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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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无法去追究过程了,当禁军将她包围的时候,她临危不惧地喝道:“你们难道要对本宫用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禁卫军们不顾柳长歌威慑的言辞,迅速接近了她。可是,他们没有如期的看到公主惊慌失措的态度,而是看到了一队面无表情宛如地狱使者的黑衣人。
嗖的一声,剑光流转,刀芒聚敛。血猎的刀横在了青衣的剑上,盯着青衣冷漠的双眸,他笑的诡异,“你以为,二十个护卫,能够从我的千军万马中,逃脱吗?更何况,公主想要得知皇后的消息,这个,你根本就无法阻拦。”
柳长歌望着血猎:“本宫要知道,现在的皇朝,究竟是谁在掌管!”
“当然是陛下了。”血猎唇上的笑有些假,更不屑。
柳长歌的耳边全是刀剑的碰撞声,十分刺耳,她的心在这一刻慌乱了。血猎的表情让她的心跌入谷底,父皇一定出事了!
若想召她回宫,父皇大可派莫从寒来西域,而不会是血猎。血猎拿着母后的衣料做引,就是引她上钩,离开晴迁。
想到这,柳长歌的心中充满恨意。被刺伤的禁军扑倒在她面前,长歌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狠狠的踩。
听着禁军杀猪般的叫声,她的气还是一点也没消,当即喝道:“青衣,就地正法!”
这个血猎不能留,怪只怪元孤风,触怒了她的逆鳞!
剑光飞逝,五彩缤纷的光在血猎的眼前旋绕。他看到青衣的眼眸,冰冷之中透射了一丝杀意。禁军们见势不妙,放弃了对公主的纠缠,朝青衣围攻而来。
护卫们的脸孔依旧沉冷无比,他们的身姿就像一只只黑色的燕,在禁卫军之中急速穿梭。到处都是流光反射过的残影,所到之处,翻掀一层稀薄的黄土,将那些恐惧的灵魂,逐一掩埋。
血猎殷红着双眼,仰天巨吼,手中的刀发出一声强烈的哀鸣。轰隆隆,劈落的声响仿若雷震。大地在他的气力下,裂出一道幽深的口子。
血猎的眼里,是青衣冷漠的表情。他的剑呢?
一道光芒从裂口中钻出,像是雷电般,由下而上,穿透了血猎的身体。剑入云霄,乌云被迫扩散。
光芒直下,青衣的脚步顿在地面,烟尘四浮。剑身的光芒映着他的眼神,格外的平静。剑已入鞘,血猎早已断气。
青衣偏过头,眉头皱起。长歌的身边站着一个人,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男人。他的身躯很高大,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袍。他手中的剑,正稳稳地横在长歌的咽喉处。
“你的剑法,很高。但是,你却得意忘形了。”疾风静静的望着青衣,手上的剑未动分毫,却足以让青衣与其他护卫的举动静止。另一只手,亲密的揽着长歌的肩,将她纤弱的身躯,拥入怀中。
看似很亲密,却是附带了永恒了绝杀。只要青衣妄动一丁点,那么柳长歌的生命,将就此结束。
柳长歌眉头紧皱:“你们先退下。”
六部禁军是元孤风的人马,此刻借势,势必会除掉青衣等人。柳长歌怎会允许跟在身边出生入死的护卫队遭受劫难,当即下了命令。
青衣并未再次出剑,而是手一挥,其余十九名护卫悄然消失。禁军们是想大开杀戒的,却让这些人逃了。
青衣看懂了长歌的眼神,当即,转身消失。
疾风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计划会如此顺利。看来擒贼先擒王的攻略,百试不爽。他忌惮青衣的剑法,明白如果单打独斗的话,很难取胜。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擒住柳长歌。
“公主殿下,卑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带你回宫,我们这边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血猎死了,元将军就等于失去了一只臂膀。如此,你很满意吧。”疾风低头看着柳长歌脸,清丽纯净的容颜,让他不忍伤害。但,将军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所以,他只能得罪了。
柳长歌笑的不屑,“你们加注在本宫身上的,届时,本宫会让元孤风以同等代价奉还。”
疾风静静地盯着她,此时此刻,柳长歌依旧如此的淡定。一个柔弱的公主而已,她到底是哪来的胆量!他没空去探究,点了柳长歌的睡穴,抱着她消失在风中。
☆、第 28 章
也许真的是她忽略长歌了,连长歌何时离开都不知晓。百里晴迁找遍了整座酒楼,始终没有找到长歌的踪影。
整座楼宇的气氛僵固在这一刻,一楼前一刻还是满座的食客,这一刻,却人去楼空。正中央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女子,她冷冷地盯着面前弯腰颤抖的掌柜,问:“我的朋友,到底和谁一块离开的?你要好好的想,如果想不起来,阙云楼从今天起,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掌柜仔细想了想,急忙道:“有,那位姑娘,是跟一个男人一起出去的。”
“那个人长什么样?”司马云海插嘴问。这也正是百里晴迁想要知道的。
“当时我在算账,没有太注意那人的长相啊!你要干什么!”掌柜满脸的惊惧,不敢动弹半分,除非他不要命了。
司马云海的剑刃稳稳当当的贴在掌柜的脖子上,此时此刻,他没心情废话了,“看来你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我帮你想想如何?”
