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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九门之山云向晚 作者:蓝色漂泊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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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不对,能够记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将自己的话当作行事准则,甚至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
  想到一路走来两人经历的生死。自己打架,她会在自己身边助阵,自己杀人,她会在身边递刀,自己放火,她就在旁边添柴。
  她似乎,真的很喜欢自己呢。陈皮不知怎么的,竟然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浪漫至极。
  他也有可以同生共死的人了,就像师傅和师娘一样,陈皮只觉得他这一生,似乎就这样也值了。
  可是这姑娘岁数还小,难保她不会后悔啊。
  “这情蛊能解吗?”陈皮眯着眼睛,注意观察她的表情。
  “不能吧?我从未听说过有解。你难道想解吗?”灵犀生怕陈皮真的找人解开。
  陈皮心里转了两转,心道最好没有解,谁敢解开,我就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掐着灵犀的后脖颈,两人头对着头说道:“你记住今天说的,敢反悔,我杀了你。”
  灵犀眨了眨空洞的眼睛,她只感到陈皮近在咫尺,她凑近,亲了陈皮一下,说道:“我才不反悔!反悔是王八!”
  陈皮被亲的一愣,瞬间红了脸,他一把抱起灵犀,继续往前走,只是再没说一句话。 
  灵犀在他身上半天听不到动静,她摇摇陈皮的胳膊,说道:“皮皮,我反悔你也不能杀我哦,不然等于自杀。”
  陈皮……
  给我一把刀,我现在捅死她。
  “你别想给我反悔!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让你给我做面,洗衣服,端茶送水……天天折磨你!”
  一路上只听到陈皮撂下的狠话,还有灵犀银铃般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的太多,感觉可以重新开一个坑,
叫做陈皮灵犀烧杀抢掠的霸王人生。
喜欢这两个没有三观和节操的人。
陈皮这个角色很讨喜,
这个番外基于丫头没有死,
陈皮也没有完全黑化。
想给他一个美好的结局。
他始终是一个孩子,
想得到温暖,爱和信任,
不断索取,
不舍人间最后的温暖,
可是一个男孩变成男人,
并不是因为索取的多,
而是学会付出和承担
他会为所爱改变,
克制,隐忍,妥协,无奈,
这才是真正的爱,
喜欢是放肆,
爱才是克制,
陈皮遇到了那么一个喜欢的姑娘,
他就变成了男人。
这大概就是我写的意思。
这一对会幸福的,
一辈子任性妄为霸气侧漏烧杀抢掠为非作歹。
也祝大家幸福,爱你们,么么哒。

☆、陈铭的江南旧梦

  这么多年,陈铭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他在一条乡间小路漫步,马蹄在踏在碎石头上,有节奏感而让人安心。他沿着稀疏的小路一直前行,看见远处辽阔的草地,和密密麻麻的小黄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他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这景色里了,可是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还要走,还要前行。他还没有找到,等待自己的人。
  他继续在暮光里,苍穹上一片霞光似锦,光芒流淌在树叶间,层叠的云霞遮掩着落日,美得让人心惊。他驻足片刻,仍旧前行。
  穿过草丛,树林,树上的叶子在风中婆娑,发出沙沙的声音,晚风温暖轻柔,静静的拂过他的身体。
  他走进一座古镇,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像心脏跳动的节奏。他知道,他离那个地方近了,更近了。
  他靠近一座院落,那是一座江南小院,白墙黑瓦,墙头还种植不知名的小花,粉红、玫红,渲染了一路的□□。
  心底告诉他,这就是他要到达的地方,可是梦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陈铭一直想一个,那座江南小院里到底有什么。他这一路且行且错过,究竟失去了什么,又会得到什么。
  ※※※
  楚家和陈家俱是长沙望族,世代通婚。楚家从商,陈家从军。陈家的粮草和军备物资,除了上面拨调,剩下都是楚家在暗地里支持,所以陈家军才会一直增兵,盘踞长沙城多年。
  故事应该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那一年陈铭三岁,楚云湘刚出生。
  楚家家主在中年终于喜得一女,楚家大喜,传遍长沙城。楚成泽在楚家门口大摆三天流水席,设宴招待长沙城的百姓,为自己的女儿楚云湘积福。
  可是这楚家大小姐楚云湘并不是有福之人,生母的猝然长逝,让她从此没有了母亲的疼爱。楚成泽事务繁忙,根本无暇照顾女儿,这丫鬟婆子慢慢也懈怠下来,一年冬天,在楚云湘一岁的时候,没有看顾周全,差点让她掉进院子和荷花池里,淹死。
  楚成泽杖毙了楚云湘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在第二年春天,迎娶了陈家的小小姐,楚云湘的小姨母。
  楚家这一代人丁不旺,楚成泽一直没有开口许下和陈家的亲事。他想若是此生再无子嗣,女儿绝不可能嫁入陈家,却需要招一个入赘女婿。
  楚家家大业大,但是陈铭是陈家长子长孙,也根本不可能入赘楚家。这楚云湘和陈铭的婚事,就这样被两家搁置了。
  小陈氏进门五年,先后生下一子一女,楚云湘也渐渐长大。
  楚云湘生的好看,小小年纪,在头上扎两个羊角辫,穿上红色的袄子,粉雕玉琢的,就像神仙坐下的童子。她的脸上带着两个酒窝,笑起来盛满了酒,让人看了心醉。
  耀眼的阳光,将摇曳的树影和花香投在地上,枝头上有鸟儿鸣叫,陈铭正仰起头,仔细打量这楚家院子里的梧桐树。却发现在斑驳的树影中,有一个红色的身影。
  陈铭眯起眼,沉声说道:“谁在哪里?”
