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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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扑通一声跪在了成逍面前,本已哭的红肿的双眼又有眼泪流下来,“我下山散布神医在京城现身的消息时的确曾经见到过她们,但昨夜先生也没有想到她们会落到欲仙帮手里。先生他不想让无辜的人送命,少爷你不能冤枉先生,他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自己……”
成逍抬手打断了他的哭诉,语气很是疲惫,“我知道,你先起来说,出事的时侯,你在哪里?可知道师父他们的事……是谁做下的?”
“昨夜藏好你们三人之后,我就按先生的吩咐去和先前被先生遣下山去置办药材的同尘汇合了,所以不知道昨夜的具体情况。不过今晨回来之前在城内曾经看到欲仙帮的五大护法和一个中年官员在一起。昨夜来追杀先生的人十之□□会是他们。”
成逍微微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神情越发的凝重,“五大护法,中年官员……我知道了。”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不大的银锭,塞到和光手中,吓的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和光又跪到了地上。
“起来!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照顾好同尘,他心思单纯,只一心痴迷医道,将来会成为一个好大夫的。”不忍再看向和光祈求的目光,成逍别过头去,又继续说道,“我不会让师父死不瞑目的,此去前路凶险,你也有自己要走的路,不适合再跟在我身边了。”
“我不走!”未及和光回答,刚走到门口的同尘恰好听到了成逍最后一句话,三步并做两步地跪到了和光身边。身后站着已经换回了一身水绿色衣衫的林汐。
成逍无奈地遥了遥头,语气冰冷,“我有了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不再需要你们来掺合我的生活,快走吧。”
“少爷,你!”同尘一脸的不可置信,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只能把自己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看得静坐一旁的素贞觉得煞是可爱。
“等你有了心仪的姑娘,就明白我说的这些了。咳咳,和光,带他走吧。”
和光坚定的点了点头,郑重地向成逍拜了一拜,拉起身边还一脸茫然的同尘,“走吧,少夫人和未来的小少爷会替我们照顾好少爷的。”
目送二人渐渐离去,脸上红晕尚未褪去的林汐转头看向正在闭目深思的成逍,语气清冷,“我想知道你的打算。”
“和你一样。”成逍回答的简单,但足以让屋内的两个人了然。
“冯兄,忙乱了许久,还未及向你道一声谢,着实惭愧。”成逍睁开了双眼,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去面对一切和自己相关的恩怨,向坐在客席的素贞略一抱拳,一句“冯兄”,证明他已经把素贞当成了朋友。
“江兄客气了,我受老人家之托来此,却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该惭愧的是我才对。”
“唉……想必冯兄这几天也看到了,欲仙帮的势力已经遍及朝野上下,加之如今皇帝昏聩,奸臣当道,你还要执意入仕,走进这盘棋的漩涡中去吗?”
“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一定要去面对,江兄又怎么知道我此番入朝没有别的目的呢?”
“呵呵,好,看来你我是一样的人。”得到素贞肯定的回答,成逍干笑了几声,又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既是如此,成逍想请你带上我们夫妻二人,一同进京。”
素贞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江成逍和欲仙帮之间的对决正式开始了。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而且此刻需要自己的帮助,他需要一个能够顺利接近棋局中枢的理由,需要一个能够一起对付欲仙帮的盟友,而此刻的自己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嗯,你们就做我的胞弟和弟媳,随我一同进京。”按照成逍昨夜的说法,他十八岁,本应是和素贞同龄,可素贞想起老人家给自己的官凭上写着冯绍民是嘉历二十九年生人,比自己的实际年龄大了一岁,索性就做这个兄长吧。
