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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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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的西域王是第四代帝王,是先王最小的女儿,也是孟知书的表姐。孟知书并不是西域王族的亲血脉,而是因为先王一次游历蜀中遇见并带回来,认作侄女。
  孟知书双眼迷离,眼中是各色舞姬优美的舞姿。她的手指很纤细,托着一只碧绿的翡翠夜光杯。她的头发很长,长的拖在地上。地面无半丝尘土,月光洒在秀发上,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银纱,漂亮至极。
  孟知书穿着一件松散的内衫,头发披散着,有着不拘的懒散,绝世的风情。她不是真正的西域人,所以没有好看的蓝色眼眸。但她的眼睛,却比任何一个西域人都要漂亮,妖娆。
  有一个秘密,她一直很想知道。就是历代西域王,为何都年纪轻轻就退位。还有,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位王夫。
  历代西域王都是女人,是王,就一定会有后宫,不然怎么繁衍后代?
  姑姑却是孤独的,她的后宫空无一人。而表姐继位后,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宠爱一个叛逆。是痴情?还是愚蠢?

  ☆、第 20 章

  她的眼中,是舞姬优美的身段,绝妙的舞姿。眼里的媚意就像波纹一样,慢慢的扩散。最终,她漆黑的双眸里,出现了一道光。一道璀璨而耀眼的光,光芒透过舞姬们的身躯,像是一条纯净的白练,朝孟知书迅速飞来。
  孟知书懒懒地笑了,唇边的酒滋还未干涩。在朦胧如幻的气氛中,她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当那道白练之光飞到眼前时,她的身体迅速后退。后退之时,依然保持着慵懒的坐姿,妩媚的笑意。
  当她退无可退的时候,伸手抓住了这道白光。光是柔的,柔的像蚕丝,软的像轻纱。“百里晴迁,我以为你会出绝招,没想到你跟我玩这个。”
  此时,舞姬们舞也跳完了。琴声截然而止之际,一个白衣女子从众舞姬的后方慢慢地走出来。舞姬们有一瞬间的惊艳,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她们身边。欣赏舞技的同时,却在暗中观察着孟王爷。方才那招旋舞白练,只是一股气流而已。
  这人竟想要刺杀孟王爷?她居然这么大胆!
  不过,舞姬们明明知道她是刺客,却根本兴不起恐慌与恨意。女子刺杀孟王爷,肯定会连累她们,她们却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只是觉得这女人很优雅,与一般的杀手,是两种形象。
  百里晴迁来到孟知书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她在哪?”
  孟知书知道百里晴迁说的是柳心,不过,她故意绕了个弯子,轻飘飘地说:“柳姑娘此刻,应该已经到达了一个很美的地方,那个地方也西域最尊贵的地方。你能猜得到吗?”
  百里晴迁伸出了手,在孟知书无防备之下,轻而易举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附身在孟知书耳边轻轻地说:“你只是一个清闲的王爷,享受荣华富贵就可以了。可你却非要与洛梵音为伍,如果我的朋友因此有所损伤。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懂我的意思吗?”
  孟知书当然懂百里晴迁的意思,她的血统并不高贵,这个秘密只有历代西域王知晓。对于孟知书的姓氏而言,群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果孟知书并非先王亲侄女这个消息一旦走漏,她在西域便无法安身立命。那个时候,不但手中的兵权会被夺走,孟知书的性命,恐怕也不会久留。
  对于百里晴迁□□裸的威胁,孟知书忽然笑着说:“你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一个中原人,怎么会知道西域之事。”
  “到底是不是虚张声势,孟王爷可以试一试。”百里晴迁笑的淡雅,手上掐着的不单单是孟知书的脖子,而是孟知书的命。只要她稍微用力,西域唯一的王爷,就会香消玉殒。这是孟知书劫走长歌的代价。
  孟知书妖娆地笑了,百里晴迁微微皱眉,忽然闪身离开。在她与孟知书所站立的位置上,爆发了一团五颜六色的烟雾。烟雾里有着极浓重的脂粉味道,淡淡的,闻了之后,会让人身体发热。
  烟雾散去之后,孟知书的笑容僵硬在唇角。这么近的距离,百里晴迁定然逃不过。她是想让百里晴迁尝一尝她特制的一种药,一种妙不可言的神药。
  它可以让人在深渊的边缘感受生死一线的情绪跳跃,也可以让人在海洋中领略愉悦的浪涛冲击。那是一种快感,让人身心愉悦的销魂快感。
