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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山贼,小姐,谁妻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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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雅歌紧紧盯着她,知晓这般斗下去,只是徒劳无功,纵使耗尽段小楼体力,恐到最后她也累的提不起剑了。
    心思一转,木雅歌暗暗冷笑,身子摇摇欲坠的轻晃几下,下一刻,就在段小楼面前毫无预兆的倒下,骇的段小楼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拦住她的腰身,焦急唤道:“娘子,娘···”话戛然而止,惊呆呆的看着胸中笑的狡黠的大小姐。
    “怎么不逃了。”木雅歌在她怀中挑眉一笑,避开软剑剑锋,用冰凉的剑身一下一下压在段小楼耳。
    “我要是躲了,你不就摔下去了吗?不躲了。”段小楼苦涩一笑,她怎么就忘了她家娘子有课七窍玲珑心呢。
    “要杀要剐随娘子你高兴,只要你能消了你心中那口气,你尽管来拿剑刺我,我绝不会再闪躲半步!”
    话音一落,段小楼视死如归般扬起下巴,阖了眼,安静从容的等待大小姐的制裁。
    她话说的大义凛然,不过心中有七分确定大小姐其实是舍不得伤她一分。
    这般无畏,这混球分明是就是吃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
    木雅歌双眼一眯,心一横,剑锋直逼段小楼颈脖,只要用力一分,这没良心的家伙即使不会殒命,也会疼上三分!
    一想到她死去时心里那份钻心蚀骨之痛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木雅歌忍不住愤懑,不甘,委屈,只是,剑锋逼了又逼,却始终狠不下那份心肠给她一点厉害!最终却化作滚烫热泪,盈满了双眸。
    蓦然察觉怀中身子颤抖起来,段小楼惊然捧起大小姐脸颊,伊人已是满目泪痕,叫人心疼。
    “段小楼你就是混蛋!”
    “是是是,还是个女混蛋!”段小楼连连称是,心疼的擦拭着大小姐的泪眼:“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你死了就死了,没脸没皮的跟着回来做什么?”
    “厚颜无耻的跟娘子赔不是啊”
    “谁稀罕啊。”
    木雅歌直起身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襟,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顷刻就听的段小楼一声长长的冷嘶,直到口中弥漫铁锈味,大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瞧她疼的齿牙咧嘴,大小姐才扬起嘴角,这口恶气才得以舒缓几分。
    大小姐终于露了笑容,段小楼疼的厉害,也欢喜的厉害,扶起她家娘子,殷勤的拍拍她身上的灰:“娘子,夜深,你也倦了,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详细的解释给你听。”
    大小姐毫不留情的佛开她的手;冷眼相待:“出去,别在我房里睡。”
    段小楼一愣,即可道:“我不去!”
    “出去出去!”
    “不出不出!”
    两人似孩子般推搡不下,木雅歌泪痕犹在,咬唇恨恨怒瞪段小楼:“段小楼,你不要这般无赖!”
    面生红润,羽睫染泪,明明是一张怒恨交加的神情,偏偏在此刻显得那般娇柔无力,更有五分羞怒在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段小楼怦然心动。