掌柜的险些吓昏过去,颤抖着身躯差点瘫痪。
百里晴迁盯着掌柜的眼睛,半晌,对司马云海说:“放开他吧,他真的不知道。”
司马云海收剑说:“长歌不可能无故失踪,一定是引走他的那个人,劫走了她。”
百里晴迁沉默了,能够不动声色的引走长歌,应该是在这个“引”上,费了不少功夫。门外闪过一道影,飞速的闪掠,让晴迁无法看清那人的轮廓。
那道影,也并非是无故出现。
司马云海盯着百里晴迁双指上夹着的一片短刃,短刃的尾部坠着一封信。晴迁将之展开,忽然皱了一下眉。
司马云海瞟了眼信上的内容,看清了末尾的名字,卫伏松。他好奇地问:“这个卫伏松就是春风酒楼的幕后人,你和他的约定到底是什么?”
信纸在指间悄然遗落,化作粉末,融入风中。百里晴迁平淡地讲述:“他原本是西域王的情人,但在无意中,认识了一个女子。那时,他知晓对西域王并不是真爱,所以想与女子私奔。不过恰好,他发现了西域王族的秘密,同时西域王也洞悉了他的变节。一怒之下,将他的挚爱抓走了,目前为止,卫伏松也没有打探到藏匿爱人的位置。”
“所以,他在得知你来了西域后,便想让你帮他找寻藏匿他爱人的地点?”司马云海有一点想不通,“就连他这个曾经的王的情人,都猜不到西域王的心思,你怎么又能顺利的找到神秘的地点呢?再说,现在找寻长歌要紧,你不会真的撇下长歌不管吧。她可是……”
“可是什么?”百里晴迁盯着司马云海的眼睛。
司马云海幽幽一叹,凝视她的眸,一字字道:“她可是你最在乎的人。你们还曾当着我的面,琴箫合奏,多么有情有义啊!”
司马云海这句话原本是无心之失,却让百里晴迁想到了一个人。当时弗瑾月在她耳边只说了四个字,“西王入宫”。
西王,指的是西域王。那么入宫,就是说,她此刻应该在宫中。但是旷远却说,西域王不在宫中。普天之下,只有两个宫廷,一个是西域,一个是中原皇朝。
西域王,在中原皇宫!
百里晴迁闭上了眼,差不多已经想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现在中原皇宫,肯定宫变了。那么引走长歌的人,一定是想置长歌于死地。
皇宫之中,谁会这么恨长歌呢。除了被幽禁满心怨怒的太子,也就只有,被囚禁的呈王。西域王如果此时就在宫中的话,应该是有别的阴谋。
柳长歌所站的位置,是一座很高的楼阁。也许有十几丈的高度吧,向下望去,只是一片死寂的青石。房门被锁,她试过撞开,却根本是徒劳无功。
疾风是想把她困在这,等待着黑夜的来临。既然元孤风那么急着要把她抓回去,就说明,他背后的人,已经急不可耐。
长歌望着遥远的天际,夕阳在她的眼中逐渐消逝。太子,如果你伤害了父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这幕后之人,柳长歌早已想到是太子。因为元孤风是太子的心腹,除了太子,他不会服从任何人。虽然元孤风是父皇亲封的将军,但他效忠的,始终是太子。
她不知晓太子与元孤风的故事,也没心情去探索,她担忧的只有母后!将手中的布料贴在心口,眼睛湿润了。
没有人可以体会她心中的忧伤,也许晴迁已经洞悉了所有,可是她不希望晴迁为她犯陷。母后的事情,她唯有回宫,才能知晓。
“公主,吃点东西吧。如果你饿坏了,我可担当不起呀。”疾风负手站在桌前,盯着长歌的背影。
她始终安静的站在那,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疾风很佩服长歌的耐力,她一直望着夕阳,好像比他还沉稳。
她与别的公主真的不一样,那些骄里娇气的公主,真的很讨人厌。但是这位长公主,却有一种气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很典雅,很清冷。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皇家的风范,不过如此。
柳长歌依旧望着晚霞,平和地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疾风拎起酒壶,将酒杯斟满,笑着说:“没想到公主比我还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等到夜晚来临之时,我们会撤离西域都城。”
一股冷风袭来,长歌颊边的发丝飘飞而起,平静之时,疾风的酒杯已经递上来了。“公主,初秋的风很凉,喝杯酒暖暖吧。”
柳长歌接过酒杯,静静地看着杯中的液体。酒,让她想起了晴迁。可惜,此时此刻,她真的是身不由己。
辛辣的滋味灌入了喉咙,柳长歌闭上了眼,瘫软的身躯被疾风搂在了怀里。这杯酒具有安眠的功效,睡吧,睡醒了,你将会面临一场生死的考验。
一道白影划破了夜空,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颇为优雅。轻盈的身姿静静的落在一块极高的岩石上,平淡地望着前方的庞然宫殿。
