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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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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缈儿笑的轻柔:“天热,这汤我冰镇过了,那起子小丫头们沿路贪玩,拿来就不凉了。”
“也是,倒是白辜负了你的心!”袁朗接过汤碗,大大的喝了一口:“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缈儿接过只剩了底子的汤碗:“这么热,我让丫头们送冰过来,王爷倒是不怕热,军师和将军怕是受不了!”
袁朗点了点头,缈儿一径退下,待没了身影,袁朗从袖中取出一块湿透了的丝帕,随手扔在地上,轻叹一口气。
吴哲齐桓似见惯了这样的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打算如何处置?就一直这样?”
袁朗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你们这些人都是我从云州带来的,出生入死,可是毕竟云州只是一个小城,出了云州,要面对的诱惑很多。”
齐桓不忿,压低声音说:“便是面对诱惑,就要置你于死地吗?当初若不是你,她不是早……”
袁朗垂目:“她并未打算置我于死地,那些药也不过是让我越来越倦怠,逐渐化去我身上的武功罢了。缈儿毕竟是女人,女人便要为自己的终生打算!”
“可是那高岚就算是庶出,也是高浩天高老将军的儿子,他会真心实意的对缈儿?高浩天能让他把缈儿娶回家?怎么说缈儿也是娼门出身!”齐桓说话直白。
袁朗和吴哲都抬头看他,嘴角露出一丝笑。
齐桓纳闷:“你们笑什么?”
吴哲喝了一口茶,嘴角依然挂着笑容:“你都想到这层了,怎么就不向更深的地方想呢?”
“更深?”齐桓皱眉,手中的刀已经停下,粗糙的手指在刀刃上摩挲。
袁朗呵呵笑:“你为难他做什么?谁不知道齐大将军光明磊落,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他怎么想得到!”
齐桓眼睛微微眯起,忽然一震:“你是说……高岚他……”
吴哲点头:“没错,缈儿武功高强,高岚若是想用完就丢,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暗中杀害,可是缈儿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自然也想到这一层。所以就是另外一个情况……”
“高岚根本就和他爹不是一条心?”齐桓冷了脸。
袁朗拈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这是一定的,高老将军和长公主一心想着将自己的小儿子高城推上皇位,可是高岚野心蓬勃,志向高大,如何肯为他人做嫁衣,自力更生也是迟早的!”
“可是高岚没有皇家血统,这如何……”齐桓皱眉。
“那不过是个幌子!”袁朗冷笑:“有没有皇家血统又如何?一样是举兵造反,一样的逼宫,一样的改朝换代,成王败寇,当了皇帝不就是皇家血统了,一句英雄不问出处,现成的理由。”
吴哲放了茶碗,冷冷的说:“没错,都是一样的,高浩天利用我们的势力将申帝逼退,高岚利用高浩天的信任为自己打江山,而我们,利用他们的不和最终把他们土崩瓦解,都是一样的。”
“那如今怎么办?”齐桓脑子不如眼前这一对狐狸,不过武力值绝对没问题。
袁朗坐起身子,面容严肃:“师父来六安一事切莫声张,给应州的二师兄密信,找机会将史今和伍六一遣往万州一带,他们带来的兵马一并遣去,莫要打草惊蛇,军中安排几个探子,随时通报消息。”
“让他们脱离邓将军,还是去万州?那岂不是让他们和高岚的军队会合?放虎归山?”齐桓惊讶。如今高岚就驻守长江以北蜀川一带。
吴哲老神在在的说:“就是如此才能让他们有机会兵合一处,尽快起兵,我们战线拉的太长,贺鞘人内乱已经差不多了,拖得久了,对我们不利。”
“若是他们真的兵合一处,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他们手中握着的可是三十万大军,连上燕云那五州霍余手里的十万人马,这可不是好事啊!”齐桓不明白袁朗和吴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朗和吴哲对视一眼,脸色都少见的严肃:“这也是险中求胜,他们人马众多,我们虽然有五十万人马,却从云州到这里已经分散大半,他们起兵,我们绝对支持不住,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希望……”
“希望?”齐桓不解,照他们的分析,他们这回恐怕是要给高家做嫁衣,当然,就是给高岚做嫁衣了。
袁朗眯了眯眼睛:“师父那边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好久没更了,最近写的艰难,无法恢复日更,持续慢更!T。T




第32章 (二)
五日后,铁路一行悄然来到六安袁朗的云王府,是夜,铁路招袁朗吴哲齐桓密谋。第二日,铁路消失在云王府。
而云王府后院经常空闲的一个院子忽然热闹起来,据说是天干物燥,军师吴哲府上忽然走水,房屋短期难以修缮,云王不愿叨扰百姓,自称自家院子太大,自己又没有内眷,无所谓方便不方便一说,让吴军师来后院居住。
半月后,一行九辆驮着重箱的马车从扬州出发,目的地是六安,有心人多看两眼,那些箱子上封着扬州总兵府封条,标明“贡缎”,车队浩浩荡荡进了应州,直奔王府。
所有人都知道了云王袁朗再有一个月便是二十六生辰,一时各地都开始准备礼物孝敬。
而那些马车进了云王府后院,便被袁朗一通呵斥,并将送来生辰纲的扬州总兵甄楮公开呵责,车中衣料发放穷苦百姓,此事总算告一段落。其他各地也不敢再送什么生辰纲上门找骂。
入夜,袁朗带着齐桓走进吴哲所居院落,走进大厅,对着厅中几人双膝跪下,纳头便拜:“袁朗见过几位大人!久闻各位大人为国为民声名远播,不得拜会,今日唐突,着实无礼,请各位大人怪罪!”
