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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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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只卖给自己甘蔗的会是哪个“贵人”?是张大哥吗?天香略带疑惑的撇了撇嘴,“你那位贵人是不是姓张啊?本大侠就是闻臭,你卖给我就对了。”
  贩夫却是憨厚的笑了,“小姑娘莫拿老汉寻开心了,贵人姓什么我是不知,但也还不至于男女都分不清楚。”
  “哼,你那个什么贵人到底是谁!他不是只说了闻臭少侠,又没有说本大侠是男是女么!”天香不满的哼了一声,自己出走以来第一次穿上女装,就遇上这样的事,真是添堵。
  一剑飘红拉了拉正在发作脾气的天香,“他既然说甘蔗是留给你的,必然不会再卖给别人了,明天换身衣服再来买吧。”姓张的,天香这段时间常常心里想着的,都是张绍民吗?
  天香尚不服气,“还真是认死理的人,也不知道那个贵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喂,你不知道他姓什么,总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吧,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啊?”
  贩夫闻言很认真的捋了捋苍老的胡须,“说来我老汉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俊俏的公子,一张脸美得简直跟个女人一样,啧啧,心地又好,一见面就把跌倒在雪地里的我扶了起来,也不嫌弃我们这些穷人弄脏他身上比雪还白净的儒衫。”
  “是他!”天香一脸的难以置信,捂着双耳开始在街上奔跑,不想听、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他的话,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他就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自己这段时间干什么脑子里都能想起他!冯绍民,你是不是在本公主的茶水里下过药啊,不对,是不是把药下到了本公主的甘蔗里,让我走到哪里都能想起你啊!
  愤然的把手中的甘蔗掰成两截贯到雪地上,不对啊,老汉说甘蔗是冯绍民托他卖的,那就是说明冯绍民人在镇州了?想起这一路上自己吃的甘蔗都是冯绍民提供的,心底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暖流,这个臭驸马还是有良心的,还是惦记着本公主的。
  可是,被他惦记不应该是一件让自己很讨厌的事吗?“啊啊啊!”理不清自己思绪的天香抓狂似的揉了揉头发,“冯绍民,你到底在哪里,冯绍民,你快给本公主出来!”
  紧跟而来的一剑飘红看着天香一个人在雪地里又笑又闹,一会儿跺脚一会儿大叫,却又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又该为她做点什么。一路上冬日里的甘蔗,自己也以为是张绍民的杰作,却没成想会是那个绝色的驸马爷冯绍民所为。
  一个女人,却为天香做了自己这个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张绍民那个男人不曾做的事情,冯绍民的确有着足以让天下男人都汗颜的力量,不为容貌,不为文采,不为武功,只为这份体贴和情怀。
  平静下来的天香扯了扯一剑飘红的衣角,小心翼翼,似在请求,“剑哥哥,我想,想在镇州多留几天,那个有用的也在这里,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闻臭,我陪你一起找他。”
  “真的?我就知道剑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天香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好你个冯绍民,既然你人在这里,本公主就一定要翻你出来!
  无风的夜,乌云遮月,素贞独自在书房里望着摆了一地的请帖叹息,官场上的迎来送往,几多应酬,在这年节几日里实在是让他感到疲于应付,这是自己入仕以来过得第二个大节,上次的中秋有绍仁打点一切,如今他不在身边,素贞才知道那段他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里帮自己解决了多少的烦恼。
  好在驸马府的管家办事实在给力,循着中秋节二爷应酬的旧例一桩桩一件件打理的井井有条,让素贞省心不少,可这位“管家爷”毕竟还是个下人,不能像绍仁这个嫡亲的弟弟一样什么事都替了自己去,有些场合,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前往的,比如当朝几个阁老的邀请,自己就不得不去串这个门子。
  想想自己府里的这个管家,素贞着实有些觉得对不住人家,都被他伺候了快半年了,却始终不曾记住他的名字,早先听他说过一次,后来时间一长就忘记了,也总不好再问他,还是等绍仁回来问问吧。说来他年纪不大却有着如此得能力,如若不是奴籍,给自己管家实在是屈才得很。
  抻了抻因长时间伏案而有些发酸的脖子,素贞拾起一地的请帖,向自己的卧房走去,一天一天又一天,自己恐怕就是这么不知不觉的在官场生活中越陷越深了。
  迷蒙中好像梦到了天香,正喜滋滋的啃着甘甜的甘蔗,开心的冲自己笑着。好羡慕天香,有甘蔗吃就能快乐,自己的快乐什么时候也能变的那么简单?
