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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酒医之天象棋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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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局的输赢对那个女子一定至关重要,她知道观棋不语的规矩,她也没破坏这个规矩。而是觉得在那个时机说一句话,哪怕一句与输赢无关的话,便会打破气氛,打破那个处心积虑欺负一个女人的气氛。
  “柳姑娘也是出于好心而已,你也不必太在意。那个就是公孙棋的大公子,公孙功德。”司马云海用眼神告知她们,低声说:“公孙功德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很会下围棋。而且,他还很好色。”
  百里晴迁摇晃着酒囊,一路上她没喝过一口酒,只等到丰州喝个够。她没去看那盘棋局,却笃定那个女子会赢。“公孙功德不会是目标,我对围棋没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象棋。”
  柳长歌听言不语,一边喝茶一边望着书画展。
  司马云海听了一怔,恍然大悟般地低声一笑,“象棋……让我想起了西域一个炙手可热的竞技项目。也许在最近的两个月内,正在筹备。那是权力的巅峰,名誉的荣耀,更是一个天之才者的棋局,“天象棋局”。”

  ☆、第 7 章

  吃了败局的公孙功德岂能就此罢休,方才亲信已经告诉了他,究竟是谁破坏了他的好事。那一双隐含温怒的眸子立时扫向了清品茶馆。很好嘛,他在这吃瘪,那三个人倒好,在那悠哉悠哉的品茶享受。
  不过,在看到那个白衣青年的容颜时,公孙功德竟然恍惚地心跳加速,好漂亮的男人!就是翻遍整个丰州城,也难找出与之绝世容貌媲美者。在这个青年的面前,好像一品楼的一品才女婉清的姿容,也不过如此了。
  柳长歌有些无语,这公孙功德的眼光还真是不一般的独到啊!
  晴迁都扮作男子装了,居然还能吸引同样是男人的公孙功德,这真是让柳长歌产生了几乎要呕死的冲动。但是,她不能乱了阵脚,因为公孙功德已经带着人马过来了。
  司马云海早就留意了公孙功德的动机,却仍是悠哉的品茶。这茶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但如果有些人要存心找麻烦,可就不要怪他不给公孙棋面子了。
  公孙功德进了茶楼来到白衣青年的面前,这临近一瞧,似乎她的容颜更加精致了。气质相当的优雅,就连一个很普通的饮茶动作,都充满了迷人的风情。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呢?应该是个女子才对。如果是女子,他一定要将其娶之。
  茶楼伙计见势不妙,连忙上前对公孙功德作揖,“您这是……”
  公孙功德本来长的就很俊朗,这头一回遇到一个“心仪”之人,怎可就此放过。刚要说话斜面却传来动静,原来是一品楼的才女婉清也来了。
  婉清看了三人一眼,对公孙功德说:“难道公孙公子输了棋局而不甘心,想要找人家的麻烦不成?堂堂第一棋牌世家的大公子,不会这么没风度吧。”
  公孙功德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淡雅的笑容掩盖了眼中一闪即逝的轻蔑,“我没说要找他们的麻烦呀,婉清姑娘你可不要诬陷好人。我只是来邀请这三位客人,入庄一叙的。”
  “你和他们一不相熟,二无往来。两相路人,这入庄一叙,是何之说?”婉清就是不想让公孙功德得逞。不过,她想知道一件事,就是方才出言提醒她的人,究竟是这三人之中的哪位?
