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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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机关算尽(修文开始)
作者:阿阮
文案
帝京人民一直都很关注稷和公主和她驸马的八卦新闻。以前说得是公主驸马金童玉女青梅竹马天生一对,现在是公主养男宠驸马心碎投湖自杀醒后失忆。
虽说那驸马没啥特长柔柔弱弱,但好歹也是皇姑姑和丞相的儿子不是?公主大人你就算再不喜欢也好歹给你父皇给你皇姑姑点面子吧?堂堂皇家,闹出如此笑话,活该你要去寺里念经。且看人家驸马多听话地来看望你,你却……
卫锦兮:秀秀……
柴秀:放肆!
卫锦兮:表姐……
柴秀:放肆!
卫锦兮:娘子……
柴秀:放肆!
卫锦兮:……
你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驸马,没法干了!
机关算尽,反复无常,算来算去,究竟算计了谁?
本文将于2015年2月18日20时开始更新。
依旧是不变的20点档。不坑,不V,以HE为目标。
容我来挑战一下驸马公主这等高深的文吧!
————————————最后强调一点——————————
本文是正剧、一点也不轻松,而且貌似有点慢热,不要因为文案胡乱收藏。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卫锦兮,柴秀 ┃ 配角:用生命打酱油的配角、用名字打酱油的配角、善变的酱油等领衔主演 ┃ 其它:我可是正经地在架空历史
☆、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新年快乐!!新年至,某阮如期带着《机关算尽》前来报道啦。o(∩_∩)o ~
下面,是入场须知:
1、新文,以狗血为基础开篇,架空历史的正剧。文中会有各朝古诗词、用语到处飘、会有各种制度夹杂矫揉,看官不要大惊小怪。
2、本文是公主VS驸马文。之所以选这个题材是因为从小就很萌这个但是因为笔力和脑力限制不敢写。这一次呢,也算是一个小心愿。于是虽然题材已烂,我还是在《玉髓》完结后马不停蹄挖出了本坑。
3、本幕用以交代背景。然后换小驸马的视角来写,挑战一会第一人称叙事。
4、关注过某阮围脖滴大家都知道,本文是有存稿滴。依照目前的存稿数,4月前都会日更。
5、十年是一个开始亦是结束,以后某阮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读者。所以,用好文来砸我吧!~
6、关于某阮专栏下所有文章的啥啥授权、啥啥转载的问题,某阮近年来在JJ晃的时间很不固定不见得能及时回复,所以就统一答复一下:1)不是违反规定或者拿去做坏事 2)如果是转载请转载最终修订过的版本。满足上述两点,我都OK。
那么,让咱们看看本文有木有可能超过《周末》,成为某阮字数最多的小说吧。(要求好低的感觉=…=)
帝京的风情就在于它总有些关乎显赫的趣闻能丰富百姓的生活。
南殷地处南国,气候悠然土地肥沃,自古就是富庶的鱼米之地。此间经三代帝王及臣民上下一心的尽心经营,虽然达不到前唐时的夜不闭户,然当权者的广开言路也让京城百姓体验了不一样的太平盛世。
自前朝两王相商分江山为二已过七十余载。此时正值南殷史上第三位皇帝史称“太宗”的柴钰琥继位的第十六个年头——永和六年——自建元十年太子降世、皇后病逝已过了六年之久。
最近,帝京正盛传着一则天家趣闻。故事的主人公是已故的先皇后长女,当今圣上第一女、长公主稷和与她的驸马卫锦兮。
稷和公主名秀,乃今上嫡女,也是第一个孩子。“稷和”取意社稷祥和,寄予了一个父亲对女儿宠爱及一位皇帝的政治抱负。且因这公主是皇后所出唯一的女儿,皇帝竟一改往常破了族制给予了这位公主非常的隆宠。稷和公主年不过十三便准予开府,刚满十五便由圣上指婚尚了左相嫡子卫锦兮为驸马。
众所周知,先皇后娘家姓卫,左相卫青舟对今上更是在北朝刺客刺杀时有舍命相救之恩。长公主与驸马也是自小玩到大的竹马青梅。这亲上加亲本就是卫门荣宠的一种象征。
可谁成想,公主与驸马婚后一向举案齐眉、为大殷夫妻之表率,却在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时永和六年六月,公主与驸马婚后不过三月。
南方天气渐暖。正逢端阳过后,人们心中还留着龙舟盛会的残影。却有舟子在暴雨临近时见着一不及弱冠的少年在雍湖畔期期艾艾望着一只华丽的画舫。那会舟子只顾收拾回家,只是停舟时那堪堪一眼也不曾看得详细。只那画舫他倒是有些印象,正是去年长公主尚驸马时皇上送给长公主的新婚礼物——因这画舫下水时也曾轰动一时,舟子倒也认得。