“如此便多谢兄长了!从此刻起,我便叫冯绍仁吧。”成逍起身朝素贞郑重一揖,绍述先人之仁,他这一生,怕是从此再难逍遥。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毕竟是第一次写文,关于卷一,有觉得写的满意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地方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回头观之,自己也遗憾这一卷里给天香的出场戏份实在太少,但无奈剧情的推进有很多必须交待的东西,还是希望给大家呈现一个完整严谨的我心中的新女驸马~
☆、卷二 得算(八)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得算
名字依旧取自宋代的《棋经十三篇》,这次是《得算篇第一》
棋者,以正合其势,以权制其敌。故计定于内而势成于外。战未合而算胜者,得算多也。算不胜者,得算少也。战已合而不知胜负者,无算也。兵法曰:“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由此观之,胜负见矣。”
大意是说下棋的时候不仅要用正着适应局势,也要懂得随机应变制约敌人。所以下棋需要内心计算(计定于内)才能在棋局上形成有力于自己的形势(势成于外)。棋局还没下完就能算到自己胜定的,是因为计算的合宜周全;通过计算还没能取胜的,是因为计算中尚有偏差;棋局已经结束还不知道输赢的,是应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计算。兵法上说:‘计算的多容易获胜,计算的少不容易获胜,更何况没有计算呢?从这个角度来看,胜负是可以通过计算预料的。“
越是接近王朝的中心、帝国的都城,冯素贞越是说不清楚她此刻的心情,有对爱情不顺的心伤,有对老父安危的担忧,有对前路未知的彷徨,竟也有几分对自己可以用冯绍民这个身份同世间男儿一较高下的期待,毕竟自己也是饱读圣贤书,若真是一个男儿,必将以这番文武韬略以安天下吧。
终于在一家不大的客栈安顿下来,江成逍只感觉精神松懈下来后,那些被自己压抑了大半天的疼痛和眩晕都一同席卷而来,再没有半分力气维持正常的清醒和思考,只得同素贞和林汐推说自己累了,一个人回到房间昏睡。
林汐面上拂过一丝担忧,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杀手式的清冷,让素贞几乎怀疑自己刚才那一瞬产生了错觉。看来她林汐只有在成逍生死攸关之际才会像个平常女子一样表现出慌乱和担忧,其余时侯都是个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标准女杀手。
“冯公子请自便。”再无更多的话语,林汐一拱手对素贞示礼,转身向自己房内走去。
“林姑娘,你如今是在下的弟媳,还请多留意称呼。”
除了房门关闭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回答,素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来她们做杀手的,是不会在这种有可能泄露身份的问题上再犯错误。从前和兆廷在一起,偶尔会觉得他自以为幽默、实则书生气十足的话语显得很聒噪多余,而如今和未来要一同相处的这位“家人”相比,自己倒成了话多的那个,人和人之间倒还真是需要比较的。
距离天黑尚有一两个时辰,素贞在自己的房间里简单的放下本就不多的行李,上街欲在城内寻个茶馆或是酒楼打探一下关于欲仙帮和东方胜等人的消息,却遇上了刘长赢与一民间侠女正同在一金发大汉缠斗。
眼看刘长赢和那名侠女败下阵来,素贞随手扯下路边店铺的幌子,以竿为枪,干净利落的打倒了为首的金发大汉,还不忘告诫一句:“在所有的真理中,恶有恶报是最灵验的。”
与刘长赢二人简单见礼,幸而刘长赢之前所见的都是戴着面纱的素贞,只是言及感觉自己和他的一位故人有些相像,并未多加怀疑。而那名颇有侠义心肠的女子名叫张馨,路见欲仙帮五行护法中的金护法当街强抢民女,故而拔剑相助。
三人是因行侠仗义而相识,不免多聊几句,刘长赢身为宰相之子,又先素贞到达京城,对朝堂和京城的近况了解颇多,一副愤青模样的向素贞告知了很多消息。不知不觉已到黄昏时分,三人走进一处破败的庭院中,思及盛衰之变不过弹指之间,不免一阵唏嘘感慨。素贞更是黯然,既然世间唯有真情永恒不变,那此刻的兆廷又在哪里?
感怀之余,素贞于庭中舞剑一托愁思,一套行云流水的“落英飞花剑”舞的时快时慢,刚柔并济,显得灵动飘逸又不失浑和大气。
剑式方收,便又不得不同金亢龙带来寻仇的五大护法打斗起来,刘长赢因武艺不济而受伤,素贞只得让张馨带着暂时无力打斗的他先走,凭借一己之力与五行阵对抗。
是阵皆可破,素贞很快找到了五人阵中的破绽,剑走偏锋地卷起一地沙石与落花,阻挡了五大护法的视线。五大护法见势不妙,忙匆匆撤逃而去。
素贞没曾想自己甫一进京就和欲仙帮的人结下了仇怨,还当真是避无可避,欲仙帮的势力已经猖獗到了竟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的地步,朝堂之无人还真是可见一斑。在街上又看到朝廷开试恩科的榜文,在这般形势之下开试恩科对匡扶社稷来讲的确尤为重要,也不知是哪位高明的棋手走了这一步。
人群中竟又见到了闻臭,素贞看着他追逐一剑飘红而去的背影,不禁心头一暖,想他一剑飘红怕是从此再难无牵无挂的作一个冷血杀手了。情之一物,还真是可怕,自己的那个“弟妹”林汐不也亦是如此吗?