  于是这种药,被孟知书赋予了一个很诗意的名字,叫:心神俱醉春意盎然销魂散。
  可,让孟知书惊诧的是,百里晴迁居然不见了。她的正前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拥有一张很英俊的容颜。容颜上的笑容,极为灿烂。难道被下药的人不是百里晴迁,而是司马云海……
  司马云海的笑容逐渐扩散了,怔怔地望着孟知书,俊朗的脸部线条忽然抽搐了一下。就像在细致的体会一种感觉一样,一种更深层次的感觉。半晌,他忽然叹了一声,沙哑的声线很迷人,“看来我不应该答应晴迁的要求,这种要求,已经就超乎了我的能力范畴。孟王爷,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药,真的很厉害。”
  孟知书半张着嘴,惊愣在原地……
  今晚的月色充满撩人的迷醉感。此时此刻,她正坐在颠簸的马车内,头伸出车窗外,无奈的望着深邃的夜空。她不知道这辆车要奔往哪里,只知道驾车的人,是洛梵音。
  洛梵音坐在马车的一边,吹着她的箫,充当车夫。不过,她这个车夫当的可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因为,她觉得知书的计策很妙,妙的让她拍手叫好。于是,她自愿“护送”柳心去一个地方。
  到了那里,柳心的命运将被改写。洛梵音收起箫,将长鞭抡向了马背。黑马被鞭挞的疼痛嘶吼,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柳长歌不知道洛梵音想带她去哪,她也不问。因为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像被抽空了精力一样。望了一会夜空,就感觉累。身体累,心也累。于是,她只能闭眼靠在车内,算是养精蓄锐吧。
  不知过了多久,柳长歌一觉醒来,马车已经停了。她慢慢地掀开帘子,下了车。
  她能够确定,这个地方肯定是西域王城。因为,能够让洛梵音心甘情愿引领的目的地,一定比孟王府还要高贵。
  只是,柳长歌有些诧异,这里根本不是西域王城的大门口。而是,一个花园。马车居然进了王宫的花园?而且道路宽阔,视觉宏伟。西域王宫的范围,应该比中原的皇宫还要庞大。
  这个花园里静悄悄的,月光照在那些名贵的花卉上,娇艳欲滴。柳长歌忽然想到她与晴迁一同看到的一种花,那只在深夜之中才会绽放的美丽花卉,昙花。
  昙花是中原的花种,当然不会出现在西域。柳长歌自嘲地笑了,她很想念晴迁。
  晴迁,你会知道我在西域王城吗?你会在第一时间来救我吗?闭上眼,她不再去想了,也没有精力去分析洛梵音和那个女人的目的,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睡觉。
  洛梵音的兴趣是在百里晴迁身上,对于柳长歌,她不会多做关注。目的达到之后,洛梵音已经连夜返回王府了。
  长歌沿着一条小道安静地走着,路过一座清幽的殿宇。她没有探寻的心思,只想推门进去休息。当她的手将要碰到殿门的时候,却僵硬在半空中。
  方才不是幻觉吧?她居然听到了一声柔弱的呻。吟,是从偏殿里传来的。
  柳长歌忽然脸红了,她不会是撞见人家在那个吧?西域王宫中,只有王才可以做这种事,这个偏殿是西域王的寝宫?
  柳长歌扭头就走,其实她很好奇的。不过,窥探人家始终不好,只得离开这里。
  “将军别……嗯啊……”
  柳长歌停下脚步,将军?西域王会与西域的大将军发生关系,这可真是一大惊闻。
  殿里的气氛很暧昧,暖帐里的一双人儿还在忘我的缠绵。可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声动情的喘息,都已经被人收尽了眼底,灌进了耳中。
  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男子的肌肉很蓬勃,黝黑的大手按着女子的肩,腰部上挺,正在进行有力的冲击。忘我的神情迷离在男子英俊的面庞上,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低吼了一声。
  “啊……将军……”女子死死地攀着他,感觉全身都瘫痪了。
  晶莹的汗水透过每个毛孔溢出来,晶莹的雪肤呈现了一层美丽的淡粉色。身体的痉挛让她的喘息有些急促,恢复了一会后,嗲着声线撒娇道:“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你当人家是你战场上的烈马吗?那么用力的骑,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人家差点死过去了。”
  男子深沉一笑,幽蓝色的双眸深邃迷人。他的手一直向下,抚摸着女子颤抖的身体,“你真是个尤物,不愧是女王身边最得宠的侍女。虽然用了些力,但我不会那么没分寸。告诉我,方才那一瞬间,你快乐吗?”
  男子的呼吸在女子的脖颈间不断的缭绕,她有些发痒地咯咯一笑,软绵绵的手臂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还说呢,你到底是想让我痛苦,还是让我享受?”
