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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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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恐怕凶多吉少!
“难道……就没办法……”高城说了半句,抿了嘴,他想让袁朗出手相救,可是……
这段时间以来,高城也多少知道了袁朗在云州周边甚至西北地区势力深厚,他也知道培植这些势力袁朗费了多少心血,别的不说,就说袁朗为了不被申帝怀疑,从来不出云州,又做出浪荡子的样子,却能取得如此多人的信任,那要用多少年才能做到。可是自己若是求他救自己父母,说不定就会暴露他多年的努力……
高城抬头看到袁朗举着酒杯看他,面容平静,目光平和,两人对视良久,终于,高城拿起酒壶给自己和袁朗又各倒一杯,举起。
袁朗也举起酒杯和高城碰了一下,齐齐将酒灌进喉咙。
当晚,高城躺在床上看着无边的黑暗发呆,他想到很多,非常多。
那年高城四岁多,他的皇爷爷去世了,没多久二舅舅做了皇帝,而大舅舅却死了,他随着母亲去大舅舅家祭拜,看到满目刺眼的白,走进灵堂,妈妈拉着他走到一个六七岁,穿着重孝的小男孩身边,妈妈问小男孩:“宸朗,你今后可该如何?跟姑姑回家去吧!”
小男孩目光越过妈妈,看着她身后的棺木,淡淡的说:“多谢姑姑美意,可是我还有母妃……”
话未说完,外间传来太监特有的尖利的声音:“皇上驾到!”
高城看到小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却很快带着家仆跪地高呼万岁,谁知皇帝带来旨意,褫夺皇籍,一个憔悴的女人从后院跑出来,一把扯住皇上的袖子大哭大骂,皇帝身边的人护主心切,狠命推搡,女子身体娇弱,被一把推倒在棺木之上,当场毙命。
高城怕的哭喊不已,母亲把他顺手推到仆从怀里,过去一把拉住皇帝说:“二哥,大哥大嫂已去,稚子无罪,你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求你不要送他去苦寒之地,他熬不过的……”
皇帝大怒,将高城母亲推到一边,甩手而去。
高城惊恐的回头,看到表哥小小的身影跪在已经气绝的女子身边,面容冷峻,母亲边哭边劝慰良久,离去时,高城只看到已经被褫夺皇籍,改名为袁朗的小小的,单薄的,孤寂的,却格外挺直的背影。那日一别便是十五年,这十五年中,高城本生活惬意,在父母庇护下,他一直过着打马游街,观花逗狗的生活,而这一切都随着他十六岁自告奋勇要去边疆杀敌立功而渐渐消失,皇上的不信任,皇太子的警惕,权贵们分门别派的拉拢,有意无意的将他卷入宫廷争斗中,他最终被申帝抛弃,甚至连累父母,早知如此,不如做个醉生梦死的败家子的好。
想到败家子,高城猛的起身,坐在床上,两眼发亮,袁朗以败家子为掩护,竟然年纪轻轻发展了自己的势力,而自己竟然还想着靠他救自己的父母,至亲之人都无力解救,何以定国平天下?高城在黑暗中捏紧拳头。





第18章 (八)
最近袁朗很忙,虽然担着太守的名儿,本以为万事交给巴达,谁知这巴达只是个带兵的武将,对手下的一众汉族同僚多有不屑,对袁朗也颇为不屑,汉族官吏没办法,只好和袁朗商量对策,袁朗只好三番五次的和巴达商讨安抚云州乡绅商贾之举,说的多了,巴达就不耐烦的挥手:“你自己看着办!我的任务是保护云州,抓捕云州抵抗势力,这些小事别来烦我!”
