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追妻:王爷很纯情-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薄晴摆摆手,舒云便行礼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舒云,去找婉儿过来一趟。”在门合上的那一刻,薄晴淡淡的道。
…
说起来,这算是薄晴第一次主动找她了,可是她却没有开心的感觉,她真的还没自恋到以为薄晴是想她所以找的她。
她可以肯定这事肯定与熙染或多或少有关。
早上,回到房里后,她是怎么也理不清思路,很矛盾的一直绕着熙染是谁的问题上转。
在熙染让她跟他走的时候,晴依就很想问他到底是谁,可是最终还是没有问,不知道是什么,自欺欺人,亦或者是不想打破心中的一抹希望。
“婉儿姑娘,到了。”舒云客气的站在门口,将门打开。
一时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晴依,竟忘了叫的人是自己。
待舒云耐心的再次开口的时候,晴依才点头,将心思藏进心底。
装饰古朴雅致的书房内,薄晴一身玄色华服,满头的青丝被高高的竖起,尊贵非凡,站在窗前,被打开的窗子外是一片竹林,昨夜的雨滴将竹叶浇灌的更加的郁郁葱葱,风拂过,一片飒飒竹叶之声。
晴依没有出口唤薄晴,或许她还是会为了早上薄晴同意熙染带走自己的事情生气。
薄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竹林。
而这种沉默,恰恰是将晴依的那一丁点的怒火的激大了,甚至有燎原之势。
【他就是传说中的七王爷】
而这种沉默,恰恰是将晴依的那一丁点的怒火的激大了,甚至有燎原之势。
恼火的深呼吸了两次,才淡定的在桌子前坐下,微微的挑眉,桌子上上摆着的茶,散发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让她的心顿时消停了不少。
没有想太多,晴依便端起杯子,喝起了茶来。
“你到底是谁?”
过了许多,薄晴终于回过了头。
晴依猛然抬头,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薄晴,有失望,有心痛,甚至嘴角还有苦笑的痕迹。
没想到,他没说熙染的事情,却是问她是谁。
晴依站起身,洁白如雪的群装,飘逸的披纱,一步一步走向薄晴,巧笑嫣然,葱白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他的【炫】胸【书】膛【网】上。
“是啊,我是谁呢,晴哥哥,你告诉我,我是谁?”晴依似笑非笑,墨色的发丝垂散在她洁白的衣裳上。
娇俏的脸颊,微微仰起,千般柔情,万般缱绻。
“你说啊,晴哥哥!”笑意越浓,眸子却越显冷漠。
“义叫你晴儿!”薄晴撇开眼,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改名?而且,听着熙染叫的那么自然亲昵,就好像她原本就该叫如此名字一般,让他无端的烦躁。
其实,他的初衷并不是说这个,只是,有些话题,很难开口,便会扯些无关紧要的。
“义?我叫他熙染。”晴依微笑,没有解释,却很明确告诉他,你叫他义,她叫他熙染,说到底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你其实,或许。。。。。。。”薄晴皱了皱眉,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或许什么?”
“就是关于你娘给你那块玉佩的问题。”渐渐的冷静下来,薄晴也找到了谈话的开端。
“有什么问题吗?”晴依一怔,表面却不动声色,难道允墨之给的玉佩有问题,是假的?
“玉佩没问题,只是,其实,本王与义乃同胞兄弟。”
“哦,他就是传说中的七王爷!”难怪啊,他们认识,熙染不用行礼,虽然,她也大致猜到了,可是亲耳听到,心中还是忍不住翻涌。
【好一个两全齐美】】
“哦,他就是传说中的七王爷!”难怪啊,他们认识,熙染不用行礼,虽然,她也大致猜到了,可是亲耳听到,心中还是忍不住翻涌,当初,熙染与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马车里啊,那时候,她伤了他,第二次,熙染又伤了自己,说起来,还真算得上有缘的了!
可是,既然是同胞兄弟,见面的时候,不说一句话,且场景郁闷,这又是为何?
