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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hp翻译]希望-hop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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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想要见他的。”他说。
  金妮点了点头。她转向镜子和她的父亲。“爸爸,我会尽快过去。”
  “幻影移形点——”
  “不,那需要太久了。我会解决。”亚瑟的脸从视线中消失了,她站起来,恳求地看着马尔福。
  “品奇会为你整理一个行李箱。”他说,他打了个响指,小精灵出现了。他下了指令,品奇再次离开了。“你直接飞路去圣芒戈。”
  “飞路?”金妮眨着眼说。“我认为你无法国际飞路。”
  “我能。”他说。“我动用了一些我在飞路网络的关系。主要访客客厅里的壁炉可以将你送到世界上的任何壁炉。”
  “梅林。”她轻声说。
  “当然,你需要说国家和城市的名称,而不只是地名。”他抓住她的手,一边说,一边带她走出房间。“因为路程很远,你会有一点晕眩,或许会恶心。”
  “与见到乔治相比,这是小代价。”金妮热切地说。
  “对。”马尔福说,金妮注意到,在他漠不关心的冰冷面具下,他看上去几乎悲伤。只有他的眼角和嘴角有轻微变化。他不愿意看她离开吗?
  当他们到达巨大的客厅壁炉旁时,品奇正好将金妮的一个大行李箱送了过来。“品奇已经想念她的女主人了。”她眼泪汪汪地说,将行李箱递了过来。在金妮可以开口之前,小精灵就嚎啕大哭地消失了。
  “我会回来的。”她对马尔福说。
  “看不出你有不回来的原因。”他僵硬地说。
  “我不知道会待多久。我想待到他们确定他没事。”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金妮点了点头,在他周围突然觉得很尴尬。要怎么对一个她曾经憎恨的人道别,尤其是她现在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恰恰相反了?
  他清了清喉咙,对自己的手皱起了眉。“我希望……我希望他会没事。这是为了你。否则我才不在乎他到底怎么样呢。”
  金妮不得不咬住脸颊内侧,才没笑出来。“我相信他会没事的。马尔福——”
  “嗯?”他抬起头,期待地等待着。
  “谢谢你。”她说,并没有说出本来打算说的话。“因为这个。因为一切。”
  “好吧。”他咳嗽了一下,对壁炉做了一个手势。“我去拿飞路粉。”
  他对窗户旁的书橱挥了一下魔杖,一个装满飞路粉的大理石小碗飞到了他的手中。他又挥动了一下魔杖,壁炉里燃起温暖的火焰,他将一把飞路粉扔了进去。火焰立刻变成了绿色,接着又恢复了正常颜色。“你最好上路吧。”他说,接着将装飞路粉的碗送回了架子上,但金妮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轻轻亲吻他的嘴唇。
  他们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一时间,金妮害怕自己误解了所有迹象和他所说的一切,因为他只是站在那里——但接下来,他的手穿过了她的头发,他也吻着她,比她想象的更加温柔。他的嘴唇很柔软,是他们刚刚吃过的甜品味道,那是她一个月前感受到的相同欲望,只是卷土重来得更加猛烈了。梅林,她想要他,而这些吻十分纯真。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们躺在床上热烈亲吻的画面。
  他先急促喘息地退开了,金妮走向壁炉,试图平复自己的快速心跳。她现在必须走了。乔治需要她。想起她的目的,她拿起品奇给她收拾好的行李箱,走进壁炉并转过了身。马尔福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她花了每一盎司的意志力才没有跳回去与他疯狂亲热。
  “我会等你。”他又说道。
  金妮点了点头,已经渴望回到他身边了。“英国伦敦圣芒戈!”她叫道,她旋转了起来,比以往转得都快。无数壁炉闪过,几百个,几千个,直到她数不清,只能闭上眼睛。她紧紧地将行李箱抓在胸前,听到它与小一些的壁炉内部摩擦。她只能等待。
  就当她以为自己要吐出来的时候,她满身煤灰地滚了出来,落到了圣芒戈简单的白色等候室中。她吐出自己咽下的煤灰,吸引了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当她的头因为旋转突然停止而晕眩时,她跪倒在地。马尔福是对的;金妮觉得很恶心,她觉得自己会吐出今天吃的所有东西。
  当她□□着跪倒在地板上时,一个治疗师和一个傲罗接近了她。“名字和事务。”治疗师厉声说道。金妮抬起头,发现那个傲罗不是别人,正是金斯莱沙克尔。
  “乔治——”她开口。
  “没事,让我来吧。”金斯莱对治疗师说,他点点头,离开了他们。金斯莱蹲下身,帮助金妮站起来。“哦,金妮,见到你真好,但你看上去糟透了。”
  金妮拿出魔杖,清理了地板和长袍上的炉灰。“我从美国来的。”她说。“真是艰辛的旅途。”
  金斯莱环顾四周。“我刚刚没有听到,好吗?”他低声喃喃。“别告诉任何人你来自哪里。亚瑟告诉了我你做的事情,但要保密。”
  “好吧。”金妮说,她想因为这么无脑而踢自己一脚。
  “自从治疗师们把乔治的事情告诉了亚瑟,他就一直在这儿。”金斯莱又以正常的语调说道,他带着她走向魔法疾病病房。看到了她的目光,他说道:“他们给他换了地方,因为伤害不是永久的,对吗?反正我一直在这里守卫。大概九点,乔治很突然就醒来了,大喊大叫。当他们让他平静下来,他们立刻给了亚瑟消息。亚瑟过来并告诉了他发生的一切,让他接受这些消息。之后,他拿出镜子告诉了你。”
  “为什么乔治会喊叫?”
