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夫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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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啊。
这是最后一天,所花的时候,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长。
甚至于,连午膳都没有回来用。
当然——
在大会会场上,是会供应午餐的,不过,只给有头有脸的个人和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供应,至于其他人,一切请自便。
人数太多,要人家一个个去顾,那可是一大笔的工程,相当的有难度呢。
琳琅很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将自己的好奇心逼到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努力的说服,只要再多等一会,马上,他们就回来。马上,她就会知道一切过程,马上,她就没有什么好东想西想的了。
直到夕阳西落,一行人才回来,光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睨来,琳琅将小语儿交给小莲帮忙牵着,她立刻迎了上去,将所有人的眼盯了个明白,不过——她没有能猜心的能耐,所以,就算一个劲的盯着他们瞧,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你在做什么?”。夏侯司恶斜睨她一眼,如墨的眉,微微一蹙。
“你不知道?”。眼儿一张,真是够了,明知道她的好奇心已经涨到天上去了,还明知故问,很好玩嘛,轻哼一声,她转向常义,却发现,常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小莲的身边去了。
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
“阿虎哥,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人家嘛——”。所有人当中最好说话的就是风成虎了,不过,风成虎仍是看了夏侯司恶一眼,虽然很想立刻将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泄的告诉琳琅,不过——怕是有人不允许。“我想,还是由堡主亲自告诉你会比较好”。
比较好?
请问哪里好了?
琳琅脸儿一沉,真是的,一个个都是一个样,一点面子都不给。
“冷扬,你不会也把嘴巴闭的像个哑巴一样,不告诉我吧”。她与冷扬互瞪,只不过,她的眼,一定瞪不过冷扬的冷眼。
“冷扬会说,如果堡主允许”。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琳琅活活气死。
没有办法,她唯一能问的就是那个明知故问的夏侯司恶。
“算了——”。
转身,走到小莲身边,牵着小语儿的手,“常义大哥”。叫得很假,“小莲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哦”。
话落,只见常义紧张兮兮的看着小莲,“为什么不吃饭?”。
“我——”。小莲的嘴儿微张,她有吃啊,前面就有吃小点心,跟琳琅说过一会话,跟小语儿玩了一会之后,只要不去想,她就不会有一直反胃的冲动,肚子就饿了嘛,然后,她就吃东西了,她哪里知道,琳琅姐会这么说。
“马上去吃东西”。常义霸道的不让小莲将话说话,牵着她的手就到厨房去。男人啊,一急就会忘了脑袋的作用,他不会到厨房里食物拿过来的吗?而且,满屋子都是佣人,阴人的。最最重要的是,马上就要用晚膳了。
真是白痴一枚。
被爱冲晕了头的某人。
“爹——”。夏侯语惊喜的扑到夏侯司恶的身上,夏侯司恶怜爱的抱起女儿,黑幽幽的眼眸,别有深意的看了琳琅一眼,这一眼,又深又长,看得让人心惊,琳琅却故意视而不见。好吧,这些人全都不想让她好过,她也没有法子不是吗?
大不了,就不要知道了,回到香满楼之后,有的是闲话可以听,听到不想听为止。
下人来请,晚膳已经准备妥当了。
一行人赶至用膳的食阁,常义和小莲已经入了坐,而且,已经不客气的开吃了。
现在,常义早就没有了以前的那般模样,对夏侯司恶,有敬,却不如之前带着惧意的敬,现在,随和的多。
至少不会上下太过分明。
众人入了席。
琳琅死盯着常义的一举一动,最后,差点没有仰天长啸,老天——敢情他大哥是完全把小莲当成三岁娃儿,什么事情都不懂的。
“我——我——”。感觉到有人注视,小莲连连后退,“我可以自己来”。
“你还有力气吗?”。常义不依。
“当然有了”。琳琅翻翻白眼,“大哥,小莲不是三岁娃儿,不过,你们这么亲密也没有关系了,刚刚我和小莲商量过了,一切由我做主,回到香满楼之后,你——”。手一指,是常义。“立刻向干娘提亲,然后,咱们就有喜事可以办了”。
“提亲?”。常义不解。
“当然——”。很不客气的送他一记白眼,“怎么?想霸占小莲却不想给她一个名份,你还是不是男人”。
琳琅的话落,才觉的气氛有些怪异,除了小莲和小语儿之外,桌上的其他人,都垂下了脑袋,然后,时不时的偷瞄夏侯司恶。
没错了,琳琅刚刚说的该是夏侯司恶。
霸占着她,却又不给她任何的名份。
第2卷 第38章 满心介怀
“我不是在说你”。
唉——
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她为什么还要说呢,在场的人,皆同时摇头,无奈叹息,不是说他就不是说他了,继续说下去,这下倒好。
夏侯司恶冷嗖嗖的眼,将众人环视一圈之后,收回。
一阵轻颤,空气突然泛着凉意。
过冬了吗?