就算是有某种利益相冲突,譬如皇位之争,也不会如此明朗的有敌意啊,甚至,薄晴的表情也很难让人懂。
“你不讨厌他吧。”薄晴握了握拳,话语说的很是艰涩。
“晴哥哥,你想将我送给他?”晴依掀起唇角,漂亮的眸子盈起了一层水雾。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薄晴的眉拧的更紧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一进门就问她是谁,现在又将玉佩的问题牵扯到熙染的头上,他以为她是笨蛋吗?
既然是胞弟,那玉佩只是许给了一个人,而那人却是未定的,可以是薄晴,也可以是熙染。
“你喜欢他吗?”薄晴揉了揉额头,感觉有点头痛。
“我爱你!”晴依果断的凝视着他,失控的道,“即使,你不想看见我,也不可以将我推给别人,那是一种伤害,如同杀人不见血!”
“婉儿,你听我说。。。。。。”情急之处,竟是忘了用本王了。
“我不要听!”晴依赌气的要走,她才不想和他说这种伤感情的话题。
薄晴却反手扣住了她的手,“你听我说,你不想的,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我和你早就达成了协议,两个月是期限,而我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你何必。。。。。。。如果,你也喜欢熙染,你不觉得这是两全齐美吗?”
晴依僵住身子,好一个两全齐美,绝美的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却是强忍住,“薄晴,你也听好了,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不会改变,永远。”
“我。。。。。。”
晴依猛然扑进他的怀抱,“晴哥哥,不要将我推给别人,即使你不爱我,我依然爱你,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
【补偿下】
晴依猛然扑进他的怀抱,“晴哥哥,不要将我推给别人,即使你不爱我,我依然爱你,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
纤细的手紧紧的环住他紧致的腰,声音愈发的低柔起来。
“晴哥哥。。。。。。”
“两个月,只有两个月,难道你也不能忍受吗?”晴依咬唇,两个月而已啊。
“婉儿,我只是提议,并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你不愿意,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薄晴抱住她,不明白心底竟然有着高兴,甚至还有着微微的无法察觉的满足。
“可是,你已经说了,我好伤心。”晴依指控的用迷离的眼瞪他,眼睛微微有些红,看样子是真的被伤了心。
“你要补偿我。”晴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她不信他对她没有过动心。
一个王爷,能允许她不行任何礼节,甚至让她靠近他,容忍她对他“上下其手”,和她说话,常常忘记用本王而直接称我,她不信仅仅是因为对婉儿的亏欠!
“如何补偿?”薄晴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不再纠结刚刚才的问题就行了。
“亲我一下,我就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晴依期待的看着他的唇,每次都是她主动,这次换他吧,就是不知道他上不上道。
“婉儿,不许胡闹。”薄晴沉下脸,她终究是女孩子家,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
“晴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不知道吗?我生长在塞外,塞外可是比这里要奔放得多,喜欢谁,就要大声的说出来,不需要扭捏,不需要造作。”这个理由很赞,晴依在心底夸了自己一下,这样子也少了让薄晴看轻的理由,风俗习惯的不同,造就的人也会不同,这堂堂的王爷还是知道的。
“我爱你,薄晴。”晴依大声且认真的道,夸张的在薄晴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薄晴却是复杂的,似乎有点无可奈何,似乎又有点苦恼,只是嘴角自始自终,都有着淡淡的笑痕。
过了良久,晴依才咕隆一声,主动退开了薄晴。
【好热】
过了良久,晴依才咕隆一声,主动退开了薄晴,只是眼神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好热。”晴依懊恼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虽然她体温偏高,但这屋外有竹林,空间流畅,也很凉爽的啊,怎么会出汗呢。
薄晴莞尔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擦擦汗。”
“恩。”晴依不客气的接过手帕擦了擦,还是觉得不对劲,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般,格外的难受。
不是蛊虫发作时的痛苦,却有那种全身发热的症状,身体也似乎没什么力气般。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
“婉儿,你怎么了?”薄晴看她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似乎很难受,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惹上风寒了?”
“额~~~”晴依低呼,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氤氲,朦胧迷离,为什么,她好像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他的手碰触的地方,就像是温玉一般,触及她的皮肤,惹得她一阵颤抖。
这情况不对劲啊。
晴依努力的想保持清醒。
“好烫,婉儿。”
“绝对不是风寒。”晴依低喃,隐隐的明白可能是什么原因了,可是,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啊,来这里后就喝了一杯茶!
