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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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万丈高楼一脚踏空,哪又叫扬子江心断缆崩舟,也就不过如此吧。秦叔宝就觉着自己胸中一股气横冲直撞,撞到哪儿就跟刀子剜的似的,只疼的他用手紧紧按着胸口,满脸的冷汗可就下来了。身边众人又是一通忙乱,可是叔宝耳边嗡嗡作响,可就听不清大伙儿都说了什么了。
秦琼咬着牙挨过这一阵儿,张嘴又想问,可这时候就觉着嗓子眼儿又干又疼,干张嘴可说不出声音来,他抬起手来指了指旁边儿桌上的茶壶,程咬金一看明白了,赶紧给倒了杯水过来。秦琼勉强咽了几口,这才说得出话来,可是声音还是有点儿嘶哑,他问张白二人:“罗成他,可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留给我吗?”
张公谨点点头,伸手进怀里,掏出一块布来,双手捧着送到秦琼面前:“二哥,这是罗元帅贴身的袍襟。”
秦叔宝一把手就把这块袍襟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叔宝还没说话,旁边儿老程嘴快,就问了一声:“诶,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张公谨说:“我们带兵出战,随身哪有纸笔,罗元帅想给二哥留封信,本想以袍为纸,蘸血为墨,可是撕下这块袍襟之后,罗元帅看了半天,叹了一句,说袍短情长,纵然流尽一身的鲜血,也写不完给二哥的话,还让二哥看了徒然伤心,万一落到他人手中,也恐惹出麻烦。所以他就让我们把这块袍子带给二哥,什么也没写。”
秦琼把这块袍襟往手里一攥,低低的声音念着:“袍短情长,好一个袍短情长,好一个狠得下心的罗成!”他闭了闭眼,又问:“有没有口信?”
张公谨白显道对看一眼,俩人冲秦琼一点头,说:“二哥,元帅有口信给您,可是这口信只能出我的口,入您的耳,不能给别人听见。”
旁边儿人一听,都纷纷退开一步,秦琼一招手,张公谨凑到他的耳朵边儿,低低的声音告诉他:“罗帅说了,二哥若不能给他报仇,他纵死九泉,也不能瞑目!”顿了一下,又接了一句,“他还说,他的仇人乃是建成元吉两个贼子,却不是这大唐的朝廷。”
说完了,往旁边儿一退,大伙儿都看秦琼秦叔宝,这么大的事儿,只有秦琼能当这个主心骨儿了。
叔宝把牙一咬,事到如今什么叫伤心,哪叫难过,可自己哪能就在这儿伤心难过就完了呢?罗成死了,就白死了不成?被建成元吉扣做人质的张白两家大小,现在又怎么样了?还有天长,那是五弟单雄信留着世上唯一的一点骨血,现在在哪儿呢?
把这些事儿一想,秦琼反而冷静下来,人就是这样,要说是有人帮你撑着,你尽管伤心难过,怎么都成。可是一旦这责任压在你自己肩上,就反而把自己心里的难受能先压下去了。
秦叔宝深深吸了口气,先把罗成那块袍襟贴身给揣起来,然后让程咬金把黄天虎李成龙侯君集尚怀忠都给叫进来,外面安排得力的军卒把守。
几个人一进门儿,这才认出张公谨白显道来,可是见这屋里的人全都是满脸泪痕,眼圈儿红肿,知道出事儿了,也不敢寒暄,规规矩矩在一旁叉手侍立。
秦琼居中而坐,几句话就把事情简单给说了一下,说咬金去打探消息,和张白二位贤弟会合,得知罗成已经被建成元吉所害,被苏定方诱走淤泥河,乱箭攒身而亡。如今这个事儿不能不明不白就这么着了,还望诸位贤弟鼎力相助,还罗成一个公道。
大家伙儿那能有二话不成,纷纷点头。秦琼接着一一安排下去,白显道在潼关驻军已久,又一直是掌管的是探报消息这条路,就算建成元吉已经调走了潼关原有的军卒,但是一些暗地里埋下的探报点子应该还在。所以就以白显道为首,去打探张白两家的家眷以及单天长被如何安置了。
然后又吩咐黄天虎李成龙,侯君集尚怀忠等人,一旦说打探出消息,恐怕就要烦劳几位贤弟,这救人的事儿就要着落在你等四人的身上。咱们不能大张旗鼓带着军队去把人给抢出来,只能你们想方设法偷偷儿地进去,把人给救出来,最好一时之间先别惊动了对方。
这对于这哥儿几个来说,相当于探囊取物一般,几个人点点头,说二哥您放心,只要能找到地方,救人的事儿就包在我们身上。
秦琼点手叫程咬金:“四弟,你去安排一下,把薛家弟兄和二聊编入我的亲兵营中,这些日子他们就留在我身边,要严防走漏风声。”
程咬金点头答应,秦琼想了想又说:“这一两天,你想什么法子,尽量绊住秦王,别让他到我这里来,我和你三哥有事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看文的亲,不妨吱个声儿吧。
☆、第21章
吩咐完了,秦琼吐了口气,挥挥手让众人分别散去,有走后门儿的,有直接上房走了的,总之是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单独把徐懋功给留下,俩人关起门儿来好好地盘算了一番,后边儿一步一步应该怎么走。
