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如此美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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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久了,那十七日。”
“二十日。”
“十八日!你再多说就滚去看门!”
“二十日。”南法面无表情。
“你给我滚去看门!”李威远暴跳如雷!
南法淡淡道:“二十一日。”
李威远一怔连忙道:“二十日就二十日!”
南法道:“二十一日。”
“你不要得寸进尺!二十日!二十日你不回来老子亲自去把你拖回来!”李威远怒气冲冲,狠狠甩上门走了。
楼澜都要看傻了,南法朝楼澜嘿嘿一笑,“你可别学起来啊,王爷可没将军这么好对付。”
楼澜心虚地抿着唇看了看牧倾,连连摇头。
第 21 章
翌日一早方渝也十分自觉的写了封家书,称骤然患得急症要留在北平休养身体,托南法带回去。
李威远送南法出城,牧倾则带着楼澜趁寒风未至去郊野策马游玩去了。
“这里很棒!”楼澜躺在草地上,看着澄净如洗的碧空大声说。
“你喜欢这里?”牧倾顺势躺到他身边,一匹白马悠闲地在他身边转了转,跑到旁边吃草去了。牧倾捻着楼澜的一缕额发绕在指尖,隐隐含笑地看着他。
楼澜开心得嗯了一声,“北平没有京城的人多。”
“这里的人口是比京城低了些。”牧倾笑道:“瞧不出来,你平日欢蹦乱跳的,还是个喜欢清静的主儿?我还以为你喜欢热闹的京城。”
“比之京城这里是空了点,但是有你刚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楼澜瞳眸清澈,仿佛不觉自己说了什么。
牧倾先是怔了怔,随后洒然一笑,捏着楼澜的脸笑而不语。
楼澜道:“我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不可以。”牧倾轻轻摇了摇手指。
“为什么?”
“因为君在京师。”
楼澜点点头,他倒是真切地听懂了。
“你有多喜欢这里?”牧倾笑着问道。
“很喜欢。”楼澜说,转头看着牧倾道:“但是更喜欢你。”
牧倾心不在焉地笑起来。
数日后南法抵达京城,千鹤一见南法顿时激荡了。
南法一身靛蓝锦衣,骑在马上在容王府大门口转来转去,门口小厮进去通传,千鹤出来一看见他先是一愣,南法笑道:“怎就你一个人,千寻呢?”
“南法!”千鹤兴奋地扑过去,把南法撞下马,“你个二愣子怎么来了!”
“多年不见,亏得你还记得我。”南法笑了笑,把缰绳递给旁边的小厮,和千鹤进府。
相谈片刻千鹤的兴奋劲过了便低叹道:“千寻月前负了伤,这会子在房里看书呢,说来话长,我带你去见他。”
“负伤?谁伤得了他?”南法皱眉问道。
千鹤道:“办事不利,让主子一脚踹伤了内脏,现在还没好全呢。”
南法闻言便心下了然不再过问,只随口道:“王爷脾性越发难琢磨了。”
他们进了房中,只见千寻手中握着一本杂书靠在窗边翻阅着,俊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唇角勾一丝安静的微笑,手指白皙修长,画面很是养眼。
千鹤开心地过去拿走他的书,照着他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转头,看看谁来了。”
千寻养伤期间脸色有些苍白,眉宇中却没有疲态,他看见南法缓缓涨大了瞳孔,“你是……南法?!”
“反应比千鹤慢了点。”南法笑吟吟走进去,“替王爷来京城跑趟腿,顺便来与你们聚一聚,想来也有五六年没见了。”他将牧倾和楼澜的信件拿出来,递给千寻,“王爷和楼澜的家书。”
“那小子还知道写信来。”千鹤拿过楼澜的信,拆开后笑得打跌,“他向来贪玩,想来去了北平也没好好练字,还是这样丑。”随后又问千寻,“主子信上说了什么?”
千寻淡淡笑道:“主子回京的日子怕是要等到来年了。”
“王爷与我家将军许久不见,多逗留几月也是情理之中。”南法说。
千寻道:“你不会是就为了送两封信才特特大老远赶来的吧?”
南法笑道:“岂止两封,稍后还要入宫一趟,王爷也有书信要我亲手交予太子殿下,千鹤烦劳你去把王爷的金令取来。”
“啊,行,我给你拿去,等着。”千鹤恍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把阅完的书信收拾到小柜里,这便出去了。
丫鬟进来奉了茶,南法端着青花盖碗用瓷盖轻轻撇去茶叶末子,隔着氤氲雾气看向千寻,“王爷向来疼爱你们俩,如今怎会这样惩处你?”