袁朗虽然看样子很为难,暗地里高兴了一阵,这巴达虽然不好相处,却胜在七情上脸,于是一面找人监视巴达,一边频频与寰州朔州应州那边的自己人联系,大师兄甄楮的兵如今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武州和二师兄邓威汇合,没多久就可以直达蔚州,那时就可以和应州的自己人联系,里应外合攻破云州也指日可待,若是将贺鞘大军赶出云州,那燕云十六州袁朗已得十一,至于幽州,顺州,儒州,檀州,蓟州五地自然也如囊中取物,等到燕云十六州全部收入囊中后,加上袁朗原本开辟的西北之地,黄河以北的地区就全部归于他手,之后就是休整大军,渡过黄河,直捣江南。
不过在这之前,袁朗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如何做到将贺鞘赶出云城,却无法再有精力攻打云城,否则袁朗将腹背受敌。
铁路对此事多少有些定夺:“此次何洛带去的人已经安插~进贺鞘各部落,伺机挑动贺鞘内斗,但是时机一定要把握好,若是我们还未将燕云十六州全部收复,而贺鞘内斗已经开始,申帝得到消息一定会杀个回马枪,到时候我们会很被动!”
袁朗摇着手里的折扇,看着地图淡淡的说:“就算冒险,我们也要一试,因为贺鞘进攻,申帝害怕才从幽州跑去江南,如今人心动荡,若是抓不住这个机会,我有生之年恐怕不会再有报仇的机会!”
铁路皱眉看他:“你太悲观了,十五年蛰伏你都熬出来了,这次失败,即使再来一个十五年,你还不到四十岁……”
“可是我父王竟连四十岁都未过去,我又如何能让袁徊安然过得去四十岁?再来十五年?他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恐怕早就死了,我不甘心……”袁朗少见的情绪外放,咬牙切齿的说着,手中折扇被他捏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
“朗儿……”铁路忍不住走过去把手搭在他肩上:“我知道你的苦……”
袁朗转身抱住铁路,脸埋在铁路怀里,肩膀微微抖动,铁路的手轻轻拍着他后背。过了好久,袁朗才安静下来,慢慢抬起头,看看铁路衣服上的水渍,揉揉眼说:“把师父衣服弄脏了,我让人送新的过来!”
铁路双手把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他:“你心思太重,不要什么都叠在心里,我说过我会尽力辅佐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袁朗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我只是……想起我父王和母妃……”
“我知道!”铁路看袁朗没事儿了,松开他,唤了下人进来换茶,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大战在即,你这样舒缓心情也是应该的,你我十五年来相依为命,我知你待我如父,可是毕竟我只是你师父,无法给你真正的亲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压抑,太强迫自己!”
袁朗离开后,铁路站在窗边叹气,十五年前,他只是王府的一名西席,可是王爷最后一次进宫前把他招到面前,让袁朗拜他为师,交托后事一般将袁朗交托与他,这十五年,即使他与袁朗亲如父子,可是他毕竟不是袁朗的父亲,而袁朗的生活又注定他无法娶妻生子,至少现在不行,没有亲情,没有爱情,铁路知道袁朗苦,却没有办法。从袁芾不明不白死在宫中,到王妃被推撞在棺木上即时毙命,袁朗背负的仇恨和使命就将幼小的孩子层层包裹,他选择了最难走,最危险的路,谁都无法替代。 
袁朗最近很忙,一边要应付巴达的监视,一边派人去儒州,离幽州最近的几个地方,以儒州抬手侯顺最为懦弱,此人性格迂腐,对于申帝那是绝对愚忠,但是他的孝顺人尽皆知,在盛世是人人称颂的优点,而到了此乱世,便成了最大的弱点。袁朗站在醉霄楼的阁楼上,对着南面轻轻叹气,他也是无可奈何,立场不同,他不能用跟着自己的所有人的命去冒任何险。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袁朗头也不回的说:“我并未叫人伺候!”
来人轻笑:“大人不叫人来伺候是大人的事儿,若是小女子知道大人在这里,却不来伺候,岂不是没眼力?”