而后不过三五天,帝京便传出驸马病重的消息。在本朝驸马地位一向不高,这位卫驸马也是因为丞相嫡子的身份才受到关注。而舟子本身也非八卦之人,便没将这一传闻当成事。
只是再后来,关于这公主驸马不合的传闻就多了起来。闹得沸沸扬扬不说,更有传言“驸马病危,熬不过中元阎王索命”。至于锁命的到底是阎王还是其他人,便不得而知了。传言来得快,平息得更快。倒是有不少不明真相的民众装作无意路过长公主府,深深地望一眼府门。舟子家婆娘也是其中之一。女人嘛,难免好事了些。只是寻常百姓这么关心皇家的事情可不是好事,舟子说了家里婆娘几次才打消了她继续看戏的念头。
七月中一过,公主府里就传出驸马福大命大熬过中元的消息。帝京百姓还来不及反应,随后就立即有好事者说出真相——驸马人虽然醒来了,却记忆全失。
于是风闻又再次升级。这一次变成了公主怜爱新人,驸马雍湖边凄凉淋雨坠湖抱病床榻。舟子这才隐约猜到或许自己那日见到的玉面少年竟然是当朝驸马卫锦兮了。天家无情屡见不鲜,舟子才无兴趣了解那细枝末节,只泛好自己的舟便是——很快又将事情淡忘。
直到八月,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位驸马。只是这一次,驸马脸上再也没有了那些凄楚与纠缠,眼里全是些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惧怕。于是他知道,这驸马是真的失忆了。
“玉笛,你说那华贵画舫便是表姐所在么?”这身子单薄的驸马爷站在湖边有些不大情愿地问身后小厮,“我能不能不去寻她?舅舅不是说……”
“公子,大老爷希望您二位能尽快和好。”叫玉笛的小厮只是冷不丁打断了驸马爷的话,“您若再不上船,就休怪小人主命难为作出失礼之事了。”
“可是,你的主不是我爹么?”驸马爷一脸惶恐。
“公子哪里话,老爷和公子固然是小人的主子,但主子的主子自然也是小人的主子了。”玉笛不慌不忙答道。
连下人都能呼之喝去的,这皇家的女婿,当得可真是造孽哟!舟子心里想着,面上却恭恭敬敬仿佛根本没听见什么一般。
那驸马爷“唉唉”得连叹几声,说:“我缠绵病榻数月之久,也不见表姐看过我一次,可见她是不愿见我的。此番正好我已将前尘尽忘,何不遂了表姐的心意?”
“驸马爷何必说此丧气话,难道您希望高洁的公主传出什么丑闻不成!”玉笛突然低声道,“你若再不过去,小的不介意送您一程。”
于是年纪尚轻的驸马爷不情不愿上了船。船尚未离岸,就见着公主画舫的船头上走出两个装扮雍容带着面纱的姑娘。驸马爷挑了挑眉:“里面有公主表姐?”
“着青衣的便是。”
少年驸马先是踮着脚做出远眺的动作,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带着面纱的公主看个仔细。就在舟子都以为他会老老实实去见尊贵的公主之时,驸马爷却突然说道:“我都不认识她,还是不要去了。皇帝舅舅说得轻巧……请她回家,显得好像我多盼她似得!这些天,都不知京中百姓如何想我。”嘟囔间,驸马爷趁着那叫玉笛的小厮不备扭身起跑跳上岸去。任那玉笛在身后慌张叫唤,他却只是回头一笑,钻进人群便不见了踪影。
倒是,很有趣的驸马爷嘛。舟子心想。却见对面画舫上似有一个着青衣戴面纱的女子远远朝这边望着,也不知是在望些什么。
永和六年七月十五。
南殷长公主柴秀站在驸马府里那属于驸马爷的卧室门外许久,就算外面狂风大作、暴雨欲来,就算侍从们苦口婆心、一哭二闹也不肯移驾室内。
一门之隔,里面躺着她方才尚了不足一年的驸马。同时,也是她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
“公主殿下,老奴求您,就到屋中去吧。”跪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乳娘李嬷嬷——与她相伴十余年,是除父皇太后外最亲近之人。
“李嬷嬷……”狂风吹乱了她慌张出府随意挽起的发,让那本用以象征人妇的发髻落下披散下来。这已经失了公主仪态,她的确该进屋里去——至少重新梳妆一番。可是她就是倔强的不愿进去,只觉进去了便是向里面的人认了输。
她看了看李嬷嬷,又从开着的门看向那个被山石屏风挡住的床榻——看不见、却也知道那个人还躺在那里。那个人太任性了,从小就是如此。柴秀摇了摇头,却问:“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已经子时了。中元……快过了。”
“驸马他……”柴秀皱着眉,开始思量前些日子听到的传闻。什么熬不过中元便……卫锦兮那鬼丫头一向身体好,怎么会落了次湖就死掉!