距离天象棋局时日无多,她必须要在棋局展开之前,找到那个地方。西域王对卫伏松的爱意已经转化为恨意,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卫伏松在暗处比较好办事,此刻时机未到,他无法现身明处。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做。
至于长歌的下落,晴迁并不担心。若不出她所料,引走长歌的人,必是皇朝之人。虽想不通弗瑾月为何要提醒她,但弗瑾月绝不是为了帮她。
对于弗瑾月的目的,百里晴迁暂时不考虑。如果西域王存心想要藏匿一个人,绝不可能藏在遥远的地方,很有可能安置于宫内的某个地点。
正宫的门开了,百里晴迁慢慢地走进,月光将她的影子投射到地上,缓缓地拉长。
殿门大敞四开,百里晴迁来到案旁,看到了摊开的圣旨。
她忽然一笑,转身坐在殿中央的椅子上,盯着月色。也许在过一时半刻,王宫之内,将会热闹起来了。
西域最有名的,就是拿活人来祭祀。旷远身为大将军,自然要主持大局。等同西域的国师,朝臣,一起参与这场祭祀大典。
夜半三更,月的光华覆盖在整座寂静的宫廷中。楼阁殿宇,飞檐亭台,在银光下,变得孤寂,清冷。
一缕鬼火从天而降,幽蓝色的火焰,与那人的眸子,交相辉映。西域王朝,除了最具权威的王,次等级的就只有国师一脉。
国师这个职业,善于占卜,观星,批卦。在西域王朝,有着决定性的权威。这一届的国师很年轻,她是一位美丽的女子。
不过,她的容颜始终都掩在面具之后,除了西域王见过她的真容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她的长相。但是光看她窈窕婀娜的身姿,乌黑亮泽的长发,以及□□在外的手臂肌肤,可以断定,她是个美人。
祭祀是一件很隆重的事情,女王已经交代过了,在天象棋局展开的前五天的夜间子时,将那个贱人抬出来血祭。
用她的血,来惩罚卫伏松这个叛徒。说是祭祀,只不过是走个华丽的形式。所有朝臣都安静的跪在四周,用诚挚的心态,来面对这场别开生面的祭祀仪式。
四圈燃起了炙热的火焰,身穿一件宽松大袍的国师,高举双手,手中是一根碧绿色的法杖。雪白纤瘦的双臂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旷远的注意,尝遍美女的他,怎会放过国师这只美艳的猎物呢。
国师平常不会随意现身,只有在举行隆重仪式时,她才会盛装出席。旷远错过了几次机会,这次终于逮着了。
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样,毫不掩饰,今晚,我要摘下你的面具,看一看你究竟长得有多么的,国色天香。
祭奠台上,躺着一个女子,裙子是很素雅的淡黄色。与西域民族古老繁琐的花纹衣饰比起来,显得很简单。她的长相很柔美,与西域百姓深刻的五官比起来,她的面貌反而偏中原化。
难怪卫伏松会喜欢她,她躺在那里,安静,安详。就像睡着的美人,与世俗隔绝,出尘脱俗。
国师手中的法杖发出强烈的轰鸣声,五个强悍的男人从各方走出,手中各端着一把弯刀,聚向祭祀台上的女子。
☆、第 29 章
他们要联手刨开女子的心脏,用她的心头血,染红祭祀台,在西域的王宫之中,用叛逆的血,清扫宫廷内的晦气。
那一把把的玄铁钢刀,在月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泽。光泽背后,是一双清澈深邃的眸子。
前一刻,她站在正宫城楼上观看一切。夜风比白日的秋风更凉爽,随着风止,她出现在祭祀台上。
夜空之上,短暂的凝聚了一个浅淡的残影,踏上祭祀台的一瞬间,五个壮汉举着刀定格原地,显然是被点中了穴道。
法杖上的光芒逐渐消隐,国师盯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居然稳若泰山般的姿态,立在祭祀台的顶端,其风华气质出众,淡然随意性情。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众臣震惊的望着百里晴迁,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擅闯西域王宫,还站在祭祀台上,站那么高,他们还得仰视她,岂有此理。
四方军卫的□□全部对准了百里晴迁,并将之团团围住,但是没有旷将军的命令,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旷远并未第一时间拔刀,而是仔细的端详着那个女子。一身素白色的衣衫,她就安静的站在那,面对诸军的弓箭跋扈,竟未表现出一丁点的惧怕,着实不简单。“你是什么人?”