难道是茶有问题?晴依强逼自己看向茶杯,难道那是别人向薄晴下的,可是自己阴差阳错喝了。
摇了摇头,瘫软的跌在了地上……………
连人影都模糊了般,只是心中有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渴望。
“舒云。。。。。。。”薄晴蹲下身子扶着她,担忧朝着门口喊道,似乎是要叫大夫。
“不要喊,我知道是怎么了。”晴依直觉的拉住他的手,却是不再放下,“喊人来也没用,我想我是中毒了。”
没有可以的克制什么,晴依顺其自然的将全身的重量寄托在薄晴的身上,浑身滚烫。
“你是说。。。。。。”薄晴恍然惊觉了过来,他又一次乱了分寸,只因为牵涉到她。
【有必要冷静吗?】
没有可以的克制什么,晴依顺其自然的将全身的重量寄托在薄晴的身上,浑身滚烫。
“你是说。。。。。。”薄晴恍然惊觉了过来,他又一次乱了分寸,只因为牵涉到她。
“是的,刚才那茶有问题。”晴依笨拙的用指尖去勾薄晴的衣服,是的,既然有人有意要她失身于薄晴,那她如果不配合,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好意?
正如某人说,薄晴是个重责任的人,如果她失身于他,或许很多事情会不一样。
薄晴瞄了茶杯一眼,反手捉住她滑进他衣领的手,“冷静点。”
“晴哥哥,你觉得我有必要冷静吗?”晴依笑,药的效果让她整个人焕发出胭脂色,艳丽魅惑。
“王爷。”舒云恭敬的在一旁侯着,对于两人间的暧昧致以无视。
“马上去轻家找轻公子过来,速度要快。”薄晴头也不抬的撅着晴依不安分的手和身子,希望能来得及。
“王爷,属下正要说,刚才轻公子来找王爷,现在正在大堂。”舒云暗暗的咋舌,还真是巧,不然就算他拼尽全力,去轻府打个来回,加上见面,说明来意等等,也要半个时辰(现代的一个小时)。
“快请他过来。”
“是。”舒云感染到薄晴的紧张,一阵风般不见了。
晴依迷迷糊糊的靠在薄晴的身上,轻公子?好耳熟啊,好像听过,可是,药力侵蚀着她所有的理智,根本就想不清什么。
脑中迸裂的都是渴求,要。。。。。。。
“晴哥哥,救我。”晴依媚眼如丝,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好热,好渴。
“等一下就好了,婉儿。”薄晴温柔的扣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倒,带着她靠近桌子,倒了一杯茶,凑近她的嘴角。
“喝口茶,也许能好点。”
晴依无意识的张嘴,下一秒,茶杯却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上的渣。
晴依不解的看向薄晴,漂亮的眸子染上的朦胧,白皙的脸颊此刻绯红一片,那样子怎一个魅惑了得。
【这个女人】
晴依不解的看向薄晴,漂亮的眸子染上的朦胧,白皙的脸颊此刻绯红一片,那样子怎一个魅惑了得。
薄晴呆呆的看着,一时竟忘了所有,眼里只有一个她,调皮,古灵精怪的,不拘礼节,豁达的她。
每一个她都是那么的鲜活,似乎刻在脑子中一般,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晴哥哥,救我。我好热。”晴依挣扎着抽出手,杂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好让自己不那么热。
“婉儿。”薄晴动情的吻了吻她的眼睛。
“等等就好了。”薄晴苦笑,有时候真恨自己的理智,纵使,他心中如此的渴望她,可是,在理智面前,他永远可以压抑住这份情。
常常想,是不是他并没有爱上,可是,为什么午夜梦回,他总能看到她轻笑的眉眼,对着他说,晴哥哥,我爱你。
“晴哥哥。。。。。。”晴依难受的呜咽,却是不得章法。
“五王爷。”此时,轻云落随着舒云进了书房,淡淡的将视线停留在了两人的身上。
薄晴此时已经顾忌不多,“云落,看看她怎么样了!”口气中不无担忧和看到他时的一种放心。
“恩。”轻云落颔首,不动声色的将晴依带进自己的怀里,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是薄晴已经要和自己的妹妹成亲,他是不会让人半路抢走妹妹的心上人,而且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轻云落扣过她的手,便淡淡的问道,“什么地方有冷水池子。”
