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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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监一路不语,却引着素贞越走越偏僻,最后竟到了一处废弃颓圮的宫殿前停步。素贞心知其中必有蹊跷,却还是耐着性子看看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果然是为了阻止自己中选驸马,也果然是欲仙帮的所作所为,素贞迅速解决了木水土三个护法,向奉天殿的方向赶去。
李兆廷一早便不见了踪影,而她“冯绍民”又被三个护法拖住了脚步,欲仙帮的目的已经再明显不过:让刘长赢当选驸马。
素贞当然不相信这就是他们阴谋的全部,但已经来不及深究其中的渊源,当务之急是要反其道而行之,绝不能让刘长赢当选驸马。
身在殿外就已经听到了欲仙国师的对自己的大声“讨教”,应是掐定了自己不会现身吧,素贞高声回应着他的挑衅,步履昂扬的上前向皇上和天香公主见礼。
一表人材,素衣白衫的翩翩少年郎很快就成了这大殿之中除皇帝和天香之外的另一个主角,坐而论道,一番“控而不死,纵而不乱”的精彩论述更是博得了老皇帝的青睐。相比之下刘长赢的表现就显得逊色的多,幸而有天香在老皇帝面色明显沉下的时候打断了他的高谈阔论,否则真不知要惹来什么后果。
刘相适时的向皇上建议,由公主亲自出题考试他们二人,天香问题一出,大殿上的气氛立时变的轻松起来,尤其是天香在被素贞指着她说了一句“乌鸦嘴”之后,老皇帝更是哈哈大笑。古灵精怪的天香立马要求老皇帝不比文才,改比翘翘板以试武功,老皇帝自是欣然应允。
看着李兆廷被摔下了翘翘板,素贞感到了自己心中竟有了一丝轻松,明明不是已经决定放下了么,怎么心底还是不希望他娶公主么?素贞狠狠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把和李兆廷相关的幻想都甩到九霄云外,现在的关键是看刘长赢的表现如何。
刘长赢的武功本不及天香,此刻却如何能够在翘翘板上和她僵持了如此之久?素贞想起刚才天香放回刘长赢时二人的对话,看到老皇帝见到丞相夫人时的举动,心里大概对欲仙帮的意图有了一丝洞察,转头再看看自己身边一副看热闹表情的李兆廷,看来这下地狱的事,还真的只能是自己来做了。
弹指破坏掉欲仙国师施加在刘长赢身上的功力,素贞扶起落地的刘长赢时又问了他一句丞相夫人对他娶公主的态度,得到的回答则完全证实了她的推断,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句,“看来这下地狱的事情,命里该我来做。”
站在翘翘板边上,素贞没有想到会听到天香“没热情,也没激情,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一碗白开水,没有味道”的评价,女扮男装的自己在她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形象,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的确,身负深仇旧怨的自己哪能像她一样整天追寻自己的快乐和开心呢?素贞心底不禁产生逗她一逗的想法,笑着言说自己非常喜欢她。
却没想到天香公主倒还真似怕了一般,胡搅蛮缠的要求老皇帝改变规则,看来自己这个没“味道”的人还真不招天香的待见。
终于讲清了比试规则,素贞纵身一跃跳到了翘翘板之上,自己的武功远在天香之上,只要拖延一会,逗一逗天香,再伺机打下她,或许还有不当驸马的转机,毕竟皇上应该不会喜欢一个不懂对自己女儿怜香惜玉的人当女婿。
可总有天不遂人愿的时候,两人拆招正欢,翘翘板却不合时宜的从中断裂,为了不使天香受伤,冯素贞下意识的翻身落到地上。继而就听到了刘丞相大声宣布了“新科状元当选驸马!”
天香一脸的不可置信,自顾喃喃道,“不可能吧!”
