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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杜鹃声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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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突然问我,“他呢?真的舍得?”

“舍不得!”

仓央笑。

“可是继续下去的后果比舍不得更难受!你懂?”我斜脸看仓央。

“不太懂,可能是你的道理。”仓央很认真的回答。

我咧嘴一笑,“佛主可以传你衣钵,你从来不打诳语。”

“若黎你太精灵,一个心思转上几转,寻常人难消受你,不知道他是怎样治你的!”

“你是在夸我还是夸他?”我狡黠地问。

“我想说,汉文化俗语里有一句话叫,一物降一物!”仓央无奈地摇头。

“你怎知是他降的我,而不是我降的他?”我白眼问。

“因为我降不住你,你把心给了他,可见他比我更会治理你。你简直就是块杂草地,什么草都长,根又扎的深,枝上又带刺,不高兴了还放毒气!”

“你这话才毒!这下子完了,你说了诳语,佛主会惩罚你的!”我放粗了嗓子讲。

仓央呵呵笑起来,我也吃吃的笑,有多久没这样笑了!脸都笑疼了。

藏族武士委婉示意我们谈话时间到,我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仓央拍了拍我的肩,“一切如来,亦当随喜!”

我艰难一笑,“仓央,若真有希望活着离开,我们一起?”

仓央愣了一下,却没有点头,“如果可以!”

我眼里噙泪,“像痴人说梦是吧,大家都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仓央突然笑,“那也没关系。”转身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笑道,“既然说了是我最后一个情人,就履行下情人的职责。”不及我反应过来,就在我额上印了一吻,“若黎,再见!”匆匆转身而去。

我不肯抬头,不敢看他的背影,将来忆起他来,始终是风流倜傥,或放荡不羁,而不是落寞孤寂。

身后又踩雪的声音,那样的脚步声,只属于一个人,那么稳,那么缓,似乎从没有让他焦急或失控的事!

临睡的时候,听到外边喧哗声,似乎是我们一行住处的动静,正思忖会何事。却听到七宝在帐篷外问了声好,接着是苏培盛低低的声音试探着问,“格格睡了没?”

我重又穿好衣服,起身到帐篷门边,“就要了,有什么事么?”

“格格若是方便,爷请格格到爷帐篷里一见。”

“能问下是什么事么?”我冷着声音问。

苏培盛似乎迟疑了一下,“这个……,格格去了自然知道。”

我冷笑,“你说的很对呢!”

撩开帐门,七宝显然不明白我为何突然生了气,愣着脑袋看我,被苏培盛一扯,方退后一步去,苏培盛连忙前边紧走几步,带我进了胤禛的帐子。

一进帐门,发现众多随从都在,一派严阵以待的架式,还有人手里擎着火把,照的帐子里堪比白昼。我还未及去看胤禛,却听旁边有女子用生硬的汉话哽咽着叫了声,“若黎姐姐?”我目光转过去,发现除了那些随从外,地上还半卧着一个身裹厚重毛絮的人,若不是那声娇俏的女子声音,让人很难辩出她的性别。欲走近了些看,被苏培盛悄悄拦了一下,“格格,此女子身份未明,又夜闯营地,刚才巡逻侍卫抓到她时,一直口呼格格名讳,恐对您有所不利。”

我转头看了眼胤禛,见他并无任何表示,只是低头稳坐在毛毡上,拨弄着左手上的一串念珠。

那女子在地上努力的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人强压住,动弹不得间,拿眼睛瞟过来,眸子闪亮,轻轻的哼了一声,像是哀怨像是悲哀又像是无奈,我头脑间电石火光一闪,再看她的眼睛,她轻声呓语,用的是藏语。

“玛吉!”我扑过去。

她也努力的挣着,却已喊不出来,只大声的哭起来,把头埋进我怀里,手臂还被掣在侍卫手中。

我捧起她的脸,眼泪擦了又擦,泉涌一样流不尽,本来脏了的脸被她的泪水洗静,成原来的古铜红,侍卫见我们如此,早松了手,玛吉紧紧抱住我,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不住地发抖。

我也抖着,不住地说,“玛吉,不哭,不哭,是我,是若黎姐姐。”可是自己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要救他,你要救他。”情绪渐稳后,玛吉捉住我双臂使劲晃着。她还气噎着,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重复地央求着。

“玛吉,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慢慢来说。”我安慰着,命人倒来热水,“来,你先喝水。”

玛吉不肯喝,“他还在受苦,我要陪他一起。”

我又气又笑,“你放心喝了,我刚见过他,他并无受苦。你不要先虐待自己,不然到时候怎么好好的见他。快喝了!”我端着茶碗去喂她,她犹疑着,见我一脸认真,便接过慢慢喝了。

喝完了,又拽住我问,“我能见他?”