“说来惭愧。”千寻淡然一笑,“是我办事不利,主子罚我也是应该的。”
“真如此才好。”南法声音轻轻。
千寻一怔,“你话里有话,有什么便直说就是,你这九曲十八弯的,倒是显得多年不见硬是生分了。”
“多年不见,生分了也是自然。”南法精明,早在千鹤说千寻负了伤便懂了容王的意思。他这么坦诚一说,倒是让千寻哑口无言,南法道:“我不过一说,别介意。”
千寻道:“大将军此番飞来横祸,想必如今也焦头烂额了,你可有何想法?”
南法目光沉静,“咱们做属下的,荣辱都系在主子身上,忠心追随就是,想什么都是僭越了,不如随波逐流。”
这是一个成分不太明显的警告,南法静静地喝茶,并不去看千寻,但他料定千寻必然是听懂了。静了一会儿给他时间回味一下,继而南法状似无意道:“千鹤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既莽直又火爆,都让你给宠坏了,倒是跟我家将军如出一辙。”
千寻一笑置之,“哪里是我宠的,打小主子就惯着他。”
南法微微笑道:“是啊,不过他这性子实在是危险,若是失了王爷的宠爱,你可就是他唯一的后盾了。”
千寻静了。
良言说尽,南法便不再说话。
恰巧千鹤拿了金令回来,送到他手中道:“你即刻进宫?连日赶路不妨先歇歇。”
南法放下茶盏摆手道:“王爷的交代,还是要尽快办妥才好。”
“你尚是第一次进宫,我陪你去吧。”千鹤说。
“也好。”南法点头,“还未见过我大炎未来小国君的圣颜呢。”
“哈,你见过,楼澜那小子跟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千鹤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南法站起来辞别千寻,随千鹤一同进宫。
皇族居所威严宏大,朱红高墙,紫禁城院落空旷抬头便可以看到蓝澄澄的一片天空。
入了太子殿,南法便和千鹤在正殿候着,差了小内监去通传。据说太子殿下和秦太傅正在书房讲书,听闻牧倾书信从北平送来,赤玟太子便连下人也不携急匆匆跑了过来。
初见他与楼澜犹如照镜子般的容颜南法并不意外,早在楼澜抵达北平时他便听李威远说了,与太子分毫不差,对于楼澜的身份他也隐隐猜出了一二,只是实在与他无关,也用不着特特地讲出来。
“草民南法拜见太子殿下。”南法作势要跪。
然而旁边千鹤只是微行一礼,低声对他道:“殿下不拘束这些,无妨。”
“礼数还是要有的。”南法说。
太子让旁边的人扶南法起来,对他比了个手势。南法看不懂手语,千鹤道:“太子殿下跟你要书信呢。”
南法忙拿了信双手奉上,太子急匆匆拆了,秀气的长眉微微皱起来,“牧倾未说他何时回来?”
千鹤如实翻译过去,南法道:“是,王爷只说在北平多逗留几月,未明说归期。”
赤玟太子难掩一脸的失望,手势也比得有气无力,“他可好?”
“是,王爷很好。”南法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赤玟怏怏不乐地进了内室。
出殿时正巧迎面遇上秦太傅,南法淡然一笑,问候一声便随着千鹤走了。
“瞧着眼熟,他是谁?”秦然看着南法的背影,低声问殿里的内监。
“回太傅,从北平而来的信使。”小内监道。
秦然身上一激灵,眯了眯眼睛,喃喃道:“南法……竟然是他。”
这边南法出了太子寝宫,问道:“锦衣卫大院在哪?”
“嗯?你去那里干什么?”千鹤带路,路过长春宫外的锦簇花团,随手摘下一朵把玩。
“王爷有书信,让我亲手交给他。我也不认识,你帮我找一下。”南法说。
“那不就是么,还找什么。”千鹤随手一指,南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瞧见花岗路面远远走过来一个身穿淡金飞鱼服,腰配一把绣春刀的男人。千鹤一袭鲜红武服十分扎眼,他挥手道:“正使大人,劳烦这里来一下。”
啸烨瞩目,他认得千鹤,“何事?”
“见过正使大人。”南法拱手言罢将书信地上,“受命与王爷,将此物交予正使。”
啸烨接过随手拆开,南法观察着他的脸色,从他的眼中读到了震惊和惊惶,随后啸烨将信筏收与袖中,神色有异道:“在下有要事处理,恕不奉陪。”
言罢欲转身离开,千鹤闲闲地揪着花瓣嗯了一声。
然而南法却神色徒然变得冰冷,他迅速抽出啸烨腰间的绣春刀,如猛兽般扑击过去,刀锋卷着闪闪寒光在猝不及防间割断了锦衣卫总指挥使的脖颈,一击毙命!