等商量完了,这都快后半夜了,外边儿下人启禀,说药煎好了,徐懋功答应一声说让送进来,等家人下去了,徐懋功把这碗药递到秦琼面前:“二哥,今儿这药我换了方子,你喝了吧。”
要知道前些日子虽然说天天的煎汤熬药往这屋里送,熏得满屋子药气扑鼻,可那都是开的平安药,秦琼根本也不喝,都偷偷儿倒了。徐懋功这次把药往他这儿一递,叔宝心里明镜儿似的,问都没问,接过来就给灌下去了。他知道现在正在节骨眼儿上,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只有自己撑得住,后面所有的事情才使得上劲儿。
不过叔宝可不知道,徐懋功这副药里除了改成对症的方子之外,还加了不少安神的药材,就为了让他能好好歇着。过了没一会儿,这药劲儿上来,再加上秦琼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脸上就露出倦怠的神色来了。徐懋功一看这才放心,安排他睡下,自己才告辞回屋。
徐军师刚躺下没几个时辰,这天还没亮呢,就被人给叫起来了,一看来人非别,正是白显道,徐懋功就知道这准是有消息了。果然,白显道说已经打听出来了,张白两家的家眷以及单天长,都被建成元吉秘密给押回长安,关在太子的一处别院里。
徐懋功一听这消息,不敢怠慢,赶紧带着白显道就找秦琼来了。来到秦琼的屋外边儿,里面还黑着灯呢,徐懋功知道自己昨晚上给秦琼下的那碗药安神的效果挺重,此刻肯定还没醒。守门的军卒一看是军师来了,恭恭敬敬一施礼,徐懋功摆了摆手,也没说话,带着白显道就进屋了。
等到了屋里,徐军师轻轻地把灯点起来,走到叔宝的床前一看,果然还睡着。徐懋功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昨晚上那碗安神药还真没下错,让二哥能睡个好觉,要不他自己指不定怎么伤心难过,这一晚上弄不好是一宿都睡不着。
可刚这么一想,无意之中徐军师就发现叔宝这眼睛旁边儿有泪痕未干,他心里一惊,伸手探过去轻轻摸了摸枕头,果然有一片潮湿。徐懋功那么冷静的人,此刻心中也是难受得翻江倒海一般,一时间就愣在那里了。
这时候屋里灯光亮起,徐懋功再这么一摸枕头,秦琼迷迷糊糊也就醒过来了。一睁眼看见徐懋功站在自己床前,秦琼刚醒过来,人还有点儿恍惚,见徐懋功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再一摸脸上泪痕未干,叔宝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冲徐懋功笑了笑说:“三弟,我做了个梦,梦见咬金回来了……”
刚说到这儿,叔宝眼光往徐懋功身后一瞟,可就看见白显道了,这一下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他就愣在那儿了。徐懋功就见他脸上刷地一下子,一点儿血色儿都没有,心里就咯噔一下,赶紧叫了声二哥。
秦琼把眼紧紧一闭,再睁开,就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翻身坐起,把衣服披上,同时就问这俩人,说是不是有消息了。
俩人就把刚刚的消息一说,秦琼跟徐懋功一商量,说这可别再耽误了,命黄天虎李成龙侯君集尚怀忠四人即刻启程,赶回长安,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人救出来。
这件事儿布置好了,秦琼跟徐懋功说,既然事情有变,咱们也得赶紧回长安,本来应该再在这儿待两天,咱们把整个事情的证据都收集整理一下。可是现在万一那边儿发现人质让人给救了,给建成元吉一送信儿,这就麻烦了。正好前两天你用公事绊住了秦王,他没怎么往这儿跑,干脆,等天一亮,三弟你就去给秦王送个信儿,就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军常驻在此也不合适,催秦王下令即刻班师回朝。
徐懋功一听,沉吟了一下,秦琼的安排一切都没问题,可是徐军师担心什么,他担心秦琼的身体。抬头仔细端详端详叔宝的脸色,徐军师这眉毛就拧起疙瘩来了,这时候也没外人,他可就敞开说了,说:“二哥,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我,昨天您的脉相我已经号过了,您的身体,恐怕……”
徐军师说到这儿打了个喯儿,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叔宝拍拍徐懋功的胳膊:“三弟,不用说了,事到如今,没有别的路走。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放心,还有太多我放不下的事儿,我会自己多多保重。”
徐懋功摇摇头:“二哥啊,前几天让您装病,您自己也应该知道,秦王有多么重视。我这一去说你好了,他立刻就得来看,可是看到您现在这样子,他都不会答应您上路。”
秦琼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脸色很难看?”