虽有一定的思想准备,素贞还是感觉自己的头脑“嗡”的一下快要炸开,女驸马啊女驸马,自己可真的成为古今少有的奇女子了。
老皇帝哈哈的大笑着,带着众臣回到奉天殿,当场拟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新科状元冯绍民,资貌洁修,仪正详谨,才学备于四海,贤能冠于宇内,德佩松柏之盛,品栉夷齐之列。朕今敕招为驸马,选尚皇长女天香,择日完婚。望今后克己修德,公忠体国,以彰皇室之荣,勿负朕之深望。钦此。”
一道圣旨很轻松的就宣告了此刻站在皇帝身边的天香公主和跪在大殿上的冯绍民今后的命运被紧紧的拴在了一起,无论她们心中有多么的不愿,至少从此刻起,她们已经成为了名义上的“夫妻”。
老皇帝似乎很满意冯绍民这个驸马,情绪显得特别好,当场问了礼部的官员,择定了本月底的九月二十九日完婚,群臣自是一片恭贺之声,称颂皇帝慈父明君尔尔。只有天香和素贞两个主角一直沉默着。
老皇帝此前早有在天香今年的寿辰上挑选驸马的打算,公主的私宅府邸从几年前就已经动工建造,礼部和宗人府对于婚礼的准备工作也是在今年早早的就已经开始,即便是让公主即刻下嫁也未尝不可,可老皇帝仍旧给了他们十几天的时间,以求六礼齐全,足见出他对天香公主的厚爱,想要给予公主一个完美的毫不仓促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三 洞微(十七)
素贞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群臣的一片贺喜声中逃离的,只是心里想着要离开,单纯的想要离开那里。
身心俱疲的回到状元府邸,时辰已近黄昏,冯绍仁正在庭院里抚琴,林汐则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着。
很难得看到他们夫妻二人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而不是像通常那样各忙各的,素贞不想打扰,也在一旁的石椅上默默坐下,一起聆听绍仁的琴声。
一曲终了,绍仁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对素贞淡然一笑,“如何?”
素贞无奈的笑了笑,一边掏出怀中的圣旨递给他,一边说,“琴是把好琴,就是弹的差了那么一些韵味,你从哪里弄到的峄阳琴?”
绍仁头也不抬的展着圣旨,“朋友送的,我只是试试音,打算送给兄长你。”
“哦?这么贵重的礼物啊。”素贞语带询问,峄阳桐木做的琴自古就负盛名,一把像这样音色上佳的峄阳琴绝对价值不菲。
绍仁并不急于回答她的疑问,只是缓缓合上了圣旨,递还给素贞后,才说道,“她有一把更好的,不需要这一把了,我借花献佛,送给驸马爷。”
素贞不满他话中的闪烁和调侃,“你就只想说这些?”他最近到底都和一些什么人走在一起?
“呵呵,哥哥还想听什么呢?林姑娘,家兄即将迎娶当朝天香公主,你我就要成为皇亲国戚了。”绍仁起身走到林汐身边,略带笑容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整个动作显得亲和有礼,但并不亲昵,不像是丈夫对妻子,倒更像是朋友之间的普通问候。
林汐的身孕已经四个月了,虽还不是特别明显,但已能看出孕像了。她看着绍仁脸上疏离的笑意,起身对素贞略一颔首,“恭喜夫兄了,林汐身子重,先回去休息了。”言毕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的绍仁紧紧跟随着。
素贞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圣旨,自己这状元府中的确太沉静了些,今后能偶尔有天香公主这样活泼的人光顾,或许也会成为一件不错的事情。
成为“冯绍民”后,寂静的夜总是让素贞感觉很难熬,白日里尚可以尽力找寻各种各样的营生让自己忙碌起来,可一到了夜晚,所有被搁置的悲伤和愁绪都会将寂寞的她包围,让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今夜更是如此这般,接连抚了几曲都不能使一怀愁绪暂消,老人家说得没错,自己的确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尽管离起点还并没有走出多远。
夜色下走来的是那个绿衣青衫的女子,淡漠的表情,清冷而坚毅的眼,一如素贞初见她时一般。
“你弹得的确比他好。”仿佛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却隐隐的透出了其中包裹的少女之心。
“他的笛声更好。”
“可他吹不了一首完整的曲子,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你可是在关心他?”
“我不想他实现不了他的诺言,如果我的孩子见不到他的父亲,那我嫁给他就完全没有了意义。”
“呵”素贞轻笑,真是这样简单么?“姑娘放心,他的身体一直这样,能挨到成为孩子父亲的。”
“如此就好。”
素贞明显听到她长舒了一口气,她是如此的关心绍仁,而绍仁却浑然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劝林汐“悬崖勒马”,还是撮合这段没有结果的爱情?
“你爱他么?”
