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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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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她一起用膳。”刚睡醒低哑的声线在说这句话时多了分撒娇的韵味,段小楼自己也听出这股少女情怀,脸禁不住的先红了起来。
    果姨瞧她羞然模样,笑然劝说:“姑爷,小姐早用过膳了,方才回来时见你睡很沉,就未唤醒你,你若真想见小姐,那还不赶快用完膳寻她去。”
    段小楼果然听话的去用膳,精美佳肴在她的狼吞虎咽下不起半点让人口齿留香的作用,急匆匆用完膳,段小楼一抹嘴,便朝汤浴室跑去。
    只是跑到半路,她一脸错愕的停步下来。
    汤浴室?汤浴室!!??
    段小楼倏然睁大双眼,此刻才反应过来,她家娘子居然要她去汤浴室?
    疑惑重重,也抵挡不住相见娘子迫切的心。
    大步流星的跑到汤浴室门口,段小楼一颗心‘砰砰’跳的剧烈混乱,除了那份急迫思念还有对金陵之事的忐忑不安。
    她当心的不是被责骂,而是木雅歌视若无睹的漠视,这才叫人真真难受。
    转而又想到坐牢时木雅歌那封家书,段小楼蓦然又多了几分自信,深呼一口,轻轻推门而进。
    汤浴室常年温水注入不断,室内渺渺轻雾弥漫,空气里多了份干净洁净的味道,段小楼虽急切想要见到木雅歌,可脚下的步伐不似她的心情那样轻盈,反而举步少许艰难。
    “回来了?”
    里面传出那道熟悉别致的柔声,段小楼心间一紧,僵硬的回道:“恩,回,回来了。”
    “那还不进来。”刚沐浴完的木雅歌身着一身修长的雪纱中衣,在池边盈盈而立,瞧见那身脏兮兮衣袍的一角,不带任何段小楼想象过可怕盛怒,轻言淡笑:“还杵在那里作何?”
    “哦~”段小楼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与惴惴不安的沉重心情,一步步挪到内室,只是这混杂凌乱的心情在见到木雅歌旖旎光影时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痴迷沉醉。
    “听说你没吃板子。”
    木雅歌含笑跪伏在边上幽幽惋惜,因为这副姿态使得胸前浑圆无意间若隐若现,这香艳丽景似有似无的点燃段小楼一把心火,再见木雅歌有些湿漉漉的如墨青丝倾泻池边,更平添的道不尽的妩媚风情,而那只洁白如玉的皓腕上芊芊细指,在平静无波的汤水上漾开一沉沉粼粼涟漪,更似划过段小楼那颗正灼热沸腾的心海,撩拨的她难以自持,心痒难耐。
    “恩。”段小楼自觉喉咙一阵干涸,鼓起勇气只身走到木雅歌身边,为她拢了拢过于宽松的领口,在木雅歌微微一愕过后的笑眸下,认真清晰道:“没打我板子,不过,我给你打,我真诚的向你认错,即使到现在也不知江姑娘要突然陷害我,可我不能否认,你骂我的‘愚不可及’是正确的。”
    “娘子,我错了。我确如你所说,性子太过于急躁,武断,才惹一身是非。”
    她在牢里除去思念也有后怕与庆幸,当时江凌燕设局精明,让她在堂上无力反驳,不过好在最后只关了她四十日,若事情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那说不定就是一别永别。
    段小楼说的诚恳,眼中也隐隐含泪,身子慢慢前倾,将木雅歌的抱在怀中,格外珍惜,带着少些哭腔,哀求道:“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莽撞了。”
    认错比想象中的主动和快些。
    木雅歌回应的怀抱着她,感觉她身子正因害怕而轻颤,本以为会得意的心却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反而止不住的为她心疼,怜惜抚顺着段小楼的后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段郎这不是已回家了吗?难不成要为妻亲自手捧香茶说句‘原谅’才会止了哭吗?段郎可是大孩子?”
    段小楼被她哄小孩的安慰羞红了脸,与她拉开距离,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确定的复问:“真的?真的原谅我了?”