  公孙功德轻笑着说:“不相识,我就不能请他们入庄吗。在这丰州城内,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哦?是吗。看来今日的败局,也是公孙公子原本想要的结果喽。”婉清忽然很想发笑,对于公孙功德这种丑陋不堪的嘴脸,她真是想狠狠打击之。
  不过,今日她没有那种雅兴了,不等公孙功德发怒,便对三人发出邀请,“诸位想必不是丰州人士,在此品茶恐怕也品不消停。如不嫌弃,请随我到一品楼喝茶品点。我定奉诸位上宾之礼。”
  公孙功德横眉冷竖,死死盯着婉清那张婉约清雅的面孔,这女人存心和他作对。
  “恐怕不能如二位所愿,我们只是过路人,栖身茶楼也只是片刻稍坐而已。”百里晴迁淡雅一笑,将茶杯一放,便拉着长歌起身告辞。
  司马云海临走时,特意看了一眼婉清。一品楼的才女,果然是名不虚传。
  公孙功德的眼中窜出噼啪厉芒,却片刻即逝。他忽然低沉一笑,看也没看婉清一眼,摇着扇子风度翩翩的离开了。
  回庄之后,公孙功德思虑良久,决定祭出杀手锏。他看上的人,岂有逃之夭夭之理?
  夜色将至,公孙功德在厅堂中来回踱步,忽对门口喝道:“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公子放心,燕将军立刻就到。”
  属下回禀后,便听一声浑厚的笑声传了进来,“是谁惹了我们大公子不愉快啊,本将替你收拾他。”
  公孙功德阴沉一下午的脸孔终于露出笑容,看着那位雄纠纠气昂昂的铁血将军,他如负重释地叹:“你可真是让我久等了!”
  “今日之事我听说了,你下棋输给了一品楼那个娘们。怎么搞的呀,你一向都是运筹帷幄,这次居然栽了。真是给兄弟丢脸!”魁梧男子一身凌云霸气,坐下后端起了茶杯,小小的茶杯在他掌中,显得如此的渺小单薄。
  公孙功德的眼里划过一抹阴戾,面上依旧是风平浪静,“还不是因为有人坏了我的好事,兄弟来的正及时,我已经打听到了他们的住处,就在华云楼。”
  公孙功德将今日之事悉数对男子讲述一遍,男子听了沉声一笑,手中的茶杯啪嚓一声碎裂在掌中,化作粉末随风飘走。“放心,今晚我就如你所愿。”
  徐徐夜风吹着窗边兰花,香味飘入房中,陈设清雅,布置整洁。
  柳长歌托着花瓣轻嗅,仿佛沉醉在花香之中,半晌她却笑了,“你信不信,今晚我们会有麻烦。”
  百里晴迁侧躺在床上悠哉地饮酒,她的酒很香,开启盖子之时,酒香四溢,弄得满屋子都是酒味。那一瞬间,将兰花的香味彻底掩盖住了。然而,这酒香也霎是好闻,不知是什么酒。
  长歌想问,却未开口。她在等待晴迁的下一句话,今晚的麻烦该如何应对。
  “你太操心了,你认为那是麻烦,那就是麻烦。你若不觉得那是麻烦,它便不会困扰你。”百里晴迁悠然地笑,动了一下身体,靠着床柱,摇晃着酒囊对长歌轻唤,“过来。”
  柳长歌只好放下兰花,来到晴迁身旁。她坐在床边,伸手按住了晴迁握着酒囊的手,“你已经醉了,别喝了好吗?”
  百里晴迁反而握住长歌的手,细腻滑肤,温润如玉。她的手掌包裹着长歌的手,脸上的神情也在这沉醉之间,出现了一丝幸福,“能够执你之手,真的不易。你知道我这酒叫什么名字吗?”
  柳长歌温柔地问:“它叫什么?”
  “它叫“君心如一”。”百里晴迁笑的畅快,喝下一口酒,便将长歌揽入怀中,双唇相贴,共饮而醉。
  柳长歌的双颊浮起了红潮,娇羞地推着晴迁,却被晴迁抱得更紧。唇中是美酒的沉香,还有晴迁的温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长歌有些喘不上气。晴迁应该是醉了,不然不会作此轻佻之举。她捧住了晴迁的脸,与那双深邃的眸对视,嘴唇被吸允的有些肿胀,甚至轻微的疼痛,她却依旧怜惜晴迁。
  当两个人的唇分开之时,柳长歌又贴了上去,温柔的包裹着晴迁的唇,浅笑一声说:“这天还没黑透呢,你却把持不住了,多半是这酒发挥了作用。告诉我,你是不是想了?”
