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赢家[综]-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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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这下是真呆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狠狠的捶了下沙发,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连那只破坏了他们好事的、还叫吉米的蠢狗的也不见了。这下犯罪界的拿破仑脑海里闪过了数种让一只吉娃娃不得好死的精妙方法,而且他还愿意纡尊降贵的亲自执行。
顾青再出来时变回了原来的清爽,除了嘴唇上还有两道小伤口,不过已经不再流血了。莫里亚蒂就像是个赌气的小男孩一样,在顾青走过来的时候气鼓鼓的哼了一声,顾青没理他,他就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那只蠢狗!”
“如果你想你的蜘蛛网再被我捅个大窟窿的话,请便。”顾青眼皮都没抬一下,很云淡风轻的说道,莫里亚蒂更受伤了,湿漉漉的大眼睛有种要泫然欲泣的架势,无声的控诉着顾青的无情。
顾青伸手指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伤口,提醒着莫里亚蒂,那可都是他给咬出来的。
莫里亚蒂反而咧开嘴笑了:“见一点儿血,这是我的情趣~”
顾青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顾青拿过来发现是麦考夫来的短信,'我这边结束了,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餐?叫上夏洛克。——MH'
“嘶——”顾青莫名就升起了一股心虚感,他明明清楚麦考夫不可能知道他现在嘴唇被一个小恶魔给咬伤了,以及他做出了一个麦考夫从来就不会提倡的决定,而这个决定他到现在都不能分辨出这对他来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但他对上比起妈咪和爹地更像是他的大家长的麦考夫就是控制不住心虚感。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凑过来的莫里亚蒂,他还能闻到空气里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带着点嫌弃的对莫里亚蒂说:“去洗手间清理下你自己。”
莫里亚蒂咯咯笑起来,顾青皱起眉瞪他一眼:“去洗脸。”
莫里亚蒂佯装遗憾的噘着嘴说:“原来是我误会了呀。”
“闭嘴!”顾青面无表情甩了两个单词给莫里亚蒂,就低头回复麦考夫的短信,'如果夏洛克自愿去的话,那我就去。——PH'
'哦,他会自愿的。——MH'
'看来并没有出现最坏的情况,以及上一条短信只是“我不去”的委婉说法。——PH'
'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PH'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总爱说这句话了,感觉还不赖。——PH'
麦考夫眼底涌出了一丝柔和,很快就把情绪收敛起来,重新变回了大英帝国的中流砥柱。就在刚才对MI6里最高长官M夫人的听证会,被闯入进来打扮成警察的恐怖分子袭击,现在虽然交火结束,领头的恐怖分子也因为MI6里现任007的介入而退去了,但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麦考夫的目光落在了正在被助手搀扶着离开的M夫人身上,很快就从她身上挪开目光,转移到正捂着肩膀上伤口的马洛里身上,马洛里觉察到麦考夫的视线,他忍着伤痛对着麦考夫点头示意,麦考夫微微颔首以示回应,然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这栋被袭击过的建筑。
秘书小姐蹬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像往前一样跟了上去。
……这桩牵涉到大英帝国权利中枢的一连串恐怖袭击案,最终以罪魁祸首席尔瓦和M夫人同归于尽为终结。不管M夫人生前如何,而这桩事又是怎么和她脱不开关系,但女王和国家不会忘记她做出的贡献,她会有一个隆重的葬礼,会被铭记在册。
马洛里成为了新一任M,而亲眼看着M夫人死的邦德并没有参加M夫人的葬礼,但仍旧回到了MI6向新一任报道。
新一任的M和上一任M的心腹爱将,不管在心里他们对彼此怎么评价,又或者信不信任,但他们都没有表现出来。在国防会议上,马洛里还带着邦德出席了,另外还有年轻的军需官Q,这是他们两个在M夫人去世后第一次碰面。