徐懋功叹口气:“二哥,您现在是真的病了,这脸色骗不了人那。就算您一时撑过去,可是跟秦王同行,一路从潼关到长安,他能看不出来吗?”
秦琼想了想,微微一笑:“老三,你放心吧,我有办法。”一伸手从兜儿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儿来,把盖子一打开,一股药香扑鼻,正是当初给他留下的那三颗九品人参丸。罗成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这药再不可乱用,可是一定要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秦琼把这药瓶放在手心儿里紧紧地攥着,半晌之后才倒出一颗来,放到嘴里,这药入口即化,也不用水送。然后又小心地把药瓶儿盖好了,收到怀里头。
徐懋功听程咬金提过,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暗暗叹口气,可是一看这药果然神效,不一会儿的工夫,叔宝这脸色就好多了,精气神儿也上来了。秦琼说这回行了吧,我梳洗整理一番,三弟你等天一大亮就赶紧去找秦王。
徐懋功跟李世民一说,李世民一听,什么,叔宝病好了?哎呀那可太好了!李世民心里还挺不落忍的,说我这两天杂务缠身,没顾得上去看望元帅。徐懋功也不好意思乐,心想您还不知道呢,您这儿的琐碎杂务可都是我特意给找来的。
李世民当下赶紧把手里东西一撂,说军师啊,既然元帅康复了,小王无论如何也得看看去。徐懋功说行,那我陪着您去。俩人就够奔秦琼这院儿来了,一路上这徐懋功可就给李世民吹风儿了,说驻扎在潼关这几天,耗费也不小,军卒们也都思归心切,另外在这儿耽误太长时间,回到京中怕有人再在万岁面前说点儿什么,也是不好。既然二哥身体已经康复,咱们不如尽早启程回京才是正理啊。
徐懋功说话,李世民听得进去,一听军师说得有道理啊,咱们先看了二哥,他要是没问题了,那就点兵回朝。
等来到秦琼这院儿,进屋一看,李世民就乐了,一看那精气神儿和前几次来看的时候可不一样了。秦琼梳洗整齐,头上没戴帽子,高挽发纂,一支金簪别顶,身上穿一套深紫色的箭袖袍,宝蓝色中衣,腰系一巴掌宽丝鸾板儿带,足下蹬虎头快靴。往脸上看,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秦琼一见李世民来了,赶紧迎上来躬身施礼,李世民一把就给搀住了,说:“二哥啊,自家兄弟,不用那么多虚礼。”说着携手揽腕来到厅中落座。
等寒暄了几句之后,秦琼把话一转,也带到班师回朝这事儿上来了,因为前边儿徐懋功已经给吹过风了,秦琼这再一说,很快就敲定,都不用等明天了,当天就点兵回朝。别看是好几万人的部队,平时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这一传令,很快就拔营起寨,兵返长安。
李世民一开始还有点儿担心说自己这俩哥哥兄弟有可能不愿意,没想到跟建成元吉一说,他们俩早就巴望着回长安呢。人说为什么啊?这俩小子心里有鬼,就怕在潼关待的时间长了,罗成的事儿露出什么马脚来,这回到京里,有什么事儿都有他皇上老子担着呢。所以也就痛痛快快一块儿启程,大军拔营起寨班师回朝。
一路无书,等回到长安,武德天子派丞相魏征魏元昌亲自在长安城外迎接,把秦王和诸位有功的将帅一路迎进长安,武德天子临朝升殿,要嘉奖有功之臣。等到按照功劳簿上的记载,一应赏赐奖励已毕,李渊按例就问了,说众位卿家可有本奏啊?那意思有本快奏,没事儿咱可就散朝了。
就听下面答应一声,说臣有本启奏。众人一看,就见护国武昌公,天下兵马都招讨,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迈步出班,推金山倒玉柱倒身下拜,说为臣有本,启奏吾皇。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李渊一看是秦琼,未曾开言先带三分笑,传旨平身,命殿前的小太监捧了个绣龙墩过来,让叔宝坐下讲话。秦琼起身谢了恩,却不落坐,就往旁边儿一站,向上拱手,说为臣此番班师回朝,路过潼关之时,不见越国公罗成的旗号,问及太子殿下和齐王千岁,两位殿下说这事儿让臣等回朝,由万岁亲自告知。却不知如今,这越国公罗成人在何处?
