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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生瓷(gl)-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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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春生瓷(GL)
作者:青琦
 

文案
美人如瓷,不可放肆。

话虽如此,但探寻芳泽的幽情,也不可止。

安燃在杜衡心里,就是遗世青瓷。

温润里隐约有剑的影子,沉凝处又藏着水的波光。

《一千零一夜》是安燃启蒙的童话书。
有一次杜衡问她,一千零一夜到底讲了什么。
安燃说,就是国王想杀王后,聪明的王后每晚都讲一个故事,讲到动人心魄时天刚亮。她讲了一千零一夜,最后感动了国王。
杜衡问,那你知道现代版的一千零一夜是什么吗?
安燃困惑。
杜衡在心里叹了口气。

是我想同你芙蓉帐暖度春宵,结果讲了一千零一夜的数学题。
最后也不知能感动谁。
内容标签:甜文 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燃,杜衡 ┃ 配角:安少凯,安常,杜无,如如,安萌 ┃ 其它:安家武馆,太极剑,法律


☆、寿面庆生

  时至夏日五月,黄昏时太阳歇了毒辣,空气里高温却依然不散,到处闷得透不过气。
  妆容精致的女人一身职业西装,拎着公文包从S市中心写字楼里走出,在去车库路上,拨通了电话:“姚老师,不好意思,今天武术队排练我可能赶不回去,向您请个假。”
  那头老师很随和:“安燃?还在律所忙?”
  安燃黑亮的眼睛微微一黯,顿了顿,还是接了下去:“是,跟的老大在打刑辩,这两天要出庭。您放心,等周末我就去老地方找您,顺道商量下队形。”
  “行行,你忙你的,队里这边正常训练就是。”姚老师见她主动说了,顿时放松,电话里声音都能听出笑意,“就是那几个爱躲懒的臭小子,恐怕还得你回来提溜。”
  安燃立下保证:“您放心。回头我挨个教训。”
  姚老师那端呵呵笑着挂了电话。
  安燃已经走到车旁,开锁拉门坐上驾驶位,手机和公文包甩在副驾,闭上眼眉宇微微松开。
  忙碌一天,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显露一丝疲态。
  安燃是嘉泰律所这届实习生里最出色的一个,缜密的逻辑思维,流畅的应变能力再加上过硬的法律专业素养,早就博得了老大的欢心,甚至试探性得把一些案子单独交给她。
  现在老大在准备的是刑案辩护,特地叫上她帮忙,也是想再多考验她几分。安燃一向对工作认真勤恳,昨天晚上在律所加班一夜,终于把这个案子的辩护思路整理了大概。
  早上匆匆在化妆间化了浓妆,靠着不停续杯的黑咖啡提神,才有惊无险熬过了白天——好在没出岔子,老大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特地叫她早点下班。
  她抬起右手,慢慢捶捏左肩筋骨,享受酸疼之下放松的舒适。彻底让思维放空时,突然没来由想到那女人时常调笑自己是最穷的资本家,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
  为了个案子连熬上几夜还不至于崩溃,的确也算是个好资本。
  念及此,安燃微微一笑。
  副驾上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了。
  安燃扫了一眼“累吗”的短信,唇畔浮出几不可见的笑意,黑亮眼睛里流动光泽,纵然疲惫,却依然掩不住其中夺目明彩。
  她匆匆发了条“还好”,打火开车上了高速。
  快要出城时一个拐弯,停在路口。蹬着高跟鞋下车进了便利店,买了一手提袋的食物和日用品,看了眼表已经快要七点,上车加速驶往城外。
  S市远郊,除了农村,还有安静的富人区别墅。
  她停好车,自然掏出钥匙进了一栋别墅。按开玻璃灯,客厅里还是熟悉的简约布置,落地百叶窗关好。之前定期有阿姨来打扫,还算干净。
  她先进浴室,换掉职业装,把顶了整整一天的浓妆仔细洗掉,淡淡的黑眼圈彻底暴露,为了不让那人看到,只好稍微上淡妆。虽然房间算挺干净,但到底还是不放心,拿过掸子又把真皮沙发仔细掸了遍灰。
  拧干抹布,捧起檀木展示柜上陈列的青花古瓷,小心擦拭——之前叮嘱过保洁阿姨,这些名贵的陈列品不要轻易去动。
  刚刚放下一个瓷尊,手机又开始无休止得吵闹。
  “宝贝,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她开了扩音,女人的声音在空旷到有些寂寥的客厅里响起,微微沙哑,低沉而磁性。
  安燃不太喜欢她给自己的称呼……但难得这次没有不适。