正欲转身离开的林汐被素贞如此直白的相问惊得微微一震,半晌方才恢复平静,“我曾经以为我很爱东方胜,可后来发现那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的心已死,不会再拥有爱情了。”
“人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的。他和东方胜不一样。”
“对一个心已死的人来说,没什么不一样,他只是我孩子的父亲,和他生活在一起只是我们对这个孩子应尽的责任。”
素贞自知说不动她承认对绍仁的感情,姑且算了吧,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更没有权利替他们做出选择,像这样不算爱情也挺好,至少不会互相煎熬。
然而望着林汐即将隐入月色的背影,素贞还是说出了憋在自己心底的话。
“林姑娘,若是喜欢就要尽快争取,这世间有很多时候,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就如自己和兆廷,苦等三年,错过了一个时辰,就错过了一辈子。
翌日晨间,素贞正在西司房待诏,就被皇上宣去了皇极殿,同去的还有几个阁老和礼部、宗人府的几个官员,让素贞意外的是李兆廷也在。
召见的内容无非是公主婚礼的准备工作,老皇帝先是钦点丞相刘韬为掌婚人,升李兆廷为礼部郎中,协助公主大婚准备事宜。又拟敕封皇长女东方天香为金册咸宁公主,拟右迁冯绍民为驸马都尉兼吏科给事中,应素贞请求,诏改状元府为驸马府,老皇帝本想另赐宅院给状元作为别院私产,被素贞婉拒。程式议定,各司回去着手准备,老皇帝还特意批了素贞半个月的婚嫁,专司学习礼仪、迎娶公主之事。
素贞对于给事中道台这个职位尚算满意,虽还未入阁,但手中已握有对吏部官员的监察权力,婚后只要把握时机,不难有一番作为,救父报仇指日可待。
当然公主天香对于这场婚姻微弱的反抗并不出人意料,素贞一招欲擒故纵轻易的就把她气得不轻,效果之妙在于还引得老皇帝一阵哈哈大笑,放心嫁女。
九月二十,纳采。准驸马冯绍民为示诚意,向皇宫方向大礼叩拜,然后由皇上钦点的掌婚者刘丞相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和表文带至东华门,跪着将表文交给前来接引的内侍,内侍亦是跪受表文,和礼物一同转交给皇帝。在内侍几番来回奔走,一番缛节过后,终于听到“皇帝长女,封咸宁公主”的结论,刘丞相连忙跪伏谢恩,入座赐宴后才回到府中。
九月二十一,问名。问名本来的意义在于用男女双方的八字占卜,查看二人是否能得神灵庇佑。当然对于皇帝钦定的准驸马来说,这个问名里占卜的意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对天香公主正式册封的仪式:天香公主在这一天正式获得了“咸宁”的封号,有了自己的陪嫁田庄。问名礼毕,皇帝赐群臣驸马宴,以示皇恩浩荡。
九月二十四,纳吉。是准驸马向皇家报告占卜结果的日子,掌婚人刘丞相带着礼物表文等至东华门,致词曰:“加诸卜筮,占曰从吉,谨使臣刘韬敢告纳徵。”算是天香公主和冯绍民正式订婚。
九月二十六,纳征。刘丞相早早带着在礼部帮助下备齐的玄纁、玉帛、乘马、表文等等送至东华门,把驸马冯家的聘礼正式送到了皇宫。这回的致词是:“朝恩贶室于妙州冯氏绍民,有先人之礼,使臣刘韬以束帛、乘马纳徵。”
九月二十七,请期。日子虽然是老皇帝一早定好的,但形式上的过场还是要走,依旧是连日辛苦的刘丞相起早到东华门致辞,“妙州冯绍民命臣刘韬谨请吉日。”得到的吉日自然就是两日后的九月二十九,不仅是个黄道吉日,更有“长长久久”的谐音这个好兆头。
在年老德高的“媒人”刘丞相的不辞辛劳下,至此公主大婚六礼中的前五礼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只剩下了最后的“亲迎”,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婚礼。素贞想起自己仓促嫁给东方胜时,六礼之中省掉了三礼,如今时间更为紧迫却做得有条不紊,天家威仪可见一般。
思绪至此,素贞不禁嗤笑一声,自己的第二次大婚,不是嫁人,竟是迎娶。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三 洞微(十八)
素贞素贞,素来忠贞,父亲怎么会给自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离大婚亲迎只剩下了一天,素贞在书房徘徊许久,已是看不下一页书本,本是想好了接受迎娶公主,谁料离大婚越近,就越感到情怯。昨夜李兆廷来访时的一番话更是搅得她心绪难安,可无论内心再怎么彷徨也是没有了退路,自己的两次婚姻都是皇命,难道还能再假死一回?
