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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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冷气调低了几度?
这样的一对外形俊俏男女出现在柜台前,女服务员自是好生看了又看。不太敢看徐天胤,便去打量夏芍,越看越觉得眼熟!以至于夏芍让她拿看中的那款相机看看,她竟一时忘了动。直到夏芍再次出声提醒,她才反应了过来!
“夏小姐?”女服务员试探性地询问,然后她便看见夏芍抬头,愣了愣,然后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善意地一笑。
服务员却瞪大眼——真是?
天哪!她竟遇到本人了!
“现在可以把那款相机拿给我看看了么?”夏芍第三次问询,语气仍未有恼怒,涵养极好。
“可以!可以!”女服务员赶紧点头,快速地把相机拿出来递给夏芍。在她看相机的时候,却不停地瞄去她手上。
只见柜台的灯光下,那枚花形雅致的戒指亮得晃人的眼,但同时中间那枚镶嵌的金珠又给人以柔和的观感,中和了太过耀眼的光芒。低调的华贵,内敛的风情。
这才是真品!
女服务员激动得频频回头,对着同事直打眼色,奈何没被看懂,急得她恨不得跺脚。
“可以试试吗?”夏芍问道。
女服务员回神,看夏芍手里的相机,这种相机都是不能试的。但面前这客户显然不会只试不买,即便是问过经理,也必然是可以试的。
“可以!可以!”服务员连声又道,然后便赶忙帮夏芍调好了设置,把相机交给了她。
夏芍拿着相机转向徐天胤,见男人低头看着她,面对镜头还是一副呆萌的表情,便瞪他一眼,学他的简洁,“笑!”
女服务员看着徐天胤冷峻的脸,都恨不得扯起嘴角,替他笑。但等到真正见男人短促地一笑时,她却忘了扯起嘴角,呆了。
夏芍低头,把吐出的相片拿起看了看清晰度,满意得笑弯了眉眼,“好,就它了!”
不是没看见女服务员刚才给同事们使的眼色,夏芍自是不想被围观,她试着好,便果断打包、付款、走人。
直到两人款款而去,女服务员才一步窜到同事身旁,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恨道:“刚才让你往这边看,什么眼力劲儿啊!”
女同事不解,“怎么了?”
“刚才那是夏小姐和徐少将啊!本人!”女服务员指指已经快要走出商场的两人的背影。
那名女同事先是一愣,接着瞪大眼,探着头直看,见人走了出去,便回身问道:“不能吧?你怎么把人认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巧?看错了吧?”
一连四问,句句怀疑。
女服务员顿时给同事一个鄙视的白眼,懒得解释,直接把刚才付款时刷卡的单子一亮!
上面的签名龙飞凤舞,走笔凌厉,霸道冷厉的气势几乎迎面而来。
三个字。
徐天胤!
……
买相机时的事,对夏芍和徐天胤来说,只是小插曲。两人从商场出来的时候,见已是中午了,却还有很多东西没买,于是果断去附近酒店吃了饭,下午接着逛。
下午,徐天胤开车去了花鸟市场,买了七株芍药,打算回去种在别墅院子里。之后,两人又寻了专卖店,买了架天文望远镜,夏芍打算放去阳台。在驱车回去的路上,突发奇想的,夏芍又买了套庭院烧烤的器具。师兄朋友少,聚在一起玩闹的事少有。秦瀚霖这小子如今还在青市纪委,尚未调回京城,不然有他在,许会热闹些。但即便如此,夏芍也还是先买来备着了,想着改日把她的朋友们叫上,一起来聚聚,给屋子添添人气儿。
两人回去的路上又顺道买了晚上要做的菜,等开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见天色未黑,夏芍便先把买来的花种在院子里。
十月份左右,正是种芍药的时节,夕阳照在墙头,将院子染得金红。男人蹲在的卧室窗外,铲土,栽花,培土,浇水,穿着白裙子的少女站在旁边,什么也不被允许做。她唯一的工作就是指挥他栽在哪里,面朝哪个方向好看。
七株芍药,排成了北斗七星,这古时象征七夕的爱情之花,盛开在别墅的窗下。
夏芍拿来相机,两人在花前窗下伴着夕阳霞彩合影,男人眸光柔和,指尖还有点泥渍。少女笑得眼眸微弯,粉瓷般的面颊连夕阳的霞彩都逼退三分。
晚饭说好了夏芍来做,结果还是徐天胤下的厨——逛了一天,他让她去休息。
夏芍由着徐天胤,两人在一起日子还长,这顿饭谁做都无所谓。但她没去休息,而是玩起了相机,时不时地在徐天胤切菜炒菜的时候出现,猛不丁儿照一张。等饭菜上桌的时候,徐天胤都愣了愣。
餐厅的一面墙上已经被夏芍贴满了各种照片,洗菜的他、切菜的他、炒菜的他、穿着围裙的他。而两人合照的那张照片已经被放进相框,摆去了卧室。