不是还早吗?
“呃——那个,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吃饭吃饭——”。小脑袋直差没有当场埋到饭粒中去,用力的扒饭,完全忘记满桌的菜是可以夹来配的。
众人目目相视,无声摇头。
不是她不在意,而是他不在意。如果不是她无意中,提出来,大家都已经理所当然的,太自然而然的看待琳琅的定位,在他们的心里,陆琳琅就是夏侯司恶的女人,至于名声,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与没有压根就不大重要。
只是,小莲家有高堂,那是必须的。
而琳琅,眼下,有个女儿——若是堡主大人能让夏侯堡多一个名正言顺的堡主夫人自然是好上加好了。
大伙儿默默的吃着饭,饭桌之上,难得一句话也没有,连琳琅也忘记了,旁敲侧击的打听白天所发生的事情。
气氛好像有些诡异,她还是聪明一点少开口为妙。
一餐饭,有人吃得饱饱,有人根本就不知道吃下去了什么,小莲吃饱之后,常义立刻带着她回房休息。
看来,这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不会有其他的特殊情况发生。
冷扬起身告退,接着是风成虎——然后,桌上只剩下夏侯司恶,琳琅和小语儿,再也没有其他人,就连一旁原先站立不动的下人也不知踪影,碗里的饭已经凉掉了,琳琅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
就是没有往小嘴里送去。
“回房了——”。夏侯司恶看了她一眼,抱起直打磕睡的小语儿起身,琳琅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筷,跟着夏侯司恶身后,游魂一般的飘回他们的房间。
是哦——
以前不是不在意,而是不能在意,因为他是夏侯司恶,当然,现在他还是夏侯司恶,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两人多了一个女儿,他并没有赶她走。他仍将她留在他的身边。那么——仅是以他女儿娘亲的身份吗?
噘着嘴儿,琳琅用力的摇头,在乎这些干什么呢。
不管什么名份,不过是多了一个称呼罢了,特别是在这个时代,那个称呼,对女儿而言,并没有什么保障。
男人,随时可以休掉女人。
随便一个理由,一张休书,什么情份都没有了。
唉——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夏侯司恶挺拔的背影,琳琅摇了摇头,明明就是在操心常义和小莲的事,这会到好,跑到她自己的身上来了。
进了房,关了门,语儿已经被夏侯司恶抱上床睡下了。然后——他看着她,她低着小脑袋,他也仅能看到她的头顶那乌黑的发。
长手一伸,指,托起她的下巴,细凝着她的眼。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凝着,不得已,琳琅被迫对上他的眼。
“你——在意吗?”。
在意?在意什么?