  这一声,将树上的影子震得一愣,一时脚下踩空,掉了下来。
  陈铭飞身接下。两个人在土地上滚了两滚,终于稳住身形。他定睛一看,这不是楚家的大小姐楚云湘吗?
  楚云湘吓得眼睛和嘴抿嘴紧紧地,整个脸皱巴在一起,陈铭暗暗觉得好笑,谁再说这楚家的大小姐长得好看来着,定是没见过她现在的样子。
  楚云湘见自己无事,还爬在陈铭的怀里,连忙红着脸起身。她拍拍身上的土,讨好的说道:“表哥,千万别告诉爹啊。”
  陈铭也起身,皱眉说道:“那你到底在树上干什么?”
  “汐儿说看到桐华开了,让我给她采一朵。”楚云湘笑的烂漫天真。
  陈铭眯起眼睛,这梧桐树花期在六月,现在才三月,这楚家三小姐,明显是说谎。再看楚云湘,仍然紧紧盯着梧桐树茂密的叶子,好像再找桐花。
  陈铭心里暗叹,也不知该说这楚家三小姐太坏,还是说着楚家大小姐缺心眼。
  陈铭说道:“古人有云: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桐不栖。你不可再摘桐花了,不然这凤凰,就不来了。”
  楚云湘虽然听不懂,但是仍然点点头,说道:“我听表哥的。”
  自此以后,楚云湘就芳心暗许这位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表哥。因她原本就是心无城府的,这暗恋也是明恋,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明显,楚家和陈家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楚云湘性格软柔,她心悦陈铭,也不会公开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能经常忍着羞涩,找借口跑到陈家。
  有时做了吃食点心,想让舅舅品尝;有时想学针线,来找舅妈请教;有时得了字画,想让表哥品鉴。她因着陈铭,而喜琴棋书画,好高山流水。陈铭除了练武,对文墨也知之一二。偶尔两人琴箫和鸣,也很是和谐。
  按说可以商讨两家婚事了吧?楚成泽见女儿情根深种,自己又不用担忧子嗣的事,借机上门说和,陈家家主,陈铭的父亲却不同意。
  比起楚家二儿子楚云涵和楚家三女儿楚云汐,楚家大小姐楚云湘太过平庸。楚云涵小小年纪就被楚成泽带在身边教养,尽得楚成泽真传,楚云汐更是一岁就说话识字,三岁就开蒙背诗。
  相较而言,这出家的小姐楚云湘,除了一张晶莹剔透性子和粉雕玉器的脸蛋外,只懂些琴棋书画之事。她为人软弱心善,性格憨厚老实,天真单纯,全无心机城府。陈铭的父亲早已看出楚云湘的性格不是当家夫人的料,根本不可能嫁入陈家,执掌陈家内院,成为合格的当家夫人。
  因此当楚成泽提出两家婚事的时候,陈家家主借机推脱。楚成泽看如此。心里也有气,两家再没提起。
  陈铭记得听他爹说起楚云湘:可为妾,不可为妻。这楚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给陈家做妾呢?这明显是断了两人的未来了。
  于是这陈楚两家的婚事,就这样一耽搁,就是十年。
  

☆、陈铭的江南旧梦

  陈铭从小被家里严格管教,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家族的利益。
  想做的和该做的,总要以该做为先。何况他并没有那么喜欢楚云湘。
  他坐在书桌前,想起楚云湘小时候,追在自己后面,哥哥哥哥的叫,跌倒了也不哭,爬起来傻乎乎的继续追着跑。楚云汐偷偷欺负她时,她委屈的瘪瘪嘴,却一扭脸,又拉着她好妹妹的叫着。她在阳光下灿烂的笑脸,说陈铭不会像楚成泽一样,逼她练功夫,背拗口的口诀,表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自己受伤时,她用胖乎乎的小手捧着自己的伤口,幼稚的说道,疼疼飞飞。
  陈铭攥紧了拳头。她的确不应该生在楚家,更不应该嫁进陈家。她的美好,他懂,但是他无法保护。
  陈铭又一次在梦里惊醒,他梦见那个小院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已经褪去了婴儿肥,变得精致而美丽,她浅浅的笑了,容颜如莲花般瞬间绽放。