这幢别墅,自买下开始,第一次这么温暖,温暖得让男人有些愣神。他看见夏芍把红酒打开,倒了一点出来,坐在他对面,在饭菜的腾腾热气里笑。屋里暖黄的灯光,一时竟让人视线有些模糊。
美好的一晚,从一顿美好的晚餐开始。
徐天胤下厨做了一桌,他却没有吃多少,而是也摆弄起了相机。吃饭的她、给他夹菜的她、品着红酒的她……照片一张张贴去墙上,跟他的照片贴在一起,这面墙才觉得完整。
徐天胤看着照片墙的目光让夏芍觉得心疼,她其实想过不住在大学宿舍,搬出来住。但是很显然,两人如今还没结婚,尤其是在徐家还没对外承认她的时候,两人住在一起不太合适。
但华夏集团全面发展之后,夏芍也要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公司上,虽说大学的时间充裕很多,但每晚也有查寝和熄灯时间,对她来说很不方便。因此,夏芍还是决定国庆回校之后就向学校申请搬出去住。
至于是买套公寓还是直接住在华苑会所,夏芍还没决定,等慈善拍卖会之后再说。
吃完饭后,夏芍有心让徐天胤多体会些家庭的温暖氛围,于是拉着他去客厅看电视节目,一直到了十点多钟,她有些困了,徐天胤才起身去浴室放洗澡水。
男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夏芍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但她睡得并不是很熟,徐天胤一抱她起来,她便醒了。
夏芍这一回态度坚决,坚决地不允许徐天胤抱她去浴室。她怕出不来,她今晚还有去阳台看星空的计划!
徐天胤被一道浴室门阻隔在外,被勒令不允许撬门,不允许蹲守。
结果是,没有撬门,没有蹲守,夏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在客厅坐着,电视关着,他在看报纸。
夏芍眼里一瞬间闪过狐疑的光,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听话?
徐天胤抬起头来,正看见夏芍眼里狐疑的光,台灯昏黄的光亮里,男人眸底似有淡淡笑意闪过。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她粉色的丝质睡衣上,眸底的笑意渐渐被深邃吞噬。不待他站起来,夏芍便敏锐地发觉,然后转身去了阳台。
阳台布置得很温馨,地上绒绒的圆毯,赤脚踩上去软软的,微痒。站在阳台里,可以看见后院的游泳池,远眺也可以看见远处霓虹大厦,京城夜景。
天文望远镜被架在角落,夏芍走过去调试,望向夜空月色星辰。
徐天胤走路向来无声无息,但以夏芍的修为,在清醒的状态下,他一走进屋里,她便感觉到了。
转身望去,夏芍愣了愣。
她为了看星空,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此时,只有月色照进窗台,洒一地银白。男人站在那银白的尽头,腰身只围了条浴巾。
徐天胤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未擦的水珠。水珠被月色照亮,一点也不显得柔和,反而在那饱含着力与厉的紧致线条里,越发将男人的气息衬得原始野性。
男人站在窗台月色的尽头,身后拉扯出长长的影子,仿佛融在黑暗里,他的发尖上还带着水珠,黑夜般的眸在夜晚令人心惧。
没有什么时间比漆黑的夜令他感觉舒适,再孤冷再原始的气息,在这黑暗里都显得融洽。
夏芍脸颊微红,看得再多,她还是有些面红耳赤。于是不自觉转身,对着面前的望远镜,耳朵却竖直了,听见男人步伐沉稳地走了过来。
他一来到她身边,便习惯性地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低头,深嗅她刚出浴的香气。他很喜欢她的味道,这男人就像狼一样,一切凭着最原始的本能。
夏芍被徐天胤烫人的鼻息闹得发痒,红了半片脖颈,月色里染上浅浅妩媚风情。她笑着往他怀里靠了靠,却偏了偏身子,笑称一声痒,偏着头把望远镜推给他,“看看?我刚才看了,很美。”
“嗯,美。”男人在她颈窝里咕咕哝哝,黑夜般的眸染上侵略的意味,落在她宽松的睡衣领口,那里柔美的雪线被月色染得珠润如玉。
夏芍见徐天胤连头也没抬,哪只他在看什么?只以为他存心敷衍,便手肘往后一撞,嗔他一句,“你看了没有,就说美?让你看星星!”
“嗯,星星。”男人还是含糊,眸里的风景随着那一撞,只觉那道柔美的雪线都化作柔波轻颤,那轻颤的美景里最美处忽现两朵粉梅,看起来是挺像星星,美。
“让你看看!”夏芍歪扭开身子,回头瞪这男人,把望远镜递给他。
这回男人没有敷衍,他很认真地看向她,点头,“好。”
随后,他把她的手从望远镜上拿开,另一只手去掀她的睡衣。
夏芍这才感觉到不对,“干嘛?”