  留连在梦中贪恋着天香带来的快乐,素贞醒来时天已大亮,随手拿起了一摞请帖中的第一张,恩师的家宴还是要去的,且不说刘丞相连日来对她的提携和帮助,兆廷兄和长赢兄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她在京城仅有的朋友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兆廷兄,想不到仅仅半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已经能够做到如此坦然的面对这个称呼,素贞有些自嘲,自己究竟是活得有些太清醒了,还是被绍仁的凉薄传染了。从那夜决定留在朝堂上开始,就已经知道她和李兆廷再无任何可能,她是冯绍民,已经无法拥有一个女子正常的感情生活,已经没有了继续爱着李兆廷的资格,如果说对李兆廷还有最后的留恋的话,就让自己祝愿他和刘倩能永远幸福吧。
  从放手到放下,自己曾经的一颗少女之心终于被彻底的掏空,今后的李兆廷,只会是兆廷兄,今生无缘相守,只盼你幸福无忧。
  

  ☆、卷七  自知(四十四)

  从丞相府宴罢出来,依旧是无月的夜晚。
  素贞喝得不多,却有些微醉,自己有在愁些什么么?怎么酒量一下子变得如此之浅了。
  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了,可为什么看到李兆廷和刘倩一幅夫妻恩爱的画面时自己心中还是升起了莫明的艳羡,自己的心究竟在在意什么,为什么脑海中出现的会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妻子”天香公主?
  愁肠百转,独自漫步在街道上,看到街道两旁几乎是家家灯火通明,只有自己孑然一身,游荡在灯火之外,被寂寞包围,寻不到心灵的归途。
  一闪而过的黑影,提醒了素贞立即施展轻功,跟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深巷。
  看来人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素贞却陷入了自己的思索,昨天刚刚得到绍仁的消息,称他在鄜州的查探已有眉目,要自己可以有所行动了,有所行动,玉蟾宫的谜团,要靠自己来揭开了。
  “起来说话吧,公主怎么样了?”素贞伸手扶起了前来回报的谭戚,问道。
  “回长少主,公主和一剑飘红前几天一直在镇州寻您,后来实在没有结果,现在正往鄜州方向走着。”
  “寻我?”还是被发现了么?素贞无奈的抽动了一下嘴角,“算了,就让她们寻去吧,反正不会有什么结果。说正事吧,年关都过了,我……娘……那里应该已经结束闭关了吧,尽快派一个人回去和她老人家说清我和绍仁的关系吧,她若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长少主,属下会尽快安排。还有一事,近来常有一些欲仙帮的帮徒在留意公主行踪,属下怀疑他们或许有什么阴谋。”
  阴谋,即便是过上了自在生活的天香,也没有逃开欲仙帮的阴谋么?素贞低沉的吩咐,“暗中留意就好,一般的欲仙帮徒不是公主她们的对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暴露了你们的踪迹。”
  “是,属下告退。”
  乌云渐渐飘散,露出一弯清浅的月,素贞却觉得格外的寒冷,一直以来都认为放走了天香是她当冯绍民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飘花楼前,眼前热闹兴奋的人们却无法让素贞感受到一丝的温暖,这里的人们虽然在笑,却是因着□□的肉体与金钱之间的交易而笑,没有感情做基础,再好看的笑也注定冰冷。
  也不是都如此吧,素贞想着又摇了摇头,这里的女子大多也都是一些无法选择身世的可怜人,比如岚音也住在这里,虽然只见过她两面,却不难感觉出她性格里的孤高和坚强,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也是一朵被绍仁推向火坑的花。
  “哎呀,这不是冯长公子嘛,哦,不对不对,现在应该叫状元公驸马爷了,快快快,里边来啊。”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见见岚音的素贞没成想会被上次接待她和绍仁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看到,更没想到这些风尘女子还记得只在几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自己,只能无奈的再度用银子摆脱她们几个的簇拥,“在下是来求见岚音姑娘的,还请几位姑娘行个方便,带在下过去。”
  哪知其中一个女子却转过头哼了一声,另外几名女子也都变了脸色,没好气的对素贞说,“我们虽是□□,却也不欠着你们兄弟什么,上次冯二公子都已经把她当彩头输给了东方小侯爷,驸马爷你又来扰她清净做什么!”
