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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旋风少女]采薇采薇 作者:半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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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初薇没有去想他们父女俩来松柏有什么事,现在她远远地看着那个挺拔如松的身影,心中竟开始有些紧张。
  跟着兄长下车,走到了门口。
  百草很开心地跟他们打着招呼,“初原师兄,初薇师姐。师姐,祝贺你高考考完,晓萤现在已经在食堂忙活了,说是要帮忙做一顿好吃的,犒劳师姐。”
  “那就谢谢她了。”初薇嘴角染上笑意,好久没有见到大家面了,也没听到晓萤的声音,心里也怪想念的。
  “小百草这是忘了我了吗?”方廷皓并没有驱车离开,反而也下了车,跟了过来。
  “廷皓前辈。”百草叫了一声。
  “头上的发饰很漂亮,初原送你的?”
  听方廷皓这么一说,初薇把目光放在百草的马尾边上,镶着水钻的两颗草莓散着灿烂的光芒,青春又可爱。
  百草的脸“腾”一下红了,低下头,答案不言而喻。
  初原侧过身,整个人挡在百草前面,“廷皓,明天晚上,方爷爷和伯父都在家吗?”
  廷皓没有说话,只听对方继续说:“如果万老前辈也在的话……我想去趟方宅,跟长辈们说点事情。”
  说什么?
  只怕除了百草懵懵懂懂不知道以外,在场的人都清楚。
  即便有阻隔、有深仇,但那是万琛自己应承的事情。
  时隔五年,是该解决了。
  方廷皓看了他一会儿,目光锐利,像是要击穿他。“好,我会跟他们说。”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已经从初原背后探出头来的百草。
  他怎么也没想到,初原居然真的看上这样一个女孩子。如果没有婷宜,他大概会支持祝福,毕竟,戚百草,也是蛮有趣的一个女孩子。然而,有婷宜在,谁让方婷宜喜欢喻初原呢,所以他只能站在妹妹那一边。
  气氛有点僵持,方廷皓把目光移到身姿清俊的人身上,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当年是初原教训的那些人,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护着他?”
  “知道。”若白点头。
  “难怪……”廷皓低叹一声。
  是他狭隘了。
  喻初原还是那个宠爱弟妹的兄长,不可能真的做到那么决绝。方廷皓之所以对他这么狠戾的态度,不仅是因为妈妈的事,这其中也掺杂着为若白抱不平的成分。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比赛见。”
  “嗯。”
  喻初薇一直在听他们的对话,看着方廷皓绝尘而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他说的什么意思?哥你教训了谁?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原来你没跟她说。”若白看着初原。
  初原怔了一下,随即浅笑,“我以为你告诉她了。”
  两人相视,然后把目光共同放在不明所以的初薇身上,若白开口解释:“当年上道馆一波一波挑衅滋事的人,后来初原一个一个找到他们,尽数收拾了。那些事情,才到此为止的。”
  喻初薇睁大了眼睛,手指微凉。
  所以说,哥哥没有抛弃他们不管,他也在保护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总感觉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都开学了,学生党都好好学习哦。

☆、开解

  暖风轻拂,吹动这道馆门前的树叶“沙沙”作响。
  喻初薇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哥,对不起……我、我其实……”后面的话,她努力地想要说出来,可真的说出来,却发现声音那么小,“我怨恨过你的。”
  “豆丫,你怨恨我是应该的。”初原说,“那个时候,没能保护好你们,事后才想要做点什么。”
  那个时候,他在上学期间住在学校里,假期住在城外的外婆家,他被自己的身世压得喘不过气来,每天过得就像是一个背负着重重包袱的人。
  他什么人都不想理,什么事都不想管,近乎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等到他想起来回松柏看看,才恍然知道大半年都过去了。
  他功夫高,翻墙进出松柏根本没有人觉察。
  是无意当中从亦枫和初薇的对话中知道了若白的事。
  心疼。
  愤怒。
  愧疚。
  繁多的情绪交杂在他心中。
