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卫聂同人大杀天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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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卫聂同人大杀天下
作者:白夜mirror
文案
“小庄,你逾越了。”
“师哥!”
是不是你的眼里永远不会有我,是不是你永远不会在乎每一件事?那好。
“小庄,你对师父做了什么?”盖聂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终于,有了一丝感情吗?
我只是极端而又可笑的认为,只要自己受伤你就会看见我,只要自己做出什么大事无论对错你就会一直看见我,所以,我毁了一切,毁了你,也毁了自己。
“师哥!”卫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绕,剑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身体,冰冷的剑划过五脏六腑一般噬骨疼痛。
“卫…庄…”第一次,叫他真正的名字,旋即倒在卫庄的怀里。
“师哥,我爱你啊。”一声感叹,低沉而又空洞,随风消散。
“小庄!你做了什么?这是乱伦!有悖天道!”
“乱伦?天道?”卫庄坐了起来,“当初你和我讲责任,如今你又和我讲天道?师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卫庄有些歇丝底里的吼出来。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在乎,毁了一切也不在乎。
仗剑天涯,大杀天下,若为君心,血染芳华。
内容标签:历史剧 江湖恩怨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盖聂,卫庄 ┃ 配角:巧言,白凤,红莲 ┃ 其它:秦时明月,卫聂王道,诸子百家
☆、第 1 章
狂风肆虐,漫山遍野,入目皆是一片荒凉。卫庄清闲的躺在粗壮的树干上,头枕着手臂,与这枯藤老树一样凄凉。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乌鸦还在头顶盘桓不断,不肯散去,直到夕阳彻底消逝,黑夜,彻底将世界包围。
“小庄,你该回去了。”盖聂站在不远处,背手而立,白色的衣襟随着夜风摇曳。
卫庄轻轻侧头,一只手扶着树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还以为师哥把我忘了。”语气有一些嘲讽,卫庄左腿微曲,踏了一下身下的的树干,翻身腾越而起,稳稳站在盖聂前面,背冲着盖聂,头也不回的往鬼谷走去。
盖聂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师父说,卫庄终究还是太过高傲。
似乎回来之后就没再见过卫庄,盖聂知他定是没有吃东西,便取了些饭菜,穿过空旷的院子,叩响了卫庄的屋门。
“叩,叩”清脆的声音在如此静谧的夜色里显得有些突兀,等了片刻也不见屋内有人应声,“小庄,我进来了。”说罢,便轻轻推开了竹门,这不是盖聂第一次走近卫庄的屋内,却有着一种疏离,屋内依旧干净,整洁而且空旷。
轻轻的将手中的食盘放在桌子上,随后缓步走床边,卫庄背对着盖聂和衣而卧,似乎是睡着了。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还是朝卫庄伸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盖聂的手腕便被紧紧握住。
盖聂有那么一瞬愣住,随即扭动手腕想要挣开,卫庄翻过身来,目光炯炯,另一只手揪住盖聂的衣领,向下一拉,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的很近。
“师哥,想要干什么?”
似乎是不太习惯靠的这么近,盖聂微微把头偏开,避开了卫庄的目光“你还没吃东西。”卫庄温热的气息拂过盖聂的侧脸。
“哦?”卫庄的手微松,盖聂便如弹簧一般弹开。
“饭菜放在桌子上了,吃过了早些休息。”说完,盖聂便逃一般的离开了。
卫庄阖眸,轻按着太阳穴,自己和师哥的话好像总是很少,多的永远是剑与剑的对决。
盖聂靠着院子里的树,怀中抱着剑,望着卫庄屋内的莹莹烛火,小庄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回想刚才卫庄突然的动作手腕处似乎还有一丝灼热的疼痛。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猛的甩了甩头,转身朝自己的竹屋走去。
卫庄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隙,望向树下一片空荡,又回头淡淡的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关好窗子,随后端起食盘,悄悄的往后院去,把饭菜全部倒掉。
刚刚破晓,卫庄和盖聂便立刻赶往后山,师父鬼谷子负手而立,衣袂飘飘,仿佛仙人临世,“为师要离开一阵子,你们把我传授的剑法练到六式,不要偷懒。”
卫庄不知道在想什么,盖聂上前,拱手抱拳问到“师父多久才回来?”