    木雅歌见她满面泪痕,尤为可怜的模样,不由玩心一起,歪了歪脑袋,佯装冷面:“假的。”
    段小楼心狠狠一凉,直直的看着木雅歌不可置否的脸,眼眶浓浓酸涩席卷而来,张了张嘴,口中竟吐不出半个字,便呜呜的捧面绝望哭了起来。
    木雅歌这下尝试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怎么个痛法,任凭她怎么哄,段小楼都不为所动的悲恸大泣,撕心裂肺。
    木雅歌瞧她哭得越发红肿的双眼,着实无奈,最终咬牙在捧着段小楼的脸,在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哭了,好了好?”
    段小楼身子抽搐,一动不动的木然看着她,她不想她娘子竟主动吻了她。
    “为妻以后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木雅歌看着眼前对她发呆的人,再次诓哄着。
    “我,我疼。”段小楼被突如其来的一吻,迷失了心神忘却了被欺负之事,喃喃自语出这么一句话。
    “哪疼?”木雅歌紧张追问,暗自担心,段小楼是否在回来途中遭人袭击?
    回味着方才脸颊上那抹轻柔飘渺的触碰,段小楼痴痴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呓语道:“这里。”
    她意之所图,木雅歌岂会不明白!
    白皙娇嫩双颊上本就泛着沐浴完后的两片绯红晕光,对上段小楼眸底那份浓浓的期待,木雅歌脸颊更是烫热起来,酡红娇艳无比,心难以控制飞快激烈跳动,她此刻心底居然多了份与段小同样的紧张羞赧,心向神往。
    见娘子犹豫不决,段小楼闪亮的目光黯然下去,脑袋也因为失望而垂落。
    只是顷刻间,她脸颊被顿然抬起,唇瓣上便多了另一份柔润软绵唇瓣的触碰,她的唇线更是被一温湿软物勾画,紧紧撩拨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弦。
    还未来及回应,木雅歌就结束了让段小楼迷失心魂的短吻,与她额与额相抵,胸口剧烈起伏,幽兰之香铺洒在段小楼面门,眼神带着丝丝迷乱,语气是说不出的温婉:“这下,可还疼?”
    段小楼呆呆的望着她不语,眸光慢慢游移到木雅歌那张让她流连忘返的红润朱唇,痴痴着魔抚摸着它,适才因春光无限的心火在此刻猝然死灰复燃,段小楼猛地挺直腰身,将木雅歌圈在怀中,直直的吻上那两片甘甜香润的樱唇。
    木雅歌微愕,却也在段小楼温暖而炙热的绵绵轻吻下,缓缓合上明眸,诚实随心而动,圈上段小楼的颈脖,迎合相逢,用这种方式释放她这四十日对夫郎的思念。
    缱绻缠绵在木雅歌的无声鼓励下越演越烈,娘子的唇比想象中的更柔软,更香醇,像是淡淡的甘泉沁入到段小楼心间,为之酣醉迷失,难以自拔。
    段小楼如殷勤的采蜜者孜孜不倦,对木雅歌樱唇爱不释手的吸允,木雅歌亦尽情的圈舔她的薄唇,只是终究敌不过段小楼唇上的火热,木雅歌一败涂地,被她吻的招架不住,身子力道如抽空般,软绵无力,无力还击,几近化作一汪春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咛,听到这声勾人呻~吟,段小楼心头那把火被撩的更高更烈。
    段小楼伺机将舌头递了过去,用舌尖舔过木雅歌一排排洁白皓齿,徘徊不前似在等待怀中人的放行,木雅歌心里暗叹一声,水润朱唇微开,圈在段小楼颈脖上的双手不由收紧,段小楼得了暗示,终于如愿以偿进去探取所于她的芳香。
    两条香舌在香腔中纠缠不清,难舍难分,久久不得安宁,只不过,两人都初次亲吻,实在讨不了深吻的技巧奥妙,在氤氲的水雾中,亲密的举动因两人生涩唇齿间的碰撞而宣告失败。
    木雅歌气喘呼呼的偎依在她怀中,双颊由于腻柔甜润的吻而仿若似火烧霞,娇柔妩媚,段小楼看得心神荡漾,伸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上娘子留下的琼浆甘露,俯首准备再一次品尝人间美味。
    谁知,木雅歌与她拉开距离,双手抵在她肩处,好似想起什么事般,峨眉拧了拧,发出一声‘咦~’,嫌弃道:“四十日未净身,段郎,你好臭!”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吻戏都这么难~
    到时肉肉要死多少脑细胞啊~~~~~(>_<)~~~~
    下章洗澡啊~

  ☆、第46章

段小楼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方才娘子与她吻的那样投入忘我;深切感受她的意乱情迷;这会子居然嫌弃她了。
    “娘子,我。”
    “你以为我叫你来汤浴室作何?”佛开段小楼想要拉钩钩的手;木雅歌挑眉看她先开口,方才眸底迷离情丝被三分嫌弃代替,她现在才发现段小楼真的好臭!