我一愣,安慰她才说的话。不忍看她企盼的眼睛,我回头去看胤禛,胤禛扭过脸去。我扶玛吉站起来,拍掉她身上的土。“四爷,她确实是来找我,是当日雪域的旧识。不知若黎可否请她到我自己的帐中一叙?如果当初她有冒犯四爷的地方,若黎代她向四爷赔罪。”说着,我微弯下腰去。

胤禛一挥手,众人皆退出,他也站起来,走了几步,冷笑着看我,“那你是不是该谦卑一点?”

“是玛吉闯的祸,该玛吉来赔罪。”说着,还不等我反应,玛吉就跪了下去,“是玛吉不懂规矩,还连累了若黎姐姐,请这位爷见谅。”

“你满意了?”我拉起玛吉,冷眼问他。

他嘴角一撇,是悲哀的神色,“你若一直这样,将来谁来护你?”

我不知道他突然说出这样话,一时不知怎样应对,僵了几秒钟,便拉了玛吉出去。

让七宝备了热水,我拿出自己的换洗衣服给玛吉替换,帮她穿衣服时看到她胸肋前凸起的肋骨,再看她的脸,早没了昔日的圆润饱满,泪又滴下来,“玛吉,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玛吉笑着拉住我的手,“玛吉过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言笑间,眼角已有细细纹路,她还不过二十岁,就已见老态!

“你来跟姐姐说,当初怎么就突然消失了?”我把她捂到被窝里,自己坐在旁边,拉住她的手,她只是笑,“真好!姐姐,见到你真好!”

玛吉早知道,第巴嘉措和铁棒喇嘛等并不容她,可是仓央是她的太阳和月亮,不见了仓央,这个世界就等于不见了日月。她日日偷进布达拉宫和仓央相会,其实自第一日起,就做好了被火刑的准备。可是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那么快,也没想到我会冒死救她!感谢伟大的佛主,送来了风雪助我们免遭劫难,我们骑马在风雪里长驰了不知多久,玛吉醒来时,发现我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后来知道那已是藏边,当中藏民与川民交杂居住,相处融洽。

她检查了一下还在昏迷中的我,并无有生命大碍,便赶马驮我照原路返回,而自己就留在了当地……

那里的人不知道达赖活佛的风流韵事,也不知道他的情人被人处以火刑又火中逃生,那里的人淳朴善良,生活清贫但自得其乐,他们许多人会唱仓央的情歌,节日的时候,年轻人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唱仓央的“在那美丽的东山上……”,彼此相爱的人会被众人一起祝福。

玛吉的人虽然不能回去,可是她的心却时时刻刻系在情人的心上,每有从拉萨回来的人,她都要细心问上几遍,好打听她的情人的消息,她听到他为她的离去拒绝上早课,她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希望自己能立刻飞回他的身边,安慰他疼惜他。可是她知道,一旦她再出现在仓央面前,不只是她自己性命问题,更会招致整个藏区贵族对仓央的不满,仓央地位也将无可保障。

就在这样的矛盾中度过了初时的日子,不管有多难熬,也一步一步走过来了,不敢期望以后会怎样,只是想一日一日权且过去,也不考虑这一生会有多长……

可是,有一日常来往于川藏贩货的老阿爸,在路过玛吉居住的村庄时,玛吉照例问起拉萨和达赖活佛,老阿玛突然垂头痛苦,他们最爱戴的活佛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已经被加上即位不正,生活糜烂的罪名,被藏内乱中得势的地藏汗押解往京城,听由大清皇帝的审判,如今生死不明。“天空上将不再有太阳,雄鹰将不再能飞翔!”老阿爸哀叹着,牵着他的马匹走远了。

玛吉如被五雷轰顶,瘫倒在地!

在老人们口口的传诵中,藏地的活佛都是由前辈高僧转世,一代又一代,活佛是佛主在人间的使者,是佛主福音的传递者,也是子民们求佛主赐福的传达者。达赖活佛更代表至高无上的佛主,是人间的神,是藏地子民们最高的信仰!没有人可以质疑活佛的来历和身份,更没有人可以钳制和问罪于活佛。可是,可是……,怎么会突然这样?玛吉不懂政治的残酷和阴险,更不懂其中的复杂与微妙,她只知道,她的情人遇险,她要想尽办法救他,哪怕只是见到他,死同他一起死,亡同他一起亡!