“看看。”男人答,语言简洁,行动有力。
夏芍有一瞬间的呆滞,忽然觉得他们两人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也正是这呆滞的一瞬,粉色丝质的睡衣已被除到头顶,尚未脱去,男人的目光便落在那比睡衣柔软粉嫩的颜色更加粉嫩的前方,侵略掠夺的气息压抑得令人心惊,看起来真的在忍耐着先欣赏一番。
夏芍脸刷地红透,抓着睡衣便遮,但她刚有这苗头,徐天胤的手掌便果断往她腰身后一扶,她的身子被大幅度地贴向他,在她承受不住脚尖儿踮起的一瞬,男人霸道地低头!
夏芍啊地一声,身子都忍不住一颤,腿都跟着一软。
一软的时候,男人精实的身体压过来,两人扑倒在软绒绒的圆毯里。倒下的时候,只听“刷”地一声,阳台的窗帘被拉上,月色越过两人洒在远处,皮影戏般映出美妙的图画。
月美画美,却每每交织出令人心惊的角度与力度。
阳台上,湿濡的声响和微微娇喘交织。然而,这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里,还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叫。”
“师兄……”
“不对。”
“……师兄。”
“不对。”
“嗯……未婚夫。”
“不对。”
……
夜漫长,阳台的声响歇住时已夜深。徐天胤抱着蔫儿了一样的夏芍从阳台走去浴室,帮她洗去一身香汗,便抱着她回了卧室。
卧室里,缠绵没有继续,男人抱着她躺进床上,手臂揽紧,让她入睡。
逛了一天的街,又折腾了许久,夏芍确实是经不起第二回合,闭上眼便很快睡去。
第二天是国庆节,夏芍清早醒来的时候,徐天胤已经穿好了衣服,男人仍是一身黑,却让睁开眼看见他的少女笑了笑。
“师兄要走了?”昨晚被徐天胤逼迫着改称呼的记忆浮现,夏芍脸颊微红,但却仍是将这记忆压下,用被子半遮着满身红印的身子微微坐起,问。
国庆节是举国欢庆的节日,徐家是开国元勋的家庭,国庆节这个节日对徐家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一天,徐家的成员应该要齐聚,徐天胤如今身在京城,理由回去陪着老爷子过节。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夏芍昨天也没问,但她知道今天徐天胤一定会回徐家,所以便跟柳仙仙等人约好,今天一起去逛逛京城。
却没想到,徐天胤摇了头,“不回去。”
“……”嗯?
夏芍挑挑眉,“不回去?”
“嗯,爷爷知道。”徐天胤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夏芍。
夏芍总觉得他的目光今天有些不同寻常。她对徐家的了解很少,只知徐天胤有一位叔叔和一位姑姑,却不知他跟家人的关系如何。国庆节这样的节日不回徐家,若不是为了陪她,那就是跟家人的关系不是太好?
夏芍对此并不是很惊讶,毕竟徐天胤从小就跟着师父在香港生活,徐家对他来说,可能除了爷爷,也没有培养太多的亲情。
“师兄,今天是国庆节,你现在不是在香港,也不是在国外执行任务,更不是在青省军区。你现在在京城,应该回去陪陪老爷子。”不管徐家人是怎样的,至少夏芍见过徐老爷子,对这位老人有着很不错的印象。不管怎么说,过节回去陪老人,这都是无可厚非。
“我从来不在这个日子回去。”徐天胤伸过手来,抱着夏芍,抵住她肩头,声音有些闷。
夏芍听出不同寻常来,愣了半天,轻声问:“为什么?”
“我带你去个地方。”徐天胤没回答,只道。
“去哪里?”