  百里晴迁翻身仰躺,将长歌紧搂在怀里,抚摸她柔润的秀发。眼里的醉意似乎更浓了,浓烈的醉意将心情勾勒的十分美妙。像是品尝了世间最美好的味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天黑只在瞬间,我想要的,也许很快就会满足了。你说是不是呢?丫头。”
  柳长歌红着脸捶了她一下,“没个正经。我不许。”
  “为何?”百里晴迁眯上眼。
  柳长歌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说出来为好,“这里不比在家,我总感觉四处都有眼睛盯着我们。这个感觉让我毛骨悚然,还是不要过头为好。”
  百里晴迁安抚地拍了拍长歌的肩,轻柔地说:“也许你多心了,但是,你却说对了一点。”
  柳长歌抬眸,“哦?”
  “找麻烦的人来了。”百里晴迁浅淡一笑,眼中划过一道沉光。
  今夜并不平静,此刻的华云楼已经被两批禁军包围了。
  魁梧男子一脚踩着椅子,气势凌人,他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掌柜拎起来,沉笑着说:“如果不想你的华云楼在一夜之间消失,你最好告诉我,是不是有三个外来人入住在客房?他们在几楼?”
  掌柜的瑟瑟发抖,燕将军居然将驻守丰州城外围的兵力调了过来,是要做什么啊?他颤抖地回答,“燕,燕将军,是有三个人入住本楼,可,可……”
  “可什么可?给本将把他们叫出来。本将今晚心情好,就不砸楼子了。如果晚了片刻,我这帮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呦。”燕勇环抱着手臂,斜眼盯着掌柜。
  掌柜的无奈,连忙跑上了楼。却见围栏处,正立着三个人。三人正一派悠闲地俯视着楼下,俯视着那个嚣张狂妄的将领。
  柳长歌觉得这个身材无比魁梧的男子,长得很像一个人,“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燕绍?难不成……”
  百里晴迁一边扇风一边饮酒,盯着楼下的燕勇,轻飘飘地说:“将军如此大动干戈,连朝廷的亲兵都带来了,如虹气势,倒像是要抓犯人。”
  燕勇仰视着百里晴迁,白衣墨发,风情典雅,姿容绝色,画意诗情。
  难怪功德会惦记,这个男人的确很漂亮。她的言语虽平淡无奇,可是语气却有一种淡淡的凌势。如此温文尔雅的态度,倒有些不好对付。
  燕勇瞥了眼百里晴迁手中的扇子,一计上头,沉声说:“最近丰州城闹贼,太守大人的扇子丢了。他的扇子是陛下亲赐的,犹如尚方宝剑般的存在。我瞧,倒与你手中的扇子颇为相像。为了查明真相,就请你们和本将走一趟吧。”

  ☆、第 8 章

  “瞧瞧,一把扇子,他也能做出文章来。还是一个气势十足的文章。”百里晴迁虽如此之说,却未表现出半点畏惧之意。
  始终姿势端庄地立在晴迁身侧的柳长歌淡雅一笑,目光悠然地盯着燕勇,“也许,你的话是对的。可你和她的距离很远,若要确定这把扇子是否就是太守的扇子,只有临近一看才晓得。”
  燕勇怔愣了一下,忽感眼前旋风迷转,却见那把精致的乳白玉骨扇轻飘飘地旋飞了下来。
  一抹冷芒流过扇叶的边缘,如繁花丛中一点清丽动人的色彩,他却无法沉迷其中。因为扇子的速度加快了,从三楼一直飘下来,直袭而来。
  燕勇急忙后退,曲起铁一般的臂膀,单拳攥紧,想要破掉借扇袭来的凌风。却听百里晴迁悠悠然地说了一句,“那可是太守的扇子啊,将军要小心。”
  燕勇险些气出哮喘,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太守根本没丢东西,他只不过是想借盗扇之名拿下这三个人。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风情缭绕的青年,居然是个练家子,而且内功不在他之下。
  燕勇想要为自己圆谎,遂慌忙之中急忙收拳,双足平移后退,可见地面上的轻薄尘土被此举动磨出一道浅显的痕迹。旋转的折扇掠过他的脸庞,一声细微摩擦的响劲在他皱眉的瞬间,停止了。
  百里晴迁缓缓地伸出手,掌心朝上,那把扇子通过旋转的弧度,十分精准的回归了掌心。扇风带起了额前的白发,轻悠飘荡,她依然在微笑,“现在我觉得,我手中这把扇子,可能真的是太守的扇子了。”