再看厅上,正面坐着一个圆圆脸,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威严,暗含愠怒,正是睿朝尚书王庆瑞。王庆瑞下首陪坐的便是铁路。左边还有一些当朝大员,太傅史成渝,身后站着史太傅大儿子史元。史太傅身边的是御史伍焕,以及一些侍郎等四五名官员。
袁朗跪地,已有几人惊慌,略略站起身,就连伍焕脸色也有些异样,倒是王庆瑞和史成渝都未说话。袁朗也不急躁,只是跪着行了礼,没人叫起来,也跪着不动。
好一会儿,王庆瑞低叹一声,起身说:“我等既然来此,便是阶下囚,你……无论如何也是皇族血脉,不必对我等行如此大礼,我等受不起。”
袁朗站起身,对王庆瑞轻笑:“王尚书说笑,诸位都是袁朗请来的贵宾,如何就成了阶下囚?再说我早在十七年前便已是庶人,这一跪,诸位也当得!”
史太傅终于说话:“此话实在是过谦,如今天下,三分之二在你手中,我等既然被送来至此,自然无话可说!”
袁朗走过去拱手:“太傅此话严重,十七年前,我父王如何殁了,我孤儿寡母如何受欺,诸位也是看在眼里的,谋反不敢当,不过是拿回自家该得的!”
“你只为一己之私便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实非善辈!”王庆瑞皱眉。
“善辈?”袁朗眼中精光一闪,依然笑得和暖:“诸位大人都是跟过先帝皇爷爷的,当年之事到底如何,诸位即使不是亲眼看到,也应该知道几分实情。我父王殁了,那是他心机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可是我与母妃被申帝迫害,母妃被推搡撞死在父王棺木之上时,哪位大人为我等说过一句公道话?诸位还不是明哲保身?如今看,诸位哪人是善辈?”
“当时皇上已经登基,我等也是希望百姓安宁,虽然对……你们不公平,却也是大局为重!”史成渝听得袁朗所说,微微偏头,当年他们听说此事,却没一个人出头,的确也有申帝已经登基,既成事实,他们不想节外生枝之意,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其他考量,比如他们那时也都二十多岁,还不是现在的高官,说的话也没有现在有分量,为了前程多少有些明哲保身的意思。
袁朗似乎也不在意,随意的笑笑:“诸位大人的难处,我袁朗早就明白了,此时也不是来讨公道的。只是诸位大人既然说为国为民,这些年申帝与太子奢靡无道,却为何无人劝阻?我等起兵一来是为我父母讨公道,二来也是为了国家百姓,虽然大动干戈,可是我军严明,并未扰民,倒是申帝一路南逃,盘剥百姓,连春粮都不放过,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致使灾民遍野,几乎易子而食,诸位大人为何不进谏言?”
“你莫花言巧辩!”王庆瑞沉声道:“当年之事莫提,你既然为国为民,只需勤王便可,为何要将皇上驱赶至此,皇上即使行事过分,却也终是当今天子,你莫要为自己谋朝篡位做掩饰!”
“哈!”袁朗笑的云淡风轻:“谋朝篡位?既然王尚书如此看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说到谋朝篡位,你们那当今皇上不就是榜样?弑兄杀嫂,到了你们嘴里,也只是一句过分便可?再说,我若是国贼,那史太傅和伍御史的儿子又是什么?莫非是助纣为虐?”
伍史两位大人脸色一变,均不再言语。这时一个托着托盘的小厮进来奉茶,袁朗接了,为每位大人上了茶,说:“更何况,两位大人的儿子在我这里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实际上是为高浩天做事,就算我袁朗不反,高家必反,这国贼一说,真不知落到谁的头上!”
“胡言乱语!”王庆瑞大怒:“高老将军一生精忠报国,并且两年前下落不明,怎么会造反?”
