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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酒医之天象棋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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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身下辗转娇吟……而他,好像回归了二十年前的强悍,拥有无尽的耐力……冲刺之间,颤抖地唤出了她的名字,“馨儿……”

  ☆、第 11 章

  一缕光线透过窗子照在那一张张的宣纸上,好像在隆重的勾勒那上头每一笔的精彩。每张纸上都画着同一个人,一个女子,一个风华绝代,诗情画意的女子。
  女子的手中端着酒囊,淡雅自饮,悠然欢乐。她的眉眼之间泄露了一丝迷人的风情,弱不禁风的身姿风韵婀娜。一件素白的衣,一缕雪白的发,一抹温文尔雅的笑,一双水润动情的眸……
  “为何,我就是抓不住你呢?”
  “你这一生太荣誉,太放纵,太平淡,太雍容。然而,你却把我否定了!”
  “贵为太子的我,居然无法入你的眼。我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将心交付。”
  这里是一座孤寂的宫殿,很冰冷,很孤独的宫殿。自从被幽禁之后,他的心境有了些改变。之前他总在想,如果权倾天下会怎样,会得到想要的人吗?
  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资本来悔恨自己的过错呢?他连走出这个宫殿的能力都没有。
  柳允兆的神色有些颓废,发丝凌乱,松散的内衫之下□□着雪白的肌肤,就这般懒懒散散的坐在地上。背上的柱子很冰冷,却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他将空荡的酒坛子踢开,听着空旷而孤冷的大殿中回荡的滚动声响,自嘲的笑了。
  他没有拭去脸上的泪痕,因为他知道,脸上的泪可以抹掉,心里的伤却无法愈合。他的眼中出现了恨意,“父皇,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仅剩的儿子。这江山你迟早都会交给我,为何还要如此对我呢?”
  “在我看来,太子殿下此刻的状态,就像一个弱者在懊恼自己的软弱。你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不堪,而你的内心,却出卖了你怯懦的灵魂。”
  这个声音很空灵,空灵之中仿佛透着魔力。柳允兆猛然抬头,一个妖娆多姿的身影若隐若现在门缝外。殿门慢悠悠地开了,她的整体轮廓也暴漏在他的眼中。
  原来是她……
  柳允兆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看着酒水在空中滑翔的弧度,悠然地笑了,“萱妃娘娘驾临冷宫,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萱妃走了进来,将酒坛子踢开,来到柳允兆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并非如此,我只是想知道,昔日风姿绰绰的太子殿下,难道就甘愿屈于冷宫?”
  “不然呢?”柳允兆现在是没办法,没办法不得不面对这个心怀叵测的女人。
  他听过萱妃的事迹,也在宫内见过几次面。但是,为何觉得眼前之人,和记忆里的萱妃,感觉很不一样。
  萱妃蹲在柳允兆的面前,淡雅的裙子拖在地上,沾染了些尘土,她却不在乎地笑着,直视柳允兆的眼睛,“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走出冷宫。那么,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柳允兆的心脏似乎跳漏了一拍,眼里忽闪一抹精锐的光,“娘娘这般说辞,允兆反而不懂了。将我幽禁,是父皇的命令,难道娘娘可以让我父皇收回成命?”
  萱妃站起身,转身偏过头:“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就是她。你不会忘记吧,是谁害你被幽禁。”
  柳允兆震惊地说:“你想害皇姐?”
  “看来太子的恨还不是很深,那么,此时出宫便不是时机。可惜了……”萱妃欲言又止,迈着缓慢的步伐离开。
  “可惜什么?”柳允兆喃喃开口。
  萱妃虚无缥缈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殿中,“可惜,你永远也得不到她。”
  柳允兆心魂一震,忽然叫住了萱妃,不确定地问:“你真能帮我走出冷宫?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萱妃平稳地转过身,笑的意味深长……
  花雨楼的花魁在第一次登台跳舞之时无故失踪,这件事情引起了丰州太守的重视。当太守率领一干衙役走进花雨楼的时候,却见百里晴迁与柳长歌以及司马云海三人在慢条斯理的饮茶,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
  太守张京的探究视线在百里晴迁身上来回穿梭,在看到她手上的扇子时,目光一顿,深思起来。燕勇站在张京的身旁,神情隐晦,他附在张京的耳边轻说:“大人,您看那青年手中的扇子。”
  张京细看扇面上的绣锦河山,以及右下角处的印章。嘶……原来如此!
  “烟花之地消失了一个人,太守大人的消息还真是不一般的灵通,这便带领官兵前来了。”柳长歌慢悠悠地说道,玩味的眼神在张京身上扫来扫去。
  若问他们三人为何不在第一时间撤离这里,那是因为,当弗瑾月消失的那一刻,花雨楼就已经被包围了。好大的阵势,好快的速度!