柴秀想起幼时一次因念书的事情与先生起了冲突,被父皇以不尊师重道为由罚跪在太和殿外。那时小自己一岁的卫锦兮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陪自己跪着整整两个时辰。后来她见自己受不住却苦苦撑着,便装晕倒下,把自己和父皇都吓了一跳。此次,定然也是如此了。
思及此处,柴秀“唉”了一声:“李嬷嬷,你去厨房给驸马准备些清淡的膳食来。镜月,尔等在此候着,本宫去见驸马。”
公主松口,下人们顿时喜笑颜开跪了一地称是。
房里有浓重的草药味,它们甚至盖住了屋子主人原先的满屋墨香。柴秀不经意蹙眉绕过山石屏风,见着正在写药方的皇叔柴玉璋。这位逍遥王爷自幼学医,也是卫锦兮和柴秀的医术师父。
两人互行了礼,柴玉璋面色却凝重:“秀儿,驸马生病前饮食如何?”
柴秀没想到皇叔开口就是如是一句,沉默半晌,只得诚实说道:“不知。”
柴玉璋眉头蹙得更紧,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秀儿,皇叔便直说了。锦兮她,大约是中毒了。”
眼前只黑光一闪,柴秀险些没站稳,她抿着唇直到失了血色才说:“中毒?”
“是的,锦兮自小习武,虽然看着单薄些身子却一向硬朗,就算那日在湖中浸了许久也不至于昏睡不醒那么久。我今日仔细查过,发现她的脉象与前日稍有变化……这脉象,绝不是受了风寒之人该有的。”
柴秀皱紧眉冲到床边,僵硬地站着如何也不能再靠近。眼前的这个人,得到了全部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她!想丢下她自己去地下逍遥?没门!
“皇叔……那毒可解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向聪慧的她此时也已失去分寸。
“我试着配了几副汤药予驸马服食,现在看脉象倒是平稳了许多。后面,还要看他造化。”柴玉璋叹息。
许是天气太闷热沉重得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她紧紧盯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看着看着竟见她缓缓睁开了眼。是、眼花了么?
“你是谁?我、在哪里?”不是眼花。她真的醒了。只是还来不及唤出她的名字,那个人就给了自己一个偌大的惊喜,柴秀宽大的袖下手早已紧握成拳。
柴秀咬紧了牙关,怕这一松口就忍不住要示弱,于是她低头说道:“皇叔,这里、这里就交给你了。”
床上的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穿着大红鎏金宫装的少女一溜烟消失于眼前。
“她、她……”甫一醒来就发现记忆全无的人,不知所措、不太确定:“她怎么哭了?”