    段小楼委屈的低头嘀咕:“我回府就打算沐浴的,是你让我等你的嘛~谁知~谁知就那样了嘛~”
    “那还是妾身的错~?”木雅歌面上嫣然一笑,心内却一阵翻腾,忆起方才大胆亲密的吻,脸上也火辣辣的烧起了,剧烈的心跳一时难以平复下来。
    段小楼默不作声,心里却因从未想过甜蜜亲吻而后惊后喜,美好的意外亲吻甚至有些让她觉得不似真切,若梦似幻。
    “宽衣。”
    “啊!?”段小楼愕然抬头,定定望着木雅歌不可置否的眼,结舌道:“脱,脱衣服。”
    “沐浴。”木雅歌敛了心神,风轻云淡的说完这一句话,起身走至一旁矮几托来一盘换洗的干净衣服和器具,转身回看段小楼依旧愣然不动,不由柳眉微蹙:“怎么还未宽衣?”
    段小楼眸带惊色,不知娘子想要作何,只见木雅歌皱了眉,她心生不安,大气不敢出,背过身去,脸颊通红的抖索脱着衣服。
    见她宛如要卖初~夜的青楼女子,惊慌不安,就差清泪两行来描绘她的我见犹怜,木雅歌好笑一句:“不过是想亲自为你沐浴,段郎何要作出这么一副为妻要强要你的模样。”
    “你,要为我沐浴?”段小楼手上一顿,诧异的回头望。
    “恩,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夜你的身子都得我亲自洗净。”木雅歌笑的无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不带半点商量余地。
    “那你可不可以先转过身去,我,我有点害羞。”段小楼也知道没有半点回旋之地,垂眉赧然发出一个小小请求。
    这副小女儿模样让木雅歌看了忍俊不禁,盈盈轻笑的恩了一声,乖顺的便背对段小楼,片刻,窸窸窣窣的宽衣声响起,木雅歌耐心等候,‘哗啦’一声,进水声响起,才含笑启唇问道:“可好?”
    “好了。”
    段小楼虽将赤。裸的身子掩在水下,可想到她身无一物的处在娘子面前,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烫热起了。
    木雅歌瞧她整个人几乎掩埋在水下,就差鼻子以上,又气又笑,轻言似带威胁与气恼:“段郎与为妻这么生分,是何意?”
    段小楼慌然抬头,手在水面上急的挥出浪花:“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我长这么大,首次在人前毫无保留。”
    “你我即是女子,又是夫妻,又有何妨?”木雅歌走近池边几步,居高零下,不以为然道。
    “那你宽衣下来啊!”
    “好!”
    干脆利索的回答让段小楼怔怔扬头望她不语。
    她的娘子果然非寻常女子能比,能这么豪爽应承她这件羞事。
    半饷后,段小楼终于明白木雅歌为何那么爽快应她。
    她家娘子的的确确宽衣进了汤,可她家娘子居然,居然给她蒙眼,蒙眼啊!
    段小楼心里不平衡,甚是不平衡!