  柳长歌与司马云海同时一笑,面容清冷地俯视着那位面含微怒的燕将军。他脸上那道血痕很明显,长歌从来不知,她这把只用来扇风的扇子,居然还可以当做武器来用。她应该把扇子送给晴迁,因为晴迁使用扇子的姿势真的太潇洒,太迷人了。
  燕勇伸出食指,轻轻的抹掉脸上的血迹。他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是那把扇子的杰作。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百里晴迁,想要把这个人时刻流露动态通通铭记下来。他震惊的发现,这个青年从一开始到现在,脸上的微笑就没有消失过。如此运筹帷幄的自信,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众军士一直以为,能够稳压一筹的人会是将军。此时此刻,他们却改变了想法。能在丰州城内接连得罪公孙功德与燕将军的人,非这个青年莫属。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江湖高手?还是神秘侠士?出现在丰州,不可能单单是为了挑衅两大强势的威严吧?
  燕勇摊开手掌,属下立刻将他的佩刀奉上。攥着刀,他轻声一笑,“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警惕之时伤到我,哪怕是一分一毫,这个人,也可有资本与本将谈判了。但是,今晚你们三人注定无法走出客栈,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们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丰州这片地域,最有权威者不是太守,而是天下第一棋庄。公孙棋。”
  百里晴迁发出一声短叹,“也许,我们该见的人不是太守,而是直接去天下第一棋庄,会见公孙棋。”
  燕勇的双目宛如冷厉的刀锋,狠狠地划过三人,阴沉的定格在百里晴迁的身上,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言语充满了刺耳的尖锐,“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像你这种装模作样的公子哥,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服帖。”
  “那我倒要领教一下,你的一万种方法。”百里晴迁大声笑着,笑声里有着绝世的狂妄。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更是激发了燕勇的怒火,燕勇眉峰紧皱,高大伟岸的彪悍身躯瞬间腾空。三楼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他的刀刃很锋利,吹毛立断的刃上缓慢地淌过一条流水般的光线,对百里晴迁当头劈下。
  而军卫们也在将军出手之时,冲到了楼上。那个青年不好对付,但是将军已经出刀了,就算是江湖高手,也别想在将军的刀下全身而退。他们只需要抓住那两个人,就可以帮助将军牵制青年。
  望着那片如同激流涌动的刀锋,百里晴迁觉得四周的空气因此而冰冷,被冰冷笼罩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但是被这把看起来很普通,发挥起来却很有气势的青铜刀威胁,那感觉,任谁都不会爽快。
  面对如此重力型的压迫,百里晴迁只做了一个动作,她伸出两根手指,在众人震惊之中,轻而易举的夹住了燕勇的刀。
  燕勇的身躯定格在高空之上,无法下落,只得狠狠地瞪着百里晴迁。她的手指是铁做的吗?如此锋利的刀刃,居然敢徒手夹住?而且还夹的十分稳当,怎么可能……
  百里晴迁用手指夹着刀刃,瞬间化解了危机。