  百里晴迁依旧摇着扇子,而且慢慢的摇,一定要将这扇子上的印章深深的摇进张京的心里。
  这把扇子并不是皇帝御赐的御扇,而是一把珍贵的玉扇。只不过上面印了皇帝的亲印,那么在太守的眼里,这把扇子无疑变成了皇帝的代表。可能在太守的心里,已经将他们认定成,微服的巡查使。
  张京恍然一怔,当着众人的面竟将姿态放低,弯腰对三人恭敬地说:“本官任丰州太守之职,自然要心系丰州子民。花雨楼虽说是烟花之地,但莫名其妙不见了一个女子,本官是一定要过问的。”
  百里晴迁将折扇合上,凝视张京。
  张京被这淡然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他虽是太守,可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需求。他还不到四十,正是壮年。好不容易在花雨楼里相中了一个,还没等享受呢人就消失了,他能不急吗。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急!
  燕勇向他汇报时,提到了御扇这回事,方才火急火燎之下险些失了分寸。还好他及时刹住了脚,若为一个女人而得罪皇室中人,这便得不偿失了。
  张京曾在朝堂之上见过太子,所以否定了青年的身份。他也认得陛下的亲印,所以那把扇子上的印章绝对不会有错。他们三人到底是何身份?难不成真的是巡查使?丰州一向太平,陛下若派巡查使来此,必定会下达公文。可事先却一点风声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京有心摸清三人的底细,岂能让之轻易离开,他问:“不知公子手中的折扇,从何而来?”
  长长的折扇在百里晴迁的手指缝间来回旋转,有几下明明要掉在地上,却又奇迹般的稳于掌心,“太守大人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有些时候明明心里最清楚,面上也要装糊涂。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张京心中一震,不动声色的退下去,让出一条道路。今晚是出师未捷,铩羽而归。他可以肯定,这三人是皇帝陛下派来的。至于为何要暗度陈仓,那就不得而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的治理丰州,光明磊落不怕查。
  一把扇子的秘密,牵扯了怎样的奇幻之旅?一个神秘的棋局,到底会不会验证那个相传已久的传说?这一切,唯有站在窗前的百里晴迁最清楚。
  百里晴迁的手中端着她的酒囊,此刻站的位置是华云楼二楼雅间的窗前,俯视丰州城的繁荣与昌盛,诗情与画意。她舒适的沐浴在温暖的晨光中,美丽的脸,清澈的眼,迷人的微笑,纯烈的酒香……
  “你可以无时无刻没有女人,但不能无时无刻没有酒。”柳长歌来到晴迁身边,斜看着她,眼中隐着玩味。
  百里晴迁浅淡一笑,“难道你又吃醋了?”
  柳长歌脸一红,想想先前那般,顿时觉得自己很无理取闹。明明晴迁已经和她解释清楚,可她还是忍不住吃味。事实证明,根本没必要。“别取笑我了。”
  百里晴迁温柔一笑,觉得长歌脸红的样子很迷人。她不由自主的将长歌搂在怀里,清风吹着她们的发丝,亲密的交缠。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长歌惊讶了一下,其实她很想问晴迁,昨晚弗瑾月到底说了什么。话还没问出口,就来客人了。“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陌生小厮站在门口,朝二人恭敬的行礼,“公子,姑娘,我们庄主有请。”
  “庄主……”柳长歌喃喃自语。
  百里晴迁喝了一口酒,淡雅一笑:“公孙棋的速度不亚于丰州太守。长歌,你不是想见识一下天下第一棋庄的风采吗,现在机会来了。”

  ☆、第 12 章

  最近宫内的禁卫军好像多了许多,换班的大内侍卫也变成了陌生的面孔。一种快要变天的预兆与恐慌写在了每个宫人的脸上,岌岌自危的他们,根本不敢去探究事情背后的真相。
  莫从寒却从中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今日他照旧领兵护卫龙隐宫。迎面而来的男子有着恢弘的霸气,红色将军袍迎风飘舞。
  莫从寒对其行礼,“元将军。”
  元孤风气势如虹的站定在莫从寒的面前,“莫大人,免礼。”
  莫从寒挺直腰板,扫了一眼元孤风身后的大批侍卫。如此陌生的团队,为何他事先一点动向也不知晓。元孤风要干什么?
  元孤风轻笑了一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对莫从寒抱拳行礼,“见过莫大人。”
  莫从寒皱了一下眉,疑惑地问:“元将军这是何意?”