“快则半月,慢则半年。”鬼谷子从两人面前走过,“我房里有纵横二剑合璧与互敌的剑谱《大杀》和《破残》,待练到六式,便取了放剑谱的箱子,用这招剑法打开。”不再等盖聂回话,鬼谷子就已经走出来很远。
“师哥,该练剑了。”卫庄牵起嘴角,足下轻点,选了一处稍高的开阔平地,俯瞰盖聂,缓缓抽出手中的剑,在微风中挥动起来。
盖聂没有接话,将剑高高抛起,同时向前跑了几步跳上一块巨石,刚好接住正在下落的剑柄,拔剑,跃起,下劈,动作一气呵成。
卫庄转身,将剑横架在肩上,稳稳的接住了盖聂从背后袭来的一招,盖聂剑身微颤,旋转长剑,逼着卫庄将剑抬高,盖聂把重心全部放在剑上,借力从卫庄头上翻身落地。
卫庄急忙把剑斜握在胸前,盖聂手中的剑的尖端正好顶在卫庄斜过来的剑的侧翼,盖聂突然收剑,变幻剑式,都被卫庄一一化开,突然,卫庄长剑上挑,侧过剑刃,竟然是不打算接下盖聂的一招。
无奈盖聂动作太过完美连贯,一剑几乎用了□□成的力,根本收不回来,盖聂迅速提气,将剑尖向左使劲偏移。
“嘶…”剑划破衣衫,似乎那一刹那的血肉迸裂都听的清清楚楚,剑,还是没入腰际颇深“小庄,你!”
“怎么?用剑之人,若是身上没有伤,又怎么对得起手中的剑,不是吗?师哥。”故意将师哥两个字音加重拉长,卫庄眯着眼看着盖聂。
“小庄,你太顽劣了,若是我这一剑收不住…”
“早晚我们都要誓死一搏不是吗?”
“小庄!”盖聂一声喝斥,倒让卫庄一愣,旋即又露出一贯自负不屑的笑。
“师哥何必在意,你对我手下留情可不代表我不会下死手。”
“够了,今天就练到这儿吧,回去。”盖聂将剑收回剑鞘,疾步往回走。
卫庄也收了剑,跟在盖聂身后,面无表情,乱世之中,这一点点伤对于他来说太过无所谓。
回到了院子,两个人就背对着背朝各自的卧里走去,卫庄脱下外衫,将沾染在伤口上的衣襟撕掉,殷红的血还在外涌,刚才盖聂一剑的力道,留下这样仅仅没入一节小指那么深的剑伤,还真是万幸,卫庄皱着眉,看着模糊翻卷着的皮肉,内心一阵恶心。
“小庄。”盖聂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捆干净的白布条和一个小瓶,目光停留在他的伤口上。
“站在门口做什么?”
盖聂抬脚迈了进来,地上微浮着零星的灰尘,卫庄静静的坐在床边,盖聂在他右边身前蹲下,拔开瓶塞,朝着伤口轻轻抖动手中的小瓶,一阵疼痛由皮肉深至骨髓,卫庄身子一震,很快回复平静。
“疼就忍一下吧。”口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卫庄觉得有些别扭,将头扭到一边,任由盖聂给他上药,忽然感觉有力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小心翼翼,卫庄低下头,却是见盖聂轻轻的为他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扎。
卫庄果然还是太过纤瘦,盖聂不禁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起来。
“师哥。”卫庄轻唤,声音第一次如此轻柔,盖聂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抬头。
“怎么?”
“没什么。”语气又恢复了原来的强硬与倔强,似乎刚才的一丝温柔的语气只是错觉,盖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打算去猜卫庄在想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师弟,于是又开始小心的缠着白布。
“总有一天我会比师哥还要强大。”
“嗯。”听了卫庄的话盖聂并没有多奇怪,反而觉得这话如果卫庄没有说出来他就不是卫庄了。
“我会打败师哥。”卫庄目不转睛的看着盖聂,他不知道,曾经那个目中无人的一身傲气的师哥如今是怎么了?
