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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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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稷和长公主也长大了。你们两个,都要为自己的家族努力。你懂么?”
  “父亲,你说我们是大殷的子民?”卫锦兮咬着自己攥成拳头的手,问道。
  卫青舟点头:“我们自然是。”
  “那为何却要帮周国?”卫锦兮不解道,“如果他们打过来,那母亲和表姐是不是都得死?”
  卫青舟因此而沉默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在国面前、在君王面前,我们那些微薄的个人情感都只能舍弃,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得到咱们最终想要的东西。”
  “我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那个东西真的重要到可以舍弃母亲和表姐?我不明白。”卫锦兮说着有些激动,“父亲!这是错误的。”
  卫青舟轻叹一声,将儿子拥入怀中。卫锦兮的身子还那么小……他拍着卫锦兮的后背,说:“锦兮啊,咱们卫家以后还要靠你。你的母亲,也要靠你来守护,你懂么?”
  “我?保护母亲?那我也可以保护表姐吗?”稚子的心终究是天真又柔软的,这让本就理亏的卫青舟更加不忍拆穿。
  “你可以的。锦兮,有时候距离,就是保护。”可是,见到自己最重要的子嗣不肯放弃那个注定会站在对立面的姑娘,卫青舟难免担心。若可以,他也不愿意卫锦兮步他后尘。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呢……
  “锦兮,想要活命就必须坚定地站在一方,墙头草是最被人厌恶的。可是我们没有选择啊,从最初的最初,周国的那位皇帝手里就掌握了我们卫氏‘通敌’的证据。如果我们贸然与北面断开联系……陛下一旦得知真相不会放过我们。”卫青舟最后说道,“所以,从今日开始,你便想办法与稷和长公主拉开距离吧。然后,为父会渐渐告诉你,未来该如何,做好陛下的臣子。”
  卫锦兮并没有来得及对柴秀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来。在她完全还纠结在保护表姐就不能让她受伤害,可是如果不声不响地疏远了她就是伤害的时候。大殷迎来了一件让人悲恸不已的事情。
  建元九年,皇后被诊再次怀了龙种。经太医院众太医会诊之后,确定为男胎。此后,几乎满朝全国都在期待这位未来的君储。然而,建元十年元月,皇后殿下在生产的时候发生了难产。
  “陛下恕罪,臣等已然尽力,皇后殿下她……如今还请速速决断,不然……”大殿里,明黄的靴子前跪了一地的太医。
  “皇后她……”皇帝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颤抖,“你们的意思是,皇后与麟儿,只能保住一个?”
  “臣等万死。但时间紧迫,请陛下多为社稷着想。皇后殿下通情达理,定然不会责怪陛下。”这个说话的声音卫锦兮很熟悉,那是她最敬重的人。父亲,他怎么能劝皇帝舅舅放弃皇后姑姑呢?卫锦兮和柴秀拉着手躲在桌子下面,藏在拖在地上的桌布里面。她一手握着柴秀颤抖的手,另一只捂住她的嘴巴,生怕被大人们发现而错过皇帝舅舅的回答。
  “卫卿……”皇帝的这一声抖得厉害,然他最终还是做出决断,长叹道,“尔等好好照顾太子。”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卫锦兮只听到群臣山呼万岁,只觉得手被咬的生疼。她们都已经不是毫不知事的孩子了。父亲选择太子她其实是能够理解的。可是,那个被放在秤的两端衡量的人,是父亲的亲妹妹啊。
  “这就是‘在国面前、在君王面前,我们那些微薄的个人情感都只能舍弃’么?”卫锦兮轻喃,用力抱紧了柴秀,“表姐,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惜一切代价。”
  柴秀失去了母亲伤心难过,纵然她清楚的知道留下这个身为太子的弟弟的意义,纵然她明白父皇身为皇帝只有这唯一的选择。等大人们都走了,她边流泪边揪着卫锦兮的手悄悄说:“锦兮,我要离开这里,你要不要跟我走?”
  这是个十分大胆的想法。一国公主,还是皇后的子嗣哪可能随便离开皇宫呢?卫锦兮并非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一向信服这位表姐,觉得她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一定有办法。她甚至想到,如果和表姐一起离开这里,那么她就再也不用被逼着做些违心的、还会伤害到喜欢的人的事情了。
  卫锦兮忍着手被柴秀掐得生疼,也边流泪边答应。
  柴秀对于卫锦兮果断地跟随表示很满意,她说:“这世上,除了母后就是太后奶奶对我最好。咱们去泰恩寺找太后奶奶,等过个几年咱们有能力养活自己,就隐姓埋名再也不回来了。”
  小小年纪的柴秀已经计划了很多,她也顺利得到允许去了泰恩寺。但卫锦兮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为了能跟稷和长公主一起去泰恩寺,她绞尽了脑汁。可这一次卫青舟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论是据理力争还是撒泼打诨,他都全然不顾。
  最后,卫青舟或许是实在受不了儿子的纠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卫锦兮安静了,双眸含泪、抚着被打的脸颊不说话。
  卫青舟蹙着眉、厉声斥责:“锦兮,你还要玩闹到何时?你与稷和长公主渐渐长大,不会再有人拿你当孩童一般包容你!以后,你与她走得越近便越遭人嫉恨责难。为了我卫氏的长久,为了你我父子的身家性命,此时不彻底分开,你还要等到何时?”