袁朗哈哈大笑,回头对一身红衣的女子招手:“那我若是不给你个伺候的机会,岂不是不解风情?”远远树影中有人影影绰绰的晃了一下,袁朗斜着眼睛瞟了一眼。
缈儿也看到了,靠过来顺从的坐在袁朗腿上,拿起酒杯送到袁朗唇边,压低声音说:“侯顺自缢而死!”
袁朗眉头微皱,将嘴里的酒咽下,抱着缈儿亲吻,嘴唇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感叹:“愚忠也是忠,也罢,二师兄如何应对此事?最好是易容侯顺,以免打草惊蛇!”
“二师兄的确如此应对,其母送回太守府好生伺候着!”缈儿笑眯眯的说。
“理应如此!”袁朗轻轻的叹了一声:“高将军和长公主那边如何了?”
“据说长公主沿途劳累,染疾卧床,暂时无法送至江南……”缈儿微微皱眉,和袁朗的头挨在一起:“小王爷,你不会打算去营救他们吧?虽然是血亲,可是那伍六一铁面无私而又治军严谨,若是贸然出手,会让他有所警觉那就……”
袁朗垂下眼睛,虽然还在笑,可是声音冷了几分:“当年姑姑是唯一一个为我父母求情的人!”
“可是您已经救了他们的儿子!”缈儿有些急了。
袁朗无奈的摇头:“若是我不出手救他们,以高城的性格,哪能看着自己父母身陷囹圄!”
缈儿不安的撇着嘴:“那个高城真是个麻烦!”
“对!”袁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十足十的深情:“他会是个大麻烦!”
缈儿抬头正对上那抹笑容,心突突狠跳几下,把头贴在袁朗颈边,放柔声音:“我不会让任何人成为小王爷的阻碍!”
袁朗伸手摸着缈儿柔顺的头发,抬头看着外面的刚冒芽的烟柳,难得的放柔了眼波。
醉霄楼丝毫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依然灯火通明,成才和许三多依然穿梭在人群中,大厅中央的台子上缈儿依然在跳舞,围在台子边的男人们呼和笑闹,莺莺燕燕的娇啼声,鼓埙萧筝轮番上演,只是客人中高鼻凹目的赛外人多了不少。
一个小厮一样的男孩子从门外跑进来,和端着托盘的许三多撞在一起,男孩子一手抓着许三多,一边四下张望,然后低声问手里木讷的人:“看到袁朗袁公子了吗?”
许三多摇摇头,今天晚上的确没看到袁朗。
小厮推开许三多跑到舞台边看到缈儿还在跳舞,记得转了一个圈。缈儿的舞蹈很快结束,小厮跟着缈儿往后堂走,摆脱了几个醉醺醺的纠缠的男人,缈儿站在后院一棵海棠树后和小厮说话。
“缈儿姑娘,你看到小王爷了吗?”
“出什么事儿了?”缈儿看着急的直冒汗的小海有些不安。
“刚才若红馆那边传来消息,高城不见了,一直跟着他的那个亲兵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我四处找小王爷,可是小王爷也不见了,我们掌柜的怕……”小海咬咬嘴唇,皱眉。
缈儿眼前莫名其妙的浮现起那天袁朗唇边动人心魄的笑容,心就有些慌:“小王爷不在府里吗?师父那里呢?齐老板的酒铺呢?哪儿都没有吗?”
“你能想到的我都去过了,我甚至还去了云州府邸,那里的人说太阳还没下山人就走了!可是我几乎把云州都翻过来了,还是没看到小王爷……”小海惶恐的说:“会不会是高城抓走了小王爷?小王爷会不会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想写他俩私奔了,可惜……只是夜会……嗯嗯,这算是剧透吗?





第19章 (九)
缈儿摆手让他安静下来,来回走了两圈,说:“你别紧张,以小王爷的武功,高城也没办法能无声无息的将人掳走,除非……”缈儿皱起眉头,手指紧紧抓着袖口。
“缈儿姑娘的意思是,小王爷是自愿的?”小海惊讶的瞪大眼。
缈儿摇摇头:“回去告诉吴哲,带人悄悄搜查整个云州城,连云州府的地牢也不要放过!”