  她站在展架一端,电话放在伸手可及的沙发靠背上,正好背对。本来按过接听后,她又转身准备继续打扫展架,结果冷不防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忘了?”
  那端人见半天没回应,也不生气,依然轻笑。
  安燃止了动作。刚才那感觉……
  就好像那人突然出现在她背后,笑着在耳边叫她“宝贝”。
  她苦笑:有些人……真是能无时无刻不调情。
  “真的忘了?那我可要——”
  “记得。”安燃终于说话,打断那端越发投入的表演。她的声音很清冽,像冰泉流过山石,翠竹滴落雨露,直直说尽心里,坦荡又自然。
  律所老大也常感慨,安燃如果不学法律,做播音也不错。
  那端人果然笑了起来,心情似乎极好:“说给我听听,是什么日子。”
  安燃抿了抿唇。
  她平时严肃又自持,但性子里不缺狡黠可爱,只是并不常见。现在就是难得目光带了点捉弄的笑意:“等你回来再说。”
  她的意思是,等你回来再说,电话里就算了。
  那端笑意更明显:“没想起来?缓兵之策?”
  激将法对安燃根本不管用。她还是那句,你回来再说。
  安燃特地注意不要让嗓子含笑,声音清冷又正经。那端缠了一会儿,得不到满意结果,只好悻悻挂断。
  她收了线,不再对展架吹毛求疵。提起便利店买来的东西,钻进厨房——
  估计刚才那通电话,会让她提前半小时回来,要是在那之前忙不完就不好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才看清是面粉。她撸高袖子,露出细瘦肘骨。
  安燃身材偏瘦,但毕竟有习武的底子,柔而不弱,韧而不刚,是越看越舒服的身材。
  倒水,和面,揉搓,加拉面粉,等候饧面的空闲里,炒好了两个菜。
  等好不容易做好长寿面,额头上出了层薄汗。看表已经接近八点半,她匆匆烧水下面,厨房的门虚掩着。
  本来听力极好,只是注意力全在寿面上,外面门被打开,高挑的女人轻手轻脚进别墅全没注意到。
  所以当腰被突然锁住的一刹,她低低惊呼出声。
  “好香。”
  女人嗓音比电话里更加磁性,在她耳畔吹气,愉悦得很:“吓什么,我是贼么?”
  口中奚落她,狭长的桃花美目里却闪过满足——要知道,以安燃清冷淡定的性子,想吓她可不是容易的事。
  而且还没挨手刀。
  这大概算是今晚的……第一个惊喜?
  安燃早就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别闹,面要煮软了。”
  “化妆了?”
  女人对妆容的敏感程度超乎安燃设想。发现这细节,她心情似乎更好,按摩一般捏了下安燃肩头:“真用心……打赏。”
  她还不知安燃之前熬夜,熬得底子虚得很。
  被她拿劲儿一捏,安燃筋肉又酸又软,难得轻哼。她皱眉,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安燃忙推她掩饰:“别动手动脚,我做饭呢。去,把菜端上桌。”
  女人啧了一声,果然也不再贫,乖乖照做。看着桌上的长寿面,还只装作不懂:“现下我回来了。你总该说了吧?”
  安燃递给她筷子,眼风扫过她,偏偏不说:“先吃面,凉了要黏的。”
  不是她拿捏腔调。
  以杜衡的精明,看到寿面还不懂,才是见鬼。
  安燃那副云淡风轻模样,叫杜衡愈发心痒。她突然凑近安燃,看得对方有点发毛:“又怎么了?”
  杜衡眼睛微眯,突然伸手擦着她细白脖颈,在背后轻轻摩挲。
  安燃脊背笔直又好看,像风中劲竹,亭亭玉秀。入手肌肤也温凉,教她心里一漾。
  可安燃却有点僵硬:她……还是总能做出超出预料的行为来。
  这又在琢磨什么?
  感觉到安燃有点不自然,杜衡手下微一用力,上提扯开了带子。旋即顺着背部一路抚摸到美人涡,再度轻轻扯开。神色再自然不过:
  “吃饭,不脱围裙么?”
  安燃:“……”
  那是你这么个脱法么?你这分明……
  她不自在地垂了眼:“……少说两句,吃你的面。”
  杜衡听话到过分,抱着清汤寡水的寿面,认真吃完,连汤都不剩。偏偏菜都没动几口。反而叫安燃不好意思:“锅里有鱼汤。”
  “我喜欢面水。”杜衡同她一起,收拾碗筷。
  安燃也不知她怎么突然就蹦出这话,干脆不理。打扫干净要出厨房时,杜衡打开开冰箱,看了看,叹口气:“可惜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一年就一次。平时少见你下面。”
  安燃笑笑:“不知道你喜欢。”
  杜衡是南方人,虽然长了高挑个头,口味还是偏南方,喜好吃米饭。今天杜大老板不知兴致从哪一茬起的,怎么就纠结面条了。
  “喜欢。以后你下面给我吃。”
  她迳行吩咐,倒不客气。
  “好。”安燃自然由着她,没看到杜衡突然勾起的唇,还有愈发玩味的目光。
  啧。
  圣贤书读多了,荤段子都听不懂。
  这声“好”,应得真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性发完哈哈。希望你们喜欢甜掉牙的文2333
就算甜的是套路也想写,隔云端太严肃了,要调剂一下~