“陵园。”
第四卷啸咤京城第十三章陵园,徐家
京城烈士陵园在国庆节这样的节日,很少会迎来扫墓的人,但这天却迎来了一对俊俏的男女。
两人都是一身黑,男人身旁的少女一身黑裙,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她却神情肃穆,步伐带着这年纪少有的沉稳。她手里捧着束白色的菊,在上着台阶的时候,时不时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目光心疼又有些担忧。
两人牵着手而行,台阶两旁,风吹得草木飒飒作响,肃穆里茂盛也意境萧瑟。夏芍跟着徐天胤,上了台阶,转过一条铺着碎花大理石板的山路,面前又见一条短台阶。
台阶只有三阶,抬眼便能看见两旁开过了的迎春花,以及前方的汉白石大墓,大墓长方形修建,看起来像是静静安放着的棺椁。棺椁高踞,安放在八级小台阶之上,三面围以汉白石雕成的围栏,仅墓碑便有一人多高,墓碑之后的棺椁需抬头仰望。
仰望之时,看得见青天。
这处在烈士陵园里相对僻静独立、规格颇大的陵墓,正是徐家长子长媳安息之处。
肃穆,庄严,却让看见的人眼眶发热。
夏芍感觉徐天胤握着她的手都出了汗,在上午炎热的天气里,他的手冷得令人忧心。夏芍担心地看他一眼,不自觉地渡起了元气。徐天胤转头看向她,眸在阳光里如照不透的深海,幽暗。但看向她时却浮现点点微光,他的唇紧抿着,紧紧牵着她的手,上了台阶。
台阶之上,高大的墓碑上镶着一对夫妻的照片。男人的年纪看起来与这一年的徐天胤差不许多,甚至连眉宇都有些相似。但男人唇边挂着微笑,带些那个年代特有的含蓄和文化气质,文质彬彬,儒雅而宽博。
徐天胤并不特别像他的父亲,他与母亲更像些。他的母亲是位极美丽的女子,黑白的照片定格在那二十五六岁的年华,一位为人母亲的女子最美的年华。
女子笑容很美,温柔得暖风一般,眼睛看着人,让人心都柔软了。
陵园平时有人打扫,地面很干净,但两人的照片上还是蒙上了些灰尘。徐天胤走上前去,伸手在父母的照片上擦拭。他没有用纸巾,只是用手指,一点一点,轻轻擦拭。从旁看着,像是尚在人世的儿子,轻轻抚摸父母的脸颊。
夏芍微微垂眸,深呼吸一口山风,压下鼻头酸楚。抬眸间见徐天胤退回来,他仍牵着她的手,她手上的戒指被枝头缝隙里落下的斑驳阳光割得细碎。
男人转头看她,目光令人心疼,平日里那不善表露的情感,今日变得郑重,“这是爸妈。”
夏芍轻轻颔首,看着墓碑上夫妻的笑容,微笑着轻轻道:“伯父,伯母。”
“爸妈。”徐天胤看着夏芍,纠正她。
夏芍微怔,随即点头,“爸,妈。”
她今天便不跟徐天胤逗趣矫情,他带她来见他的父母亲,在去世的二老面前,凡世的观念今日可暂且放下,只求今日让缅怀的人和逝去的人心愿得以成全。
夏芍微笑着,抬头间却是一怔。徐天胤看着她,目光微怔忡,随即他转过身,将她拥在了怀里。男人的呼吸向来沉,此刻却变得小心翼翼,让被他抱着的人也有些怔忡。
夏芍把手里的花让却身旁,任由徐天胤抱着,听着他在山风里几乎听不见的呼吸,感受着他胸膛沉沉的心跳,有些心疼地抬起手。
原本打算安抚他,却听见了他的声音。
“今天不是他们的忌日。”男人声音暗哑,却让夏芍微愣。但徐天胤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愣住,“今天是我生日。”
“……”夏芍微微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从不知师兄的生日,不是没有问过,而是当初问的时候,他只道自己不过生日。
那时,夏芍尚不知徐天胤童年的经历,却已能感觉出他身世的不平凡。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便再没有问,只等他想告诉她的那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在此时。
她只觉得男人抱着她,声音嘶哑,手臂微微发抖。他平日里很少表露感情,这一刻却有些嘶哑的自责与悔恨,“我说要去游乐园,那时候国内没有,他们带着我去国外度假。第二天晚上,就出事了。”
第二天晚上?
那就是生日的第二天?
夏芍心中震惊,一时难以用语言形容。
童年,没有不期待生日的孩子。父母答应满足他的要求,带他去他喜欢的游乐园,这是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然而,正是这个出国的决定,让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童年。这与失去父母的那天晚上,一起成为他的梦魇,绑缚着他,再走不出。
所以,他不过生日。
这些年,他只在这天来看望父母。在他眼里,父母的忌日与这一天无异。
“是我害死了他们。”男人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野兽的低吼。
“不是你的错。世界上向父母提出这样要求的孩子很多,满足孩子要求的父母也很多。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不幸,要怪就怪凶手狠心。”夏芍心里揪痛,拍着男人的后背,元气顺着经脉,安抚他的情绪,不想让他再出现那天出冷汗的状况,她问,“知道凶手是谁,什么目的吗?”
“国外的恐怖组织,我的第一次任务,杀了他们的首脑。”徐天胤声音很低,冷到冰点。
徐天胤的父亲去世时已任要职,恐怖组织的刺杀带了诸多目的,这件事虽然没有在国内公开,但那段时间却引起了两国关系的紧张。最后出于国事的考量,徐天胤的父亲被追封烈士,父母被允许合葬在烈士陵园。这件事,徐家得到了很大的补偿,也就是所谓的政治利益。但这样的处置,却令失去父母的男孩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因为凶手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