“铁老爷子已经下令搜查了,齐桓亲自带人去的,这个你放心!”小海沉默一下,犹豫着说:“如果真的是小王爷自愿和高城走,那是为什么呢?”
缈儿摇摇头,把袁朗难得的温柔笑脸甩出大脑,有些疲倦的说:“小王爷不会有事儿的,别乱了阵脚!”
小海离去,缈儿站在海棠树下发了好一会儿愣,才慢慢走回前厅。
云州城暗潮翻涌,一众人疯狂寻找袁朗,不管是王爷府这一党,受命跟踪袁朗的两个贺鞘高手也惊讶的发现袁朗只是去城南常去的果子铺买了包糖炒栗子,出来人多了一点,挤来挤去,竟然就不见了。两人显然受了惊吓,沿着城南的小路一路往下走,那条路四通八达,可以直达山上的寺庙,沿路还有尼姑庵和喇嘛庙,甚至光山顶就有大仙庙,天王庙,观音堂等几个不算小的寺庙,若是袁朗一时兴起上山,没有两个时辰他们可不一定找得到。
两个高手一路往山上跑,路过慈溪庵,其中一个拉住另一个:“有声音!”
两人顺着声音一直走到后院的庵堂,房间里一男一女哼哼吱吱,两人这几天听袁朗到处留宿,男女通吃瞧得多了,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赫然就是袁朗,气的几乎动手拆房子,却也只能躲在远一点的树上看着那房子。
而城里表面上风平浪静,暗里却是一片慌乱,铁路急的甚至就要动用暗卫的时候,袁朗正和高城在云州南城门外的荒地上对峙。
高城没想到自己乔装改扮乘着夜色翻城墙时,竟然被人跟了出来,一跟就是十几里,跟踪的人似乎并不怕他发现有人跟着,而且轻功显然比高城好很多,不远不近的跟着,也不出手拦他,让高城如芒在背,他放出浑身本事向南疾奔,那人加快速度,可是高城都气喘吁吁了,身后的人依然无声无息,显然就内功来说,他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高城只能停下脚步回头看,可是明明刚才还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却没了踪影,高城皱眉警惕的看着荒原上零星的几棵树木和连靴子高都没有的遍地荒草,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心理寻思着这个一直不出手的是人是敌是友的时候,似笑非笑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嗖的飞过来:“高侯爷看什么呢?”
高城听到声音就松了口气,不是贺鞘人,而且是这个熟悉的家伙,于是反手抓住扔过来的东西,还热乎乎的,他借着毛月亮昏暗的光看了一眼,是一颗栗子。
“你怎么跟来了?”高城把栗子剥了,扔进嘴里,含糊的问:“要是他们发现你不在城里,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说实话,在这里看到袁朗,高城不仅惊讶于袁朗武功竟然高到这个程度,更有些被人看穿的羞恼和愧疚。
袁朗从树枝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的样子,低头看着高城,依然带着笑:“你这是要去哪儿?蓟州?”
“知道了还问?”高城摊开手:“还要!”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袁朗嗤的笑了一声,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丢过来,高城看看纸包上的标记:“南城门口的陈记果子?你是买这个东西的时候看到我的?”
袁朗不置可否,他当然不会告诉高城,他安排了另外的人在南城墙那边盯紧高城,这是他的私心,谁都不知道。
“你要去救姑姑和姑父吗?”袁朗站在树枝上,背靠树干,慢悠悠的晃着手中的扇子:“你一个人去蓟州?那里可是驻守一万大军呢!”
“那又如何?”高城满不在乎的吃着栗子,抬头看了一眼袁朗:“即为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让我放任父母身陷险地而自己躲藏于繁华之中,即使吃饱喝足,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能顶天立地做人,又如何能对得起父母天地?”