☆、剑室春情

  杜衡回到客厅时,安燃已经换上了宽松的剑舞服,还是马尾高束,模样清淡又有点青涩,这会儿杜衡才感觉她还是个学生。
  “我去剑室,你也别急着洗澡,刚吃完饭。”
  杜衡曼声应了,望着她转身的背影。
  安燃还是穿白袍黑带式样偏古装的衣服最适合,其他的一时新奇,上身好看是好看,但衬不出她本身沉凝的气质。
  杜衡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还是轻手轻脚摸到了剑室。安燃定格了动作,单腿站立,另一只腿则高抬一百六十度,上身前倾。
  剑尖平刺,手腕也跟着递出。她身形曲线完全舒展开来,姿态轻盈如同舞蹈。
  优雅得好似一只白天鹅。
  杜衡倚靠着门,双臂环胸,眼底墨色渐浓。
  “睡着了么?”
  安燃睫毛颤了颤,睁开眼,依然保持动作:“你说呢。”
  杜衡一笑,径直走上前:“可惜。睡着了多好,任由我肆意妄为。”
  安燃终于收了动作,耳根有些红,嗓音还算清冷:“我还是得随身带糖。你再不着调,好赶快往嘴里塞两颗,黏住牙就清净了。”
  杜衡笑意几乎满得要溢出来:
  “带吧,肯喂我吃糖,求之不得呢。不过今天可不行……难得的好日子,寿星最大,说了话你就得跑腿,被黏住牙我还怎么享受。”
  安燃唇边也漾起无奈的笑。
  “在设计动作?”
  “对,过两天校队比赛,我明天得回趟学校,和姚老师商量。”
  “想出了哪些?”
  “我演示给你看。”
  安燃的剑风飘逸轻盈,大概和她从小就熟读老庄有关系。杜衡见她动作一个比一个舒展,纤细的腰肢在眼前晃来晃去,逐渐就失了看动作的兴致,开始幻想一些香艳的……画面。
  “这个姿势好学一些,没拉过筋的人也能……你在干什么?”
  安燃觉得腰身贴上温热的力道,杜衡突然凑近。
  “干嘛突然贴过来?”安燃蹙眉,“我还拿着剑,就算没开刃也很危险。”
  杜衡的手覆上她拿剑的右手:“这种慢动作没危险。”
  她稍稍用力,翻转了下安燃的手腕,拇指探向她握剑的掌心深处,安燃手下意识一松。
  剑掉入蓄谋已久的杜衡手中,靠墙放到一边。
  卸了她的剑,杜衡完全把她锁进怀里,深深嗅她发间清香。
  安燃隐隐感觉到她想干什么,有点紧张:“这里是剑室。”
  她从小受到的家教都是,剑室是最严肃的地方——练剑不能有半点分神,否则心不诚,剑法也会走邪路。
  杜衡显然全不在乎,吻了吻她发丝:“这里是家。”
  在家里,当然……想做什么都可以。
  感觉到安燃的紧张,她愈发想笑:“放松,安燃。还要我教你么?我以为你早就不怕了。”
  “我是不怕……”
  她难得无措,虽然口中反驳,但还是忘了反抗,被杜衡轻柔地抵在墙上。杜衡吻她眉心:“那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回体验快乐……”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温柔里藏了玩味,“是不是太期待了,控制不住?”
  也不是没可能,她们有一周没见了。
  安燃:“……”
  这个时候的杜衡,真的有点欠揍。
  ……要不是她今天是寿星的话。
  杜衡却把她的无语直接做了默认。更加细密的吻落在眼睫和侧脸,情意绵长而温婉,安燃感觉腿脚有点软,心跳加速,更加害臊了——这是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迎合她的吻。
  杜衡手臂始终扣在她腰上,怀中人一点点变化都能感觉的到。她笑意愈发深:
  她清楚在安燃心里,剑室是很神圣的地方。安燃的难为情反而生出她们在偷情的错觉,简直美妙又刺激。
  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摩挲露出的锁骨。
  安燃腰愈发软,说话都没了底气:“杜衡……”
  “嗯。”杜衡回以轻哼的鼻音,彼此唇舌贴紧,无法吐露字眼。
  她的时间拿捏得很好,长吻在安燃快要陷入迷糊的时候停止。之后只是亲她唇角,如同蜻蜓点水,亲昵又温暖。
  亲吻并不霸道摄人神魂,她从来都喜欢让安燃愉悦的同时保持清醒,因为享受而主动地……陷溺其中。
  安燃确实舒服得很,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杜衡的腰。