袁朗把王庆瑞身边的凉茶放回托盘,换了热茶,说:“我知道王尚书曾经是高浩天身边的主簿,也知道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高浩天的帮助,可是王尚书啊,难道您真不知高老将军如何扩充势力,如何在幽州附近屯兵,难道您真不知高浩天为何让自家大儿子去西北带兵,让自家小儿子去云州抗敌?当初若不是大宛十万精兵忽然兵临城下,申帝又怎么会逃离都城。”
“照你这么说,高将军岂不是把高城放入险地?岂有此理,你一派胡言!”王庆瑞哼了一声。
袁朗摇头:“非也!其实高将军本来在云州安排了接应,将高城偷出云州,偏偏高城是个死心眼,一波一波的说客都没说动他,最终差点战死,还是他手下的两个兵拼死将他救下,这二人现在都在我手中,一个是高城跑出云州留给我照顾的,另一个是我从贺鞘人的地牢救出来的。高将军和长公主当初得知云州城破,而高城有可能战死,一急之下才跑回蓟州,若是当初高城按计划出了云州,送到蓟州,他二人必和申帝一同渡江,伺机行事罢了!”
“这些你怎么知道?”王庆瑞脸色难看。
袁朗哈哈大笑:“我若是连这些都不知道,也就活不到今天了!”
王庆瑞呆坐在桌边,袁朗对着几位大人拱手:“我也不瞒各位,史今伍六一如今就是为高浩天做事,他们与高岚兵合一处,如今有三十多万人马,只等我消灭申帝,他们倒戈便会消灭我,我手中能调动的兵马不足三十万,还要防着申帝手中的二十万人马,所以,我只好请各位来做客。”
“这事与我等何干?我们手中并无兵权!”王庆瑞怒道:“我没有举兵造反的儿子,为何连我也要绑来?”
袁朗笑:“王尚书是没有造反的儿子,却有一个会被父母推上皇位的学生。还有霍余……也算王尚书的学生吧?”
“霍余?”王庆瑞惊讶:“他又怎样了?”
“霍余手中握有十万人马,如今替高浩天护卫幽蓟顺儒檀五州,若是这边倒戈,他很快就会举兵云州,击毁我的老巢!兵合一处,四十万大军啊……”
“他们……”众人都有些惊讶。
“我说了,惦记这大好江山的不是我袁朗一个人,高城与我一样,皆有皇家血脉,做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岂有此理!”王庆瑞狠狠一拍桌子:“你姓袁,他姓高,打下这片江山的是袁家祖宗,就算高城是长公主的儿子,却也是高家的人,如何能坐这袁家的江山?名不正言不顺!简直是胡闹!”
袁朗叹息:“那又能如何,如果高家现在举兵,别说申帝,我袁朗都无还手之力,三十万大军的性命就葬送在我手中,如此大的阵仗,百姓必然遭殃!”
王庆瑞无言,室内静默良久,王庆瑞才说:“你想让我如何?”
袁朗摇头:“袁朗从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今日把各位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王庆瑞不解。
袁朗叹息:“高岚想自立为王!”
举座皆惊。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检查了一遍,好像没有错字!昨天的就没检查,都是错字!现在去改!




第33章 (三)
吴哲依然住在袁朗府上,只是没人知道吴哲的院子里还住着一些当朝大员。袁朗隔两天便会去吴哲的小院喝酒,其实也是去看看各位老大人的态度。
齐桓私下问袁朗:“这些人你就打算这样供着?”
袁朗笑:“该供着也要供着!”
吴哲在一边笑的奸诈:“他们在我们这边无用,不过在申帝那边却是定海神针!就算最后无用,也可威胁一下史今伍六一他们!”
“不太君子!”齐桓想了想很诚实的说。
袁朗吴哲大笑:“谁说我们是君子?”
没多久史今伍六一布防万州,第一时间与高岚取得联系。彼时高岚与袁朗手下几员大将均关系不错,因申帝那边一夜之间丢了几位当朝大员,其中还有朝廷最看重的王尚书,一时乱了手脚,却也无人敢将消息走漏出去,更是缩手缩脚,形势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
这日甄楮回府,一进门管家就跑过来,压低声音说:“爷,一位姓高的爷拜见,在厅上等候多时!”
甄楮一愣,停住脚步:“姓高?”
“是,看样子是官爷,跟着的两人做派也似当兵的!”管家低声说。
甄楮略一犹豫,嘴角勾起浅的几乎看不出的笑容,眯着眼睛就像看到猎物的狼:“这倒要去看看!”
甄楮走进大厅,看到厅上的人,单膝跪下:“原来是镇国将军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高岚笑着起身,虚扶一把:“甄将军不必多礼!”
甄楮惶恐道:“将军抬爱,甄楮只是一个小小总兵!”
高岚双手扶着甄楮双臂,叹气道:“甄总兵实有将军之能,为云王立下千古战功,却只得一个总兵之职,实在是屈才!”
