我三人之间的同门之情,不忍看他二人为贞洁牌坊所累,故私自为他二人作了决定,请父皇千万别怪罪他二人!”佑樘知道其实所有事都瞒不过父皇的双眼,及时他在千里之外但都莫非皇土。
看着堂下一本正经的佑樘,皇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吾儿是长大了,也开始懂得这男女之间情爱之事了。哈哈哈……父皇哪里是在怪罪你呀!”
“父皇……”此时的佑樘越来越疑惑了。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为何父皇专程提到此事,现在不是追责又是为何?
“启禀皇上,”此刻上前打断佑樘思绪的正式国舅爷万贵妃的兄长,说句实话佑樘不喜欢他,因为他徒有名号不做实事也就罢了,但每次一做事就令人头疼,“太子已到成家的年纪了,微臣恳请皇上为太子主持选秀,一来太子成家立室后能更专心于政事,二来宫中自贵妃娘娘病逝后沉闷了许多,是真的需要件喜事来冲冲喜气了。这太子大婚就是天大的喜事,定能让皇宫如春暖复苏一般。”
“国舅言之有理。”皇上摸了摸下巴,点点头。
这一说,可真让佑樘为之一惊。选秀!看来有的事想躲也躲不过了。
“樘儿意下如何?”看着堂上满脸欣喜的父皇,那是许久不见的高兴。佑樘怎么忍心拒绝。父皇年事已高,自己又是父皇的老来子,在父皇为贵妃病逝之事伤心欲绝如此之久后,心情终于有了些许起色。他不过是对自己提了合情合理的一个小小的要求,自己怎能拒绝!
“全凭父皇做主。”有的事情终究不能强求。
“那好!”皇上开心的拍起了腿,全然是一副慈父的欣喜,“选秀之事交由皇后主持,国舅协助皇后办理此事。”
佑樘大脑一片混沌的从太和门走了出来,一路是如何走到慈庆宫的自己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一迈进慈庆宫,佑樘就冲进寝宫被将所有人赶出了门,一个人反锁在房里,把自己埋在连日硕进送回的书函里。
“皇上,臣还有本启奏。”佑樘刚出殿门,那不省心的国舅爷又开口了,“是关于太子此次游历期间所提拔的两个人……”
此时的皇帝收起了慈父的面孔,已然一副君王的威严,“上奏。”
“第一个任灵毅,其祖上虽在成祖皇帝时期入朝为官,但近些年家族没落,到他这一代只考中秀才,虽有助于太子,但未中进士就封官,太子有失考量。第二个张峦,国子监生出生,也只中秀才,虽太子只封了土州同,但也不合礼法。而且……”国舅稍稍停顿了一下,抬头暗暗向皇帝眨了眨眼。
“国舅但说无妨。”看来皇上真的是太爱屋及乌了,即使万贵妃人已不在,对于国舅皇上还是依旧纵容。
“此次竞选秀女中也有张峦之女,且更巧合的是,在太子游历期间,张峦之女恰也告病,返乡之路几乎与太子所游历之路大概一致。不知其中……”国舅慢下声来,最后干脆不再说下去,任由皇上自由想象。
“看来国舅最近很是关心太子呀。”皇上脸上露出了笑,可那声音却越发令人敬畏,“太子即已监国,封官之事虽有失礼法,但既然非宫中要职,只要层层上报吏部,由吏部审核便可不劳国舅劳心。二则,选秀之事,由皇后主持,国舅虽从旁协助,但只要张峦之女在选秀名单之中,国舅就应按礼数办事,不要嚼妇人之舌。退朝!”
看着皇上迈出殿门的背影,跪在殿中的国舅终于忍不住紧握了拳头。从前的皇帝有多昏庸他是清楚的,只要有万贵妃在的地方,就是他万国舅作威作福的地方。可现在,妹妹去了,自己连仅剩的筹码都没有了,自己这个外戚还如何继续与太子斗?