他是说,在不在意名份这个问题吗?终于,琳琅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心中有些讶异,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问出来呢,真是少见的很,这人的主动性,向来是用不到这份上来了的。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其实,是人都在乎名份啊,不管是亲人之间的名份还是情人之间的名份,哪怕那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那也是一种关系的奠定,他们可以合法,可以名正言顺。这世间,最看不起的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吗?说不在意是骗人的。只是——我以前生活的时代不同,虽然也讲这些,却开放许多,特别是在像我一样(炫)经(书)历(网)过生死,又离奇跑来跑去的人,其实,那些虚名也不是太重要,只要活得开心,没有遗憾,就够了——”。
话落,琳琅伸手,抓下他的大手,握在手里。
“我问你,以后,你有没有可能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不会”。没有犹豫,他回答。
琳琅摇头,“不要那么铁齿,如果你现在没有真心喜爱的女人,以后会碰到也是正常的,不是有一种说法,叫缘吗?也是圆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组成一个完整的圆,每个人都会遇到生命中的那另一半的圆”。当然,有些人也有例外的。
这世上,也有不少一生单身,离开人世的人。
若是之前,她会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说法而已。
如今——她多多少少是会信的,有缘,也有圆。只不过,有些人的缘份未到,有些人的圆不能圆罢了。
她的话让夏侯司恶的眉头一锁,另一手一伸,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怀中,眼眸之中,狠厉之色,若让人瞧见,定然是倒退三尺,远离这样的寒光。
“那么,你呢?”。
“我——”。抬头看他,琳琅不解。
“你会不会遇到那个人?”。不管有没有那个人,他夏侯司恶绝对不准她看上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我想想——”。说着,琳琅还真的抬起脑袋开始用力的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碰到还真的无法想像了,不过——”。小手轻拍他的胸口两下,“没有办法了,女人就是死心眼”。小手一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坐在床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狠狠的瞪了夏侯司恶一眼,小嘴微唇,虽轻却清晰的吐出几个字。
“夏侯司恶,我恨你——”。鼻儿气一哼,她在小语儿的身边躺下,不再看他。哼,恨他恨他恨他——琳琅的今天晚上,打算不再理他,谁让他不把她想知道的事儿告诉她。有什么好藏的嘛,又不是藏得越久,就会生利息的。
只见夏侯司恶,高挺的身躯蓦然紧绷,瞪着双眸,盯着她娇小的身子,双拳,紧握,青筋突暴,一步一步——重重的步向床沿。
在琳琅完全来不及反应之前,将琳琅一把扛上了肩。
“啊——”。天晕地暗,晃得琳琅头晕,“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呜,就说这男人喜怒无常了,好好的也不让人睡觉。
夏侯司恶冷哼了一声,扛着她,出了房门,到了隔壁的客房,脚一踏,门开,脚再一踏,门被关上。
夏侯司恶扛着琳琅直直走向床,然后,再不客气的将她丢向床塌上。
“哦——好痛——”。抚着疼痛的小屁股,琳琅用力的瞪他,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那男人,看人的眼光,让人害怕。“你在干什么,好好的发什么疯嘛,要是小语儿起来找不到人会哭的”。
“常义——”。只见夏侯司恶气一沉,隔空与常义交流。
“堡主”。立刻,常义的声音传来。
“带着小莲,到语儿房里,今天晚上,你们照顾她”。
“是”。
然后,他又回到床前,他又看着琳琅,琳琅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想,想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想到,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让他像是对付仇人一样的想要追杀她——
“你——你不要过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着慢慢说清楚嘛,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要使用暴力——”。呜呜——明知道就算是两个她,三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想要用蛮力来对付她。
她是他的仇人吗?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有没有人好心的来告诉她一声。
“收回那句话——”。一字一句,像冰砸在琳琅的脑袋上一般,砸得她头晕眼花,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