  “先痛苦再享受啊,这叫痛并快乐。”男子眼中的蓝芒不断的扩散,那里面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有着遇到猎物时的兴奋情绪,就是没有温存过后的柔情。
  “我喜欢你的解释。”女子妩媚地笑着,她的眼睛是浅蓝色的,没有男子的眼睛那么深邃好看。但,在西域,她已经算是标准的美人了。除了西域王之外,只有孟王爷的美可以与她相提并论。
  女子不在乎男子有没有情,她只想解决身体的需要。他们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罢了。在西域,甚至天下,哪里会有信得过的男人呢。
  男人,都是一样的花心。她身为女王的第一侍女,更懂得这个道理。因为女王,是痴情者,更是无情者。她崇尚的是后者,只有利益划分清晰,没有感情纠葛。这样办起事来,才会轻松加愉快。
  “女王到底去哪了?”男子盯着女子的眼睛问:“天象棋局是为了王族内部而开展,为何女王还会下达圣令,邀请中原的武林高手一同参与其中?难道,她不怕那些武林人士齐聚之时,会给西域带来不可估量的麻烦?”

  ☆、第 21 章

  “连你这个女王的心腹爱将,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又怎会知晓呢。王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她让天象棋局在王族内部展开,就在内部展开。允许江湖人参与其中,就等于是昭告了天下。咱们没办法干涉,谁若干涉,谁就会是王的敌人。”女人用手指头滑着男子的肌肉线条,口中的言语是那样□□裸的嘲讽。
  男子拧眉思虑了一会,忽见桌前烛光荡漾,幽蓝色的眸里映入了一个纤细的影。那个影就在窗外,他的眼里闪烁着一丝兴奋,仿佛看到了一只猎物。
  女人想继续往下说,掌心却忽然一空。男子不见了,只剩下一股清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吹散了满殿的暧昧之气,吹散了她一整夜的好心情。看来,应该是有不速之客到了,否则的话,将军不会舍得离开温柔乡。
  窗外的夜色十分迷人,微凉的夜风吹着大地,吹着树丛,吹着摇曳的树叶。一道人影从夜空中缓缓降落,足尖轻盈地踩在树枝上。
  他没有穿鞋,因为来时匆忙。月光照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就像流水般,划过一抹油亮的色泽。他只简单的用外衫将下身遮住,锐利如猎豹般的眸子,透过银色的光华,慢慢地,轻扫着这片茂密的树林。
  幽蓝色的火苗从男子的眼里绽放,黝黑的掌上出现一根别致的短笛。唇角边浮起一丝邪恶的笑意,漫不经心地自语:“我最喜欢追捕猎物时的快感了。”
  悠扬的笛声浅浅淡淡的溢出,暗夜里,没有任何的光华能够比的过他的眸子。那双深邃幽蓝的眸,仿佛是夜空中,最美丽耀眼的星辰。一闪一闪,带着邪肆与迷情的诡异。
  笛声的音波像是一道道的水波纹,在接触土壤的一瞬间,迅速扩散。肉眼可以看得见的扩散速度,让柳长歌心中,凝起了浓重的惧怕。
  她屏住呼吸,脊背靠着树干。只要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那男子的身影。可她不敢抬头,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如果自己被这个人抓住,肯定不会是件好事。
  柳长歌终于明白,为何洛梵音会将她送到这里,压根就没安好心。洛梵音是笃定了今晚王宫会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就是西域大名鼎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旷远,与西域王身边第一侍女私通。长歌欣赏了两人私通的全部过程,旷远自然不会放过她。
  柳长歌在中原时就听过旷远的威名。旷远为人狂浪不羁,自大狂妄,却骁勇善战,力大无穷。单看他彪悍的体魄就知道了,如果被他抓住,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可是,面对如此强悍的音波横扫,柳长歌根本没有能力自保。
  如潮水般的浪涛迅速袭卷柳长歌的身体时,狂浪无限扩散,旷远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笑意。
  柳长歌的呼吸刹那静止,头顶上的树叶砰地一声,被強劲的气力击散。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刚硬的脸孔,脸孔上画着势在必得的微笑。只是,他的眼眸,在看到柳长歌的一瞬间,变得更加深邃,更加诡异。
  柳长歌吓出一身冷汗,只得踉跄后退。但,她哪里是旷远的对手呢。
  在旷远的眼里,柳长歌只不过是一只纯洁无害的小兔子。这么娇嫩清丽的女孩,他反倒不忍伤害了。不过,到手的猎物,怎能放过呢。
  一点点的怜香惜玉之意被他死死压制,他的身躯就像一只雄鹰,在这迷离的夜晚,上演着一出绝妙的猎艳之旅。当他的手将要抓住柳长歌的肩膀时,一道闪亮的光嗖地一声,划过眼前。