“跟本王来。”薄晴自然知道轻云落此举的意图,率先走了出去。
“晴哥哥。”晴依的意识已经完全的朦胧,更不知道抱着她的人已经易主,只是无助的搂着轻云落的脖子,“救我。。。。。。”
那是人工雕彻的池子,甚至池子的两头是引用了活水作为水池的来源,池底有鹅卵石等光滑的小石子铺底,清澈见底。
还相隔几米远的距离,轻云落便如丢烫手芋头般将晴依丢进了水里。
【真的不认识他了】
相隔几米的时候,轻云落便如丢烫手芋头般将晴依丢进了水里。
薄晴心中一紧,却是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
“额。”跌落水底的晴依被猛然的冰冷,带回了理智,只是扑面而来的水淹没了她所有的身影,除了水上那淡蓝色的天空,晴依便是再也看不清任何。
下一秒,才想起挣扎,却乏力的手动了几下就再也动不起来。
晴依冷然,没想到,薄晴竟是如此的薄情,不仅不救她,还将她丢进水里。
“云落!”薄晴故作轻松的看向轻云落,余光却一直撇向那跌进池中却没有任何踪影的人儿。
轻云落淡笑,只一眼,便看穿所有般,了然的点头,“让舒云去拉她上来。”
舒云领令跳入池中,轻松的将晴依提起,此刻,憋了一大口水的晴依,猛烈的呛了一口水出来,才尤带点哀怨的看着岸上的人。
还有别的人!
晴依皱了皱眉,冷水有利于她的思考。
刚才听舒云喊轻公子,难道就是他,果然如阿花所说,很风华绝对的一个男人,这么看过去,就像是看到一副山水画一般,恣意的让人忍不住轻喟,世界上竟有如此潇洒的男子。
不是妖孽,不是柔美,全然的一种洒脱,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束缚住他般。
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瞬间便明白了,刚才可能是他扔下她的吧。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纵使是中毒,轻云落看到她和薄晴共处一室,且亲密,作为轻云浅的哥哥,再怎么潇洒,也是会介意的。
“轻公子,我这毒可解么?”虽然是恢复了理智,但是她明白,毒性只是被压制,还会发作,这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毕竟既然有人一定要她与薄晴发生点什么,就不可能只能一般的媚药。
轻云落皱了皱眉,随意的靠在雕栏上,白衣似雪,定定的看着晴依,波澜不惊,亦或者是波涛汹涌。
她真的不认识他!
真的不认识了?
【自尊受伤了】
她真的不认识他!
真的不认识了?
轻云落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弧度,摇了摇头。
“不可解?”薄晴拧眉,除了交欢别无他法吗?
“不是,可以解,只是过程有点艰难。”轻云落见他们误会,便解释道。
“舒云,去找跟绳子将她绑到雕栏上。”轻云落淡淡的道,转头不去看晴依。
晴依一愣,将她绑住?
那人还真是失算啊,中途杀出个轻云落。
舒云很快回来,晴依没有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漂亮的眸子有意无意的飘过轻云落。
葱白的手腕与雕栏相纠缠。
兴许是怜香惜玉,舒云找的并不是绳子,而是一大块红色的缎子,虽然绑的纠结,却是让晴依的手好受点。
“云落。”薄晴不解他的行为。
“这种七香魂,是一种很独特的媚药,药性分七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如果不用绳子绑住她,我怕她会跑掉,而我只要在她每次药性发作的时候,施针,七次过后就没事了。”当然,这种解法其实是很伤身体的,只是,他不想说,也觉得没必要说。
这是第二次发作了,晴依瘫软的靠在池边,被紧紧束住的手,有点难耐的挣扎着。
唇瓣却是紧紧的咬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对轻云落生起了一丝厌恶。
那是一种自尊心受损的感觉。
她是个女人,这里是屋外,偶尔还会有仆人的什么经过,她“发春”的样子就这么毫无遮挡的被人看到。
她的心是痛苦的,身体也痛苦。
幽怨的看了眼薄晴。
这个男人,永远那么理智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