  可是,卫锦兮又如何能甘心呢?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命运抗争一下才行。可是,她毕竟还只是个弱小的孩子。卫青舟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孩子?他着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她,连上茅房、睡觉都不曾例外。
  卫锦兮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亲手捏个一个泥娃娃,央着母亲常乐公主着人送给了柴秀,心想着就当作是自己陪她也好。可是,听到卫锦兮食言的消息的柴秀,面无表情、毫无仪态地当众亲手摔碎了那个娃娃。
  “她说什么了?”卫锦兮捧着那泥娃娃的碎片,漫不经心地问道。
  “公主说,既然不能相伴,又何必弄这泥娃娃睹物思人。此后,锦书休寄便罢。”那人低头,不敢看少爷的脸。公主当时的表情太过吓人,让他不敢妄自揣测。
  “这样啊……”卫锦兮摇摇头,拾起一块块碎片反复拼凑着,“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碎成这样了,怕是,拼不起来了吧?”拿着那些碎片,卫锦兮轻声嘟哝,眉头间隆起了一个小山包,“至于么,就这样绝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秀秀很受宠,小时候性格刁蛮一些。母亲的死、卫锦兮的“背叛”让她很受打击。而锦兮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因为家族背景关系,相对早熟一些。
  

  ☆、第四幕

  太子出世,虽然损了皇后,但毕竟是喜事一件。稷和长公主去了泰恩寺为皇后祈福、侍奉于太后身前。皇帝陛下则亲自担起了抚养太子的重任。
  然这些对于帝京的百姓来说,都及不上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皇家事,虽然难免好奇,却是越少探究越好。就好比说,他们可以把丞相公子堂堂男儿却去抄写《女则》当作笑料,却不能再多得揣测皇后殿下当时为何会做出这个、甚至可以说是割舍了侄儿的尊严的决定。
  卫锦兮不知道柴秀为何会那么生气,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爽约对于当时的柴秀是多大的打击与背叛。但人都已经走了,卫锦兮再想不通、再难过也只有先断了念想,渐渐投入到那些尔虞我诈的周旋中去。
  她开始意识到卫青舟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人长大了,眼里的世界果然不再单纯。她渐渐看出皇帝舅舅那些“好”里夹杂的刀枪棍棒,知道父亲当初说得“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是怎么回事了。父亲的年纪也逐渐大了,她不该总想着自己。
  只是,终究是恐割舍、难放下。
  永和三年,去泰恩寺的柴秀没有回来。腊月三十,卫锦兮在城门口等了许久,手里拿着那只被自己粘合起来的娃娃。上面裂痕清晰可见,丑得根本不能再当礼物。
  那天寒风凌烈,她没有穿得足够保暖、寒气几度钻入领中,冻得她直哆嗦。随行的玉笛实在担心,几次开口劝她回去。家里,母亲还有弟妹们都在等着开宴的时刻。卫氏是大家,不止她父亲卫青舟一脉,旁系的堂叔不在少数。只是大多未涉足官场,不在京中。一年到头,就等着过年的时候聚聚。
  “再过一个时辰,父亲就会从皇帝舅舅的宴会上回来。”卫锦兮固执地站在城门边,脖子缩进领子里,“若那时我还没等到我想等的人,便再也不等了。”
  其实,卫锦兮又何尝不知?城门都已经关了,再等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柴秀怕是真的要离开她了。童年的玩伴,或许再过些年,这个简单又无趣的关系就会成为她们对彼此的介绍吧?可是,好不甘心啊。她、卫锦兮,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之后,卫锦兮自然不可能等到她想等的人。非但如此,还在过年这喜庆的时刻害了大病。卫青舟和柴容这才意识到自家孩子的身体太过柔弱,思来想去、等卫锦兮下了病榻,便见到了自己的武术先生——卫忠乾。
  卫忠乾虽然姓卫,但是其实和帝京的卫家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不过这个北边来的汉子有一身过硬的武艺,原本在帝京东兴门谋了份差事。后来不知被谁举荐来到卫青舟身边。卫忠乾对卫家也算忠心耿耿,卫青舟甚至还给他谋了门亲事。这样一来,也便算与卫家沾亲带故了。