  素贞的确没有想到这些风尘女子也有着如此自尊的一面,礼貌的向几人一揖,“几位姑娘,在下替舍弟向你们赔礼了,是在下没有管束好弟弟,让岚音姑娘受委屈了。在下此番路过此地,只是想见一见岚音姑娘,替舍弟表示歉意,既然岚音姑娘不愿见在下,那在下就此告辞了。”言罢转身离去。
  几个女子没想到素贞会有这样的举动,略快些反应过来的一个连忙从后面追上了素贞,“爷,您稍等,我去问问岚音妹子见不见您。方才是我们误会您了,您和你弟弟不是一样的人。”
  素贞谦和一笑,却心中涩然,自己的弟弟冯绍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看清的?
  见到岚音时,她正安静的研读一本曲谱,她的房间很干净,很素雅,的确很像冯素贞的闺房,不自觉的让素贞想起那些从前的日子。
  “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岚音礼貌性的对素贞一礼,请她坐下,自有婢女看茶伺候,然后离去。
  “没想到你这里这么安静,看来我来对了,你我都是孤独的人,寂寞的人。”素贞端起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却又放下,对岚音疲惫的笑笑,“陪我喝杯酒好吗?”
  茶盏很快换成了酒杯,岚音平静的为素贞填满,递到她面前,“我的婢女裁荷也是我们的人,她在外面守着,你今夜可以随意喝。”
  素贞浅笑,抬起酒杯一饮而尽,“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想喝酒?”
  “你要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了。孤独的人难过时总喜欢找孤独的人陪,你是他的孪生哥哥,自然和他一样。”
  “他也喝酒?”
  “他喝不了,却总想喝。”岚音嘴角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看得素贞觉得很美,很清澈,却很心碎。
  绍仁究竟是如何忍心把这样清洁美丽的女子推给东方胜的!抬手将自己和岚音面前的酒杯分别斟满,素贞端起杯子,却并不急于饮下,“先说正事吧,说完我们再喝,太子还没有找到吗?我听说欲仙帮最近除了找太子外,已经开始暗中留意公主的下落了。”
  “找不到不也是一件好事么,我们的人都找不到,欲仙帮更不可能找得到,这样对太子来说才是最大的安全。”
  素贞略微的点了点头,“是啊,都找不到他才安全。绍仁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说会四处转转,给你些时间。”
  “呵,给我些时间。”素贞干笑了几声,仰首饮尽了杯中的酒,又对岚音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说他了,我们喝酒吧。”
  岚音抬头看了眼微醺的素贞,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清而不冽,辛而不辣。”素贞说着又自饮自酌了一杯,“他走之后,你过得好吗?”
  “东方胜还在孝期,见我的时候不多,我过得很清净。”岚音淡淡的说着,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
  “对不起,是我们这些男人无能,要你去做这样的牺牲。”素贞依旧慵懒的自酌着,想要像一个寻常男子一般借酒浇愁,却发现越饮越愁。男人,自己说这话时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做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就是要让自己的女人幸福,可自己那个“妻子”的幸福究竟在哪里?跟着一剑飘红就一定安全吗?欲仙帮寻不到太子,已经开始暗中在意天香的下落了,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流落民间的闻臭,丝毫无法享受到皇室尊贵身份带给她的保护。
  自己如果真的是个男人,一定不会让身边的女人活在危险当中,可自己终究也只是个女人。素贞又饮罢一杯,却见身边的岚音还在默然伤神,想必是自己方才的话触到了她吧,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是个好姑娘,不要把心放在绍仁身上,永远不要。”
  岚音却是突然笑了,只是不知这笑中含了多少哀伤,“这般喝酒实在无趣,不如我为爷你抚上一曲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七  自知(四十五)

  弦弦掩抑,声声低诉,一曲终了,素贞已经被浓重的哀伤包围。
  撑着因醉酒已经有些恍惚的身子挪到琴旁,从岚音手中接过了古琴,任指尖在琴弦之间恣意游走,拼命的想通过琴声驱散这浓重的哀伤,却是越弹越催人断肠。
  琴声停了许久,因力竭而躺倒在地上的素贞才低声喃喃,“我原以为放她走是对她最好的安排,现在看来,却反而让她陷于暗中的危险。是我错了,我错了……”
  双眼迷蒙的素贞无声的咽下苦涩的的泪水,同样被哀伤浸漫的岚音只能默然的开门唤来守在门口的裁荷,该弄杯醒酒茶了。