    拉扯之中,两人衣衫已有些凌乱松垮,大小姐精美锁骨若隐若现,一把抓住大小姐锤过来的拳头,细嫩的肌肤令段小楼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大小姐双眸勾出她的脖子的风情万种。
    心,猛然灼热燃烧起来!
    木雅歌还不来及抽出回手来,樱唇上触不及防的压来段小楼火热双唇,唇瓣被对方含在口中,轻轻舔抵,突如其来的亲昵令大小姐又羞又恼的狠命捶打:“嗯唔~唔~”
    段小楼眸光一柔,听话的任由她捶打,只将她呜咽话语尽数堵在纠缠不分的唇齿之间,每一吻都柔情似水,眷恋无垠。
    木雅歌起初狠狠挣扎,却渐渐迷失在久违的似水温柔的吻中,愤然的羞恼被段小楼搅的支离破碎,慢慢由衷回应,的勾起她的脖子,久久之后才银丝藕断丝连,恋恋不舍分开。
    “娘子,我想要你。”
    段小楼红脸低声,说的坦然,说的炙热人心。
    “妄想。”木雅歌峨眉抵在她肩头,听着段小楼剧烈不规矩的心跳,低低喝道,却不知更有十足十的欲迎还拒之意。
    “可今夜我就要你做我的真真正正的妻子啊。”段小楼语轻声柔,轻轻揽住木雅歌的柳腰,低眉在木雅歌耳畔低低说着,有意无意的用舌尖一舔,更惹的木雅歌一阵轻颤抖。
    “休·啊~”话音未落地,脚下即可悬空起来,木雅歌惊呼一声,眼见着段小楼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
    粉嫩娇艳的红梅散落在白锦之上,绚丽夺目,迷人心魂···
    帐内*盈盈撩,良夜平静。
    次日窗外隐约有晨鸟清吟,清脆悦耳,令木雅歌蹙了蹙眉心,似是美人初醒之迹,可周身乏累的她迟迟又不能睁开双眼,只觉得身子又轻盈飘飘,飘浮在万丈高空,下一刻她便莫名迎来一阵阵海浪的拍打,愉悦的厉害。
    这种感觉分明就是欢,好时才能有愉快!
    双腿间的突如其来的湿润令木雅歌猛一睁眼,一张笑眯眯的脸放大在眼前,下意识后退一缩,腿间的异样,终于令木雅歌突醒为何她会做那么舒适的春,梦了。
    “出来!”木雅歌恨恨咬牙,羞愤的怒瞪还留在她身体里的人。
    “娘子早~”段小楼笑嘻嘻想要亲亲她,被气坏的大小姐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出来!”
    段小楼早上的亲昵被她家娘子拍的烟消云散,坏心眼的在她家娘子身体里勾了勾手,左右爱抚肉壁,酥痒的顿时令大小姐闷吟一声,无力招教。
    木雅歌想逃,可惜她被这个混球禁锢在怀中,只要她稍微一动,在她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就欺负的厉害,木雅歌看着这张可恨的得意洋洋的脸,暗暗咬牙,乖顺无比的偎依在她怀中,娇柔可怜的问道:“看着悬崖上剑痕累累与悬崖折枝,当真以为你死了,你是怎么逃得啊。”手慢慢探下,不留痕迹的触碰着段小楼的手腕。
    “那是装的。”大小姐的手甫才一碰到她,她就便深知大小姐意有所图,段小楼无辜又在大小姐身体里动了动,迫使她家娘子真的瘫软倒在她怀中,才道:“出发前,我向漂亮岳母借走了柳家暗卫,悬崖那段为了逼真,我的确飞身跃下,下面却有几个暗卫在那接住我,等江凌燕一探究竟时,我们早几人借力使力攀着岩壁,逃之夭夭了。”
    木雅歌气的痒痒,顾不得在她体内如何使坏的手,也难得她说什么,只心一横,一脚踹飞这讨厌的家伙。
    只听的一声闷响落地,惨呼一声:“娘子,你一点也不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合欢部分三千字~w(?Д?)w
    写 这么多肉肉~
    本王也醉了~(?)
    要的爱妃们记得邮箱哦~(づ ̄3 ̄)づ╭?~
    不过因本王上班晚上才能发~
    收到的也请再下面回复个已收哈~┗|`O′|┛ 嗷~~ ~
    还有一篇番外正式完结····