  他一间道馆一间道馆地找,一个又一个人排查逼问,这中间有正规修习元武道的弟子,也有街头的流氓混混。
  一个都没放过。
  他想,那大概是他练习元武道以来,做的最痛快的事情,比起赢得比赛还要高兴。同时,也是他退出元武道最后的闭幕。
  能够为兄弟做点什么,他很高兴。
  “哥……”
  “好了。”初原说道,“以前爸爸总说,男孩子要有担当,若白有,廷皓有,我也有。”
  若白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他也是偶然才知道的。也是高考结束后那个夏天,他在一家杂志社兼职做翻译,某一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人。
  对方跟他差不多的年纪,他说,对不起。
  接下来,他就像听了一个不真切的故事一样:几个游荡在这个城市外离圈子的不良少年,在一次聚众斗殴之前,先被一个人打趴下,就一个人;那人叫来了警察,他们被送进少管所,接受教导和教育;后来上了学,考上了大专,有了一门手艺。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围攻打伤了你……那个人教训我们的时候,嘴里说着什么报仇的话……你说话挺干净,说不出脏话,那个人也是。之所以印象深刻,大概是因为我们这些人流里流气,从来也只跟地痞流氓打交道,好人家出来的,都有家教和修养,一看就知道区别在哪里。你是一个,他也是一个,你们是一类人……”
  若白当时就猜到了是谁。
  心里面惊喜胜过于惊讶。
  第一时间跑去质问。
  即便,他还是不愿复出元武道。
  即便,他们之间生疏了。
  即便,他们之间仍旧有隔阂。
  但,有了这样的事,再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想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忿忿了。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喻初薇。
  初薇站在原地,抿着嘴角,却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清越悦耳。
  原来真的是她的执念太深了。
  念念不忘当年的事情。
  把那种艰难放大了很多倍,折磨着自己的情绪。
  其实,若白,喻初原,方廷皓,他们兄弟三人之间的感情,比她认为的要深刻。
  男生的情谊,还真的挺奇怪。
  所以就算是亦枫,这些年也过得潇洒和畅快,不见他对廷皓有多少的仇怨,也不见他对哥哥有多少的怨怼。
  他一直是明白的。
  不明白,终究只是她一个人罢了。
  “我饿了。”初薇坦然开口,“想吃饭了。”她拉过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在谈论些什么的百草,“走吧,百草,去食堂看看晓萤准备得怎么样。”
  “可……”
  “哥,东西放我门口,然后一起过来吧。”说着,她便拉着百草的手往松柏里面走去,“有些故事,有机会让我哥讲给你听。”
  “啊?”
  “啊什么啊,进去了……”
  初原看着两个女孩进门的背影,放下初薇的书包到地上,“有样东西,或许你该看看。”他从绿色的牛津布袋里拿出一样东西。修长干净的手握住那个透亮的尖头宽深的玻璃瓶,有着一种独特的温柔。
  “这是,什么?”
  初原拉起若白的手,把玻璃瓶放在他的掌心中间,“初薇的字,看不出来吗?”
  他当然认得那是初薇的字,若白握着那个瓶子,以前初高中,包括现在大学,他看到过很多女生习惯用这样的手法处理白纸黑字。可是这个瓶子里装的不是别的,透明胶带黏的纸张上,全是他的名字。
  心里像是注入了温水一样,烫得快要满出来。
  “你对她……”
  初原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若白抬眼看他,点了点头。
  “初薇其实并没有像她性子那样成熟,她心里生的病和你有关,自然也由你来解。”初原拍了拍若白的肩膀,然后提起了地上的书包,“走吧,进去吃饭。”
  “噔噔噔……”
  喻初薇坐在一群女生中间,看着晓萤端上来的一大碗五颜六色的东西,问她:“晓萤,做这么漂亮啊?”
  “面疙瘩!”晓萤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初薇师姐,这是我为你量身打造的,你看啊,“白色的面疙瘩、黄色的土豆、红色的番茄和胡萝卜、绿色的青菜、紫色的茄子,最重要的是,味道还好,我在后厨偷偷尝过了,那叫一个赞,比我妈做的还好吃。”
  “是这样吗?”初薇拿起勺子,“你现在做东西能超过范婶?”
  “必须的!”晓萤在餐桌对面坐了下来,“这叫做名师出高徒!”
  初薇抿了一口汤,味道很鲜,称赞道:“确实不错,好吃。”
  晓萤咧开了嘴角:“不错吧……那是师姐你再吃吃面。”
  “不公平啊。”亦枫在另一桌上拿筷子敲着碗,“我去年高考结束的时候怎么就没这待遇啊。”
  晓萤头也不回地直接喊道:“你一糙汉子吃什么不是吃,而且我平时煮给若白师兄的汤都喂你的五脏庙了,你还想怎么滴?”