    木雅歌拿起早已备好的软锦布湿了水,在她背上轻轻擦拭,看着白皙光滑的背肌,勾唇笑道:“段郎果真是个如水女儿,素日间见你上蹿下跳,时不时带伤,身子却无痕光滑的紧,让人生羡。”
    “不及娘子好!”段小楼嘟嘴,皱起的眉毛对眼下不平待遇夹带三分不满。
    她说话带冲,木雅歌丝毫不放在心上,笑然继续为她洁身,手上动是说不出上柔和轻绵,宛若怜惜游走,每一下的擦拭都衔着温柔,划过段小楼的心田,直接段小楼身心惬意无比,忍不住舒服的喟然一叹。
    感受她的放松,木雅歌手上动作不减,却蓦然轻问一句:“段郎可知,我为何要为你亲自沐浴?”
    段小楼扬了扬头:“恩~是怕我自己洗不干净,你不喜,便亲自动手。”
    木雅歌摇头笑然:“不,是赔罪。”
    “赔罪?何解?”
    “因我设计段郎,段郎牢狱之灾有我一半缘故。”
    段小楼倏忽转身,扯下眼上蒙布,圆睁双眸装满不解与难以置信:“为何?”看着木雅歌浅笑不语的面容,她了然的涩声一笑:“可是娘子给我的教训?”
    “恩~”尾音拖长,木雅歌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重新为她蒙好双眼,双手圈在她的脖子上,带着媚然娇音,徐徐问道:“段郎,可会恼我?”
    “不会。”段小楼僵硬的摇摇头。
    她埋怨自己娘子又给她蒙眼,可娘子柔若无骨的似柳身紧紧贴着她,四团丰润高挺的浑圆胸脯若有似无的摩擦,带着她奇异酥骨触感,在足以磨平她的不满之意的同时撩起她好不容易的熄灭的心火,芳香萦绕,艰难吞咽一口津液,慢慢抬手搭在娘子曼腰之上,细细摩挲。
    一整电流划过,木雅歌身子被她摩挲的轻颤不止,才惊觉自己此番动作太过暧昧与挑逗,彼此身子如此偎贴无隙,段小楼亲昵举动更让木雅歌周身如火灼般烫热,樱唇紧咬,才阻止近乎快要情难自已的细吟,好在段小楼蒙了双眼,才没看见她的脸颊如醉酒通红。
    她给段小楼一武一刚的教训,也需要一文一柔的抚慰,所以她亲自为她沐浴,送她礼物。
    可眼下,她约莫做过抚慰的太过。
    段小楼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木雅歌速然后游几步,抬手捧水扑了段小楼一脸,嗔怪道:“不可动怀心思。”
    段小楼手蓦然一空,心里好不失落有些冰凉,撇嘴低声道:“明明是娘子你自勾引人家的。”
    木雅歌被她说的窘迫,咬唇的游到池边,折回之时,手带利器,一把大力的按住段小楼的脑袋,冰冷的利器划过段小楼的眉心,段小楼措手不及的抬起她手腕,讶然惊呼一声:“娘子,你想做何?”
    “要你命,你可愿给吗?”
    木雅歌的清雅声线至上方泄下,令人背脊发寒问语几乎轻不可闻。段小楼顿了顿,顺势再次拦抱她妙曼柳腰,仰头嘴角的笑慢慢散开,柔声反问:“那你可愿生死相随?”
    “那先问段郎,若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你可会守着儿时誓言,与我相守?”
    “我家娘子不会的。”
    “若我是呢,且是无药可救的坏女人呢?段郎还有大好年华,可另寻善良温婉女子哦~”
    “不,我只会杀了你,再自杀。我说过的‘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她的笑里全然笃定情意,木雅歌愣愣看她一会,手玉容淡笑浅浅散开,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欢喜,甜蜜与满足,持眉刀慢慢倾下靠近,轻咬段小楼耳根:“那给你的答案,是‘我愿意。’”
    段小楼被她挑逗心火腾腾向上窜,烧的厉害,手中一紧,似要一亲芳泽,却被木雅歌絮声拦下,继而感觉眉角被利器刮着。
    “娘子,你这是为我修眉吗?”