鲜血泼在路面,千鹤惊怔地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变故,低喝道:“你干什么!”他下意识地四处乱看,谨防有宫人目睹。
南法把啸烨袖中的信筏拿出来,冷冷道:“王爷吩咐过,正使大人若不当面拆看,杀之,若看完不立即销毁,杀之。”
第 22 章
千鹤懒得去和南法争辩,趁着没人注意把尸首拖到假山后暂时隐藏起来,随后直起腰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在宫内杀人你可知是多大的罪名,即便的是主子吩咐,也可到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
他碎碎念个没完,南法具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思虑片刻,蹙眉道:“这人是冒牌的吧?”
“啊?”千鹤一惊,“你如何得知?”
“猜测罢了,王爷交予重任之人身手怎能这般不入流。”南法沉吟一声,忽然弯腰从那还泛着温热的尸首脸上撕下一大块人皮面具,一张陌生的脸显露出来,南法冷笑道:“果然如此,千鹤你速去寻了正使过来,拖不得。”
千鹤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奔去了锦衣卫大院,“哎!秦哥儿,你们正使大人呢?”
一身飞鱼服的廖秦见着千鹤跑过来,莽直笑道:“咱也没见着啊,今儿正使不当值。你去他房中瞧瞧吧,平日正使若是不当值都在房中擦拭佩刀呢。”
千鹤道了声谢,急匆匆穿院而过,锦衣卫们均认得他一路上招呼纷迭。来至啸烨房门处敲也不敲上一下,千鹤直接推门而入,正牌啸烨果然在内,他正一脚搭在长凳上擦拭着蕴满寒光的绣春刀,眉宇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暴虐之气。
“何事?”啸烨冷冷看了一眼千鹤。
千鹤端起他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咳嗽道:“主子差南法送了密函来,在云逸宫附近的花岗路上遇见一个冒充你的人把密函错交了,你去看看吧。”
闻言啸烨猛然将长刀收入鞘中,衣角沾着暴风般急掠而去。
这番千鹤也懒得追了,悠闲地晃出去跟许久不见的锦衣卫旧识们凑在一处闲话。
待啸烨赶到假山后时南法正倚在一团秋意浓郁的阳光里假寐,听见动静便轻轻睁开眼睛,看见啸烨便勾唇一笑,再无疑心,恭敬地将信筏递上。
啸烨匆匆看了两眼,脸上波澜不惊,眸中沉静稳重与这个死去的冒牌货当属云泥之别,南法不禁心中暗赞。啸烨阅完便取了火折子一把烧了,不卑不亢道:“有劳。”
南法见他此举心下了然,难怪容王有此吩咐,便是料定啸烨会这么做。南法语气诡异笑道:“青天白日也有冒牌正使敢在宫中乱晃,正使大人难辞其咎啊。”
啸烨面无表情,“多谢提点,阁下如何称呼。”
南法亦以礼相待,“威远大将军近身亲随,南法。”
啸烨看着地上被一刀封喉的冒牌货,淡淡道:“既如此,你只怕回不去北平了。”
“我也想到这一点了,所以请正使大人务必帮我一把。如今王爷还在北平,我家将军又性子莽直,若是因此和王爷起了误会就坏了。”南法语气诚恳。
“我帮不了你,”啸烨说:“王爷特意让你来送信,想必也料定了这个局面,我如何能违了王爷的意思。”
南法背脊一僵,脸色倏然苍白。
啸烨望着他道:“你且安心,王爷不会行不义不悌之事。书信一封,我倒是能差人送往北平。”
言罢啸烨便径自转身离开,背影果毅,透出一股杀伐决断的气势来。
南法蹙起眉,不久后便有两名锦衣卫前来将尸首拖去秘密处理了。
初冬便降了一场大雪,秋末寒意便越来越浓,终于在入冬后鹅毛大雪簌簌飘落,满目银装素裹。将军府邸偏院落内种了大片红梅,枝桠上开满红花,如红云一般含香浮动,满园的红梅,开得肆意。
楼澜只捧着一个暖炉站在园中,看着梅花簇簇,伸手抚去花瓣上的落雪。园中寂静,只有他脚下小羊羔皮的暖靴踏在雪上的咯吱咯吱声。
“不怕冻着?”一道温柔男声落进来。
楼澜转头看到牧倾走过来,开心道:“将军说梅花都开了两日了,今天我才发现。”
牧倾将一件纯白织锦的羽缎斗篷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着他说:“雪夜寒意重,你若喜欢让人折几枝摆到房中去。”
“那把它摘下来,要不了几日就枯萎了。”楼澜说。
牧倾轻笑一下,“也是,真折下来,大将军可要喷火了。这里的每一株梅树,都是昔年大将军和南法一块种的。”
楼澜随手捻下一片花瓣,“都过了二十日了,南法为什么还没回来?”