  “卡西奥佩娅治疗师说,她认为是因为当他醒来时,他仍然以为自己在战场上战斗。”
  金妮的心为她可怜的哥哥涌起了爱和怜悯。“想想吧。”她喃喃,“失去了你人生中的四年。醒来时发现一切都改变了。”
  金斯莱点了点头,他们走近了房间。门是关着的,金妮想起,大多数病人现在都应该在睡觉。已经过了午夜了。“我要回去守卫了。”他说。
  “谢谢你。”她说,她挥手目送他离开。接着,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走进了房间。
  里面很暗,她几乎辨认不出在床上睡觉的病人;大概有十个左右的男巫和女巫。最里面的一张床拉上了帘子,里面亮着一盏温暖的灯。金妮穿过了床边闭耳塞听咒的范围后,才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她走了进去,两个人都转过了身。亚瑟的脸很红,她怀疑他哭了几个小时。而乔治——金妮还没有好好看上他一眼,就扔下行李箱,抽泣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也很高兴见到你,金。”他的声音因为多年不用而嘶哑。
  “我真高兴你醒了,乔治。”她叫道,“爸爸和我很孤单——”
  “我知道。”他揉着她的后背,抱紧了她。“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起死回生了。”
  她放开他,在床边坐下,好好地看着他。他在睡梦中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瘦弱苍白的男人,他严肃的眼中不复之前那种闪光了。他的卷发很长,几乎和比尔的头发一样,他的下巴上满是胡茬。只有他的发色未曾改变。它同他入睡那天一样明亮。
  “我以为——”她擦了擦眼睛。“我们以为你永远不会醒来了。”
  “我不认为我应该醒来。”他嘶哑地说,简短地看了一眼亚瑟,接着又转向她。“我的治疗师说,那个检查我的创咒人说那个咒语会让我睡上二十年以上。”
  “但你现在怎么醒了?你会又睡着吗?”她问,抓紧了他骨瘦如柴的胳膊。
  “他抗争了。”亚瑟对他们微笑着说。乔治的脸微微红了。“卡西说她从未见过这种事情。在他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与咒语的力量抗涨。当我们听到他叹息或当我看到他的头移动时,那是咒语减弱的时刻。”
  “我希望我可以为此邀功,但我不是有意识这样做的。”乔治说,微微耸了耸肩。“如我之前所说,爸爸,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自己刚刚在战斗中昏过去。”
  “那就是你叫喊着醒来的原因。”金妮说。
  “对。”他点点头,捡起床单上的一根线头。“我——我仍然无法相信,你知道吗?”
  “可以理解。”亚瑟说。“我们知道那对你来说会有多难。”
  “是吗?”乔治咬住颤抖的嘴唇。金妮握紧了他的手,试图安慰他。“你记得萨姆纳击中我时的情况吗?你们全都活着。我正看着艾丽西亚斯平内特。珀西仍然与我们不和。邓布利多不久前才刚刚去世。”
  当金妮回忆起这些,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那时仍然有希望,仍然有对未来的承诺。对,他们失去了邓布利多,但比尔和芙蓉结婚了,卢平正在与狼人接洽,海格和格洛普带来了一些巨人。顷刻之间就失去了一切,而不是像金妮和亚瑟那样一点点失去——不,金妮觉得自己无法想象这对乔治来说有多难。
  “我本以为哈利会赢。”乔治说。“相当确定。”
  “我们都是。”亚瑟说。
  “不是他的错。”金妮擤着鼻子,辩护地说。“伏地魔下黑手,哈利只是跟不上他。哈利才十八岁,在和一个成年巫师战斗!”