李渊听秦琼一问,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咱们书中代言,李渊可不知道罗成是怎么死的,建成元吉派人给李渊送信儿,说的可都是瞎话,说罗成贪功心切,我们哥儿俩怎么劝也劝不住,不让他出战他非得出战,不让他追他非得追,结果被苏定方设下埋伏,这才被箭射在淤泥河中。可是儿臣们怕这事儿跟昔日的瓦岗诸将讲不清楚,他们万一在军中生变,那事儿就闹大了,所以还请父皇亲自跟他们来讲这事儿。
李渊一听,儿子说得也有道理,这才答应说回京亲自跟诸将解释这件事。如今老皇上就按照建成元吉所说的,把这事儿讲述一遍,说罗成已然命丧疆场,朕知道秦爱卿和罗成是姑表至亲,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朕一定对越国公府厚加抚恤。
秦琼闻听此言,低头冷冷一笑,抱拳拱手说:“启禀万岁,为臣僭越,敢问万岁,罗成贪功冒进,命丧潼关,此事是何人所奏?”
“是太子与齐王在潼关监军,此事俱是他二人亲眼所见。”
秦叔宝咬紧钢牙:“亲眼所见?恐有不尽不实之处也未可知!罗成自幼熟读兵书,久经战阵,什么样的大仗没打过,什么样的功劳没立过,何来贪功冒进之说?”
他这一问,问得李渊也是一愣,心想对啊,这我怎么没琢磨呢,罗成在洛阳日锁五龙,功高爵显,又被拜为潼关帅,他还有什么功可贪呢?
李渊这一打喯儿,旁边儿太子建成可沉不住气了,赶紧解释,说:“秦元帅,您有所不知,越国公罗成虽然说平时是个谨慎之人,可是谁让他对面儿碰上了苏烈苏定方呢。罗成与那苏定方有杀父之仇,他一见着苏定方,眼珠子都红了,谁劝都不听,我和三弟不是没拦着,可是就他那脾气,我们哪里拦得住啊?”
秦琼冷笑:“既是两位殿下有这么一说,我们姑且一听。但是我们在潼关驻扎几日,潼关周边的老百姓可还有一说,望万岁也听一听这民间的说法。”
李渊一愣,别看他有点儿宠着这俩儿子,可是打根底儿上,李渊这人可不糊涂,听着这些话就知道这里边儿的事儿没俩儿子跟自己说的这么简单。武德天子往下点头,说叔宝啊,有什么说法你且讲来。
秦琼一拱手,说:“启禀万岁,此事若由臣的口中讲来,恐不能取信于人,我们带了潼关的一名百姓一起回到长安,还望吾皇万岁开恩,宣此人上殿做个人证,有什么话,从百姓的口中讲来,才是真情。”
李渊点头,命殿前的小太监,跟着秦琼下去,宣这个百姓上殿回话。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董二聊给宣上殿来。
书里边儿代言,从潼关到长安这一路上,秦琼和徐懋功可一直没闲着,白天行军,到了夜里扎好营盘,就把董二聊和薛平薛宝等人给叫到一块儿来,一个是指导他们进宫之后的礼数,另一个就是反反复复来整理,到了殿上,罗成这事儿该怎么说怎么讲。所以这时候董二聊一来到殿上,一点儿也没怯场,恭恭敬敬先倒身下拜,等武德天子一问,就把罗成如何在潼关抗敌,后来被二奸王所害,不给罗成开关,被逼无奈最后命丧在周西坡下淤泥河中的事儿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等董二聊讲完了,秦叔宝再往殿前一跪,以头抢地,口称万岁,说罗成乃干国忠良,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死得何其冤枉,望万岁做主!这时候大伙儿再往上看李渊,那脸都绿了,命小太监搀起秦琼来,李渊手指着建成元吉就问了:“此人所言可都是事实?你二人有何话讲?”
把建成元吉给吓得,俩人扑通通跪倒在金銮殿上,冲着上边儿不住嘴地喊冤啊:“父皇!您可不能轻信谗言啊!儿臣等和罗成无仇无怨,怎么会做这种陷害忠良的事儿呢?这不知是他们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人,道听途说,无凭无据,就这么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就把这么大的罪名给我们扣上了,儿臣等是万万不服!”
李渊一听,也对啊,这俩儿子跟罗成没多大的仇啊,这无缘无故的,怎么能够这么害他呢?转脸跟秦琼说:“叔宝啊,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民间传说未必可信,建成元吉和罗成无仇无怨,不可能这么做啊?”
这回没等秦琼说话,旁边鲁国公程咬金出班跪倒,口称万岁,老程说:“皇上啊,您可不知道,太子与齐王跟罗成可不是什么无仇无怨,前面早有疙瘩在那儿呢。您说民间传言不可信,那么罗成身边儿的军卒说的该可信了吧?张公谨白显道两位将军说的话那可信吧?皇上诶,这人我可都给您带回来了,都在殿外等着呢,您有什么疑问,传他们上殿,一