  亦枫轻笑一声,摸了摸鼻子,看到面前的兄弟几个朝他笑得一脸暧昧,每人一个眼神飞刀扫过去,然后低头扒饭。
  有些事情,也是众所周知,只有身在局中,才不得而知。
  “初薇师姐。”萍萍开口,“也怪若白师兄不让我们打扰你,这些天我刷了好多高考的话题,数学是不是考得特别难?很多人出考场还哭了。”
  “听说理科数学是挺难的,但是文数还好,过得去。”
  “我们初薇师姐成绩上佳,觉得没问题。”阿茵说道。
  初薇边吃边说,“你们都是下午返校吗?”
  “嗯。”阿茵点了点头,“我只要两点前去点个到,交一下作业就可以回来了,不过其他人下午还得要上课。”
  “六月初还是六月底考试?”
  “初薇师姐。”晓萤叫她,“你刚结束高考就来问我们的考试,求你别提这么扫兴的话题好吗?”
  初薇给她夹了几根肉丝递到对方嘴巴边上,“反正我接下来是轻松了,正好赶上你们的复习迎考,有什么问题过来叫我,给你们当补习老师,免费的。”
  “数学。”萍萍第一个举手,“我数学特烂。”
  “英语英语,我英语不行,上次夹在书包里的期中试卷被我扯出来了,结果若白师兄看见之后总觉得他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还说有问题找他……我怎么有这个胆子找他啊。”
  “初薇师姐。”百草开口,“我英语也不大好。”
  “师姐,虽然知道你是文科生,但问一句,高一物理您擅长吗?”
  “师姐数学……”
  “您只要跟我讲讲政治必修一经济生活的那些计算题,什么税率啊劳动时间、价值量这些就够了。”
  “英语……”
  “好。”初薇一口应承,“能帮我的都帮,到时候你们商量一个时间,帮你们临时抱抱佛脚,不过没几天要中考了,我先问问那帮小的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姐妹们忙点头,“来来来,初薇师姐,你再多吃点菜。”
  “师姐牛肉。”
  “今天的藕烧得好吃……”
  若白和初原走进食堂的时候,里面的人纷纷向他们打招呼,还能够隐隐听到大家的私语,无非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两个师兄怎么会走在一起”之类的话。
  初薇抬起头,刚好看见端了饭菜往回走的若白也看她,深灰色的运动装,站在这烟火纷杂的环境中,竟如同淡墨山水画中的一笔,不染尘埃。
  只一眼,她倏地低下了头,继续吃东西。
  这一幕被眼尖的晓萤捕捉到,转头看看已经坐下了的若白师兄,又回头看看眼前闷声吃饭的师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招呼着身边的师姐师妹往前围去。
  “你们……”初薇看到她们一个个往前靠了靠、又伏低了身子,有些不明所以。
  “初薇师姐。”晓萤压低了声音,“你跟若白师兄是不是在一起了?”
  “谁说的……”初薇放下筷子,以前在学校里被同桌玩笑她也是听惯了的、不当真,可是刚刚在学校里被哥哥知道八卦,眼下回到松柏,大家还是没放过这个话题。
  “您就别瞒着我们了……”萍萍突然垮下了脸,“这几天我们可惨了,被师兄一个劲儿的练,刚开始一两天我走路两腿都在打颤。”
  阿茵接上话,“吴海和丰石他们都说,就是庆祝会那天亦枫师兄说的话惹到了大师兄,因为你脸皮薄。”
  亦枫说的话——
  接吻!
  初薇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心怦怦跳了起来。
  那两个吻,她都好几天没去想了,结果现在又出现在脑海里。
  师妹们一定不知道,他们真的接吻了。
  “哎……”晓萤低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哀怨,“我男神终归是名花有主了,我的暗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你那儿哪儿叫暗恋,分明就是明恋。”
  “不对,她这也不是明恋,那叫迷恋。”
  “不就是迷恋嘛,就跟我迷韩剧里的长腿欧巴一样。虽然若白师兄帅,但是性格也太冷淡了些,冷冰冰的都不爱说话……还是初原师兄温柔又细致。”
  “就只有初薇师姐才跟师兄走得近。”
  “谁说不是呢,若白师兄平日里对我们这么凶,只有对初薇师姐才不会那么冷言冷语……”
  初薇湮没在大家窸窸窣窣的话语里,顿时心烦意乱,思绪化作无数根丝线纠缠在一起。
  她和若白师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我晚上要写的一章,设定的好像有点污,尺度好像有点大……这文我明明要的是温馨清新风的……

☆、情窦

  砂锅里焖着汤,猪蹄搭配从老中医药店取来的中医食补药材,开了文火。
  初薇将书包的教科书和笔记本一本一本排放在书架上,又将牛津布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放置好。
  做完这些。
  她直觉有什么东西遗忘了。
  是玻璃瓶!