  “相信我们,我们知道。”亚瑟说,他握住她的手。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乔治的手。“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他说,严肃地看着他们。“我们必须小心其他人和保护对方。尽管我们已经失去了其他人,我们仍然是一家人。”
  乔治严肃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睛比灯光还明亮。
  “我爱你,爸爸。”金妮说,他对她露出了微笑,接着站起来,紧紧地拥抱她。
  已经检查了乔治的卡西和其他治疗师,希望留他再观察二十四小时,确保咒语完全失效了。“我们不喜欢让他又睡着了。”卡西奥佩娅治疗师把金妮拉到一边,对她说道。“尤其是如果他又睡着了,就无法保证他会再次醒来了。”
  “别告诉他。”金妮说,奇怪地对她的哥哥有一种母性关怀。“他没事让我们很开心。”
  “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晚上都不会睡觉了。”治疗师继续说,“原因很明显。其他治疗师和我认为他几个月内就会完全恢复正常:睡眠、食欲和一切。”
  观察期平稳度过,当乔治听说他们现在居住在格里莫广场时,他很高兴。“我一直喜欢那栋房子。”当亚瑟帮他下床时,他说。在乔治的腿部肌肉强壮到可以支撑他之前,他要一直拄着手杖走路。“从来不知道你接下来会发现什么奇妙的东西。我记得有一次弗雷德——”他突然脸色苍白,话没有说完。
  金妮和他一起飞路回了房子,亚瑟拿着她的行李箱紧随其后,他们走进了金妮好几个月没有见到的厨房。它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乔治在最近的长椅上坐下,因为他的远足而喘息,金妮去泡茶了。
  她曾经想过,如果三年前,他们第一次来到格里莫广场时,乔治和他们在一起,那么这栋房子就会完全不一样。他会开很多玩笑,或许会拿他们测试一些玩笑产品,戏弄金妮,做旧日的他。但他走了一段长长的旅途,一个他可以详细叙述的奇妙长故事——他睡着了,他虚弱得像一个婴儿。金妮一天三次地帮助他绕着厨房转圈,恢复他的力量,而亚瑟确保他每顿饭都得到最多的一份。乔治并没有给他们讲笑话或逗他们发笑,他只是坐在那里,注视着壁炉,或阅读金妮从图书室拿下来的布满灰尘的书。他们为他召唤了一张床放到厨房里,因为他还没有强壮到可以上楼去卧室。
  但金妮不确定哪个房间可以打扫出来作为他的卧室。当凤凰社在战斗时,弗雷德和乔治住在他们玩笑商店上面的公寓;总部没有他们的床。但他现在要睡在哪里呢?她应该打扫比尔和芙蓉的房间吗?海丝佳琼斯的?或许唐克斯会让他住她的房间?
  似乎乔治进展得很慢,因为金妮没见他走出过厨房。一天早晨,当她走出自己的房间,发现查理的房间开着门时,她很惊讶。乔治在里面,注视着到处散落的物品;查理的房间总是乱的一团糟。驯龙护具和手套被扔得到处都是,一些上面有着烧焦的洞。他多余的那把扫帚立在墙角,布满了蛛网和一两只蜘蛛。床没铺,墙上贴着魁地奇海报,床头柜上放着一沓树蜂和短鼻龙的图画。
  “从来不知道查理还是一个画家。”乔治头也不回地说道,金妮走向了他。“它们很好。”
  “他比我们大很多。”金妮说。“好吧……一定程度上来说,他比我大很多。我觉得我一直在了解关于他的新事物。”
  “这些都没被碰过。”
  金妮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乔治的肩膀上。“爸爸和我尝试过,但我们无法收拾。”
  他在颤抖,她抬起头,发现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我就在这个房间,”他低声说。“五天前。我和弗雷德问他能不能给我们的新想法弄来一些龙爪粉末。那时他的房间就是这样。”
  金妮的嘴唇颤抖着,她抱住了他。“乔治。”她说。“查理已经死了三年多了。”
  他崩溃了,他的虚弱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如果金妮不在,他会倒在地板上。她抱紧了他,带着他走向布满灰尘的床,他们一起坐了下来,搂抱着彼此。
  “天啊,金妮。”乔治抽泣道,她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他的眼泪洇湿了。“我不想在爸爸面前哭,但是——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这样。我希望我仍然睡着。”
  当他哭泣和发泄当亚瑟在场时忍住的一切,她抱着他:他怎么可以接受他生命中的这么多东西都永远离去了,哈利失败了,他们的家人都消失了。“我想弗雷德。”他说,在她的长袍上擦着眼睛。“你知道吗,人们说,当你失去一条胳膊时,你仍然可以感觉它还在?一条幽灵胳膊?我就是那种感觉。他一直在我身边,我总觉得一转身就能看见他。”
  “当你被咒语击中时,他崩溃了。”金妮说,擦干了自己的眼睛。“他每天都去看你,当拜访时间结束时,妈妈和爸爸都不得不将他拖走。”
  “他怎么死的?”