夜深了,慈庆宫内还留着一盏灯,若离在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地上的空酒壶。太子最近已不是第一次在深夜里喝醉了。从小若离一直跟在太子身边,自她有记忆以来,太子一直都在隐忍中从不让自己喝醉,他说过在这个人人都想要他性命的龙潭虎穴中,他必须保持十二分的清醒。可现在醉倒在殿中的他,将最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来,如果现在若离是刺客,可以说杀他就是顷刻之间的事。
“水……”
若离倒上一杯浓茶,轻轻扶起地上的佑樘,“太子,你又醉了。”若离话音刚落,就看见了佑樘怀里还抱着个东西,定睛一看,吓得若离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茶,“这不是……”
“没错,”佑樘沙哑着嗓音像是哭了整整一夜,“子琪口中的龙纹宝剑,我一开始就知道她找的是这个,明天给杨大哥送过去,给她吧。”
“可是……”若离接过龙纹宝剑的双手在颤抖,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太子的体温未却,“这是淑妃娘娘留给您最后的东西了。以前您视它为生命……”
“现在也是!”是呀,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了。以前他还小,没有能力保护母亲,甚至连她留下的东西也保护不了。马儿、褥衣、木簪一样一样被万贵妃当成废物一样践踏。这是唯一一样他拼了命保护下来的东西。
但她是因为它才来到了这里,闯进了自己的世界,也是它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它现在不仅是母亲的遗物,更是她离开这里的唯一希望。
这么多天以来,佑樘一直在挣扎,一直在痛苦。明知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可能将她送回去,但自己却如此舍不得她离开。明知自己是想要留下她的,却开不了口向她要求半句。看着这把龙纹宝剑一天天的闪出越发阴沉的光,佑樘明白,自己终究不愿做决定,还是让她来决定,她一直都比自己决绝。
“拿去吧,别再送回来了。”转过身去,佑樘再次走回伏案边,又将书信放回了角落,继续那些未批完的奏折。
☆、岁月两生
岁月两生
子琪都快忘了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开口说话了,白天自己就一个人呆在屋里装睡,晚上就趁着大家睡着后,一个人拎个酒壶往海边跑。她知道有的时候,杨大哥会站在很远的树林里看着她,但子琪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也许这就是失恋吧,自己终于明白的苦楚了,痛彻心扉,却不能自拔。
今晚杨大哥不在家,大家都睡下了,子琪走着走着也就走远了些。看着一片漆黑的大海,听着耳边呼啸的海风,平时的子琪应该是会害怕的,但今天三两口烈酒下肚,什么害怕都抛在脑后了。
子琪站在礁石的顶端,吹着海风看着自己日渐生长的长发,有些失落。忽然间,食指像针扎一般,莫名的疼了起来,让子琪一下子想起了那个雨天。
如果不是那个雨天,子琪找到了银灰龙纹宝剑,不是那个雨天让子琪慌乱跌倒,她如何能遇到这样一个让她今生如此牵挂的男生。
子琪又想起了,是在那样一个雨后的山谷,她如此狼狈的出现,出现在他面前。当时的他,略带防备的脸上露出轻轻的笑容,是那样一双明媚的眼睛让子琪看得出神。当时如此狼狈不堪的子琪以为看到了天使,甚至觉得这样一个男生是踏着粉红的背景音乐而来。
突然好想哭,让子琪情不自禁的唱出了这首歌,如此应景。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
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心里的伤无法分享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
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
随往事淡去随梦境谁去
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不露痕迹
子琪越是唱越是觉得痛苦难当,这悲伤的歌词以前都是笑着唱,因为从没有让自己如此想念一个人,自己不懂为何如此悲凉。但现在,却字字刻在心上,让每一个字从子琪口中唱出都心如刀绞。
我还踮着脚思念
我还任记忆盘旋
我还闭着眼流泪
我还装作无所谓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骗自己
我好想你好想你
就当作秘密
我好想你
好像你
就深藏在
心
子琪几乎泪崩,哭着唱完了整首歌。字字句句如刀割,让子琪体无完肤。最后痛得自己只能蜷缩在地上,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里不停的颤抖,忍不住大哭。
为什么你会是朱佑樘,为什么你是太子,为什么你不只是你!
礁石上痛苦的背影,看得远处的清秋都眼泪婆娑。此时的她了解子琪的爱,了解她的不舍,了解她的痛苦,作为这场爱情的旁观者,她比子琪还了解她是多么爱他,可这份爱却也折磨得她失去了从前的自我。
清秋不忍再看她痛苦下去,转身擦着泪水往回走,正巧一头撞进了杨大哥怀里。
“你今天都去哪儿了?”清秋擦着眼泪娇嗔的打了一下杨大哥,“快去看看子琪吧,她都快哭晕过去了。”
听到清秋的形容,着实吓了杨大哥一跳。太子这一走也快一个月了,平日里子琪行为虽然反常,可大家从没见她掉一次眼泪。大家都以为日子长了,她渐渐就会缓过来。可没想到,她今天终于爆发了。杨大哥一边往海边跑着一边握紧手中的剑,可不能在太子的东西还没传达到她就跳海呀!