这一天过的还真是“热闹”,素贞在返回客房之时竟又无意中听到了兆廷的声音,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姑娘,应该就是在妙州府出手救他的那个人吧。由二人的对话中得知兆廷对自己的心意未曾变过,却不知是该喜该悲,明明自己和他之间已再无可能,可还是贪恋那一份守了八年的感情,似乎爱他和被他爱早已成为了生命中的一种习惯,难以割舍分毫。
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再伤悲,抬手去敲成逍的房门,作为“盟友”和“兄长”,素贞有必要把方才遇到情况的和在刘长赢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他。
“是兄长吗?进来就好。”
“嗯。”推门而入,见成逍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正仔细的擦拭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笛,他的气色较之从漭青山出发时只能说是略好了一点,不过至少是有了一丝代表健康的红润。
“身体好些了?”
“无妨,兄长有话要说是吧。”显然成逍不想多谈自己的身体,示意素贞直入主题。
“我方才同欲仙帮的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交过手,救下了当朝丞相之子刘长赢和一个民间女子张馨。”
“当朝丞相刘韬的独子?”
“正是,此人为人方正耿直,对欲仙国师和欲仙帮所为多有不满。先前曾有人收买江湖杀手一剑飘红追杀他,我推测此事幕后可能就与国师有关,只是后来为一个叫闻臭的公子所阻止,未能成功。”
“一剑飘红,闻臭……五大护法的身手如何?”
“五行阵颇具威力,只是他们配合尚不娴熟,让我觅得先机破阵。”
“杀死师父的不是他们。”成逍放下手中擦拭的玉笛,抬头望向素贞,“我验看过师父的尸体,是一掌毙命。依仗他的内家修为,即便一心求死,也绝不会是依靠阵法尚不足以伤你的这些人所为。咳咳,有欲仙国师的动向吗?”
“据长赢兄说,欲仙国师近几日都在丹房一心炼制仙丹。你的意思是……”
“嗯,如若不是国师本人,那么欲仙帮内一定另有高手。”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和明处的敌人之间的对决已经开始,那暗处的敌人又在哪里?刚一进入棋局的中腹,就陷入了敌暗我明的境地,无论从哪方面对她们来说都不是好事情。
“在还没清楚东方胜和欲仙帮的关系之前,我会尽量避免你或林汐和他们任何一方照面。”依旧是素贞率先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嗯,兄长万事小心。”成逍小心翼翼地把刚刚擦拭过的玉笛收好,向素贞淡淡一笑,“走吧,咱们去叫林姑娘一起用晚膳吧。”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时,素贞正心乱如麻。此刻的兆廷就在楼下,裹着那位姑娘送去的被子,睡梦中呢喃的却是自己的名字。几天来不知是第几次无声的流泪,每一次都努力让自己相信与他今生无缘,努力说服自己该放下这段没有未来的爱情,开始属于“冯绍民”的新生活,可与“冯素贞”有关的人物们总是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提醒着自己过往的恩怨情仇。
忽闻隔壁笛声渐起,是成逍,不,应该是绍仁在吹奏今天擦拭过的那支玉笛吧。笛声起时多有悲音,低沉如泣,少顷之后,意境便渐渐开阔,曲调变的平和自然,给人一种宁静的享受。素贞淡笑,绍仁这般以笛声自述,却是合了自己的心境,还真如他所说,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人啊。
笛声越发的婉转悠扬,传递出一种让人心绪安宁的力量,如果不是有着强大内心力量的人,是吹不出这样的曲调的。从笛声中,素贞听出了绍仁的胸怀,这个自幼伴随着苦难和病痛成长的少年绝非池中之物。
素贞忽然很想抚琴与他的笛声相和,正遗憾左右无琴之际,却闻笛声戛然而止,只余下一阵急促猛烈的咳嗽声回荡在客栈中,许久才平息下来。
☆、卷二 得算(九)
清雅林,当朝刘丞相独子刘长赢的私宅,位于京城繁华的集安街上,是众多官宦子弟集聚读书娱乐的场所。
素贞执一折扇重游故地,本想从众多学子口中多探听些当今朝堂的近况,却不想又与故人重遇。先是看到了刘长赢和张馨,紧接着兆廷又和那位姑娘并肩走过前庭,最后东方胜和欲仙帮护法金亢龙也进了园子,径自向供公子哥们赌博娱乐的屋子走去。
素贞不知他们在此现身又是有何阴谋,只得跟上他们一窥究竟,赌桌前那名闻臭“大侠”竟然也在,看来今天比昨天更是“热闹”,当初妙州比武招亲的人都在此聚齐了。
本想在暗处做一个旁观者,却实在做不到眼看着东方胜和金亢龙的奸计得逞,素贞无奈之下出手替刘长赢赌回了清雅林,也意外的白赚了千两黄金和闻臭的金钗,可心情却怎么也振奋不起来。