第73章 番外

    春有百花夏有雨;秋有萧瑟冬有雪。

    时日匆匆,一年又过,闹的沸沸扬扬的皇商之斗尘埃落幕;成阳柳家被皇帝亲自荣誉任命皇商。

    百姓纳闷了;本两女子成亲一起就够惊世骇俗,就连本人都承认了,可这远在京城的陛下还非要指鹿为马非得说段小楼的确是个男子,这不是欺世盗名吗?

    罢了;必定是皇帝陛下不想痛失这么一个对朝廷忠心耿耿的皇商,又不想被后世诟骂,才这般自欺欺人的吧。

    百姓如斯想着,从甫才的知晓柳家两女子的惊奇到后来淡淡的平静;再到最后无人问津。反正;只要柳家卖出的米只要便宜,百姓吃的起,万事好商量,柳家这对传奇对食物夫妻,就留给后世评价吧。

    只是,这柳家生意是越做越大,家财越累越多,却后继无人,难不成堆积如山的金银柳家最终平白送与朝廷了!?

    “什么?娘子,你要领养一个孩子继承柳家?”柳府书房,段小楼核算账目的笔一顿,吃惊的盯着木雅歌。

    金陵茶山崩塌成了平地,木雅歌聘回曾经外出学习治田的城南村民,想法设法将其改为粮田,此刻头也未抬的继续拨弄着手中算盘,算着其中经费:“自然,我是商人,不会眼睁睁叫朝廷平白得了我柳家的银子,这般亏本的生意我才不会做。”

    段小楼想了想也是,将笔杵在下颚,若有所思的道:“世上的确不乏双亲不在的孤儿,娘子,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啊?还是儿女双全”

    “我不会领养没有血缘的孩子。”

    段小楼愕了愕,苦恼的看了看自己两袖清风的下面:“可咱两生不出孩子,我,我没那能力。”

    蹙眉摇头连连叹气,惹的木雅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少胡闹了你,你自然没法,可娘亲却有。”

    段小楼眨眨眼:“便宜岳父和便宜岳母再生一个?不可能,她们这么多年也只生了娘子你一个,想来也没那个能力了。”

    木雅歌对她翻个优雅白眼,难得搭理,反正这件事她与娘亲提过一次,娘亲也让人暗暗查探过,与木爹爹,也与她有血脉亲缘的人,大晋还仅有一门,只是细查起来费时了点。

    “对了,娘子,咱两何时把吴姜给收拾了?念及一年前,吴姜因出来指正吴越与江凌燕种种恶行,将功赎罪,只吃了些板子,就无罪释放,段小楼总是心有不甘,吴姜不该只受这点惩处才是。

    “他将吴府一半财产全捐助与金陵重建,他聪明的自保,做给了百姓看,赢得一片叫好,朝廷不能公然令民心灰冷,才一时缓了他的罪。”木雅歌轻呷一口茶,明眸微眯:“不过,他总是逃不了的。”

    “嘿嘿。就算朝廷真忘却了她。”段小楼磨拳擦痒站起身来,扬了扬拳头:“我段小楼也不会忘了他。”

    “今日娘亲随爹爹出府,我到希望不要碰到有特殊癖好的他。”

    “今儿阳光真舒服~”一品楼雅间,木爹爹临窗舒服伸了个懒腰,暖暖的阳光洒在她面容,眉宇弯弯,特别惬意。

    今日她与木夫人出府买宣纸,不巧的是她所需的宣纸刚好销售一空,今夜暖阳甚好,木爹爹闲心一起,便携着木夫人到一品阁品新茶。

    “夫人,这茶怎么样?”欢喜的看着对面细细品茗的木夫人,木爹爹只觉得她家夫人一举一动都优雅别致,婉约动人,就连品茗时颦眉的深思都令她赏心悦目,爱恋不已。

    “不错。”木夫人勾唇一赞,朦胧阳光铺洒在一袭白衫的木夫人身上,耀眼生辉,衬托的木夫人肤光胜雪,淡泊宁静,出尘如仙,连木爹爹喜爱的暖阳也在木夫人淡雅绝色下黯然失色,看得木爹爹心弦一动,忍不住前倾身子,欲在木夫人白玉般脸颊上香了一口。

    “夫君~”木夫人伸出一手,拒着她靠过来的身子:“夫君白日里就要做登徒浪子吗?”