心烦的丢下手中的书册,只想出去寻些事情可做让自己暂时忘却这些烦恼,却在刚一出门就被两个全副武装的兵士阻拦,呵,老皇帝也真是不傻,早就知晓迎娶公主非自己所愿,反正逼婚一事他本就擅长。
只能忿然的走回书房,任一怀愁绪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却不想身后走来了那个带着春风化雨般微笑的老者。
刘丞相这几日在驸马府和皇宫间来回奔走,和素贞接触的最多,对素贞的情绪不难有所察觉,不知是出于对他曾帮助自己儿子的感激,还是对这个德才兼备的后生的抬爱,总之他是决定在大婚的前一天来提点冯绍民一番。
素贞对这个老丞相的印象不错,也理解他的一番好意,可实在是做不到对他据实以告,只能编造了个子虚乌有的小妹,反正老人家给他的官凭上也写着父母双亡,一弟一妹,不怕刘丞相起疑。
奈何冯绍民本身就是一个大谎言,无论立身多么清正,也不能真正心底坦荡,恐怕要让老丞相失望了。
正欲送走刘丞相,却迎面遇上了刚刚进门的绍仁。素贞连忙为刘丞相介绍,绍仁恭敬跪拜见礼,刘丞相略微打量了绍仁一番,留下一句“赢儿时常同老夫夸赞冯二公子呢”便离开了。
送走了刘丞相,绍仁在圆桌旁坐下,刻意压低了声音对素贞说道,“府内外布满了耳目,恐怕其中少不了欲仙帮和东方胜的人。从此刻起我会称病不再踏出房门一步,林姑娘会以照顾我的名义和我在一起,哥,剩下的事情请恕我帮不了你更多。”
“嗯,公主寿辰那天我坏了他们的大事,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和林姑娘自己小心,千万不要被东方胜的人发觉。”素贞点了点头,低声回复他。
“我知道,林姑娘会保护好我的。哥,你也要小心东方胜。”绍仁不再耽搁,起身迅速离开了书房。
小心东方胜,素贞轻叹,不仅绍仁夫妇和他之间存在恩怨,也不知他还在怀疑自己是冯素贞么?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彻底打消他对自己的疑虑的机会。
素贞随即唤来了管家,嘱咐他好生照顾二爷和二夫人,顺利过了今夜,自己就是皇上钦点的驸马都尉了,即便东方胜再怀疑,只要抓不住铁打的证据,对自己、绍仁和林汐的身份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是夜耳边聒噪难耐,一直静立窗前的素贞看着眼前漆黑的夜,不知其中隐匿了多少敌意和杀机。
也罢,敌不动,我动。
翻身上树精准的掏下几颗鸟蛋,闪身和迅速聚来的两个身影交手,几个回合后两方分开,素贞看到其中的确有东方胜,但另外一个人并不是猜想中欲仙帮的护法,而是大内总管王公公。
是为了金子还是已经和欲仙帮走到了一起?
又是一番舌战计较,东方胜终于在亲手触碰到了素贞垫在胸前的钢板后收手,大笑着离开,看来这个草包是彻底相信她就是冯绍民了。
素贞刚刚回到房间解下外衫,舒了口气,却又被一阵苍老的咳嗽声一惊。连忙系好衣衫,抬头一看,竟是老皇帝不知何时已进入了自己的书房。
烛光下的老皇帝褪去了往日金殿上的凌厉气势,就连嘴边的笑容也显得有些亲切和蔼,要不是那无法掩盖的威严和一身刺眼的明黄仍提醒着别人他是可以对天下人生杀予夺的帝王,素贞险些真的把他看作了一个普通的老父亲。
恩威并施,派兵围住了驸马府只能留住素贞的人,今夜的一番话要的则是她对天香的真心。 素贞无奈的叹了口气,熟驭帝王之术的老皇帝,却还没忘记用一颗父亲的真心打动自己的准驸马,为自己的女儿尽可能的争取最大的幸福,实在是难能可贵。
有这样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怪不得这个天香公主可以做一个悠游自在的富贵闲人。
九月二十九,咸宁公主东方天香大婚亲迎。
清晨,公主和准驸马都要分别进行受蘸仪式,祭祀祖先。天香这边由于主角的主观抗拒,进展非常缓慢,在庄嬷嬷和桃儿杏儿的连哄带劝,几番努力下,总算是梳妆完毕,赞拜皇帝,继续一系列复杂的参拜仪式。
相比之下,素贞那边则要简单得多,“冯绍民”无父无母,亦无长兄,只有一个弟弟还“重病卧床”,受蘸礼几乎是她一个人简单的用酒祭祀了一下所谓的先祖,再无其它。
于是迎亲之前,素贞的身边竟是格外的安静,安静到她只能一个人静静抚琴以安心境。
终于挨到下人来呼唤,素贞起身上马,带着迎亲队伍跟着皇上赏赐的鼓乐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的进到午门西面,下马在朝房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朝服等候公主。
申时,素贞才在几批序班和内侍的先后带领下来到内使监前,在这里等候还在进行皇家繁复的受蘸戒礼的天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素贞终于在皇宫右东门见到了一身燕居官服、在引礼大臣陪伴下的天香,将天香接上了自己带来的轿子,自己骑马先行,一路仍是有乐队吹吹打打的进了今日张灯结彩的驸马府。
公主轿辇到达驸马府时,素贞早已恭立等候,亲自为公主揭帘引至祠堂,拜谒先祖,进行受爵仪式,至此,“准驸马冯绍民”就正式成为了“驸马冯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