“嗯。”
“师哥!”卫庄的声音猛的抬高,又一次扣住盖聂的手,另一只手却兀自的掐住盖聂的下巴使劲抬起,两个人就以盖聂半抱着卫庄的奇怪姿势定格,四目相对。“师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小庄,你逾越了。”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一贯的不在乎?”卫庄那年少而略带霸气的脸在盖聂眼前放大,终于,盖聂眼里有了一丝惶恐,立即紧紧合眸。
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的盖聂下巴有些发红“你以为你只是在做你该做的事吗?一切都只是你的责任而已?”语气满是鄙夷,盖聂并没有推开他,而是依旧单膝跪地,蹲坐在卫庄身边,伤口的血渗的布条一片殷红。
卫庄再一次松开了手,再一次放开了盖聂。
终究还是不忍,哪怕是与自己角逐生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发过了,这会想换个名而已=v=
☆、第 2 章
盖聂缓缓睁开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为卫庄处理伤口,包好之后,小心的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摆,“好好休息。”说完,才拿着小瓶,起身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腿有些发麻。
卫庄望着盖聂的背影,目光忽然变得深不可测。
连续三天,盖聂都躲着卫庄,连练剑的时候,也是自己寻了地方苦练。似乎从那以后每晚都能听到狂暴的大风猛烈的击打竹子,好像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十几天过去,盖聂依旧大清早就拿了剑出去,推开门却愣在门口。卫庄抱着剑,闭着眼,从容的倚着树小憩,盖聂暗自提气,放轻了脚步,怕惊扰到他,轻轻的从卫庄附近掠过,胸前却蓦的横了一把长剑。
“师哥,是在躲着我吗?”
盖聂暗中握紧手中的剑,没有回卫庄的话,只是卫庄剑鞘微抖,没有拔剑出鞘,竟然直接将内力传到剑上,直接震碎了剑鞘。
师父说过,剑不属于剑鞘,它属于强者之手,一把不出鞘的剑,绝对不是一把好剑。
没有丝毫犹豫,卫庄向盖聂横扫而来,盖聂右脚后退一小步,稳住身体,手托剑刃,将剑竖在面前,接住卫庄的突袭,卫庄的剑顺着盖聂手中的剑的剑脊下滑,卡在了剑格之处,突然收了剑。
卫庄这一突然出击力度不小,盖聂硬受下一剑,竟还是脚下步伐不稳,后退了几步。几日不见,卫庄的剑法精进了不少,看他的招法似乎是已经练到了五式,若是再有几天,天资聪颖的卫庄几乎可以与自己抗衡。
这一击不难看出卫庄并未使出全力,他是在向盖聂宣布自己的剑法进步的如此之快吗?
“呵,”卫庄轻笑,手腕翻转,将剑紧贴手臂负于背后,随后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盖聂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波澜不惊的朝外走去。
一轮圆月,孤零零的挂在天空,泻了一地光华,竹林里依旧是簌簌簌的风声,盖聂披起衣衫,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剑,空手朝竹林走去。
一抹倔强单薄的身影闯入盖聂的视线,怪不得,卫庄精进的如此之快,原来是这样不分日夜练出来的,一剑一式都用尽全力,好像眼前的竹子变成了千军万马,剑气划过,竹子随风摇曳,卫庄巧妙的剑法直指竹子上与人相同的要害之处,却不伤竹子分毫。
卫庄突然朝这边望来,盖聂慌忙在几根粗壮的竹子阴影处隐匿自己,风声依旧,银色的光在眼角一闪而过,盖聂身体后倾,轻功瞬间带动身体退出几米开外。
剑尖指向盖聂,卫庄的眼中是浓烈的恨意,浑身散发出压抑着的一股杀意。
“小庄,”盖聂一步,一步的向前靠近卫庄,卫庄的剑却始终没有收回的意思。
“小庄,若是没日没夜的练是会伤了身子的。”盖聂在剑尖顶在自己的胸膛时停下了脚步,再向前一点点,剑就会没入盖聂的身体。
“师哥是在关心我吗?”声音高傲而且不屑一顾。
“师父不在,我有责任照顾好你。”
“责任?”卫庄打断盖聂的话,“这弱肉强食的乱世之中,师哥和我讲究责任?各国之间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一旦断开,就会屠戮天下,表面上维持的和谐就会迸裂瓦解,最后还是化为一个整体,表面统一实则暗潮汹涌,到那个时候,责任也不一定是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小庄,你到底想怎样?”当初,不是你说的责任吗?