从西南藏边到青海湖北岸,玛吉徒步纵跨了大半个中国,她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御寒的衣物,更没有人帮助她,一路走,一路打听,一次又一次的听到地藏汗的队伍已经过去一天,她是想哭的,可是眼泪只能让她看不清楚脚下的路。她只抽了抽鼻子,继续赶路,沿着地藏汗的马蹄印和车辙,累的时候她伏地磕长头,亲吻脚下的泥雪的土地,祈求佛主的怜悯。泥土中有仓央的味道,她清楚的知道,只要是仓央经过的地方,那里的泥土都会变的芬芳!这荣耀只属于她伟大的情人!

她终于赶到的地藏汗的宿营地,可是营地扎在空旷的青海湖畔,她没有任何机会接近,地藏汗在青海湖扎营半个月,她在营地周围徘徊了半个月,靠雪水和草根充饥,直到无意中在帝使的队伍中看到我……

“我希望你能救她!”我低着头说,手指在地图上画,猜测着玛吉走过的路线。

玛吉终于在疲惫中睡去,我重又回到胤禛的帐子里。

胤禛不屑地看着地图,背着手不答我的话。

我仰头看他,“不能吗?”

“皇上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胤禛冷冷抛过来一句。

“可是这里离京城遥远,皇上不一定知道中间会出什么变故。你只要稍抬下手,就可以救两个人的命啊!”

胤禛冷哼,“我凭什么要稍抬下手?”眼睛直直的盯住我。

“我求你!”我低声说道,屈膝下去,被他中途拦住,“若黎格格膝下珍贵,莫在我这里浪费!”

“胤禛!”我咬住牙,“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不管你信不信我有何苦衷。可是请你分辨一下是非,你也知道仓央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他本人罪不致死,你救他一命,不仅是成全仓央和玛吉两人,藏民也会感谢你!”

胤禛冷笑,“我用不着那么伟大!”

“那请你看在玛吉千里迢迢苦寻仓央的份儿上!”我拽住他的衣袖,“胤禛,我知道你不会不无动于衷!”

胤禛甩了我的手,突然握住我的脖子,我要踮起脚尖才能保证呼吸,“我是不会无动于衷!玛吉为仓央做了那么多,拼了命都在所不惜,可是你呢,若黎,你为我做了什么?”他的额头因为愤怒青筋暴起,脸色暗沉,眼睛里满是怨忿,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神情,“你说,你能为我做些什么?”他重复着,另一只手搡着我,脖子被他卡的紧,咳也咳不出来,心里又急又慌,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两只手只勉强抓到他的手臂,却使不上力,逐渐绝望时。他突然松了手,我退出好几步去,本能的弯下腰,却听他说,“你要求我放人,没有足够条件交换,我岂不亏大?”

我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微喘着气问,“你想要什么条件?”

“你倒有够多的条件给我开。”他乍现狞笑,一步步逼近我。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一眼不眨的盯住他,“你不能!”

他手一伸,极快地抓住我,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捂住我的嘴,压回我的尖叫,“我怎么不能?”他扳正我的身子,把我紧紧扣到他的胸前。

“胤禛,你落井下石!”我低吼。

他嘴角一撇,“你放心,我只是要和你谈谈条件,你心甘情愿才好。我堂堂阿哥,强逼女人有失身份!”

“有你这样谈条件的吗?”我挣扎无效后,瞪视着他问。

“怕你反应迟钝,不知道我想要的条件!”他手一松,随着退后一步,静看着我狼狈形状。

“你无耻!”我直觉的胃里一阵翻腾,勉强忍住,可心里还是不信他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来,可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要妥协和玩味的样子。

“你一直都很会骂人!”他并不恼。

“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认错了人!”我一字一顿的恨声说道。

“随你说吧,你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他回过去头,返身坐回,拿起原来的书看。

我立着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头也不抬的说,“你还是回去考虑吧,我还等的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是你名声问题。”

我恨的直咬牙,却也奈何不得他,看他正要喝的茶碗,劈手夺过来,又狠命摔了,踢的碎片“叮咣”铺了一地,朝门口走去。

他在我身后高声说,“明天是公审藏伪六世达赖一案的最后期限。”

“他不是伪达赖。”我失态地喊道,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你可以处死他,但是你不可以侮辱他,他比你们这些自认为高尚的人更高尚,你们才是邪恶的。”喊罢,猛地掀起门帘跑出去。

我不敢立即回我的帐子,脸上的泪结了冰,最后几乎把眼睛也冻住。我着急地叫七宝,我还不能出事,我再出事,仓央就真的没一点希望了。跟七宝一起跑来还有另外的人,我被冻住眼睛也看不清楚,七宝一见我,声音立即变了,转身就朝旁边跑,另一个人扶住我,“格格,您别紧张,七宝去取热水,就好了。”是苏培盛,声音也有些发颤。

知道是苏培盛后,我突然镇定下来,“你去回你家主子,但愿他真的能秉公处理。大不了我和仓央一起死,也不会要他得呈。”

苏培盛叹了口气,也不说什么,七宝又急急的跑回来,脚步一稳,就觉的一块热毛巾敷到了脸上,一阵刺骨的疼痛之后,眼睛终于能够睁的开。

“格格,您能瞧见我不?”七宝晃着一只手问我。

我突地笑了,没想到,最后逗我笑的人竟然是七宝。“七宝,我不会有事的,我要留着眼睛看好戏呢!”