“这几日连逢大雪,不宜赶路,料想是在路上哪家驿站歇下了。”牧倾说得轻快。
李威远心急如焚,想亲自去找,又怕和南法走差了路,只得呆在府里等候,倒是憋了一脸风雨欲来的薄怒之色。这几日将军府里的下人走路都分外小心,谨言慎行,生怕不小心触了大将军的霉头被迁怒。
只有牧倾心中清楚,南法想必是被扣在京城了。
“回去吧,你这几日老是想着外出了。”牧倾见楼澜的鼻尖有些泛红,遂牵着他的手将他半哄半拖地拽回房,途中楼澜闹着天色不晚想多逗留一刻,牧倾无法便随手折了一枝红梅给他,道一句又不是明日就谢了。
楼澜道:“你老不让我出来,又不冷。”
“不冷,是谁昨日冻得缩手缩脚险些着了风寒?记吃不记打。”牧倾斜睨他一眼,动作轻柔的抚落他刘海上未融的雪花,轻声道:“明日带你出去玩,明日是你的生辰。”
楼澜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乖乖站着解去身上的斗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掌柜的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呢。”
“我知道的多了。”牧倾好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脸。
楼澜的生辰,亦是太子的生辰,牧倾望着远处天边的暮色,心中微微有些动容。不过想来太子居在京都,生辰当日宫宴张罗,也不缺他一个容王。
“你在看什么?”阁中红萝碳烧得旺,暖莹莹得如春日般和煦。楼澜脱了外袍,只穿着暗纹中衣扑过来,轻轻环着牧倾的腰身,顽皮地吹了吹他背后倾泻的青丝。
牧倾随手放下棉帘,阻隔了外界的寒气,“明日不知是个什么天气。”他低头看着楼澜,眼里多了一丝缠绵之意,情不自禁微微弯下腰身去,细密地吻了他一会。
此时京城的雪却早已停了,南法拎一壶温好的烧酒坐在廊下看着雪花发怔。
千鹤甩着刀上的穗子,一路闲闲晃过来,见了南法便走过去道:“怎么了?瞧着你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跟谁家小媳妇儿似的。”
南法一把将酒壶朝他扔过去,“口无遮拦,王爷纵得你越发没规矩了,改日真该抽你几十鞭才算。”
千鹤不以为意地一笑置之,“哟,什么事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南法摆摆手,“京城繁华,住不惯。”
“你若是想走,我想法子护送你出城就是。”千鹤蹲到他身边,一身鲜红武衣在雪夜里煞是引人瞩目。
南法低声道:“既是王爷安排,我应当竭力配合才是,只是担忧我家将军,他若是恼起来不知王爷劝不劝得住。”
“你来了这么久,张口闭口我家将军我家将军,生怕谁抢了去不成。”千鹤打趣道,“大将军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南法倒不回避,缓缓道:“从来都是我的。”
第 23 章
翌日大雪初停,纤薄的日光劈开云层,落在满地的雪花中折射出晶莹的光来。
将军府的下人们都在扫雪,牧倾长身而立站在抄手游廊下,凌冽的寒风吹动他袖口上的风毛。李威远披一身玄黑滚红边风毛的将军袍走过来,看着院中下人们扫雪,低叹道:“今日是太子生辰。”
“是啊。”牧倾轻声道。
李威远沉默一会,“太子十八了吧。”
“到了该大婚的年纪了。”牧倾轻笑一声,“皇上在他这个年纪时,皇长子都会到各宫去玩了。”
“你舍得?”李威远看着他说。
牧倾随手将飘来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抚掉,“我舍不舍得是其次,只怕太子不愿意。太子迟迟不肯大婚,那些言官又要动笔杆子了。”
“是么,你活得好好的,朝中还有人敢胆大至此?”李威远说。
牧倾轻蔑笑道:“太子终究是要登基为帝的,我又不能替他生个皇子出来,纳妃是必然,君王无后,岂是小事。”
李威远缄默不语半响,方道:“太子见过楼澜吗?”
“还没有,回京后再说吧。”牧倾说。
李威远点点头,“说起来今儿一直没见着楼澜,跑哪去了?”
牧倾笑道:“冬日贪睡,还没起呢。今日也是他的生辰,本想带他出去玩,想来天气这么冷还是让他睡吧。”
“生辰?他该不会是……”李威远目光惊疑不定,欲言又止。
牧倾幽幽道:“皇儿不幸离世,夭亡于已亥十二雪夜,求神灵庇佑,往生极乐。母,高希月。”
李威远心头大震,“贞静皇后只育一儿,便是当今太子,你在说什么?!”
“这篇祭文是我在御书房发现的,的确是贞静皇后的手笔。我也查了当年的脉案和太医,贞静皇后那一胎是双生之像。只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