    “夫人,雅间里只有你我。”木爹爹露出一排排整洁皓齿,纯真期翼的模样叫木夫人极为无奈,她虽宠着木爹爹,却不会让木爹爹肆意胡来,挑眉道:“夫君白日里宣淫,是打算夜里弃妾身不顾,独自留守书房作画吗”

    这话分明是倒着说的,若她真白日里亲了自家夫人,恐怕夜里只有孤枕独眠了。

    木爹爹燃起的心火立时冷却不少,嘴角一跨,乖乖的回坐过去,委屈的厉害:“夫人,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木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置一词。

    见夫人沉默以对,木爹爹无趣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微痒的脑袋,一不小心带出几缕青丝,木夫人见了,无奈叹了一声,伸出如羊脂般雪白的手,将木爹爹那几根青丝捋在耳后,木爹爹美滋滋的傻傻一笑。

    “谢谢夫人~”

    木夫人扬唇淡淡一笑,明眸一脉柔和:“夫君可知雅儿想要过继一个孩子继承柳家?”纤细葱指滑向木爹爹耳畔,轻轻柔柔的捏了捏她丰润的耳坠,指腹上轻盈柔和令木爹爹舒服轻吟一声,放松不已。

    “嗯,听她说过,还说要养一个有血缘的孩子。”和煦暖阳铺在身上,令人不由自主的困乏起来,木爹爹倦倦的打了哈欠:“可我又不是大晋的人,不知晓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啊。”

    “夫君外祖父杜之恒不是我大晋之人吗?”木夫人继续揉捏着她的耳坠,浅浅莞尔:“他是夫君的外祖父,也是雅儿的生父,若真要找一个孩子过继在她名下,杜家的血脉最为合适。夫君,意下若何?”

    “夫人做主吧。”已到午间小憩时辰,木爹爹越发困倦,又打了哈欠,昏昏欲睡。

    “夫君,回府小憩吧。”

    “好~”

    “哟,吴少爷。”外间,一品阁店小二见常客吴姜到来,惊呼一声,殷勤上前招呼笑道:“吴少爷,那靠窗的位置给你留给呢,来,这边请。”

    吴姜一笑,驾轻就熟的走到临窗那一桌,店小二熟络的为他沏好一杯他常爱喝的茶,只见吴姜出神的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小二耸了耸肩的离开。

    望着下面偶尔路过的颇有姿色的女子,吴姜无趣的叹了口气,吴越因贪粮一罪入狱,他倒是无所谓,只可惜了江凌燕那*的美人,眼下柳家吃罪不起,漫漫长夜难消磨,何时才能出现一个奇女子能令他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浪子回头呢?

    “夫人,待几日后,我买了宣纸,咱两又出去游览山水吧?”木爹爹搓了搓正闹架的双眼:“这次我把夫人一路上的一颦一笑全画下来,我要将它们收集成册,将来老了,和夫人一起欣赏。”

    “夫君这是在喃喃呓语还是嫌妾身迟暮了?”

    空灵清柔,如击玉罄之声蓦然传进吴姜耳中,吴姜心一悸,仓皇的循声望去,只见一女子衣袂翩翩,轻纱托面,从雅间里款款而出,峨眉浅笑,淡雅宁静,洁结清雅之极。

    只这一眼,匆匆一眼,吴姜心破天荒的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痴痴的看着白衣女子与身形单薄的男子相携下楼,直到不见半丝芳踪,吴姜才急不可耐吩咐随从,速速打听那白衣妙人是何许人。

    虽不得幸一睹白衣女子姿容,可仅凭那新月柳眉,流转明眸,吴姜近乎就能断定此女子姿容如玉,神韵脱俗,定是个魅丽绝色,何况慑人心魄清冷气质更叫吴姜心醉神迷。

    成阳竟有如斯美人,为何以前从来不知!?

    他此刻心里,竟强烈迫切要与一女子结发成婚,厮守终身!

    和那白衣女子!

    “少,少爷,那女子是,是。”吴家随从疾步回来,嗫嗫嚅嚅,吓的冷汗津津,才鼓起勇气道:“是常年深入简出的木夫人,木雅歌的娘亲,柳家真正的主母!”

    “木夫人?”吴姜闻言,又妒又恨,失魂落魄的颓败而坐:“竟然是她!”