公审是在地藏汗的王帐里举行,我被苏培盛委婉的拒之门外,我知必定胤禛吩咐过的,心里虽然窝火,可也没奈何,并且即使进去,也不能听懂他们说些什么,只白在一边浪费时间而已。

我并没有坚持,等苏培盛进去大帐,我招呼七宝过来,“你去给我找条小船来,能装下三四人的,不许跟第三人讲。”

七宝面色迷惑着,“那放哪里呢?还要瞒着四爷?”

“他那里我自会交待,你只按我说的做。”我指着离营地的东南方向,那里是个小高坡,坡的另一边被湖水冲成小洼地,独那里的水没有被冰冻上,可以一直通到湖心水深处,我早留意过的地方。“你看到那个小坡了没,船找来后放在那里,到时候听我吩咐。”

若仓央被判流放或格外开恩无罪,那就不用多虑,若真的被处以极性。我只能来冒险,“偷”仓央出来,七宝能帮忙引开蒙古侍卫,若嘱咐玛吉在外接应,胜算还算大吧!我心里打鼓,我不是全能女主,心机计谋预算均末流,只能靠运气。想完这一切,我还是觉的自己的计划像过家家,没有一点儿可执行性。

可是若是失败,结果会怎样?我不自觉出了冷汗,我虽然是穿越,可是这并不是小说,不可能存在那么多离奇,这许多年里,已经见过那么多残酷的事实,独独没有奇迹和传炫!
回到我的帐篷时,玛吉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愣,一脸的迷茫。见我进来,立即换上热切的笑。可怜的孩子!我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拥在怀里,拂着她的头发说,“玛吉,若黎姐姐要是救不回仓央呢?可怎么办?可怎么办?”我重复呓语。

玛吉拉住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说,“玛吉就跟他一起死!”

“他们正在审判他。”我残忍的说,明显感觉到玛吉身子一抖。

玛吉却只是点了点头,“我有准备的。”

“好孩子!”我再次把玛吉拥到怀里,紧紧抱着。

玛吉突然挣脱我,从怀里掏出当初我送她的那枚吊坠,眼睛明亮的看着我,“姐姐,玛吉最宝贵的,你说它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你把他送给仓央,告诉他,玛吉同这石头一样坚硬,会永远陪着他,无论是到哪里!”

我点头,接过那钻石坠子,那句消失了许久的广告语突然在脑间闪现,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原来一直认为太矫情,原来真是如此!

我放开玛吉,给她拿了早餐,还有早备好的茶水,里边做了些手脚,能让她继续安睡几个时辰,“你先吃点东西,养足了力气,咱们才好见仓央。”

她一点不怀疑的接过,我等她睡下才出了帐篷。沿湖岸向东走大概两百米,是我说的那个高坡,背面水弯如我所愿不曾有冰,再加上这两天温度稍微回升,晚间开船应该没有大碍,若然能顺利接出仓央,必能从这里离开!

第 40 章

往回走时,看到远远一对人列队从王帐里走出,中间赫然是一身白衣的仓央,脚手似乎都已上了锁链,脚步有些笨重。

我本能的意识到情况有变,脚底下加了速度,几乎是奔跑着过去,半道上就被七宝拦下,“格格,不可莽撞!”

我惊问,“出了什么事?”

七宝四下里看了看,方低了声音说道,“现在情况有变,刚才得到确切消息,有第巴嘉措旧部组织的人手,欲找机会劫持仓央嘉措。”

我只觉的脑袋一下子空了,不知是该惊还是喜,大脑跟这满天的雪地一样白花花一片,脚底下也轻飘飘感觉不到丝毫重量。消息来的太过于突然,我不能鲁莽认定第巴嘉措旧部的举动是正确的。他们这样无疑会引起地藏汗的反感和戒备,那样形式对仓央更加不利,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为了政治需要提前解决掉仓央,斩草要除根,几乎是人的本能。

七宝还欲再说,却听后边一声咳嗽,是胤禛带着苏培盛站到了后边,七宝连忙住口行礼。

我想起昨晚种种,还有他下的那个无耻条件,恨的咬牙,也不理众人的问礼,甩袖而去。

玛吉还酣睡着,眉宇安宁,似乎竺定相信,她能够与仓央生死与共。

我叹了口气,发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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