甄楮双眼微垂,有些紧张的退后一步:“高将军此话……,切莫再说!云王对我恩重如山,甄楮知足!”
高岚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说的还是感叹:“甄总兵如此忠厚之人,如今不多见矣!”
两人寒暄后,甄楮请高岚上座,自己陪坐,小厮端茶过来,甄楮亲自奉茶,坐下后道:“高将军此来何事?”
高岚不紧不慢的喝了茶,道:“我与甄总兵一见如故,叫什么将军,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甄楮惊讶,也有些激动的说:“高将军……”
“甄贤弟!”高岚笑着叫了一声。
甄楮犹豫之后,也叫了一声:“高兄!”
高岚笑的愈发温和:“近日太平,我早听说扬州美景,便来游览一番,不过路上倒是听说一事……”
甄楮奇怪:“坊间传闻?”
“不知是不是坊间传闻,据说前段时间云王斥责贤弟,不知所谓何事?或者只是传闻?”
甄楮一听,浑身一震,微微偏头,眼中露出恨意,却也一闪即逝,向着北面一拱手道:“甄某遥感云王恩情,此事是我有失考虑,坏了云王的规矩,被斥责也是应当的!”
高岚轻笑,也就不再多问,转而说一些风花雪月的事,甄楮果然感兴趣,不多时便说到“扬州瘦马”,此时甄楮说的兴起,呵呵笑着说:“这扬州瘦马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瘦而不柴,入手温润却不虚软,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含糊,啧啧……”
高岚一脸的兴味:“听贤弟此说,若是不去看看,实在是辜负!只是云王严谨,若是被云王知道……”
甄楮一脸不屑,低声说:“不瞒高兄,我可是从燕云十六州跟着云王打天下出来的,云王虽然治下甚严,却极喜风月,而且男女不忌,当初在云州身边就有醉霄楼花魁缈儿和若红楼的男花魁沁玉时常跟随左右,我本想着云王会喜欢这里的贡绣贡缎,谁知……”
高岚也低了声音:“贤弟耿直,如何猜得到云王的心思,如今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若是收了你的东西,官兵百姓必然心中隔阂,如何能像今日一样拥戴?”
当夜,甄楮带着高岚一同来到扬州有名的“春洗簪花院”,乃是当地有名的官妓,其中的“扬州瘦马”名扬千里。
这一夜自然是风月无边,高岚甄楮关系自然更进一层,说话更是毫无顾忌。
过了几日,便是云王袁朗寿诞,并未大过,众人也只是遥祝。当天高岚和甄楮各自写了祝寿词送去六安,之后两人一起在园中喝酒,喝得多了,甄楮便颇有微词:“高兄有所不知,当初云王起兵,我是第一个响应,之后邓威等人才应和,可是你看,如今邓威已经是将军,而我还是总兵……” 甄楮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打开封,我是先锋,损我嫡亲军五千才打下来,打徐州,我还是先锋,背部中箭,昏迷七天,全靠人参吊命才扛过来,打蚌埠又是我打先锋,援兵姗姗来迟,我是自己副将从死人堆刨出来的……可是最后我还不如邓威,云王还因为我送他几车生辰纲而大肆斥责,令我颜面扫地……高兄,这些年,也就你,身居高位,出身显赫,却不嫌我卑微,与我称兄道弟,兄弟……兄弟为大哥万死不辞啊!”
高岚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甄楮,脸上露出冷漠却又得意的笑。
过了几日,高岚向甄楮告辞:“此来贤弟招待甚周,不过公务缠身,不能多日在此盘桓,就此别过,他日贤弟若是有事,即可传书于我,愚兄必不会坐视不理!”
甄楮激动的几乎流泪,执着高岚的袖子,说:“高兄带我如此赤诚,他日高兄若有用得上愚弟的时候,尽管驱使,万死不辞!”
两人依依惜别,甄楮把高岚送出十里才恋恋不舍返回。
等到甄楮看不到人影,高岚身边副将靠过来:“将军,此人虽然带兵如神,却愚蠢好色,您莫非真打算收入麾下?”
高岚哼了一声,说:“此时用人之际,他用兵非一般人可比,我们此刻用得着,我便让他打先锋,收拾袁朗,之后……生死随他!”说着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外袍被甄楮抓过的袖子,扭头喝道:“给我准备一件外袍,这件……给我丢的远远的!”
高岚的马车一路烟尘消失在天际,一个小厮从草丛中探头看看,跑去河边捡了那件被丢弃的外袍,用衣袍下摆一裹,匆匆跑回城去。
云王府
袁朗坐在书房听马健和三多的汇报:“王爷,最近高岚四处游玩,沿路结交各地手握重兵的官员,名单在此!”
袁朗拿起名单看了几眼,点头:“幽州那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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