  如今卫忠乾的孩子也已经十五,与父亲一般生得魁梧有力。卫忠乾在教导卫锦兮武艺的时候,也会将他带在身边。
  卫国和卫锦兮的第一次见面,是永和四年的元宵节。那一天,卫忠乾带着儿子来到卫府拜见主家。
  卫国比卫锦兮多活了五年,但早年的落魄日子让这个孩子异常早熟。他对卫锦兮并不赖,经常会邀这位同姓的主家弟弟在京里游玩。见多了这位与主家公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卫少爷,卫府的下人们虽然心有鄙夷,嘴上却还是称他一声“公子”。
  谁对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卫锦兮尚不能完全分明。但她也并非没有看出卫国对自己的亲近太过刻意。在卫国勾着她的肩膀,笑得飞扬跋扈,说出“咱们都是大周勇士”的话后,卫锦兮便知道自己不能再忽视他。
  不会有人觉得北边会派像卫忠乾这样的大老粗来当细作。何况这人是个血性男儿,根本不懂得迂回。若非攀了丞相这高枝,这一家是怎么死的都不得而知。更不会有人明白卫国对卫锦兮的巴结,完全是为了让这个年幼的“弟弟”知晓自己“不是一个人”。
  这个“不是一个人”,不仅是陪伴,更是监督。这意味着,一旦自己有叛变的想法,北边随时会知道。环环相扣,即是相互证明也是监视。
  “卫老弟,听说你与长公主很要好?”卫国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说话声音也是大得生怕旁人听不到一般。
  被震得耳朵刺痛,卫锦兮忙堵住了耳朵,皱着眉答道:“都是年少的事情,卫兄有何指教?”
  “此言差矣,这公主的关系绝不能只是过去。”卫国突然压低声音,转而又大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卫老弟,老哥便觉得你不错,何必妄自菲薄。”
  “卫兄一直拿长公主说事,不怕得罪人么。”卫锦兮本就不愿再提柴秀。在她心里,只一辈子再不联系才好。可这卫国不但一再提起,还有让她刻意接近柴秀的意图,她怎能开怀?就算她现在已经和卫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也从未忘记自己的本心。就算是周国的臣子又如何,为了所谓的大业又如何?拿感情来谋划,她不屑。
  “卫老弟,听哥哥一句。这女人不比其他,你啊,你若不哄着劝着是不行的。听说长公主去泰恩寺好些年了都不回来,你不趁机好好表现,抽个时间专程去看望?”
  这个建议,说实话卫锦兮还是挺心动的。她的确好多年没见到柴秀了,可是当初分别柴秀都那样了,她哪里还敢去?再说,她也是女子,才不信卫国能比她更了解柴秀。
  见卫锦兮不答,卫国一脸恨铁不成钢,却也没再说什么。在他看来,这个搭档太过年幼也太心软。在继承人的培养教育上,青舟大人还是失策了。
  “卫国。”然卫锦兮在他失望的时候还是给出了答案,“刻意为之太做作,顺其自然方是上策。”
  放屁的顺其自然!卫国在心里嘲笑咒骂,嘴上却咧开笑来:“我还怕老弟太过君子,怜香惜玉纵好,也要注意分寸嘛。”
  卫锦兮挑眉,按着胸口,老半天才咳了一声:“卫兄言之有理。锦兮大病初愈,大夫嘱我好生休息。今日,便到这吧。”
  卫国连连称好,却在卫锦兮离开后“呸”了一声:“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晚有你受的。”
  卫锦兮回房不久,玉笛就拎着茶壶端着茶点回来:“公子料事如神,那卫国确实对少爷心存不满。大事面前无兄弟,终归是要防着的。”
  卫锦兮摇摇头:“玉笛,此事暂时不要张扬以免打草惊蛇。既然你已经听到,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如今周围敌友难分,万全之策恐怕反而是以静制动。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转达。”
  “是极。小人过些天便会将情况如实汇报。至于公子的担忧也确实有理,小人也会进一步请示。在此之前,公子便静候上面的指示就好。”
  “听说,宫家的小姐今天会去雍湖游玩?”卫锦兮点点头,却问道。
  “公子的意思是?”
  “卫国所言也的确有些道理。只是到如今要再接近长公主实属不易,唯有走陛下赐婚一条路。”卫锦兮浅笑,“虽然皇后姑姑生前曾为此谋划,但我终究怕人走茶凉,君心不再。唯有刺激刺激皇帝舅舅,方可得到自己想要的。”
  “公子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么?”玉笛何等精明,如何不懂卫锦兮的意思。可对手是皇帝,又如何不让他担心?