严格来说从邦德在宣布死亡后又在MI6总部出事后活着回来伦敦后,除非必要的工作接触,邦德都在躲着他的军需官。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邦德的个人“努(作)力(死)”下迅速降温降到了冰点。在追回硬盘的任务前那在本杰明公寓里进行感情剖析的邦德,大概是他的第二人格吧。
就像这一次,在会议过后有一个内部宴会,邦德迅速滑入人群,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马洛里对此没发表意见,他简单叮嘱了年轻的军需官几句,就迎上了正走进来的麦考夫·福尔摩斯。
在宴会上有些拘谨的军需官在大英政府竟然朝他点头示意后更觉得不自在了,好在这时候有人挺身而出解救了他。
“你怎么来了?”本杰明悄声问神出鬼没还真身出镜的好友。
顾青现在嘴唇上的伤口已经好全了,他向好友吐苦水一般的说:“我现在才知道麦考夫在两年前就给我弄了一个挂名职位,原本该发给我的工资都让他挪用去买甜食了。”
本杰明:“……”他直觉认为顾青这并不是在说冷笑话,但这比他以前说的冷笑话更像是个冷笑话,这么想的本杰明悄悄瞄了一眼位于最中心,受到其他与会人士或明或暗讨好与奉承的大英政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顾青非常正大光明的盯着他家大哥(的脑门)看了两眼,用赞叹的语气说:“麦考夫今天显得尤为容光焕发,哦,你的新上司也是,不,这个会场里百分之八十七的男士都是。”谁让头顶上的水晶灯照耀的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呢,发际线可真是大英帝国男士们持久的伤痛啊。
本杰明忍俊不禁,作为一个好孩子他还低头掩饰了下,想了想认真的对顾青说:“你有想过吗?根据遗传学,虽然你现在头发浓密,但等你到了你哥哥这个年纪——”剩下的不用明说,大家都懂得。
“麦考夫是领养的。”顾青拒绝思考这个问题,再说他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他端过来一杯香槟递给本杰明,又露出了那种让本杰明想挠他一爪子的目光。顾青还没有说什么呢,本杰明就投降了,他也确实需要找个人倾述下,他是不会和顾青承认他是他能想到的最好人选的。
“我想在我和你进行这种闺蜜式的谈话前,有人想先和我谈谈了。是不是,邦德先生?”顾青挑了挑眉对着隐藏在几步远角落阴影下的邦德说道,他从本杰明手里把那杯香槟接过来,“我的朋友,宴会准备了巧克力慕斯配榛子奶油酱,以及香草水果奶油布丁,你能帮我拿些过来了。”
本杰明踌躇了下还是点了点头,等他离开这个僻静的角落后,邦德才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直直的盯着顾青,眼中的审视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顾青似笑非笑的对邦德说:“上一次我很失礼没有自报家门,我是帕特里克·福尔摩斯。”
邦德几乎就要下意识的去看麦考夫·福尔摩斯了,但他克制住了,不过要表现的意思也差不多了。顾青再一次看穿了他:“麦考夫是我的哥哥,我是不是还需要高喊一声“天佑女王”才能让你收起你又一次掏枪的意图呢,邦德先生?”他还端着那杯香槟没有放下,邦德没说话他也不在意,“我们这一次见面比上次见面还糟糕,你认为呢?你在推开他,是因为你觉得你总是会害死你爱的人,我这么说对吗?”
这次见面和在本杰明公寓里的那次见面很相似,上次顾青用伯爵茶和小饼干支开了本杰明,这次食物档次升级了呢。
邦德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下。
顾青眨了眨眼睛:“或许你愿意听听我的建议。”
……
等本杰明心情忐忑的再过来时,邦德已经不在了。顾青愉快的接过了本杰明递过来的餐碟,又重新把那杯香槟递过去。
本杰明没有看到邦德抿了抿嘴,他在接过顾青递过来的香槟时无意识的就喝了一口,听顾青慢吞吞的说:“我和邦德进行了一次比上次还愉快的谈话,做了一回情感咨询专家——唔,这个称呼你可以忽略——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然后反馈回来我也有一些建议可以提供给你,你要听吗?”
本杰明喉结滑动了下,“你说。”
“上他。”顾青简洁有力的说道。
本杰明慢半拍皱起了眉头,盯着好友看以确认他是在很认真的说这话,顾青眨眨眼:“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本杰明又喝了口香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他怒视着顾青:“我觉得我试图向一个从没有和别人建立过恋爱关系的处男寻求建议的做法有点蠢。”
顾青有那么些火上浇油的说:“和你在网络上寻求金鱼们的建议的做法比呢?”
年轻的军需官顿时炸毛了:“帕特里克!”