    若只是个普通身份的女子,即便是强也要强抢为妻,偏偏这木夫人是个比木雅歌还要厉害的女子,当真只能望尘莫及吗?

    不,至少他还可以做一件事!

    吴姜在随从耳边低语几句,话罢,随从不可不叹然一声,他家少爷真是色胆包天,连柳家木夫人的主意都打了起来!

    风清月高,盈盈良宵。

    榻上胀鼓鼓的被褥中,两具身子缠绵缱倦,佳人香汗晶莹,玉面烧霞,低低娇吟,体内使坏的手不停不休的索求,木雅歌实在不想令她羞愤交加的高昂娇吟溢出口中,忍不住一口咬在段小楼肩头,准备承接着即将袭来的灭顶快感。

    “胡闹!”

    外面突来一声冷冽清喝声吓的段小楼手一抖,顿时失去力道平衡的戳痛木雅歌,不知是欢愉陡然断失,失落不已,还真被段小楼戳痛了身子,疼痛难当,段小楼只见自家娘子那可爱的瓷白双足一扬,转眼间就被她家娘子踹到了床尾!

    “娘子,我也是娇嫩嫩的如花女子,你怎么能这般待我?”段小楼撅嘴爬过去:“对了,方才是不是岳母动怒了?”

    “女子?”木雅歌冷笑:“你就那两肉包子像个女人,浑身上下哪有女子的如水温柔?”

    伺机擒拿那对白嫩柔美的胸脯,木雅歌反守为攻将她压在身下,见段小楼悔恨痛失上位,得意笑道“爹爹与人闹架,摔断了手臂躲在外面不敢回府,想来是被娘亲抓了了回来,现在娘亲正恼着。”

    “诶?便宜岳父与人闹架?她手无缚鸡之力还敢与人闹架?”段小楼钳住她的娘子□□她饱满风韵的肉包:“娘子,你能否怜香惜玉些?”

    木雅歌冷笑一声,开口一含:“怎不见你对我怜香惜玉呢?”

    “哎~娘子,你只会自讨苦吃~”

    “谁自讨,啊!段小楼,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嘘~娘子,为夫正怜香惜玉呢~”

    “嗯唔~唔~”

    这厢旖旎缱绻,共赴巫云。那厢伊人冷冽,玉容隐隐薄怒。

    静怡阁内,木夫人潋滟明眸微寒,直勾勾看着像是犯了错垂眉不语的木爹爹,明艳无伦的玉颜平静的令木得跌心惊胆颤。

    “夫人~”

    木爹爹吊着左胳膊,咬着唇,死皮烂脸的伸出完好无恙的手揽着木夫人的柳腰,硬要扭捏在一起,木夫人心中动怒,欲想推开,却又怕伤了她,半推半就,轻柔之声,略微阴阳怪气:“夫君学艺不精,还敢在外与人斗殴?弄得一身狼狈还真叫妾身意外的紧啊。”话似斥似怒,却字字心疼。

    “夫人,我知晓你心疼我。”木爹爹委屈的紧了紧自己的胳膊,红着眼眶与木夫人四目相对:“我不喜欢别人收集夫人的画像,我虽不是男子,但我知晓男子对着女子画像会有何等不堪绮念,我不喜欢他对夫人有不堪的想法,所以,所以我才,”

    木爹爹越发委屈,默默低眉,湿润了眼眶,说到最后声音些许哽咽难以下去,本就弄的一身伤,又摆出一副该死的无辜模样,真叫木夫人斥责也不是,疼惜也不是。

    “所以,你就跑去与那吴姜打架?”终究还是心疼她,木夫人渐渐敛去怒意,捻起衣袖为她拭了拭在眼眶中打滚的热泪,柔了口吻:“夫君,你始终是个女子,与他动武,吃亏的只有你。”

    木爹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这个理···。”

    只是一见到那个吴姜拿着她家夫人的话到画坊裱画,笑意不善,她就忍不住心生怒火,冲动一把夺过她家夫人画像。

    “不过,夫人没事,那画我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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