  “至少,皇帝舅舅绝对不会同意卫氏与宫氏联姻不是么?”卫锦兮却有如成竹在胸,“能配得上丞相公子,又适龄婚嫁的小姐,还有几位呢?”
  玉笛眼珠子一轮,果然大喜:“公子所言极是,倒是小人多虑了。”
  卫锦兮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咱们这就去雍湖,看看有没有机会不着痕迹的接近她。”
  玉笛“诶”了一声,说:“这个小人可以代办。”
  可卫锦兮却是一笑:“不不,这件事,绝对不能是咱们出手。”
  “是。”玉笛见卫锦兮成竹在胸的模样,便知公子已有计划。他跟着卫锦兮太多年了,从小到大。在玉笛心中,不管自己的身份如何变化,他始终记得当初是谁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快要饿死的自己带回家。
  游历殷国、如果有幸到了帝京,那一定要去雍湖看看。雍湖在前朝初年还是一个乡,前唐才子贺辕便诞生在这里。贺辕少年离乡北上京都,因一篇《云赋》受到君王赏识从此定居北方。只是入仕的日子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风光,这位被家乡人引以为豪的才子就像满天繁星中的一颗一般再不显得特别。而帝王情薄,有关贺辕的消息,在前唐明帝四十三年最后一次贬谪云城之后再无记载。
  到了今时,所有人谈起他的消失都会觉得这位一生不得志的才子怕是已然在得知右迁之后便郁郁而终了吧?而在他人生有记录的三十年里,贺辕虽写下了不少洋洋洒洒的诗赋,让人真正记得的却还是在雍湖乡那些日子、偶遇文曲星的传说。
  到了前唐末年,雍湖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文人墨客,或者说有心科举的仕子必到之所。
  要做成一件事情的耐心,卫锦兮足够。她下定决心要认识宫倩,于是真的花心思、下功夫去研究了这位宫家长房唯一子嗣的喜好。宫倩比卫锦兮小一岁,女娃娃大都喜欢什么布偶、糖果之类的东西。只是宫倩却不知是不是受了她那个长年在边关征战的父亲影响,总也不像普通大家闺秀一般乐意安静地呆在家里。
  这一点和柴秀倒是挺像。
  吹着湖风,靠着江边垂柳的卫锦兮想起关于宫倩的信息时,心里不由自主就想起那个已经在宫外有了府邸,可却还远在百里之外不肯回来的稷和长公主殿下。想到柴秀,卫锦兮不由一笑。正是这不经意的莞尔,让宫倩注意到她时常“发呆”的那棵树不远的地方站了另一个人。
  宫倩虽然喜欢外出,却也知道身为女孩子的众多不便。她并没有靠近卫锦兮,却选择了站在能将这位小公子看清楚的地方观察他。今天,其实并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小哥哥。她知道他叫卫锦兮,是卫相家三公子。
  宫倩还记得那是建元年的一次宴会,她第一次进宫。因为陛下临时驾临,姑姑让婢子引她先去宴会,却不知怎么走散了。是路过的卫锦兮将她领了回来。只是开宴之后,他的心思一直在稷和长公主身上,根本没有再看姑姑身边的自己一眼。宫倩将手按在心口,那里还砰砰跳着。
  或许,关于卫锦兮,从明天开始她可以知道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们都好年轻!早恋!不好!
  PS:怎么说呢,这个局开始于二王分唐。卫相根本左右不了大局。他家早就干了很多“通敌”的事儿了,被殷知道真相是死,帮周统一也是死。所以,卫爹也有努力搅浑水。这是皇帝又不是傻的,能让卫家一直这么任性咩?
  最后,还真是没有哪一篇文某阮话这么多过。每天都是绿油油一排,我果然在话痨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第五幕

  卫锦兮与宫倩的第一次交谈并不是发生在那次相遇。宫倩与她认知中的将军家的女儿还是存在很多不同的。文臣与武将教育女儿的方针一向不大相同,有时甚至南辕北辙。哪怕是宫贵妃云芝,听说也是曾与她父亲上过战场的。将门虎女,宫倩也当如是。而像她的妹妹卫瑾琳,作为父亲唯一的女儿,虽然才八岁,却已经接受淑女教育好些时日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了日后能安稳地将女儿嫁入门当户对的大家,在如卫氏这般的文官家中,女子的教养往往比男孩更精细。
  可是,卫锦兮发现自己错了。当她假装不经意与宫倩对视,扬起笑容并拱手施礼后,宫倩只是微红了脸,扭头对自己身边的侍女说了什么,就歉意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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