袁朗嗤的笑了一声:“好自私的男人!为了让自己不内疚,为了让别人说你是孝子,为了满足自以为是的同生共死,你就不顾父母的意愿,一门心思的去找死吗?”
高城一愣,手中捏着栗子不知该不该放进嘴里,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他只是不想让父母因为他而被胁迫,好不容易逃出来,还要被送回去,而且送回去必死无疑。他不能看着父母不管。可是袁朗的话也很有道理啊。
袁朗从树上跳下来,打开折扇轻轻的摇了两下,华美的衣服在月光下摇曳,从容优雅的如同要赴一场高雅的酒筵,一对眼睛在夜色里格外明亮,就是天上的北斗星都无法与之相比,嘴角一勾,眼神流光溢彩,声音也飘忽的好像天边传来的仙乐:“你想过你父母为什么拼了命的要从江南逃出来?为什么明知申帝会沿途抓捕还一路北上?他们明明能忍辱偷生,明明可以逃出来的第一时间往西去边疆找你大哥,明明可以躲在哪个地方一段时间以图后路。可是让他们却在你生死未仆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路向北,他们是多不放心你,他们是多想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他们……是有多爱你……”袁朗每说一句,就靠近高城一分,说到最后,已经和高城之间只有一步之遥,袁朗哗的收起折扇,眼睛一眯,眼珠子从右往左横着瞟过去,嘴角的笑容不差半分:“你有的,我没有,可是我懂得,你不懂!”
高城愣愣的看着袁朗:“我……”
袁朗忽然倾身过来,张嘴咬住高城举在唇边的栗子,温暖濡湿的舌尖扫过高城的手指,一卷,栗子卷进嘴里,袁朗咬了两口,忽然转身往云州方向走去,说话声音含糊不高:“你若是不放心便去吧,袖子里的簪子是我的信物,你可去蔚州找邓威,他会帮你的!”
高城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袖袋,果然掏出一枚羊脂玉的簪子,抬头看袁朗,原本并排插在发髻上的一对儿发簪只剩一支,走在荒原上,背影竟有些孤寂。
“哎……”高城忍不住喊了一声。
袁朗脚步一顿,却没回头,一声明显的笑声传到高城耳中,然后袁朗说:“栗子很好吃!谢了!”
高城定在原地,看着袁朗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低头看手里捏着的发簪,之前这只手还捏过一颗剥掉壳的栗子,香甜可口。高城将簪子顺手放进怀里,然后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莫名其妙的就用舌尖舔了一下,尝到了一股糖炒栗子的淡淡甜味儿,脸轰的一下的烧起来。
高城毫无章法迎着风狂奔了几里,停下来扶着一棵树喘气,眼睛亮的如琥珀,袁朗,我会回来找你,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且不说高城沿路一会儿装扮成拾荒人,一会儿又成了小商贩,一路上风餐露宿,直奔蔚州。就说袁朗在云州王爷府的人快疯了,几乎要动用所有暗线挖地三尺的时候,袁朗出现在醉霄楼的大厅,宝蓝色暗紫纹云团花锦衣,外罩白色撒花金色滚边纱罩衣,皂色金丝线掐边软底靴,摇着一把织银丝牡丹团花象牙骨子的聚头扇,勾唇一笑,颠倒众生。
缈儿第一时间发出暗号,然后像往常一样纠缠上袁朗:“袁公子怎么才来呢?”
袁朗合起扇子,用扇头挑着缈儿粉白无暇的下颌,浪荡的笑:“刚去拜佛,回来晚了,怎么?想我了?”
缈儿的纱袖在他脸上一拂,笑的娇媚:“拜佛?怕是去拜佛前的金童玉女了吧?”
袁朗哈哈大笑:“那倒是齐人之福,可惜看到了玉女,还没看到金童!”
缈儿眉眼横着瞟过,粉红的舌尖在下唇上慢慢扫过:“你就勉为其难做上一回金童,可好?”袁朗马上喜上眉梢,一把扯住缈儿,拉着就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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