“不想怎样,七天之后,我希望师哥能够练到六式,对于《大杀》和《破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卫庄眼中闪现出一丝的贪婪,转瞬即逝,随即留下盖聂一个人,独自回前院了。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盖聂竟也开始没日没夜的练习剑法,似乎每一剑都能感应到卫庄的剑式,才刚过了六天,盖聂就以惊人的速度练成了六式,执剑往师父的卧居走。
第一次,盖聂生平第一次靠近师父的卧房,一个傲然的身影选择了一个闲散舒适的姿势靠在门边,“师哥,你来了。”
盖聂微怔,卫庄竟然比自己先一步完成六式!盖聂上前推开门,屋内的正中放着一个不大的箱子,许久没有人住的屋子里依旧一尘不染。
两个人合力将箱子移到屋外的空地,卫庄用剑鞘轻触箱子顶部中心的按钮,“叮”的一声,箱子的外体开始“咔咔”的移动变化着,最后以一种奇怪的样子定格。
箱子的四面布满了刀痕一样的细索的凹痕,仔细看来却杂乱无章,“我知道了,这是六式的剑法!”卫庄提剑,刺入箱子上斑驳的凹痕,顺着痕迹一路划下,见此,盖聂也按着剑法顺着纹路一路划起招式,纵横交错,待箱子的每一处痕迹都被利剑划过,“咔”的一声巨响,箱子如同花苞绽放一般四面裂开,箱子内部正中心放着四本剑谱,《大杀》两册,《破》与《残》各一册。
盖聂正要取了《大杀》,不想卫庄先他一步,拿了《残》,不待盖聂说话就走了。盖聂叹了口气,拿了《破》卷,又将一切整理好,把《大杀》收回师父屋内,心想总是要练的,先后便也无所谓了。
所谓大杀是一本剑谱,只是招式分为两种,根源还是相同的,自然可以合二为一,然而破残本就是两本剑谱,相互克制,合纵连横,破卷有情残卷无情。
打开剑谱,盖聂细细品读,想到师父私下传授的天下第一的剑法百步飞剑,刚好与破卷的纵剑相映,便依着剑谱练习,因为功底深厚加上领悟能力,很快便掌握了破卷的要领。
卫庄隐在不远处,握紧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盖聂,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桃花盛开,转眼山上便四溢花香,鬼谷这才有了一丝生气,清晨,盖聂就唤了卫庄一起到山下去买些平时需要用的东西,卫庄没有反对,只是执着剑默默跟在盖聂生身后,悠闲自在,整个鬼谷除了后山一片荒凉,其它地方都是一番唯美景色,四季如春,若不是桃花开的如此灿烂,甚至不知道已经到了春天,盖聂拈指算来,师父已经走了两月有余了吧。
盖聂和卫庄分别练习《破》和《残》,如今已能灵活运用,相抵相抗,剑式越发熟练顺手,两人一场缠斗下来竟然不分高低。
下山的一路上,竟然安静的出奇,两个人本来话就不是很多,如今更是沉默的让人觉得压抑,山脚下十里外的村庄也是安静的诡异,不见炊烟,难道村民不吃早饭吗?
就快靠近村庄的时候,卫庄一把扯住盖聂的手臂,“师哥。”
“怎么了?”
“别再往前了,”卫庄眼里生出一丝厌恶,“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卫庄的话让盖聂一怔,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
“血腥,很浓郁。”
“救命…救救我…”村子附近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呼救声,盖聂轻功瞬间移动到声音传来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杂草之中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孩。
“救…”男孩微微抬手想抓住盖聂,然而昏死过去。
在这里能够清楚的看见村庄里面一片凌乱,血迹斑驳,墙面上甚至都是触目的鲜红。
盖聂抱起孩子,回到卫庄身边,“小庄,我们先回去。”卫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两人就带着孩子迅速返回鬼谷。
给孩子喂了些草药,为他盖好被子,将他的一身血衣换下,竟发现孩子的身上没有一道伤口,那好像在血和里泡过的衣服上的血,竟然没有一滴是属于这个孩子的。
直到黄昏,盖聂才回来,他托卫庄照顾这个孩子,而自己却下山去,生活必须品还是要买的,盖聂的脚程很快,本来下午就可以回来,可是他忍不住回到了那个村子看一看。
斑驳的墙壁上,血色已经变得暗红发黑,一路顺着小路走来,村子中竟然没有一个人,不,应该是没有一具尸体,仿佛所有的活的死的都人间蒸发了一样。
盖聂回来时,却见卫庄依旧背抵着墙,双腿微曲双臂抱胸的姿势,好像自他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动过。
弄了些饭菜,已经夜色洒落,那个孩子这会儿才悠悠转醒,盖聂做在床边,尽量轻声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卫庄已经回屋,这种哄小孩的事果然不是他能干的。
“石头,我叫石头。”石头的眼里满是恐惧“士兵,是士兵,杀了所有人,抢走了东西。”孩子哽咽着,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他们把村子里的人埋了,活的死的…太可怕了…”石头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小石头。”盖聂揉了揉他的头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哭出来吧,会好些的。”
“不,”石头拼命眨眼把眼泪逼回眼眶,“村长说了,我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