  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神,由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那莲花瞬间绽放,又瞬间枯萎。
  那种刹那心死如灰的感觉,他从前不明白,但是他突然,就从她的眼中,明白了。
  陈铭从梦中惊醒,他做起来,重重的喘着粗气。漆黑的屋子和狭窄的行军床告诉他,刚才只是一个梦境,他的表妹,楚云湘还在长沙城里,痴痴的等着他。
  可是他再次回来,一切都变了。
  眼前的女子还是熟悉的样貌,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却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情意。
  曾经浓的化不开的情意,烟消云散。陈铭知道,她不再是楚云湘,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楚云湘,楚家的大小姐。
  陈铭也曾怀疑过,调查过,试探过,可是一切证明,她还是那个她,不同的,却是自己的心境。
  回去的路上,陈铭想了很多,当他在驻军营地接到了她的信,他看着信纸上娟秀的字迹,最终,走进办公室,打了入川的申请。
  在梦里,开门那一刹那,女子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那一瞬间不停在陈铭脑中回放。他愿意,为此付出所有。只换来,她心无城府的笑靥。
  更好笑的是,他来到四川,才发现,他们终是又错过了。
  彼时她竟然已经有了身孕,这是陈铭无论如何也始料不及的。
  陈家之所以同意陈铭入川,也是听闻楚云湘在楚成泽死后,手腕强硬的收复了楚家,并且迅速站稳脚跟,成了楚家家主。
  她的心机手段和魄力被陈家认可。虽然陈父对入川一事不赞成,但这毕竟是楚家的家事,陈铭又一意孤行的要陪楚云湘入川,陈家家主看儿子果决,觉得两人西迁历练一番也不错。
  陈家楚家俱以为,楚云湘怀的,是陈铭的孩子。她虽解释,也无济于事。陈家和楚家都需要这个孩子,来修复,两家的关系。
  楚云湘终于拼死生下两个孩子。陈家和楚家在她生产完的当日施压,逼她将孩子送回长沙陈家。
  不论这个孩子是不是陈铭的,这都是胁迫楚云湘手段。当然,所有人都以为,那孩子就是陈铭的。
  那天夜里,他去找她。她的发髻端庄,衣着整齐,却一个人眉头紧蹙,容色憔悴的坐在桌前。
  刚刚生产完,她就和两家族长抗衡,日夜守着孩子,让心腹守紧大门,唯恐有人硬抢,这几日不眠不休,她也觉得吃力不已。
  陈铭说:“你何苦如此?不如暂且忍让,将孩子认栽我名下,我亲自和陈家说,不会将孩子抱走。”我不会告诉他们,你若愿意,我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我们在四川安家,再不回去便是。 
  可是那一天,她一句话也没说,他也没有机会说出心底的话。
  两人伴着晚风和愁绪,在树下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日清晨,她只身打开楚家宗祠,用蘸了血的手指,将两个孩子写进了楚家的族谱。
  她未婚有孕,和陈家交恶,不顾家族利益。即使是家主,也难逃惩罚。可是她站在宗祠里,面对众人,坚定的说:“这是我楚云湘一个人的孩子,是楚家上了族谱的楚家人。” 
  她站在楚家祠堂上,命人请出家法,当众被鞭三十。这伤极重,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陈家从此,和楚家断了来往。
  陈铭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可是他深刻的感受到,她心里藏着一个人,那个人被她装进了盒子里,埋进了心底,落了灰,生了根。即使她此生不再见那人,嫁那人。她仍然坚定的,不渝的爱着他,此生,绝不会再将就。
  自己和她的缘分,终究是断了。那么自己现在多可笑?