还好,当杨大哥飞奔到海边时,子琪还在礁石上坐着?跪着?还是趴着?反正在杨大哥眼里,她是缩成一团,团在那里。
“行了,最看不得你这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杨大哥皱着眉头把她从地上扶起来,顺手将一方手帕塞到了她手里,“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说你会一个人走下去的!”
是呀,子琪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差点都忘记这么矫情的话出自自己之口。
“他……还好吧。”子琪拉着杨大哥坐了下来,一起面朝大海看那一片空洞。
“好!每天能吃能睡的,大风大浪都过了,不可能翻在你这条小阴沟里。”话难听点,但杨大哥说的是实话。“太子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在他身边,他的一切我都了解。”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他吗?”子琪用那矫情的手帕抹了抹眼泪,双脚吊在礁石沿边,一沓一沓的准备碍事安安心心听故事。
太子的母亲是一名美丽的瑶族姑娘,成化初年广西边境造反被镇压,太子母亲纪氏被俘。因为纪氏出自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颇有学识,而且年轻漂亮、聪明伶俐,被俘入宫后授女史之职,在藏书阁管理皇家典籍。那是的皇上也是年轻气盛,在浏览典籍之时邂逅了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这样一个襄王神女的故事,本就不该美满。纪氏自那次后怀有了身孕,忌于万贵妃当时的威名,不敢声张。但还是被万贵妃布在各宫的眼线得知了消息,很快便有万贵妃的心腹宫女被派来打掉她的孩子。也许是上天怜悯这个小生命,也许是皇上求子之心感动了神明。被派来的宫女居然也帮着纪氏瞒下了这件事,只回报纪氏身染怪病,从此纪氏被迁至到了安乐堂。安乐堂虽是收容年老有病的宫女之地,但此地还算清净,足以让纪氏在此偷偷孕下太子佑樘。
宫女太监们同情纪氏的遭遇,可怜这个无父疼惜的孩子,更痛恨万贵妃的残暴,都私下里接济她母子二人,就连被万贵妃陷害被废的吴皇后也暗中帮助她抚育这个孩子。就这样,太子足不出户的在安乐堂长到了六岁。
终于有一日,在皇上的寝宫当差的大太监张敏,那日看到皇上因白发而感叹自己年老却无子嗣之时,实在不忍皇上再如此郁郁寡欢下去。于是告知了皇上纪氏母子之事,当晚张敏便吞金自尽了。
得知一切的纪氏,心里喜忧参半。看着自己含辛茹苦抚养成长的儿子,不禁失声落泪,她告诉孩子,你去的地方如果看到一个身穿黄袍长有胡须的人,那就是你的父亲。年幼的太子对母亲的悲伤似懂非懂。他跟着太监走出了他未走出的安乐堂,看到了母亲所说的那个男子。他感到陌生、害怕,但当那个男人满含泪水激动的抱着自己时,他也感到了温暖。那时的太子,十分瘦小 ,穿着众人接济的不合身的长袍,从未修剪过的乳发长长的披在了地上,皇上默默的抚视良久。
自那日后太子就再无机会见到母亲,他只听说,母亲被册封为淑妃,半月后暴病身亡。那时的他年幼无知,只知道母亲不在了,就如那日他俩踏出安乐堂时,她对自己说的一样,“你终究是要去见你父亲的,离开了这里,我们就将永不能再见。”原来,她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
母亲被加以“恭恪庄僖淑妃”的称号厚葬了,自己也被立为了太子。但佑樘不明白这些是什么,他只知道过去安乐堂快乐的日子没有了,他成了一个人。
杨大哥看着子琪湿润着眼睛看向大海。她能不能明白他的孤独他不知道。
“你知道他遇到你之前是什么样子吗?那日看到你骑上白马的样子,他夜里久久不能入睡,他告诉我你让他想起了从前。”
从前,那些母亲不在的日子,皇上对他是疼惜的。在他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皇上送了他一匹千里良驹,那时太子也跟你当日的神情一模一样。个子小小的他绕着白马跑了整整三圈,他整日跟它待在一起,一起玩耍一起奔跑。他为它擦身,喂它食草。可那日他却亲眼看着它被宰杀烹食,因为它误伤了万贵妃。
从此之后每一样他心爱的东西,都是如此下场,你知道我们从遇到你以来,从扬州到这里,路途上有多少次刺杀吗?太子为了保护你,不敢对你流露出半点情感。因为他害怕,你也同那白马一样。
子琪仰起头努力控制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让它留下来。自古以来皇帝都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未自己取名叫“忆卿”,他忆的原来是那样以为女子,为了爱他舍去了生命。子琪在脑子里不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