百里晴迁拨开酒囊的盖子,喝了口酒,并未理会四方军卫的□□,也未曾看旷远一眼。而是静静的望着台上的女子,她依然睡得香甜。
“你们听过离人伤这首曲子吗?”百里晴迁盯着女子,淡淡地开口。
众人懵懂一片,这女子到底是谁啊?破坏了祭祀不说,居然还谈论什么曲子,真是够有闲情雅致的!恐怕下一刻,她将会变成一个蚂蜂窝。
旷远稍愣了下,却听国师微微一笑,深蓝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百里晴迁:“中原人,你是来参加天象棋局的吗?”
百里晴迁看了她一眼,将女子抱起来。这个举动引发了旷远的怒火。“祭祀仪式岂容你一个中原女子破坏。”
旷远翻身上台,百里晴迁却抱着女子腾空飞起。军卫手中的□□一触即发,锐利的箭尖像是汹涌骇浪般,朝着白衣女子卷去。
动情的曲子流转在众人的耳边,曲中含着忧伤,伤中透着悲意,悲末,却隐着杀机。箭羽被这首特别的曲子凝固在空中,形成一个圆润的球形状态,砰地一声,散了一地。
百里晴迁足步轻踏,似踏碎了美丽的夜空,踏遍星河之海。她没有回头,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回头了。然而,她却未曾留意,国师眼中的莫名笑意。
旷远是想追上去的,却被国师抢先了一步。他只觉得耳边掠过一道罡风,刮得他踉跄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夜空中消失的身影,他一直以为,国师不会武功,可今晚,却让他大吃一惊。
她不但会武功,且深不可测。但是,旷远却发现了一个疑惑,为何觉得国师的身材,这么眼熟呢。难道……
百里晴迁飞快的穿梭在树林中,尽管怀中抱着一个人,她却依然步履轻快的穿行于黑夜之中。
她知道有个人在追她,一直不停的追。那个人的轻功很高,与云海不相上下。看来今晚,势必要有一场角逐了。
百里晴迁突破树荫,冲上夜空。她就像一颗闪亮的星辰,缓缓降落。足尖轻点树梢,额前发丝缭绕,怀中女子依旧沉睡,唇边的弧度,仿若一丝如花笑靥,极尽奢华。
与之对立的女子颜掩面具下,然,那双风情缭绕的双眼,却在无边的夜色中闪烁着魅惑的波澜。她是西域的国师……真的是吗?
百里晴迁姿态平和地望着女人,唇上的笑意收敛,“西域的国师,居然拥有如此高超的轻功。可惜啊,夜色朦胧了,朦胧的月光射在你的眼睛上,却暴露了你的秘密。”
“哦?”女人轻笑了一声,面具下的眸,闪亮,深邃。“我有什么秘密?”
百里晴迁的眼中划过一丝精锐,“你不想让任何人知晓你已回宫,是想以国师的身份,主持天象棋局。或许你认为,那些江湖草莽,不值得你以尊贵的面容去对待。西域的王,的确是自傲的行家。”
“哈哈哈哈!”女人笑的极尽狂野,然而,就算百里晴迁得知了她的身份,又能怎样呢。西域本是她的领土,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百里晴迁看了眼怀中的女子,语速平淡:“这点不难发现,是你的眼睛,暴露了你内心里的怨怒。你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恨意。恨从何来,唯有嫉妒。你嫉妒她夺走了卫伏松的情,嫉恨她即使昏迷,也囚禁着卫伏松的爱。不得不承认,你是个痴情的人。”
西域的霸主,居然对属下产生了不伦之恋。原因是什么呢?是卫伏松妖娆魅惑的长相,还是他神秘的气质。总之,卫伏松真的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不然,她也不会在得知卫伏松移情别恋时,急火攻心。十年的功力在这一怒之下就此耗费,真的很不值。她自嘲地笑了,“卫伏松这个天杀的,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将得到最残酷的惩罚,生不如死对于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