  等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是在投怀送抱的时候,安燃更加羞愧,不用抬头都能想象杜衡一定笑得很狡黠。
  只好无可救药地闭上眼睛:
  “别、别在这里……”
  “这里是家啊。”杜衡在她耳边吹气,看着酡红色逐渐染上她莹白的耳廓,漂亮得紧,“不在家里,还在哪里呢。”
  “难不成,你想上天台?”
  安燃身子颤了颤,知道她在说笑,还是被刺激到了。
  “胡说什么……”
  安燃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雾。
  “回、回卧室好不好。”她低声喘息,十指揪住了杜衡衣角,“不要……在这里。”
  杜衡确实停了下来,温柔望向她。
  安燃的要求自己总是很难拒绝。哪怕其实稍微霸道一点可能会更有情趣,但总归是舍不得。
  她探手为安燃把碎发拨到耳后,将她抱了起来。
  安燃这次没反驳,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模样,还是早些离开剑室比较好。
  可杜衡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安燃有点懵。
  “同是安家的规矩,既说生日这天不要违背寿星的意愿,又说剑室里不可嬉戏,冲突了怎么办?我以为寿星的特权,大到可以为所欲为呢。”
  安燃还是缩了缩:“不要……在剑室。”
  杜衡唇角弯了弯:“你说的?”
  “……我说的。”她的脸还是很红。
  “那先去浴室吧。”杜衡终于得逞,内心充盈着满足,“洗个鸳鸯浴。”
  地点虽然诱惑很大,但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重点在于她说,可以为所欲为。
  怀中人没拒绝,而且主动投怀送抱说回卧室……真是赚到了。
  杜衡在自己二十八岁生日这晚,稍微用了点小手段,收到了无比满意的礼物,至少……有了期待权。
  虽然把安燃比作礼物这一点不是很得体,毕竟怀中人再也不是当年漂亮空洞的瓷娃娃。
  她同安燃之间的缘分,实在是奇妙到不可言说。
  回首去看,其中有太多偶然和恰好,这些并不让杜衡窃喜,反而后怕——如果不是命运眷顾,或者所谓的天意牵引,她们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安燃父母在她两岁时就过世了。
  她寄住安家本家——也就是老宅那里,上有安老爷子,中有大伯安少凯,还有堂姐安萌,以及武馆里一大堆天南海北的师兄弟。
  杜衡是安家武馆的控股人之一,但这一点安老头子并不知道:他早早把武馆交给了大儿子,乐得清闲。安燃大伯被狐朋狗友忽悠投资,老本都被套了进去,已经把武馆亏出了个大窟窿。
  好在平时混迹圈子广,他输光了钱,才记得自家武馆可不能丢。只好找人补窟窿,经几重关系介绍,才有幸攀到S市财力数一数二的杜家。
  听说杜家这大小姐有钱而且人怪,上着哈佛的商学院风光无限,突然就休学回国了,以为要接手家族企业吧,又游手好闲等风头淡却,一点儿都不急。
  刚海归的杜家大小姐花了一小时听他吹嘘,确实起了点兴致,何况也就两百多万的资本,她也没跟自家老头子说,索性把在美国赚的第一桶金投了进去。
  杜衡也不介意安少凯瞒东瞒西,反正法律文件在那儿搁着,到底是谁的武馆,大家心知肚明。逼急了只怕撕破脸,还惹来更多麻烦。
  安少凯感激杜衡大度,后来咬咬牙,请杜衡在高级日料店吃饭。
  当然在挥霍惯了的杜大小姐眼里,一顿饭真算不上什么。
  安少凯本来野心勃勃,想带自家女儿结识上流圈,被老婆一句话全部堵了回去:你想让让萌萌知道你搞砸了家族心血,把老头子的武馆都卖了么?
  安少凯当时听得冷汗涔涔而下,再不敢提带女儿见杜衡。
  但无奈已经告知了杜衡,只好临时换成了安燃——
  在安少凯眼里,安燃根本不“燃”,叫安闷还差不多。从来不见多一句话,除了练剑,就是读家里的旧书。她干活勤快,也是个好孩子,可惜性子太闷。
  安燃这小孩可能反应比别人慢半拍,快到三岁才会说话,识字就更晚。上学也只能向后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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