顾青连忙顺毛捋,他意味深长的说:“我会把刚才和邦德谈话的录音发给你,你听了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坏孩子需要惩罚让他长长记性啊,本。”他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嘴角细微抽动了下,他觉得这绝对是被某人给传染了。
本杰明虽然情商低当有智商来凑,他理解了顾青话里的引♂申♂义,脸迅速变红了,干巴巴的回了句:“看来你理论经验是真的很丰富啊。”
对这句话顾青不知廉耻的连眉毛都没动,“你该尝尝这个香草水果奶油布丁的,还有我知道你更喜欢柠檬布丁的话,我记得宴会也准备了的,当然如果你想要提早退场的话,我想你的新上司会理解的。”
顾青朝一群因为发际线的缘故在灯光下更加容光焕发的男士们看过去,他很确定麦考夫对MI6的新M很满意,显然是他推荐上去的,得恭喜大英政府的爪牙伸的更广更深了。哦,麦考夫的假笑比平时还要多上扬两度,看来他现在不是很耐烦了,也是,这次宴会上准备的甜点真的很美味啊。
自认为功成身退的情感咨询专家顾回到家,看到又赖在他沙发上的犯罪头子,决定明天就搬回皇家绅士的基地。
第96章 废太子(一)
“太子乃元后所出,身份尊贵,朕煦妪爱惜。”
“太子自幼读书,深明大义,人品贵重。上是祖庙社稷之福,下是臣子百姓之造化,朕不胜喜悦!”
“而如今太子遭遇不测,朕整日惶恐不安,尔等不说为太子祈福,竟妄自揣测上意,请旨废太子,居心何等叵测!”
“太子为兄长,平日里爱护尔等,如今尔等面无悲色,何等不敬不悌!”
大朝会上,永宁帝大发雷霆,文武百官莫不跪地叩首:“陛下息怒!”
而被永宁帝指着鼻子骂“不敬不悌”的三位皇子,一个个面色惨白的跪在文武百官的前列。要知道“不敬不悌”这评语被圣人说出来,实在是太严苛了,无疑是断了问鼎大位的可能,尤其是在如今太子被御医诊断出右手不会完全恢复,国家不需要一个身有瑕的太子,废太子已是大势所趋的情况下。
值得安慰的一点是,在跪的皇子们是永宁帝除太子外所有的儿子了,大家一起挨骂,相当于都没有挨骂。
此时,二皇子徒晋藏在袖口下的手攥紧,眼底的忿忿不平越发浓郁,在愤懑的背后还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三皇子徒暽袂楣常执爬⑸劣谛睦镌趺聪氲木筒坏枚耍蛔钚〉奈寤首油綍q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永宁帝在大发雷霆后,坐回龙椅上时疲惫瞬间袭上了心头,良久后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此事不必再提。”
“退朝——”大太监魏进朝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殿内众人已跪到麻木的膝盖,以及各异的心思。尔后,众人步履沉重的鱼贯而出时,外面明明是初夏四月的艳阳天,可文武百官可没觉得有半点轻松。
实际上,从半个月前太子徒昇在练马场坠马昏迷,永宁帝震怒,再后来调查出那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后,整个皇朝都处在乌云压城中。
太子党惶恐不安,原因可想而知了。虽说永宁帝今日大朝会因有大臣请旨废太子而龙颜大怒,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太子右手好不了了,废除太子位势不可挡。
其余已站了队的大臣们却怎么都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毕竟不想当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如今他们还没发全力呢,这横亘在皇子和皇上中间的太子就快要下台了,怎么能不让他们欢喜呢。
当然坏的事情总是伴随着好的事情而来,这都半个月了,究竟是谁胆大包天的谋害了太子,练马场都被掘地三尺,仍旧没有抓住罪魁祸首,这无疑就像是在原本就沸腾的水上浇了一瓢热油。
如果放在别处这件事可能就不了了之了,但这事关太子,事关江山社稷,怎么可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再者,做皇帝的向来都是任性的,没听过#天子之怒,浮尸百万,流血千里#么,看如今除了太子党的党羽安然无恙外,而其他派别的每天都有党羽无声无息的消失,就知道圣人是怎么认为的了——他老人家这是把除太子党意外的党羽都一竿子打死了。
几派皇子党无辜啊,虽然他们是千方百计的要把太子拉下马,可他们真的没有派人去给太子骑的马做手脚啊。可这话儿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能够啊!
只是看着小伙伴们冷不丁就消失了,各派也是心惶惶啊,都恨不能逮住其他几派的问个清楚,你娘的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啊?做好事留个名会死吗?
……当然会死啊大人!