☆、第一幕
我叫卫锦兮,是个病人。自己说自己有病什么的,大概会被误以为是疯子吧?虽然失心疯也是种病、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失忆这么狗血的事情的确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寒邪入体,持续的高热在折磨我身体的同时,也烧掉了我的往昔。
大病初愈,我失去了一切记忆。在听到这一消息时,那些围绕在床榻边的人神色各异,他们有的惊诧、有的幸灾乐祸,唯一没有的是真情实意。我不知道为何我能将这些看得分明,但似乎这双眼睛就是拥有感知人心冷暖的能力。
他们中的几个慌张失措,着急地向我灌输那些我本该知道的“曾经”。他们说我叫卫锦兮,他们说我生了一场严重到快要死掉的大病,他们说我是个千金大少爷是左相的儿子,他们说多亏了我的师父逍遥王我才能死里逃生……
而我此时却只想着刚才拂袖而去的少女,她似乎对我方才的反应有些难过,但那情绪太过清淡我并不能看得分明。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以为那些难过只是我的错觉。因为那次之后,她再也不曾出现在驸马府出现过。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吧。
我的生命从那一刻开始遍布“他们说”。其实我很想大声呵止他们——过去怎样,我现在并不在乎。就像我虽然好奇那个少女的身份,却并没有向任何人打听过她的消息一样。
这些天他们灌输的信息中,有一个经常被提起、却从来不曾出现过的人引起了我的好奇。那个人是我表姐,也是我的发妻。她叫柴秀,是当朝长公主,封号稷和。而我这次之所以大病一场差点丢了性命,虽然不是她亲手所为,也与之脱不了干系。
“玉笛,听你之言,公主殿下有很多、男宠?”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就算失去记忆,我却仍旧知道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这假凤虚凰的驸马身份,一旦揭穿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引来杀身之祸。
玉笛显然并不知我的想法——又或许虽然常年跟在我的身边,他却也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只见他低头说道:“驸马爷,我等均不曾料到那些恃宠而骄的小人居然妄图、妄图……”
“妄图杀我争宠?”真是可悲。我一女子,莫名其妙的当了驸马也就罢了,居然还卷入了与男人争宠这种奇怪的事件中。
“正是如此。”玉笛答道,“驸马爷安心,公主殿下已经亲自将那些迫害你的佞宠关入地牢。”
“呵,真真可笑。”我摇摇头,“玉笛,帮我取些架上的书来,终日卧在榻上,无聊得紧。”
“可是驸马爷,陛下的意思是,您醒来后须得尽快与公主和好,不可、不可丢了皇家的脸面。”
他皇家的脸面关我什么事?只是身在屋檐下,我还真不敢将这些不满说出来。比起这个,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弄清我现在的情况……而能给我答案又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人——
我叹了口气:“也罢,先随我回去见过母亲,再前往公主府吧。”
“是,驸马爷。”
听到我回家的消息,据说是我亲娘的常乐公主亲自到府门口迎我。皇家的公主果然是气度不凡,只是见到我时还是难免露出母亲的柔软,她将我拥在怀中,轻轻安抚:“兮儿,此番让你受苦,母亲好生难过。”
我失忆的消息早已传遍帝京,想来正是因此母亲才会用如此巧妙地手法介绍自己避免尴尬。但或许是母子天性,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我便已知晓她的身份。我轻轻回抱她:“母亲,儿子此番回来,是想请母亲为儿解惑。”
母亲的眼中饱含了许多我尚无法辨得分明的情感,她牵起我的手,仿佛早有预料:“随我来。”
母亲把我带到了一间书房,看架上陈列显然它的主人并不是父亲。母亲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薄册交给我,在我翻阅的时候仿佛不经意地说道:“秀儿那孩子,心地其实不坏。若不是你总是若即若离,也不至于做出那般任性的事情来。”
我这才想起我那未谋面的妻子也是母亲的侄女这件事。听母亲的话,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还是我自己?我翻着母亲给我的东西,里面记录着近年京中担任各职务大臣的名字,也有各宫妃嫔都出自哪家,不少王爷公主也记录在册。不过,这并不是一份帝京势力分布名单,册子里并没有标记这些人的党派,也没有说明他们之间那些复杂的关系。
“母亲,儿子……”我想要的可不只是这么简单的名册。
“你们父子啊,一样的倔!”母亲连连叹气,随后摸了摸我的头,“忘了也好,忘了也好。兮儿,娘不在乎别的,只希望你们爷俩能平平安安。”
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毕竟我失忆了不是么?但母亲的心意我还是明白,我也定然不会跟公主表姐掷气。只以后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罢了。反正,我也不认识她。
见我未露出不悦情绪,母亲却也没有因此变得开怀,她只说一句:“你这孩子太过内敛,小小年纪着实让母亲担心。母亲给你这册子,是不想你再去承担那卫氏家主的责任。这些人,于你来说现在都是陌生人。兮儿,母亲的用心良苦,你可明白?”
我不知以前的我到底是怎样,但从母亲的只言片语来看大抵是不甚能让人开心的吧。或许,若非我失了忆,母亲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番话吧?我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从今往后,儿子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此次儿子遭此变故前尘尽忘,许就是上天给我改变的机会。”
母亲闻言一怔,许久后才泪眼盈盈连声道好,而后又叮嘱道:“秀秀此次虽有过失,但这失也仅在于将这皇家私密让百姓知晓。说到底秀秀下嫁兮儿你也是因你而起,她心里不痛快,你也该多让让。”
“母亲,儿子明白。只是如今失了记忆,的确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的局面,还请母亲明示。”
“那都是大人的纷争,只苦了你。”母亲说得隐晦,其中酸楚却也只能我自己揣测。或许这样的经历让曾经的我早已看穿了人心,是以只从母亲之后的只言片语,我已将前尘猜了个大概。
这大约就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