  他有时候会想,他们两个,究竟在哪一个点错过的。他能不能回到那个时间点,回到曾经。
  他不会再犹豫,不会再拒绝。入赘楚家、忤逆父亲、背叛家族……他会毫不犹豫的拉着她的手,绝不会再放开,也不会再轻易的离开。
  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陈铭并没有离开四川,反而在那里驻扎下来。也许他的骄傲和自尊告诉他,他应该离开,可是每当他动了这个念头,那天夜里,他就会做那个梦,梦里,他只是过客,梦里的女子,容颜如莲花凋零寥落。 
  最终,他对病中的楚云湘说:我会一直在四川。
  一个月后,她从床上爬起来。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军中的自己。
  她在楚家的处境可见一斑,宁可让孩子放在只有糙汉子的部队,也不敢让孩子留在楚家。
  后来,她连下十个油斗,淘得无数宝贝,满载而归。才解了当时困境,又一次坐稳了楚家的当家。
  陈铭后来,又做过一次梦,他梦到,他踏着哒哒的马蹄走在那条青石板路上,又一次临近那所白墙黑瓦的江南宅院。这一次,他是归人,不是过客。
  他推开门走进去,那里有一个如莲花般的女子,软软叫自己:“表哥。”
  

☆、副官的纠结人生

  宾客已经散尽,只留下朱千千一个人在这灵堂,陪着她的亡夫。
  男人一生兄弟朋友无数,不但自己为兄弟两肋插刀,更是散尽家财,为他的兄弟朋友打点谋划,这死了死了,也让自己不得安宁,一整天的对着喧嚣的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兄弟,招待应酬,不能好好的陪他待会。 
  人终于走光了,连孩子也被赶了出去,只留下朱千千一个人,对着丈夫的棺椁发呆。
  这下终于可以好好陪着他了。
  灵堂的门突然被打开,带着萧瑟的秋风。男人一身黑衣,带着寒冷萧索的秋雨,踏着阴寒而来。
  朱千千跪在灵前,抬眼看来者,虽然仍旧身形挺拔,可是两鬓已经全白。
  男人走进灵堂,在灵前烧了三柱香,静默了很久。
  朱千千就一直跪坐在地上,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纸钱。他们长沙原本有习俗,人死后,要停灵三日,请戏班子来唱三天三夜的戏。可是她赶走了所有人,独自守了三晚上的灵。
  “我接到噩耗,从东北赶了三天三夜,还是晚了。”男人沉痛开口。 
  “无妨,来了就好。再说你家夫人头一天就来帮了我很多忙。”朱千千抬起头,看向来人,“他死前有言,你来了,要陪他喝三碗酒,这是你们张家人的规律?” 
  男人蹙眉,说道:“张家人的规矩,一向是要喝三坛酒的,他定是怕你,才虚报了数目。” 
  朱千千抿嘴无言。
  张启山抬步,走进火盆,从怀里掏出酒,放在地上。
  他拿起纸,烧了起来。
  朱千千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里不禁感叹,最终陪丈夫走完最后一程的,居然是自己,还有他。
  这朱千千,一生之中都在纠结于一个问题,在她相公心里,到底自己和佛爷哪个更重要,她爱了那个男人一辈子,比较了一辈子。这张大佛爷,可算是贯穿两人恋爱结婚的一生的矛盾这炸弹,在两人中间制造矛盾,纠缠不休。
  别人家的太太夫人,情敌都是家里的各房姨太太小妾甚至丫鬟,可是她家的相公从没有这些莺莺燕燕,即使出门应酬,也会按时报备,按点回家。
  可是她受不了她丈夫,心里有别人。额,这样说或许有误会,但这个张启山,在丈夫心中是信仰一般的存在,丈夫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两肋插刀,为他放弃一切,这张启山难道不是朱千千心头的一根刺吗? 
  这三人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两人第一见面,那时候,她还不是张副官的夫人,她是长沙第一富商,太平粮仓掌柜家的千金,朱千千。
  ※※※
  那日她和婢女去千佛山上的寺庙上香,一行人遇到了山上的流寇,她朱家随行配了不少保镖好汉。
  这朱家的保镖和劫匪打成一团,最终将劫匪打退,可是保镖这边也是伤亡惨重,朱千千决定速速改道回府。
  突然远处来了两人,各骑着马而来。
  朱千千一看,这两人气宇轩昂,低调中难掩富贵,应该不是坏人。
  她这一行人都是弱质女子和受伤的保镖,非常需要帮助和保护。于是她吩咐车夫上前求助,只见为首的小哥策马而来,抱拳问道;“敢问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朱千千在车里答话:“我们遇到劫匪,都是女眷和伤员,请求公子能安全将我们送回长沙城,我家中自然会答谢。” 
  这小哥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调转马头,向后面的一个男子说些什么,见那男子点头,这个小哥才策马过来,说道:“正好我们顺路去长沙城,就将姑娘一行人一同送过去吧。” 
  这个年轻男子白面无须,唇红齿白,端地是一个翩翩少年,朱千千就这样,一颗芳心沦陷。
  这个小哥下马,忙前忙后,将受伤的保镖抬上朱千千坐的马车。
  朱千千一时没了车坐,她灵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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