刚才在赌桌上,从头到尾素贞都不敢直视兆廷的目光。即使不看,她也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热烈和期盼,但自己不能给他他想要的答案,只能将一颗心紧紧封闭,尽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看不出丝毫破绽。还好在闻臭和刘长赢的佐证下,东方胜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份产生强烈的怀疑,否则只怕绍仁和林汐也会为自己所连累。
独自一人于街上徘徊,不想却遇上了同样悒悒不乐的张馨,原来她是为刘长赢的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所不满,打算一个人离京而去。素贞正相劝间,却看见相府贴出的告示:刘长赢病了。
夜间和张馨二人探过刘长赢的病况,本想第二天和绍仁商量一下,却在清晨起身时发现绍仁夫妻都不在客栈之中,素贞只得自己先去和张馨会合,再想办法寻医。
让素贞感到意外惊喜的是竟然在一家医馆外遇到了正在乞讨的老人家,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请老人家简单进了些茶点,顺便以刘长赢之事相询,方得知此非为病,而为毒。昨日在赌桌旁可能对他下毒的人,不外乎东方胜和金亢龙二人,看来欲仙帮对这个刘长赢还真是急欲除之而后快。
看着素贞凝眉沉思的样子,老人家感觉自己的思绪也恍惚了一阵,她思考时的样子像极了成逍那孩子,也像极了那个人,那个了不起的故人。
老人家的思绪随着素贞的告辞离去而回归,这孩子终究还是太善良了,而她要面对的敌人,远比她预料中的要更加邪恶可怕,唉,朝堂政治的险恶终会磨去她身上的书生意气,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凭她之力救不了所有想救的人,也保护不了所有想保护的人。
素贞匆匆穿过街市,来到张馨下榻的客栈时,张馨正焦急的坐立难安。把老人家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张馨,素贞知道她一定会选择救刘长赢的性命,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名节,只是相府公子和山野侠女,这段爱情的结局又会如何?只怕难保不会像自己和兆廷一样遭遇重重阻挠,难有善果吧。
同为女子的素贞不忍看着张馨步了自己的后尘,忍不住开口询问,“如果刘兄的父母还不接受你,你今后该如何?”
“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对长赢见死不救,不管丞相大人是什么态度,我都要救醒他。”
“张姑娘,你有想过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生命面前,没有什么不值得,我们女人的心,你们男人理解不了。”
张馨还是选择朝相府而去了,踏进了那所她昨天拼命想要离开的豪华宅院,只因那里有着她牵挂的人。
素贞明白,对于此刻的张馨,真情是无法用值不值得来衡量的,一如当初的自己,只为了逃离东方胜的魔掌而选择毅然“赴死”。她怎会不明白张馨的心境,只是不想徒增悲伤罢了,但愿张馨在事后不会为今日的付出感到后悔吧。
看着天色已近午时,素贞不再耽搁,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前往礼部为恩科报名,却不想又遇到了同样前来报名的李兆廷,而且他身边依旧跟着昨天的那名女子。
极力的平抚自己的心绪,小心的应付着来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子的试探,还要让自己看上去表现的自然,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来形容素贞此刻的心情实不过分。终于用几句话绕开了话题,也得知了那名女子竟是刘长赢的妹妹,当朝丞相的千金刘倩。
从报名处出来,素贞正急于同兆廷二人请辞,想尽快从他身边逃离,却在看到了那个在阶前长衫而立的身影时眼中放出了欣喜的光芒。
“绍仁!”
“兄长,路上贪玩,耽搁了时辰,没能陪你报名恩科,实在遗憾。”绍仁听到素贞呼喊自己,立即迎了上去,淡笑着说道。
素贞亦是浅浅一笑,“有什么遗憾的,你莫不是想看看礼部衙门长成什么样子吧?”
“哎,这个不急,等冯兄高中了状元,这京城的衙门,你都可以随意参观!”站在一旁的李兆廷在初见绍仁时怔愣了一瞬后,回过神来就上前打趣了这一句。
“李兄说笑了,这位是在下的胞弟冯绍仁。绍仁,来见过李兄和刘小姐!”
“绍仁见过李兄、刘小姐!”绍仁向二人拱手见礼,儒雅帅气于举手投足间显露无疑。
“冯二公子客气了,二公子你看模样也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