    “恩。”木雅歌压住她的心火,为她修的仔细:“你这两条眉毛太过粗狂杂乱,不似女子如花娇柔。诶,你手别乱动,我还有话与你说,你不是一直不解江凌燕为何陷害你吗?我现在告之你。”
    软香怀玉在手却只能眼巴巴愣着,段小楼煎熬,心思一转,念及到她误以为会发生的怒喝,斥骂不见踪影,反而一袭又一袭的意外亲密,段小楼又为之满足,老实的拦腰抱着,安静的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身沁温汤碧水,甘香花瓣轻浮与上,氤氲水雾朦胧不真。
    木雅歌巨细无遗道完,段小楼长叹一声:“若是江姑娘能当面问清楚这些事,也就不会生出这些横祸。”
    眉宇修建完毕,木雅歌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段小楼两条眉头比女子多了三分英气,又比男子少了两分刚毅,吹了吹,捏布湿水为她擦掉细碎眉,随意道:“她怎么样我不管,只是,段郎你学到什么了吗?”
    段小楼舒服眯眼享受娘子的打理:“戒躁,戒急,恩~还有。”
    木雅歌好笑一戳她脑袋:“怎么不见你说戒色。”游到池边将眉刀放下,又折了回来,重捧段小楼的脸,温言提醒:“我只想让你知道好心助人没错,可眼睛定要看清楚,世上不是所有好心都有好报的,段郎,不要让你未被雕琢的璞纯变成被人肆意愚弄的蠢。”
    终将段小楼洗的彻底,身带幽香,木雅歌极力隐笑的给双腿别扭紧夹,手掌护着胸前略大胸脯的夫郎着好衣服,出了浴汤室。
    回到寝房,因方才被木雅歌一览无遗的看完周身,段小楼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扎进被褥,在檀香木柜取物回来木雅歌瞧她这可爱的好笑模样,笑然坐在床沿,将托盘物事放在床上,拍拍撅的老高的屁股,戏谑道:“段郎臀部高挺而宽,是副生儿子的身子。”
    段小楼气结翻身,欲压下木雅歌报汤浴室被看尽之‘辱’,却被木雅歌旋身躲开,段小楼扑了个空,惯性向前扑去,目光亦被眼前四件鲜亮精美的肚兜给吸引。
    “喜欢吗?”木雅歌见她眸带惊喜,明知故问一句。
    “恩,你穿一定很好看。”段小楼狠狠点头。
    莲之洁净,桃之艳丽,凤之高贵,鸯之情深,每一张肚兜都与木雅歌的冰洁绝姿,傲骨情深完美契合。
    三分春;色易描出,惊鸿魂丝难绘出。
    段小楼得意的笑了,天下瑰宝的女子竟是她的妻子。
    “这是你的。”
    木雅歌的话让段小楼脸上笑意一顿。
    诶!?~诶!!??
    “我的!?”
    木雅歌坐在床沿,拿来一件在段小楼身上比划,看向段小楼的眸光是那般柔和:“你本就是女子,整日束胸对身子极不好,在内室时,你便穿上这些就寝,来试一试。”
    段小楼呆呆的望着木雅歌,为娘子的的温婉体贴感动不已,不再羞赧脸红,坦然赤身的试着木雅歌为她精心准备的肚兜,舒腻触感贴在身上,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眶浓郁的酸楚袭来,抬臂枕泪,木雅歌摸摸她的脑袋,歪着头,调皮一问:“段郎可是被为妻感动哭了?”
    “恩~”臂弯中发出闷闷点头声,她此刻回府实在有太多意外太多惊喜,本以为会有一场狂风骤雨待她提心吊胆,不想一幕幕柔情蜜景待她惊喜连连。
    段小楼湿润红眼,执起木雅歌柔荑,断断续续道:“我之前还不敢确定娘子你心里是否还有那个肖俊,现在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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