  次日清晨素贞醒来时,宿醉带来的头痛让她一时无法正常思考,只是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再次本能的检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好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
  房间的陈设精致清雅,让素贞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是岚音的闺房吧,推门出来,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门口洒扫庭院的婢女不是别人,正是裁荷。
  “爷您醒了,房间里已经备好了清水,您先洗漱吧,我去给您端些茶点来。”
  “有劳了,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岚音姑娘呢?”素贞礼貌的点了点头,向裁荷儒雅一笑,问道。
  裁荷的脸色变得略有些微红,“这里是飘花楼后院我家姑娘平时住的院子,只有她和我两个人。昨天爷您醉后睡在了前楼,我家姑娘怕留您在前楼过夜惹人闲话,就托人把您暂时扶了回来,她昨夜歇在前楼的岚台阁,这会儿应该也刚起身吧。”
  “昨夜是我唐突了,打扰了岚音姑娘休息,烦请带我向她表声歉意。”
  “没关系,少爷,也就是二爷从前来时也总这样。我家姑娘说您以后若想见她可以直接来这里,不必经过前楼,还可以掩人耳目。”
  素贞淡淡应了声,便回到房间中洗漱了,岚音办事如此谨慎,也是绍仁教她的吧,自己兄弟始终是欠了她的,永远都无法偿还。
  驸马府的下人对她一夜未归并未显得有多惊讶,也是,一个男子宿在哪里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人担心的,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不得自由的闺阁小姐冯素贞,而是当朝驸马状元郎冯绍民。
  年节假期的最后几天,素贞又是耗在忘机阁中度过,朝事纷繁,家事难平,这样的日子实在辛苦,却是再辛苦也要找到出路。
  立春日,年假结束的第二天,老皇帝在朝堂上宣布了一个荒唐至极却又影响巨大的决定:倾举国之力为他修建接仙台。
  劝谏无果的素贞载着苦闷和烦恼回到府邸,内心实在烦闷不已,如此祸国殃民的计划,欲仙帮还真是不知收敛,不得不除,可就算除了欲仙帮,又该拿这个对欲仙帮处处支持的老皇帝如何呢?
  于私,他是天香公主的父亲,自己名义上的“岳父”;于公,他是自己为臣需要侍奉的君主,加之他多次对自己表示的信任,无论是为忠为孝,自己都最该是站在他身边的人。可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啊!
  烦躁的扔下手中的书卷,一千万两黄金,只为了高高在上者一个遥不可及的私欲,素贞甚至都不敢进一步想像,老皇帝如此不清醒的决定,会给整个天下带来怎样的震动。
  负手于房中独自徘徊,想尽力想到阻止老皇帝错下去的办法,却看到府里的管家一路小跑着到自己面前,紧张的告诉自己:公主回宫了。
  这大概是几天来唯一听到的好消息,素贞来不及想更多,立时吩咐管家备轿,去公主府。
  她回来了,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几次催促轿夫再快一些,坐在轿中的的素贞抱着曾经为掩人耳目而拿到驸马府的甘蔗,内心溢满了久违的甘甜。前几日还在担心一剑飘红能否在欲仙帮的重重阴谋下保护好公主,如今就得知她已经平安回到京城,天子爱女合该由她这个天子爱婿来保护,毕竟这里才是天香的家,才是对这个公主来说最最安全的地方。
  将作为礼物的甘蔗塞给桃儿,素贞恨不得跑去天香闺房,高兴的低头见礼,“恭喜公主!”
  看着天香故作生气却难掩兴奋的样子,素贞感到自己心里一种别样的满足,看来她过得很好,很开心。
  庄嬷嬷识趣的带着桃儿杏儿离开,久违的尴尬再度回到了二人之间,却让素贞觉得这种尴尬其实也洋溢着一种快乐,天香带给她的快乐。
  轻轻的走到天香身边坐下,还是天香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快乐”的尴尬,把素贞又拉回到沉闷的朝事之上,身为老皇帝的臣子,哪里会有什么好玩的事呢,有的只会是荒唐的事。
  回归严肃的素贞目光不再游移,直直的看向天香,接仙台的事情上有了天香的支持,让她忽然计上心头,天香果然是她身边的福星,能为她驱散所有烦恼的福星。
  把自己的计划和天香一一分享,看着天香俏皮的笑容,有那么一瞬,素贞有些恍惚:为什么从前的自己没有发现她的妻子其实是这样的美丽?
  有些无措的撇了撇嘴,素贞抛开这个乱入脑中的想法,对天香浅浅一笑,“宜早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做些准备工作,尽快出发吧。”
  和天香并肩走在去书房找个本子写“忠心谱”的路上,素贞忽然很想问她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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