  金妮皱起眉。“乔治——”
  “不,我需要知道。”他的眼神坚强了起来,但其中仍然闪着泪光,她无法相信这真的是她的乔治。很久以前,是他和弗雷德在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上往小食桌上放金丝雀饼干,当罗恩一无所知地咬下去时,又咯咯发笑吗?
  她犹豫了起来。“不是很好。”
  “告诉我,否则我要去问爸爸了。”
  她用双手握住他的手。“他是最后一个死的。”她轻声说,“在哈利失败和卢修斯马尔福杀了罗恩和赫敏后。他和妈妈在一起,爸爸一直在试图让他们离开战场,我们好去格里莫广场。但正当他们要和我们一起走时——穆尔塞伯……”她移开了目光,试图平稳自己的声音。
  “金妮。”乔治握紧了她的手。
  “他袭击了弗雷德。我从来没见过那种咒语。那让他——浑身是血。他满身都是血。他……发出了尖叫。”当她回忆起她的哥哥痛苦缓慢地死亡、血慢慢从身体里流干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她颤抖了起来。“爸爸疯狂了。开始袭击范围内的任何食死徒。妈妈在抽泣。麦克尼尔也杀了她。所以爸爸抓住我,我们就逃跑了。”
  乔治用空余的那只手揉着她的后背,金妮哭了起来,自从在格里莫广场那可怕第一周,明白所有人都真的离开了以后,她就再也没哭过了。
  “那不会容易的,对吗?”他轻柔地说。“这是我们无法从中醒来的梦魇。”
  “总是有希望的。”她说。“你怎么敢放弃我们,乔治韦斯莱。”
  他空洞地大笑起来。“对,我知道。我太过懦弱,而不敢承担自己的人生。”他亲吻着她的头顶。“我发誓我只是喜欢抱怨。在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做,对吗?”
  她也大笑起来,又擦起了眼睛。“下来与我和爸爸一起吃早餐吧。他会告诉你反抗组织的事情。”
  金妮猜想过亚瑟为什么还没告诉乔治反抗组织的事情,但她猜测,他在试图阻止乔治参与其中,就像他告诉金妮不可以参加一样。但乔治是一个忠实听众,听着亚瑟给他讲述,一小群女巫、男巫、甚至还有几个联合起来的麻瓜努力阻挠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们的计划。
  “那些麻瓜们啊。”亚瑟说,笑着摇起了头。“他们之前想出了一些出人意料的绝妙主意。他们中的一个人曾经在电——好吧,反正就是与电线、火花塞子和电一起工作——他发现了一种叫电磁脉冲的东西,可以对区域内的任何魔法物品产生不利影响。因此,他做了一个装置,将它放在了食死徒们使用的建筑里,接着,我们报告了前任傲罗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乔治说。
  “杀了他们。”亚瑟温和地说。“我们没有看守囚犯的人力了。”
  也如金妮的预料一般,他们最终说到了过去几个月她在哪里的话题。
  “德拉科马尔福?”乔治和善地说,喝了一大口南瓜汁。“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我们都这么想的。”亚瑟说。“金妮说,他的母亲将他送到美国保护了起来。我已经尽力检查过他了,据我所知,他切断了与他的父亲和其他食死徒的所有联系。”
  “但他在预谋一些什么。”她说,想起了她偷听到的神秘飞路呼叫。她告诉他们,她听到了需要严密看守的装载货物,他还总想让她离开房子。“他一定在进口十分珍贵的东西。”她说,“但我还没有发现是什么。”
  “你觉得他不会试图在美国为伏地魔寻求拥簇吧?”乔治说。
  “我不知道。”亚瑟回答,用手揉着他的秃顶。“我们甚至不知道整个故事。他做的事情可能完全合法,他只是不想让你知道那是什么而已,金。”
  “然而,他可能要耍他那些旧把戏。”乔治阴沉地说。“记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无害,可他最终却让食死徒进入了霍格沃茨吗?”
  金妮咬住嘴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离开西雅图之前他们的吻。她意识到,她不想再认为马尔福是一个邪恶的人。但那是因为她觉得他改变了,还是因为她不想被一个危险的人吸引?
  “他没有黑魔标记。”她说,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亚瑟眨着眼睛说。“但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
  “他给我看了他的左臂。那里什么也没有。伏地魔觉得他无用,拒绝给他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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