  旷远在第一时间收回了手,并后退两丈,瞪着那道突如其来的光芒,明显不可置信。
  那道光的速度奇快,柳长歌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清冷的风,横向扫过了她的面颊。她伸出了手,淡雅的月光抚摸着细腻的掌心纹路,一缕乌黑的发丝静静的躺在手心。
  这道光,居然把她的头发削掉了!这根本就不是光,而是一股极强的剑气。
  柳长歌之所以肯定那是剑气,是因为,如果是刀锋,根本就不会这么狭窄。而且一旦击出刀芒,威力四散不好控制。不会像此时,只单单的削去发丝这么简单。能够得心应手的控制这股既锋芒又凌厉的力量,只有剑士。
  这把剑的剑身应该很柔软,柔软中透着坚韧。刚柔并济的力度可以让主人完美的控制剑气的走向与放射的气力。这才可以在千钧一发之时,用强烈的气息逼退旷远,同时将对柳长歌的伤害大大降低。
  但剑气一旦触发,伤害是不可避免的。遂这把剑的主人就算控制了力道,却还是将长歌的发丝削掉了一缕。
  旷远冷静了下来,他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敌激怒,反而仔细地观察那把剑的走向。眼前光芒飞掠,那把精致的长剑,周身扩散着优雅的光泽,乳白色的线条十分唯美。一股气液化成了水流,沿着锋利的剑刃,滑向剑尖。
  柳长歌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身披黑色头蓬的男人。之所以分析是男人,是因为那把剑,被这个人的手握着。他的手很宽大,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指节突出,指修长。从这只手的轮廓可以判定,他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掩在宽大的黑袍之中,袍子在冷风里飘飞。他的头发很长,长长的发及至腰部,随风纷飞。他的剑,静静的指着旷远。“你把她当成了猎物,会是你平生,最后悔的决定。”
  旷远忽然笑了,笑容里的轻蔑很是明显,盯着这个神秘的男人说:“本将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像你这般狂妄的人,看来你救她是救定了。我知道你的剑法很厉害,而你,也根本不是西域人。中原的武林高手就这么悄声无息的来到了西域王宫,看来王的决定,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你们今晚,谁也走不了。”
  这里并不纯粹的属于西域王宫的范围,这片树林直通西域王宫后花园的一条密道。可能柳长歌慌忙之时,误打误撞的闯入了这片林子。
  她当时还纳闷呢,怎么西域王宫里会有一片树林。不过,现在她不用细分析这些事了。因为,她对这个救了她的男人,感到一丝熟悉。
  他的身形没有旷远那么宽阔伟岸,但却挺拔如松。斗篷很宽大,在风的干扰下,柳长歌能够清晰的看出,他偏瘦的身姿,散发着一种别致的儒雅气韵。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真的是很熟悉的一种感觉。
  与男人相比,旷远才是那个狂妄的人吧,柳长歌无语的想着。
  男人没有在乎旷远的话语,但是在旷远的话音落下时,树林的四周出现了大批精兵。他们身穿蓝色异服,服装上绣着繁琐的花纹,头戴坠着银饰的帽子。他们像一股浪潮,将男人与柳长歌围在中央,所有的弓箭都对准了他们。只要将军一下令,这两个人,必会万箭穿心。
  旷远瞧了一眼朦胧的月光,故作感慨地说:“看来今晚,我是非享受艳福不可了。”
  柳长歌气的脸色涨红,腰一紧,飞上夜空。在她惊诧之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害怕,我带你离开。”
  随着旷远的一声令下,箭羽一触即发,上千道冷芒划破了夜空的寂静。一道灿亮的光从男人的手中亮起,长剑在手中旋转。扩散的剑气将数千箭羽暂时逼退,第二波,第三波……
  男人将长歌藏在宽大的斗篷里,手中的剑忽然停止了旋转,手臂一纵。威猛的剑气附带着一层璀璨的白光,透着裂天的趋势,将余下的数百只飞箭,当场劈散。
  旷远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威武的长刀,刀光的背后,是他的眼眸。眸子里透着幽蓝色的鬼火,还有无量的杀气。
  若论无量,这天下间,根本无人可以与男人的剑相较量。
  天地无量,气纵山河。
  砰地一声,所有人在一道强光之下闭上了眼。
  柳长歌根本不敢睁眼,这两人的剑气与刀息在顷刻之间相击,根本不容他想。
  柳长歌感觉身体在飞速后退,耳边盘旋着沙沙的风声。她轻轻地睁开眼,望着旷远不甘心的神情与震惊不已的目光。那一刻,她不清楚二人之间那最后一击的结果如何,但看旷远的表情,应该没有讨好。
  一道翩翩儒雅的白影从月的尽头缓缓飞来,像是踏遍了河山的每一处,带着不拘的潇洒与淡雅的从容。她的眼神那么细腻,眉宇那么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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