  军士们全部傻眼,随即将那两人团团包围。司马云海的眼里只有不屑才能抹平他微怒的情绪,柳长歌却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还等什么?”燕勇一声怒吼,身姿隔空旋转,铁腕扭转,他的刀顿时脱离了百里晴迁的禁制,变换角度朝她的下盘劈去。他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她,而是要给她一点教训。
  刀锋携带出一道冷厉的漩涡,将百里晴迁的头发激的狂乱纷飞。虽凌乱飘舞,却不失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青丝缱绻,眉梢微挑,让原本风华之面貌,更加诗情画意了几分。
  燕勇的刀想攻她的腿部,她后仰上身,来个隔空倒翻。刀锋划过,只斩断了她衣角的布料。她立稳身姿,饮了一口酒,另一只手上的扇子却不见了。
  折扇在空中旋飞,啪的一声,毫无情面的打在了燕勇的脸上。一道深深的红印登时在他黝黑的肌肤上浮肿开来。虎口一麻,险些将青铜刀就此甩飞。
  一瞬间,他骁勇善战的本色被狠狠激发了出来。舞刀再次朝百里晴迁掠去,也许他本就是一个越挫越勇的人。没有人可以轻易将他击败,想击败他的人,也要付出昂贵的代价。
  看着来势凶猛的燕勇,百里晴迁轻微皱眉。这个人好像越战越勇,着实难缠。
  “嘿,不要怔愣呦。”司马云海一掌拍在柳长歌的肩上,顺势将之揽入怀中,一个扫腿便将七个军士踹飞。
  柳长歌回了神,心跳愈发狂乱,自己现在是在司马云海的怀里。他的怀抱很宽阔,与晴迁的温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呃……晴迁看到会不会不高兴啊?
  百里晴迁像是有所预兆般,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见两人姿势暧昧的搂抱在一起,她淡淡地皱了一下眉。
  就在此时,燕勇的刀锋横向劈来。百里晴迁再出双指,稳稳夹住他的刀,却被燕勇的蛮力逼的连番后退。
  “晴迁!”柳长歌惊呼一声,却被司马云海抱的更紧。这个时候根本不能冲动行事,否则不但赢不了,还会让晴迁分神。
  百里晴迁听到了长歌的呼唤,而军卫们也已经将他二人包围。司马云海不出剑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军士并非十恶不赦之辈,不可轻易杀之。
  “你如此在乎他们的生死,看来你是必败无疑了。”燕勇的刀发出了剧烈的光芒,他是将全部内力都灌输于刀锋之中,势必要她尝尝被摧毁的滋味。
  百里晴迁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有了内力的灌输,这把青铜刀已经不再是一把普通的刀了,而是雄厚的内力之刃。
  气氛僵固在这一刻。燕勇咄咄逼人,百里晴迁双眼一眯,一股浑厚的气流从丹田内急速上涌,双指间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燕勇目光一震,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柔和雅致的笑言,“燕将军好气势,今日是想大杀四方了。不过,我家小姐却十分不想见到染血的场面,麻烦燕将军高抬贵手,放过那位公子。”
  众人朝门口望去,特别是柳长歌,恨不得想立刻知晓“她家小姐”是谁,为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出面摆平?
  百里晴迁依旧停固举动,双指夹着刀刃,瞟了眼门口忽然出现的女子。
  眉清目秀,一件轻淡雅致的蓝裙包裹着婀娜的身姿,更显娇柔可人。女子的手上捏着一把绣花扇,一摇一摇,风情万种。
  燕勇认出了女子的身份,沉笑一声,“原来是花雨楼的蕊青姑娘,谁人不知你家小姐尽攀达官显贵,怎么今日要来保这个小白脸,莫不是看上了她了?”
  蕊青娇柔一笑,瞥了眼百里晴迁,笑容更加妩媚,“哎呦将军,我们小姐难得真心实意看上一个人,您那,无论如何都要给面子呀。否则,太守大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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