  元孤风笑道:“莫大人这些年一直恪尽职守的护主,不辞辛劳。本将觉得莫大人实在太辛苦了,遂命疾风,暂时接替你的统领之位,守卫龙隐宫。”
  莫从寒内心震惊,沉下脸孔质问元孤风,“这是陛下的命令吗?”
  元孤风的面容变得严谨起来,“陛下在前日已经解除了对太子的幽禁之令,太子唯有尽心尽力的辅佐,方可感念陛下之恩德。太子体恤莫大人的劳苦,所以命疾风帮你分忧。”
  “我要见陛下。”没等莫从寒推开龙隐宫的门,元孤风就拦住了他。
  元孤风将佩刀横在莫从寒的面前,冷冷地说:“如果莫大人想继续挑战本将的耐心,那好。我正要领教莫大人出神入化的刀法。”
  一道冷芒从莫从寒冷硬的轮廓上掠过,他的身躯腾飞而起,掌中的刀锋凌厉而迅速的划出一道锐利的线条。线条逐渐扩散,像是浪卷大地般,带着凛凛朔风直袭元孤风的面门。
  元孤风冷哼一声,手掌翻转,瞳中刀光残影。刀柄忽然离开了他的手,虚晃的刀风刹影如墨化般,在两人的眼中不断的化开……
  一招残风之刃,在无形之中给莫从寒造成了强势的危机。
  看来他今日难以见到陛下,或者,陛下已经……
  莫从寒从来都是刀不离手,可是这次,他的对手是赫赫有名的铁血将军元孤风。元孤风的刀法很玄妙,然而,莫从寒从来都不会认为,身为太子心腹的元孤风,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将者既已出刀,那就说明,元孤风的目的并不单单是为了威慑。而是要……杀了他!因为莫从寒已经感受到来自四周的冰冷杀意,是那个男子的眼神……
  疾风的行动快如疾风,不愧担当了这个名字。他高大的身躯将阳光遮蔽,冷厉肃杀的眸子,毫无半点情绪可言。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宝剑,而更锋利的剑刃,却对准了莫从寒的背后。
  莫从寒心跳加速,闪身退避。但,他躲过了元孤风的刀,却没有避过疾风的刃。鲜血从刚硬的脸庞上滴落,一道清晰的血痕从眉梢蔓延至下颚。
  莫从寒咬紧牙关,全身内力在顷刻之间释放。浓烈的内气化作一团迷雾,他的身影也在雾中逐渐淡去。
  能够在元孤风与疾风的手上全身而退,也只有莫从寒能够做到了。
  疾风想要追上去,却被元孤风拦住,“何劳你出手。”
  也许在三天之前,元孤风也不会相信,太子居然被放出来了。见到太子之时,他才深刻的明白,太子在皇帝的心中,永远也比不上柳长歌。
  当时太子还穿着那件松散的内衫,神情隐晦,元孤风就跪在他的面前。
  太子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的大好河山,清幽一叹:“也许,我们不应该沉默了。我所受的委屈与屈辱,终将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元孤风是太子一手提拔,他认为太子纵有天大的过错,陛下也会从轻处置。因为,陛下的江山,始终都会交由太子来掌管。
  因为太子,是陛下仅剩的唯一嗣子。就算陛下再喜爱长歌公主,也不可能把江山交给一个女子。
  然而,太子被幽禁是有怨言的,太子认为自己是历史上最窝囊的太子。元孤风却不这么认为,太子能有这一道坎未必不是好事,这正是激发了太子内心的仇恨!
  有仇恨好啊,仇恨会让一个人变得强大起来。太子,该成熟了。
  他们的合作伙伴是萱妃,太子从来都不知道,萱妃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父皇的圣统金牌具有生杀诛赦大权,萱妃是如何得到的呢?不可能是父皇给的,因为他走出冷宫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见过父皇。难不成……
  太子对元孤风一番嘱咐之后,狠下了眸子,“事情办妥之后,你秘密率军前往西域,沿途寻找皇姐的踪迹。务必要在她没有到达西域之前,把她抓回来。还有,皇姐身边有个百里晴迁,你不可以伤她。”
  元孤风知道百里晴迁是谁,记忆中那回血染京城的杀戮,百里晴迁这个人物扮演着一个很独特的角色。她不是仇恨的中心,却在整件事情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年少的太子。元孤风已经明白了太子的心意,如此看来,公主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末将遵令。”
  天下第一棋庄不愧是棋行世家。当柳长歌走进公孙棋的山庄时,她控制不住的震惊了!