“收回——哪句话?”。说出口的话可以收回吗?他当作没有听到不就好了嘛。
“立刻收回”。
“你不说哪句话,人家怎么收回嘛”。噘着嘴儿,瞪他,瞪他——真是够了,这男人,先前明知故问,现在,倒是刻意为难她了。
很显然,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好欺欠的样子。
夏侯司恶一步一步,走近床沿,高大的身躯压下,琳琅举起没有几两重的小手,试图挡着他的体重。
不过,途然无功。
“你真的恨我吗?”。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阴柔的声音,在她的耳朵响起,他冰冷的气息,袭上她的耳畔,颈,引起她一阵轻颤。
“我——”。
“不管你真恨还是假恨,都必须收回这句话,以后,连这样的念头也不准有”。语气,猝然变得强硬。
琳琅的嘴角微微抽搐,原来,闹了大半天,只是这一句话。
心底的气,直往头顶上冒,咬着牙,用力的将他推到一边,纤手一伸,指,不客气的点上他的胸口。
“你有没有搞错,你又不会透心术,就算我想,你也不知道,而且,为什么我不能想,瞧瞧你啊——连人家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实现,一个小小的请求你都不能答应,你还好意思说——”。
“……”。薄唇一抿,他未开口。
琳琅继续发表高论。
“人家只不过想知道这一次武林大会的始末罢了,你倒好,瞒瞒瞒——瞒着对你有什么好处,小气巴拉的,不讨厌你讨厌谁去?就是因为你啊,冷扬和阿虎都不愿意告诉我,明明自己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还要我去找个路人来问吗?”。天底下还会有比她更凄惨的事情发生吗?她认为,不会再有。
“……”。
“无话可说了吧,明明人家说的没有错,为什么要收回那句话,不收不收就是不收,嗯——”,叫嚣不已的唇儿,被人不客气的堵住了,琳琅只能干瞪眼,小小的身子,被困在他的怀抱之中动弹不得。
“多话——”。半晌之后,夏侯司恶才将气喘吁吁的琳琅放开,且不客气的送上两字真言,害得琳琅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再度蒙主宠召去了。
“我——我——”。
“不管你在想什么,必须收回那句话”。他的态度,相当的强硬。
“好了好了,收回收回了好不好”。翻翻白眼,真是受不了这么婆妈,且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一句话嘛,她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他倒是牢牢的记住了。
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记那么多干什么。
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恨他干嘛,恨一个人可是需要花费很多的精力,暂时,她还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可以贡献在恨一个人上面。
夏侯司恶的表情松展了些。
琳琅用力的坐起来,“好了,事情解决,剩着常义和小莲她们还没有过去,我们先回房去吧,当然——”。她补充,“如果你觉得客房这里也同样舒适的话,那就睡在这里吧”。她可是要回去陪她的宝贝女儿了呢。
小小的身子就要滑下地,不过,在滑下地的那一刻,又被夏侯司恶扯了回来。
“今晚不回去”。
“那你就留在这里啊”。她又没有勉强他,也不能勉强他不是吗?
“你也不回去”。
“不——”。她摇头,“我要回去照顾小语儿”。
“小语儿有人在照顾”。长手,再用了些力,琳琅好不容易坐起的身子,又被夏侯司恶拉回到他宽大的怀抱里。“今晚,你哪也不准去——”。黑眸之中,闪着危险的光芒,琳琅呼吸一窒。
这样的光芒,她太过熟悉。
“可是——”。
“闭嘴”。
冰冷的薄唇压下,可怜的琳琅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第2卷 第39章 不能怪她
在琳琅的安排下,当然,常义默认,且是非常乐在心里的默认,一回到香满楼,便按照当地习俗,规规矩矩的向陈大娘提亲,陈大娘自然是乐呵呵的直点头。对常义,她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其实,当常义还是大力的时候,陈大娘就有这个意思了,只不过,看两人之间虽然是干哥与干妹的关系,却没有多少的互动,所以,她这个为娘的也不方便提起。
现在倒好——
两人都有意,常义的为人,她极为满意。虽然偶尔内敛了些,不过,男人还是沉稳的好,而且,常义的能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小莲要是跟了他,一定会被保护得妥妥当当,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当然——陈大娘并不知道在参加武林大会的途中,小莲和琳琅一度遭人绑架,若是大娘知道这事儿,怕是这婚期又得延后了,所以,琳琅才交代,不准一个人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否则的话,她一定不会给“那个人”好脸色看的。
“冷扬去哪了?”。一路上忙着讨论婚礼上的事情,琳琅倒是忽略了冷扬的存在,常义有了归宿之后,接下来就是冷扬和风成虎了,两个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身边连个贴心的姑娘家都没有。
一问之下,他们一个只会冷哼一声,当作没有听到。另一个只会笑着模糊主题。也不想想,各个年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