照这么看,若是再这么下去,还坚守在阵地的大人们神经衰弱都是轻的。每当这时候他们都不由得眺望东宫,那是祸害的源泉啊。
对此,虽然没有正式出场但一直在刷存在感的太子爷只能说:“怪我咯?”当然,太子爷心情是不该这么畅快的。
东宫
永宁帝下了朝不做停歇的就往东宫去,照旧没叫人事先通报,在太子寝宫外太子妃周氏迎了出来,正欲行礼永宁帝随意摆摆手就免了礼,信步进了寝宫,太子仰躺在床榻上,漆黑的发丝在玉枕上和床铺间铺散着,雪白的里衣,搭在锦被上露出的如雪如玉的一截手腕,还有那苍白的在透进来的一丝阳光照耀下几乎透明的脸,形成了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愈发显得他不堪一击。
永宁帝目光落在太子露在锦被外的右手上,虽说这么看着没什么问题,可他很清楚御医是怎么说的,从马上摔下来时压到了右手腕,能保住筋脉已是万幸,日后不说提重物,但就是写字都可能会很困难。
永宁帝还记得在太子刚开始习字时,他还曾经手把手教他描红,还曾敦促着太子练字,也记得太子太傅不止一次夸过太子的字,字如其人,风姿卓然。
越是回忆,永宁帝就越是心痛。太子是他第一个儿子,又是早逝的元后所生,甫一登基就立为太子,倾心倾力的培养。太子也不负他所望,仁爱、儒雅,颇受百官拥戴,与政治上很有建树,就像他说的这是社稷之福,是臣民之幸,可现如今一切都戛然而止了,这让永宁帝如何不痛心。
而作为一个皇帝,表达痛心的方式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赏赏赏,等永宁帝回南书房后,一大批赏赐如同流水般送进了东宫。
太子妃随手把永宁帝赏赐下的单子交给侧妃孟氏,顺便无视了在她转身后那算盘珠子打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只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在眼皮子底下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太子寝宫。
坐在床沿,太子妃怜爱的看着瘦了一圈的太子,望了望太子白皙的脸,太子妃伸出手来望了望自己的手,抬手就往太子爷脸上盖去。
然而手掌还没比划上去,就乍见太子的睫毛动了动,太子妃手心朝下的手掌立马收回来,改为温柔的掖着锦被。
下一刻床榻上的人就睁开了双眼,目光清明,毫无惺忪睡意,黢黑的瞳仁里映照着此刻太子妃脸上贤淑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妃的错觉,她觉得她先前的小动作——比划下自家相公的脸是不是比自己的手还小——被太子给看穿了,不过这真不是什么好说出来的事,对吧?心虚的太子妃捏了捏那只作怪的手的手心,放轻语调的说:“父皇来过了。”
“嗯,我知道。”太子爷半阖着双眼,一派坦然自若的说道,冷不丁的把太子妃噎的不轻,她眼神飘忽了下,自发的把#当皇帝的公爹纡尊降贵的驾临,当太子的相公胆儿肥的装睡#过滤了,不过原本的话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好在善解人意的太子爷转移了话题:“若是咱们出宫建府,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太子妃慢半拍才消化了太子爷话里的深意,错愕的瞪大眼睛,干巴巴的说:“咱们在东宫住的好好的……”对着病如西子胜三分(?)的太子爷,太子妃那一腔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这时候传来稚嫩的童言童语解救太子妃于水火之中。
“阿爹。”刚会说话的皇长孙也是东宫里的独苗的徒泽,圆润润的凑到半坐起来的太子爷身边,嫩声嫩气的叫着“阿爹”。
数世过来第一次养儿子的顾青露出个舒心的笑容,拍了拍床铺,好整以暇的看着三头身的奶娃娃吭哧吭哧的爬上来,顾青伸出手揽住了他,想起什么就对徒泽说:“阿泽想不想当皇帝?”
近阶段只会说“阿爹”“好”人类语言的皇长孙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响亮的说了一声:“好”。
“乖孩子。”顾青伸出手来揉了揉小家伙柔软的胎毛,抬头对上呆若木鸡的太子妃,非常体贴的问:“你怎么了?”徒泽也歪着毛茸茸的脑袋看过来,“嘎?”
太子妃:“……啊,哦,我去如厕!”说完就风风火火恍恍惚惚的走了。
看来她真的很着急解决生理问题呢,并不是,好吗?完全是被顾青闷声放的大雷吓到了。说真的,现如今连太子都当不成了,是什么样的逻辑才会对皇长孙说“你想不想当皇帝”啊!
但换种思维想一想,既然太子当不成,可没说不能有皇太孙啊?不能因为这是思维盲点,就不允许它不存在啊。在皇家不到最后一刻什么可能都会存在的,不是吗?再说了,就算到了最后一刻又能怎么样呢,在历史上谋逆、造反以至黄袍加身的比比皆是。如今废太子的儿子问鼎帝位,现已加入这一皇家豪华套餐中。
更有戏剧冲突性的是,顾青这位即将被废除的“废太子”的废除原因,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原因,而且他也不会成为绝没好下场的废太子们的一员。
他这位太子的退场注定将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如果这还不够精彩的话,那加上他的退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