  整座山庄很清幽,干净,整洁,大理石的地面毫无半丝尘土。柳长歌走在上面,感觉像是走在一块庞大且清凉无比的白玉上。
  百里晴迁看着大理石下面镶刻的纹路,正是围棋的棋盘格局,她赞叹道:“不愧是第一棋庄。”
  司马云海借来了柳长歌的折扇,端在手中细细把玩,这厢笑道:“你们可要当心点啊,咱们脚下可并非是普通的大理石。这石,是盛产于西域的汉白流光石,光滑似玉,温度似冰,千万可别一失足栽了跟头。”
  “你能说点好的吗?”柳长歌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脚下一滑。若非百里晴迁及时扶住,恐怕还真的应了司马云海的话,栽跟头。
  百里晴迁清冷地瞥了司马云海一眼,同样清冷着语气,“你这玉树临风的形象真的很配这张乌鸦嘴。”
  司马云海摇扇子笑着说:“我这不是提醒提醒么,多亏我的提醒,你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得美人归啊。你非但不能怨我,还要感谢我。”
  百里晴迁低声一笑,盯着他慢慢地说:“我真的很感谢你。”
  司马云海顿感冷气四浮,讪讪一笑说:“我们到了。”
  三人同时抬头,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方,是一座宏伟的楼阁。楼阁上方的牌匾上写着“第一棋庄”字样,楼门半开着。
  柳长歌本以为公孙棋会从半开的楼门中走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可惜她猜错了,因为她看到了斜面而来的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袍子很宽大,很飘逸。他的头发也很飘逸,乌黑的发丝清扬在凉风里,荡漾出漂亮的弧度。
  男子高瘦的身材掩在宽大的袍子下,月白的颜色看起来很素。也许他本就是素雅之人,于是通过穿着,来展现自己的性格。
  柳长歌诧异至极,已经通过此人的穿着与气度分辨出他的身份。明确的说他是一个中年人,但他的一举一动却充满了迷人的魅力。要怎么说中年男子的成熟气韵比青年男子更吸引人。公孙棋,的确有这个资本。
  公孙棋来到三人面前,对百里晴迁轻施一礼,笑着说:“百里姑娘,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百里晴迁以同等之姿回礼,莞尔一笑,“多年不见,公孙先生依旧风姿绰约,魅力无双,你的棋艺想必更上一层楼了吧。”
  “哪里哪里,下棋只不过是个爱好而已。对于我来说,已不那么重要了。”公孙棋对百里晴迁很客气,是因为他们在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那一次的会面让百里晴迁懂得了如何“下围棋”,她虽然会下围棋,但对围棋并不感兴趣。她觉得攻城略地这样的棋术,还是象棋比较有意思。所以她与公孙棋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多年未见,今时相逢,颇为感慨。
  柳长歌与司马云海对视一眼,来之前晴迁可没说认识公孙棋。这一番故友相见的场景,着实让他们无言以对……
  公孙棋当然不会忽略另外两个人,他微笑着朝司马云海施礼,“早听闻云海山庄司马庄主的一些事迹。今日一见,果然是丰神俊朗,雍姿卓越。司马庄主能来在下的棋庄做客,真是在下的荣幸。”
  司马云海轻微诧异,这公孙棋的确很有能耐,未入江湖却认得他的身份。他对公孙棋温和一笑,“什么庄主不庄主的,公孙先生直呼我的名就好。江湖之人,无需小节。”
  公孙棋微笑着将视线转移到柳长歌的身上,深表歉意说:“华云楼之事在下已查清,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时冲动。如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我已经让功德闭门思过了,如果姑娘还不能解气,我便将功德交于姑娘处置。”
  公孙棋以如此谦卑之态对待柳长歌,不仅仅是因为洞察到柳长歌是那把御扇的主人,他应该还了解了一件事。一件很了不得的事,这件事是江湖的秘密,天下的秘密。
  柳长歌的真实身份,是公孙棋不能得罪的。他深知这一点,的确是个聪明人。
  柳长歌的神态很平静,语气很温和,“一件小事而已,公孙先生不必如此。”
  “姑娘大度。”公孙棋暗自松了口气,做了个请的姿势,“三位里面请,我已命人备好茶点。以及,百里姑娘最喜欢喝的百年清心堂。”
  “百年……清心堂!”柳长歌险些将这事给忘了,上次在苏州,她答应要寻到百年清心堂给晴迁喝。但,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坛,居然是在公孙棋的手中。
  百里晴迁笑看着公孙棋,“难得公孙先生有心,这酒,是不是从苏州得来的?”
  “什么都瞒不过百里姑娘,清心堂的确是从苏州得来的,是从杨成风的手上买来的。”公孙棋淡淡一笑,将三人请入楼中。
  杨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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