  所有的东西里面,没有她的那个玻璃瓶。
  可是,明明看见哥哥把它放进去的。
  初薇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拨出了熟悉的号码,没出几秒就通了,“喂,哥?”
  “怎么了?”
  “瓶子呢?”她开门见山地问。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我给若白了。”
  “哥!”她提高了声音,也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男声轻笑了一下,不徐不疾,“豆丫,在眼里和心底,若白跟我是一样的吗?”也不等她回答,电话那头继续说道:“当然,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但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们青梅竹马,尤其是这些年,感情愈发好。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对他,有没有不一样的感情,我说的,是爱情。”
  爱、情……
  喻初薇挂了电话,心里默念着这个词。
  心跳砰砰砰地紊乱着,气息也有些急促,一如几天前亲吻的那个夜晚。
  厨台的砂锅下,蓝明色的火焰徐徐地燃烧着,虽然不大,却胜在温和而持久。
  喻初薇站在若白屋前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房门,伸出去的手怎么都落不到门上,敲门声迟迟无法响起。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周五,她知道若白师兄这一天下午都没有课的。
  她在檐下来回踱步,自从那天那么亲密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
  更何况,那个玻璃瓶到了若白师兄手里,要是他问起来为什么要写他的名字,她要怎么回答?他要是紧接着问为什么又要保存起来,她又该怎么回答?
  还是说,把药汤放在门口的地上,敲了门之后赶紧跑开?
  初薇脑子里正乱糟糟地闪过纷繁的思绪,房门被打开了。
  糟糕,她忘了他耳力好得不得了,踱步的声音肯定被他听见了。
  “进来吧。”
  “……嗯。”
  室内的氛围安静地有些诡异。
  若白坐在沙发上,吃相优雅地吃着汤,浑身透出的气质却像往常一样清冷。
  而坐在他面前的喻初薇,此刻,显得很拘谨。
  背挺得笔直,身体僵硬,一只手的掌心贴合着膝盖,手心里面全是汗,另一只手握着这一只手腕,力道有些紧。她的眼睛在屋内四处扫视,这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而此刻,书桌上摆放着的一样新的摆件,正是那个颇有艺术感的玻璃瓶子。
  眉心微皱,闭了一会儿眼,然后睁开,它还在那里。
  所以眼下,到底要怎么办?
  只要若白师兄不提,那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这样,行吗?
  若白咬着猪脚,一口就知道今天的有些不一样,特别软,软得咬上去一下子碎成了泥。可以看的出,今天熬的时间久了点,还不是一点点。
  他看着女孩很局促,很不安,那些小动作一一落在他的眼睛里。上午才考完试的原因,长发还在脑后束着马尾,因此可以看到,她的耳廓似有若无地染上如窗外霞光般的淡红。
  他把碗放下,瓷碗碰撞的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声音,惊得初薇一下子视线拉回来。
  “剩下的,你吃了吧。”
  “不、不用了。”初薇摇头,“这是给你煮的。”
  若白没有理会她的话,把保温杯里剩下一大半的药汤倒进碗里,然后推了过去。
  初薇见状,默默地拿起碗和勺子,舀了起来。然而吃了几口才发现,放进嘴巴里的汤匙就是对方用过的。
  他们不是没有用过同一套餐具,也不是没有吃过同一份饭菜。
  只是现在,总觉得心情哪里不一样,初薇扣上碗沿,咕隆几口将汤汁全数灌进胃里,之后在茶几上扯了餐巾纸擦拭嘴巴。
  尴尬,很尴尬。
  这样胶着的气氛逼得她浑身上下都不自然,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一副端庄乖巧的样子。
  “吃好了?”若白问她。
  “嗯。”
  “那就走吧。”
  “啊?”她不解地看着对方已经起身。
  “明天是决赛,忘了?”
  “没忘。”
  “去训练厅,你多久没参加训练了。”
  两人换上一色雪白的道服站在松柏的训练厅里,腰间的黑带垂下来,轻微晃动。
  “准备练习,然后对抗。”
  “是。”
  喻初薇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若白没有提那个写满他名字的瓶子,也没有提那两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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